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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有你,律师老公太危险-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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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买个站票!男子汉大丈夫有这么娇嫩?”付真言心里燃烧着火种,奔腾高涨,恨不能下一秒就已经站在北京的街头!

☆、第90章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凤凰花开

那一夜,叶清禾是离开北京这几天以来病情最严重的一次,仿佛要在一夜之间将所有病症都爆发了一样。

萧城兴父子始终守在她身边。

夜里,她不断地冒汗,不断地说胡话,喊着“爸爸妈妈”,喊着“小荷害怕”……

两个男人在一边不知该这么办,一次又一次地叫护士来,护士也只能告诉他们,该用的药都用了,病退是个过程,不要心急。

可是能不心急吗?合着生病的不是你家的人?萧伊庭这句话差点脱口而出了,被萧城兴给打住睃。

“过来,想办法给清禾喂点水!”萧城兴看着叶清禾干涸的嘴唇很着急,手里拿着勺子,水却怎么也喂不进去。

萧伊庭为难地挠了挠脑袋,突然想起好些偶像剧里面男主给女主喂水的方式了,可是,那样好像邪恶了一点,如果他这么喂的话,估计脑袋会被老爹给打出包来……

看着老爹笨手笨脚,水全部洒出来流进妹妹衣领里的样子,他不禁皱着眉问,“爸,带孩子这事儿,您该比我有经验才是啊……您都俩孩子的爹了……鹉”

萧城兴脸一黑,他哪带过?带孩子不都是女人的事吗?不过,这话还不能在儿子面前说……

“还不来帮帮?清禾不是女孩吗?”萧城兴沉着脸,用威严来掩饰一切。

“哦……”萧伊庭不知道最后是怎么把水灌进叶清禾嘴里的,反正床上洒了水,地上泼了水,叶清禾还被呛了好几次……

“喂个水都这么不容易……”萧城兴最后自言自语。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两个男人仍然在打一场乱仗,叶清禾连续几天的低烧今晚突然窜高,打了退烧针之后退了下去,两个小时后又窜了上来,两人打碎了两根温度计,一瓶酒精瓶,病房里乒呤乓啷声不断……

幸好,叶清禾没有再做噩梦,一直睡得很沉,不然萧城兴不知道该怎么哄她……

到凌晨的时候,两人均是疲惫不堪,不是因为一夜不睡的劳累,而是因为心累……

萧伊庭尤甚,不仅要担心妹妹,还要担心老爹动不动训他……

话说他一个人照顾妹妹那晚也没这么乱……

天色渐明,沉睡一阵的叶清禾又开始呻/吟,嘴里念着的依然是“爸爸”……

萧城兴坐在床边,握住了她没有扎针的那只手,轻声道,“清禾,清禾别怕,萧伯伯在这里……”

叶清禾终于醒了过来,睁开眼的第一瞬间,视线模糊,梦境交替,只看见眼前男人的轮廓,眼泪一涌,便唤出了口,“爸爸……”

“嗳!我在这!”萧城兴看着她的模样,心里疼惜,这个孩子,他原本就认做女儿了的!顺势便答应了。

她听得声音不对,才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还沉浸在梦里呢……

瞧这情形,萧伯伯和二哥一定是照顾了自己一夜的,心内一暖,对萧城兴挤出一个笑容来,“萧伯伯,对不起,我叫错了……”

“没错!哪有错!只要你不嫌弃,萧伯伯就是你爸爸!”萧城兴拍拍她的手背。

叶清禾骤然想起了昨晚他和萧伊庭的对话,一缕尴尬在眼中一闪即逝……

好在,萧城兴关注着她的健康,没留意,得见她醒来十分高兴,让萧伊庭留下看着妹妹,他去买早餐来给他们吃。

出了病房以后,仍是觉得疲累,许是年纪大了的缘故,总觉得比年轻时通宵工作还累……

想着,便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接电话的正好是姜渔晚,才起床不久,听见他的声音,似乎很高兴。

“渔晚。”他叫着她的名字。

“嗯?这么早有事?”姜渔晚和他生活了几十年,了解他的为人和性格,不喜欢说那些讨人欢心的话。

“没事。出来几天了,挂着家里。”他低声道。

姜渔晚有些惊讶,这算破天荒头一遭了,他这大半辈子的,出门在外是常有的事,什么时候说过挂着她?挂着家里?

