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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有你,律师老公太危险-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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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一家人才聚在一起包饺子。

按照萧城兴原来的打算,饺子这个节目也是没有的,只让云阿姨买了些速冻的水饺放冰箱里,可现在,人人都回来了,又怎么能少了这节目?

包饺子这事儿,玩得最欢的要数果果了,尽管微微再三监管,可因为有二叔这个不正经的,果果对面粉和面团入了魔,玩得不亦乐乎,没多久,就全身白茫茫的了……

微微哭笑不得,数落他,他却乐呵呵地跑来叫妈妈,还将面粉糊了他/妈妈一身……

萧城兴倒是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放纵了小二子和孙子闹着玩,除夕,原本就要热热闹闹的嘛……

待饺子包好,萧伊朋却起身收拾东西了,对萧城兴说,今晚不在这边守岁。

萧城兴什么也没问,只给了他们一家三口每人一份压岁钱,然后挥手,“去吧。”

萧伊朋笑了笑,“我们还有?”

“你们?你们就算七十岁了也还是我儿子,如果倒时候我还活着,我一定还会给你们发压岁钱!”萧城兴再度挥手,催他们快走。

压岁钱这事儿,以前一直是姜渔晚负责的,给哪些人,给多少,他一概搞不清楚。

“那就谢谢爸了。”萧伊朋道。

“爸爸,您一定长命百岁!”微微笑着补充。

萧城兴乐了,“多给你们几年压岁钱是吗?”

“爸,您别点破啊!”微微故意如此说。

萧城兴被逗得哈哈大笑,“好了,别逗我开心了,你们快走吧,别太晚,还有,伊朋喝了酒,别开车,微微你开着。”

“知道的,爸。”微微应承。

萧伊朋抱起了果果,一家三口离开了家。

家里,电视机开着,播放春节晚会,这也是每年都不能缺少的传统节目。

萧城卓在一旁感慨,“这春晚啊,在国外的时候特别喜欢看,感受着这氛围,就好像回了家一样,姐姐,你说是吗?”

叶清禾微微一笑,没回答。

萧伊庭在那张着耳朵听,一见她这反应,又不高兴了,在她耳边嘀咕,“在美国的时候不喜欢看春晚?不想家?也不想我?”

“……”叶清禾向后仰靠在沙发靠背,把他的脸用力推开,就像之前果果嫌弃他时一样。

他敏/感的触角能不那么高度警备吗?

“我可想你了,你知道不知道?”他在她耳边耳语。

“萧伊庭!在说什么呢?够了啊!你俩单独在江南还没说够啊?现在不是回家陪大哥吗?又只顾着说悄悄话!”萧城卓开始抗议了。

萧伊庭这才作罢,在她耳边警告,“等下再收拾你!”

“对了,萧伊庭,你们打算在北京住多久?什么时候回去?”萧城卓问。

这正是萧城兴也想知道,不由屏声而听。

叶清禾于是,“还没决定呢,不着急,反正现在淡季,店里没什么生意,茶馆也没什么来喝茶,想住到什么时候就住到什么时候!”

萧城兴听了,眼神里露出微笑的色彩……

萧伊朋和微微离开萧家以后,并非往微微娘家而去,而是开车去了姜家。

他想,其实爸爸也是知道他要去哪里的……

姜家的房子很大,独栋别墅。

周围的路灯并不太亮,远远的,便看见别墅的轮廓,似乎没有开灯?阴暗得……让人觉得过于荒凉了……尤其,在这举国团聚的日子里,这房子,就像夜幕笼罩下的一所巨大的空壳,空旷寂寥得有些……可怕……

“妈妈在家吗?”微微也疑惑了,凝目看着那漆黑一片的房子。

“先去看看吧。”萧伊朋道。

微微将车停在了姜家门口。

抱着果果下车,按了门铃,里面有人来,将门打开了,来开门之人,正是……姜渔晚……

看见儿子一家的姜渔晚,眼眶一热,眼泪差点滚出来了,立即转身掩饰,让他们进来。

萧伊朋注意到房间里昏暗的光线,难怪在外面看不见家里的灯,她只开了餐厅一盏小灯……

“妈,怎么不开灯呢?”他顺手把大灯打开了,瞬间,房间里亮堂堂的。

姜渔晚有些不适应这光线,眯了眯眼,想说什么,终于又吞了回去。

萧伊朋径直走入,把电视机也打开了,春晚歌舞升平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总算让这房子有了点生气。

