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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眷恋(网王+SD同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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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顾一切的跑到护士站,用力的拍打着大门上的玻璃,我整个儿人接近了歇斯底里的状态。
  “Oh ;my god !您这是怎么了?您应该躺在床上休息!怎么会。”护士打开大门,看到疯子一样的我。
  我拉着她的手,折返往幸村的病房又跑了回去。破门而入的一刻,我看见已经有医生站在他的床边,为他检查着身体。仔细一看,原来他的床头设有呼叫器。刚才,的确是自己大意了。
  “跟我出去,你不应该呆在这里,有什么情况,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白大褂儿里走出了海因茨老师,她极力的要把我推出去。
  我撕扯着她的衣服,用手紧紧的扒着门框,一直在不停的摇头,“不!”直到我大声的喊了出来,一屋子的人都回头傻傻的看着我。
  “刚才是你发出的声音?”海因茨老师不敢相信的也看着我。
  我不知所措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点点头。然后,又用热切的眼光看向人群里的幸村。不知他听到没有?
  “跟我出去,咱们就在门口等一会儿,好吗?很快就会有结果的。直子,不要任性。”海因茨老师搂住我。这次,我顺从了她的要求。
  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她用简单的方法检查着我的喉咙,一一啊啊后,她关掉了手里的手电筒,“直子,你的声带恢复的不错,只是,近期还不要发音的好。明白吗?暂时性的忍耐,会换来以后的收获。也许还是个惊喜!”她郑重的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眼神却仍旧不时的瞟向紧闭大门的病房。接着,我们沉默着,我不停的用两只手来回的揉搓十个手指来缓解自己现在的紧张情绪。不知过了多久,病房里的医生们一个接一个的走了出来,我看见他们的面色有些凝重。
  “海因茨老师,我们刚刚为他做了详细的检查,恐怕是瘀血压迫了视神经,造成了病人现在的失明状态。天一亮,我们就研究治疗方案,不过,也请家属有个思想准备,失明可能只是暂时性的,但也可能是永久性的。”一位看似30 多岁的医生跟我们说明了情况。
  听了他的话,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后边的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泰国的夜不是很漫长,但在我看来,在这里每渡过的一秒钟都是一种煎熬。半夜里我昏倒在幸村的病房门口。为了我的恢复,医生们给我注射了安眠药。所以,当我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拔掉自己手上的输液管儿,一股魔力驱使着我走到了那扇大门外,清晰的听见屋里的英语对话。
  “老师,为什么不让我去见直子?即使我看不见,能感受一下她的心跳也是好的。”这是幸村急切的语气。听过后,我的心不是一般的痛!但我还是屏住呼吸,想听听海因茨老师是怎么回答他的,默念着,千万不要说实话呀!
  “幸村,本来在这个时候,我是不应该再刺激你的。但是,我不得不对你说,直子。她,她现在还在ICU ,也就是重症监护室,是不允许家属探望的。所以,你还是耐心的等待一下,等下午的钻孔术结束后,你的视力恢复了,再去看她,可以吗?”听了她的前半句,我的心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待等她说完了以后,我喘了一口大气,还好,老师毕竟是老师呀!
  “什么意思?也就是说直子到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吗?”幸村突然的高声。
  “幸村,别紧张。直子,她也伤到了头部。情况不是很好说,不过,她恢复的很好。相信我。”谎话果然是不好编。
  “好吧,那就听您的。下午的手术很简单,不是吗?医生已经给我介绍过了,钻孔术后,我就有可能恢复视力了。那时候,我再去看她。”他似乎被安稳住了。
  “那好,我们下午见,我去看看其他的病人。”海因茨老师拉开了大门后,就看见我直勾勾的盯着他们。急忙关上门,这也阻隔了我看向丈夫的目光,“你怎么又出来了?”
