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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婚宠-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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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嗨了。

嗨的时候,那种不爽的感觉就会消失。

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看不见,晚上还可以去喝酒,泡妞儿。

不是么?

轰——

祁佳硕一踩油门,打转了方向盘……

*

帝峰大厦,77层,总统套房。

书房,卧室,卫浴间,多功能放映厅,会议室……

所有的房间都弥漫着淡雅清新的薰衣草熏香,这让施乐心里莫名紧张,她知道这味道代表着男人要对她做什么。

项爷给杰克和佐伊放了假让他们晚上出去泡吧,只让林恩和马丁在总统套房外守着,偌大的总统套房就只有他们两个,这意味着某位大爷可以尽情地在他想的地方做他想做的事,一晚上换几个地方也不怕被人打扰。

老天真的太垂青这个男人了。

“你说什么?你要在国内设大地之神公司办事处?”跟着男人从书房里走出来,施乐背着小手惊讶地问道。

“不是要,而是已经开设了!就在楼下六十八层。”男人回来已经洗过了澡,一身蓝色的运动服看起来特别精神。

“啊?哦……”施乐点头应付了一声,男人走哪儿她跟在人屁股后面去哪儿。

男人突然脚步一顿,毫无悬念地,她脆弱的小鼻头就撞上了男人的后背,“唔~!”揉着鼻子,小女人不满地瞪他,“干嘛突然停下。”

高大的身躯转过来,项野语气阴冷地说:“怎么,你有意见?”

“啊!呵呵,没意见,项总决策英明!”施乐谄媚地竖起了大拇指,“看来大地之神公司的业务今后要在我们国内大力拓展啦,你就不怕和国内合作太频繁,M国那边会找你麻烦?”

“爷才是麻烦!”男人不屑地冷嗤,狂妄地认为只有他给别人制造麻烦,想给他制造麻烦的人统统都得消失,除了……,从头到脚扫视了她一边,继而蹙眉沉声命令,“怎么还不去洗澡?”

“现在还不到十点呢,又不是睡觉,干嘛那么早洗!”一看见男人狼一般盯着她看的锐眸,她心里上下打鼓,不自觉地揪紧了衬衫衣襟。

黑眸微微一眯,男人抓下她促狭的小手,“不睡觉,你还想干什么?”

对啊,大晚上的不睡觉她还能干什么?

“对了,看电影吧,你要是困了就先睡,我自己去多功能放映厅看电影,这主意怎么样?”

对项爷来说这主意糟透了,不过吗,到手的猎物让她先欢实一下又有什么问题。

将手里的笔记本电脑放在桌上,项野面无表情地拉起她的手带她去了多功能放映厅。

找了一部自己爱看的战争片《全金属外壳》放出来,随后便坐在第一排小丫头的身边,认真看起来。

施乐扶额头……

丫腹黑大尾巴狼这是要把她看睡着的节奏啊!

余光瞄着项野,黑暗中,男人的侧脸轮廓锐利,大屏幕上的光影在他脸上投下立体的剪影。

咕咚……

她咽了口唾沫,视线被他的俊脸死死抓住。

战争片什么的,实在不和她胃口。

突然,男人转过脸颊,深邃的黑眸里平静无波,不过一句话就把她的小心脏吓到了嗓子眼儿。

“怎么,不好好看片,想干点别的?”

------题外话------

嗨,十一假期都过得怎么样啊?

100 有证没证都是我的

“阿?没想干别的啊?”施乐笑弯了眼睛,十只手指对在一起轻轻地点着,故作镇定状,“其实……是我对战争片不怎么感兴趣,你这有喜剧片吗,晚上看太沉重的片子对睡眠不好,不如看喜剧片吧?”

极力用着讨好的语气。

她觉得自己就像被送到屠宰场门口的猪,快没多长时间活头了。

不过,能挺一会是一会呗,这是猪的权利!

嗷!

她乱想什么呢,怎么把自己比成猪了?

端详着她漂亮的脸蛋儿,表情生动,娇俏可人,项野几不可察地抿唇,挑眉。

当初在防务展上,这丫头见到先进军备品时两眼放光的小样儿他还记得,所以才特意放了一部战争片给她,怎么现在又说对战争片不感兴趣了?