“都打开干什么?闹得慌。”姜渔晚坐回餐桌,淡淡地道。

“妈,今晚还守岁呢!哪能不开电视?”他把拜年的礼品都提了过来,本来顺口想说声“新年快乐”的,可是,转念一想,好像不太合适,还是别说了吧……

姜渔晚也没再反对,只继续包饺子,肉馅里居然和了葱花……

他记得,从记事起,他们家就从不吃葱花打大蒜香菜,因为妈妈受不起这气味,而这葱花,他回国以后才知道,家里有一个人喜欢吃……

“妈,您吃饭了吗?”他问。

姜渔晚没有回答。

他往厨房走去。

厨房里好像没有做饭的痕迹,再打开冰箱,里面竟然是空空的……

而从前,离过年还有好些时候,母亲就已经把家里的年货全部备齐了……

回头看了一眼,空旷的客厅里,母亲坐在餐桌前的背影挺直,却透着莫名的凄凉,衣服穿在身上也是空荡荡的,似乎是瘦了不少……

他暗暗叹息,进厨房开始翻腾,找出点简单的食材,打算做顿饭。

姜渔晚听见了他在厨房里倒腾的声音,出声制止,“别忙乎了,家里什么都没有,做出来也寒碜!”

他准备淘米的手,停了下来。

的确是够寒碜……

他走出来,给微微递了个眼色,示意她把儿子抱上前来。

微微心中有些复杂的情绪,其中一种还是害怕……

得到丈夫的暗示,她才想到自己已经在这杵了好几分钟,发了好几分钟的傻了……

想着当年也有这么一次,婆婆独自跑到这边来过年,别人不理,但果果却是一手就抱过去了的,难道,现在婆婆是真的这么决绝了吗?连果果都不喜欢了?

她惶惶地,抱起在一边独自玩开了的果果,心中再次感慨,上一回婆婆赌气回娘家过春节,好歹还有姜家的兄弟陪着她,也有保姆伺候她,那个年纵然过得堵心,可总算还热闹,现在这样,真是凄凉……

可是……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婆婆为什么要让自己陷于这样的境地呢?

她只敢在心里深深叹息,抱着果果在姜渔晚面前站定,“来果果,给奶奶拜年,祝奶奶身体健康。”

姜渔晚原本沉着脸,果果却很是乖巧,也亲姜渔晚,小手作揖,给奶奶拜年,然后就抱住了***腿,她绷着的脸,再挂不住了,将果果抱了起来,亲着他小脸蛋的同时,眼泪也滑落下来。

姜渔晚的确对这个孙子疼到了心尖上,从微微怀孕到后来生育再到养至如今,除了这段时间以外,她几乎每天都会去微微家一趟,没事的时候一待就是一整天,可以说,这个孙子几乎是她带大的……

“微微,去给妈煮点饺子吃。”萧伊朋道。

“哦,好。”微微赶紧把桌上的饺子端走,进了厨房。也好,这样的场合,又经过这些事,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劝婆婆,让老公自己去解决吧……

萧伊朋在姜渔晚对面坐下,把纸巾递给她,欲将儿子抱回来。

可姜渔晚却抱着果果不肯放手。

他只好作罢。

这空旷的房子,纵然暖气如春,他仍然觉得阴冷压抑得可怕。

“妈,您这是何必呢?”他轻道。

姜渔晚仍是没说话,只抱着果果轻轻地摇,轻轻地问,“果果宝宝,有没有想奶奶?是不是果果宝宝也不要奶奶了?”

果果今天对饺子分外感兴趣,笑呵呵地往餐桌上扑去,摸了两手的面粉,笑嘻嘻地,充满好奇地看着自己的手,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脸,又往姜渔晚脸上擦去,在姜渔晚脸上留下两个白白的印子,他格格笑出声来。

姜渔晚纵容着他,眼泪流过那些面粉,苦笑,“也只有你,是最无忧无力的……”

果果继续扑向餐桌,这一回却揪了一小坨面下来,在小手心里捏呀捏,然后展开来,手指翘翘地给姜渔晚看,奶声奶气,“奶奶,二叔……”

原本看着他手心里面团的姜渔晚,听见这两个字,顿时一呆,“二叔?”

萧伊朋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点点头,“是的,妈,伊庭他们回来了。”

“……”姜渔晚陷入了沉默。

“妈……”萧伊朋再度轻唤,“您真没必要这样,这大过年的,一个人在这屋里,还关着灯,您不觉得怕吗?”