  “老师,听话听音,下午的手术,不一定能让他看见东西,是吗?”快速的写下了这句话。
  “直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但是,也请你相信我,我们一定会尽力的保住幸村的眼睛。”
  “他是个网球手,他还有自己的事业,他在北京刚刚起步,不能这么残忍的对他?这不公平!”眼泪滴在了写字的纸上,晕染了水笔的印迹。我摆正了自己的身体,深深的给海因茨鞠了一个躬,“一切都拜托了!”她轻轻的把我拥近怀里,“直子,去休息吧。”
  病房里,我坐在床上,屋里静得出奇,尽管是一群医生围着我的状态。我刚刚听到幸村的手术结果,视神经被损坏已经是事实了,术后的恢复结果无法预计,恐怕。
  “那个,直子,要不要告诉幸村?还是。”海因茨推了推我。
  “不要,不要告诉他结果。虽然我已经毁容了,但是我还有能说话的机会,也就是几天后的事情。再等一等吧,他不是也还有康复的可能吗?”从容的写着。其实,我的内心在挣扎,他瞎了,看不见我的样子,也许我能伺候他一辈子。但是,他好了,我就生活在矛盾之中,痛苦会伴随我的一生。
  就这样,我们两个在泰国的医院渡过了一个多月的时光,我每天趁着幸村睡着的时间到他的病房去看他,拉拉他的手,或是抚摸一下他的脸庞,也有惊险的时候,就是他突然间醒了,问我是谁?无言以对的我只能落荒而逃,估计他可能会把我当成被他容貌所倾倒的女护士或者是女医生吧。
  终于到我能开口说话的一天了,嗓音有些沙哑,但是海因茨老师却异常的兴奋,她告诉我,我的声音能恢复到受伤前的八成左右,这多少让我有些心满意足。起码,跟丈夫说话,能让他听得出是我这个真人。
  “精市,我是直子,我来看你了,我没事了。我们回北京,好不好?”这是我这么长一段时间来,在他面前说的第一句话。
  “直子!真的是你吗?我看不见了,你知道吗?尽管医生们都很乐观的安慰着我,但是,我知道。我这辈子恐怕没有希望了。”他说的很平静,平静到我都不敢相信。
  “原谅我,原谅我的自私,是我造成了眼前的局面,精市,你骂我吧,或是打我两下,我很内疚。”看着眼前的丈夫,我十二万分的歉意。我弄伤了自己,流产了孩子,还牵连了他,那个我一辈子都不愿伤害的人。
  “别,直子,我。,我们离婚吧。”他的紫眸是那么的有神,可就是看不见了。
  “你不原谅我是吗?你恨我,对吗?我现在怎么解释都没有用了,精市!”我失声痛哭。
  “不,你误会了,是我不想拖累你。和一个瞎子生活一辈子,那会委屈你的。”幸村哽咽着说着这句话。
  “精市,实话告诉你,我毁容了,深度的,已经面目全非了。我本来想告诉你们我死了,但是由于你出了这件事,我犹豫了。我想照顾你一辈子,这是我欠你的。所以,打死我,也不会和你离婚的。”我下定了决心。
  “呵呵,还真是巧呢!这样也好,我看不见,你也不用害怕了。直子,原谅我的自私,我收回刚才的话,我们回北京去,我们好好的过日子。但是,答应我,整形手术一定要做。即使不是为我,也为了我们的孩子们。”说着,他伸出手,似乎是要抓住我。我本来就坐在他的床边,就这样,我拥抱住他:精市,我要用我的一生来偿还你!
