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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记者-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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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浩一急,眼里闪过一道凶光,俯下身子,捡起一柄长刀,搁在了章学猛的脖颈上。
章学猛一睁眼,陡然看到田浩手中的长刀,吓了一跳,原本苍白的脸,瞬间写满了惧意。
费先生笑了:“好啊,刚才是儿子拿刀逼老子,现在呢,是老子拿刀逼儿子,哎,这个世道!”
田浩笑道:“费先生,二十年前,你曾经说过一句话,我田浩至今刻骨铭心,永不敢忘,奉为人生之信条。”
“哦,什么话?”费先生笑道。
田浩笑道:“生我者,父也,养我者,父也,杀我者,父也,杀父者,以成仁!”
费先生笑了,眺望着即将升起的一轮朝阳,陷入沉思。
田浩低头看着倒在地上的章学猛,笑道:“学猛,俗话说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真的是没想到啊,这把刀,这么快就到了我的手里,这风水转得也太快了,呵呵。”
章学猛仰面躺着,望着天上的流云,心道:操***,我章学猛这回算是没命了,没想到死在了自己的父亲手里……
田浩用眼睛的余光,看了一眼身边的费先生,只见费先生只顾眺望着四周群山温柔的曲线,并不干涉他的“杀子行为”,遂笑道:“学猛,刚才,贺森将这把刀搁在你的脖子上,而你呢,侥幸脱身,让贺森欺骗而去。你知道吗?你知道贺森现在在干什么呢?”
章学猛一愣。
田浩继续道:“贺森现在一定躺在床上,赤身裸体,在他的身边,躺着林雨,同样是赤身裸体,哎,这真是一对患难情侣呢,经过了大难不死,还不在床上玩得死去活来,醉生梦死?哎,那个缠绵,让人眼馋啊!”
章学猛再一愣。
田浩又道:“贺森一旦脱身,哪里还会记得你呢?如果他记得你,我认为他会再次上到这北清凉来,看看你的情况,不然,这也太不够兄弟了,你说是不是,学猛?”
章学猛更是吃惊。
田浩笑道:“哎,你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给了我,又把自己的生命给了我,嘿嘿,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现在就送你上路吧,学猛!”
田浩的眼睛里,满是吃人的凶相,手腕用力,刀锋朝着章学猛脖颈的血管用力划去。
章学猛吓得大声叫喊:“爸爸,不好!”一阵苍白,似乎涌进了脑海。
只听得“当啷”一声响,随即,田浩“啊”的一声大叫,长刀掉在了地上。
章学猛睁开眼,只见田浩痛苦地捂着右手的手腕,在田浩的手腕上,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深的插了进去。脚下坚硬的山石,被鲜血染红。
章学猛身子一弹,迅速站了起来,只见不远处,方蓉笑着朝他走来。
捂着伤口的田浩,望着方蓉从天而降,眼睛里现出太多的不可思议。
原来,方蓉将贺森送下山之后,沿着山路重新返回北清凉的峰顶。刚到峰顶,正巧看到了男浩要对章学猛下手,来不及赶上前去,手一甩,一把匕首射向了田浩。
章学猛似乎遇见了黑暗中的光明,脸上先是惊愕,接着是狂喜,朝着方蓉狂奔过来,一把抱起了方蓉,良久也不放松。
方蓉倒在章学猛的怀中,脸上溢出羞涩的笑,虽说已经年届不惑,但此时的方蓉,犹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娇嫩的脸上那一抹的娇羞之色,如水的眼眸里那一汪浓浓的情意,显现无疑。任何男人见了这样一片纯净如水的女人,如何不心怀荡漾?
倒在一旁捂着手腕的田浩,望着章学猛与方蓉站在清凉峰之巅深情拥抱,内心跳动着复杂的感觉。
此时,费先生转过身来,朝着方蓉道:“你们俩人,现在就可以走了!快快下山去吧。这里还有事。”
“费先生,现在贺森他们已经离开了清凉山,田浩这老东西也和学猛断了关系,还会有什么事呢?”
费先生道:“这是我们的事,跟你无关,你赶忙走吧,快点走!”
