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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眷恋(网王+SD同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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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子,是个很艰难的抉择吧。”
  “不,不艰难,一切为了孩子的将来。”
  健司哥哥的电话是两天后打来的,他和嫂子的观点一致,并告诉我,他会在嫂子身体适当的时候把她送回北京,在这里待产和我做伴儿。我真的很感动,他们为了我不惜委屈了自己盼望了多年的孩子,在他还没有出生就给他找了个分享他东西的人,同时,我也为自己的孩子感到庆幸,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爱你的人呐。
  对于孩子的安排终于告一段落。但随之而来的妊娠反应是我始料不及的,我记得嫂子怀扬子的时候除了嗜睡和总是吃不饱以外什么也没有。我却是没完没了的恶心、呕吐,每天抱着马桶不停的吐,几乎什么东西也吃不进去。嫂子的家人知道我们的计划,她妈妈每天都让司机开车载她来给我送汤、送饭,看见我这个样子,老人心疼的说,过过就好了,一般要持续到4个月的,咬咬牙,女人呐,这个时候是什么都能忍的。由于不放心我一个人住,他们要我搬到一起来,我婉拒了。总觉得,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每天办公室,公寓两点一线,坚持喝牛奶和豆浆,即使再吐也是喝得多吐得少。晚上我会上网,那里有一个固定的人会在固定的时间和我聊一会儿天儿。说来也是机缘巧合,一次本来要登录一个官方网站,结果输错了一个单词,进入了一个个人的邮箱,把我要发送的北海道图片留在了里边,后来邮箱的主人回复我说,图片很漂亮。就这样,一来二去的我们成了网友。天南海北我们什么都聊,对方是个学识很渊博的人,而且酷爱体育运动,有这么个不见面的朋友也很开心。因为我们早就约定好不问真实姓名,不要见面,不谈工作,不谈自己的家庭。她有一个很好听的网名:心。
  健司哥哥和嫂子是在她怀孕快5个月的时候来到了北京,他们也没有住到父母家,而是连我一起搬到了他们在近郊买的一栋联排别墅里。一个大男人伺候两个孕妇,周围的邻居都感到很奇怪,在我和嫂子出去散步的时候也会有八卦的老婆婆问,每次我都是笑笑说,我的丈夫在日本,他们是我的兄嫂。时间长了,也就没人再问了。
  我的孩子按照预产期计算比哥哥他们的要晚两、三周,哥哥提前预定好了北京最有名的私立产院为我们做体检,第一次的超声波检查也是一起做的,嫂子先躺在那里,我和哥哥不错眼珠儿的看着屏幕,医生告诉我们一切正常,胎儿是个男孩儿,听到这个消息,嫂子的眼里含着泪花,我说她重男轻女,她却说,为自己心爱的男人生个儿子是她一生的愿望。轮到我时,紧张的要命,显影液刚涂到肚子上,我就抖了一下,嫂子和哥哥在旁边拉着我的手安慰我,别担心,一会儿就好。看着显示器里出现的小轮廓,想想那就是我的孩子,我也是满眼泪光,只是,幸村,你并不知道他的存在呢!原谅我的自私吧。你有你的妻子为你生儿育女,而我现在只有肚子里这块肉了。
  “藤真女士,你的宝宝也很健康,也是个男孩子哦,恭喜了。”医生很和蔼的说着。
  没等我开口,嫂子就激动的看着哥哥,“健司,听到了吗?藤真家会有两个男孩子即将出生了,我现在特别特别想祖母,她老人家会高兴的,对吗?”
  “直子?”哥哥叫我。
  “是的,我想祖母会高兴的。”觉得我没有异常,哥哥也附和了嫂子。
  回家后,嫂子把我单独叫到他们的房间,拿出一个红布包裹着的小包儿,打开一看是各色的旧的婴儿衣服,似曾相识。
  “见过吗?这些都是扬子小时候穿的衣服,我都很悉心的收着,反正婴儿时期穿什么颜色的都无所谓,日本和中国一样,有新生儿穿别的孩子的旧衣服的习俗,这样预示着小孩子好养活,这几件是我给你挑出来的,你收好。”嫂子就像拉家常一样,给我介绍着,在怀孕不同的时期,会出现的不同症状。“我知道,你是见识过枪林弹雨的,但是,女人一旦生过孩子,她就在这世上多了一份牵挂。直子,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你的事我都知道,尽管你每天都收拾的很好,其实你早上的晨吐就从来没有停止过,而且你还吐过血,对吗?”
