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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禁锢:索情赔心交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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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恩,别耽误时间,听到没有?”

“再见,婶婶!”俞念恩强压下内心的烦躁,低声说完,挂掉了电话。

******************

几天后,学校放假,俞心爱回来了。

因为考了年级第一名,学校里请了她和妈妈去参加一个特别的活动。家里,只剩下俞念恩一个人,显得有些清静。

她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板,不停的换着台。

其实,电视内容她根本看不进去,她茫然地盯着电视,茫然的转换着,一个个电视画面在她的眼前忽闪忽闪的。

过了一会,一阵手机铃音将她惊醒。她顺手在沙发上摸了摸,拿出来看了下,是俞心爱的手机。

“喂!是心爱吗?你的手机在家里。”她没看来电号码,还以为是妹妹打来的。

那头沉默了好一会,才响起一个熟悉的儒雅的男性声音:“念恩,是我,子谦。你不接我的电话,我只有打给心爱了。”

“……”

“念恩,说句话好吗?我知道是你……”丁子谦担忧的问,“能告诉我,出什么事情了吗?”

俞念恩怔怔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整夜整夜思念的声音一下回响在耳边,她竟然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喉咙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又干又痛。

她拼命的捂住嘴,微微仰着头,不想让眼泪从眼眶里掉出来。

“念恩……念恩……我很担心你……”

还担心她干嘛?她都这样了,为了金钱把自己都给卖了,还有脸让他担心吗?

她死死的咬着唇,用力的呼吸着,随后竭力平静的说:“子谦,不要再为我担心了。”

☆、我没厌倦的女人,没人?。

她死死的咬着唇,用力的呼吸着,随后竭力平静的说:“子谦,不要再为我担心了。”

“我不担心你,担心谁啊!念恩,我想你了……”

“子谦……”俞念恩的声音发着颤,心脏发出的阵阵刺痛让她都想立时死了去。

可是人要是能活着,又为什么不活着呢?

“子谦,我们……我们……”分手两个字在心里念了好多遍,此时却难以说出口。

“念恩,你下来,我在你家楼下。”

“你说什么?”她猛地跳了起来,跑到了阳台上,楼下,街对面,穿着白色短袖衬衫,米色长裤的丁子谦正好仰着头望着楼上。

他怎么会来了?那么远,一定是连夜赶的路,一定是为了她。

俞念恩想着几乎是用跑的,下了楼。

站在街沿上,她望着街对面那个熟悉的,修长的儒雅身影,慢慢的向他迈步过去。

一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叫嚣着冲了过来,稳稳地刹在了她的面前。

“念恩!”马路对面,丁子谦满脸焦急的跑了过来,“有没有伤到?”他把惊魂未定的俞念恩拉到了身旁。

“放开她!”车门打开,容北冥缓缓的从车上下来,他取下架着的太阳镜,随意的扔在了车座上,然后甩上了车门。

“你怎么开车的?会伤到人的?”丁子谦看着眼前显得有些张扬的俊颜,怒不可歇的质问。

“你来干什么啊?你走啊!”俞念恩上前不满的冲着容北冥低喊。

“怎么?”容北冥邪肆凉薄的唇瓣轻抿起,明明在笑,却让人感觉不到他身上透出的一点温度,“都几天了,还没想好吗?我没什么耐性的。念恩,在我没有玩腻之前,怎么可能放手?”

俞念恩只觉得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的确是下来要和子谦说分手的,可是她并不想在这般的境况下说。

更何况,容北冥的话那么毒。

“我不是说了吗?我没厌倦的女人,没人敢要。”容北冥双手环在胸前,也不急躁,就那么靠着车门。一双利眸透过挥洒下来的斜阳望向俞念恩,眼角虽在笑,可其中的阴寒,却让俞念恩不敢再看第二眼。

☆、我没厌倦的女人,没人?。

“我不是说了吗?我没厌倦的女人,没人敢要。”容北冥双手环在胸前,也不急躁,就那么靠着车门。一双利眸透过挥洒下来的斜阳望向俞念恩,眼角虽在笑,可其中的阴寒,却让俞念恩不敢再看第二眼。