方蓉不再多问,笑道:“费先生,我和学猛可能要离开海中一段时间,如果有事的话,可以直接打我们的电话。”
费先生点了点头,道:“快去吧。”
方蓉扶着浑身软如烂泥的章学猛,沿着下山的路,朝下走去。
刚走了十来步,章学猛回过头来,望着捂着伤口呻吟不止的田浩,道:“舅舅,你自己也要保重!”说罢,与方蓉互相搀扶着,下山而去。
章学猛的一声“舅舅”,让田浩顿时觉得亲切了许多。这么多年来,他与章学猛的关系,一个是舅舅,一个是外甥,虽然并没有点破父子关系,但俩人的关系竟然非常的亲密。自从“太监事件”发生以来,父子关系随即浮出水面,随之而来的是父子换鞭与相互仇杀。说起来,这都是“父子关系”造成的。现在,章学猛重新以“舅舅”称呼田浩,田浩似乎重新回到了从前的岁月。 第179章 清凉山脉(八)
第180章 清凉山脉(九)
章学猛与方蓉渐渐消失在蜿蜒的山路上。
费先生给田浩象征性地包扎了伤口,道:“你也走吧!”
田浩道:“费老,咱们还是一起下山吧,我请你好好吃顿饭,有好多事,咱们也应该细细谈谈了。”
费先生一摆手,道:“废话就不要说了,需要你的时候,我会打电话给你!”
虽说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但在田浩听来却是奉若神明,笑道:“费先生,那我就走了!”
说罢,转过身,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下山去也。
到了山下的路上,田浩取出了手机,拨通了海中市二十六中校长王红广的电话。
“喂,我是田浩,我在晨炼的时候,不小心受伤了,你们快来接我一趟。”
王红广校长一听,大惊失色:“好的,田部长,我马上亲自去接您,您可得坚持住啊,实在不行的话,先用衣服把伤口裹起来……”
“我知道了,你快些派车过来,我在北清凉山下。”田浩不耐烦地道。
王红广校长却是很耐心:“田部长,你放心吧,我会马上开车过来的,你一定得在山下的路上等我,我开的车是红色的捷达……”
“我说,你***到底有没有诚意啊,说那么多屁话干吗?”田浩忍不住骂了起来。
“是是,是是是,您骂得好,骂得对,我马上过来……”王红广依旧不温不火。
田浩实在是忍不住了,“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费先生望着田浩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清凉山的群山之中,转过身去,朝着一片茂密的林子吼道:“我知道你早就来了,怎么还不出来?”
话音刚毕,只听得前方林子里传来一阵踩着碎叶的声音,细细倾听,不止一个人将要现身。
费先生脸上的笑意愈渐深厚,终于,只见林子里走出了三个老者。
正中间一位,戴金丝眼镜,额头稍秃,面上光滑白净,很有一番气质,正是海中日报总编兼社长瘳德操。
在瘳总的左边,一个脑袋光如明镜的老者,脚上套着一双拖鞋,上半身着一件破旧的背心,手里拿着一瓶蓝色瓶子装的二锅头,正是耿不服。在瘳总的右边,站着一位冷峻的老者,正是冷先生。
费先生等瘳总他们直近,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不见,冷冰冰地道:“你们三个,从昨晚上,一直坐在那边没声没息的喝酒,贺森快要死了你们也不出来,哼哼,真是太不仗义了。难道,你们就这样培养贺森的吗?”
瘳总笑道:“老费啊,咱先别逗嘴,先喝让老耿的几瓶二锅头,怎么样?”
“想喝我的二锅头,门儿都没有!”站在瘳总身边的耿不服道:“我老耿的酒,谁想喝谁喝的么?”
瘳总笑道:“记得当年,老耿没酒喝的时候,半夜里跑到老费丈母娘家里偷酒,有没有这事?”
耿不服脸一红。
瘳总继续知道:“结果呢,酒没偷到,被抓了个正着!人家老费当时很是好客,便给了你二十瓶汾洒,呵呵,受人点水之恩,该当涌泉相报,何况是上等的汾酒!老耿,你说说,该不该请老费米西两口?”
耿不服故意长长地叹息一声,道:“老费,你知道不知道,老瘳的办公室里可有不少的百年陈,咱去喝几瓶去?”
费先生脸上依旧冰冷,道:“我是有件要紧的事想和你们商量!不然,我早就下山了。”
一直不大说话的冷先生此时开口了:“老费,咱们哥俩二十多年不见,想不到你的心还是那么年轻!”
费先生笑道:“老冷,我不跟你哆嗦,实话实说吧,我想把贺森收到我的门下,你们应该不会有任何的反对意见吧?”
