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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八绝-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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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成口中冷笑,却没有说话。
    吴世明继续上前,根本就不把西门多子等人放在眼里。华天云知道再劝无意,只好作罢。
    吴世明与孙婆婆在这一点上,的确有相近的地方,犟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动。他不是这种性格,恐怕也不会成为孙大娘眼中的最佳孙女婿。
    大方从沉思中醒来,若有若悟,禁不住出了一股冷汗,脸色苍白如雪,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失态了。
    方剑明瞧了,暗道奇怪,心中生起了一股疑问,隐隐感觉此事绝非报仇那么简单。
    大方颤声道:“觉颠!”
    吴世明心头大震,脚下一顿。
    好啊,你终于对我开口了。我不想出家,你偏要我出家;我想报仇,你现在也来干涉。为什么只要是我的事,你都要管?
    “觉颠,我以掌门的身份命令你不得在这时候寻仇!”
    吴世明胸头怨气更甚,双拳紧握,格格直响,身躯剧烈的战抖起来,心情之复杂可想而知。
    “扑通”一声,面朝大方跪下,磕了三个响头,道:“弟子不肖,甘愿受罚也绝不放过司马小贼!”
    大方听了,气得浑身战抖,眼中露出一种奇怪的表情。这种表情绝不是掌门师祖伯所能表现出来的,那是一种“你为什么不懂我的良苦用心”的表情,世上大概只有亲人才能有。
    吴世明一跃而起,冷声道:“我要找的人是司马俟,谁要拦在我前面,休怪我对他不客气!”
    西门多子双掌一张,道:“这个路,老夫是拦定了!”
    吴世明喝道:“你这是找死!”身形一起,夹着一股劲风,一掌劈向西门多子。西门多子双眉一掀,一掌迎上。双掌相撞,各退三步。
    西门多子道:“也不过如此。”
    吴世明道:“好,再试一掌!”翻腕就是一掌,毫无出奇之处。华天云看了,眉头一皱。西门多子看不出蹊跷,冷笑道:“怕你不成?”
    两人双掌相碰,狂风四起,闷雷声大作,气流旋转,西门强与西门威都被迫退开。吴世明向后退了一步,反观西门多子,却是狼狈之极,竟被震得横飞出去,口吐鲜血。
    吴世明冰冷的面庞不见一丝得意,踏上一步,正待扑上,西门强与西门威见他这等厉害,将父亲打伤,长啸一声,联手攻上。
    吴世明喝道:“滚!”内力一吐,真气如山打出,同两人的掌力于半途相撞,吴世明的长发无风自动,西门强和西门威则被震滚到草地上。
    西门威嘴里大喊大叫的道:“小俟子,二伯打不过他,救不了你了,你好自为之,你不应该杀了那个老太婆。”
    吴世明眼神一厉,看向躲在司马正平夫妇身后的司马俟。
    “谁也救不了你!”
    西门玉音上前阻拦,面孔一沉,道:“你叫什么名字?”眼角却看着大方,神色古怪。大方脸色更显得苍白。
    吴世明听了他话,再看了她一眼,心中没来由的一震,道:“我不和女子动手,你走开!”
    西门玉音喝道:“大胆。你要杀我儿,难道要我任由你胡来?”
    吴世明听得火冒三丈,道:“你儿子是人,孙婆婆就不是人?苦儿就不是人?天下之大,总要讲理,你走开,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
    西门玉音脸上一红,呆住了。吴世明想绕过她,人影一晃,一人站在了身前,并伸手抓来。
    他看清来人,禁不住怒道:“掌门,你为何要这样做?”闪了开去。
    大方喝道:“不许胡闹,跟我回去。”
    吴世明道:“什么叫做胡闹?我报仇乃天经地义,掌门难道容许杀人者胡作非为。”
    大方道:“你报的什么仇?”
    吴世明一怔,突然兴起来,就如哭一般,道:“好一个‘报的什么仇’!我本以为你是一个恩怨分明的长者,谁知你却如此……自逃下山来,孙家婆孙待我极好,我与苦儿情同爱侣,早已将孙婆婆视作自己的亲外婆,她们皆被司马俟杀害,试问除了我,谁还会来报仇?在少林寺的时候,众位长辈,常常教诲,身为一个武林人,除了要恩怨分明之外,更要有一颗打抱不平的心,依司马俟的所作所为,本当该死。难道他就杀不得?”
