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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嫣然-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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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月修却不一样,她就像是还没有完全长大,依旧是那十六七少女的模样。

而她曾经能让所有人望之而顿生嫉妒羡慕的一头黑现在却全是苍白的颜色,衬着下面没有多少血色的脸,更加显得病弱可怜,似乎是受了重伤病痛缠身的样子。

再细看下去,紫月言歌忽而自己心中都生气一丝怪异。她看见,少女额间那抹曾经让她欣羡渴望无比的紫莲额印,现在竟被一个珠台取代。

乳白半凸的珠台,仿佛是天生生在了骨肉之中,而过去的紫莲则化作青色,仿佛生根在了珠台里面,蓝色的丝带蜿蜒缠绕,更添妖娆。比之过去,竟是更加神奇完美,那么看着,仿佛少女本就不是这人间所有。紫月言歌看着那额珠,突然觉得有些眼熟!

至于过去那双黑色幽深,只一眼便仿佛能看透人心的双眸现在也变作了通透的紫色,世间最美丽的水晶一般,不知是否错觉,紫月言歌忽然觉得,那双眼睛,仿佛兽瞳一样即便在这片幽暗中也熠熠生辉。不经意的对视,便已让人心止不住凉了半截。

越看越是心惊,紫月言歌也不明白了。这么大的变化,为何,自己竟是再见的第一眼就那么确定地相信着她就是那个人呢?

“呵呵,紫月墨依,你身上的变化还真是不小呢!怎么,你那么强悍的人,为什么也会青丝皆白,我真是好奇,到底是谁,竟能将你伤得这般重,你告诉我,我愿倾乐岚全国之力,换那人取你性命!”

心中有些疑惑,紫月言歌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轻笑着说着让月修两边的人都再忍不住有了些许动静的话。 这时,听着声音,紫月言歌才转开了目光,注意到与月修一起来的还有两人。

但是,当看清月修左边的那人,紫月言歌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的笑了,心蓦地一紧,又瞬间直直沉了下去。

迦洛赟!

此时正站在月修左边的,可不正是那紫月言歌一直苦苦纠缠,痴痴恋慕的海国九皇子迦洛赟。

蓝玄衣,身形修长,俊美无双的脸上,同样额间的位置,紫月言歌这才想起,为什么刚刚觉得月修额上的那额珠那么眼熟,让她不由自主羡慕无比。

因为迦洛赟的额上,也生着一颗额珠,藏在蓝色的间,闪烁着淡淡的光彩,或隐或现,整个看去仿佛一滴海蓝的水滴,当中隐约可见似乎有一条青色龙形闪烁游转,两旁边也纠缠环绕着两道闪电般的竖纹,威严,仿若神灵。与月修站在一起,愈加如金童玉女,是天定的相伴,无人能够插足。

就在月修彻底失去了消息的几年后,迦洛赟重新来到了乐岚帝都。他的到来,几乎让整个帝都甚至周边的女人都疯狂,紫月言歌也一样。即便大6上人们寿命绵长,可是成亲结婚依旧很早。

紫月言歌早已过了双十,即便容貌秀丽没有什么变化,但其实到了这个年纪,结婚都已经是很晚的了。可是,她就是那么固执地不愿成亲嫁人。因为心中那么多年以前,便早已印下了一道身影,再也抹不去。

她早已疯狂了,又何况这深深植入骨髓的爱情。要她嫁给一个不爱的人,甚至是为了利益等方面牺牲自己的婚姻,她不甘心,她不愿意。

直至后来她几乎掌握了整个乐岚,更加没有人能约束她。天知道当她知道紫月墨依早已彻底失去消息很久,而正好这时迦洛重新来到了乐岚帝都的时候,她是多么得高兴。她几乎是立即全不顾女儿家名声,全不顾公主的尊贵,公然地约见,公然地追求他!

