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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归来-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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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过是一个女人,想要把陆千言抢过来是根本不可能的,只能先出去劝服陆恒,她怕陆千言受到委屈,再三叮嘱:“那你们不要对孩子动手,她才两岁而已!”

林纾出去之后便看到了正和警察说着什么的陆恒,好不容易才压下心头的怒气,走上前去:“陆恒,我们谈谈。”

对于林纾从矿洞里出来,陆恒也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谈什么?”

“我本来已经要把孩子带出来了,如果不是你将警察带了过来!”林纾满脸怒意,“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你做得不对,我父亲从来没有亏待过这些矿工,你自己没有及时安抚才会引来这些祸端!”

“安抚?”陆恒笑了两声,“他们不就是要钱?”

“不该要钱吗?还有矿工在医院里生死未卜!是你没有及时给出应有的补偿,你难道忘记了当初矿上出事的时候,我父亲是怎么做的了吗?你根本比不上他一分一毫!只知道陷害的人渣!”她忍不住怒骂出声。

“你的父亲?他才是人渣,他才是伪善的人渣!”

林纾猛地抬手想打过去,胳膊却从身后被人抓住,她的胸口还用力地起伏着,只满腔的怒意却因为身后那个淡然的声音而缓了些许:“林纾,不要脏了你的手。”

林纾转头看向不知什么时候到的盛维庭,一直强忍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盛维庭……”

看着这两人,陆恒只觉得无比刺眼,看向将林纾半搂在怀里的盛维庭,他嗤笑一声:“盛教授,你真是比我想象中的大度多了,难不成你真的要当现成的父亲?”

盛维庭根本就当自己没有听到他的话,看向林纾:“现在怎么样了?”

这种被忽略的感觉……

陆恒握紧了拳,不动声色却难以抑制怒火。

“刚刚我差点就把人带出来了,可因为外面有警察,他们又把孩子抢走了,他们说让警察走,不然不会把孩子交出来。”林纾急急说道。

“也就你才相信他们的鬼话。”陆恒冷笑,“信不信等警察走了,他们就更加不会放孩子?”

“不!”林纾坚决地说道,“不会的,他们不是凶残无度的坏人,他们是朴实的劳动人民,陆恒,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他们只想得到他们应有的利益!”

陆恒坚决地否定了她的说法,她看向盛维庭。

盛维庭思索了一秒:“林纾,你确定自己并不是在感情用事吗?”

林纾点头:“如果是别人,我不敢保证,我和他们接触过,他们是好人。”

“好。”盛维庭说,就这样坚定地站在了林纾这边,“那我也相信你,先让警察退下去,试着协商解决问题。”

陆恒却不同意,盛维庭只是盯着他的眼睛说:“因为不是你的孩子,所以你并不在意她的生死吗?”

孩子我要,林氏我也要!【1W】

盛维庭到来之后,直接掌握了主导权,同带头的警察说了几句,警察便过来询问陆恒的意思。ai緷赟騋

陆恒刚想说话,盛维庭直接打断:“我并不认为有什么比两岁孩子的生命更加重要,陆总,你觉得呢?”

陆恒无法反驳,警察就先带队回了车上,等出现意外再出来钡。

林纾是几人之中最无害,也最重要赢得他们信任的,所以由她去和他们交涉。

关乎到陆千言的安危,林纾到底有些紧张,浑身都在颤抖,尽管已经竭力克制了,可手还是抖得不像话铩。

盛维庭没有说话,只是握住了她的手,然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冲她露出一个鼓励的笑容。

方才的紧张骤然间烟消云散,她也扬起了唇,鼓起勇气,大步走向了矿洞。

“你们还在吗?”林纾小心翼翼地说话,“警察已经不在外面了,你们出来慢慢谈好不好?”

原本安静的矿洞中逐渐传来动静:“你没有骗我们?”

“孩子都在你们手上,我怎么敢骗你们。”林纾说,“不信的话,可以让人出去看看。”

果然有人出去看了一眼,回来之后便在带头那人的耳边细细地说了几句话。

林纾深吸一口气:“孩子呢?孩子怎么样了?千言?千言你没事吗?”