  “嫂子,我?????”我尽量的在掩饰着。
  “别否认,要不是我咨询过医生,那是浅表性的胃肠出血,是呕吐的问题,我早就把你送去住院了。别打断我,还有就是你不想让我们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我们就从来也不问你。你哥哥不问?但不代表他不会去查?你也知道,健司是个心思很重的男人。为此,我跟他长谈过一次,他同意我要尊重你的选择。直子,能让你甘心情愿的为他未婚生子,并且放弃孩子抚养权的男人,恐怕只有他了,我猜对了吗?”
  “恩,什么也瞒不过你,嫂子,把它当成咱们两个之间的秘密,好吗?他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就当是我偷来的。”
  “好吧,你确定你能接受自己的儿子称呼我为妈妈的事实?”
  “我能。”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理解幸村是个面对感情问题很温和的人,文中提到他的婚姻是家族安排,以他的性格,即使没有爱情夫妻之间应该也是相敬如宾的。


21、第二十一章 双生 。。。 
 
 
  随着月份的增大,我和嫂子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反应,她是越来越嗜睡,而我则是加剧的失眠,呕血的现象也没有缓解。她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是心疼,都是孕妇,怎么差别就那么大呢?虽然尽量的在克制自己,但我还是在怀孕第30周时不得不提前住进了医院。
  “心,你在吗?我是缘,有件事告诉你。”我在给网友写信息。
  “在,我刚刚忙完工作,什么事?”她回复了。
  “我现在在医院里,家人被我赶回家了,我很寂寞,能和我聊聊天儿吗?”
  “怎么住院了呢?不是说你的宝宝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出生吗?”
  “不是宝宝的问题,是我长期的妊娠反应伤害了胃粘膜,经常的呕血,医生怕这样下去会发生早产或是其他的问题,所以我就住院了。”
  “母亲真是伟大呀,我很羡慕呢!”
  “你也一样啊,等到你有宝宝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一切的反应都是本能的,天性使然嘛。”
  不知是不是手提电脑出了问题,心很久都没有反应,“你还在吗?”
  “在,刚刚有点儿别的事。算了,缘,今天就到这儿吧,我很累了,想要休息,88。”
  没有等我再回话,她就下了网,难道她是遇到什么事了?之后的几天,心都没有再上网,只是后来我们再聊天儿的时候,她都不再和我涉及关于宝宝的话题了。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嫂子终于迎来了瓜熟蒂落的那一天。当时,我还在病房内输营养液,健司哥哥门都没敲就闯了进来,“直子,快,秋已经进产房了。”言语中透露出他的焦急、担心还有期盼。
  “怎么一来就进产房了?”我边说着边站起来,把我的吊瓶挂在活动支架上,走向哥哥,和他一起去了产房。
  “你嫂子那个人你不是不了解,生扬子的时候就是那么沉得住气,这次更好,人家认为自己有经验了,愣是挺到破水了,才让我开车来医院。结果,刚才进门一检查,都不用进病房了,已经开了7指了,直接就被推进产房了。”哥哥边走边跟我不停的说着,估计他是想缓解自己的紧张情绪。
  “那你还不赶紧去消毒,等着进去。”
  “我,我有点儿乱,直子,我还要剪脐带呢!我”他已经语无伦次了。
  “我在门口等着大哥,还有伯父伯母他们,你是这个意思吗?”
  “对,对,就是这样,那我进去了。”他一头就撞在了产房的门上,真不像已经做过父亲的人。
  坐在椅子上,我也在想,如果里边的人是我,幸村会是个什么样子,他应该比哥哥冷静些吧。不对,想也是白想,根本就没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肚子,儿子的小拳头顶了出来,还有20多天就能和他见面了,只是那时候他就不再属于我了。真是失落呀。
  嫂子可真是个强人,通过视频我和她的家人看到了她生产的全过程,两个小时不到,小侄子就来到了人间。我看见哥哥剪脐带的手都在发抖。他大舅哥呵呵的笑着说:“健司这回怎么这么不淡定,难道是因为年纪大了的原因?”