脸上浮现薄怒,项野冷眸一转看回屏幕,语气凉凉地回答:“没有。”

冷漠的男人,拒绝人时连委婉的语气都不舍得用。

好吧,施乐撇了撇嘴不吱声了。

手撑着下巴继续看电影,两眼打蔫儿。

事实上,施乐为了工作几乎钻研过这十多年来出过的所有现代战争片,但这和她不喜欢看战争片并不冲突,驻外记者的身份让她有机会更接近战争的真丶相,所以她比任何人都能深刻体会到电影里想表达的人性和现实。

杀戮,暴力,每每一看到,心情就会沉重起来,心里也开始抵触这种片子。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

空间里弥漫的薰衣草香味也渐渐成了习惯而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连乐妞儿也看了进去。

当看见电影里一个个阳光活力的青年被残酷地训练成杀人机器时,施乐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凝重,对身边的男人也越看越不顺眼。

看个片儿而已,又关项爷啥事儿呢?

事实是这样的:

“项野!”

“嗯?”项野目光专注地望着屏幕。

“你不觉得你看战争片显得特别讽刺吗?”

事实就是,乐妞儿的职业病犯了,说起话来都带着很强的攻击性。

冷冽的视线往她脸上一扫,项野虽然没有说话,但眼角的余光警告她:说话给老子小心点儿!

施乐吓得咽了口唾沫,然而正义小伙伴儿上身的妞儿,誓死也要表达自己的想法,“同志,你难道不知道战争片的意义总体上来说都是为了表达战争的残酷吗?你是干什么的?卖军火的啊,亲~!我想采访一下,我们伟大的军火总裁项野先生,你看战争片的目的是什么?是想借机讽刺自己的残忍呢,还是为了唤起内心深处连自己都找不到的真善美呢?”

施乐未必是个很好的辩论家,但气人的本领很到家,说话句句带刺儿,针针见血,屋里仅剩的那点儿爱昧都被她脸上的正义凛然给驱散了。

项爷的脸色一瞬间黑了,愤怒的眼,深邃得如一汪深潭。

要不是喜欢听她的说话声,他恨不能立刻把这死丫头给毒哑巴了。

眸色黯了又黯,男人板着脸略一思索,下一刻,俊朗逼人的脸颊凑了过来,说了这么一段令人似懂非懂的话。

“人生来杀戮,或人性本善,世界上任何事物,包括人,都有两面性。再软弱无能的人也懂得用暴力去征服比他强悍的人,再善良的人受环境影响也会泯灭自我,电影里那个新兵你也看到了,一开始也是一身正气,那个胖子被其他人欺负的时候,他却加入了欺负人的行列,可做过之后,又成了他的噩梦。施乐,你能定义他的善恶么?”

男人第一次说了这么长一段话,施乐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而且,为什么她会觉得男人在跟自己讲大道理的时候那么酷?

好像懂很多的样子啊!

不想受他蛊惑,更不想赞同男人的观点,掘脾气的乐妞儿硬着头皮反斥,“还不都是战争泯灭了人性?而你们这些卖军火的,就是十足十的刽子手!”

“我不卖,一样有别人卖!”

“可是你……”

可是什么可是!

手臂揽着她肩头往自己怀里大力一带,项野两只刚硬的手指捏起了她的下巴,刚想吼她,就感受到她软软的胸靠在他胸镗一起一伏,喉间一滑,脱口而出的话就少了几分凌厉。

“没事儿闲的,琢磨起你男人来了,嗯?!”

她男人?

哼……

不要脸。

施乐扬着下巴,一脸傲娇儿范儿,学着男人牛逼哄哄的语气调侃,“呦,项总,我还没招标呢,‘你男人’这个冠名权你什么时候拿下的,有合同吗,嗯?”

闻言,男人眸色黯如墨潭,怒和欲之间衡量一秒,他突然俯下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先给你印个戳!待会儿再进一步探讨合同内容!”

噗……

施乐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猛咳嗽了两声,鼻涕差点喷了。

这幽默还真不是一般的冷!

严肃的话题被男人这么恶劣地一拐带,她心里住着的正义之师也一并退朝了,这会儿又变成了风月之谈。

“项总裁果然非同凡响,别人对记者顶多是动粗,你动手动脚,强!”

“记者?你记者证呢,嗯?”项野又冷又横的声音一如既往,一扯她领子,灼灼的视线肆意地落在她腻白的颈项深处,后又抬眸,“藏这里了?”

一下子戳到了她痛处,施乐心里微凉。

这又让她想到了自己不容乐观的未来,如果真要想恢复驻外记者身份,那一定要先恢复系统里被删除的档案,想要做到这一点,现在想来只有一条路子,就是低声儿下气地去求眼前这个男人。

求他?

