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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归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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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想到盛维庭的防备心那样强烈。

毛毯刚刚覆到他身上,他就猛地睁开眼睛,一把伸手甩了开去。

他的力气很大,林纾没反应过来就被甩开的毛毯绊了一下,整个人站立不稳,直接往前倒了过去。

而前面,不是别的,正是盛维庭!

盛维庭眼睁睁地看着林纾朝自己倒过来,马上做好防御措施,伸出手来!

盛维庭的确阻止林纾倒在他身上,可是他的手却放在了她的腰际。

那不算软的触感……

他怔愣了一秒,顿时松手。

而后林纾就直接压在了他身上,他闷哼一声,气愤而恼怒。

他坐起来,皱着眉头将她推开,她红着脸站在旁边,不知所措的模样倒是楚楚可怜。

“你想干什么?”盛维庭依旧有怒意。

“我只是,怕你冷……”林纾咬着唇,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她知道他有严重的洁癖,而她居然倒在了他身上,他的手还……

分明是她吃了亏,可她居然是在怕他生气。

这个世界大概已经不正常了。

“对不起……”林纾道歉。

人家都道歉了,盛维庭觉得自己生气的话显得太没有风度,更何况,她的出发点好像其实,也不那么坏……

算了吧。

盛维庭摆摆手:“回床上去,不要管我。”

林纾捡起地上的毛毯,也不给他了,东西都掉在地上了他这种性格怎么会要?

她拿着转身走回病床,却听到盛维庭忽然叫住她:“等一下!”

她恍然回头:“什么?”

盛维庭站起来,走到她身前:“把左手抬起来。”

林纾把手抬起来才发现针头移位了,手背都肿了起来,跟个馒头似的。

盛维庭连骂都不想骂了,直接按铃叫了护士过来,又是敷药又是插针,好不容易才搞定又很久过去。

他靠在沙发里,看着护士出去,躺下之前还不忘对林纾说一句:“你什么都不要做就是最好的!”

林纾不敢再给他添麻烦,连忙点头。

盛维庭哼一声,这才重新躺下。

想要睡个觉怎么就这么困难?

林纾看着他又像个孩子一样闭上眼睛,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其实他很好心,也很细心,至少在她看来,他是个好人。

仿如隔世

这次再也没有人打扰,盛维庭好好地补了下眠。

虽然其实也就睡了两个小时而已。

他体内好像自带闹钟,在两个小时过去之后自动坐起来,脸上没有半点不清醒的神色,让还没有输完液的林纾当下就震惊了。

一直过来看盛维庭起来没有的钱院长再一次过来了,见他终于醒来,敲门进来:“维庭,醒了?”

盛维庭皱眉:“医院里没别的医生了吗?不要忘了我在休假,而且这个假期是你给的!”

“病人就是因为你才来的,也不让别人手术能怎么办?”钱院长也一脸无奈,“先去看一下吧,就今天一次,接下来你要休假还是继续休。”

盛维庭会答应他绝对是因为他简直聒噪地像夏蝉一样,再不答应大概他的耳朵都会起茧。

病人是脑血管畸形,也没有到很严重的地步,根本用不着他出手,医院里其他的神经外科医生相信也能很轻松地解决。

盛维庭有些不耐,但在专业领域上还是认真的,还是他主刀做了手术,当然很成功,病人家属想要感谢一下他,他却早就不见了人影。

结束手术之后他就去了林纾的病房。

林纾已经输完液,大概等得太久所以侧躺在床上睡着了。

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走进去之后直接踢了一下床。

林纾当然被惊醒,一脸茫然地坐起来,等看到面前的盛维庭才清醒过来,揉了揉眼睛说:“你手术结束了吗?”

“嗯。”盛维庭说着转身,“走吧。”

林纾忙下床跟了上去。

盛维庭走得不快,她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蓬头垢面的,完全没了以前的模样。

回家的路上,盛维庭忽然说话:“你是珠宝设计师?”