  “别拿他打趣了,健司刚才给我打电话时都变了音儿了,说秋秋流了一地的血,其实,是她破水了。”还是丈母娘疼女婿呢。“还有,健司也真是懵了,他怎么能让直子也过来看呢,这会让她害怕的。”伯母催着我回病房去。
  于是,我是在晚上才看见了侄子的真人秀。
  “他好像一个年画娃娃呀!白白胖胖的都没有褶皱。”我坐在嫂子的病房里。
  “是呢,我也很纳闷儿,估计是我孕期的营养过剩了。”
  “那我怎么办啊?肚子里这个可是什么油水儿也没有啊!回来和这个不像双胞胎,那就麻烦大了。”
  “还真是个问题呢?健司,咱们再等一段时间回日本,长的大点儿会好些吧。”嫂子也开始忧虑了。
  其实这个忧虑也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因为当天晚些时候,我就被紧急的拉进了手术室进行了剖腹产手术。当时,我还在和心聊天,一阵恶心的感觉袭来,让她等等,我抱着马桶开始呕吐,吐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好的感觉,紧接着就是大口的吐血,按下了呼叫铃,医生和护士第一时间跑进了我的病房,一系列的检查过后,医生叫来了哥哥。
  “藤真女士,发生了紧急情况,胎盘早剥,有可能会引起羊水栓塞,我们要为你做手术,把胎儿取出来。”
  “会有危险吗?”我突然很紧张,我害怕孩子出现危险。
  “任何手术都是有风险的,只是我们会把风险降低到最小。”
  “是啊,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在维和的时候,见过太多因为生产的生离死别了,医生,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情况,请都先保全我的孩子。因为,除了我,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爱他的人,他还有父母呢,对吧,健司哥哥。”我下定了决心。后者也重重的点了点头。
  趁着签字备皮的间隙,我告诉心,我要去手术了,今天有可能是和她最后一次聊天儿。她不解的问我为什么?我解释道,我要去鬼门关走一圈,回来了那就接着联系,要是有个万一,那就是永别了。
  被推进手术室时我很平静,躺在手术台上,我还在和麻醉师说着话,“那个,医生,我哥哥不知道,我曾经有过手术经(书)历(网),局部麻醉并且吸过笑气,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你。”
  “的确,亏了你说了,要不然,我还真给你用少了呢!钝刀剌肉的感觉可不好。”这个笑话有点儿冷。
  孩子的胎动明显的弱了下去,主刀的医生开始了手术,同样是局部麻醉,只是这次我是仰面朝天,呵呵,有够类似啊!孩子,上次是给你的父亲捐骨髓,这次是迎接着他的骨血来到这个世上。
  婴儿的啼哭声很响亮,这证明他是个健康的孩子,我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可以让我看看他吗?”
  “当然,是个很漂亮的男孩子,他有一双紫色的眸子呢。”护士把孩子贴近了我的脸。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紫色的眸子,这很像他的父亲呢。”我仔细的看着他,看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我要把他刻在我的心里,因为从明天起,儿子就只能存在心里了。
  我坚持让孩子吃了我的奶,虽然只有3个月。百日之后,哥哥和嫂子把对外宣称的异卵双胞胎带回了日本,两个孩子大的是褐发黑眸,小的是黑发紫眸,乍一看上去还都和健司哥哥有点儿像,因为我们兄妹就很像,估计搪塞过家族的人是没有问题的。日本那边传来了消息,祭拜过祖先后,两个孩子分别被取名为藤真明和藤真亮。
  在这之后的日子里,我就陷入了对两个男人的思念中,不同的是,前者是爱情,后者是亲情。
  


22、第二十二章 受伤 。。。 
 
 
  嫂子用照片和录像记载着两个孩子成长的一点一滴,她/炫/书/网/整理后会定期的给我邮寄过来。看着他们夫妇两个和孩子们嬉戏的画面我很是羡慕。期间,我也注意到,他们每次出去玩儿,都是嫂子抱着亮,哥哥抱着明,即使明偶尔露出要找母亲的意愿,嫂子也都会阻止。而亮则会在这个时候紧紧的扒住嫂子的脖子,生怕妈妈会被哥哥抢走似的。由此可以看出,嫂子是比对亲生儿子还要好的对待亮。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我偶尔会在深夜的时候用手抚摸着下腹部的刀疤,它还在证明着我曾经有个儿子,再一转眼,我又会看见手臂上的疤痕,呵呵,不愧是父子呀,都在我身上留下过痕迹呢。
  我的工作又将要调动了,这次去哪里还真是个未知数。一通电话,我紧急奔赴纽约。杰夫大叔现在已经是粮农署的副署长了,这次就是他调我回来要安排新的任务的。一叠厚厚的文件摆在办公桌上,被要求两天之内看完。上面的数据和对现实的描写让我心惊胆寒。阿富汗和巴基斯坦的边境地区,那里生活着一些贫苦的人民。他们仿佛成了被世界遗忘的角落。没有粮食,没有干净的饮用水,没有医生和药品,他们甚至没有可以遮风挡雨的住房。这还并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他们每天还要面对迫击炮和火箭弹的袭击。为此,他们中的一些人铤而走险,有的成了恐怖份子而有的则开始种植并贩卖毒品。
  “要我去那里吗?”