  


56、第五十六章 日子 。。。 
 
 
  飞机缓缓的降落在了北京的首都机场,我们一家的近况一直没有和家里人说。于是,是我亲自驾车回到别墅的。原因嘛,就是幸村临出发前把自己的车子留在了机场的地下车库里,还预交了一个月的停车费,所以,在我补齐了费用后,我们两个便踏上了回家的路。在这期间,我戴着大大的墨镜,蓬松的假发遮住了我的大半张脸,并没有很多人注意过我的容貌,我暗自的出了一口气。
  还是回北京之前,我在泰国的医院里拆下了脸上的绷带,幸村一直在我的身边,紧紧的握住我的手,这使我很安心。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我第一是个女人,第二还有一个貌似天仙的丈夫。于是,当我拿起镜子那一刻仍然在不停的颤抖。
  “看看吧,直子,比我们预想的要好得多。面积不大,而且灼伤和烧伤不同,它没有狰狞的疤痕,只是。”海因茨老师劝说着我。
  “是啊,直子,看看吧,总是要面对的。”幸村含笑看着我,尽管他什么也看不见吧。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死就死吧,把镜子正面朝上,摆到了自己的眼前,就看到我的额头,眼睛的周围,还有右半边脸都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左边的脸颊和颧骨的皮肤变成了豹纹儿似地花皮,用手轻轻的摸了摸,还伴有凹凸不平的手感。
  “那个,我是不是要续发了,也许头发长了,能遮盖住一部分。”我自嘲的笑了笑。
  后来就这样,我们回到北京,过起了平淡安宁的日子。
  两个月嫂加上全职的阿姨一看见我们夫妻就都掉了眼泪,直说:你们夫妻都是那么好的人,怎么老天就这么不开眼,让你们遭那么大的罪呀!我们没有办法,都是四、五十岁的人,只好反过来劝她们别难过,日子总得过下去。
  两个小儿子快一岁了,他们还不是特别会说话,北京人都说贵人话语迟,暂且归结为这个原因吧。看见我和幸村时,他们只找爸爸。尤其是明司,我的手触碰他的一瞬,这个小子竟然大哭起来。亏了我给他们喂了8个多月的奶,真是让我很受伤。眼泪不知不觉的也流了下来,“儿子呀,是妈妈的样子把你吓着了吗?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的。”我一边赶紧把孩子递还给月嫂,一边说着。其中的悲凉只有我自己知道。
  晚上,我把主卧里的浴缸刷洗干净,放了满满一缸的洗澡水,准备给老公洗一个舒'炫'舒'书'服'网'服的澡。
  “精市,你在干嘛?可以洗澡了。”我推开书房的门,就看见他带着耳麦,似乎在听音乐,但是两只手却慌不择路的把什么东西放进了写字台的抽屉里。
  “精市,上楼洗澡,已经放好水了。”我走进他,扶起他的胳膊。
  “那个,直子,我自己可以的。”
  “别逞能,在医院是护士帮你洗的,回家了,我来帮你洗。我是你的妻子,这是我的责任。还有,不许拒绝我的要求。你现在归我领导,知道了吗?”两个人说着就来到了楼上。
  我脱掉了自己的家居服,只穿着内衣裤,然后把幸村脱了个精光,直接的丢进了洗澡盆。水温不凉不热,我轻轻的用毛巾阴湿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夏日的北京,热得好像个小火炉,浴室不可能开空调,不一会儿的功夫,我就汗流浃背了。幸村突然抬起手,准确的摸到了我的额头,我惊讶的看着他,以为他可以看见了,只是那双紫眸却是一动不动。
  “出汗了吧,别累着,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他的脸有些微红。
  “你不是在害羞吧,精市?”我笑了笑,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给他打着香皂。
  “那个,好像是吧。从小到大,除了母亲,还有医院里的护士,还就是你给我洗过澡了。这个样子,还真是不好意思呢!”
  “那你就乖乖的听话,很快就可以洗完了,你也就不用再让我欣赏你健硕的身体了。”我有意的想缓和一下气氛。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直子已经把持不住自己了呢?”没想到他比我还坏。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黯然的低下了头。因为海因茨老师告诉过我,流产后的一段时间里,最好不要同房,一是不利于我子宫的恢复,毕竟有过两次剖腹产的先例;二来瘀血没有排净,容易引起交叉感染。于是,我一直小心翼翼的保持着我们两个的距离。水流的声音还在继续,我们没有再说话。
