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山人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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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枯黄的小草

【由文，】

第一章　老鼠、野兽、祭坛

清晨，永远是一天之中最美好的那一瞬间，只会停留那么一小会，因为它要把灿烂送给阳光！

在一个遥远的老山村里，村头有块磨盘大的镇龙石，上面盘膝坐着一个年轻人，他的头微微向上抬起，闭上眼睛享受着清晨带给他的遐想。

这时从远处幽静的小道上传来一阵箭步声，打断了年轻人的功课。他皱着眉头低声道：什么人？居然这么早就来我们村里。”脚步声越来越近猛然抬头才模糊的看见几位打扮光鲜，面色从容之人。领头的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叟，脚却大气的迈出每一步，后边跟着三人，头微微向下。

老叟大踏步走到年轻人面前，满脸笑容道：“小伙子，能带我去见你们村长吗？”“可以！但是长者，你能告诉我，你找村长什么事情吗？”年轻人面色从容的答道。

老者讶异的看了年轻人一眼，因为他从来没见过居然还有眉毛连在一起之人。“呵呵，在洪辰镇上谁不知道，你们镇龙村是出了名的猎户村！至于我要找你们村长，当然是要做一桩大买卖了，最近我们家老爷急需一只精灵鼠，所以只好找洪辰镇最好的猎人帮忙了。”老者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

“好！我现在就带你们去。”年轻人听老叟这么一说，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干脆的答道。

灰涂的墙壁似乎用手就能抓下几把粉来，冷不丁的从屋里刮出几缕凉风，不敢让人着想那雨天的光景。“到了，村长就在里面，我们进去吧。”年轻人已经习惯了这里的一切，转过身随意的说道。

老者瞟了一眼，无视这里的一切，面色从容的迈进房里。。。。。。

“哈哈，兄弟你说啥？嘿嘿，兄弟你能编点靠谱的传说吗？你信，我可不信！”说完一脸你在吹牛的表情看着走在他前面两步的年轻人。

说话的这人长着一张娃娃脸，脸上还长着了一颗颗红红的美人痣，头发乱糟糟的披在了肩上；有点搞笑的是他嘴上那一小撮青毛，修饰的有点像小日本，而按照他的说法是这样看上去性感！他这特别的造型却让他的同伴心里。。。

见同伴都超过了他七八步远了，连忙疾跑追了上去，嘴还不歇着喊道：“兄弟，你急着去投胎啊？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我要是不幸死了以后，你也别给我留下遗憾啊。”说完还抓着同伴的手摇了摇，就跟在撒娇似的。

年轻人停下脚步转过身，露出一张大众脸，但是他的那双一字眉，缺特别引人注目。伸出他那长满老茧的右手，拍了怕同伴的肩道：“王云，你应该改改你那急躁的性子，我们这是要去抓小耗子，需要耐心，你要是这样急躁，我们不就空手而归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大山里的小耗子，天生胆小，平常很难抓住它，更重要的是，我们村里很难碰到这种肯出大价钱的大户人家，家里还等着这笔钱开锅呢！”说完脸上终于露出了老山人淳朴的笑容。

杨凡解下背包道：“要是你实在是闲了这个给你帮我背着。”“额，算了，你自己背着吧。”王云错开几步道。“你要是还继续唠叨个不停的话，我看还是回去的好。”说完话，杨凡又面无表情的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哎，杨凡，你。。。”见杨凡根本理都不理的继续往前走，心里叹了口气想到：这杨凡还是那万年不变的挫样，难怪村里的姑娘都不愿意嫁给你。王云知这是杨凡的性格使然，并不是生气了才不理会自己。

王云又想到：这深山野林可是那些血食动物们的天堂，这儿又了无人烟人烟，枝连枝，叶连着叶的，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找不到，要不是熟悉这里的人，这里肯定进得来出不去！而且这个时间段又是那些冷梭子最喜欢出来活动的时候，王云担心自己一个人走不出去，还是跟着杨凡那蛮子好点，连忙急窜追了上去。。。。。。

路越来越难走，眼前全是一些几人才能合抱的大树，因为已经接近傍晚，看上去四周显得有些阴暗，除了偶尔从头顶天空路过的飞鸟们拍打翅膀的扑扑声外，就再也没有了其他的声音，就连那些鸟儿也都好像急着要离开这里似的，一个个只知道往前直飞，连平时喜欢的歌谣也不唱了。