费先生话一出口,瘳总与耿不服、冷先生面面相觑,这个老费,原来是想打贺森的主意。
咕咚一声,耿不服咽下一口酒,抹了抹嘴,笑道:“老费,你把话说清楚,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费先生正色道:“我看贺森是一个好苗子,头脑灵活,有心计,同时又有仁慈之心,所以,我想把他收到门下,你们应该不会反对罢?”
耿不服一听,仰天大笑,道:“老费,你这是想夺人所爱啊!哈哈哈……”
费先生道:“夺人所爱?我老费活了七十多岁,自然不敢夺人所爱,只是觉得,如果让贺森这小子从我身边溜走了,实在是觉得可惜!”
“如果你真的看中了贺森小兄弟,那要看看老瘳同意不同意,我告诉你,为了贺森,老瘳可是没少费心思!昨晚上,一听说林雨被绑架,老瘳第一句话就是,贺森没事吧?呵呵,估计老瘳不会买你的账!”
费先生笑了,道:“老瘳,贺森是个好苗子,不但是我,就是老冷也是眼巴巴地盯着呢!”
冷先生一听,面色变得和缓起来,道:“老费,贺森是老瘳的最爱,我可不敢跟他争!”
瘳总扶了扶眼镜,直直地盯着费先生,笑道:“贺森确实是我的最爱,这个倒不假,不过,你老费若是想要夺走的话,恐怕不那么容易,呵呵。”
费先生笑道:“老瘳,你说话好像是前后矛盾啊,照你这么说,贺森是你的最爱,那他昨天晚上在这里九死一生,你明明早已到场,为什么还躲着藏着,不出来解围?难道你这是算是照着他吗?”
“哈哈哈,你老费距离贺森更近,不也没有出手吗?”瘳总笑道:“昨晚上在这里发生的事,对贺森来讲是一道考题,咱们现在给贺森打个分,怎么样,老费?”
冷先生道:“我给贺森打六十分!”
耿不服接过话来,道:“我给贺森打七十分!”
瘳总笑道:“你呢,老费?你给贺森打多少分?”
费先生道:“哈哈,老冷,老耿,你们这两个小气鬼,贺森昨晚的考试,我认为给他满分,一百分!”
冷先生与耿不服同时一愣,对视一眼。
耿不服笑道:“老费,你这是爱屋及乌!凭贺森那个脑袋,长得跟夜壶似的,他能拿满分?”
冷先生笑道:“从老费的角度来讲,确实应该给贺森满分,不然的话,他就不会与老瘳争夺贺森了,哈哈哈。”
冷先生,第一次发出爽朗的笑来。
瘳总笑道:“哎,老费,枉你那么欣赏贺森,居然只打了一百分,要我说,应该给他打一百五十分!”
“老瘳,你给我详细解释一下!”费先生道。
瘳总笑了,道:“第一,昨晚贺森能够一招制敌,将章学猛擒住,迅速掌握了主动权!如果擒拿不了章学猛,那么,所有的戏都没得看了,就凭这一点,他能拿五十分;第二,贺森的心理素质极其稳定,没有这一点,他不可能与田浩很好的周旋,不能与田浩很好的周旋,就不可能取得制胜权,这一点,给他三十分;第三,贺森能够及时说服章学猛,使章学猛在关键时刻从贺森刀下脱身,进而去逼迫田浩,抢占了先机,这一点,给他二十分;第四,贺森在关键时刻始终不忘自己的同事和朋友,始终将林雨和那个叫老驴的家伙记挂心头,这一点,我认为应该得五十分!总分加起来,应该是一百五十分!”
冷先生嘿嘿一声冷笑,道:“照我看来,贺森之所以只能得六十分,也有以下几点原因:第一,在来到清凉山之前,贺森对敌手没有作最充分的估计,如果能够把我们这三个老帮子叫来,那么,昨晚的危险系数会大大降低,这一点,扣他二十分;第二点,在与田浩周旋之际,数次出现思维混乱;这一点,还要我说出来?扣二十分;这两点,已经扣除了四十分,按百分制来计算的话,给他六十分,已经不算少了!”
耿不服笑道:“贺森这家伙,看来是讨不着老冷的喜欢啊!这一点,说明他不会讨好人,扣十分!”
“老耿,你就别在这里添乱了!”瘳总道:“昨晚的事,实事求是地讲,我们都捏着一把汗,有好几次都要出手,但贺森每次在我们出手之前都能化解危险,将事件向着有利的方向转变,这一点,很难得!所以,贺森是个可塑之材,所以,老费想要从我手中夺走贺森,你还是先到一边晾着去吧,呵呵!”