可是,连过去那般都已不如。 她不知道生了什么,但是她依然明显地感到,他同过去不一样了。

那么冷漠的,再不屑那伪装的温柔,明明白白地展示着自己的冷漠。那么高高在上的眼神,即使她换上最美的容妆匍匐在他的脚下,他都不屑看进一眼。他根本不用正眼看她,即便是难堪都懒得上心。

即便在过去,她知道他不喜欢她,可是起码,他仍旧是温和有礼的,却不像现在。

可是即便那么明白没有一丝可能的冷酷,一次次狠狠冻伤了她的心,她却始终不肯放弃!那份已经成为最深执念的迷恋,让她即使粉身碎骨都心甘情愿。

但是现在,紫月言歌却忽然觉得曾经所有的勇气,所有的毅力,都只在那人无比鲜明的眼光中完全消耗殆尽了。

刚刚认出他的时候,她真的无比恐慌,她不想,不想他看见她现在这般狼狈丑陋的模样,更深旁边还站着一个紫月墨依。

可是很快,她只觉自己的心沉入了底再也听不见了。自始至终,她看得分分明明,他根本都没有看她一眼,他的眼光,一直都胶着在紫月墨依的身上。

他根本,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施舍给她。

哪怕她那么深,那么执着地将火热真诚的心**裸双手奉在他的面前;哪怕她那么疯狂,那么义无反顾,甚至愿用自己的所有,即使是那无尽的江山财富,即使是她的生命青春,来换他哪怕一点的心思,却终究成空。

眼眸很快暗淡了下来。那一瞬间,她真的感觉好累,又那么恨,恨得心都抽抽得疼。为什么一直以来,她想要的一切都那么困难,都难以得到,可是那个女人却是不费吹灰之力便拥有了所有她想要,她无尽渴望的东西。

“你为什么还没有死呢?”透着那么深,那么滔天般的怨恨,紫月言歌歪着头,定定地瞪着月修。

终于,月修第一次开了口,“你到底要如何,紫月言歌!你现在所做的一切,会毁了你自己的!”

“呵呵,呵呵,哈哈哈……”指着月修,紫月言歌疯狂的大笑起来。“什么毁了我自己,我做了什么?我只是爬到了更高的,没有人可以伤害我的位置。我只是将自己的命运掌握在了自己手中。我只是去争自己想要的东西。”

笑声渐息,紫月言歌瞪大的眼睛死死盯着月修,“我要如何?紫月墨依,我只要你死,只要你死了,我才可能会幸福!”

淡淡地扫了眼狰狞丑陋的女人,月修也不想多做纠缠,“紫月言歌,谁给你出了那些主意,你对皇上和我父王到底做了什么?”月修的心中愈加肯定,【富士康小说网﹕www。3uww。com】这个女人不但没有大脑,而且根本就已经疯了,一定是又谁在后面指挥着的。

没有错过听着月修的问话时紫月言歌一闪即逝的诧异,尽管只是微微的一怔,旋即便恢复了原先的模样,可是三人心中都已经很清楚了。

“我做了什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我能做什么?而且,紫月墨依,你似乎真的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便是你死皮赖脸地说自己是公主,那起码还要向我这个大公主,你的皇姐行礼,可是现在你不仅不行礼,甚至还将本宫囚禁于此,紫月墨依,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没有理会紫月言歌的愤怒恐吓,月修一双眼直直地盯着紫月言歌,直看得她心中颤,握着牢门死命摇晃挣扎的手都忍不住流出冷汗,愈加使不上力。

“紫月言歌,不要小看那些修真界甚至便是很多武林中的东西。它们很多最终很可能出乎你的想象,无法控制。你身后之人也许只是利用了你,你会害了你父亲的!”

“哈哈,紫月墨依,你以为你是谁,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而且我说了,我根本什么都没有做!”死死扒着牢门,紫月言歌笑得脸都扭曲了。

“什么父亲。我只知道从小便喊着‘父皇’,却从来没有什么父亲的概念。什么父亲,我没有父亲。我那父皇啊,他何曾将我当做过自己的女儿,他根本就从不正眼看我,甚至只因为你,容着你伤害我,因为你而厌恶我!我才是他的女儿,为什么他宠着你都不肯关心我一点……”

“住口!”月修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已经很是不耐这个愚蠢的女人,“你以为你的一切都是谁给的?你的身体,你的容貌,你大公主的身份,你无忧无虑的生活……你以为那一切都是谁给你的?紫月言歌,没有皇上,没有紫月这个姓氏,你根本什么都不是!我最后问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哈哈,难得你也有要求着我的一天!什么他给我一切,从小到大,你恨不得什么都要跟我争,我渴望的一切你却都那么轻而易举地得到,凭什么?我就告诉你,紫月墨依,我什么都没有做。我说过,哈哈,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你为什么不死在外面?紫月墨依,你便是现在回来了,也什么都晚了!”