  给他洗过澡后,我仿佛洗过了一个桑拿浴,这可真是减肥的好机会。安顿他半卧在床上听音乐,我用淋浴也把自己洗了个干净。换好衣服,先到儿子们的房间去和他们道晚安。他们已经适应了我现在的样子,偶尔也会用小手抚摸一下我的脸颊,估计是我身上的味道唤醒了他们的记忆。这时,月嫂会安慰我说:儿不嫌母丑。
  再次回到卧室,在我开门的一瞬间,我好像看见幸村的眼睛向我的方向瞟了一下,是我的错觉吗?我暗自笑了笑。
  “那个,精市,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我坐在自己这边的床上。
  “什么事这么郑重?”他也坐了起来。
  “在回来之前,我已经联系了一位北京著名的脑神经专家,跟他介绍了一下你的情况,他很感兴趣,我们是不是可以找个时间去看看。”我靠在他的肩膀上。
  “直子,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是,可以让我先休息一下吗?今天刚回来,我不想这么快又去医院呼吸消毒水的味道。不过,我还想说,你对你自己的问题是怎么想的?”他反问我。
  考虑着怎么回答他,不能告诉他我也联系过生大儿子时的妇产医院,准备在那儿做个妇科检查吧,“我还没来得及呢!整形的事,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搞定的。咱们都没有接触过。总得找一家信得过的医院吧。”大脑在不停的思考着。
  “那我们就都歇歇,今天我已经把公司的事情委托给仙道大哥了。他近期会来北京全权处理相关事宜。原谅我,咱们的事情我也跟他合盘托出了。他答应暂时保密,让咱们在适当的时候自己跟家里人说。”幸村轻抚着我的头发。
  “没什么,早晚都会知道。睡吧,很累了。”我缓缓的放躺下他,然后自己也躺下,关上了台灯。
  鼻子一阵阵的发酸,把空调被捂在嘴上,尽量的不发出声音。但是颤抖的双肩仍然出卖了我,幸村从身后拥住我的身体:“想哭就哭出来吧,憋在心里,会生病的。”
  我猛然转过身,紧紧的搂住我的男人,“精市,我害怕!整形就意味着再给自己一个希望,但如果失败了。还不如从来就没有过。”我呜咽着。
  “那你就没想过,我去看医生不也是一样吗?直子,咱们都要面对现实,有希望总比没有好,不是吗?”他似乎是在给我讲道理。
  “那我们都去试试,谁也不要想逃跑!”
  在这之后的日子里,我们两个就奔波于北京的各大涉外医院。可奇怪的是,但凡给幸村检查过的医生都会得出同一结论:你丈夫的视神经没有问题,他现在看不见东西,不是车祸的后遗症,换句话说,您应该带他去看看心理医生。是不是有什么原因导致他从心理上排斥自己能看见东西。拿着这些诊断证明,明明是初秋的天气,我却仿佛掉进了冬天的冰窟窿里,是我造成了他的“失明”,他是不想看见我毁容后的样子。
  我们还是一如既往的生活,我小心的呵护着两个人的感情,只是我突然觉到很累,不是因为别的,每天和我睡在一张床上的男人,他是厌恶和我在一起了吗?终于有一天我鼓足了勇气走进了一家知名的整形医院,面对医生们的品头论足,我的心里直发毛。
  “女士,灼伤后的最佳整形时间是半年到一年之间,您很明智的选择了来这里。”医生笑眯眯的看着我,“虽然我们没有把握把您的脸恢复原样,但是经过植皮和磨光后,再加上适当的化妆品的遮盖,您会惊奇的发现,不会再有人发现您曾经被毁容这件事。”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们能够帮助我找回我失去的信心。”我问向那个医生。
  “什么信心?是面对生活的勇气?还是社会上的工作压力?还是其他的什么?女士,有很多来我们这里整形的病人,她们都有着这样或那样的烦恼,我们是解决不了这些的。因为这是需要您自己去调节,我们能够帮助你们的就是尽自己的能力,让你们变得更漂亮。但往往女人就是需要漂亮来换取自己的信心的,不是吗?”医生拍了拍我的肩膀。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章作者预存在了存稿箱里,元旦放假,恐怕会有忙不完的活动,亲们先看着这些吧,上班后再和大家交流!