费先生一听,并不恼火,只是笑道:“贺森究竟应该归谁,由贺森说了算,我们谁都没有权利干涉他的选择!”
“嗯,老费言之有理!”瘳总笑道:“咱们都快入土的人了,年轻人的选择不应该干涉才是!”
费先生笑道:“老瘳,你手里那些资本,我这老东西看都不想看,我可警告你,不要误人子弟,耽误了贺森的前程!”
耿不服此时接过了话,笑道:“老费,你说什么呀,你敢说老瘳手中没资本,我可告诉你,你手里那点接鞭的技术,早已行不通了,我估计贺森压根不会去学的!”
一提起“接鞭”,众人大吃一惊。 第180章 清凉山脉(九)
第181章 清凉山脉(十)
清凉山的晨风里,飘荡着一股浓重的泥土气息,瘳总与耿不服、冷先生、费先生四人谈起“接鞭之术”,都是一阵吃惊。
前面已经作过介绍,瘳总与冷先生、耿不服三人,都是二十年前海中市黑白两道的风云人物,三人从白道打入黑帮,然后平定黑帮,一举恢复了海中社会的安定。平息黑道势力之际,三人走向了不同的人生道路——瘳总做了报社记者,并逐渐成为海中日报的社长兼总编辑,可谓事业有成。而性格耿直的耿不服大人却是过着平淡而清贫的生活,以看车棚度日,但此人天性乐观,日子虽说清苦,却也是自在逍遥。冷先生当年本是乡下的赤脚医生,因无法医治一位乡间阔绰之士而遭受追杀迫害,至此跟随瘳总闯荡黑白两道。待黑帮平息之后,冷先生便居住在乡下,隐居起来。
二十多年来,三人虽说距离很近,但却是少有相聚。而以贺森为中心的“救人事件”的发生以及由此引发的一系列事件,拉开了又一场“黑白争锋”!蛰伏多年的昔日人物重新涌了出来,费先生就是其中一个。
这个为田浩与章学猛父子成功“换鞭”的费先生究竟何许人也?从前面的事件中可以看出,费先生同样是二十年前黑道上的风云人物。只是,当瘳总与冷先生和耿不服三人平息黑道之时,费先生急流勇退,不参与任何的争斗,隐居在海中市乡下的林家镇。
而田浩本是当年费先生手下的一名小弟,黑白两道拼杀之际,田浩随着费先生来到了乡间。然而,田浩由于过不惯乡间贫苦生活而重新走向海中。经过一番打拼,田浩在官场上可谓飞黄腾达,不可一世……
费先生那身并不算名牌的西装迎着山风轻轻拂动,他向众人讲述了田浩与章学猛父子之间的“换鞭”始末。良久,众人默默不作声。
而与费先生同样懂得“接鞭之术”的冷先生,对费先生的所作所为很是震惊。“接鞭”本是流传于民间的一种奇怪的“兽医之术”,雄兽之鞭一旦因为某种原因而断裂,经过他的医术,必能起死回生,重新恢复雄兽的功能。而由于人类的体能等原因。一个男人因为如果“断鞭”成了太监式的人物,那么,用这种医治野兽的“接鞭”之术来医治人类,必定产生巨大的反作用。而章学猛与田浩实施“换鞭”之后,章学猛的下身其实是一根“虎鞭”,用人的身体,来操作虎鞭,所产生的巨大反作用不容忽视。只不过,章学猛接上虎鞭之后并没有多长时间,虎鞭对他的影响还没有完全体现了出来。这是后话。
耿不服道:“老费,你他娘的想让贺森继承你的衣钵,让贺森当个接鞭医生?哈哈哈哈,真是明珠暗投!”
“老费,你那太监党,二十年前确实风光过一阵子,后来黑道平息,这么多年来一直悄声匿迹,现在,你认为复兴太监党的时机已经成熟,所以便站了出来!”瘳总静静地道:“而我认为,太监党只不过是海中市黑帮的一段历史,如果想让他起死回生,那么,现在并不是时候。”
顿了顿,瘳总又道:“老冷啊,当年你的选择,非常的明智!你及时退出太监党,实在是明智!”
望着远远近近山峦叠嶂,冷先生陷入了沉思。
费先生意味深长地笑道:“老瘳,我既然已经重新站出来了,那么,我的目标一定要达到,我可是有言在先,我并不你们之间的再次争斗,但我必须找个合适的人选,把我的祖传医术流传下去,不然,我死不瞑目!”
