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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妓吃老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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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里酒气烟味冲天,还不时传来推牌九、掷骰、打牌的吆喝声,赫然是间职业赌常
他们在壮汉的引领下,穿过挤满牛鬼蛇神的走道,呛鼻的汗臭及乌烟瘴气让苏艾伦胃部翻搅的更严重。
怀孕初期呕吐症状居然在此刻出现,她脸色发白,紧张的措著胃。
壮汉敲了两下门,推开门,让他们进去。
里面也比外面好不到哪去,四个嚼槟榔又抽烟的男子正在推麻将,而坐正首小说下载网Jar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с○m背对关公家的秃头男慢慢抬起头,轻慢的取下烟在烟灰缸点了点。
“真难得,又见到你了,艾伟老弟。”秃头男子操闽南语腔示意著壮汉,“阿龙给你接。”
壮汉旋即坐到首位,那位秃头男子看来就是他们的老大,只见他勾肩搭背的揽著艾伟到沙发落坐,yinhui的打量她们。
“姿色不错,她们是什麽人?”老大操闽南语口音问苏艾伟。
“她们是……”苏艾伟还没得来及开口就被苏艾伦阴恻恻的一瞪而噤声。
“我是他姊。”她只想快了事走人,她无法忍受这污浊的空气,咬牙苦撑,“有什麽事直接找我谈,我可以替他作主。”
“原来是姊姊。”老大摆出一副讨好的嘴脸,看到她穿孕妇装便皱了下眉,转向温紫玲又一副色迷迷;“那这位小姐?”
“我只是他们的朋友。”温紫玲不著痕迹的避开那令人作呕的视线。
“对啦!赶快把帐清一清,我们要走人。”苏艾伦一手紧掐著腹侧捱著反胄的感觉,一手放在另一手胳臂掩饰著。
“艾伟,你欠他们一百万……”温紫玲敏锐的察觉苏艾伦面色不佳,早知道应该留她在车上。
老大倨傲的睥睨苏艾伟,“慢著,我们当初讲好一天几分利?”
“两分利。”苏文伟咽了咽口水,不敢看向盛怒的姊姊。
“什麽?你这死兔崽子居然没说!”若非紫玲多领了些,那岂不叫她们还得再跑一趟。
“你一共借了十五天,算算再付个十万块好了。”老大一副海派豪爽。
“谢……”苏艾伟感激的话还没出口便被火冒三丈的苏艾伦打断。
“你开黑店,银行利息一百万一年也不过最多百分之八点多,再多倍用卡借款也才百分之十二、三,才半个月而已你要人十万?!”
老大闲散的跷起二郎腿。“我们本来就是地下钱庄。”
“可恶!”她附到温紫玲耳边,“我们还差多少数目?”
“三万七左右。”温紫玲也刻意压低了嗓门。
可惜老大耳尖,猥邪的笑了笑,“三万七,小事一桩,只要你们之中一个人陪我……”
“啪!”
苏艾伦气得掴了他一巴掌,等挥出手时後悔已来不及了。
“妈的!你这臭婆娘。”老大愤怒的踹了下矮沙发,拍桌而起;赌桌边四个大个子也轰立起。
“你们别靠过来。”苏艾伦自知闯了大祸,这下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等等,你们若还要钱就坐下来好好谈,否则大家豁出去。”温紫玲从皮包掏出一把小刀,冷冷的扫视若他们,“你也不喜欢你的地盘被血弄脏了吧?”
“慢著!”老大挥手喝斥一声,感兴趣的目光在温紫玲身上溜了溜,“小姐够胆识,若是你肯跟……”他伸出手还没沾著地衣襟,就被天外飞来的一支黑白旗射穿了掌心,“夺!”的一声嵌入石地三分,等到他发出哀号痛叫,血才汨汨的泉涌,染红了黑白旗。
“天地旗,是你吗?”温紫玲唇际扬起抹欣慰的微笑,因恐惧而紧绷的心脏才舒缓下来。
“妈的!”另一名壮汉拿出枪,扣下扳机射向他们。三人相拥的惊叫,但子弹迟迟没打中他们。
子弹嵌人墙壁,而地上多了断成两截的天地旗。不可思议的是牙签棒制成的小旗子居然能打偏子弹的方向,可见来人武功高深莫测。
更吓人的是众人居然还无法找到小旗子是从何方射出,老大惊惧的东张西望,“鼠辈,快出来!”
