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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归来-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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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怎么样?”

“我……”她闭了闭眼睛,“无论你去哪里,我都会去找你……”声音骤然低了下来。

盛维庭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叹了一声,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手忽然顿住,微微蹙眉:“林纾,你今天没洗头了?”

“啊……”林纾尴尬地直起身子,不敢再靠近他,却嘴硬,“没,没有几天啊……”

看着盛维庭犀利的眼神,林纾还是放弃挣扎:“好吧,两天了,我回去就洗。”

“我不在的时候,你究竟过得多么……不干净……”盛维庭撇撇嘴,一副颇为嫌弃她的样子。

林纾这几天哪还有心思收拾自己,倒是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没想到居然就被他给抓个正着……

“好嘛,是我不好……”林纾都不敢看他。

“你说你这么不顾个人卫生,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他啧啧两声。

说到这话倒是让林纾忍不住笑起来,她是想起她最初无论怎么把自己拾掇得干干净净,他都嫌弃她脏的事情来了,嘴里却说:“是,我这么不讲卫生,又没有长处,也就你收留我了。”

盛维庭哼一声,看似和平常一模一样,可到底是受了伤,多说几句话就觉得累,这会儿居然还咳嗽起来,他咳得很厉害,整个身体都在颤动着。

林纾刚刚脸上还带着笑,这会儿立马收了回去,满脸担心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怕他的伤口疼,可除了在一旁看着没有任何办法,她多希望受伤的那个人是自己,疼的那个人是自己……

她甚至不敢碰他,怕一不小心就碰到他的伤口,反而帮了倒忙。

只能在一旁等着他缓过来,眼看着他的脸色更差了,急得眼睛都红了:“是不是很疼?要叫医生吗?”

他说不出话来,只能摇摇头。

林纾坐在一旁看着他,却半点忙都帮不上的感觉,实在是太差了。

过了探视时间,她依旧被劝着回去了,盛维庭那会儿已经好了不少,还和她说:“如果你不洗头的话,明天就不要过来了。”

林纾说好:“阿凛也挺想你的,明天把她带过来吧?”

“你要让她看到我这种样子?”那小鬼本来就对他敷敷衍衍的,看到他这样还不知道要怎么嫌弃他。

“你怎么样都好,那就这样决定了,我会和妈妈还有阿凛一起过来的。”

盛维庭想到明天会面对三个女人不同的不同反应,头忽然有些疼起来。

盛维庭虽然一直表现得自己没有大碍,可林纾却知道他受伤很重,离开病房之后笑容便掩了去,在回盛怡家的路上忍不住给齐光打电/话:“齐光……”

“怎么?你觉得我之前的建议不错吗?”

……

林纾愣了一下:“不,不可以……”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盛维庭死了,那你应该怎么办?”齐光低低沉沉的声音在话筒那边传过来。

“你怎么知道……”

“不是你告诉我的吗?是你说一直联系不到他,说知道他受了伤要赶到m国去。”

林纾这几天过得混混沌沌,都差点忘了自己把这事儿和她说过,她嗯了一声:“他不会死,你不要胡说八道!”

“我只是在做合理的推测而已,毕竟谁都没有办法预先得知以后的事情。”齐光说,“我一直和你推心置腹,什么事情都为你着想。”

“我知道,在我最孤苦无助的时候身边就有你,可是,齐光,我不想杀人,也不会杀人,那个人的确对我做了很多无法原谅的事情,可杀人不能解决一切,我要用我自己的办法去做。你也不该总是有那样的想法。”林纾苦口婆心。

“不该有那样的想法?的确,你找到了可以保护你的男人,你可以用别的办法去报你的仇,可我没有,我依旧是孤苦无依的一个人,所以我只能用我自己的办法去做,最简单也最直接的办法!”说着,齐光直接挂了电/话,不给她任何机会说话。

林纾叹了一口气,将手机收了起来。

其实她也知道,自从离开医院,她和齐光的距离便越来越远了,可她不忍心和她切断联系而已,毕竟那两年里,两人只有彼此。

……

盛凛得知林纾明天会带她去医院看盛维庭,脸上一副“我一点都不觉得开心”的表情,撅着嘴说:“既然他希望我去看他的话,那就去吧。”

那个小样子简直和盛维庭一模一样,林纾怎么都爱不够。

林纾捏了捏她包子一般的脸:“所以如果他不希望你去的话,你就不想见他了吗?”林纾的脸上带着笑,眼神却是严厉的,她当然是希望父女俩的关系能好起来,不过她想若是那两人更加要好了的话,她估计又得吃醋了,人就是这样的矛盾。

盛凛把撅起的嘴收了回来,忽然问:“他生病很严重吗?感冒?不能回家吗?”

