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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八绝-第6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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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栏,向外轻轻一分,粗如婴儿手臂的铁栏立时弯曲。
    方剑明钻了进去,低声喊道:“阁老。
    躺着的两个人翻身坐起,内中一人道:“是谁?”
    方剑明颤声道:“阁老,是我。
    那人虽然不认识易了容的方剑明,但听了方剑明的声音,已经知道他是谁。
    那人正是于谦,只听他道:“啊,原来是侯爷,你一你怎么来了?唉一”
    竟是叹了一声。
    方剑明一怔,刚要说话,于谦挥了挥手,道:“侯爷,你快走吧。
    方剑明上前一步,诧道:“阁老,你一”
    于谦又叹了一声,道:“我自进来的那一刻起,就知道我的一生既将走到了尽
    头。死并不可拍寡怕的是我一旦离开这里便坐实了小人强加的污名。侯爷·
    你可明白?”
    方剑明听了这话,才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于谦乃天下有名的忠臣,自己虽是
    好意将他救走,但小人当道,定会借此混淆是非,污蔑于谦,到那时,知道真相的
    老百姓又有多少?
    方剑明想明白这个问题后,浑身出了一股冷汗,一时之间,怔在了场上。
    忽听得边上的王文道:“于兄,我记得你有一首诗是这么说的:拔剑舞中庭
    浩歌振林峦卫丈夫意如此,不学腐儒酸卫你一”~,
    于谦“哈哈”一笑,道:“王兄,死有重于泰山,轻如鸿毛。我这次如果难逃
    一死,那也胜过了许多庸庸无为之辈,还管什么腐儒酸呢。
    王文听了这话,像是突然想通了似的,道:“于兄,我与你共事多年,想不到
    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好,你生,我便生:你死,我便死。
    一起进退。共赴黄泉路,有伴亦无惧。
    话声刚落,忽听得一个声音传来道:“方掌门,你的调虎离山计已经被我等识
    破了,还是乖乖的出来吧。”却是无上老祖的声音。
    方剑明一愣,但他此时也没有时间多想,知道于谦心意已决,躬身施了一礼
    道:“阁老,您保重卫”将身一转,冲了出去。恰此时,外面的无上老祖等得不耐
    烦,自恃本领非凡,运功护体,侠着一股巨大的力量冲了进来。
    方剑明想也不想,猛地大吼一声,双掌齐出,轰向无上老祖。无上老祖一来避
    无可避,二来也想斗斗方剑明,双手一提,双掌与方剑明的手掌接个正着。
    两人手掌一接,便紧紧的吸住了,瞬时之间,方剑明推着无上老祖离地飞起
    以快得不能再快的速度冲了出去,眨眼掠出地下室,穿过屋子,从四合院上空射
    出。
    忽听数声冷笑,早已守在外面的南海如来、侯断刀、闻人龙、湘西一魔一起出
    手,攻向方剑明的背心大穴。
    方剑明的功力虽然比无上老祖深厚,但也不可能一下子将无么龚祖逼得飞退不
    已,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状况,那是因为方剑明年轻气盛,瞬间的爆发力太过强悍
    无上老祖拼他不过,身不由己之下,才会显得如此的“不堪”。
    一出四合院,方剑明的那股爆发力已经有所减弱。无上老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
    了,正要施展绝招将方剑明牵制住,好给南海如来四人机会。谁料,方剑明陡然一
    咬舌尖,精神大振,双臂一抖,竟把无上老祖震得“哇”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
    人也如离弦之箭般飞退十数丈。
    电光石火之间,方剑明一个“鲤鱼倒窜波”,身躯灵动无匹的向后斜上射出
    堪堪避过了南海如来、侯断刀、闻人龙、湘西一魔的招式。
    要说打,方剑明一个人对付这里所有人,他也毫不畏惧,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
    逞英雄的时候。出了无上老祖、南海如来、侯断刀、闻人龙、湘西一魔的包围后
    他身形不停,双掌翻动,“砰砰砰砰一”十数声中,将前方阻拦的人打得东倒西
    歪,一闪而过,消失在夜色中。南海如来等人追出去时,却那里坏能追得上。
少林八绝  正文
1324 快活
    “南海如来等人一口气追出城外五十多里之后,再也感觉不到方剑明的刃脸臀节。
    知方剑明走掉已经定局,穷追下去,也只能是妄自消耗真气,便停了下来。
    很快,受了伤的无上老祖也赶了上来,大声道:“怎么样?”瞧他神色有些萎