“念恩,他是谁?”丁子谦看着眼前高大挺拔,桀骜不驯的男人,一脸的疑惑。

“念恩,告诉他,我是谁!”容北冥也把问题扔给了一脸茫然的俞念恩。

这个男人是谁?是她的金主,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俞念恩的身体轻微的晃了下,两个男人都伸出了手。

可毕竟容北冥是练过的,速度绝对比丁子谦快,于是,俞念恩柔弱的身体被他紧紧的揽在了怀里。

“爬上了我的床,要想下去,那得要我愿意。”他的唇瓣擦过她的耳际,邪魅的说。

俞念恩背对着丁子谦,身子在容北冥的怀里难以抑制的轻颤着,她的头无力的搭在他的胸膛上。

就这样吧!如果可以,就这样分手吧!让丁子谦恨她,也许分手对彼此来说就不会那么痛了。

渐渐西沉的阳光,洒落在她的背影上,她的发间跳跃着树枝间投影下的光斑。

丁子谦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抱着,心中陡然间被狠狠的挖了个洞,汩汩的流着血。

他纤长的手指紧紧的攥着,握成了拳状。

“念恩,我就是担心你,所以连夜赶过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说啊!”最后几个字,丁子谦几乎是用尽了全力,咆哮而出。

自从打不通她的电话,他就开始担心。因为那天他们的最后一次见面,俞念恩就像是隐瞒了什么事情。

他知道,她的妈妈一直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可是从来没有想过,念恩会放弃。

他们说过永远都不放弃,他们说过放弃就是背叛,他们有一个共同的梦想,他们都把彼此完全的放进了心底……

她怎么就能当着他的面,依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她难道不知道他会有多痛吗?

这比直接拿刀子把他千刀万剐还要痛上千倍万倍。

☆、听话,我可以把你宠上?。

这比直接拿刀子把他千刀万剐还要痛上千倍万倍。

“念恩,没话说吗?”丁子谦心痛的问。

就是想她了,想看她美丽的面容,想听她温柔悦耳的声音,想把她紧紧的抱进怀里。

所以,他来了。

他只给父母留了一张纸条,就风尘仆仆的连夜赶来了。

可俞念恩的态度无疑是个晴天霹雳,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心上。

“你应该很清楚,她,选了谁。”容北冥打开车门,把俞念恩推上了车。

直到汽车的影子消失在视线里,丁子谦才意识到,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些事,一些足以改变他和俞念恩关系的事。

他回头看了看那个种满了花草的阳台,慢慢的踱步到街对面,坐在树荫下的花台边上。

这条街不大,有些僻静,过往车辆和行人都不多。

他的眼眸里空空洞洞的,连夜赶路的辛苦和无边无际的伤心绝望迅速将他包围。

******************

“去哪?”俞念恩望着车窗外的街景问。

“去了你就知道了!”容北冥脸上架着墨镜,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其实,他就是几天没见这个女人,记挂了,正好有个应酬,想带她一起去,所以过来了。谁知道还真是巧,居然碰上了丁子谦。

“我要是没过来,你准备怎么办?跟他吗?”他的语气里带着点不屑。

“我爱他!”俞念恩知道他不爱听这话,可心底里就是有股火,还想着要把他一起点燃。

容北冥摘下了墨镜扔在了仪表盘上,扭过头盯着她美丽冷清的侧脸笑了,声音还越来越大,仿佛这是他听到的一个最大的笑话。

他抬起手就在她的脸颊上暧昧的拧了一把,那种细腻柔滑的手感让他的心里痒痒的,如沐春风:“念恩,骗骗我有多难啊?”

“谁喜欢被人骗?你喜欢吗?有病吧?”

“我是有病了,要不怎么就过来找你了?病根在你身上,你是药引子,明白吗?”他的话有点认真的意味,可更多的是在开玩笑。

“容少……”

“叫我冥。”他刻意的纠正。

☆、听话,我可以把你宠上?。

“容少……”

“叫我冥。”他刻意的纠正。

她不经意的撅了撅嘴,低声说:“冥,我们不是已经结束了吗?况且什么样的女人,你没有啊?我算什么?是不是?”