“收了该收的钱,让他们走。”一阵宛若地狱幽冥回音飘忽不定,音量不大却如蚁食附蛆钻入老大及帮众的耳里,“我可以饶过你们。”
“该死的!”老大低咒一声,知道惹到不能惹的人物,恶狠狠的扫著戒慎的三人“你们快滚,别让我再看到你们。”他只是开钱庄、赌场和酒厅,没必要和道上兄弟结仇,在黑社会混讲的是和气生财。
“等等,借据。”苏艾伦处变不惊的伸出手。
“阿龙,去拿过来。”老大示意阿龙进入客厅旁阴暗的布幔後,不一会儿,取出个檀木盒。而老大从盒中翻找了下,拿出一张纸。
苏艾伦正欲接过,想到总算了结了麻烦,心登时一宽,“呕!”的一声吐了出来,将胃中的食物全呕出来。
“艾伦,你要不要紧?”温紫玲忧心仲仲的轻抚著她的背。
“姊。”苏艾伟羞愧的无地自容,担忧之情溢於言表。
“我没事。”吐了个乾净,她顿觉松了口气,摆摆手要他们别担心,抬起头乍见那秽物弄毁了契约就算了,更糟糕她居然吐到那位老大满手都是。
一阵发酸令人作呕的味道弥漫在屋内,让所有人都不禁捏住鼻子,而老大额际青筋暴凸。
“我……快滚!”他咬著牙咆哮。敌暗我明,等他们一出这大门,有他们好看的。
“姊,紫玲姊,我们快走!”苏艾伟心知这些豺狼虎豹绝不会善罢甘休,赶紧走人要飨。
三人互相扶携的离开暗巷,坐上车。
“咦?怎麽没看到刚才那两个门神?”
“姊,大概是被紫玲姊的男人给料理了。”
“去你的!什麽我的男人,再乱讲把你扔下车,我警告你。”她口里咕哝著,心头却喜孜孜,不掩娇羞。
“要是老虎也有那麽神勇就好了,算了,他只是个公务员不该强求太多。”
“姊!你怎麽那麽逊!居然选个公务员,至少要像紫玲姊……”
“你闭嘴。”苏艾伦和温紫玲异口同声打断他的长篇大论。
随著车弯出巷道,幽暗小巷口门出两个人影,其中一个赫然是飞虎,他头也不回的道:“我去跟著他们,剩下的给你处理。”旋即骑上路旁的摩托车尾随。
冷绝不置一词,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捏了捏嗓门,幻化成老公公惊恐的嗓音,“警察局吗?我儿子被人押到地下钱庄快被宰了,地址是……”念完,他恢复正常的声调再拨了个号码,“把全省的“图利”钱庄及其产业全给我挑了,不用我们动手,相信警察会很乐意为我们代劳。”
※※※
“回来了。”飞虎赶苏艾伦先一步到家。
她抚著饱受惊吓的肚皮,向坐在客厅吃饭的他颔首,便急忙冲进浴室吐个不停。
“怎麽回事?”飞虎担忧的上前,即使早了解她身体每一阶段的变化,但他仍希望由她开口告诉他。
“我没事。”苏艾伦摆了摆手,发白的娇靥挤出虚弱的笑,还没踏出浴室门一阵反胄感令她又关上了浴室门,阻绝了他的关心。
“要不要去给医生看?”她会不会把孩子给吐了出来,他愈想愈胆寒。孕妇手则上是怎麽说的?可是此刻他脑子一片空白,全想不起来。
当她一走出浴室,他不假思索的立刻上前抱起她,即使加了一个人的重量,她还是太轻了。
“你干麽?放我下来!”这家伙难道没常识,孕吐是正常。“我不要去看医生啦!”想到那一次被吻昏而送进医院的事她羞得连耳朵都红了。
“脸怎麽这麽红?”他忧虑的将手搁在她额上,感觉有点灼烫,该死的!一定是今晚吹到风,再加上乌烟瘴气的环境本来就不是孕妇该去的!
飞虎额际的血脉暴凸起一根根青筋。她到底当他是什麽?精子的供应者,可有可无的男人?为什麽发生什麽事也不告诉他一声却只想独自解决?她是个平凡人,不是个超人。
想到过去她种种独来独往,我行我素,绝少理会别人的孤僻坚强个性,他心没来由得一阵抽痛。他希望不是被她视为一个可有可无的个体,他希望她能多依赖他、渴望他,视他为最重要的爱人。
没错,打从相遇那一刹那,不管是公车上那跟踪技巧笨拙的黄毛丫头或艳丽妖媚的荡妇,他早已无法自拔的爱上她,只求她多看他一眼。
“你今天去哪了?”不容驳斥,他抱她上车直驶向医院。
她心漏跳一拍,“和紫玲去吃中饭,再去喝个下午茶,谁知道会聊到那麽晚。”她扯出个僵硬勉强的笑容来敷衍他。
很好。他阴沉著脸,“那你有没有什麽事要向我说的?”再给她一次机会。
她螓首低垂的觑了觑他,“你想知道什麽?”他看起来好像很不高兴。
很好,他岂止是不高兴,简直快气炸了。一旦孩子生下,将会失去她的恐惧撕扯著他不安的心,他要怎样才能将她绑在身边?
