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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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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岩哄了一会儿绍妞妞终于不哭了,他躺床的一侧轻轻的拍着小家伙的背,哄她睡觉。

“快睡吧,宝贝。”

绍妞妞那一场哭精神了,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容岩,没一点儿要睡的意思。

容岩盯着小家伙的眼睛,好好跟她说话:“妞妞,你告诉爸爸,桐桐为什么打你?”

绍妞妞眨巴两下眼睛,老实说:“我不听话,跟桐桐顶嘴,桐桐才打我的。”她有些顾虑的看着容岩,当即又说;“其实桐桐很温柔的,你可别多想,她才不是暴力狂。爸爸,你觉得桐桐不好么?她身材那么好,长得又漂亮,还很会挣钱,这么好的女人你为什么不要她了呢?有多少叔叔都很喜欢桐桐呢。”

容岩揽着她的手臂像是微微的颤了一下,将妞妞抱离自己更近一些,手掌仍旧一下一下有节奏的轻拍着,缓慢的说:“我知道桐桐很好,有很多叔叔都会喜欢。她很不容易,她一个人把你生下来,定然很害怕也很辛苦,桐桐很怕疼,跟妞妞一样,可是生你的时候她很勇敢,也没有害怕,否则就不会生下妞妞了。你看,没有爸爸,她却把妞妞生得很好,也养得很好,等到爸爸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长得这么大。桐桐是最了不起的妈妈,她很有本事。所以,宝贝,一定要懂得心疼桐桐,把她当成最珍贵的人。就算桐桐发脾气,不会做家务,也没有妞妞聪明,也不能嫌弃桐桐,是她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爸爸很感谢她!”

绍妞妞抽抽搭搭:“我没有嫌弃桐桐,妞妞最爱桐桐了,我要快快长大,好好保护桐桐的。是我想爸爸,桐桐不让我去找爸爸。”

容岩喉结动了动,一腔别味的酸触涌上来。只抿紧了唇却说不出话来,半晌,抱着绍妞妞:“宝贝乖。以后不管怎样,都得听桐桐的话,她不让你见爸爸,你也要乖乖的,不能跟她顶嘴。或许你长大了,她便会让你来找爸爸了。”

“她会什么不让我现在找爸爸?”绍妞妞瞪着大眼睛,她再鬼灵精也是个孩子,大人间的事她不懂。她只想像其他小朋友那样,可以一家三口逛游乐场,被爸爸高高举在肩膀上,勾成串了气球。

容岩捧起她的小脸,啄一口笑笑:“因为桐桐还没长大,她是小孩儿,会执拗会想不开,也许你长大了,她也会长大。”

绍妞妞很郁闷:“桐桐明明就快老了。”

容岩将人哄睡着后出来,一眼看到沙发上蜷缩得跟只虾米似的绍青桐,赤着脚,灯光下白玉一般。很安静,看样子已经睡着了。容岩站在几米处看着,须臾,静静的走过去,看她闭实了眼睛,两扇睫时不时轻微的颤动,像做了梦。他弯下身将她额上的发别到耳后,伸手去抱她,打算将人送到卧室去。

才一伸手,绍青桐下意识惊醒,看他近在咫尺的俊颜,怔惊得半天没有反应。只有那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热热乎乎,就像盛夏时节燥热的天里走在大街上,迎面吹来的就是类似这样的风。

她跟着了魔似的坐起身,一直靠到沙发背上,直到再无可退,才抱膝问他;“你想打我?”就因为她打了他的骨肉,所以他要打她?

容岩蹙起眉头,收回伸到半空的手。不知她从哪里看出他是那个意图,还是睡迷糊了?想伸手再把她那丝软软的发挑上去,看到她明显避闪的意图,便不再动。

喃喃的说了一句,声音淡极:“你打她我心疼,我却也舍不得打你。”

绍青桐睡得还是有点儿迷糊,他的声音不大,她听得不甚模糊。只定定的看着他,这个男人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他坏,但他也从不说自己好,坏得多么简单干脆。可是,他坏在哪里?谁也说不明,摸不准,道不清的,所以实在又太过复杂。绍青桐总是不懂,五年后卷土重来,她还是不懂,他们间的爱恨情仇就那么些,数算得清清的,爱就那些,恨也那些,记得的她努力记得,并且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了。不该留的,她也在努力忘记。她想活得简单又明了一些,仅此而已。