少女的眼眸微微眯起,闪烁的紫光愈加压抑着人心。“紫月言歌,我以为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不要在这种方面挑衅我的耐心!一直以来,我不过看着皇上的面上才没有真的和你计较。紫月言歌,我刚刚说了,没有皇上,你根本什么都不是,你以为我为什么能那般轻易地一次次放过你!”

“我何曾求你放过我?”女人疯狂地嘶喊着,“你算什么东西,你是什么身份敢这么对我?紫月墨依,你弄清楚,本宫才是这乐岚的正宗公主,你算得上什么?你最好赶快放了我,否则你会后悔的!”

多说无益,月修幽幽转向了身后的莫嗔,“莫嗔,去准备一批饿鼠,带过来,用阵法全部锁在这间牢中,这里幽暗无人,大公主难免寂寞,就用那些饿鼠来陪陪她。但小心不要让一只两只地溜出来,我看着这些东西不喜!”

“是,属下这就去办,月主稍待!”不顾紫月言歌惊恐地大叫,明白月修用意,早已压抑良久的莫嗔转身便去准备了。

 第二百九十六章。紫月言歌(2)

只是片刻功夫,莫嗔已经提着几个大铁笼回到了地牢中。

每个笼子都用布遮着,看不清里面光景,不过,透过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无数“吱吱”乱叫,以及铁笼仿佛被什么东西挣扎撞击的晃动,却也可以相像了。

“你要做什么,紫月墨依,你要干什么?”再不复刚刚的气焰,紫月言歌惊恐惶然地不断后退,贴在牢房的墙上死死盯着面色无比淡然的月修,仿佛防备着月修下一刻就要扑过去一般。

“不干什么!”月修淡淡地开口,紫色的双眸幽深平静,却让人无法忽略。“我说过,你该知道我的手段。可是想来,真的是我过去对你太过客气了。”

铁笼上罩着的布已经被掀开,里面装着的全是一只只灰黑的老鼠,“吱吱”乱叫着,正在死命挣扎。昏暗中,看上去简直就像是粘稠的黑水翻涌滚动,还有那鼠目中的点点寸光,愈加让人忍不住转开头,只觉胃中翻腾恶心不已。

“紫月墨依,你不能这么对我!”死死贴着身后的墙壁,仿佛想要穿透而出,紫月言歌惨白着脸,尖叫着。

可是月修根本不看她,理也不理,挥手便打下一道阵法,就准备让莫嗔将老鼠放入牢中。

“你不能这么做,紫月墨依,本宫是乐岚大公!”

“你此刻倒是记得清楚,自己是乐岚大公主!”月修的脸上挂上一抹嘲讽的笑意,“你怎么就不记得,自己的这一切都是得自于谁?你这般的东西,枉费我还曾经顾念着皇上小爹爹的感受,屡次放过你。紫月言歌,你太不识好歹,留着你这样的蠢货,只是徒增祸害!而我,再不想看见什么意外了。我早就已经告诉了自己,定不能心软,所有的祸端即便只是潜在,都必须早早抹灭!紫月言歌,是你自己毁了自己所有的倚仗!”

挥手数道凌厉的起劲直飞向牢中的紫月言歌,‘嗖嗖’地在女人柔嫩的肌肤上划下道道伤痕,鲜血飚飞,却控制得刚刚好,一点不伤及性命。

“不,不要,紫月墨依,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给过你机会,只是,从小到大,你的脑子就没有起过什么作用,只能做装饰,那张脸,还只亏得小爹爹的一些遗传能拿得出手。' '”

“我说过,紫月言歌,不要在这种问题上考验我的耐心。我的底线从来挑战不得!你伤了我在乎的人,你甚至听信那些不知底细的人的话,为了一点可笑的莫须有的理由,连伤害自己的父亲都在所不惜,那我还有什么好顾念的,我还有什么理由需要放过你?”

眼看着莫嗔已经开始将老鼠放进牢中,紫月言歌死命捂着身上的伤口,可是鲜血依旧不断地汩汩涌出。一只两只地饿鼠并不可怕,可是这般数量的饿鼠,尤其在那鲜血的刺激之下,对于没有什么能力的紫月言歌,绝对是一个灾难。

“不,紫月墨依,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啊……紫月墨依,你怎么能这么残忍,你怎么能弄出这种东西……”

听着紫月言歌的尖叫,月修却忍不住轻轻笑了,“我为何便不能这么做了?你都可以弄出那么个角斗场,都可以直接将人丢进池中喂血鳗,将幼小的孩童送进凶兽的口中,让被困的人们自相残杀,那我为何便不能弄这么些老鼠来啃咬你的血肉,用你来喂它们呢?”