“嗯……”许久之后才传来陆千言很轻的回应,有气无力。

林纾觉得不大对劲,可这种情况下,只能先让他们跟着一起出去再说。

他们终于同意出去,林纾松一口气,想把陆千言抱过来,可他们却不肯,她也没办法,只好先出去。

如今外面只有盛维庭和陆恒在,两人一起围了上来,带头的那人看见陆恒便哼了一声:“陆总,非要这样,你才肯见我们吗?”

“你们知不知道这样做是犯法的?”陆恒说,“孩子呢?”

“你还没有答应会解决我们的事情!”

不等陆恒说话,盛维庭先一步说道:“陆总自然是会的,你们先把孩子给我们。”

那带头的人却不敢轻信,拿出一张纸来,扔过来:“我们在这里勤勤恳恳工作几十年,这么点要求不过分吧?如果同意就签字,不然孩子不会交出去的。”

纸上写着具体的赔偿条件,以及不会对这次的事件进行追究,陆恒就等着他们把孩子交出来之后让警察出马,怎么肯签。

林纾一直在注意着被人抱着在那些人最后面的陆千言,刚刚在她怀里的时候,陆千言就有些不对劲,这会儿更是,脸色苍白,闭着眼睛不动弹了。

她急得不行,可陆恒却迟迟不肯签。

她大步跑过去:“陆恒,他们是在要求自己的合法权益,不要让我们都看不起你!既然你把这些权利都窝在了手里,那就请你做点你应该做的事情!Sapling这么多年的名誉,不能毁在你的手里!”

陆恒抬起头来,不知为何竟看到了盛维庭,只见他正用无比鄙视的眼神看着他。

他的视线又转到了林纾脸上,那张他看了好多年,甚至以为自己真正喜欢上的脸,那张脸上,带着愤怒和不屑。

他终于签下了名字,将纸扔了出去,带头那人看了一眼,总算放下心来,对着跑过来接过陆千言的林纾低声说了句抱歉。

陆千言看上去真的不大对劲,像是没了知觉,换了人抱也没有睁开眼睛看了看,脸色苍白不说,满头的冷汗,整个人还不停地抽搐。

盛维庭走近,看到林纾的表情就知道不对:“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千言她怎么就这样了?”

盛维庭查看了一下,眉头皱得很紧,将陆千言从林纾手中抱了过来:“先去医院。”

两人看都没有多看陆恒一眼,径直朝盛维庭的车走去。

陆千言昏睡了过去,怎么叫都不醒,林纾急得不行,可又不想打扰盛维庭开车,只能默默地流泪,抓着陆千言的手默默地祈祷她不要有事。

“Candy,Candy阿姨……”陆千言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无力地叫她。

“千言,千言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林纾擦掉眼泪,可抑制不住一直都在涌出来的泪水。

“Candy阿姨别哭……”陆千言想要抬手替她抹眼泪,可手根本就抬起来。

“没事没事,我不哭不哭,你别动,我们这就到医院了,马上就到了!”林纾将陆千言抱得更紧了一些,像是谁要将她抢走一般。

“疼,Candy阿姨,头好疼……”陆千言眼睛闭着,像是没有意识,只有细细碎碎的声音从喉间哼出来。

林纾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将她抱紧,不管她有没有听到,都柔声哄着。

到医院的时候,陆千言又昏了过去,被送去做各种检查,林纾心急如焚,坐都坐不住,是盛维庭拉了她的手,让她坐下:“别太紧张,我刚刚检查了一下,不会有大问题的。”

林纾像是在水中沉浮抓到浮木:“对,你是医生,盛维庭你是医生,她是怎么了?”

“结果没有出来之前,不能确定,耐心等结果。”

盛维庭都这样说,林纾只能等着,嘴里却不停地念叨着:“怎么会忽然这样呢,之前一直都好好的啊,怎么会忽然就说头疼,还晕倒了呢……”

“一直都好好的,头疼……”盛维庭重复了一下,忽然想起陆千言之前也曾经说过头疼,有了猜测,却不能随便对林纾说。

她现在处于敏感状态,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能让她紧张不安。

陆千言正在输液,已经恢复平静,可以探视,林纾自然去守在了她的病床边。

盛维庭要验证猜想所以亲自去拿了结果,路上正好碰到秦年:“哎,去哪里?”