妞儿骄傲的自尊根本做不到啊!

没想到,就这么一晃神的功夫,她就觉得哪儿有点不对,惊讶地低头,男人的大手正熟练地在她胸前解着扣子,已经开始做备战准备了。

天!

看战争片也能激起丫的兽丶念?心理得扭曲成什么样才能有这造诣啊!?

一时感叹,她忘了挣扎。

嘣——

第三颗扣子被解开了,胸前的光景基本上该看不该看的都能让男人一览无余了,她断了线儿的脑子这才回过神来,双手下意识抓着衣襟,不可思议的抬头,“你解得也太顺手了吧?”

“不是你说我非同凡响么?”

挣扎本来就是无谓的,男人直起雄健的身躯,铁钳般的双手地拖在她胳膊底下,将她轻飘飘的小身子抱丶坐在自己腿上,横着坐不满意,又把她抱起来,命令她把腿分开,非得改成跨式不可。

霸道又事儿妈的男人!

她母仪天下,不跟丫计较,居高临下俯视着男人的俊脸,狂野,倨傲,眉峰凛冽,果然仰角四十五度什么的是神器,这么看,男人五官的棱角更分明,显得更帅了。

身后的电影屏幕上,突突突,哒哒哒,枪声炮声不断。

身前的男人,目光灼灼,喘着粗气,腿中间一杆钢枪不甘示弱地抵着她。

气氛诡异得可以!

吸了吸发涩的鼻子,施乐两只小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神色颇认真地问:“要是还流鼻血怎么办?”

这话显然比枪炮声儿更破坏情绪。

项爷目光一黯,薄唇就凑了上去狠狠封住了她的口。

不试,怎么知道?

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行动派的爷一手拨了下来她黑色的内衣,罩上了一只雪兔就猛烈地来回柔搓,一会儿松,一会儿紧,一会儿捏起,一会儿按扁,那用力劲儿,像是要将身上所有释放不出的热量通过手掌渡到她的身上似的,点燃她,撩搏她,让她在他怀里不停地颤斗,让她无法控制地发出享受的呜吟。

恩……

“给我把衣服脱了。”男人声音带着浓重的情丶欲,嘶哑低沉,撩得心混沌一片,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命令而动。

两只小手探上男人硬实的胸前,一个个分明的肌肉块充满着她的手心,摸起来很有质感。

“快点!”男人不耐地吩咐,语气一如既往地狂肆。

“着急,你自己脱啊!”

“没空!”

男人此话不假,他的两只手正繁忙地在她身上作业,描绘着她凸凹有致的身体线条,由胸抚到腰,再一路滑上捧着她娇紅的脸儿狂烈地吻着她两片儿唇。

无奈地一啜气儿。

急了色的男人就像个不知分寸的蛮小子,根本讲不出道理。

施乐听话地寻找着他胸前运动服的拉链,找到后,撕拉——,运动服瞬间敞开,男人健硕紧实的胸镗就彻底展露在她面前。

呼……

小手手掌之下一片撩热,男人的身躯硬实得像钢铁铸成一般,让她忍不住想睁开眼睛偷瞄一眼。

这么想着,她也这么做了。

猛一掀开眼皮儿,却正好对上男人半睁着的黑眸,他凝视的目光灼灼得让人无法对视超过两秒。

施乐心下一滞,脑袋后仰,快速撤走自己的唇。

“你为什么不闭眼睛?”深深喘着气,施乐不解地问,不知道从哪儿看到说Kiss时不闭眼睛的男人对待感情是不认真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计较起这个来了,可每次想到自己被亲时候的表情全被男人尽收眼底,心里就会觉得别别扭扭的。

可是乐妞儿忘了,要不是她也没闭眼睛,她怎么能看到男人睁着眼睛?

聪明的男人怎么会不懂这个道理?衔上了她一只耳朵珠,裹在嘴里轻轻品尝,继而哑着好听的男音反问,“你怎么知道的,嗯?”

“我看,看见了啊!”施乐侧头,想躲开他火熱的唇。

“怎么看见的?!”

