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第3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手术。你妈还不知道这件事,她心思重,别跟她说。”

白君素点点头:“爸,我知道。”和符丛允一边一个先掺着容父到椅子上坐。带符丛允进去看望容母。

容母本来火气就旺,如今一倒下心情更是说不出的糟糕。儿子难得见一回,符丛允跟也无冤无愁,况且还有几分喜欢,所以也撒不到他头上。唯独看不顺眼的,数来算去也就白君素一个了。只等她一进来,马上摆脸色给她看。其实白君素也跟她没有深仇大恨,但容母跟她就像命中注定的冤家。打第一眼相见就愤愤不平,不论她做多少事情,永远也无法改观。

说不气馁是假的,由其容母如今变本加厉,这样无所顾及,隐约是伤了她的心。

当着她的面就敢直接问容岩:“我听说你和那个宋明秋是不错的朋友,我一直很看好那个姑娘,大方又得体,哪天带来让我见见。”

容岩略微偏首看白君素,白君素目光僵直的看着窗外的郁郁葱葱。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树,到了这个时节还是满目青葱的样子,很喜人,可是,她欢喜不起来。

拉着符丛允的手越来越紧,下一刻被符丛允反握住,小手又柔又软的,明明那么小,却想把她的手包进掌心里。抬起头专注的看着她,那目光像给人勇气,就像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在说:“没事的,无论如何我都会在你身边。”

如此熟悉的一句话,大抵不是一个人同她说过,可这世界总是如此,永远不乏记忆力薄弱的人。

容岩说了一句什么,好像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彻底转过身,目光定格在白君素的脸上。好像许久未见,陌生如斯。

白君素装疯卖傻的对着容母一如既往的笑笑:“妈,您好好修养,医生说您的身体没有大碍。先休息一会儿吧,我先带丛允去体检,晚上过来给您送饭。”

容母转过脸不看她,还是冷冷的:“不需要。”

白君素连笑意都没有变,领着符丛允转身出门。

容父看来又去同医生探讨病情,走廊里空空,白君素前脚出门,笑容再撑不下去的如潮褪去,没觉得愤慨谁,也不恨任何一个人,就想肆无忌惮的爆一句粗口:“这个世界太他妈的癫狂了,是太多的婊子成就了这个世界,还是这世界成就了太多的婊子?”白君素想不明白,又开始头疼。

符丛允看她照着自己的脑袋狠敲两下,紧张的拉起她的胳膊:“阿姨,你头疼么?”

白君素随口一句:“心疼。”真疼。

有谁自后面猛然将她扳转过来,太突兀了,指掌掐得她的胳膊都疼,精神上更是受到惊吓,心脏怦怦直跳。转身一看,竟然还是容岩。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越来越陌生,离得这样近她已经闻不出哪是他的味了。不知他又发哪门子的疯,光天华日,还守着孩子就掀她的衣服。

白君素鬼叫:“容岩,你疯了?!”要不是碍于身体早被他看遍,要不是碍于这是她的老公,她非抽他的脸不可。白君素感觉自己越来越没种,不像结婚之前那样猛如虎了,信他的什么鬼话才玩什么高深啊内敛啊,没了牙的老虎跟hellokitty有什么区别?!她从没想过要当什么贤妻良母,她只想战无不胜。

没能打他的脸,便也不能便宜他,狠狠一掌拍在他的胸膛上。用了极大的力道,手掌震得发烧似的疼。

容岩显然没料到她会出手这样狠,怔了一下,动作也暂时停下。抬眸看着她。

白君素一脸大无畏:“流氓。”

才要把衣服拉下来,他更加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把她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全周开了,低下头凑过去,原来是看她的刀口。见包扎得严实,一股脑放下她的衣服抬手拭她的温度。感觉很正常,紧抿了唇角一句话都没说,看她那一眼也没法再深再沉,没说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白君素站在原地愣神,才想明白刚才她抱着头的样子可能让他误解了什么。

符丛允小朋友瘦是瘦了点儿,可是身体健康的不得了。体检表拿到学校,一下通过,白君素又去交了费,院长亲自将人送出来,乐呵呵的说:“明天您就可以送丛允来上学了,在这里您放心,师资还是环境,都是本市数一数二的。容总交代过的事,我们肯定做到最好,所以,等符丛允上学之后,连班里的小朋友我们也会认真思考,过后调个班之类的,保证不会出现打架的事情。”