“有什么可怕的?”姜渔晚反驳道,“这屋子里住的是我的亲爸亲妈,他们就算再不好,也不会害自己的孩子,我怕什么?如果真有鬼啊魂啊的,我还真希望爸爸妈妈的魂回来看我一次,陪我过年,这世界上,只有爸爸妈妈才是最好的,才是真正的永远不会嫌弃我不要我……”

说到这里,她又哽咽了,眼泪也哗哗直流。

果果很懂事,***异样他察觉到了,小手软乎乎都沾着面粉就去给她擦脸,还呼着气,“奶奶不哭,果果给呼呼……”

果果如此一说,姜渔晚反而更是伤心,抱紧了果果,眼泪都流在果果衣服上。

萧伊朋十分难受,有些事情,他也极反对极痛心,可是,眼前这个人的眼泪,却也是他无法抵御的……

“妈,没人嫌弃您,也没人不要您……您这是自己逼自己啊……”想着母亲大过年的灯也不开,阴森森地一个人在这包饺子,真的极有可能是想等姥姥姥爷的魂魄回来,他就觉得心里又酸又疼……

☆、第342章 琴瑟不离 白首不弃:

诚然,母亲有些事情做错了,而且错得极端,错得离谱,可是,母亲这两个字,血与乳交融,即便他十分明确,母亲是错的,可这颗会随着她的境况而疼痛的心,却是他的理智所控制不了的……

姜渔晚听了他的话,脸上自嘲涌现,“没人嫌弃我?呵!难道要等着别人来嫌弃我的时候将我扫地出门才好看吗?我没那么掉价!不如自己识趣点离开,还不至于那么狼狈!说起来也好听些!是我离开你爸的!”

“妈!您怎么这么想?爸什么时候说过要将你扫地出门了?”萧伊朋道铄。

姜渔晚黯然泪下,“是,还没说,那是还没有机会说……我跟你爸生活了一辈子,他什么脾气我还不知道吗?我不过就是以这萧夫人的身份去找了几个人,他就教训我,说不要打着他夫人和萧家媳妇的名号出去做不干净的事,我怎么不干净了?我跟了他一辈子,一心为了这个家,哪里不干净了?瑚”

“妈……”萧伊朋叹息,“爸爸也不是这意思。您也知道的,爸这个人一辈子都是这样,正直刚毅,眼睛里揉不得半点沙子,更不会去做任何违背原则的事,您没有和他商量出去找人,爸爸当然不高兴,可是,这和将您扫地出门是两码事啊!爸那个人,的确爱教训人,可是教训完了也就没事了,对我和伊庭也是这样,您还真跟他较真啊?”

“呵……”姜渔晚凄然一声冷笑,“我跟他较真?我这一辈子什么时候跟他较真过?我也较不赢啊!但凡能够较真较赢的,一定是在对方心里有重要地位的,我在你爸心里算什么?有一点地位吗?我知道,在清禾这件事上,我算是把他们爷俩都给触怒了,伊庭去了江南,对我说,他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他这意思,是永远也不再要我这个妈了……你看他在婚礼上说的那些话,清禾对他来说多重要啊,他是看得比他命还重要啊……妈妈又算得了什么呢?她们都说,养儿子,就是娶了媳妇忘了娘,我还不信,我两个儿子这么乖,怎么会不要妈妈?可现实,却重重地在我脸上扇了一巴掌……呵,清禾,还真是有福气……”

“妈……”萧伊朋又道,“清禾若是真的有福气,她就不会小小年纪家破人亡,寄人篱下,更不会年纪轻轻就身患重病,还经历那么多的苦,她这十几年,换个人,早就崩溃了,所以妈妈,就算清禾现在得到伊庭的重视是她的福气,那也是她这么多年以来的善良、努力和坚强换来的,她值得伊庭这么对她啊!妈妈,清禾其实很可怜,您那么疼孩子,为什么不想想,假如清禾是您的孩子,遭遇如此多的苦难,您该多疼啊?”

姜渔晚怔怔的,短暂瞬间以后横了他一眼,“你也帮她说话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们都是一伙的!没错,清禾可怜,清禾善良,清禾坚强,只有我,是老巫婆,害了你们善良的清禾妹妹,那你又来干什么呢?离我远远的啊!”