“睁眼睛……”

哦喔……

身体一阵酥嘛,落入陷阱的乐妞儿答不出来了,不由自主地廷直了腰,雪兔挤贴上了他的胸镗。

肌肤完全地贴合,蹭着,缠着,整个人都像要化在了他健壮身躯上了似的又湿,又粘。

这样毫无缝隙的拥抱,对两个人来说都是第一次。

那种舒适,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男人如兽一般闷闷地低哼了一声。

项被男人尽情的舐舔,乐妞儿咿哼地叫着,那甜到腻的小声音简直像火儿一样烧得男人血液都沸滕了,着了魔一般,作死地在她项上,锁丶骨,以及下方大力的又啃又啄,留下一片他染浸过的紫色印迹。

“乐乐……”项野沉闷地低声唤着她,喉间干得冒烟儿,大手从腰移到后背,扯着她衬衫的后领往下一拉,小妞儿的衬衫便挂在了胳膊上。两只手重新附上了她的胸前,揪起逗撩,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脸蛋儿上迷蒙的表情,呼吸越来越急。

男人愛抚的时间很长,甚至电影里已经打完了一场战役。

炮火声熄灭,迎来了短暂的和平期,屏幕上月南鸡说着蹩脚的英文,令人忍俊不禁。

“乐乐,过段时间陪我回Y国。”一把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肩头,项野一边在她耳边遄息地说着,一边提起她的小身子给她脱牛仔裤。

有气无力地靠在男人宽阔平直的肩上,听着男人性丶感的声音,施乐迷迷糊糊地任由他动作。

“回去干嘛?我要上班。”

“上班有我重要!?”项野突然气愤地一拍她小p股,语气凌厉地有如山洪暴涌,顺势就将她整条裤子粗丶鲁地八了下来。

唔喔……

听着男人乱吃飞醋的暴喝,施乐心里莫名悸动了一下。低低地喘着,被男人重新放坐回他的腿上,空落落的下面贴附上了他从运动裤里拿出来的强势傲起。

钳着她細小的腰,缓缓地磨着。

望着眼前像蛇一样缠在他身上的小女人,肌肤莹透雪白,面娇唇紅,整个儿就像是个水变的妖儿。

项爷硬朗的薄唇微勾,“施乐,嗯……?”

那个‘乐’字明显不怀好意地用了轻声,施重,乐轻,听起来就换了个意思,变成了指的是她身体的变化。

“别叫我全名!”

磨着牙,施乐脸儿臊的不行,本来菲比那妹子叫她全名就够窘的了,没想到她哥叫的更有创意。

外婆啊外婆,怎么给她起这么个名字呢?!

“不叫全名叫什么,嗯?施乐……,好施?”收敛了他一贯的冷漠,项爷的语气中能听出来他心情不错。

“吖!不许再叫了啊!再叫我不去Y国了!”施乐窘迫得想把自己的脸儿埋起来,可身体却因为男人的话变得越来越无法自持,润得可以。

一口咬上了男人的肩,往死里咬,这男人怎么能这么缺德,拿她外婆起的名字开玩笑!

肩头一痛,男人眉头微蹙,可性丶感的唇角还是勾着的,玩味地略施威胁,“小朋友,胆儿肥了!?”

说着,两只大手拖起她的小身子,不管不顾地把她往自己庞然直立的物件儿上按。

猛然感受到男人那惊人的东西,施乐一下子神志清醒了百分之九十。

“等等!”

像按了暂停键一般,男人所有的动作和神情都凝固了,将她举在半空中怔愣地望她。

都这时候了,还矫情?

这时,电影里的人物突然哈哈大笑,越发显得他俩之间这事儿太戏剧化。

可事实上却是……

“你不是说在床做吗?”施乐睁着水灵的大眼睛问,认真程度像是在学术研讨。

“来不及了,就这了,待会儿再回床。”男人很不耐。

“哦,那你等等!”

“?”

不理睬男人眼眸里渐升的不耐和怒意,施乐说完就伸手去拿自己的牛仔裤,翻翻白眼儿,掏掏兜儿,之后将裤兜里的一摞东西拿了出来,在手里列成了扇子型举在男人的面前。

“你挑一个!”

一看见她手里拿的那些东西,项爷的脸色刷地一沉,身上透着令人害怕的森冷气息。

“不行!”一声冷嗤,继续将她狠狠往下按。

“噢喔……,疼,你不用,我就不做!”施乐嘟着嘴嚷嚷着,誓死不从,使劲儿推着他。

男人冷眉紧紧一拧,将她往怀里一拉,狠道:“再折滕就不管你了!”

项爷的意思是乐妞儿要是再不听话,就一下子给她按下去,不管她死活了,他现在这么忍着慢慢将她往下放是为了谁,还不是怕她疼吗?谁知道这丫头竟然脑子犯抽儿,拿了一摞不同颜色,不同款式的套套出来膈应他,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弄的这些玩意儿。

可有什么办法?