她这样问着,林纾不禁就想起了盛维庭身上的伤口,心中一疼,挤出笑容来:“是很严重啊,不然就能回家了,你也担心爸爸的,对吗?”

盛凛好一会儿才说话:“一点点吧。”她和之前一样比着手势,“因为你喜欢他。”

林纾有些无奈地将她抱在怀里,长长地叹出一声。

……

去医院的一路上盛凛都格外乖巧,等到了病房外,她却被那两个黑衣人给吓了一跳,转身搂住了林纾的脖子:“我不想进去了……”

“你不担心爸爸了?”

“好可怕……”盛凛咬着她的耳朵说,声音还有些发抖。

她有些无奈,抚着盛凛的背脊:“不怕,我在这里呢。”

盛怡显然也被这两个大块头的保镖吓了一跳,不明白她儿子不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医生罢了,怎么就需要这么结实的保镖护着了。

今天来得晚了些,病房里只有盛维庭一个人,脸色显然也比前两天好了不少。

盛怡看到她这般模样就想到了曾经,又气又是心疼:“每次有事儿总是不说,憋死你算了。”

“不要说死字。”盛维庭忽然十分严肃认真地说了句,还没等盛怡觉出自己说错话呢,他就又加了一句,“林纾不喜欢听到这个字。”

结果林纾便不好意思地脸红了,好在她们婆媳关系很好,要是换成别的婆婆,听自家儿子这样说话,大概得气疯了吧。

盛怡只是好笑:“好了,不说了还不行,真是要把人气……坏才罢休。”

盛维庭还一本正经:“我只是选择了一个对你们伤害比较小的方式,因为我不想被你们的眼泪给淹了……”

“这就伤害小了?你都不知道小树有多着急?”盛怡说了一半,叹气,“算了,反正你就是本性难移,我说多少遍都没有用。”

“你看,你以为这么精准地了解我的本性了。”盛维庭说。

盛怡啐了一口:“你是我怀胎十月生出来的儿子!”

“不要再每次说不过我的时候就将这种陈年旧事拿出来说。”

盛怡实在不愿意和他说话,气得坐到一旁去了,不过也正因为他的插科打诨,她居然一点都没有哭。

林纾一直在一旁看着母子两人斗嘴,觉得好笑,便也不说话,等到盛怡走开了,这才倒了水拿过去给盛怡:“妈妈,你该说得嘴干了,喝点水。”

此时只剩下盛凛还在盛维庭的病床旁,她一直盯着盛维庭的脸,这会儿才慢慢地朝他走近了一步:“疼吗?”

盛维庭摇头,冲她伸出手,示意她过来,而后便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你有好好保护你妈妈吗?”

她点点头,随后又顿了顿,说:“应该有吧。”

“暂且相信你。”他说着,揉了一把她的头发。

“什么时候回家?”

“等我病好了。”

“哦。”盛凛似懂非懂,“不是感冒吗?”

“严重的感冒。”

盛凛又哦了一声,却问:“什么才是严重的感冒?”

盛维庭不知道说什么:“就是还不能回家的感冒。”

盛凛这次懂了,点点头,没有再问。

林纾在一旁看着这父女俩在说悄悄话,便故意没有走过去,给他们时间相处。

盛怡也同样盯着那两人看:“你瞧,越来越像了,长相和脾性都像,也不知道阿庭是随了谁,这种性格,一般人都接受不了。”

“有我们在他身边就够了。”林纾笑。

其实盛维庭很招桃花,不过只要密切接触多了,一个个便都会受不了,放弃的,所以他看似受欢迎,实际上真正留在他身边的人并不多。

就连朋友,似乎也没有什么,国内也不过就是一个秦年与他还算处得不错。

探视时间“其乐融融”地度过了,对于盛维庭说明天能让她留在医院的事情,林纾十分兴奋,差点今天就不想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林纾便忍不住问盛怡:“盛维庭他,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吗?从小就……”