林纾怔一下,忙回:“嗯。”

原来的生活仿如隔世,林纾有些恍惚,她在精神病院无聊的时候也会想要重新拿起画笔。

但她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

原本她的灵感如同泉涌,可三年的禁锢让她的灵感被冰冻,如今什么都画不出来。

她不免有些落寞,父亲甚至以她的名字命名了那家珠宝店,而她却不再是以前那个会设计的小树了。

她从看向窗外,那样巧,正好经过sapling,依旧门庭若市,有不少顾客进进出出。

曾经父亲说她是sapling的灵魂,有她才会有sapling。

但其实不是的,瞧,sapling没有她也照样运作得这样好。

她虽然也是sapling的大股东,但是不参与经营管理,所以对它一点了解都没有,也落在了陆恒手里。

但是总有一天,她会一样一样,把属于林家的东西全都拿回来,一点都不落。

她忽然低声说,“你说我能做到吗?”

盛维庭隐约听到她说话:“什么?”

她却摇头:“没什么。”

所谓愧疚

盛维庭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附近的商场边停车,也不说什么就直接下车走了。

林纾不敢出去,只能坐在车里等着,幸好有clever做伴,倒也不觉得很孤单。

盛维庭很快就回来,手里提了一个纸袋,坐进来之后就扔到了后座她怀里,也不解释,直接开车离去。

林纾自然会莫名,看了一眼便知道这是个手机,她抬头看向驾驶座上的他,忍不住叫他:“这是,给我的吗?”

“当然不是。”盛维庭斜斜地看她一眼,“大概是我给clever,如果它会用的话。”

她脸一红,总算确定手机是给她的。

分明已经厚着脸皮求他收留她,求他借她钱了,一个手机居然又让她产生了一种所谓愧疚的心情。

“对不起……”林纾闷声说,“谢谢你。”

盛维庭呵了一声,没有说话。

林纾便将手机拿出来,竟然是最新款的,乳白的颜色仿佛牛奶,她将盛维庭的号码存下,里面也只有那一个号码而已。

因为除了他,她已经不知道还能相信谁。

回到家之后,林纾便用手机上网搜索了一下父亲口中的徐祖尧,是祖盛集团的董事长,她不怎么出席一些商业宴会,偶尔一次却也似乎见过,与父亲早年相识,甚至还拥有林氏不少股份。

既然父亲让她去找徐祖尧,那必定有她的道理,只是她要怎么样才能见到他?

看到一条最近的新闻,居然说徐祖尧因为生病前往美国治疗,她懊恼地抓了一把头发,这该怎么办?

徐祖尧还有一对儿女,徐得宁和徐得静。

徐得静是女儿,之前在国外进修,回国之后开创一个服装品牌,经营得有声有色,并不依靠祖盛,林纾和她一样是设计师,但也有不一样的地方,徐得静会亲自涉及经营管理,而她却从来都被养在温室里。

因为都是设计师的关系,从前也偶有见过,算是点头之交,可徐得静和祖盛没有交集,而且看到新闻说她因为一个秀去了法国,不会那么快回国。

那么,也就只有徐得宁了。

徐得宁是祖盛的总经理,徐祖尧去国外治疗之后便把很多大权都交给了他,可他是j市有名的花花大少,女人不断。

林纾往常就最鄙视这种男人,可如今没有办法,似乎只能找到他。

一周之后,祖盛举办了一个商务酒会,为了庆祝祖盛成立四十周年,原本徐祖尧也要参加,但去了国外估计回不来。

林纾知道平常肯定见不到徐得宁,如果想见到他,大概只能在那个时候找机会,可既然是大型酒会,陆恒也不可能不参加。

所以她要做的就是,在陆恒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找到徐得宁。

她知道和陆恒狭路相逢的结果,那就是重新被关进那暗无天日的医院。

她绝不会回去!

*

等下有二更!

冬季初雪

为了能进去徐得宁举办的商务酒会,林纾做了许多准备,可到最后却发现原来她连接近的可能都没有。

徐得宁将酒会举办在游轮上,所有的工作人员都会有专门的工作证件,所有的宾客都要凭借邀请卡才能在酒会开始之前进ru游轮。

林纾不可能成为宾客,原本想假扮成工作人员,却发现也变得那么困难。

她不愿意就这样放弃,一个人去了趟协助举办酒会的酒店,想要需要机会成为工作人员。

好不容易等到了负责人,负责任是一个年纪大约三十几岁的半秃顶男人,可话刚说出口,他就皱着眉头挥手:“捣什么乱,我们的工作人员都是酒店员工,不会外聘。”说完就匆匆走开,林纾不甘心,又跟了上去。

他对于林纾的死缠烂打有点厌烦,刚想骂上几句却忽然听到手机铃声,只能先接起来。

他没听几句就怒骂起来:“什么?我们之前是怎么说的?不是说了没问题的吗?手怎么受伤了?不知道只有三天的时间了吗?你让我去哪里找一个会竖琴的?算了算了,我自己再想办法。”

他说完就气得抬脚踢了一下,嘴里暗暗骂了几声。

正恼怒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人扯了扯自己的衣角,他不耐:“又怎么了?说了不外聘,还不走吗?是要让保安把你赶走?”