“城兴?你没什么事吧?别吓唬我啊!”她一颗心还真提起来了。

萧城兴哭笑不得,可是也不得不自我检讨,“渔晚,我真没事,只是想对你说一声,这些年,你辛苦了。”

二十多年夫妻了,无论年轻时经历的是怎样的风景,这个家能撑起来,她有一半的功劳,这两个孩子,虽然她对老二过于娇惯,可慈母心,他能理解,尤其,在他经历了这样的一晚之后,才算是体会到了两个孩子都是她亲手抚养大是多么辛苦……

姜渔晚受宠若惊,握着电话,心里暖意涌动,“城兴,别这么说,都是应该的,真正辛苦的人是你。”

萧城兴笑了笑,“好了,那就都不说了,我们得过几天才回来,清禾找到了,可是生病了。”

“嗯,好,在外面注意安全,注意身体。”

两夫妻难得彼此体贴地说了一阵话,挂断时,姜渔晚还舍不得放下。

病房里只剩下叶清禾和萧伊庭了,两人似乎还自在一些。

萧伊庭一会儿问她要不要喝水,一会儿问她吃不吃水果,还挺有哥哥的样子

“二哥,付真言呢?”她不想要这些,只问道。

萧伊庭一听,拿在手里的水果刀就放下了,脸色一黑,“你怎么就问他呢?你病成这样,照顾你一晚的是我和爸爸!你就记得他!”

“二哥!你对付真言有偏见!他不是你说的那么糟糕!他人挺好的!我病这几天他也一直照顾我来着!”她怎么能不担心付真言?他身上那块石头到底卖多少钱了,她现在一点也不知道!去卖石头的时候是否顺利?是否遇到危险?这些她都不知道!她怎么能不牵着心?

萧伊庭火了,“你再问!你再说!我现在后悔我打他打得太轻了!回北京我再揍他顿狠的!”

“你又打他?!二哥!我说你能不能成熟点啊?!老挥舞着拳头能解决什么问题?何况,你凭什么打人家?”

“凭什么?凭他胆敢把你拐走!”

“什么叫拐走?是我求他带我来的!是我威胁他带我来的!跟他没有关系!反而是我连累了他呢!”

她说的是事实,可是听在有些人耳朵里却不是那么回事。

萧伊庭将削了一半的苹果一摔,“行!你护着他!你求他带你来云南!我和老爸过来找你们是坏了你们的事!耽搁了你们是吗?那我们走就是了!我去帮你把姓付的叫来,我们马上回北京!不在这碍事了!”

他说完就往外冲。

“二哥!二哥!”叶清禾冲着他背影大喊,可怎么也唤不他回来了……

她懊恼极了,奈何自己躺在床上,吊着吊瓶,无能为力……

萧伊庭这一走,直到萧城兴回来还没见人影。

萧城兴问她,她还不敢说实话,只说给她买东西去了……

这一买,一直买到中午,他才搭拉着脸回来。

叶清禾总算松了口气。

却见他一摇三晃地来到她面前,闷着声音说,“他退房了!估计早回北京去了!”

叶清禾一愣,他这真是去找付真言了?

“看着我干什么?”他没好气地说,“我是去揍他的!臭小子跑得快!不然我一定揍得他满地找牙!”

“找你个头!你上哪去了?混一上午也没回来?”萧城兴喝了他一句,“要你照顾妹妹你就偷懒!妹妹要找个人帮手都找不到!”

“她也不稀罕我们帮……”

某人话里一股子酸味,叶清禾敏感地捕捉到了……

“哼,我还准备坐车回北京了呢……”某人继续酸。

“那你怎么不回啊?”萧城兴不知这俩小家伙闹什么别扭,他就离开一会儿,真不省心!不管是闹什么,肯定是儿子的错!

萧伊庭被堵住,很想说:我倒是想啊!我火车站都去了!可我没带钱啊!我也没钱带啊!篮球赛最后的奖金也全交给妹妹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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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禾在这边医院养了几天,恢复得差不多了才和萧家父子动身回北京。

回去以后,她很想找付真言了解一下那块石头的情况。那是他事业的起步,是他们第一次去赌石的成就,也是他们最后一次赌石的纪念。

可是,她却发现,竟然无从去寻找付真言。

他们的每一次见面,都是在前一次分别时约好时间和地点,然后直接在固定地点碰头。

这突然失去了联系,他也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不见人影了。

她曾经连续多日去过他们经常见面的地方,也一次都没遇到过。她真的要怀疑,是不是他们在售石或者回来的路上出事了?