“去拿检查结果。”他的脸色不算好。

“你什么时候那么关心病患了,居然还亲自去拿检查……”话都没说完,盛维庭已经走远了,秦年已经习惯了,耸耸肩,兀自离开。

而林纾守在病床旁,看着陆千言那张小小的脸上没有了熟悉的笑容和红晕,心里疼得不像话,握着她的手亲了又亲。

以前没有想过这种可能的时候,林纾不会觉得陆千言长得像盛维庭,而如今,她越看越觉得陆千言可不就是盛维庭的翻版?

她怎么那么傻,在身边那么久都认不出来。

又是愧疚,又是心疼,林纾的眼睛甚至没有办法离开她的脸。

有护士过来观察情况,林纾忙问:“孩子是什么问题?”

“目前还不能确定,要等检查结果出来。”护士说,“别担心,没有生命危险,只不过暂时因为疼痛陷入昏厥,应该很快就会醒来。”

护士这话刚说完,还没走远,林纾就见陆千言的睫毛微颤,她凝神屏息,终于等到陆千言睁开了那澄澈干净的双眼。

一阵空洞之后便聚焦,脸上逐渐露出笑容来:“Candy阿姨。”声音还是有些沙哑,却恢复了不少精力。

林纾松了一口气,俯身将她抱在怀里:“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吓死我了。”

陆千言被抱得有些透不过气来,却乖乖地没有挣扎,等到林纾松开,才傻傻一笑:“我没事啊。”

“都晕倒了还没事?那怎么才是有事?”林纾心疼地说道。

陆千言眨了眨眼睛,咧着嘴巴笑,林纾也舍不得说她,一阵叹气。

“Candy阿姨,你要做我妈妈吗?”没想到她居然还记得这件事儿。

林纾点头,带着忐忑:“是,我想做千言的妈妈,你肯吗?”

“可是……”陆千言似乎有些纠结的样子,“你要嫁给爸爸吗?那坏叔叔呢?”

“当然不会!”这话却不是林纾说的,是刚刚回来的盛维庭在说,“她不会嫁给你爸爸。”

“可是……”陆千言一脸纠结的样子,“我不想要坏叔叔当爸爸!”

盛维庭有那么一瞬间的难以置信:“你的意思是,我比不上陆恒?”

怎么可能!

林纾看着盛维庭这表情,总算露出了笑容:“你和孩子计较什么?”

他偏偏就计较上了,追问:“我比不上陆恒?你得好好回答!”

*

盛维庭倒也不是那样小气的人,尽管他小气起来让所有人的受不了。

一般来说,他虽然不赞同别人的看法,倒是也可以接受他们那令人不敢置信的审美。

可这也是看人的,和他无关的人怎么想怎么做自然都是随便,可若是和他相关了,他是绝对都不能忍受的。

就像是现在,陆千言居然毫不犹豫地就说不想要他当她的爸爸,呵,这话说得好像他上赶着要当她的爸爸一样,可凭什么他还比不上那个陆恒!

“坏叔叔!”陆千言瞪了他一眼,往被子里挪了挪,好可怕……

盛维庭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不敢置信地看向林纾:“你有没有听见她说什么?”

林纾看着他这般孩子气的样子,忍不住笑,拉了他的手轻哄:“她还是孩子啊,你对她这样凶,她当然会不喜欢你。”顿了顿,她压低了声音,红了脸说,“我只喜欢你的。”

盛维庭因为林纾那最后的几个字,觉得心里头是从未有过的熨贴,哼一声:“不辨是非。”

陆千言知道盛维庭不会对她真的怎么样,故意冲他做了个鬼脸,然后嘿嘿地笑。

盛维庭刚想说话,忽然又想到了刚刚拿到的检查结果,顿了顿,哼一声:“不和你一般计较。”

陆千言到底刚刚醒过来,说了几句话便有些累,迷迷蒙蒙地又困了,林纾哄她睡着之后便拉了盛维庭出去:“她到底是怎么了?是什么病?”

盛维庭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一些专业的名字,脑子里转了一圈,尽量用最简单的词语说出来:“是脑血管病,只要积极治疗,就能治疗成功。”

“脑血管病?”林纾顿了顿,忽然抬头,用不敢置信的语气,“烟雾病?”

“你怎么会知道?”

“这种病,是不是会遗传的?”林纾怔怔地问他。

盛维庭倒是有些疑惑林纾居然对这个病知道得这样清楚:“的确会有个别家族中母子或兄妹可有类似疾病,有些学者认为可能会遗传,但根据临床、病理、免疫及实验室研究,基本可以认定这是一组后天发生的闭塞性脑血管病。”顿了顿,“你得过这种病?”