他那双眼看久了,就有中招的感觉,桃花的蛊毒泠泠入心。绍青桐不知不觉的就说出来:“容岩,你离我远远的吧,这辈子都不要再靠过来,这一次我再离开这里,保证不回来。你不要再对我出招了,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我很怕你。你在跟我争妞妞么?你怎么可能得逞,这个筹码你不要,我要,我没有你的那些本事,就只能这样。其实我为了给符明丽报仇,完全可以杀了你,或者用你的骨肉去抵命。可恨是恨的,五年前我那么爱你,是想不管不顾的跟你到老的,可是没有办法,你不能死在我的手上。因为那些爱,我把你的孩子生下来了,但我只是让她活着,没说要还给你,她的命保住了,却注定要被我从容家抢走。你别逼我!”

容岩真想伸手过去将她抱在怀里,试试她有没有温度,冷不冷,捏捏她的筋骨是什么做成的,为何如此单薄却如斯冷硬,她说她怕他了,他何偿不是怕着她的呢。于是躲得她远远的,不去招惹她,她该会替他保全那些他想珍爱的吧?

她怕打碎什么?他也怕。

容岩那双手还是不得控制的伸过去,不管不顾的把她揽进怀里,狠狠的带过来,手臂圈紧。嗓子哽着一口难言,再启音干涩沙哑:“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照顾你和妞妞好不好?素素……回到我身边来……”

绍青桐没有刻意去挣,挣也挣不开,她的力道跟容岩没法比,她早就知道。

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盯着电视屏幕五彩缤纷的光淡淡说:“我去看过白倾城了,她不会说话了,我想问的话,她一句也说不出。”

容岩一双缠紧的手臂蓦然僵住,就像由生变死,生气从骨子里漫出去,全身就只剩下死寂,连力量都已经消失不见,他再没有力气伸手抱住她,只能像这般无奈的缓缓垂落。面对那些恨,终归还是无能为力,那样的无可奈何。他就知道,过不去的,横亘在中间的不是沟壑,是天堑。

她果然还是很在乎,要命的在乎,那份在乎一点儿也不比当年少。他提及了,她就拿愧疚和愤恨来挡。容岩站起身,默默的转身出去。才想起出来得太急了,符丛允还在家里,那样没头没脑的,只怕他会担心。

容父一转首,说了句:“回来了。”

容母开始不高兴:“你大晚上的出去干什么了?把丛允一个人放家,你也放心。他还是个小孩子呢,哪儿有你这么当爸爸的。”

容岩换掉鞋子,走进来看了符丛允一眼。两人眼观鼻鼻观心的太多年了,一对视便了然。符丛允是个聪明又懂事的孩子,绍青桐和绍纽纽的事他并没有说。容岩浅淡又落寞的一钩唇角,先看了一眼时间,转身去倒水喝。

“这么晚了,你们两个怎么还不走。”

他倒不是下逐客令,只是时间真的不早了,他们不会在这里住,再折腾回去岂非更晚。

容母听到这话心里极不痛快:“我和你爸多久才来一次啊,你就烦了。我们就是为了过来看看丛允,要不然谁有时间过来。”她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近几步接着念叨:“容岩,不是我说你,你这个冷冰冰的性子真得改一改了,跟自己家人你都这样,我就不信你跟外人能亲近得起来?就你这样的,谁能跟你过一辈子?总不能守着一个大房子就和丛允一直生活下去吧?你是不在意,可丛允呢?他总得有一个妈妈照顾不是。”

符丛允偏着容岩,站起身解围:“奶奶,我喜欢跟爸爸一个人住,我不需要妈妈。”

容母回头瞪了他一眼,小家伙竟出来搅局,她这回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容父眼见跟容母在家里是通过气的,拉着符丛允坐下。

“让你奶奶和爸爸聊,咱们接着看这道题目。”

符丛允无能为力的看了容岩一眼,重新坐回去。

容岩端着杯子闲散的靠在厅内雕花柱子上,扯开衬衣领口,漫不经心的晃动着手里的杯子,杯中液体微漾。

就听容母说;“前两天跟你郑阿姨聊天的时候她向我问起你,说她有个侄女硕士毕业才从国外回来,二十四五岁的样子,看你还一直单身,就想着给你们撮合一下,照片还刻意拿来给我看了,是个挺不错的姑娘。我把照片拿来了,你看看怎么样?要觉得有点儿合意,就抽出时间见一面,反正一起吃个饭也不会耽误多少时间。就当是了解一下,或许就能碰到一个对脾气的呢,要是真的不行,全当交个朋友也不差么。咱们容总跟郑家老交情了,这个面子无论如何也得给。”