    靡,可见方剑明先前的那一招有多厉害。
    一指道:“师尊,姓方的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了。
    无上老祖听后,怒火一起,不由骂了一句:“这小子与天鹭子一个德行,跑得
    比兔子还快。
    追上来的人中,除了南海如来、一指外,还有侯断刀、湘西一魔、闻人龙、勾
    老头、都大先生,方剑明冲出重围的时候,速度不但快,而且出手也相当的猛烈
    那些能够抢上来拦路的人,原本都是高手,但在方剑明的手底下,他们全都受了
    伤,内中便有一度和乌沁阳。
    至于外围的大多数人,内中虽然不乏绝顶高手,但他们与其他人一样,连出手
    的机会都没有,就让方剑明从半空掠了过去。他们尽管也追了一段路,但无上老祖
    追上他们之后,已经让他们回去看守四合院了。
    听了无上老祖的话,湘西一魔不以为然,道:“木副盟主,方剑明跑得确实比
    兔子还快,但他的武功的确是我们比不上的。他能神不知鬼不觉潜入地下室,光从
    这一点,就证明他的能耐有多大了。
    无上老祖向来自负,觉得湘西一魔这话有些“贬低”自己,不由哼了一声,道
    :“方剑明有多大能耐,老夫心里清楚,但要不是老夫带了他的调虎离山之计,焉
    能叫他潜入地下室?都怪你们不好,连他什么时候潜进地下室也不知道,真是一
    班一”
    他本想骂“饭桶”,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他没骂“饭桶”,自是有原因
    的。第一,他骂的人中,有自己的徒弟,骂他们饭桶,岂不是等于骂自己是“饭桶
    师父”?第二,湘西一魔早已是独孤九天的亲信,而勾老头、都大先生、乌沁阳自
    从投靠独孤九天后,独孤九天对他们甚为看重,已经封为长老。他虽然不怕得罪这
    些人,但总不能不给独孤几显i一些“面子”吧。
    湘西一魔、勾老头、都大先生却已经听出他要说的是什么,齐声道:“一班什
    么?请木副帮主说明白些。”说的时候,湘西一魔更是将手中的兵器紧了一紧,面
    色铁青,大有随时与无上老祖动手的意思。
    无上老祖何等人物,何等身份,双目怒睁,喝道:“你们想干什么?信不信老
    夫以副盟主的身份治你们一个犯上之罪?”。柑
    都大先生淡淡地道:“木副盟主,我等哪敢冒犯你?我等只是希望你说话的时
    候,最好顾忌到自己是什么身份。
    一指听了这话,眉头一皱,道:“姓都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敢对我师尊
    无礼,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都大先生“哈哈”一笑,道:“一指大师,我等连你都不敢无礼,何况是令
    师?你就把我刚才所说的话当做放屁就是了。
    南海如来、侯断刀、闻人龙三人看到这里,生怕他们越说越僵,大打出手,忙
    出来打圆场。
    南海如来发出“咯咯”一声娇笑,道:“木副盟主,你又何必为这点小事生气
    呢?咱们现在要对付的是方剑明,可不是自己人。你说不是不是?”
    闻人龙则是说道:“魔兄、勾兄、都兄,木副盟主也不是存心与你们过不去
    他只是一时嘴快而已,何必当篡?”话锋一转,岔开话题,问道:“木副盟主,你
    是怎么猜出方剑明使用的是调虎离山之计?”
    换在以前,任你是天王老子,无上老祖早就出手“教训”湘西一魔等人了,但
    他现在当上了副盟主,自觉有了身份,边上又有人给他台阶下,遂“嘿嘿”一笑
    道:“老夫确实嘴快了一些,有失身份。”顿了一顿,颇为得意地道:“你们当时
    大概没有想到,那些劫狱的人,除了天鹭子和假扮方剑明的那个人外,其他的都不
    堪一击,能有什么作为?老夫本想与黑泽雄一、米仓千佐将天鹭子这个王八蛋擒
    下,但心中惦记着四合院这边,唯恐方剑明将于谦救走,因此立刻赶了回来。幸好
    咱们赶回得正是时候,不然的话,于谦一旦被方剑明救走,盟主定下的计划可都要
    泡汤了。盟主日后出关,怪罪下来,连我这个副盟主,只怕也都承担不起哩。
    湘西一魔听了这话,心里却是冷笑道:“木头陀,你就吹牛吧,你那日与彭和
    尚一起去追天鹭子,还不是一样无功而返。黑贼雄一、米仓千佐两人加起来,未见
    得就有彭和尚厉害。你这么说,还不是给自己挽回几分面子。哼,你是第一路统
    领,职责是负责看守于谦,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你除了赶回四合院,又能怎的?万
    一你与黑泽雄一、米仓千佐未能将天鹭子抓住,最后又让方剑明把于谦救走,两面
    不讨好,那这个脸可就丢到姥姥家了,只怕也没有脸皮做副盟主的位子啦。
    湘西一魔所想的,其实与真相基本上一致。无上老祖先前发觉九枚信号发出
    以为方剑明跑去北司的监牢劫狱,那里虽有不少高手坐镇,但他一时贪功,急忙带
    着南海如来、侯断刀、闻人龙三人过去“支援”。谁想到了场上一看,发现劫狱的