“阿庭小时候其实没现在这样生人勿近,在国内的时候还是有几个能玩在一起的朋友的。其实,追根究底还是我和他亲生父亲的错,那时候闹矛盾,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在我还没意识到的时候,他就变得越来越古怪,同龄人也不愿意和他一起玩,也就没了朋友。”

听着盛维庭小时候的事情,林纾不免回忆起自己幼时的幸福快乐,恨不得她那时候就认识了他。

“等后来到了这里,他的性格就更怪了,哪有什么人愿意和他做朋友,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至于后来他就搬出去住了,有事情也不愿意和我说,但我看他这样子,身边大概也是没有朋友的。”

虽然林纾以前的那些朋友到现在都不在身边,甚至于背叛了她,可至少在过去,她们曾经给她留下过美好的回忆,所以尽管她们变了,可她依旧愿意还去记得曾经那些美好。

而盛维庭,却连那些美好都没有,一直都只有他一个人,不过他大概不会觉得孤单吧,他可能并不需要一个比他愚笨的人当他的朋友。

林纾想着他和人做朋友的场景,忍不住笑起来,他其实还是一个人呆着比较适合他。

“哎?对了……”盛怡忽然想到了什么,拍了下林纾的手,“我忽然记起来,阿庭曾经也有提起过别人,你知道他很难得会对我说起别人的事情,那大概是我从他那里听到的唯一一个别人的名字。”

林纾一怔,忽然想起了杨世艾对她说过的那个人,说盛维庭唯一放在心上的那个人,他要来看的那个人……

“因为后来没有再提起,所以我都差点忘了。”盛怡说,“好像就是在他多年前受伤之后,我就再也没有从他口中听到过那个人的名字。”

林纾其实有些嫉妒,却还是问:“您还记得那个人叫什么吗?”

盛怡皱着眉:“太久远的事情了,只记得好像是个很美的名字,啊,我想起来了,叫安歌。”

安歌。

的确很美,而且一听就是一个女人的名字。

盛怡还在说话:“本来我也记不住,还是因为我以前特别喜欢楚辞,那个人的名字就出自九歌,疏缓节兮安歌。是不是很美?”

林纾艰难地笑了笑:“是,是很美。”她承认自己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女人,会嫉妒会吃醋,听到

自己的丈夫曾经有过交心的朋友,而那个朋友还是个女人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心里不舒服。

其实她明白盛维庭不会和那个安歌真正有什么,不然也不会在遇到她的时候还不知道什么才是喜欢,可只要想到有那样一个人曾经占据过他的生活……

盛怡并没觉出什么不对劲来:“只是后来就没从阿庭的口中听过这个名字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林纾几乎已经确定安歌就是那个盛维庭来祭奠的人了,盛怡没有再从他口中听到这个名字,是因为安歌去世了……

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敌人就是已经离开人世的人,因为无从对比,也无从抗争。

林纾在第二天见到盛维庭的时候,便忍不住问他了,只是开场白没那么尴尬:“我今天洗头了,这回干净了吧?”

“嗯。”盛维庭看她一眼,点点头。

林纾坐在他旁边,装作并不在意却又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之前说过,等回国之后会把一些事情和我说的,现在能说吗?”

盛维庭蓦地抬起头看她的脸,她被他看得有点尴尬,偏过头去。

“杨世艾和你说了什么?”

“她只是说,你是来看那个人的而已。”

“嗯,他是我的朋友。”盛维庭说,“曾经唯一的朋友。”

林纾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他似乎陷入了回忆,许久之后才开口:“他叫安歌……”

*

前女友什么的请别担心。。。不会有那种生物存在。。。

我要让你生不如死【3000+】

尽管早就知道应该就是他,可听到这个名字,林纾心中依旧咯噔一下,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盛维庭说得很简单:“以前的同学,后来的同事,因为一场意外去世了。”

林纾还没能从自己酝酿的情绪里出来,听到他停了下来,她愣了一下:“没了?朗”

“没了。”盛维庭神色淡淡的,不明白她还想听什么。

反倒是林纾对于自己莫须有的联想有些不好意思了,也是,盛维庭一向自视甚高,有个人能和他说得上几句话,能被他看得起已经算是难得了,还能有怎么样进一步的发展宫?