第八章
“那一百万姊会想办法,你欠紫玲的要先还,知道吗?”苏艾伦叮咛电话那一头的苏艾伟,“不要随便久别人恩情,紫玲是我的朋友,她可没有义务要帮你这兔崽子。”
“是,姊。对了,你有没有看新闻,借我钱的那个地下钱庄全省二十多个分支,包括海外非法洗钱机构、赌场及酒店全被扫荡了,主事人还被逼到坐渔船逃到大陆,可是船走到海中央居然爆炸,至今生死不明,而他的猢狲部属全被扫到绿岛,几十年的基业全毁於一旦。”
“还真惨。”不是她冷血,而是她生性冷淡疏离,对时事新闻小道消息没什麽兴趣。
“你想会不会是紫玲姊那个混黑的男友做的?”
“你嘴巴给我闭紧,小孩子有耳没嘴。”苏艾伦招著话筒,探出小头颅,生怕被客厅中看报纸那个混白的飞虎听见。压低了嗓门低语“没其他的事我要挂电话了。”
“姊,万事拜托。”
“知道了。”她刚放下话筒。
“谁打来的?”如鬼魅的低沉嗓音突然冒出,吓得她心咚了一下。
他不是在客厅,怎麽一瞬间就站在她背後?苏艾伦慌张的转身,“是……是我弟弟艾伟。”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舌头,忽而瞥见桌上电脑未关的译稿,她赶紧起身去关,结果跑太快脚下一个踉跄……
反倒是他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及时搂住她,“你别用跑的行不行?你忘了你是孕妇吗?这不是你一个人的身体。”
“是!我肚里的孩子是你的种,不能有闪失。”奇怪的,她居然和腹中宝宝吃醋!为什麽?他只是被她选中的精子提供者,她想要的只是个孩子。
为什麽她口气酸酸,心头沉甸甸的?他根本不在乎她呀!
“可以放开我了?”
他依言松手,扫视桌上电脑,“你昨晚又熬夜了?”挑了下眉,她显而易见的熊猫眼,让他怒意陡地横生,“我不是告诉过你,现在你最重要的是养好身子,至於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
“我不想给人包养。”
“那就嫁给我,我可以照顾你一辈子。”
“一辈子的承诺能保证多久?一年?还是宝宝生下来就终止?说来说去你只是想要确定这孩子会跟你的姓而已。”胃里翻扭的酸气直冲鼻翕,酸涩得让她眼眶也不舒服的发热。
“够了!我不想在这话题上跟你争,反正如果你想要你的宝宝平安生下来,就不准你熬夜工作,否则我会把这电脑给砸了。”没想到他也有潜藏的暴力因子,自从遇上她,他暴力倾向愈来愈严重。
撂下狠话,飞虎大步离去。
苏艾伦朝他背影扮个鬼脸,不工作难道以後叫她跟孩子喝西北风啊?
一百万,可以向银行抵押借贷,那太不划算了,万一她没钱岂不连老本也赔进去。对了!她怎麽忘了宋齐福,记得他说他是财务分析师,那他应该很乐意借她。
“你去哪?”站在庭园玄关,就见她兴高采烈的要出门,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不安於室,也不想孕吐刚好,就想往外跑。他可没办法二十四小时紧盯著,在背後保护她,若再发生上次事件,她的逞强只会害她早送命,想到这他的心藏像被箝子夹紧般拧痛。
“我去找老朋友。”她摆摆手,适巧一辆计程车经过,当然是她打电话叫的。
“什麽老……回来!”她动作挺快,独立自主的性子不因怀孕而改变,接下来她生了小孩,她会潇洒的离去不再需要任何人。她的目的只是小孩而已,而他只是匹种马。愈想心头愈不痛快。
他放不下她,只好跟著地。她不要他没关系,他可以死缠她到天荒地老。
^0^
“真高兴你会约我出来吃饭。”餐厅内,宋齐福注视愈见娇美的苏艾伦,心里著实懊悔,怎麽当初会觉得她平凡没半点特色。
“我老妈最近好吗?”真丢脸,自己母亲的消息居然要从别人口中得知。
“伯母也已经看开了,她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要你自个儿好好照顾自己,孩子生下来你可以带回老家她会帮你带,让你无後顾之忧。”
“我好像太任性。”不止她变,连心高气傲的宋齐福也变,看来她的话杀伤力颇大。浅啜口果汁,她低问,“你呢?还有再相亲吗?”