容母心里没底,别看她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以往有比郑家来头还大的,容岩一口回绝,照样半点儿不看在眼里。知道拿这些虚名压他都没有用,瞟了一眼厅中,接着说;“主要我觉得丛允该有一个妈妈照顾,孩子不能没有妈妈,否则他长大了性情会和正常的孩子不太一样。你现在就瞧瞧,他才多大就冷冰冰的,跟你一个模样。怎么也得找个妈妈软话一下,这样将来孩子的身心才能健康发展。”

容岩盯着手上的照片默然的扫了一眼,眼睛很大,面容白暂,精致的短发,他只看到这几点,其他的没太怎么看清楚,过目就忘记了。把照片还给容母:“你看着办吧,什么时候女方有时间,你给我打个电话。”

容母愣了一下,转而喜出望外。真是没想到啊,他竟这么痛快就答应了,简直有反常态。

唯怕他反悔的样子,紧着说:“好,我明天就和你郑姨联系一下,确定女方有时间后,我马上给你电话。就约在你的酒店就行,环境好,顺便也让女孩子了解一下你的情况。”容母很求成的样子,她平时也是急坏了。容岩的年纪眼见一天一天的长上去,转眼就已经三十四岁了。平时一提到相亲的事他就满目烦感,自己又不去找,总不能就这样过一辈子。容家怎么也得有个继任的骨血。

绍青桐一早接到监狱打来的电话,着实没想到,去看望白倾城登记的时候的确是留了电话的,但回头就把那事给忘记了。

只听那边问她:“你是白倾城的姐姐吧?她自杀了,正在抢救。”

“自杀了?”绍青桐脑袋嗡嗡的响,是与她去看过有关么?莫非白倾城那么脆弱,被她三言两语就刺伤了,连活着都不想了。

问过她当前的情况,只说送去医院抢救了,瞧样子很严重,能不能救过来都有一说,就算抢救有效,估计也得保外就医。

看来这事是扯上她了,不然监狱打这一通电话来干什么,弄得人心神不宁的。不过也没什么,监狱里有监控,若真出了什么事可以调出来听,再者也有人员在场,她不过说了一些事实,面目不狰狞,言辞也算不上威胁恐吓,她知道说那些话怎么也够不成违法,否则监狱的人就会阻止她。

出了这种事,监狱总要跟她有联系的家属说一声。否则出了什么不利后果他们也是要担责任的。

晚上阿明去接符丛允放学,绍妞妞也跟着去了。回来的时候不仅带回了符丛允,还带来了另外两个人。

阿明不了解情况,容易受人鼓惑,只以为远房来了亲戚,他本来就把符丛允当成一家人看,就觉得符丛允的亲戚也是绍青桐的亲戚了,一进门很高兴:“桐桐,老家来人了。”

老家?那个老家?绍青桐心里一直想事情,听到这一句反应慢了半拍。直到站起身往门口看了一眼,事情即刻明朗。符丛允阴冷着脸,将妞妞护在手臂下揽紧在腰际,望向绍青桐的眼光很难为,就像他给她带来了什么大麻烦,小小年纪也能感觉出愧疚和亏欠。

真是久违的亲戚,绍青桐没想到时隔五六年了,符家人还会上门来。事实上她得说,隔了这些年他们才想着上门。看来无事不登三宝殿。

这回符明丽的妈妈没来,是符东哲带了一个中年妇女。几年不见,符东哲鬓上生了白发,看那个样子几年来活得并不舒心如意。

倒是符东哲,他没想到绍青桐还那么年轻漂亮,跟当年一点区别都没有,就像时光只在他们身上辗过去了,却独没在这个女人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打量一番之后,和绍青桐打招呼:“容夫人,你好,我们来看看丛允,这是丛允妈。”

原来是符明哲的老婆,穿一件半新不旧的连衣裙,颧骨略高,面色发黄,是那种天生的暗黄皮肤,还不是病态所制。听人说这样的女人十有八九腹黑心思,不宜交。

见两个灰溜溜的瞪着眼上下打量满屋的满摆,掩不住的贪婪。绍青桐再不济,也跟那么多高人交过手,耳沾目染也得有些本事,猜透几分来意。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从没看过符丛允,只怕这个包袱他们也是强甩,生怕再沾上。但如今却亲自登门,又是一身落破相,绍青桐想到这里便烦了,涌起一丝丝的厌恶。有些不耐烦的:“有什么事坐下说吧。”然后看向符丛允;“你和妞妞上楼吧,去写作业,吃饭的时候叫你们。”