    说着说着,竟留下泪来,显见心中之痛。
    大方硬要相拦,他只怕自己不敢对大方出手,他对大方除了有了一种尊敬之外,还有一种“怕”。对华天云,他只有尊敬,但对于大方,心中的这种“怕”却是源自一种小时候的情愫。
    小的时候,他曾经天真的问过大方,别人都有父母,他为什么没有父母,他的父母在那里?为什么要将他送上少林寺?
    大方严厉的告诉他,他的父母早已死了,但问起父母是什么人时,大方不说,还罚他面壁。
    从此以后,他不再问有关父母的事,既然大方说死了,他就把他们当作死人,不再去想,也不愿去想,就算有一天奇迹出现,有人说父母还在世上,并告诉他在何处,他也不会去找,因为他们不配。
    所以,他将大方当作了自己爷爷来看待,凡是大方要求的,他无不去完成。但是,随着他渐渐长大,他有了叛逆,觉得大方对他管得太多了,大方又不是他的爷爷,为什么要逼他出家?
    他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但是,大方不给。
    大方越这样,他越痛苦。
    听了吴世明的话,大方半响没有说话,草坪上一阵寂静,众人都静静看着场中。
    “司马俟当然该死,但唯独你不能杀他!”大方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吴世明一呆,喊道:“为什么?我为什么不能杀他?”
    西门玉音皱起眉头,在吴世明脸上多看了几眼,突然身躯一振,问道:“你是不是康儿?”
    大方听了,痛苦更甚,双眼闭上了。
    吴世明愕然道:“什么康儿?”
    西门玉音见大方没有表示,心中越发怀疑,大声道:“你腿上是不是有一块四方形的胎记?”语声非常激动。
    吴世明大吃一惊,方剑明也吃了一惊。吴世明大腿上有四方形胎记的事,方剑明知道,那是在河边洗澡的时候看到的。当时,他们还戏称这块胎记说不定是什么东西咬的。
    吴世明非但惊住了,脸上还出现了惶恐。大腿上有胎记的事,她是如何得知的?她不是司马俟的娘吗?
第四百二十八章 大成的报复
    “嘿嘿,师兄,事到如今,你还想再隐瞒?”大成阴笑不断。
    大方嘴唇轻颤,没有吭声。
    西门玉音激动万分,惊喜之极,张开双手,便要去抱吴世明,道:“康儿,康儿,你就是康儿。”
    吴世明脑中一片空白。
    康儿?不,我不是康儿!我是我,谁也不是!
    伸手一推,顿将西门玉音推开,她没有任何防备,踉跄着后退,脸色苍白。
    司马俟对母情深,见状跳将出来,喝道:“吴世明,你要杀的人是我,何必拿我娘亲出气!”
    吴世明一见他,眼前便浮现苦儿可爱的脸盘与孙婆婆鲜血狂吐的画面。
    “司马俟,拿命来!”一掌飞出。
    大方无声无息的挡在了前面,幸亏吴世明没有彻底散失理智,一掌及时收回,掌风却击中了大方。
    大方闷哼一声,嘴角流出鲜血。
    “你……”吴世明惊慌道。
    “师祖伯,世明哥。”方剑明吃惊的道。
    “掌门师兄。”大能和大玄不约而同的道。
    大方缓缓睁开双眼,向大成看去,见他嘴角挂着得意的、阴沉沉的冷笑,不由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件事来。
    他清清楚楚的记得这个负气出走的师弟在和他分别时的情景。
    ……
    快要掉光树叶的大树下,大成一拳击中树身,也是用这种冷笑看着他,眼中充满了不满,说出的话令他心寒而心痛。
    “……你凭什么做掌门?还不是师父对我有偏见。你救过我一次,二十年后,我若不死,便要来找讨个公道。”
    ……
    “你不能杀他,因为你们是亲兄弟!”
    大方痛苦而又沉重的叹道。
    这话说过之后,他突然觉得一种轻松。二十多年的苦心隐瞒,到了最后,还是瞒不住人。
    众人惊住了。
    方剑明虽早有疑心,听了仍然呆住了。上次,他正要杀司马俟的时候,就觉得司马俟与吴世明长的有些相像。没想到他们当真是亲兄弟。
    这怎么可能?