“如果能再遇见像你这样的女子我会考虑。”那时候他若能放下身段,能多了解她,或许坐在他面前的她将会是他妻子。
苏艾伦笑容僵在脸上,这样要叫她如何开口借钱。
“对了!艾伟打电话来说他需要借一百万,这是支票。”他从怀中拿出皮夹,取出签好名的支票。“就由你代为转交。”
这死兔崽子居然先斩後奏。“是艾伟和你借的?”艾伟倒也聪明,知道她绝对会不好意思开口。
“嗯!有没有可能我们重新开……”就在他递出支票,出其不意握住她手的同时。
天外飞来一只大手抽去支票,三两下撕得清洁溜溜,一把抓起苏文伦。
“你……”宋齐福愕然瞪视眼前冒失的俊逸男子。
“老虎,你干麽?!”一百万就这麽没了。苏艾伦还想拾回不知道可不可以黏起来的支票,却被他紧箝著皓腕。
“对不起,她是我老婆,我要带她走,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飞虎咬著牙抑制喷发的怒焰。
苏艾伦愠怒瞠视他。“我介意!”
“你没有开口的资格。”他大手一横,就在众目睽睽下将她抱起。
“放开我,救……唔!”他以口封缄,吻去她的抗议声。
老虎不发威被她当病猫。
将她抱上车,他按下中央控制锁,一路狂飙。
“你带我去哪?”她心跳得好快。
“结婚!”
“你疯了?!”她倒抽口气,结婚意味著一连串义务,而且没有爱情的婚姻……“我不要,你放我下车。”
“我是疯了。”疯得任她胡搞,疯得忘了他真实身分而不顾一切的想拥有她。
“我不要嫁给你。”
“那你想嫁给谁?餐厅里的家伙。”妒火燃去他的冷静思考,否则他会想起他是何人。
她气得口不择言,“没错,我嫁任何人就是不要嫁给你。”
“只怕由不得你!”
“救命!”她拚命敲著玻璃窗,还找来车内的工具箱猛敲。
“那是防弹的!”他要拥有法律赋予一个丈夫所可以行使的权利。
“你……好,要我嫁你也行!孩子要从我的姓,离婚後孩子属於我。”深呼吸了好几次,她想起了书上所写可以结婚前先订下离婚协议合约。
“随你的便。”反正他的身分证常变,多个孩子只是麻烦,他真正想拥有的只有她。
“在结婚当天将新娘子一个人留在家里不太好吧?”文魁端坐在电脑桌後,看著面无表情走进来的飞虎。
“消息传得真快。”飞虎找张椅子坐下,疲倦袭上拧紧的眉,“冷绝呢?”
“该找的人他替你找到了。”也就没必要留。
“他走了?”
“不清楚。他的去处不归我管。”即使知道也不能说。
“他把台湾黑道搞得鸡飞狗跳。光一个地下钱庄就扯出一堆黑道组织及黑白挂勾,现在警局是人人自危。”做得还真绝。
“他是做情报的。”文魁按下一键,在茶几桌面立刻出现虚拟影像。“现在你看到的是一个冒天地门之名在外行骗的集团,目前已被警方逮捕,我要你去查一下他们的幕後主脑。”
飞虎点头,“还有呢?”
“好好保重自己,别让新娘子独守空闺。”
对文魁的调侃,飞虎翻了翻白眼。他不是没想过,可是她肯吗?洞房花烛夜,万一她来个迷药或春药……等等,她可以对他动手,他何不一报还一报,谁教她当初要绑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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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了!她真的结婚了。
苏艾伦坐在电脑前,不期然瞥见手指上那颗星形钻戒在在提醒她已婚的事实和被迫在法院签下终身契约,她不禁懊悔一时冲动,拔下戒指搁在一边,打算眼不见为净,免得扰乱她工作。
站在门外看见这一幕的飞虎琥珀色的深邃幽瞳变得黯沉,阗著两团火焰。
她就那麽追不及待的想摆脱他?