这个白君素倒不担心,小孩子就该有小孩子的生活,哪怕打打架,也是好的。

“这个不用,跟其他小孩儿一样就行,我想让他自然成长,太保护了也不好。”

这样就更省心了,园长笑开颜:“那行,那行,没想到您那么好说话。”

晚上不能送符丛允送回老宅了,容母住院,容父比谁都焦头烂额,谁还有时间照顾孩子,就直接带回家里来。让符丛允到沙发上看电视,她去厨房给容母煮些吃的带过去。其实她除了那个水煮鱼也不会做什么了,但病人在这个时候实在不适合吃那个。她握着勺子有点儿发愁,冰箱里也没什么食材可用。这一段时间容岩很少在家,吃饭就更别说了,先前的和乐融融,相敬如宾早如草木皆兵般脆弱不堪。容总终于摆出该有的架子不愿侍奉别人了,人前人后终于表里如一。

白君素盯着冰箱思考,大股大股的冷气扑上面。现在的生活似乎才真正上正轨了,以前那样多不真实。她这个人啊,天生就命不好,哪一天太顺风顺水了,自己都坐立难安,非得想想日后是不是有什么是非啊,这得来容易的幸福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像现在这样,反倒无比安心起来,夫妻生活到底什么样?再坏不过如此吧?悲情的剧种她见太多了,说她从来不对婚姻有什么美好的遐想你信不信?世人看她羸弱如蝼蚁,白君素却以为她比谁都强大,甚至百毒不浸。又在想,是否高估了自己?但容岩那样聪明的人,再坏也不会做到白照民那一步的吧?

想想她这个人就是生得贱,真是贱得没话说。

不知符丛允什么时候过来的,也跟着蹲过来,冲她笑笑;“阿姨,这样果然很凉快。不过,你很热么?”

白君素“啊”了一声,才想起关上门。

“不是热,是想想能做什么给奶奶吃。”

符丛允这小子很擅长实话实说:“阿姨,我觉得你还是别做了,奶奶肯定不愿意吃,还会说你。”

是啊,何必卖力不讨好呢,说她贱,她还真贱么?

被符丛允一句话点醒,豁然开朗,一阵心宽。

“不管他们了,阿姨收拾一下咱们出去吃好吃的。”

要是容岩一个人在家,什么东西拿起来再放下都是原样,房间永远整洁如初。但白君素不行,她所过之处就像季风来席,非得乱成一团,看不下去眼了才想着收拾。以往前脚乱了,后脚容岩就归整,还不觉得怎样,现在一瞧,发现自己果然满身尽是瑕疵。跟人家容总没法比,满城尽带黄金甲,多么了不起。

一手拾起那晚容岩扔在沙发上的外套,掏出东西决定拿去干洗。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一把全是纸,扯平了来看,是几张签单,都是价值不斐的奢侈品,小小的一个包都价值几百万,那个牌子白君素也垂涎过,太心疼自己的腰包,一次也没狠下心买过。有钱人真是大手笔!几张单子算下来,足以让人咂舌的数目,她也算见过世面,仍旧觉得惊心不已。

懒得拿去干洗了,收起来一股脑扔到洗衣机里,连带自己的几双袜子通通扔进去。想着是要洗的,倒进大半包洗衣粉却忘了通电按开关。出来叫上符丛允:“走,我们去吃东西。”

当晚容岩没回来,他们在外面吃东西的时候接到他的电话,说今晚有应酬,怕太晚了会吵醒他们就不回去了。

白君素那一会儿正吃辛辣的东西,最讨厌芥末了,不知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辛辣得让人不知所措的东西,那辣味跟其他东西比起来简直没头没脑啊。入口即入喉,连准备的时间都没有就辣得人眼泪直流。她尝试太多次了还是招架不住,猛灌了一口冷水,还是止不住掉眼泪,其实容岩说了什么她并未听得太清,那端觥筹交错,这头丝丝吐气。

不好再问他一遍,就胡乱诌:“今晚的月亮真圆啊。”

容岩问了一句:“什么?”