    西门玉音兴起来,突然又哭了起来,喊道:“你是康儿,你就是康儿,我绝不会看错。”
    司马俟回过神来,拼命拉住母亲,道:“娘,你疯了!”抬头对大方怒道:“老和尚,你胡说八道。”
    司马正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羞恼不堪。
    吴世明全身战抖,没完的摇头,颤声道:“不……这不可能……你不是说我的父母早已死了吗?我……我怎么会与他是兄弟。”
    大成阴笑道:“师兄没有骗你。你不姓吴,你姓陈。”
    大能和大玄听了,更觉心惊,因为大方俗家姓名叫陈耀祖。他们不敢深想。
    大成看向大方,道:“师兄,你早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娃儿,我来告诉你,你父亲叫陈志坚,二十多年前就已经死了。你母亲吗?嘿嘿,现在可还活着。当今少林寺的掌门,你知道他是你什么人吗?他就是你的爷爷!”
    “不——”
    吴世明哀嚎。
    这都是假的,这不可能,这都是谎言。
    他想反驳,但无处可反,更无力开口。
    大方怎么可能是他的爷爷?
    大方不是少林寺的掌门吗?少林寺的掌门会有孙子?这个掌门是怎么当上的?
    大能强按心中震惊,怒道:“大成,你不要信口雌黄,我知道你妒忌掌门师兄当上掌门,才会在二十多年前出走。想不到事隔多年,你还耿耿于怀。”
    大成冷笑道:“信口雌黄?嘿嘿,信不信,你们问师兄便是?他当年是怎么把这个娃儿带上少林寺的?他为什么要逼迫这娃儿出家?他为什么不让这玩娃儿杀了司马俟?”
    问得大能哑口无言,只能看着大方,希望大方能反驳大成。
    大方似已想通,轻轻的点了点头。见他点头承认,场外一片哗然。
    大方不管别人怎么看自己,他现在只想问清一个疑问。
    “师弟,你怎么知道他就是志坚的孩子?”
    大成得意的道:“你越想隐瞒,露出的马脚越大。我们本是同村人,当年一起被师父带上少林寺,师父不清楚你家中的事,我却清楚得很。你自幼定有一房媳妇,十八岁那年,你借口回家探亲,实是回家圆房。一年后,生下一孩儿,取名志坚。这时,师父捎来口信,让你回去。师父对你一向偏心,百年之后,掌门之位,非你莫属。你想当掌门,所以,便隐瞒了这事,回到少林寺。但你时刻担心这事被外人所知,却偏偏告诉了我,因为我们当时是最要好的同门。你曾救过我,我感激,所以一直没有将这事告诉过任何人,逢年过节,都要代你回乡看望志坚。
    同在一个师父门下学艺,你我资质相若,谁也强不过谁,我还学了一门你学不来的本事,武功自认绝不会比你差。
    师父年老后,要传位,我以为你会推迟,并推荐我。谁料,师父对你好不偏心,极力要你做掌门,你却半句话也不说。
    试问,我心中服不服?你当然也看得出我的不服,假惺惺让我做了罗汉堂长老。只因你救过我,我始终不揭破你的老底,但我实在忍受不了老天对我的不公。
    为什么你能做掌门,我就不能做掌门?一怒之下,远走他乡,临走之前,留下的那句话,本来就是提醒你不要太得意,我忍了二十多年,算是还清了你的救命之恩。
    本道你已知足,该退位让贤了,谁知你还坐着掌门的位置。
    你以为志坚一死,就没有人知道你的老底了吗?当年,志坚出事,我便怀疑其中有蹊跷。志坚年富力强,何以死得这么早?后来,得知他与一个西门小姐有染,为情所困,郁郁而终。
    你虽然常常把孤儿带上少林寺,但是,你对这娃儿与其他娃儿不同。你要安排他,你要他出家,要培养他成为的少林寺的未来掌门人,大概也是不想他重蹈志坚的覆辙。
    总之,你处处表现得很严厉,这在外人看来,是你对他器重,对于我,却瞒不过。再说了,这娃儿长得像志坚,我怎么会看不出?师兄,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大方轻轻的叹了一声,原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要不是对吴世明过于严厉,怎么会把他逼下少林寺?只要他还在少林寺,也就不会有后来的所有悲剧。
    “对,你说得很对。但是,有一件事,你弄错了。你以为师父不知道我的事,他却比谁都清楚。我不知道师父为何对我这么看重,但是他强烈要求我做掌门,我又能怎么样?我在师父面前吐露真情,师父并没有怪我,我向他老人家推荐你,他老人家却摇着头说你当不得掌门,他还要我不得将这些事对你说。我知道,不论我如何推迟,他老人家都不会放过我,除非我在众人面前,承认有私生子的事。”
    大成不信,冷笑道:“你撒谎,师父逝去多年,可以任由你说——”顿了一顿,重重的哼了一声,道:“就算真有此事,你为什么不当众承认?既做得出为何不承认?你怕到时候,休说掌门,就是长老,甚至少林寺的弟子,你也做不得,是不是?”