林纾缩着脖子,微微抬头,脸上的表情看上去那样的楚楚可怜,她轻声说:“我,我会竖琴。”

她刚刚听到负责人的电/话就大约猜到原本弹竖琴的人手受伤不能去表演了,这对她来说是绝佳的机会,她不能放过。

“你?”负责人不相信,毕竟现在的林纾穿着简单甚至有点low的运动服,而竖琴这种乐器很贵,没有多少人会去学,就凭她?有资本去学吗?

林纾忙用力点头:“是,我会。”

虽然母亲早逝,但林凯又当父亲又当母亲,从来不会错过她任何方面的培养,小时候让她选择一样乐器学习,那会儿她不懂事,指着竖琴说要学这个。

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弹,虽然不是专职,但她已经喜欢上了这种乐器,无事的时候便会演奏一下,林凯最喜欢听。

直到三年前她被陆恒送到精神病医院,这才彻底和竖琴再见了。

她不敢肯定自己能和三年前一样出色,但如果给她几天时间练习一下,她相信她不会比任何人差。

负责人也是病急乱投医,看林纾这么坚定,想着让她试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便带她去了存放竖琴的房间。

她抚摸着琴弦,就好像是抚摸着自己久别重逢的爱人。

坐下来,双手缓缓抬起,柔软的手指在琴弦上拨动,她演奏了一曲林凯最喜欢的《冬季初雪》。

*

二更啦!大家踊跃留言么么哒!

唯一期望

林纾一向很喜欢竖琴的声音,神秘梦幻,悠远空灵,仿佛进ru另外一个世界。

她原本以为会手生,可当手指触上琴弦才知道,原来有些东西是永远都不会离自己而去的。

她弹完一曲,缓缓收回手来,站起来看向负责人:“这样可以吗?”

负责人被惊呆了,因为他实在是没有想到林纾居然真的有这样一门好手艺,甚至于比他原本找的那个人更好,方才那动作,那表情,仿佛是高贵的公主,让人有压迫感。

他回过神来,慌忙掩饰去方才的恍惚,又恢复了那张臭脸:“还行吧,那就你了,至于工资,我就给你和之前那人谈好的价格,不会少了你,记得中午就过来,到时候千万别出什么乱子,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

林纾满脸地欣喜,连忙点头保证道:“不会的,不会出乱子的,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临走之前,他到底还是多问了一句:“看你一身破烂,居然还有钱学这种东西。”

林纾尴尬地笑了笑,无法掩饰某种的忧伤:“以前家境比较好。”

她也说的是实话,以前她过得就是公主般的生活,全凭自己的想法,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无忧无虑,自由自在。

如今才发现,那样的幸福都是掌握在别人手上的,只要那人一声令下说要收走她的所有,她根本无法反抗。

林纾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去了一趟商场,虽然说酒会那天会有服装提供,但她一直都只有一套衣服,总不能不换了。

往常她哪会这样用心看价格,来到店里便会有服务员把新品拿过来任她选择,她只不过签上名字就能带走。

而现在,她一身幼稚的运动服来到商场,没有服务员会来询问,也不敢随便挑,因为瘦了太多,还是得试过,在试衣间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服务员阿谀的讨好声:“云小姐,你好久没来了,女儿长大了不少啊。”

“有新品上来吗?拿给我看看?”

那声音很熟悉,熟悉到林纾一听到就立刻知道那是谁。

她偷偷将试衣间的门打开,从缝隙中看出来,来人果然是云媛,她和三年前没什么区别,或者说是更加美丽了。

是啊,怎么能不美丽,她有爱情,她有陆恒。

而在云媛身边,正有两个穿得一模一样的小女孩正在玩闹,林纾一怔,忆起方才服务员那句话。

女儿?

这是云媛的女儿?

是她和陆恒的女儿?