白君素吸了吸鼻子,小声念叨:“妈的,辣死了。”这句不是说给容岩听的,但容岩还是听到了。这个丫头近来越发喜欢爆粗口,果然乖顺不了那几日就原形毕露。又听她说:“没事我挂了啊容总。”

多无厘头的一次对话,两端皆是云云,纷纷不知对方说了什么。

第二天送符丛允去上幼儿园,安置好孩子之后直接开车去医院。

病房门口听到欢声笑语,除了容母的笑声还有更温柔的女音,光听声音就能猜出女人的面相,有如此天籁的女人,长相定然也错不了。

白君素推门进来,眼前刹有金光闪烁的错觉,宋明秋啊!这个只在屏幕上看到过的女人竟活生生的站在眼前了,第一个感触就是,哇,还真的是个人!而且活生生的有血有肉。才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明知道江承煜是人的人,看到之后仍会止不住的惊讶,原来就是此时此刻的心态。除了惊滟就是惊滟。还有她手边那个价值连城的包,也几乎要闪瞎人的眼。跟摆放在玻璃窗前的感觉差太多,以前是看得到摸不着,想要也可以,只是舍不得,现在却像可望而不可及,一切奢华都离她远远的,扑朔迷离起来。白君素下意识眯起眸子,只身站在这里有一种巨大的违和感。不知是光彩太亮,还是医院的氛围果然压抑,她竟然微微的透不过气来。

直觉要抬起手抚慰胸口的地方,理智告诉她那样太掉价,得弯起弧度微笑。

你看,宋明秋就做得很好,一看到白君素进来,马上礼貌的站起身打招呼:“你好,我是宋明秋,你就是容夫人吧?我听容总说伯母病了,就来看看,很唐突,还请见谅。”

白君素忍不住想说:“太客气了,叫我旧爱吧。”或许那也谈不上,她和容岩是否有点儿逢场作戏的味道呢。这么一想才想起看看容岩什么表情,一抬头他就倚身在窗口的位置,这个时候的日光也已经那么明亮,他整张脸都浸在里面,感觉是灰沉,但实在看不清楚,他的眼连带他的容颜通通明亮而模糊。连他一双眼看着哪个方向都难辩,更何况其他。她不再徒劳的做无用功,视线对上宋明秋回以一笑:“你好,没想到现实中也能看到你这样的大明星,感觉很惊讶。你比屏幕上还漂亮。”逢人见到江承煜也都是这么说的,似乎这样很体面啊。

宋明秋被她说得有些开心,转头去看容岩,脸面上还有娇羞。这个感觉有丝诡异,就像正室变成下堂,转眼新欢替旧爱,粉墨登场。

“听说容夫人跟江公子是很好的朋友,我跟江公子比起来可算不上什么大明星了,容夫人过奖了。”

白君素想起江承煜啃噬宋明秋嘴巴的样子,刹时恶心起那个男人,他奶奶的,怎么那么没品味,排戏也饥不择食是不是?

不等她再说话,容母在那边已经受不了了。招呼宋明秋:“不用管她,你过来坐,再陪伯母聊一会儿天。”

宋明秋别样的看了白君素一眼,无限乖巧的坐过去。

白君素还来不及跟容母说上一句话,问她好些了没有,一个“妈”也没来得及叫出口,就彻底被冷落了,身为容家的儿媳妇,反倒半点儿立场都没有了。忽然觉得没意思,正好手边的电话响起来,借机出去接电话总算有了台阶下。

“白小姐,您好,我们是医院工作人员,您在骨髓捐献资料库备过案。现在有和您骨髓匹配的病人需要手术,您看您同意并方便捐献吗?”

……

做那样大的事白君素觉得自己一定会害怕的,如果没一个人陪着她,估计她会被吓死。可是,她怎么可能后悔呢,这些年她一直都在后悔,无时无刻。这些所谓的后悔都是为了弥补最早的悔,也就是说她已没了后悔的余地。

给江承煜打电话的时候她好像哭了,没特意要哭,心头颤巍巍的眼泪就掉下来了,两腮冰冷。这个时节坐在北方的寒风里再掉两滴眼泪不是找刺激是什么。

她哽咽了一下,说:“江承煜,我很害怕,你会陪在我身边吧?”

江承煜全身的神精一下崩得紧紧,稍一用力就像是会断掉。

“他欺负你了?”

声音太大,连李可都被他吓了一跳,全工作室的人寻声望过来。

江承煜已经大步踱到茶水间去,那样急迫又匆匆,像谁在太岁头上动了土。

白君素啜泣一下他都心烦不已,就像有一只手在心头毫无章法的拧。还不等她答,他已经咆哮:“说呀,有什么事跟哥哥说,是容岩欺负你了?”