“酸,这话听着可真酸。念恩,我们都不需要爱,刚好凑成一对。”他说着就拽住了她的手腕,“在床…上,我们可是非常的契合。”

她用力的想甩开他的手,容北冥下意识的一捏:“我在开车,不想一起死的话,就别乱动。”

“不过,”他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如果你真想跟我抱着一块死……”说到这里,他忽然放了手。

不光是放开了俞念恩,连单手抓着的方向盘都放了。

“你疯啦!”俞念恩害怕的看着前方,扑过去把他的手抓起来放到了方向盘上,“这是大马路,会害死人的。”

“我还以为你是心疼我,原来还是为了别人。没劲!”

“你正常一点好不好?容少……”

“冥……”他不厌其烦的纠正。

俞念恩无奈的摇了摇头,闭上嘴,不再言语。

“别纠结了,等哪天我玩腻了,会放了你的,难道谁还想霸着你一辈子?你乖乖的听话,我可以把你宠上天。”他的手又忍不住伸了过去,这次目标是她的腿。

“你干嘛?好好开车行不行啊?”

“有什么好介意的,你上上下下我哪里没有摸过,”他执意的把手掌搁在了她的腿上,隔着薄薄的裙料细细的揉捏着,“你要是觉得吃亏,摸我好了,随便摸,摸哪里都行。”

就像是为了应他后面的这句话,他忽然就抓住了她的手往自己的腿上摁。

“不要……”她低喊着,满脸通红。刚想大力挣扎,又想起这是在汽车上,只好使劲的把手往后缩。

“怕什么?男欢女爱,正常得很。”见她着实被吓了一跳,他也就没再戏弄她,笑着放了手。

俞念恩真的是被他打败了,那么下流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还那么的优雅轻松。对他这样的男人,青涩的她完全没办法,于是,只好又别过头去看向车窗外。

☆、听话,我可以把你宠上?。

俞念恩真的是被他打败了,那么下流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还那么的优雅轻松。对他这样的男人,青涩的她完全没办法,于是,只好又别过头去看向车窗外。

车子停了下来,容北冥下车替她打开车门,把她拽了出来。

******************

高级品牌成衣店里,俞念恩木讷的站在高大的穿衣镜前,由着店员在造型师的指导下,替她整理着礼服。

不远处的沙发上,容北冥手肘搁在扶手上,交叠着双…腿,无聊的翻看着报纸。

过了好一会,俞念恩走了过来。

她的长发挽成了一个漂亮的发髻,脸上妆容精致,身上穿着一件紫色的小礼服,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的白皙,几乎弹指可破。

容北冥用挑剔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把她打量了一番,让俞念恩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件展览品,没来由的脸上就更加冷淡了。

容北冥一言不发的用手指了指她的脚下,造型师立马察觉,赶紧亲自去拿了一双银白色的高跟凉鞋过来。

“尺码对吗?”他起身问。

“容少,绝对合适。”

容北冥把俞念恩往沙发上一拉,她站立不住坐了下来。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接过鞋子,半蹲下身,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她的脚型非常的漂亮,再加上细腻的肤色,握在宽大的男性手掌里,竟然多填了几分旖…旎的情…愫。

“我自己来,”她弯腰想去拂开那只大手。

“不然,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慢慢的……穿,如何?”他没有放手,抬起眼眸邪肆的盯着她。

一句话把她呛得没了反驳的勇气,她抬起头,旁边的人显然是司空见惯,毫不在意。

其实她哪里知道,在场的几个人心里都震惊得很,只是不敢表露出来而已。

容少肯蹲身给一个女人换鞋,闻所未闻,千年难得一见。

女孩心里自然都是充满了嫉妒,时不时的偷偷瞄上俞念恩一眼。都在感叹,为什么坐在沙发上的那个女人不是自己。

脱去她脚上的平跟鞋,容北冥小心温柔的给她换上了新鞋,细细的扣好:“很合脚。”

☆、听话,我可以把你宠上?。

脱去她脚上的平跟鞋,容北冥小心温柔的给她换上了新鞋,细细的扣好:“很合脚。”

俞念恩低垂着头,脸色红得就像是熟透的樱桃,水水嫩嫩。

重新回到车上,容北冥倾身把放在后座上的一个盒子拿了出来,他把里面的钻石项链挑在了手指上,盒子又扔了回去。

“我不要了,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一看他就是早有预谋,过来就是想带她走的吧?