林纾点点头,有些恍惚,治疗后她便去了解过这种病症,知道可能会遗传后还想过以后的孩子会不会也得这种病,没想到如今真的……

她得病的时候已经十八岁,可现在陆千言才两岁啊。

“别太担心。”盛维庭说,“她的病还不严重,发现得很及时,治疗之后做好预后,应该会痊愈的,既然你也得过,不是应该更清楚?你现在不是好好的?或者,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

林纾这才想起来,这种病属于盛维庭的专业范畴,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你会治好她的吧?”满脸的期待。

“你这样不信任我的能力,林纾,这让我有点,嗯……难堪。”盛维庭说,表情很轻松,“我二十六岁就做了第一个烟雾病案例的手术,十分成功。”

既然是盛维庭接手,自然是要做手术,可陆千言年纪还小,手术病不简单,他也不放心让别人做,和林纾商量了一下之后打算等离婚案结束之后便动手术。

虽然亲子鉴定报告还没出来,但林纾几乎已经确定了,陆千言就是她的孩子,不可能有第二种可能。

找到了孩子自然是欢喜,只是多了个孩子,离婚的事情便又麻烦了一些,原先因为没有孩子,只要进行财产的分割就好,而如今她除了钱,还要把陆千言的抚养权要过来。

这种时候她又开始后悔离婚律师是顾其文了。

有时候熟悉也并不是一件好事,就比如现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明这个多出来的孩子。

可还是得说清楚,这个时候能帮他们的也就只有律师了。

林纾打算等亲子鉴定报告出来之后再对顾其文说,正好也有时间可以考虑一下措辞。

盛维庭下午还有手术,不能陪在她身边,林纾则是一直都守在陆千言身边。

林纾也不知道陆恒怎么还有脸来医院的,居然还打着父亲的名号要将陆千言带回去,说什么她没有病,不过是被吓到了。

林纾气得不行,却又忍着没有在陆千言床前发作,等出去之后才咬牙切齿,压低了声音道:“陆恒,你好歹也在她身边两年,无论你是什么心态做出这种事情,可是,你究竟有没有好好关心她?她没病?要不是这次被发现了,你知道以后要治疗会多困难吗?如果你没有失忆的话,你应该还记得我十八岁的那场手术,我差点死在M国!”

陆恒略显怔忡,一时间竟然回不上话。

他当然不会忘记那一年。

那个时候他和林纾还没有在一起,她去了国外念书,暑假却打电/话回来说要晚半个月回来,会和朋友去M国玩。

他依旧是关心她的好哥哥,叮嘱她注意安全,可没想到只过了一个星期就接到了她同学的电/话,说她忽然晕倒住院,而且是大病,要做手术。

他在美国照顾了她半个月,这才回国,也就是在那次她病后,两人才终于在一起。

所以他怎么可能不记得呢?

陆千言也得了那个病?

“那就等确定手术了再来入院,我要把她带回家。”陆恒说,“现在我还是她的父亲!”

“父亲?”林纾忍不住笑了一声,“你莫不成是忘记自己曾经是怎么称她的吗?要不要我提醒你?”

“把孩子留在身边,你确定你的盛维庭不会不愉快?”

“这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不会再把她让给任何人!请你滚出去!”林纾指着出口的地方,“你只需要等着上庭!”

陆恒讨不到任何好处,只能先离开,林纾依旧无法从方才的愤怒中缓过来,停顿许久,刚想转身回急诊室,却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扯了扯。

她低头看去,不想竟是陆千言!

林纾吓了一跳,她是什么时候出来的?有没有听到她和陆恒的对话?

“Candy阿姨……”陆千言的脸色还是那么的苍白,看上去很没有精神,“为什么和爸爸吵架……”

她真的听到了……

林纾忙回想方才有没有说什么不合时宜的话,幸而稍稍控制了一下,孩子应该听不出什么。

她蹲下身将陆千言抱起来,笑着说:“怎么就跑出来了?还要挂点滴呢?头不痛了吗?”

陆千言却依旧记着刚才的事情:“是爸爸不好,是不是?Candy阿姨,你不要怪爸爸。”

“嗯,我知道的,不会的,千言乖,我们回去。”林纾哄着她,她点点头,说好。

看着失而复得的宝贝,林纾恨不得时时刻刻把她抱在怀里,可又怕吓到了她,所以只是一直看着她,看得她都不好意思起来,抿着唇笑:“Candy阿姨,你怎么了?”