“不是。”白君素吭吭哧哧挤出两字。又抽搭一下才说:“有和我配对的骨髓了,这两天就手术,我害怕……”

江承煜刹时像叹息:“我陪你……有我在,不怕……”世界骤然无声,他的嗓音又轻又哑:“君素,你做的已经够多了,何苦呢?”

白君素静静的握着电话,喉咙一哽,“哇”一嗓哭出来。这哭声竟还跟小时候一样,哭得江承煜心酸。方感觉时间好像没有走远,一切都没有走得太远,白君素就是白君素,还是他心里本来的样子永远也变不了。

白君素失了魂魄,缓缓如泣:“江承煜,我没有选择的,只有这样我才会好过一些,就像疼极的时候做这些就可以打上一针类心于麻醉的东西,可以不用那么疼……我好害怕做梦,梦到她一次次的来找我……她问我为什么杀死她,鲜血淋淋的样子我很害怕,她把四分五裂的身体给我看,质问我什么那样做……呜呜……我好害怕,江承煜,我真的很害怕……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喝醉了,一切都不听使唤……”她就这点儿微薄的记忆,每每来袭都犹如惊魂一梦。白君素不可遏制的打颤,没人知道那些零乱的碎片像鬼魅一样缠着她,怕得她瑟瑟发抖……

江承煜不敢让她再说下,轻声哄骗:“是梦,别怕……都过去了,没有谁怪过你……君素,答应我,这是最后一次,算我求你了行么?以后这些事哥哥替你做,你想做什么我都代你做。”

白君素坐在长椅上良久,知道有些事情别人代替不了。就好比她活不成的时候需要有人输血给她,那么多的人却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这次也一样,她需得把这条捡回来的命一点点还回去,才会觉得心安不已,否则就只能惴惴。

与其那些贪婪又不安的活着,莫不如把自己也四分五裂的瓜分了,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像她这么不幸,兴许可以代她活得更好。

江承煜问过了检查和手术的时间,向她保证:“放心,那天我一定会出现在你面前,等我。”

“江承煜,谢谢你。”

江承煜笑她:“傻丫头,跟谁说谢呢。”

白君素不是一点儿脑子都没有,电话虽然不是市医院打来的,可是,难保就不会与容家有关系。现在容母急需换骨髓,容家肯定会遍布天下的找。但也只是猜想,因为骨髓配型不是简单的事,毕竟那么多人里寻一个,本就是件难得的事。而每年得这种病的人又那么多,说不上她就跟谁的合了。跟容母的病或许只是巧合。就打电话过去问,听到那端说完当场就愣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巧的事,前一刻容母还在憎恶羞辱她,后一刻她却成了能够让她活命的人。只怕这事在容母面前炫耀一番,老太太的脸都能气得铁青。真不知她那样的性情会怎么说怎么做?还对她百般看不顺眼么?但白君素没那么无聊,就算是任何一个人,只要有匹配的患者需要她都是要捐献的。她只想做件事,却是对事不对人。

嘱咐那边:“这件事能替我保密吧?我不想让患者及患者家属知道?”

那端自是答应,医院有这样的责任也有这样的义务,如果捐献者不愿泄露信息,他们必须严格保密。

一切事情谈妥之后,白君素只等着医院安排手术时间。

没再返回病房,直接取车离开。

正好容岩和宋明秋也来提车,连走边说话,一路心情很好。看来医院已经通知家属,配对的骨髓找到了。容岩眉宇间的阴霾散去,几天来难得一见的倾城笑容,虽然浅淡,却依旧好看。

白君素低下头从包包里翻钥匙,老是这样,东西随手乱放,转眼就找不到了。

宋明秋已经看到她,老远就打招呼:“容夫人。”

谢谢!哪里像?

白君素头也没抬,继续在包里不停的找。

容岩以为她没听到,她就是有那样的习惯,你说她认真吧,做事又三心两意的,说她不认真吧,就像现在做这些无厘头的事,你叫个一两声她根本听不到。

白君素感觉有人朝她大步走过来,越发着急不已,额上有汁,伸在包里的手指也是抖的。她有的时候火气上来了,压也压不住,先前在病房里还不觉得怎样,这会儿真想将包掼在那两人的头上。

下一秒,修长的影子压下来,张口嗓音温润:“找什么呢?”