她甚至想过去他家找,只是苦于不知道他家在哪里。

她还是不甘心,暑假里偶尔会出去碰一次运气,希望能在某处与他恰好相逢。

他曾经说过,他赌石来的钱乃至他今后的资产,都会有她一半。

她固然不会要他的钱,也从不曾想过要他的钱,但是活生生一个人就这么不见了,她觉得不可思议。

但是,很快她又否定了自己这种状态。

这不是她要的叶清禾。

她给自己的定义:叶清禾,必如其名,清淡寡然,无牵无挂。

于是,便释然了,心态也随之变得淡然。

人与人之间的相逢,不过是不断地擦肩而过,他,亦只是擦家而过的路人而已,走过了,便不再有回头寻觅的必要。

静下心来全心全意陪着二哥一起冲刺高三,暑假很快便结束了。

高三重新分班,她、苏芷珊,和萧伊庭都分在一个班,唯有王哲,去了另一个班。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高三分班肯定要分出层次来以保住学校的升学率,王哲已经很努力了,但是一来基础比萧伊庭还差,二来醒悟得比萧伊庭还晚,所以,尽管他努力过了,还是没能和他们站在一条线上。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出乎他们的意料:苏芷珊竟然主动要求转班……

年级组定然是不同意的,老师们也很敏感,马上意识到这是早恋的问题,于是,在办公室苦口婆心做苏芷珊和王哲的工作。

只是,任老师说破了嘴皮,苏芷珊也不曾动摇,坚定地要求转到王哲班上去,如果老师不同意,她就转学。

老师没了办法,只好采取最后一招——通知家长。

王哲家里的情况,苏芷珊很清楚,这个时候把他的家长叫来,百害无一利。

于是在回家的路上坚定地对他说,“王哲!你不用叫!是我要转班又不是你!老师要请,就请我的家长吧!我能搞定我爸!”

没想到王哲却动摇了,“苏芷珊,其实你没有必要转过来的,我可以自己好好学习。”

“王哲!你这么可以这样!”苏芷珊既觉得委屈又感到愤怒,她这么努力地坚持着,别人不支持她都无所谓,他怎么可以自己就打退堂鼓了呢?

一时,眼泪哗哗地往下淌。

王哲见她哭了,慌了手脚,“苏芷珊,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怕委屈了你,真的,家长知道了的话,对你不好,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对你更不好,你是女生啊。”

“你也知道我是女生啊!我是女生,我都那么勇敢,你怎么可以退缩!”苏芷珊含泪瞪他,“我不委屈!王哲,我喜欢你。”

这是苏芷珊第一次开口说喜欢他。

虽然这么久的相处,她的所作所为已经处处表明她是喜欢他的,可是,亲口从她嘴里说出来,感觉是如此的不同。

彼时,正是九月里最晴好的天气,碧空无云,艳阳高照,夏花还来不及褪去一身繁盛的外衣。

一切的景,都美得像一副精雕细琢的画。

可这一切的美丽,在他眼里,却比不过那一刻苏芷珊的眼睛……

“芷珊……”他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叫她,省去了姓,轻柔得像凤凰花开时风过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她那时想到的就是凤凰花,鲜艳如火,随风摇曳,就像她此刻炙热的心情。

只是,她忘了,凤凰花,总是开在离别的季节……

“王哲!”她的脸,也如凤凰花一般娇艳,“你如果真的怕委屈了我,你就答应我,好好学习!最后拼搏!用事实来向所有的证明,我们没有错!好不好?”

“好!”那一刻,热血沸腾,充满力量,只为眼前这个如花盛开的女子。

“你放心好了,我爸那有我呢!他是最疼我的人,从小到大,还没对我说过不字呢!”苏芷珊得到了他的承诺,开心地笑了。她始终相信,她和他之间只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只要他们自己坚持,老师也好,家长也好,偏见也好,都不能阻隔……

后来,老师果真把苏芷珊的家长请来了学校,只是,老师没有想到,苏芷珊事先已经在家里坦白从宽了,家长来校只是给老师的答复是,尊重孩子的选择,他相信他的孩子即使不在尖子班也能考出好成绩。

既然家长都这么说,老师还有什么理由反对呢?