冷先生此时把目光从青山绿水间收了回来,道:“老费,把你的手臂伸出来,让我看看。”
众人一听,同时一怔。这个老冷,前段时间刚给老瘳与老耿算过命,说是三人几乎是一前一后死亡,都是在三年之后!说得老瘳与老耿一阵恐慌!现在,他要为老费算命么?
果然,只听老冷笑道:“我看看你还有多少阳寿?”
费先生大惊,脸上微微变色,道:“老冷,难道,你,你……”
冷先生冷冷地道:“你怕死?”
“不不不,不是!”费先生道:“我哪里会怕死呢,只是,我怀疑你的本领。”
冷先生一挥手,又是一阵冷笑,道:“你若不愿意,那就算了,哈哈哈。”
随着冷先生的笑声,费先生伸出了左臂,道:“老冷,你可要看仔细了。”
冷先生也不答话,抓紧老费的手,眼睛微微闭上,同时伸出了职右臂,两根食指分别掐在了费先生左臂的肘部与腕部。
一分钟后,冷先生睁开了眼。
“老冷,快说,我还能活多久?”费先生迫不急待地道。
冷先生沉吟片刻,笑道:“还有二十天!”
“啊!”费先生脸色再次大变,这回,他的脸上,写满了恐慌,眼睛里,满是惧色。
瘳总与耿不服望着费先生充满恐惧的脸,互相对视一眼,没有说话。在他们看来,费先生对自己即将结束的生命充满了恐惧。
费先生不可思议地望着冷先生的脸,道:“老冷,你在骗我!”
冷先生转过头去,不答。
费先生又问:“那么我问你,你自己给自己算过吗?”
耿不服接过话来,道:“我们比你可能要晚一些见阎王,哈哈哈。”
“那,那你们是什么时候?”费先生哆哆嗦嗦地问。
耿不服笑道:“我们?我们跟老冷只差一年!”
“啊?”费先生再次愣了一下,道:“老冷,你,你算得真的是那么准?”
冷先生依旧面朝着四南的起伏不止的清凉山,眼睛微闭着,一副道骨仙风。
费先生再问:“老冷,你倒是说句话啊!”
良久,冷先生终于转过头来,道:“老费,我所说的,也许是错的,不过,大概就是这个时间,你若不信,我也没办法!”
费先生顿时张口结舌,不知所言。
人在生命即将结束的时候,往往生出太多的恐惧。费先生就是这样。当冷先生说出他只有二十天的阳寿之时,费先生是震惊的,恐惧的,不可思议的。二十天,岂不是指日可待?
“老费,你还是回林家镇吧!”冷先生道:“我刚才从各方面的征兆来看,二十天的时间,真的是太短了,如果你能全身而退,从现在起隐姓埋名,不与世间争斗为伍,我认为……”
“老冷,你别说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说完,也不向瘳总与耿不服看一眼,身子一转,朝着下山的方向,迅速奔去。
瘳总与耿不服望着费先生下山的身影,唏嘘不已。
随着冷先生长长叹息一声,瘳、耿二人回过头来。
冷先生道:“哎,没想到老费……哎!”
瘳总没有多问,他知道冷先生话中之意。
倒是耿不服忍不住问了出来:“老冷,你的意思是说,老费死得很难看?”
冷先生点点头,道:“我这套测绘生命的技术,虽说世间很少有人得知,但却是灵验得很!已经经过了无数人的验证,所以,咱们得做好准备!”
瘳总眉头微微一皱,道:“我不担心别的,我只担心贺森!”
耿不服笑了:“老瘳,你是怕贺森被老费抢走?”
“是啊,老费做事,从来不讲游戏规则!”瘳总道:“这是个穷凶极恶的家伙,一旦想做什么事,肯定会不择手段!”
“说来说去,他不就是想把祖传的接鞭术流传下去嘛!”耿不服道:“可他也不想想,贺森是什么人?贺森怎么会向他学习接鞭这破烂玩意儿呢?”
冷先生一听,转过身来:“老耿,你也不能这么说,据我所知,老费的祖传接鞭之术神奇无比,谁也不知道其中到底有多玄妙!”
顿了顿,冷先生又道:“他的医术,不仅能接鞭,而且能换鞭,人与人之间可以换,人与兽之间同样可以换!这是民间一门奇怪的医术,若是在他的手上失传,那么,这是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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