冷厉的寒意袭来,她莫名的打个哆嗦,搓揉著双臂,看了下落地窗是紧闭的,她上前将窗帘也拉上,一旋身乍见他立於门口,她心脏扑通的一跳。
“你干麽,一声不响的想吓人。”豹子走路还有足音,他连点声响都没有。
他口气平淡。“我们是夫妻了。”
“是又怎样?”他眼神阴沉骇人,她心跳如雷。
“是否也该履行夫妻的义务?”脑海里浮现全是她撩人的体态,成为她禁脔时那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痛楚,他要一次讨回来。
“我是孕妇,性爱会伤害小孩。”她故作镇静的走回电脑前。
“是吗?可是孕妇手册上却不是这样说。”他走到她背後。
“你看孕妇手册?”不会吧!哪有大男人会看女性刊物。她一回头就後悔了,他居然站在她身後,而她浑然未觉。
“我要你。”他温热的鼻息拂过她耳鬓,搅得她心头如小鹿乱撞。
“我们婚姻协定里可没有这一条!”她惊跳起,却被他的双臂困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整个人包围在男性阳刚的气味之下。
“也没有否决这项义务。”
“我不同意这项义务。”开玩笑,谁说结婚就必须陪丈夫上床,那乾脆找妓女好了。她试图扳开他粗壮的手臂却徒劳无功,“该死的!我不反对你去外面找女人或自行解决。”
“可惜我只对你感兴趣,而你是我的妻,有义务解决丈夫的生理需要。”他挑逗的啮著她小巧的耳垂。
“去你的!”她大嘴一张,用力咬了下他的胳膊,脱逃成功。
“蔼—你咬我!”妒火、怒火加欲火,新郎官上任三把火,他要痛宰她!
“你别过来!”她想从落地窗逃,只闻一声电子锁的声响,回过头发现他手上拿著遥控器。
“没用的。”他揉揉被她咬出齿印的红肿部分。
苏艾伦不假思索拿起椅子。
“那是防弹玻璃。”他弯了弯嘴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夺下她手中的椅子,“还记得你绑架我的时候做了什麽吗?”“喀!”一声。
她震惊的看著皓腕被拷上手铐,猛吸了口气,“你干麽?”挣扎著想跑,却被他大掌一个翻转身子,双手被反剪在背後,而後被他拦腰抱起放在床上。
注视著不驯的小妻子,他邪邪一笑,一手搁在她头页,与她眼对眼、鼻对鼻、嘴对嘴,不怀好意的笑声逸出唇角。
“以你的高智商不难猜到。”被女人撂倒可是他平生最大耻辱,而且对方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生。
“你去死!”她挣扎的欲爬起,不断的扭动身子,抬起腿欲攻击他重要部分。
而他早有预防的分开她大腿,并将她双膝往上弯曲以庞大的身躯压制。贴身的牛仔裤因曲体变得紧绷,压迫著她下半身。
“别碰我,我是个孕妇。”她只能不断提醒他来消弭他吞噬人的欲火,更糟糕的是,她的身体竟因他遽来的侵犯而起了反应。
“孕妇的话就不该常穿牛仔裤,医学院的学生连这点常识都不晓得吗?”他单手褪下她的牛仔裤,避如蛇蝎的扔到地上。每次看到她穿著勾勒出她臀部曲线的牛仔裤,他的裤子就不由自主的绷紧起来,而她还毫不以为杵的在他面前走来走去,无知单纯的让他一肚子火,之前不能碰她的几个月他几乎天天洗冷水澡。
“你管我!”她昂起下颚,欲合并起双腿,奈何他颀硕魁梧的身体令她动弹不得。
“以前我是管不著,现在我是你的丈夫。”他一手滑下深触他梦里不知千百回想占据的地方。
她眼瞳因惊恐而圆睁,“快住手!”他邪淫的手竟隔著内裤抚摸她。
“住手?”他挑了下眉,“是这样吗?”猛地滑进她甬道口,硬将内裤推入,轻柔的摩挲那一片湿热。
她咬著下唇,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只觉得体内好像有一把火。
“怎麽不说话了?”他灵巧的搓揉著她的幽壑,拚命压抑焚身的欲望,他要绝对的占有她,要她渴望他,乞求他。
苏艾伦别开了脸,咬著下唇,吞下涌入喉头那屈辱的哽咽和无可名状的痛楚,像是置身於滚烫的沸水之中,奔腾的热气不断地渗入全身毛细孔,烧痛著她全身感官,好热,好热!分不清是体内的火焰,还是他带来的火苗随著他手指移动而燃烧。
无意识中,不知何时她内衣裤已被褪去,双臂被举高挂在他脖子上,抚摸著他裸程的肩背,她睁著迷蒙的星眸,才发现不知什麽时候他已全身一丝不挂,偾起纠结的肌肉结实光滑,看来十分壮观。
“你好美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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