小半时辰后杨凡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皱着眉头对王云低声说道：“王云，情况好像有点不妙，这座山里的情况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连平时跳的最欢的冷梭子也没见到过一条，你听听这周围的声音，这显得有点诡异啊。”

王云不需要杨凡说这些，自从进了这座大山以后，他就感觉四周的情况有点不对，但是之前一直没有反应过来，具体是哪里不对。

听杨凡这么一说，环绕四周一眼，除了山林幽深处树叶发出的呜呜呼喊声之外，就只剩下杨凡跟自己的呼吸声，四周的寂静让王云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些传说。。。手急忙抓住杨凡的衣角，身体打着哆嗦，牙咬的吱吱响，艰难的开口道：“凡哥，这不会。。。”

杨凡摆摆手正定的说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哼！抓个小耗子还不至于跑出来些什么鬼神什么的吧，我们小心点就是了。”

“嗯，我想也是！家里还等着它开锅呢。”王云听后说话的语气正定了许多，身体也不打哆嗦了，但是他抓住杨凡衣角的手却没有松开。

杨凡见王云这样，本来放开的心，反而莫名的一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股发毛的感觉，在心里祈祷了下“如来保佑”后继续向前慢慢摸索着前进。。。。。。

时间又过了两小时，已经傍晚了，两人终于到了目的地——半山腰！找了个地方稍作歇息，王云直接躺在了这能给身体带来一点凉爽的地上，擦着脸颊上的汗水，抱怨道：“兄弟，这鬼地方会有小耗子？你没有搞错吧？而且我觉得这座山实在是有点诡异！”

“这一路上我总有点心神不灵的感觉，总是觉得有不好的事情会发生，不如。。。”说着说着王云连滚带爬的到了杨凡的身后，抓着他的衣角，惊叫道：“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杨凡被王云这突然的一下给弄蒙了，急忙安慰道：“鬼叫什么啊？不要自己吓唬自己。”但是王云好像中了魔似的，突然又对着杨凡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嘴里还是嘟囔着那一句话“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这下杨凡可真的蒙了，给王云这样一直打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抓着王云的双手，用力的把他摔在地上，也不管王云的哀嚎，脚抵在他的背上用力的把他按住，不让他在动弹。等王云平息之后，杨凡将王云的身体翻转过来，见他眼睛紧闭，显然是昏迷了过去。

王云脸色发黑，这不是泥土造成的！显然是中了毒的样子。杨凡见到王云这个样子，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之前一直提着的心也松了下来。用力拍打王云的屁股道：“哎，你至于么？谁叫你坐下来的时候不注意下的，被咬了吧！”说着一脚朝着王云的屁股上踢了过去。。。

老山人不怕这些个毒虫啊什么的，在这里流传着一种说法：被什么东西亲过，那就在这四周就能找到解药。很快杨凡就找来一枝像竹叶的青色小草，随手在衣服上擦了两下，就放进口中嚼了嚼，走到昏迷的王云面前，脱下他那满是泥土的上衣。

王云裸露出来的肥肉连着脸上已经乌黑乌黑的了，而肩膀上却有一个醒目的大包！“喔唷。。。王云你造的什么孽啊，整得跟地球上的非洲人似的！”

嘴里念叨着，双手用力的把伤口里的余毒挤了出来，敷上嘴里嚼好的解药，将就王云的衣服做绷带给他绑好，拍了拍王云，“醒了就起来，等会就好了，你现在才知道不好意思？”

“额，凡哥谢谢你啊，要不是你，估计我这次还真的就死了！”说完用手挡了一下脸。杨凡斜瞄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杨凡看了下天色道：“估计小耗子也差不多该出来活动了，稍微注意一下周围的动静。”

“凡哥你说那些个大富人家拿那个小东西来做什么？既不能吃，也不能看家的，有什么用？拿来也是浪费粮食！”好像在他心里不能吃，不能看家的，都是一些没用的废物。

杨凡在心里鄙视道：没见识！这小耗子肯定是那家夫人啊，小姐什么的拿来当宠物用的，要不就是拿来送人做敲门砖。哼，还不就是跟地球上那些个富人一样，闲的蛋疼才会玩这些个没用的玩意！随意的看了王云一眼，没有回答他。