白君素错愕抬头,没想到会是江承沐。是江承沐,而不是江承煜哦。这个男人不是一直防火防盗孩防她白君素的么?

张口即是惊讶:“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承沐笑笑,又问她:“找什么?”听她脱口说过“车钥匙”之后顺手拿过她的包,也没顾及这是女人的不能乱翻,自若的帮她找。见过几次之后也有点儿理解江承煜的癫狂。这个女人怎么说呢?瞧着是笨笨的,不过细看之下觉得有点儿可爱,而且次次见她都很迷糊,难怪江承煜死去活来的不放心。

不知道她刚才翻什么呢,分明一打开包就看到了,拿出来递给她。

“这不是。”然后再不紧不慢的说明来意:“之前陪演员去外地取景,看到符明丽的家人了,符明丽葬礼的时候见过,所以让我捎个信过来,符明丽留下一些东西给符丛允的,让你这两天过去拿回来。就明天吧,我正好还去那个地方,捎着你。”

江承沐编起瞎话来也是行云流水,事实上他哪里见过符明丽的家人啊,葬礼的确是陪着江承煜过去了,可是没扎堆,那一群人长什么样他都没看清。

白君素眼含感激的望着他,这个男人可真是聪明又得体,说话做事都这么恰到好处。虽然离得远,但白君素笃定他一早看到容岩和宋明秋了,否则不会在这个时候说这番话。不想让容家人知道她捐献骨髓的事必须找个合理借口消失几天,没什么比现在这个更合情合理了。

而且,是江承沐的话,容岩可能比较容易放人。但如果是江承煜,怕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容岩当年的铁杆,修为定然低不了。

容岩和宋明秋已经走近。

容岩盯着江承沐不说话,之前那一脸的笑不知怎么就已灰飞烟灭,看到老朋友了也不说话,反倒面无表情的两两相望。

倒是宋明秋,先说话了:“沐哥,没想到你也在这里,认识容夫人么?”

江承沐看了容岩一眼,淡淡的笑起来:“你说君素?认得,这丫头我看着长大的。”

这话说得真老道,就好像自己多大年纪。其实江承沐跟容岩是同学,一直到高中毕业都好得没话说,年纪也是一般的大。工作的缘故,穿着也很闲适,看着比容岩还要温润许多。就是经济人当久了,又是出了名的王牌,说话也是免不了犀利的风格。

白君素侧首打量他,以前见他的时候还是翠竹白雪的少年呢,恰巧差一个代沟,她和江承煜上初一,他上高一,他们上高一,他念大学,所以一直错开就一直拿他们当小孩子看。正眼不太瞧,也没有多了解,更谈不上看着长大这一说了。要按他这个说法,容岩和白君素岂不是大叔和小萝莉了。白君素YY至此,“扑哧”一声笑起来。

江承沐一抬手抚上她的脑袋,明知故问;“笑什么,不是么?”

容岩一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接着甩出去。问他:“有事?”

江承沐眉舒目展:“是有事,已经跟她说过了。符家人让她去拿符明丽的东西,我明天正好过去,叫上她一起。”江承沐多通透的男子,微微一笑,却是对宋明秋说的:“明天你和江公子在片场有合作吧?”

让人如斯安心的一句话,顾名思义,明天江公子是不同去的。容总这回该放心了吧?而且江承沐的性情容岩很了解,做事有板有眼,对于手下艺人禁忌的人或事他比谁都杜绝。于江承煜而言还有比白君素的靠近更危险的事么?

怎么想怎么都是心安。

“容总,明天我帮你把夫人护送过去?该放心吧?”

容岩看着白君素:“当天去当天回来。”

白君素不出声,人一走,哪天回就不是他说得算了。

江承沐要回公司,走前捎上宋明秋;“明秋,路过你们公司,我载你吧,正好聊聊明天你和江公子合作的事。”

这么大的一个经济人说话了,宋明秋怎好出口拒绝,虽然还很想和容岩一起去吃个午饭。听江承沐说了,也只得应允。

白君素无声无息的上车,一直开出医院上了主干道,路上车水马龙,不早不晚的时候十分畅通。走出很远从镜中看出去,容岩的那辆奥迪r8正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偏偏这条路既不是回家的,也不是回公司的。她开多远他就跟多远,也是无声无息。一直开到墓地,白君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