萧伊朋语结,“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

“你觉得什么?在你和伊庭心里,生你们养你们的妈妈比不过一个外来的女子,伊庭也就罢了,喜欢了她,中了她的魔,为了女人抛弃母亲,我认了,就当白养了这个儿子,可你呢,你也这么看待妈妈吗?”姜渔晚说着,悲从中来,再次流泪不止,她怀里的果果不止奶奶怎么了,一直给奶奶擦泪,还用小脸去贴她的脸,她愈加伤悲,抱着果果大哭。

“妈妈……”萧伊朋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本来就不是一个擅长劝慰的人,跟母亲之间,更是缺乏交流,这么近距离的谈心也是第一次……“妈,您放宽视角,事情往往不是您想的那样……”

“怎么不是?你看伊庭现在多恨我?还有你爸!从小把清禾看成心肝宝贝似的,对你们兄弟俩都没有那么好过,你知道吗?现在,在他眼里,我就是伤害他宝贝的凶手,好像清禾的病是我让她生的一样!清禾不能走路也是我不让走的!如果我不趁早自己滚蛋,你爸该把我打出家门了!”提起这一点,姜渔晚还是很激动,语速飞快,眼泪也纷纷掉落。

“妈!不会有恨……”姜渔晚的话,让萧伊朋心里极难受,“妈妈,我和伊庭都是您心血所铸,怎么会有恨?伊庭会生气,会赌气,会心痛,这是难免的,可是,您要说恨,没有孩子会恨自己的妈妈,妈……”萧伊朋斟酌着,觉得自己的话可能母亲难以接受,不过,犹豫之后,还是说了,“妈,您说的那些问题都不存在了。清禾的脚能走路了,她的病也好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您回家去,给伊庭和清禾道个歉,从此以后好好对清禾,一家人还是可以像从前一样的。至于爸爸,您既然说您了解他,就该明白爸爸最是仗义之人,清禾是爸爸好朋友的女儿,既要帮好友照顾遗孤,当然要对得起自己的承诺和良心,且不说清禾是不是外人,就算她是外人,那也正是因为她是外人,爸爸才对她格外好一些,怕她在我们家受了委屈,愧对亡友所托啊,大部分人不都是这样吗?”

姜渔晚默默地听着,没有出声。

“妈,您说呢?”萧伊朋又问。

姜渔晚苦笑了一声,摇摇头,“他们不会原谅我的,我知道……我去过江南找过他们了,伊庭说的,再也不会回来了……”

“可是,他今天不是回来了吗?”

“……”她依然摇头,“你当他这句再也不回来的意思是真的再也不回来吗?不是,他的意思是说,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而已,至于你爸爸,爱对谁好,就对谁好去吧,我也淡了心了,现在一个人过挺好,再也不用操心一家人的衣食住行,再也不用管那些鸡毛蒜皮乱七八糟的事,管好自己吃喝就够了,我这辈子,还没这么轻松过呢!想想自己就觉得傻,操了一辈子的心是为什么?没有一个人领情,反而处处落得不是……”

“妈,没有人不领情……”这样的谈话结果,也是萧伊朋预料到的,也许,解铃还须系铃人……

姜渔晚流着泪摇头,“算了,不说这些了!我……我……”

她“我”了好几次,还是没能“我”出了个所以来……

微微的饺子却已经煮好了,远远地端着,也不敢打断他们的谈话,更不知进退。

眼下,见他二人不说了,才小心翼翼地端着饺子走过去,轻轻地放在姜渔晚面前,“妈,饺子煮好了,您吃点吧。”

“把果果抱走,哄他睡觉吧!”萧伊朋道。

小孩子本来就睡得早,被姜渔晚抱着,又不好玩,奶奶还一个劲在哭,他有些待不住了,妈妈来抱他,马上就去了妈妈怀里。

姜渔晚并没有胃口,对着饺子发呆,良久,发现萧伊朋还坐在面前,轻轻挥手让他离开,“你们还没回去?回去吧!我这不用你们陪,谢谢你来看我。”

“……”这声谢谢,听起来也是极不舒服的……“妈,您先吃点,我们今晚就在这住了。”

姜渔晚叹了口气,擦去脸上的残泪,“我不饿,下午吃了点。”

“妈……”他欲再劝。

姜渔晚却站了起来,朝客厅的微微走去。

果果已是很累了,在微微怀里半睡半醒,姜渔晚从微微怀里接过来,轻道,“既然不回去,今晚宝宝就跟我睡吧。”