施乐怕怀啊,一想到那些不断在脑子里过的字眼儿,她就觉得不寒而栗。

从一摞套套里挑出来一只紫色的,乐妞儿急道:“用这个,薰衣草味道的,你不是喜欢吗?”

谁说项爷喜欢薰衣草了?

他是不得已!

“不行!”

“我亲自伺候你带还不行么?”

“不行!”男人又一按。

因为之前充分的闰泽,那庞物出溜一下——全部进去了。

胸镗急促地起伏,喉间溢出一声愉悦满足的低哼,狂野,强势的男人虽然抬头看着她,然而凌厉的黑眸却显得他是那般高高在上。

“施乐,记住了,‘你男人’是我独家冠名!”

“喔……”乐妞儿掉了两滴委屈的眼泪儿,抓上了男人极短的短发,发泻着心里的愤怒,“项野,你的独家冠名是王八蛋!”

“再说?!”项野眸子里的怒火越燃越烈,狠狠往上一冲。

“噢!”

突如其来的猛力,像是要把她弄坏似的,施乐浑身一瞬抽畜,两条腿抖的无力撑地,软塌塌地悬挂在男人的腿两边。

“听见没有,嗯?”低沉好听的男音惑人入骨,又寒冷刺骨。

这男人的狠厉和无情,施乐已经彻底领教过了,她不明白自己已经妥协了,为什么那么一点小小的要求都不同意。

这点儿痛对她来说比不上上次的十分之一。

只要能坚持,她一定会坚持到底,无所不用其极。

“你带上,我就听见了!”

“没完了?”

大手快速而下,紧紧抓着她的小p股,一托,一放,望着面前誘人的涛波,美的人心尖儿颤着,晃得人心里乱糟一片,更激起了男人燥丶动疯狂的略夺。

不断地,不断地,不断地……

要着她。

力量上敌不过,冷酷的男人也不会因为她是女人对她有半分仁慈,这么一个非人类到底能怎么办,除了不给他想要的,她想不出别法儿。

仰着脖,施乐蹙眉,咬着唇,不回应,不吱声。

臭男人不是喜欢听她声音吗,她还就偏偏不发出一点儿声音了。

“叫!”

闷了一会儿,只听了到闪烁的屏幕上不断的枪斗声,少了听觉乐趣的男人语气森冷。

施乐默默不语。

死倔。

项野狠狠吻她的唇,用力撬开她的嘴,使劲儿燎她的舌。

可她就像真的被人毒哑了一般,除了几乎可以忽略的唔呜声儿,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他觉得自己在干一个死尸。

原来只有失去的时候,才发现拥有时候的美好。

那动听燎魂儿的小声儿,他是多么怀念。

怀中的小妖儿一颦一动,每一个表情都能牵动他最原始的野性,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男人一脑门儿都是汗,身体是爽的,可心里堵得不行,就是觉得不舒坦。

“女人!你真他丶妈难搞!”

终于,他又妥协了。

怒瞪了她一眼,项野拔萝卜似的将她软着的小身子拎起来放一边儿,一脸森寒地夺过她小手上一直攥着的紫色包装的套儿。

撕拉——

拿出里面的东西,不用那死丫头动手,他自己迅速带上,之后一秒钟也没有等,再次钳紧她又软又柔的腰——

整个过程跟他往枪里上子弹一样,动作流畅完美,带着强而有力的雄性美。

施乐松了口气,眼神儿迷蒙。

他可算是带上了……

只听一声他期盼已久的叫喊从那丫头的粉儿唇中吐出,心尖儿颤了颤,项野也随之满足的一哼,随之加剧了动作,袒着裼,赤着身,搂着飘着香味的小女人,在电影震撼的战斗声,和那消了魂儿的申吟声中,一次一次积蓄去往巅峰时索魂残骨的块感。

突突突……

哒哒哒……

电影里,M国兵营被一个神秘的狙击手伏击了。

等他们抓到那狙击手的时候,没想到竟然是个十几岁的月南小女孩。

那女孩的眼神冷漠,刚毅,面对围着自己的一众M国大兵没有一丝惧怕,只是对那男主角淡淡说了一句:“Shoot_Me(向我开枪)”

砰——

枪响了。

一股炙烫从她的身体里流出。

刚才还癫狂如魔的男人,俯首埋在她的胸前深沉地喘丨息着,汗迹交织相溶,鼻子像恢复了功能,她闻到了薰衣草熏香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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