符丛允不愿意上去,不放心的看着那两个人,其实他已经快记不得这两人的样子了,虽然那是他的爸爸妈妈,可是他被“丢弃”的时候还小,五年的时光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是带着抹杀的能力的。之前在校门口看着他们两个冲上来,他一度以为是陌生人,拉着他找麻烦呢,后来符东哲一口一个爸爸的自称,他再仔细看一看,才知道那是他的爸爸妈妈。回来的路上他还在想,原来五年的时间他忘记了那么多的人和事,可他还记得白君素,第一眼见到他就知道那是她。

绍青桐知道符丛允懂事,怕他们难为她。倒不至于,这样的两个人她愿意招呼就招呼,毕竟养了符丛允几年。将她惹烦了,她也可完全将人扫地出门。这回直接对阿明说:“把孩子们带上去。”

女人坐不住,什么东西看在眼里都觉得新鲜,站起来东摸摸西看看,赞不绝口:“没想到丛允这些年过得这么好,看来我们把他放在这里是对了。”她那个表情跟捡到宝似的。

符东哲示意她回来坐好,跟绍青桐说几句客套话:“这些年让你们照顾丛允,费心了。前几年听到关于你去世的传言,当时就不信,觉得怎么可能呢,果然是假的,我就说乱七八糟的话不能听。”

他们离得远,消息传得模糊半片,对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不清楚,更不知道她身份的变迁,还以为她同容岩过得好好的。

“刚才那个漂亮的小姑娘是你和容总的孩子吧?啧啧,都长那么大了。”

绍青桐没闲情跟他们话家常,知道他们来者不善。就问:“这次过来,有什么事吗?”

夫妇两个对视了一眼,符东哲笑笑说:“这几年家里不景气,去年又添了一个孩子,而我前段时间因为工伤,不能工作了,指望她一个月挣那点儿钱很难养家糊口。”

绍青桐漫不经心的笑了声:“是么,然后呢?”

符东哲犹豫了一下,说得很委婉:“我们想着,丛允跟你们和我们的关系,大家就算是亲戚了,是亲戚总得帮一把,我们想借点儿钱。”

绍青桐哭笑不得,难得上门来,一旦来了,就是目地不纯,符家这几个人还真是极品。

她出言向来直爽尖锐:“当年明丽去世,你们把丛允推出来不管不顾的时候,怎么没想到那个孩子是一家人呢?现在说这样的话,会不会觉得晚了?再借着他的幌子要钱,不觉得面上无光么?”

女人听罢一下色变,瞧绍青桐那口气是不想给了。女人和女人说话素来刻薄,既然绍青桐看出他们的来意了,她就不仿挑明了说。

“对,我们就是过来要钱的,你看着办吧。我们养了符丛允那么多年,吃喝拉撒,生病吃药,哪一样不花钱?在他身上我们可没少搭钱。跟他不沾亲不带故的,那些钱他不该还给我们么?我知道你们有钱,不在乎那几个。丛允那么大个孩子也是给你们了,怎么说你们都占了便宜。我们也不贪,二十万,这个对你们不算多吧?拿到二十万我们就走人,以后再不来打扰符丛允的生活,你们就当他是你们生的好了。”

她说得还挺凛然正气,绍青桐像听笑话那样听完,她见过阴险的,见过毒辣的,但是没见过这么死不要脸的。

“我要是不给呢?”

女人跟她撕破脸:“不给也行,不给我们就把符丛允带回符家去,让他知道他是谁生的,他妈是怎么把他生出来的。”

绍青桐一张脸刹时间渡满冷气,直气得变了颜色,一伸手,桌子上的茶杯被她扫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动。震得两人一颤,她几乎咬牙切齿:“有你们这样的人么?怎么说你们也是他的亲舅舅和亲舅妈,这样做不觉得是在丧良心?不怕符明丽地下有知,怪你们么?”

符东哲横了心:“其他的都别说了,你就说给不给吧,你若不给,我们就去找你老公要,他不是很有钱。”

容岩么?他这么一说倒提醒了她,好啊,就去找容岩要。她还没见过这么无知不识趣的人,敢在老虎嘴里拔牙的,他们怕还不知道容岩吃人不吐骨头吧?就像他们这种小罗嗦,想来容岩都不会看在眼里,还得让他们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当即给容岩打电话,反正她这一天烦心的事已经很多了。不如就把这两个烫手的山芋丢给他,拿符丛允的身世相要挟,她还真是有点束手束脚。

张口问他:“干嘛呢?有时间么?”