苏芷珊顺利地转去跟王哲同班了。这在整个高三年级引起轰动,也让许多有早恋苗头的人信心满满,可是,却没有人知道,苏芷珊为了说服父亲,用尽了各种威逼的办法,直到最后真的绝食,才让苏芷珊的奶奶慌了神,大骂苏父狠心,帮着苏芷珊说话,说什么女生最重要的事本来就是嫁人,像苏芷珊这样的成绩,考个大学不成问题,难道非要考清华北大吗?家里又不指靠着她飞黄腾达,哪怕她什么都不做,养她一辈子,养她的孩子一辈子都不成问题了,干嘛要这么逼孩子。

在这种情况下,苏父才妥协,遂了女儿的愿……

☆、第91章 夜无明月,花独舞:我们一起走到世界终结

在叶清禾以为,付真言已经从她的生命淡出以后,进入高三的某个下午,他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彼时正值放学回家,萧伊庭打完球意犹未尽地边走边拍着篮球,王哲不时来抢一下他的球。

叶清禾提了两个书包,和苏芷珊走在他们后面。

出了校门,四个人就要分路的,叶清禾却在校门口最显眼的地方看见了一个身影:穿着牛仔裤,黑色商务T恤,简单,可是很干净清爽,头发剪成了寸头,那几缕总是挡住他眼睛的头发没了,少了些许眯起眼睛时会有的迷蒙气质,愈加显得他硬朗挺拔。

看见她出来,笑容自他唇角漫开,继而扩散到他的眉,他的瞳,夕阳在他身后延展成华丽的背景,让他黑亮的皮肤,每一根发梢都变得光彩夺目睃。

“看!付真言啊!”

“他来干什么?不是退学了吗?”

这样的他,是引人注目,尤其引女生注目。他这样的学生,神秘而令人畏惧,可是,又让部分女生莫名其妙地充满向往。已经退学的他,一改当日的形象,不过一年没见,显得比在校男生成熟了许多,这般醒目地站在那里,怎么会不让人注意鹉?

只有他们四个人知道,他是在等谁。

苏芷珊和王哲不约而同把目光看向萧伊庭,果然看见萧伊庭的脸顿时拉得老长……

这两人,是天敌。确实没错……

叶清禾已将他划为淡若路人那一类,可是,乍见他的那一瞬,情绪还是不由自主地波动了。

那么一点点惊讶,那么一点点喜悦,那么一点点感慨,自心底油然萌生,就像深湖里的鱼,潜上水面,“啪”地轻吐一个气泡,刹那,水面波光耀眼……

静静地站了几秒,她把书包交给萧伊庭,自己朝他走过去。

萧伊庭不肯接书包,别扭的脸色如同人人欠了他几百万一般。

叶清禾暗暗摇头,把书包给了苏芷珊,“芷珊,帮我拿一下,我去去就来。”

对于这个和他们“有仇”,却偏偏和叶清禾纠缠不清的人,苏芷珊也是抵触的,接着书包犹疑着说,“清禾,要不,还是别去了吧……”

“没事。”叶清禾轻道。

“你去!你去试试看!”萧伊庭黑着脸,已然用上威胁的语气。

可是,他的威胁什么时候在她面前有用?

她淡淡一眼,仿似在说:二哥,别幼稚了好吗?而后,便头也不回地朝付真言走去。

“你……”萧伊庭气得拳头捏得咯吱响,“真是翅膀硬了是吗?哥哥的话也不听了!回去再收拾你!”

他故意说得很大声,故意要她听见,也要王哲和苏芷珊听见。

可惜,苏芷珊只同情地看了他一眼,谁不知道他这哥哥在妹妹面前就是一只纸老虎吗?

如果萧城卓知道他们这“纸老虎”的比喻,一定会笑着摇手:不,纸老虎都不是,充其量就是一只纸乌龟罢了!

叶清禾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容不迫地走到付真言面前,不笑,不闹,不惊,仿佛他从没消失过,仿佛,他们昨天才见过面一般,“付真言,有事吗?”

他笑。

这真是他的姑姑。

这才是他的姑姑。

那么的与众不同……

他曾想过,再一次见她,她会是怎样的反应。

问他为什么这么久不联系她?问他赌石回来以后怎么样了?或者,奢望过像别的女孩那样生气埋怨,这么久都去哪了……

他甚至偷偷幻想过,如果她生他的气了,他该怎么哄她。

可是,是他想多了,他怎么会忘了,他的姑姑,是那么清淡如水的人儿……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他展颜而笑,刻意不怀好意地问了句,“姑姑,你想我吗?”