“当时,我记得你看得很高兴的,不是么?还用你的弓弩间或助兴一番,”看着紫月言歌身躯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少女嘴角的弧度诡异地不断上扬,轻轻感叹着,只是那笑容在紫月言歌眼中说不出得刺眼邪恶。“那么,为什么我便不能这么对你呢?紫月言歌,你真的太当自己是人了!”

脑中一个娇俏的身影一闪而过,紫眸猛地一黯,“原来我根本不愿理会你的,可是,为什么你定偏偏就是要做我不可容忍的事呢?那个女孩,我总不能懂,却最终一直亏欠的女孩,为何我好不容易堪堪救回却转眼就陨落在了你的手中呢?”

知道月修怎么都不可能放过自己了,无果之下,紫月言歌终于想起转向了旁边的迦洛,“九皇子,九皇子,救救我,求你救救我……啊……救命……九皇子,九皇子,求你救救我,你要什么,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九皇子,求你救救我……”

梨花带雨的美人,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惜。 可是,当迦洛终于看向她,眼中却是一片漠然。让原本还想看看他见到这么残忍恐怖的一幕是否会恐惧厌恶的月修只觉好生无趣。

月修的表情从来很淡,几乎看不出什么,可是一直都关注着月修的迦洛,却将这些都看在了眼里,当然也明白月修到底想的什么。

嘴角忍不住轻轻扬起一抹微笑。却让紫月言歌一阵惊喜,再一次见到迦洛赟之后,她便从来都没有见到他笑过,而现在,那抹笑,仿佛一切都回到了从前,海国九皇子迦洛赟,还是那般温柔有礼。

她以为,他一定会救她的。可是,他真的只是笑了笑,只是看着那个紫月墨依笑了笑,便再没有了反应。

紫月言歌的心一阵冰凉,忽然全身都反着冷。

对于她的话,所有的人根本就只觉好笑。她能给迦洛什么?她的一切,他连看一眼都不屑。他早已说的鲜明,他要的,只有那个他爱着的她。一辈子,生生世世,他都只要她。

她能给他什么?可笑她真正又拥有什么!她自己都该知道,她连自己真正想要的,都从来没有得到过!那又能给别人什么?

只是短暂的停顿犹豫,蹿入牢中的老鼠小心试探了一番,似乎外面那几个人并不在乎这里将生些什么,当一只小老鼠实在受不了,悄悄凑近一下咬在了紫月言歌脚后,除了紫月言歌的尖叫痛呼其余再没有什么反应之后,所有的老鼠都疯狂了。

惊恐地看着那些汹涌而来的老鼠,紫月言歌跳着尖叫着,鲜血涕泪横流。“啊~~,紫月墨依,你不能这么对我,要是我死了,父皇和宁王就都活不了了……”

原本一直淡淡地看着这让人无比惊悚的一幕而没有任何反应的月修,听着这话,眼神猛得一凝。急急一掌挥去,瞬间便将已经爬上紫月言歌身上的老鼠全部震开,手蓦地一收,紫月言歌便仿佛被吸住了一般,凌空过来,直直被月修掐住了脖子。

“呃……”根本顾不得身上的伤势,紫月言歌来不及喘口气,便只能死命地掐住了月修的手,拼命地想要呼吸。

“啪!”一个耳光,打得紫月言歌耳中一阵轰鸣。“不要用你的脏手碰到我!”

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恐惧委屈,恍惚中,紫月言歌现在根本反应不过来月修到底说了什么。只是本能地手还紧紧捏着月修的手不肯放开。

眼中光芒闪过,月修不再多言,左手上前,两下之后,紫月言歌的双臂便呈一种诡异的姿势,彻底垂了下来,再无法动弹了。

而这般的伤势,紫月言歌却是被月修掐住了脖颈,只控制着不死,连呼吸都困难,根本就一点声音都不出了。

仿若兽瞳一般的双眸死死盯着女人,“紫月言歌,你到底做了什么?”