林纾尴尬地笑了笑,刚想说话,就听到盛维庭说:“噢,他是杨世艾的男朋友。”

杨世艾的男朋友……

男朋友……

如果这会儿有面镜子的话,林纾大概能看到自己的表情是有惊讶。

安歌是男人?!

林纾张大着嘴巴,许久都没合拢,反倒是盛维庭觉出奇怪来了:“怎么?有什么不对劲?”

“安歌……他是男人?”林纾磕磕绊绊地问出这句话。

“难道你以为她是女人?”盛维庭似是无法理解,“虽然他的名字的确有些女性化。”

林纾觉得自己之前的忐忑不安全都是自己在犯浑,谁能想到那个安歌居然是个男人呢。

不过让林纾更加惊奇的是,安歌居然是杨世艾的男朋友,这大概就是她所不了解的,盛维庭的过去吧。

“我还以为……以为……”林纾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难道要说她居然和一个男人吃醋嘛。

“唔,不过这种感觉很棒,看到你吃醋的感觉。”盛维庭促狭地笑了下。

林纾简直难堪,却无言以对,只能狠狠地瞪他一眼。

……

因为林纾今天留下来的缘故,所以必定会看到盛维庭的伤口,他本来想在换药的时候让她出去,可她死活不肯,非要在旁边看着。

盛维庭没办法:“如果你不会吓得晕倒的话。”

林纾说得振振有词,说绝对不会的,可当她真正看到盛维庭胸前的那些伤口的时候,腿的确是发软了。

一直用纱布裹着,所以她没有看到过伤口的真实面目,直到现在她才看到,上面一道又一道的伤痕遍布他的前胸,深的浅的,竟然都像是用刀割出来的一般,浅的那几个已经开始结痂,可深的伤口还没拆线。因为他乱动的原因,有几个伤口还裂开了,血珠正在渗出来,还能看到里面的血管和血肉。

林纾很怕看到这些,就算是小时候老师让他们写将来的志向,她也从来没有填过医生这个选项,长大之后偶尔看电视剧,看到有手术的场景也从来不敢看,她害怕血肉模糊的场景。

她下意识地想要移开视线,可在那一瞬间看到了盛维庭唇边含着的轻笑,她动作一顿,咬唇,强忍着没有移开视线,反而盯着他的那些伤口看。

医生正在对他说要好好保护他的伤口,不然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愈合,他也不过当耳边风,眼睛里只有林纾一个人。

她明明那么害怕,害怕到连嘴唇都在颤抖,可偏偏坚持着没有移开视线,一直看着他身上的伤口。

他也低头看一眼,已经习惯身上有这些伤口了,疼痛也不过是一再提醒他过往的凭证而已。

他没想到等病房里只有两人的时候,她会迈不动步子,眼中满是泪水。

他原本只觉得她小题大做:“吓到了?”

她仓惶地走过来,拼命忍住眼泪的样子很可爱:“原来有那么多伤口,明明应该很疼的。”

他忽然觉得有暖暖的风拂过他的心脏。他其实早就习惯了什么都自己扛着,毕竟人生是自己的,在认识林纾之前也从未想过和人分享人生,被她这样关心着,他感受到了温暖。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种温暖,所以让他毅然决然地放弃了原本他觉得最为舒适的孤独生活,将她带入了他的人生中。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很想让人亲吻?”他说,唇边带着一抹笑。

林纾没有用丝毫的犹豫,俯下身来,吻住了他微微张开的唇,她难得主动,却在碰到他的当下落泪

tang,眼泪划过两人紧贴的嘴唇,微涩中却带着甜意。

最后是盛维庭先移开头,微微喘息:“不要再诱/惑我,明明知道我目前什么都不能做。”

林纾的脸颊微红,稍稍抬起身体。

……

晚上睡觉的时候,盛维庭想让林纾和他同床,林纾坚决不同意,理由当然只有一个,她怕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她知道自己的睡相不好,他的伤口又正在愈合中,怎么敢随便乱来。