要是刚才丁子谦不在,她根本不会跟他走。

“戴上!”他语气温和,却透着不容质疑的坚决。见她不说话,他倾身上前,把项链戴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

顺势,他的薄唇在她的耳垂上碰了一下,她惊得身子一缩,整个人向座位椅背上靠去。

这样,他几乎大半个身体都覆在了她的身前。

“不准想他!”他霸道地命令道,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他扣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喘息,不让她说话,不让她有一丝的分心。

他腾出一只手,指尖有意无意碰触着她敏感的肌肤,俞念恩发觉自己竟因恐惧而不住轻颤。

她闭上眼睛,用力的掐了下自己的腿,藉以使自己冷静下来。

“掐着自己不痛吗?”容北冥摸到了她的手,放开了她,以食指挑起她的下颚,定定的望进她的眼眸深处,“觉得羞耻吗?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自己的身体因为男人的触碰而有了感觉?”

“这是在大街上,难道你不觉得羞耻吗?”俞念恩的脸上是没有欢喜没憎恶的麻木表情。

她的确对自己的反应感到很羞耻,这个男人就像是一把充满了诱…惑的钥匙,释放了她心底住着的那个魔鬼。

厌恶,她此刻不仅厌恶这个男人,更加的厌恶自己。

容北冥抿抿嘴,没有说话。

他缓缓的发动了汽车,沉声说:“记得,要听话!”

“过了今天,就不要来找我了。”

“那你来找我。”

“不可能。”

他做了个深呼吸,自信满满的说了一句:“你会来求我的,念恩!”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俞念恩在心里反反复复的说着。

☆、听话,我可以把你宠上?。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俞念恩在心里反反复复的说着。

******************

宴会设在一家私人会所里,主人是容北冥父亲的朋友还是公司的一个合作伙伴。

一般这些应酬,容北冥都是能不到场就尽量不到场。只是今天,想找个理由说服自己把俞念恩带出来。

所以,他们到场的时候,好多人都过来打招呼,殷勤得很。

俞念恩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多少都有些不太自在。

“北冥,好久没有看到你了。”寒暄了一阵,宴会的主人,一个四十上下的男人走了过来,手里还端着一杯酒。

“南叔,不好意思,来晚了。”容北冥伸手从经过的侍者手里端了杯酒,“我自罚一杯。”

见他喝了酒,南叔的脸上泛着自信的光芒,容少给的面子,那可大了。

“这次的新城市广场计划,你觉得怎么样?”

“南叔,如果你看好了,应该问题不大。”显然,容北冥对这个南叔非常的尊敬,而且很给面子。

俞念恩觉得容北冥在这里就像完全变了个人,谈吐优雅,张弛得度。一点都不像那个放荡不羁,桀骜不驯的花花大少。

“南叔,听说你给音乐学院捐助了一座教学大楼?”容北冥问。

“是啊!我还想挑选几个优秀的学生送他们去维也纳音乐学院深造。”

“是维也纳音乐学院吗?”俞念恩兴奋的插了句,她没有留意到身边男人逐渐变得锐利的目光。

她只知道几世纪以来音乐一直都离不开维也纳,每当夏天的夜晚公园便会举行音乐会,与它紧紧相连。

而且它是孕育出音乐天才莫扎特﹐贝多芬﹐舒伯特和约翰·施特劳斯的圣地。

那个地方也是丁子谦做梦都想去的。

“这位是……”

“俞念恩,音乐学院的学生,不过不是弹钢琴的,是跳舞的,不然可以把她送过去。”容北冥抬手把住她的腰,亲昵的拍了拍,宣示着自己的权力。

南叔笑了:“俞小姐对音乐也很感兴趣?”

“音乐和舞蹈是相通的,南叔真的要送学生出国留学吗?”俞念恩仍旧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听话,我可以把你宠上?。

“音乐和舞蹈是相通的,南叔真的要送学生出国留学吗?”俞念恩仍旧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她很想借着这个机会,能够让南叔知道音乐学院里面有个叫丁子谦的高材生。去维也纳音乐学院学习,应该是学音乐的学生梦寐以求的事情吧?