    “是。”
    大成冷笑道:“想不到堂堂少林寺掌门也会如此利欲熏心!”
    大能忍耐不住,怒道:“就算掌门师兄做不了掌门,你连做掌门的资格想都别想!”
    大悲仰天大笑,道:“我现在已经不希罕了!”
    大玄道:“那你还出来干什么?”
    大成道:“你们都想我隐避一辈子,我偏要出来,让你们知道我大成绝不是碌碌无为之辈!”
    就在这时,司马正平大约是想清了一些什么事,急声道:“你们说俟儿与姓吴的是亲兄弟,他的父母究竟是谁?”他虽然猜到了,但根本就无法相信这是事实,仍然要问。
    大成阴笑道:“司马大少,你戴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还没有发觉?”
    此话一出,众人都觉不耻。这种场合,说出这种话来,其人性格之恶,可想而知,难怪无空大师不把掌门之位传给他。
    司马正平羞怒无比,瞪着西门玉音。
    西门玉音张了张口,道:“正平,你听……”
    “我”字还没说出,司马正平一掌重重的扇在她脸上,愤怒的道:“贱人!你做的好事!我现在想起来就觉得奇怪,俟儿出世之后的三年中,你以我花心为借口,独自躲在西院,不让我碰,原来你是在养汉子!”
    西门玉音苍白的脸上多了一道五指印,嘴角流出鲜血,花容失色的道:“不……不是这样……我根本……”
    司马俟与吴世明同时抬起头来。
    “姓司马的,你说什么?你敢再把最后一句话说出来!”
    司马俟一掌推开司马正平,仿佛不是他的父亲,冷漠的道:“你凭什么打娘?要不是你先对不起娘,娘会这么对你?”
    司马正平被两个后生教训,气得脸上扭曲,本来一张英俊的脸可怕到极点,颤声道:“俟儿,我是你父亲,你竟敢教训我,你……你反了!”
    司马俟道:“你是我父亲又怎么样?谁敢打娘就是打我,我就要对他不客气。”
    司马俟坏则坏矣,对母亲一片孝心,确实难得。
    司马正平听了他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儿子打老子,反了,反了。
    突然,人群中传来一声冷笑。
    “司马家能有几个好东西,还不都是些花花公子。”
    司马正平正无处发泄满肚子怨气,闻言将矛头指向说话之人,喝道:“你出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个中年妇人飞身跃出,看她刚才所站的地方,竟是飘香宫的人,以她所处的位置来说,在飘香宫中位置应该不低。
    飘香宫宫主“冷艳红煞女”一身红衣,黑纱蒙面,见中年妇人出去,并没有阻拦。
    “你是什么人?”
    “飘香宫的一名管事。”
    司马正平一怔,道:“飘香宫与我司马一家向无往来,你刚才说的话,算什么意思?”
    中年妇人冷笑,道:“是吗?那么,我问你,司马正华可是你的哥哥?”
    方剑明听了,大吃一惊。
    司马正华,不就是依怡姐的父亲吗?难道此司马正华不是彼司马正华?不,这个司马正华一定就是依怡姐的父亲。圣母曾说过他是这世上最英俊的男子,司马正平貌比潘安,中年妇人所说的司马正华应该绝不会弟弟差。如果不是,又为何姓名这么巧?
    司马正平一呆,道:“你认识我大哥?”
    中年妇人冷笑道:“不仅认识,还恨不得将他找出来,一刀劈作两半。”
    司马正平心头惊奇,他与这个哥哥近三十年没有见过面了,不是他不想去见,这么多年来,他根本就找不到哥哥下落。
    “我哥哥与你有仇?”