盛维庭只好退而求其次,她睡在一旁的看护床上,手却伸了出去,和他的握住。

林纾一抬眼就能看到门口站着的那两个黑衣人,忍不住问:“为什么他们总是在外面看着?”她不知道那两个人究竟是在保护他,还是在看管他。

“不用管他们。”盛维庭倒是十分坦然的样子,林纾见他这般,便知道并没有什么问题,也就没有多问。

盛维庭其实有许多事情都没有告诉她,她能理解他对她的保护。就像她也有事情没有告诉他,她却是不敢告诉他。

她不敢和他说自己的精神状况有些问题,不敢和他说自己恍恍惚惚的时候还会伤人,其实她很怕,怕她会在他面前也发生这样的状况。

所以每一天,她都过得战战兢兢。

睡在盛维庭的身旁,她在梦中再一次看到了他身上那些可怕的伤口,血淋淋的让人心惊胆战,而更加可怖的是,她居然梦到自己正拿着刀在他身上一点一点地割开他的皮肉,明明是她最害怕的事情,她却在笑着……

他的胸口逐渐变得斑驳,她笑着仰起头来,却看到盛维庭的脸忽然变了,变成了陆恒的脸,他带着狞笑,逐渐靠过来,对她说:“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她往后退一步,他依旧靠近,她下意识地抬手抵在他的胸前,却看到他身上那些伤口全都消失了,只有心脏位置上,插着一把刀,而她的手,正握在刀柄上。

她吓得往后退几步,低头一看,满手都是鲜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她都能听到声音。

恍然之间,她抬起头来,却看到陆恒的脸再一次变了,变成了盛维庭的脸,而胸口的那把刀却依旧还在,那满是伤痕的胸膛上又多了一把利刃!

她蓦地尖叫出声,无法抑制。

“林纾?林纾?”似乎有人在她耳边轻声叫她,像极了盛维庭的声音。

她猛然睁开眼睛,眼前似乎还是一片血红,她大口地喘气,浑身都在颤抖着。

她刚刚,杀了盛维庭吗?

她不敢置信地抬起手来看,两只手都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血迹,她忽然放下心来。

下一秒,盛维庭的脸便出现在她面前:“林纾?”

她的眼泪倏然落下来:“盛维庭……”她哑着嗓子叫他。

他抚着她的头发:“做恶梦了?”

她点头,眼泪无法控制,他没死,盛维庭没死,她没有杀他,那只是她的噩梦,对,只是噩梦而已!

林纾抹了下眼泪,好不容易才从梦境中缓过神来,待看到盛维庭居然站在一旁,吓得连忙说:“你怎么起来了?伤口不疼吗?”

“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他说着,却还是随着林纾的动作躺了下去,他刚刚拼命起身,还是碰到了伤口,有些隐隐作痛。

林纾已然缓过来,可梦中的场景实在太过真实,仿佛一闭眼就能看到一般,依旧有些害怕,她死死地抓着盛维庭的手。

她更害怕的是,有一天这并不是梦境,而是她真的将他当成了陆恒,情绪一时失控而将刀捅了上去。

她无法想象那样的场景,她大概会自责到无法忍受。

“做了什么噩梦?”

林纾摇摇头:“不记得了,只记得很可怕,非常可怕。”

“经常做恶梦?”

“也不是……”其实她常常做恶梦,这些年来,除了在盛维庭身边好一些之外,噩梦几乎就没有放过她,可她不想让盛维庭担心。

或许只是她不肯承认,她可能真的患上了精神疾病,需要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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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一切林纾不敢告诉盛维庭。

她觉得可以自控,可以慢慢变好的,没必要叫他知道自己也这样疯狂过。

因为盛维庭一直在医院进行治疗,所以林纾根本不想回国,直到陆恒一个电/话过来:“你请的假期已经到了,度假村的奠基仪式你也不打算来露面吗?”

在m国几天,林纾差点把国内的那些事情给忘了,她先前打好了算盘,一定要出席奠基仪式,因为方筝也会出席,绝对会引来很多新闻媒体,正好也可以打响一下她的知名度宫。

可这些计划全都因为盛维庭的受伤而打乱了。

两边她都无法放弃,可她知道,世界上没有两全的事情,必须要做出抉择。

林纾接到电/话是在病房,尽管她出去接了,可盛维庭依旧一眼看出来他有心事,一言直至中心:“林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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