果果也没惊醒,在她怀里拱了拱,又舒服地睡去了。

姜渔晚便抱着果果上了楼,剩萧伊朋和微微两人在楼下,微微看了一眼餐桌上的水饺,一个也没动过,再回头看他,眼中透着无助……

萧伊朋在她身边坐下来,深深呼了口气。

微微发现,这电视机虽然开着,春晚也正火热进行着,可这茶几上却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想从前过年时的热闹万分,也不禁感慨万千……

“我去给你倒水。”她站起身来。既然没有吃的,总得喝杯热茶。

萧伊朋没吭声,随她去了。

过了一会儿,微微端了两杯白开水来,弱弱地说,“茶叶也没有了……只有白开水……”

他抬眼看了看她,点点头,示意她坐下。

微微坐在他身边,他却不说话,电视里演了什么,她也一点没看进去,最后,忍不住趴向他胸口,轻声道,“老公,你的心情我明白的……”

她当然也感同身受。

第一次知道舅舅做了违法的事,虽然明知舅舅是不对的,可是,心里还是会觉得难受,会觉得痛,那是亲情的自然反应,不受理智所控制的,甚至,在萧家还会觉得很尴尬,无法抬头正视萧家的每一个人;

后来,舅舅竟然害死了外公……

这简直让她的世界崩溃了,连萧伊朋都无脸再面对,更别说在婆婆面前说话了……

“可是,我总相信,不会一直这么下去的,大家都需要时间来思考和冷静是不是?不要着急,以后总会有一个契机,让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你看,我之前不也觉得在你们家待不下去了吗?可是,一切都过来了……”她仰着头,明亮的眼睛看着他的。

他低下头来,正好和她的目光相对,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笑了笑,“当然。”

“你也相信当然!你只是希望这个进程快一些是吗?”微微想了想,“老公,不如我们去问问清禾和二哥,或者劝劝他们?”

萧伊朋摇摇头,“不必去,我们没这个立场。如果妈妈和清禾只是因为生活琐事吵架,我们去劝劝可以,但是……这回清禾真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如果像舅妈说的那样,妈妈真的打算把清禾一直藏下去,两年后申请死亡,那清禾在这个世界上可是连个身份都没有了,真的就成孤魂野鬼了……所以,这事儿,只能清禾自己去消化,如果能消化掉,肯原谅妈妈当然是我们所希望看到的,但是,如果消化不了,她对妈妈有成见也是可以理解的,我们没立场要她原谅,而且,姜家和封家,恩怨太多,这纠纠缠缠的,十几年才弄清楚,这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在情感上理清的,总之,现在是妈妈、是我们欠了清禾的,我们怎么去求原谅?”

微微的眼神暗了暗,“老公,对不起……”有那么一个敏/感之处,时间还没那么容易将它带走,有时候不小心触碰到了,心情便会阴暗下来……

他的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耳朵,“又来了,这三个字你说了多少遍了?跟你有关系吗?你是你,你舅舅是你舅舅。”

她唇角扬了扬,“虽然跟我没关系,可是我和舅舅之间的血缘关系也是改变不了的,我的出现,难免会给你们家,尤其是你妈妈添堵,不过,你放心好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就算你家里人都讨厌我,只要你不讨厌我,我就满足了。”

“又开始胡说八道了!什么叫你们家?什么又叫你妈妈?”萧伊朋佯装不悦,捏她的脸。

她躲开了,钻进他怀里,把脸藏起来,“我错了,别罚我!”

他微微一笑,阴郁而压抑的氛围因为怀中人儿有所舒缓。

怀里的人,却埋得深深的,轻声说道,“老公,我觉得……我比清禾幸运。”

不管怎么样,她终于还是过了姜渔晚那一关了……

微微从他怀中攀上了他肩头,“老公,那是因为有你……幸好嫁给了你……”

萧伊朋笑了,往事历历在目,当年相亲时那给足以将人吓退三尺的妖怪,其实,却是如此这般的乖宝宝……

“我都说了,我是收妖的……”他略略放松的心情,也让他有这情绪跟妻子开开小玩笑了。

他是收妖的,那她就是妖怪了……

微微对此早已习惯,也不生气,只当妖怪是个爱称,双臂抱住他脖子,低语,“现在清禾和弟弟都回来了,希望一切早点结束,一家人恢复到从前的生活,开开心心的,还希望清禾健健康康,早点生个小宝宝,果果就有弟弟了,感觉二叔好喜欢果果啊……”

“是啊!”他也很憧憬这样的日子,“不过,伊庭想要女儿啊,你不知道?”

“……那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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