  “我觉得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主要的任务是什么?会有哪个部门和我合作?”
  “粮食援助,目前只有驻阿美军可以协助我们。”
  “很有挑战性啊!”
  “是啊,这就是为什么要选择你去的原因。直子,任务的确很危险。一旦被恐怖份子绑架或是其他什么的,你考虑过没有?”杰夫大叔也很矛盾。
  “相信我吗?没问题的,我回去准备准备,还有,老规矩,遗书会放在你们给我配备的中央银行的保险箱里。”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办公室。
  特遣小队一行共8个人,其中还包括一个当地的向导。美制的军用飞机载着我们从坎大哈起飞,除了必要的武器和装备,飞机里所有能利用的空间里都堆满了粮食。同行者里我和一个美军少校成了最高长官。到达指定区域后,我们几乎都是从半空中跳下的飞机,由于特殊的环境因素,飞机是不熄火儿的,在一人高的地方盘旋着,士兵们不停的往下抛着援助物资。
  当地的老百姓们蜂拥而至,老人,孩子,螺旋桨卷起的风沙让我睁不开眼,但他们深陷的眼窝儿里充满了欣喜和渴望。我尊重他们的风俗,用一条黑色的纱巾把自己的头和脸包的严严实实,穆斯林里说女人的头发是不能给外人看见的。村长似的人物在和向导交谈着,我站在一边,等着向导给我翻译。他告诉我,我们是近1个月以来唯一一支到达这里进行援助的国际组织,他们很感谢我们,并且问我们有没有随队医生,这里有几个危重的病人需要救治,求我们能帮帮忙。没有犹豫,叫来医生和几个士兵,我们一起进了村。说是村子,其实就是土坯的围墙,上边还布满了弹孔和曾经烧焦过的痕迹,简直是满目疮痍。
  走进一户勉强能住人的院子,一个妇女看见我们,马上跑进了屋里躲了起来。向导告诉我们,她家里已经没有成年男人了,老婆婆病倒在床上,需要我们帮助。医生很快的就诊断出老人罹患的是二尖瓣狭窄,在这样的医疗条件下,估计她只有靠药物维持,然后就是一步一步的走向死亡。其实她还不到50岁,她需要的也就仅仅是一个心脏支架而已。就在我们转身要出院子的时候,一个5、6岁的小男孩儿追了出来,他的手里还捧着一个囊要送给我们。看到他那瘦小的身体,我想到了儿子,我掏了掏口袋,把临出来时带的压缩饼干,牛肉干和巧克力都放到他的手里。孩子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傻傻的站住不动,还是向导告诉他,收下吧,估计也是他看见了我黑色的眼睛,觉得我是个可以相信的人,他抓着牛肉干就往自己奶奶的屋里跑,透过墙上的弹孔,我清晰的看见孩子在把食物往老人的嘴里塞。
  一户一户的走了下来,我们口袋里背包里的东西所剩无几。靠近直升机时,我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村庄,如果不是那群淳朴的人民生活在这里,这里简直就是人间炼狱。美军士兵已经将我们带来的所有物资发放完毕,就在我们准备登机时,发生了一场意外。
  一枚迫击炮弹径直的在直升机的尾翼下边爆炸了,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机枪声,我和少校一边大喊着自己的战友们赶紧登机,一边用手里的微冲进行着还击,还不时的掷出几颗手雷。隐约可见的人影已经向我们合围过来,少校把我推上了飞机,自己还在掩护着我们。我努力的伸着手,抓住了少校的肩膀,同一个士兵一起想要把他拽上来。就在这时,对方的机枪扫射了我们几个,少校的肚子,我的左肩,还有那个士兵的右臂都中弹了。少校大声的叫我们把他丢下去,因为他的脸上流满了我们的鲜血。没有理会他的喊叫,他还在悬着空,直升机就快速的飞离了村庄的上空。 