“没有……”林纾摇摇头,“只是觉得千言真漂亮。”

“那是。”陆千言撅了撅小嘴,“别人都说我比陆宛语漂亮。”

“你才多大,就知道漂亮是什么了?”

“当然知道,就是漂亮!”陆千言笑嘻嘻的。

林纾的心情也好了不少,犹豫着问她:“千言,还记得我说的吗?我想要当你的妈妈。”

陆千言的眼睛亮了亮,用力点头:“真的吗?那我就两个妈妈了!”

林纾愣了愣,小心翼翼的:“我不能当你唯一的妈妈吗?”

陆千言似乎没有办法理解林纾的话,脸上的表情停滞了好多秒之后,忽然傻傻地说:“所以Cadny阿姨,你还是要嫁给爸爸吗?”

“不是,不是。”林纾连忙解释,“我想让你当我和你盛叔叔的孩子,只是我们的孩子,这样可不可以?”

陆千言到底还是太小,林纾说话一绕她便听不懂,眉头皱得紧紧的,林纾看得心疼,连忙俯身将她抱住:“算了,没关系,别想了,不然又头疼,我们慢慢想好不好?”

陆千言在她的怀里闷闷地说:“Candy阿姨,你比妈妈更好。”

林纾觉得整颗心都要化开,眼中不觉湿润:“谢谢你,谢谢你……”

谢谢你还在,谢谢你能重新回到我的身边,让我能这样将你拥在怀里。

*

亲子鉴定的报告很快就出来了,是盛维庭拿来的。

林纾看到盛维庭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没有错,果然,最后写着“亲权概率为99。9999%”。

她的眼泪毫无预计地落了下来,一滴一滴都砸在亲子鉴定报告上,眼前的字逐渐模糊,墨色被她的眼泪染湿,晕开了层层痕迹……

对于她这样的反应,盛维庭居然有些不知所措:“你……哭什么?”

“我只是开心。”林纾说着露出一个笑容,那么灿烂,那么的耀眼。

盛维庭仿佛看到了曾经的她,站在金字塔的顶端,没有什么能让她哭泣,只会笑,而且笑得那样好看。

“不过你也得知道,这场离婚官司会更加难打。”盛维庭说。

他不说,林纾也知道。

对于陆千言,陆恒绝对不会轻易放手,林纾甚至怀疑,当初他将孩子放在身边就是为了这边一天。

孩子对于母亲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存在,如果不是遇到盛维庭,林纾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因为孩子而暂时妥协,就如同他之前刚刚将孩子作为威胁的时候那样。

他的主意应该打得很好,用孩子来控制住她,又不少美人相伴,最惬意的大概就是他。

好在世界待她不薄,让她遇到了盛维庭,让她从迷茫无知中走了出来,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妥协就能解决的,必须要足够的强硬。

软弱的人容易遭人欺负,而为人刚强,别人也会退避三舍。

林纾含着泪的双眸直勾勾地看着盛维庭,盛维庭居然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两声:“怎么了?”

林纾摇摇头,唇边的笑意明显:“谢谢你。”

三年前,她绝对不会想到自己的人生是这样的。

丈夫会在新婚之夜抛弃她,她会在可怕的精神病院呆了三年,甚至生下了一个孩子……

而现在,她和孩子的父亲站在一起,为了以后的日子一起奋斗。

她怎么能不谢谢他?

他仿佛是她黑暗生命中的一缕微光,暗色逐渐被驱除,她终于得见天日,未来不再是遥不可及的,而似乎是一伸手就能触到的美好。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你是在感谢我当初给你的精子?”盛维庭脸不红心不跳,淡然地说出这句话。

林纾却没他那么厚的脸皮,脸蹭的一下就红透了:“你……”

盛维庭看着她红着脸的模样,笑着不说话,他早就发现她一害羞就会脸红,白皙的脸颊上像是蒙上一层晚霞,还有微微低头的羞怯样子,总是能让他浑身都觉得畅快。

所以他明知道她很会害羞,却一直不停地去逗弄她,倒是真的上瘾了。

他的眼神实在是太赤/裸裸,林纾承受不了,觉得整个人都快爆炸,不敢在他的办公室再多呆下去:“你应该还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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