容岩闲闲的吐字:“相亲。”

绍青桐怔了下,接着问;“能成么?”

“你在意?”容岩喜忧难辩,当即问。

绍青桐讪讪的:“你想多了。我是想如果有门,就不打扰你,我自行搞定。要是没戏,就干脆别耽搁时间了,空出来见见两个极品。”

容岩好奇:“什么极品?”

绍青桐直接把人给他带过去。

------题外话------

休息日,多睡觉,少更文,呵呵~

正文 久别的爱

容岩名下的酒店,一进大堂金碧辉煌,满眼的绚烂成诗。相亲还在进行时,容岩中场出来见这个几人,看来女主角被安抚得很好。他从楼上走下来时,神情懒洋洋的,微许的惬意和闲散,完全不紧不慢的样子。

符东哲被他打过几拳,拳头很硬,打在脸上是真的疼,他像落下了心里阴影,见到这个压迫气息浓重的男人不自知的站起身。

容岩没走近,而是直接对大堂经理说了两句,转身去别处。

下一刻大堂经理过来请人:“容总让几位去休息室。”

绍青桐本来还在犹豫此刻退场还是跟着过去,觉得到这里似乎就没她什么事了,她本意不就是想把山芋丢出去么。才要转身,经理刻意唤了句:“绍小姐,容总让您一起过去。”

步伐被扯住,绍青桐只得硬着头皮进去。

容岩坐在休息室的真皮沙发上抽烟,外套已经脱掉,再不似下来时的玉树临风,连领带都扯散了,整个人看上去闲适又放松,只是那邪魅入骨的气息更像挽起袖子跟人大打出手的样子。

符东哲一见到容岩就腿软,有些后悔被绍青桐上纲上线了。

照面三分赔笑,先说好听的:“知道容总很忙,本意是不想打扰容总的,但是夫人拿不定注意,才不得不过来的,耽误了容总的时间,抱歉。”

容岩淡淡抬眸,若有所思的看了绍青桐一眼。慢条斯理:“家里大事她做主,小事我做主。”

他那意思,这种小事,有他打发就行。

绍青桐瞪他一眼没说话,此时好赖算友军同盟,不适合窝里反。

三人坐到沙发上。

容岩极淡的打量那两人,他见过的极品不少,但这两个怎么看都算不上极品。最多算泼皮无赖。

蹙了下眉头:“说吧,要多少?”

这问法爽快,似真的不甚在乎那几个零头,听得人一片遐想。

这回是女人先开口了,得寸进尺,开口又涨价:“三十万。”

她虽没见过什么大的世面,可是一眼就能看出容岩身份显贵。

绍青桐恼火,欲起身指着两人的鼻子骂:“你丫的还要不要脸了。”

容岩一抬手,攥住她一侧手腕不着痕迹的按下去,示意她稍安勿躁。

若有似无的钩动唇角:“我还以为你们多大的魄力,拿一个大活人做要挟一张口只要三十万,难怪有手有脚日子都过不好,原来是没用的东西。”人做坏事也得讲求个魄力,否则就无尽的猥琐。

两人的脸面一下僵住。

容岩转首问绍青桐:“你打算给他们多少?”

绍青桐也怔了下,没想到还真的给啊,要早知道妥不过这个结果就不将这两人带过来的,起码一开始才只要二十万。就是因为她给得不甘心,但又实在担心他们对符丛允说出真相,一时拿不定主意才想起容岩内力高深,说不准就能制服这两人,没想到败退得比她还彻底干脆。有些任命的翻了翻白眼,讪讪道:“最多二十万,反正三十万是不行。”省出十万块够符丛允上几年的学了。

话才一出口,额头上当即挨了一计。清脆带响,可见行凶之人真是用了力的。

绍青桐被弹蒙了,没想到容岩这个时候会抬手弹她的脑袋,还是当着外人的面。

就听他飘飘的说:“你更出息,别人不知死活敢敲诈勒索,你就助纣为虐?怎么娶你这么败家的老婆,不知省着点儿,你男人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绍青桐咬牙切齿,这会儿要不是有旁人在场,她非撕打上去煸他脸。谁把步调引到这里的?坑不是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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