见杨凡不回答，索性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从我们这一路走来看见的情况，你觉得小耗子还会出来吗？我觉得我们还是赶紧回去比较好，这次我是不小心被叮了一口，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了，而且凡哥我总觉的这山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

杨凡听了王云这句话后，皱着眉头道：“你也有这种感觉？哎，不管怎么样我们总不能白来一趟吧。”说完在自己兜里翻出一个小布料包，打开来看里面的的东西，黑黑的四四方方的，这难看的东西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杨凡把它掰开分成两半，扔给王云一半道：“去撒泡尿稀释下，抹在身上。”

杨凡说完，走到一颗大树后面只听“嘘”了一会后，再就是“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杨凡就跟没什么事似的走了出来。只是这时正好一阵微风吹了过来，又正好朝着王云的方向吹去。。。

王云左手捂着鼻子，右手对杨凡竖起了大拇指道：“凡哥，你是神人！我王云这辈子就服你！”说完还做出一副遇见了偶像的表情，但又好像。。。

杨凡皱着眉头瞧了一眼王云，什么话没说。突然杨凡眼睛红了！牙齿咬的吱吱响，双手也捏成了拳头。只因王云腰上多了件东西——装水的竹筒！

从杨凡牙缝里只蹦出了两字“你狠！”

多了这个小插曲，气氛也没有了之前的紧张。杨凡安排道：“把准备好的“引儿”给我。”说着拿出早准备好的工具，也就是一个老鼠夹。在王云心里，这可是杨凡的伟大发明！要知道以前要想捉住小耗子这类小东西。除了用药，还有就是用以前的老式篱笆。这样既麻烦而且容易把小东西给弄死，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容易就捉到活的了。

就在这时，远远的就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就像发生地震了似的。“这？这是？”本来王云还要说些什么，但是杨凡却脸色一变把手里的东西一扔，“快跑”说着拼命的往下山狂奔！

先不管杨凡他们逃命。但说在这座山，山顶之上，这儿没有其他地方的那些高大的树木，也没有什么花花草草，四周都是巴掌大一些让人看不懂的的符纸，还有就是放着好像是做法事用的祭坛一样的东西，祭坛上供着的像是一只老鼠。

但这只老鼠跟其他的老鼠不一样，因为他除了尾巴其他的毛发全是金色的！这时从天空中传来一阵对话的声音，“哈哈，大哥这次我们终于可以实现我们多年来的愿望了，从此天下的宝贝还不招手就来？”这人好像因为什么东西，特别开心似的。“对！等我们修为再高上几层，这天下就是我们的了！”这人说话更是。。。

“哼哼，有了寻宝鼠，什么东西会是我们不能得到的？就算是这天下又怎么样！”说着就在祭坛面前突兀的出现两个人，这两人打扮得一模一样，身上穿着怪异的黑色服饰，而且用黑布蒙着脸，但是裸露出来的眼睛里却充满了阴狠之色。

但是当他们看到祭坛上那只金色的老鼠时，两人的眼睛里不由自主的浮现了欢喜之色，接着就是一阵哈哈大笑的声音，这笑声传出好远好远。。。

“有人在山顶之上？”王云好奇的说道。杨凡皱着眉头心里却充满了疑问，是什么东西让这里万兽奔腾的？又是什么人在山顶之上？而且居然无视那些野兽，反而好像有什么东西让他们高兴成这样！

“王云，看来这次我们是注定失败了，你先回去吧，我要上去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居然还有人在山顶之上。”杨凡对着王云说道。他心里充满好奇，想独自去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云听杨凡这么说，虽然他也想去看看，但是想到他们一路下来后遇到的。。。打了个寒战，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虚汗道：“那凡哥你多多保重，回来后要跟我说说啊。”

“嗯，你回去吧！”杨凡说完再也不理王云，独自一人往山上窜去。。。

他们谁都没想到这一别，再次相见之时，已然沧海桑田，物是人非！

第二章　怪人、怪事、修仙

回山顶的一路上，天刮起了大风，只听见那些继续往山上冲的野兽们奔跑“轰隆隆”的声音和已经冲到山顶的野兽们的凄惨叫声。

而映入眼帘的只剩下一些残枝败叶以及一些被折断的枝桠上还残留的鲜血。这些事物的出现极大的冲击着杨凡的心灵。

这种事在一般的情况下是不可能发生的，更别说亲身去经历。尽管风没有停息的吹打着杨凡的身体，但汗水还是打湿了衣裳，脚，每走一步都会打一下颤，但心里却如火在燃烧着。

他太想知道山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些一直没有间断的轰隆隆声和惨叫声，就好像是在给杨凡打兴奋剂一样，越是这样，他越是码足了劲的往上冲。。。