林纾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两个小女孩看,应该是双胞胎,可长得一点都不一样,一个眼睛圆圆大大的,皮肤白嫩,还有一个眼睛小了不少,皮肤有些略黑。

看着两个孩子跑来跑去闹着玩,云媛皱着眉头叫了一声:“陆千言,陆宛语,给我过来。”

云媛居然有两个孩子,而她,却连唯一的期望都被剥夺了。

*

今天继续二更!来爱我嘛!!

给你买糖

因为云媛的来到,林纾不能出去。

她不敢被云媛看到,在看了一会儿之后便轻轻将门重新阖上。

可她不过拿了一套衣服,时间太久便有服务员来敲试衣间的门,语气很是不悦:“请问你试好了吗?”

怎么会不尴尬,可她只能哑着嗓子说:“不好意思,还没有。”

她能听到服务员不屑的冷哼,转头又对云媛笑着:“云小姐你看好了吗?要不要试试?”

“不用了,帮我包起来了吧。”云媛起身,从钱包里将卡拿出来。

服务员笑着接过:“好的。”

云媛总算带着两个孩子离开,林纾又等了一会儿才出去,将那套衣服递给服务员:“就这些。”

或许是她和云媛的对比太明显,服务员的态度一直不怎么样,最后把衣服往纸袋里一装就推了过去,有口无心地说了一句:“欢迎下次光临。”

林纾原本以为自己会觉得难堪,可事到如今才发现,经过那三年非人般的生活,这些言语已经完全伤不了她分毫。

她甚至可以微笑着对服务员笑一下,然后说一句:“谢谢。”

或许如今的她早就和这里格格不入,但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回来的,以全新的面貌!

林纾买好东西就打算离开,没想到走了没几步就感觉有人抓了她的衣服,她停下来回头看,却见一个小小的女孩儿站在她身后,仰着脸用特别灿烂的笑容对着她。

她觉得眼熟,愣了一秒就想起来,这不就是云媛带来的那对女儿中的白嫩嫩的那个吗?

原本对于云媛的孩子,她该是痛恨的,可想着自己的孩子若是活着,那大概就是这般大小,心便狠不下去,甚至还温柔地蹲下身来问一句:“怎么了?”

“包包,包包掉了。”她说话有些模糊不清,肉肉的小脸格外可爱。

林纾往地上看去,地上什么都没有啊?

她还来不及抬起头,就看到小女孩居然坐在地上哭了起来:“欺负我,阿姨欺负我。”

林纾顿时就愣住了,这里人来人往的,不一会儿就有人看过来。

她有些慌,不知道这小女孩怎么会忽然这样:“你别哭啊,别哭,你怎么了?”

她抹抹眼泪:“糖,我要吃糖。”

林纾忽然有些哭笑不得,她做这一切难道就是要吃糖?

林纾将她扶起来,拍拍她衣服上的灰尘,又给她擦了擦眼泪,熟练地好像是做惯了这些的母亲:“好,我给你买糖。”

她无法抗拒这个小女孩的哭声。

给她买了糖,小女孩舔了几口终于露出了笑容,还对林纾说:“谢谢。”

林纾冲她笑笑,想把她带到服务台,没想到却听到身后有声音传来:“陆千言?”

是云媛。

她不敢再多留,生怕被发现,对着陆千言笑了一下就匆忙跑开。

不好吃吗

林纾依稀能听到云媛的声音,大致是在说不能随便和陌生人走开,她心头泛酸,多希望自己也有机会可以和孩子说这样的话。

因为这个插曲,林纾情绪有些低落,却不忘回家之前在超市买了一些食材。

她在盛维庭家里蹭吃蹭住,好歹也要做点贡献。

虽然和他相处不过几天,但她也发现了他的一些喜好,比如他喜欢吃虾,而且是虾仁,绝对不吃葱姜蒜,香菜芹菜茄子等等,反正就是一个很挑食的人。

于是林纾买了一堆虾仁和一些蔬菜回去,盛维庭早上他就出门了,说是去什么大学做讲座。

她对他并不熟悉,但也知道他在专业领域十分出名。

到家的时候盛维庭还没回来,他每次出门都会把clever也带出去,所以家里空空荡荡的,没有人气。

林纾不忘戴上手套,然后便去了厨房准备晚餐,她几乎没有下过厨,偶尔几次也是在林凯或者陆恒生日的时候给他们惊喜,那会儿还有保姆阿姨会教她,这会她就只能自己按照菜谱一点点来。