    “我和他没仇,我家小姐却和他有着深仇大恨。别看他长得比你还英俊,心肠之花绝对在你之上。他是见一个爱一个,我家小姐爱上他,他却辜负了我家小姐的一片真心,一去不回,害得小姐……哼,小姐待我如同姐妹,我发誓一定要找出他来,在他身上锉个三刀六洞,说,司马正华躲到那里去了?”
    司马正平冷笑道:“你好大的口气,司马世家虽然落寞了,但还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欺负的。”
    中年妇人耻笑道:“你想搬出司马无风出来?谁都知道,一百五十年前,司马世家因为兄弟不合,彼此为挣脱家产厮杀,家道中落,两兄弟自此后,不再往来。司马无风作为另一家的后代,会为你出头?”
    司马正平虽然没有此意,但也被问得哑口无言。因为,这正好打在了他司马世家的疮疤上。
    当年,同族两家为争夺势力,酿成血债,司马世家名存实亡。司马无风那一族倒还好一些,他这一族,随着时光的流失,越来越没落,到了他这一代,两兄弟虽然生的一副好相貌,却没有半点作用,他入赘西门,便是最好的证明,哥哥司马正华风流成性,常年在外。
    他在入赘西门家后,他的长辈们与南宫世家的人交恶,偏偏哥哥爱上了南宫家的小姐,被两家族人追杀,不得已逃往远方,不知所踪。
    这么多年来,长辈们先后先世,他也懒得回去看一下。想想司马无风现在的风光,他就觉得愧对先祖。同是司马世家的后代,差别为何这么大呢?
    他越想越远,竟忘了身在何处,只顾发呆。
    方剑明听了中年妇人的话,只觉这世界未免太小了,真如他想的那样的话,司马俟和白依怡岂不是堂兄妹?
    这件事情本来已经够复杂的了,现在加上一个飘香宫,甚至还有锦衣卫统领司马无风。再搞下去,谁又料到还会牵涉到那家。
    这时,吴世明看似恢复了平静,抬起头来,深深的看了西门玉音一眼,缓缓向司马俟走去。
第四百二十九章 替死鬼
    司马俟吓得退了几步,本以为他知道了真相,会看在兄弟的情分上放过自己,谁知看对方的样子,似乎并不打算这么做。
    “站住,你没有耳朵不是?我是你大哥,你敢对大哥无礼?”
    吴世明狠狠的的瞪了他一眼,道:“呸!你是什么东西?有你这种歹毒的大哥,我感到是一种耻辱!”
    西门玉音确定吴世明就是她“丢失”多年的“康儿”,见他还还要杀司马俟,脸色不由一沉,喝道:“康儿,你给娘站住,你想干什么?他是的你的大哥。”
    吴世明心头一震,不知该如何称呼她,是叫她“娘”,还是叫她“你”。一时之间,难以进退。
    西门玉音见他被自己劝住,温和的道:“康儿,不管怎么说,俟儿都是你的大哥。俟儿对你不起,我可以教训他,让他改过。你对大哥无礼就是不肖。娘不会看着你们兄弟自相残杀。”
    吴世明听了,心中好不苦涩,只想找个地方放声大哭,将心中的委屈哭出来。
    为什么?
    都是你的儿子,你要处处维护他。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他是我大哥,难道就任由他胡来?
    为什么?
    你当年要把我丢弃?难道正因为我是一个“野种”?
    “不错,俟儿是杀了你的爱侣,但我想他也不是故意这么做的,爱侣没有了,还可以再找一个。大哥却只有一个,没了以后就永远没了。你知道吗?娘这些年来,一直在找你。我苦命的孩子!”
    西门玉音声泪俱下,想到将会上演骨肉相残的事,她心中万分悲痛,簌簌流泪。
    吴世明好想反驳,张了张口,但看她如此伤心的样子,心中一软,颤声道:“我……”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肯叫我一声娘吗?我知道,这些年来,苦了你,都是娘的错。”
    “娘——”吴世明再也忍不住,轻轻的叫了一声,眼角一酸,滴下两行虎泪来。
    他从来没有奢望过有一天会叫一个人为娘。娘对于他来说,既陌生又亲切。娘就好像天上的白云一般,想抓住,却怎么也抓不住。
    懂事以来,他曾暗中发誓要忘掉父母,但事到临头,却又禁不住渴望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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