  “你还好吧?”我的随队医生用止血带紧紧的绑住少校的伤口。
  “没什么?比起那几个,我是幸运的。”他晃了晃手里的钢牌,用那只带血的手。
  “牺牲了几个?”我一边绑扎着自己的肩伤,一边问他。
  “3个,估计我们还得再回来,找他们的遗体。”
  “袭击咱们的是恐怖份子还是当地的毒贩?”伤口很疼,我用说话尽量保持自己清醒。
  “估计是毒贩,恐怖份子不会看见直升机还合围过来,毒贩们需要我们的物资。尽管我们是来帮助他们的。”
  “是啊,呵呵,我们是来帮助他们的,少校,不好意思,请恕我直言,就算我有美国的绿卡,我还是觉得美军在这里的活动很尴尬,不是吗?”
  “我不是决策者,我只是个军人,是军人就要服从命令,不是吗?有谁想打仗啊!”
  “队长,你的肩胛骨被打穿了,背部也在流血!”我的一个队员在我身后叫了起来。
  用手一摸,果然,整个迷彩服都被血浸透了,“离最近的医院还有多远?”医生问。
  “不知道,我们从不在当地的医院进行救治。”一个士兵回答。
  “那就去最近的基地医院,队长如果再这样继续失血的话,她坚持不了多久了。”
  这是我在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了一片雪白。“这是哪里?”声音很嘶哑。
  “小姑,您醒了?我是扬子,这里是日本,您回家了。”扬子的轮廓逐渐清晰。
  “扬子,我这是在医院?”
  “恩,您受伤了,还记得吗?后来被送到了北京,是迹部叔叔用专机把您接回来的。我得去叫医生。”扬子转身离开了。
  一系列的检查,确定我已经脱离了危险。实际上,我中的子弹是在我体内炸开的,弹片划破了血管,在基地医院进行了缝合后,马上就把我送回了北京,在经专机又回到了日本。
  “为什么把我接回来,北京的医疗条件并不差。”我问向扬子。
  “那是因为,您是熊猫血,回来日本,我和爸爸都给你输血了呢。”
  是啊,我怎么就忘了这点了呢,还想再问些什么?房门突然被打开,哥哥,嫂子还带着两个小豆丁,出现在我眼前。一一的扫过他们,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个紫眸的孩子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也是写实的,希望亲们能继续支持。


23、第二十三章 归航 。。。 
 
 
  几天后,我终于明白了自己现在的情况。迹部把我从中国接回来后,直接送进了忍足家的医院,我现在的主治医生就是忍足侑士。我每天的生活也就是给伤口换药,给总部写报告(主要是针对这次遇袭的经过),给嫂子带孩子。
  其实我的心里很明白,嫂子每天把明和亮送来我这里就是想让亮和我多接触接触,毕竟是母子连心。他们现在已经快4岁了,正是爱问为什么的年纪,两个小家伙儿把我和扬子经常问得哑口无言。看得出,扬子也是很疼爱两个幼弟的。要不然,一个年近20的大姑娘干嘛非要陪我这个“残疾”人士,每天待在医院里看孩子呀?不过,这只是我刚开始的想法。渐渐地,我发现,每到忍足来给我换药的时候,扬子都会躲到门外去,等忍足出去后,他们会交谈几句,然后,我们的扬子小姐会满面春光的再回来。一次,两次,不算什么,但时间长了,就算是瞎子,也会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我把自己的看法告诉了迹部,这个华丽的大爷差点儿笑岔了气儿。
  “那个,直子,你确定你的观察很准确吗?”
  “怎么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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