风停了，太阳大哥也终于回家睡觉去了，月亮却像个害羞的小姑娘，终于鼓起勇气大胆的冒出个头来。

野兽们也不再狂奔，嘶叫了。一切又好像回到了以前的安宁，但是这里残留的一切却告诉世人们这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站在这里看下面，连大树都流出了一滴滴猩红的眼泪，这里就像是英法联军登陆后到了圆明园，在那些坑坑洼洼的地面里盛满了猩红的鲜血，四周乱七八糟横躺着野兽的尸体，有的头不见了，有的上半身还在这里，下半身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一些像是用利刃直接切断的，一些又像直接用蛮力直接拉扯断了。

四处还冒着的轻烟，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血腥味。简直可以用几个字来形容——血流成河，残不忍睹！

“呕，呕。。。”杨凡哪里见过这么血腥的画面，只觉得胃里翻滚，差点把几年前吃的东西都给翻了出来。

杨凡将衣服脱下做口罩，四处查看了起来。慢慢的让他发现了一些不平常的东西！一些巴掌大的符纸和断成了两半的刀、剑、戦这些攻击性武器。

杨凡拿着这些东西却有点摸不着头脑，皱眉道：“难道这些巴掌大的东西也能将这么多的生命虐杀？这么可能呢？”他比划了一下手里拿着的三寸断剑道：“这东西能杀死那些野兽？开玩笑吧！嘿，用这个剔牙还行！”说着杨凡还真的就用这断剑剔牙。。。

“啊！！！”杨凡一声惨叫，把手里的断剑一扔“噗”的吐出一口鲜血，整么可仁（怎么可能）察觉到自己的语气不清晰，杨凡急忙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门牙。。。

“窝巢，好哼易（我草，好锋利）！”顾不得自己的门牙，连忙把自己刚刚扔掉的断剑捡起来，小心翼翼的拿在手里仔细的观察，只见在月光的反射之下，这把断剑发出一道刺眼的光芒，杨凡一眨眼，赞叹道：“厉害！就是带这把小断剑回去，也不枉此行了，以后就用这把小断剑剃毛皮，呵呵，那还用愁那些毛皮不值钱吗？”

“呵呵，小伙子以后不用再去做那些凡人才会做的事情了。”在这时却突然冒出了一个声音。

杨凡皱眉道：“老子可不是吓大的，是谁在那里装神弄鬼？”“小伙子，不知道尊重人吗？唵？”看来得教训你一下。话刚说完，就见杨凡旁那根带血的树丫飞了起来“啪”的一声重重的打在了杨凡脸上。

杨凡懵了！这不是被树丫打懵的，而是被那飞起来的树丫震懵的。他从来就没见过这种状况，既然这里跟地球一样存在着地心引力，怎可能会出现这种违规常理的现象！为什么那根树丫能自主的飞起来？

杨凡猛地甩甩头“见鬼！难道我是在做梦？”说着手有不自觉的摸了下脸颊，“嘶”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浮现在脸上，把手放在眼前一看上面还有血渍。

“这，这。。。真的不是在做梦？”杨凡睁大眼睛，震惊的说道。

“做梦？你居然说你在做梦！”那人咬牙切齿的说道，说着就在杨凡眼前三米处浮出了身影。杨凡惊慌失措的退后几步，脸色苍白的说道：“你，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来人虽然一身洁白的服饰，但打扮却很是怪异，头上戴个尖尖的草帽，手里拿着一把破烂的浮尘，若是按照地球人的说法的话，那这人纯粹的就是“犀利哥”！

“真是个无知的小辈！”那人本来伸手又要做什么，突然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事情。“呵呵，相见就是有缘，小辈看你身具灵根，老道就送你一场缘法！”说着从袖兜里拿出一本书一样的东西扔给杨凡。