可是说不出话来的紫月言歌只能闭着眼艰难地摇着头,张张嘴什么都说不出,眼中的泪仿若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染在月修的手上又是好一阵厌恶。

“紫月言歌,不要挑动我的怒火,你承受不起。不能让你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想来你是没有见过修真界的真正手段的,要将你的灵魂所在身体里始终维持着最后一点生机再麻烦也不过耗我一点真元,”轻声说着,少女仿佛忽然想起了什么,深吸一口气,眼睛愈加眯起。

“就算你被啃得只剩下了一个骨架,我依然能够让你的心脏不断跳动,你可是想试试?”说着,便将紫月言歌微微放下了一些,双脚刚好又落在了鼠群之中。

“不……”挣扎中,紫月言歌终于硬是挤出一点声音,嘶哑低沉,难听地仿佛锯床腿一般,让人生厌。

松开了紫月言歌的脖子,月修拽着她的衣领微微用力,便将人几乎是卡在了牢门上。“说,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我……”艰难地喘着气,紫月言歌张开口,却只觉喉间一阵火烧火燎般生疼,却是刚刚月修那一下已经伤及了喉咙,才只一个字,她便条件反射地闭了嘴,眼泪更是忍不住直流。加之身上无尽的剧痛,紫月言歌只觉真是死了才好。

在这危急恐惧之中,紫月言歌的五感几乎得到了无限地放大,她敏锐地感觉到身前人的气息愈加阴冷血腥,忙不迭地抬手,勉力张口就要说话。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眼见着月修眼中光芒越加骇人,紫月言歌说话几乎是自小时那次之后最顺溜的一次了。“那都是姣娘给我的!”

“姣娘?”月修眼光闪烁,却是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但是实话说,她在意的东西却是实在不多,没听过倒也正常,更何况人家也未必用的就是真名,但是月修对此并不计较。“她给了你什么?如何用的?”

拼命咽着唾沫,紫月言歌双手捂着喉咙,连哭花的脸都来不及顾及,“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姣娘当时给我的东西,说是蛊,让我用自己的血喂养,然后设计让父皇和宁王服下,然后父皇便如傀儡一般为我控制,宁王的命也都掌在我手中。”

松开紫月言歌,月修看着女人依旧惊惧地拼命向着牢门靠,努力想要离后面那些魔鬼远一点,却没有丝毫要解救的动作。

“紫月墨依,我知道的我都说了,你快放我出去!那些都是姣娘教我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可是月修眼神幽幽地望着她,“你竟然说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一个是你父亲,一个是你血缘的叔叔,身份在那,他们便是没有如何宠着你,但平日又何曾亏待了你?紫月言歌,你如何下得去手?”

“啊,也对,我本便不该还拿你当人看!”

可是现在,紫月言歌已经顾不上月修如何地说她了,她现在全副的心神只在快点逃出这个鬼地方,就是月修说她是畜生,只要能赶紧将她放出去,她都甘之如饴。

 第二百九十七章。废公主

女人满脸的哀求与卑微不能引动她心中一点的波动。

月修单指点着抬起女人的脸,双眸微眯,邪异而魅惑,让人不自觉沉溺,即使那口中说出的是再残忍的话,都忍不住想要飞蛾扑火。那是纯色的黑暗,迷惑了所有人的心智,无力抵抗。

“我不能要你的命,但是,我原也没有要早早了结你的性命。”

女人长大了最,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少女,几乎要被铺天盖地的恐惧淹没。

看着紫月言歌现在这般狼狈丑陋的模样,月修轻笑出声,“呵呵,死算什么?让我痛恨,犯我底线的人,我从来不愿让他轻易解脱!一如你,我因着小爹爹的缘故屡屡放过你啊,可是,紫月言歌,你当真太过不识好歹,地狱无门,偏偏你毁却一切都要闯进来。”

嘴角似是而非的笑意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回到那次她一人屠尽一个玉衡派的时候,微微的,却那么轻描淡写地便将整个天下都踩在了脚下,依旧不屑一顾。

她其实从来也很清楚,她要的是什么!只是,这世间总是不得圆满,她不执著于什么得不到和已失去,她愿意拼却一切守着那些她在乎的,却每每受伤。

“既如此,那我如何能再放过你啊!呵呵,死算得了什么,我以为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我不在乎看别人痛苦,甚至对于你这样的,亲手让你生不如死,求死不能会让我非常愉快啊。”

“不~~”仿佛被堵住了喉间,紫月言歌顾不上满脸泪痕,一身狼狈,绝望哀求地看着月修,挣扎着,“不,墨依,我,我是你堂姐啊,你不能这么对我!”

“哈哈……”压抑的低低笑声响起在女人的耳畔,惊得她浑身寒毛直竖。

“说你蠢,紫月言歌,你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状况啊!”微笑着,月修好整以暇地看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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