她动手能力还算强,倒真的让她鼓捣出了几道菜,虽然不算好吃,但至少也能下咽,盛出来的时候还特地分了两份,因为她知道盛维庭不喜欢和别人共食。

刚做完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熟悉的叫声,她马上走出来,果然是clever叫着跑进来,她笑起来,叫了它一声。

盛维庭跟在clever身后进来,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厨房门口的林纾。

她不长的头发被她松松地扎了起来,颊边有几缕乱发,脸上溢满了笑容,那么温暖漂亮,穿着简单的家居服,戴着围裙,一切都很美好。

盛维庭居然看呆了一瞬,直到林纾尴尬地叫他一声:“你回来了。”

他恍然回过神,绝对不承认自己方才出神了,随口嗯一声就大摇大摆走进来,回卧室换衣服去了。

林纾转头看着他的背影,他因为有事的关系穿着平常不会穿的西装,虽然瘦但是穿着倒是很有型,宽肩窄臀,很吸引人。

林纾将做好的晚饭拿出来放在餐桌上,等着盛维庭开门出来就笑着走上前:“我做了晚餐……”

盛维庭看到了餐桌上的几个盘盘碟碟,嗯一声,走过去。

模样倒是很好,没有他不喜欢吃的,而且虾仁格外多,他很满意,坐下来吃了一口就顿住了。

林纾还没吃,看到他的样子忍不住问:“不好吃吗?”

“我大概没有办法说假话。”盛维庭皱了皱眉头,“这些虾仁真是……太惨了。”

“啊?”

盛维庭看她一眼:“因为遇到了你。”

林纾颇为尴尬:“对不起,我不怎么会……”

“算了。”他艰难地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下次就不要挑战了。”

他在下厨

林纾不免尴尬,却依旧点点头,既然他不喜欢,那么她就不做了。

第二天盛维庭没有出门,林纾却约了负责人说去练习竖琴,毕竟她有几年没有碰,到底有些生疏。

出门的时候盛维庭正坐在客厅里翻看一本格外厚的书,连头都没有抬起来。

林纾犹豫着还是和他报备了一声:“我出门了。”

盛维庭没有回话,她也不期待他会回答,刚刚转身却听到他懒洋洋的声音:“去哪里?”

“去……”林纾没有说实话,“见个朋友。”

他忽然冷笑两声:“你确定那个朋友不会出卖你?”

林纾微怔,反应过来之后便有些落寞,辛安是她最好的朋友之一,却莫名其妙地将她的行踪告诉了陆恒……

心里酸涩,她轻声说:“嗯。”

盛维庭抬头看他一眼,见她那么低落的样子忽然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话,沉默一秒之后问:“要不要送你?”

话一出口他就希望时间倒流,她出去关他什么事!

他送什么送!

不过林纾的脸皮显然比他想象地更薄一点,她摇摇头,脸色有些慌乱:“不用了,谢谢你。”

林纾出门了,盛维庭继续低头翻看手中的专业书籍。

嗯,和以前的日子一模一样,安静的环境,还有在一旁乖乖趴着的clever,可他为什么忽然觉得有些烦躁……

他猛地将书阖上,觉得大概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他还是去补眠吧。

在盛维庭去补眠却又睡不着的时候,林纾去了酒店练习竖琴。

因为喜欢的缘故,就算练习一整天她都不觉得累。

负责人从一开始的不喜到如今的关切,她走的时候还说:“不用这么拼命,你的水平比之前那个好上太多了,如果麻烦可以不用来联系。”

林纾留在家里也是胡思乱想,便说明天还会过来。

刚刚走出酒店,却看到一辆车飞速地停在门口,从副驾上下来一个熟悉的人影。

林纾往后退一步,将自己藏好,看着车里下来的辛安拉着那个驾驶座上下来的男人在说话,一脸的甜笑讨好的模样。

她是知道辛安的,完完全全一个感性的人,为了爱可以放弃一切。

难道辛安出卖她也是因为这个男人吗?

她依旧觉得心酸,原来在她心里觉得那么重要的友情,在别人眼中其实根本就一文不值。

林纾不敢让辛安看到自己,怕她又告诉陆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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