“……”叶清禾一愣,随即大大方方地回答,“想。”

于是尴尬的反而是付真言了。这么理直气壮毫无扭捏地说“想”一定不是他要的那个“想”了……

没意思……

心底略有失落,不过,不影响他的情绪,笑言,“姑姑,你都不问问我现在在干什么?那块石头后来到底怎么了?”

“卖了个好价钱!而且你也找到你要做的事业了!”她不假思索地说。

“你怎么知道?真神了!姑姑就是姑姑啊!”付真言惊讶地看着她。

“那究竟是什么事业呢?”叶清禾问。这还用说吗?看他改头换貌的,一定是春风得意了……

“我组建了一支建筑队,买了好些设备,打算承包工程,我看这条路挺赚钱的。”他轻描淡写地道。

其实,他现在也算是包工头了,手上这个工程做出来的话,他的资产会翻一番,他规划了一下,按照目前的发展趋势,他只要包那么几期工程就可以成立他自己的房地产公司,他就是真正的总裁了,事实上田简那些兄弟们已经开始叫他总裁了,这个称谓让他有种信心和虚荣心爆棚的膨胀感。

可是,在她的面前,不知道为什么,就不敢那么高调地说。总觉得,她的眼神,她的表情,都像一捧清水,一靠近她,清凉感和洗涤感便铺面而来,将他那些高涨的,物质的,虚荣的东西冲洗得干干净净。

总之,走入她的视线,就像走进了另一个世界,俗世里的繁华瞬间便如烟云了……

叶清禾自然为他高兴,也不忘提醒他,“付真言,好好干!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出一番事业来!不过,别忘了要加强学习!有时间的话去读个夜校或者报个自考什么的,要学一点跟你自己专业相关的东西。”

“好!”他确实感到知识不够用,只是世界上有比她更好的老师吗?他开着玩笑,“姑姑,真希望你还能教我。”

叶清禾也知他只是玩笑,“我倒是愿意教,只要你不怕你盖的房子全部会倒……”

他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姑姑也不是万能的,他喜欢这种感觉,他在某个领域总算比她强大……

只是,他的笑声过于张扬了,引得过路的学生侧目,也引得萧伊庭怒目而视,所有人心中都存有着相同的疑惑:付真言这样的人怎么跟叶清禾谈得这么开心?两人会有共同语言?

夕阳下的两人,却完全不顾及别人的目光,尤其付真言,用那般温柔含笑的眼神低头看着较小的她,仿佛,眼前站着的女子,是世间瑰宝……

“姑姑,我今天来是有东西给你的。”付真言说着把手伸了出来。

他手里一直捏着一样东西,手心里都捏出汗来了。

他的掌心里躺着一枚翡翠的荷花坠子,用绳子穿了起来,翡翠通体莹润碧绿,质地细腻,无一丝杂质。

叶清禾认得,这枚坠饰一定是他们在云南赌石时第一块上百废料里淘出来的翡翠所雕。

“姑姑,我答应过你,再也不去那里了,这个,就当做纪念吧。”他把玉绳的结打开,给她戴在脖子上,再帮她把绳系上。

双臂环绕她的颈,远看着,就像他拥住了她一样。

有人面面相觑,也有人眼睛喷火……

这个玉坠,叶清禾坦然收下了。

如他所说,它不是礼物,不曾估价,也谈不上归属。它,只是一个纪念品而已。

他一心给予的,她也有资格收下,至于其它,就要不起了……

“姑姑,我说过的,无论我赚多少钱,都有你的一半!我会记住这个承诺的。可能,我以后不会常常来看你,但是,只要你需要,我一定会出现在你身边。”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片来,“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有人欺负你就打我这个电话。”

叶清禾看清楚了,是纸片,不是名片,只是,她并没有去接,她觉得自己不会有向他求助时候,确切地说,她不会向任何人求助。

他把纸片硬塞进她手里,朝远处看了一眼,“我走了,再不走你家二哥杀人的心都有了,再见!姑姑,下次见到你的时候希望你吃胖点啊!”

远处,停着一辆摩托车,是他的坐骑,他骑上,回头朝她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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