“小辈，要是你能修炼到筑基期就拿着这块玉石到玄天山来找老道。”说着手里又多了件玉石丢给了杨凡。

“哈哈，老道走也，老道也去找那份属于我的缘法。”话音刚落，就见这怪人对着他手里的破烂浮尘吹了一口气。

谁知那把被他吹了一口气的浮尘却越变越大，最后能当板凳坐下一个人时才停止，而怪人直接坐了上去。也怪，那把浮尘居然驮着他飞了起来。怪人笑嘻嘻的看了一眼杨凡道：“呵呵，小辈好好修炼，等你丹田有了灵气以后也行，走也！”说着浮尘驮着怪人越飞越高，越飞越远。。。

这时杨凡才猛然回过神来，见老道已经飞远了，脑中急转想到之前老道说要去找那份属于他的缘法，杨凡估计他是去找之前在山顶之人。急忙大喊道：“老前辈，保重！”

杨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之前所见到的，听到的实在是无法用言语去形容。他满脑子都是那怪人说过的话语，“灵力，丹田”这些是什么东西？他现在不想知道，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这四周入眼的腥红鲜血、残肢。真是满目苍夷！而且这些东西还不知道会不会引来那些大型的食肉动物，还是赶紧回去的好，想到这些，拖着满是疲惫的身躯往山下走去。。。

耽误了那么多时间后，大山里还那么容易走得出去吗？杨凡心里不禁想到。想着今天发生的种种，还是回山顶好点。况且，那里才发生了大战，留下的气息，估计还能震慑住那些畜生，走反而不如留！

天色终于暗了下来，这座大山里也静悄悄的，好像因为之前发生的那场大战，那些野兽真的死绝了似的，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杨凡是大山里生活了二十来年的人，虽然现在没什么野兽，但不保证就安全了，清理下四周，再撒上雄黄粉后，用捡来的那把断剑慢慢的剃下了一张熊皮铺在了地上，抱来一块石头做枕头用，就地做床，天做被，呼呼大睡起来。。。

等杨凡醒来之时，太阳都已经晒屁股了，具体睡了有多久，连自己也不知道。反正他在这个世上已经无亲去故的人了。

父亲因为打猎，在他八九岁时就被山里的野猪撞死了，母亲又因为父亲走后，思劳过度，没两年就撒手人寰了，家里就只留下了他孤单的一个人。

这对于杨凡来说确是一个相当大的打击，后来靠村里的乡里乡亲们的接济而长到了十二岁，从那时开始他就自己学着去打猎，在他十八岁那年就成了村里的猎户首领！毕竟他是重生之人，而且在地球上的时候就喜欢那些个稀奇古怪的玩意，像老鼠夹啊什么的，他就捣鼓了出来。

平时就带身上，进山就算不能打到那些大型动物来卖钱，但是这老鼠夹却很容易弄到一些，贪吃的小玩意啊！什么的。最起码养活自己不成问题。

记得父母健在之时，父亲每次到镇里去赶集，都会把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钱，逻出来一些给他买一些他爱吃的糖果啊什么的。而母亲在每年过节的时候都会叫父亲去买一些贵点的毛绒回来，自己一针一针缝，做成衣服给他穿。

再后来杨凡终于四岁了，他想去念书，但是又哪里来钱去给他念书？母亲自从知道了自己想念书之后，每天就到城里加班熬夜的去给那些有钱人家做工，忙了一天也就两文钱，而一本书却要一百文钱。

那时，他还清楚的记得，妈妈回到家后都会跟他说：小凡，妈妈今天又挣到了两文钱，等咱攒够了钱就去买书啊！妈妈每天早出晚归攒钱为了给自己买书，慢慢的身体的营养跟不上了，终于病倒了。大夫说多吃点肉补补，但是妈妈为了要给自己买书，就连自己的身体都不去顾及。。。

想着想着杨凡脸颊里装满了泪水，忍不住唱起了那首《世上只有妈妈好》。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投进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

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像根草，离开妈妈的怀抱，幸福哪里找？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不知道，妈妈好不好？要是他知道，梦里也会笑！

杨凡再也忍不住哭喊道：“妈妈，你在哪里？儿子好想您！”

大哭过后，杨凡的心终于稳定了下来，把这份真情印在了心底。不管怎么样，自己要好好的活下去，不能让在天国里的父亲，母亲再伤心难过！

翻出之前那位前辈给的几样东西，一本有拇指厚四四方方的书籍和一块掌心大小而又光滑的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