要是丁子谦有这个机会,以后一定可以成为一名钢琴家,一定可以成就他的梦想。

“是啊!难道你有同学要推荐吗?”要是真的有,他也不介意做个顺水人情。

容少身边的人,给点面子也是应该的。

“我……”俞念恩看了看容北冥,他此时的神情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似乎也在等她继续说下去。

“音乐学院有个高材生,钢琴弹得特别好,叫……丁子谦。”她说完,腰间的大手便紧了紧,带着点警告的意味。

“这样啊!那我哪天跟校长沟通下,再了解了解情况。俞小姐放心,真正优秀的学生,一定会得到这个机会的。”

“瞎操心!”容北冥冷着脸说了一句,随后还是不忘补了句,“南叔,那可是学院里有名的钢琴王子,很不错的。你要是没选上他,我出钱,送他去。”

“北冥,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他要是去不了,那岂不是我没了眼光。放心,放心,没问题。”南叔连连说了两个放心。

像这样你来我往的情面,是他们这个圈子里司空见惯了的。南叔也庆幸正好有了个机会,卖给容北冥一个人情。

他不由得就多看了俞念恩几眼,能让容北冥帮着说话的女人,太少见了。

又说了会话,大家都入了席。

吃过饭,容北冥带着俞念恩离开了会所。

“你还真是会推销。”他一边开车一边不屑的说。

俞念恩也明白那个南叔是看容北冥的面子,所以也没生气:“那是他一直想去的地方,何况,他真的很优秀。”

“那你不跟我说,我一样可以送他过去。”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想多了吧你?”

“我说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怎么可能一样?要是让容北冥掺和进来,那算什么啊?

☆、我还就喜欢烈马(1)

“我说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怎么可能一样?要是让容北冥掺和进来,那算什么啊?

容北冥扭头瞪了她一眼:“你要是真想他好,就应该彻底把他忘掉,明白吗?”

“忘了他,也不可能喜欢你啊?”

“谁要你喜欢,你只要乖乖的听话,听话,懂吗?”他没好气的说。喜欢他的女人多了去了,哪里还差了她一个。

话是这么说,心情却郁闷了不少。

车子在十字路口转了个弯。

“喂!去哪啊?送我回家!不然我自己回去。”俞念恩发现这根本就是一条离家越来越远的道路。

见容北冥一言不发,她侧过身抓住他把着方向盘的手:“送我回家,我哪都不想去了,我累了。”

容北冥眸色一沉,加了一脚油门,车速瞬间提高。俞念恩身子一倾,下意识的一拉,他的胳膊被她紧紧的抱住了。

“别乱动,”被她扯住的那只手松了方向盘,顺势在她腿上轻轻拍了拍,“好好坐着,嗯?”他可不想真的伤了她。

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皇尊’门口,侍者赶紧跑过来替他们开车门:“容少,你来啦?”

容北冥抿着唇,把车钥匙扔给了侍者。

“来这干嘛?我不喜欢来这种地方。”俞念恩下了车,五彩迷离的灯光照耀着她清丽的面容。

“这地方怎么了?”容北冥上前一手拽着她的手腕,一手揽着她的腰,几乎是半扶半抱的把她给弄了进去。

一路上看见他们的侍者都很有礼貌的给容北冥行礼,恭敬的声音不断:

“容少……”

“容少……”

容北冥依旧死死的把俞念恩固定在怀里,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的样子,就像是连体婴儿。

“你可以松手吗?”她很不喜欢这样被他抱着,因为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姿势看起来太暧…昧了。

“念恩,有一天你会明白,能被我抱着,那是一种福气。”

“那我应该感激涕零了。”她说着,又开始挣扎。

“有人来了,你这样不好看!”

俞念恩愣了下,一抬头,一个身材高大,西装革履的男子正向着这个方向走来。

☆、我还就喜欢烈马(2)

俞念恩愣了下,一抬头,一个身材高大,西装革履的男子正向着这个方向走来。

他额前的头发细碎的垂着,挡住了他的眼睛,光影下,深邃的五官多了几分神秘。

俞念恩停止了挣扎,男子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冰寒,让她下意识的就抓紧了容北冥的胳膊。

男子缓缓的从他们身边走过,容北冥仍旧关注着怀里的女人,没有看到男子脸上流露出的那一丝残忍的笑。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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