57、第五十七章 发怒 。。。 
 
 
  “精市,你就再听我一次,好吗?我们去看心理医生,我不相信那么多专家的建议是没有根据的,解决了你的心理问题,没准儿你就能复明呢?”我在书房极力的劝说着幸村,这是我们夫妻两个近几周来最大的问题。
  “不,直子,你说什么也没有用的,我不会再去了。就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不要再讨论这个了,好吗?我觉得我们两个有必要谈的是你的整形问题,你到底什么时候去?”他似乎要把话题引到我身上。
  “我还没有下定决心,虽然医生们说的都很好听,能够恢复到什么什么样的程度,但是,我还是没有什么信心。不过,话说回来,我就是整得再像原来一样,你看不见,我也是白费,我要的是你,幸村精市,我的丈夫能够看见我。”大声的向他喊出来。
  “好,那就这样,你先去整形,等有一些眉目了,我就去看心理医生,这样的交换很公平吧!”百合花在我的面前盛开。
  “精市,这不是在市场买菜,可以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我们不仅要为自己,为对方,还要为孩子们和我们的大家庭负责。难道等到亮上学了,需要开家长会时,要让他的同学们知道他的父母都是‘残疾人’吗?”我说的话确实有些口冷。
  “那又有什么办法?我现在看不见是事实,而你却因为害怕失败而要放弃复原的希望!直子,现在你变得那么的懦弱了,你还是原来的那个藤真直子吗?我想是你要先考虑清楚问题的症结在哪里吧。”没用我的搀扶,幸村站起来走出了书房,头也没回的就扶着楼梯上了二楼,直到我听到大力的关门声,我才【恍【然【网】大悟,我们刚刚在吵架。
  一顿晚饭我们吃得是别别扭扭,保姆阿姨看着我们两个的样子也是匪夷所思的,趁着我上楼给幸村放洗澡水的功夫,她跟了上来,“那个,直子,你们夫妻的事我一个外人本来不应该插嘴的,但是,夫妻没有隔夜仇,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晚上哄哄他,毕竟先生现在的状况特殊,比起那些自暴自弃的来,他已经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听阿姨一句,啊!”
  “我知道了,阿姨,我也是倔,知道吗?今天是我们两个结婚以来第一次吵架,我也很伤心呢!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一边擦洗着浴缸,一边回答着她。
  走下楼来,看见幸村跟儿子们听早教的故事,其实是他们一起在学习中文。看着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孩子们的动向,我越发的感觉他看不见就是心理问题。
  “精市,可以洗澡了,上楼吧。”我走到他的身边,用手拉住他的胳膊。
  “今天我自己洗,不用你麻烦了。”他坐在沙发上没有动。
  “我错了,有什么事,咱们上楼说,当着孩子们和月嫂,你多少给我个面子。”蹲□体,附在他耳边轻声的说着。
  “好吧,你既然这么说了,我就给你个面子。那个,孩子们你们是不是也应该去洗澡了,已经8点半了。”幸村站了起来,要跟我一起上楼。
  “你怎么知道是8点半了?”我一抬头正好看见挂在墙上的石英钟,一分不差。
  “那个,就是,你每天都是这个时间给我洗澡的,不是吗?”他似乎在犹豫着回答。
  “哦,那咱们走吧。”没有过多的怀疑,我扶着他回到了卧室。
  “你先躺下,我先给你洗头。”
  “直子,今天你怎么给我洗泡泡浴了?”他感觉到浴缸里的泡沫很多。
  “恩,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涨红了脸,总不能告诉他,我要和他一起洗吧,待会儿还是用行动说话吧。
  轻轻的用指肚揉搓着他的头发和头皮,继续给他用他最爱的运动型洗发水,淡雅的香气弥漫着整个儿浴室。冲洗干净后,我脱掉了自己的内衣,慢慢的也走进浴缸里。
  “呐,稍微挪一下,我也进来了。”声音很小,坐在他的背后。
  “你。,怎么?咱们是要洗个鸳鸯浴吗?”他没有回头,只是身体向前挪了一大截。
  “我给你搓背,哪儿要用力,你说一声。”我还是第一次这样,难免有些紧张。
  这时,幸村猛的转过身来,一把把我抱住,激烈的亲吻着我的额头,嘴唇,他甚至还咬了我的耳朵,他这是怎么了?我还没有回过神儿,就感觉自己的头已经撞在了浴缸的边儿上,大腿早就被他分开,并且他正准备着进一步的掠夺。
  我发誓这辈子再也不洗什么泡泡浴了,经过刚才猛烈的运动,我是腰酸背痛腿抽筋。躺在浴缸里光剩喘气儿的劲儿了。再看看幸村,人家跟没事儿似的,先是出了浴缸,然后摸索着用淋浴冲干净身上的泡沫,抓起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水珠儿。
  “喂,你不累吗?刚才。”我懒洋洋的抬起胳膊摸了摸脸上的花儿皮。
  “你说呢?咱们有几个月没在一起了吧。刚才好像有些疯狂呢!你不'炫'舒'书'服'网'吗?”他微微的笑了起来。
  “讨厌!”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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