    人虽然不少,但多数武功一般,那个所谓的“方剑明”,剑法虽然了得,但比起真
    正的方剑明,差了好一截。
    独孤九天闭关前,曾叮嘱他要协助朝廷的人看管好于谦,以于谦为诱饵,将方
    剑明生擒。他如果将于谦弄丢了,除非是将方剑明生擒,否则,就算擒下方剑明身
    边的所有人,也不足以抵得上一个“方剑明”。因此,他才会急忙带着南海如来、
    侯断刀、闻人龙三人往回赶。南海如来、侯断刀、闻人龙三人以他为尊,心中就算
    有些纳闷,但也不得不听从他的号令。
    返回四合院后,无上老祖冲进屋子,见地下室的门敞开,云中岳、凌云子双目
    闭着,坐着不动,就知道他们着了道儿。是以,他向南海如来等人递了一个眼色之
    后,向地下室发话,此后仗着武功高,打算闯进地下室,将方剑明引出,以便合力
    擒之。谁料人算不如天算,他们最后还是让方剑明跑掉了,这个跟头栽得不算小。
    别看无上老祖口中说得头头是道,基寡心里面正暗喜自己见机得早,自己要是
    回来得晚了一些,四合院再多高手,最后怕也得让方剑明将于谦救走。
    无上老祖与湘西一魔的心思,自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在此不再多说。侯断刀
    听了无上老祖的话,却是略一沉思,道:“这件事可就奇怪了,劫狱的人怎么那么
    多,我虽然只是扫了一眼,但也猜出了个大概,没有三百,也有两百七八十人。若
    说这些人都是点苍派的人,可我们怎么事先一点也不知道他们已经到了京城?”
    他想知道的,其实也是其他人想知道的。当他们回转京城,来到四合院的时
    候,一份详细的名单已经被人由北司的监牢送了过来。
    无上老祖看过之后,骂道:“妈的,这些家伙当真是嫌自己命长了,居然想学
    义士。
    侯断刀拿起名单看了一下,这才知道劫狱的是什么人。据名单上所说,这次劫
    狱的人一共有两百八十多个,内中除了天鹭子、假扮方剑明的人,以及四个受了重
    伤的蒙面人逃走外,其余的人尽皆战死。
    这些人,大部分是无影门的精英,少部分是虎门武馆的人。逃走的那四个蒙面
    人,可能就是无影门的门主善无畏、副门主赖长空,虎门武馆的馆主陆天乐、副馆
    主“八臂神刀”甘剑辉。
    当闻人龙看过,丈粉名单之后,他问道:“无影门与飞叶斋的关系不是很好么?
    这次劫狱,怎么没有飞叶斋的人,反倒是一向谁都不得罪的虎门武馆,居然也跑来
    混这趟水
    侯断刀道:“飞叶斋的人,半数已经有了家室,这等事,谅他们想做也不敢
    做。无影门的人都是光棍一条,就算死了,也落得个义士的好名声,何乐而不为。
    至于虎门武馆,也都是些痴迷于练武的人,死了就死了,绝不会拖累别人。”阴笑
    一声,道:“他们的勇气倒是值得称赞,只是行为无异于峻臂挡车,自取灭亡。从
    今以后,昔日的京城八大势力,也就只剩下清风楼和飞叶斋了。
    夜色下,方剑明在狂奔。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他
    只清楚一点,那就是:这一路过来,无数座山岭被他翻过。他不伯远离了尘世和人
    烟,还远离了一切恩怨纷争。
    跑得累了,他疾奔中的身躯突然落下,落在了一片茂密的丛林中。他落地的时
    候,不但没有感觉疼痛,反而有一种舒爽。这一刻,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大地的
    气息,这气息是那么的亲切,就像是梦中母亲的怀抱。
    天亮了,露珠打湿他的脸庞,一种熟悉的感觉袭上心头。曾几何时,他也这般
    同大自然交流过啊。他将眼睛闭上,心神完全释放,方圆数里的每一根小草,每一
    棵树,每一朵花,甚至是早起的小虫,他都能感受得到它们的“思想”。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发觉自己的功力竟然有所增进,就连“大睡神功”,也
    比此前进步了一些。这时候的他,有一种奇特的感觉,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像
    是在吸着什么似的。先是暖暖的,宛如阳光的沐浴,后来,又变成了柔柔的,仿佛
    月光的安抚。
    他睁开双眼,竟发现已经是深夜,月儿挂在天边,似是在向他微笑。这一晚的
    月儿不大,但很柔和。他望着月儿良久,陡然有所感悟,一跃而起,在场中练起清
    来。
    他的招式就像是舞蹈,灵动而又有节奏。练着练着,他整个人飘了起来,而这
    一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已经完全沉迷于这种与“道”融为一体的快活之中。
    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三个时辰过去,忽见得他身形一顿,如同飞羽
    般落地,然后仰天长啸,啸声层层迭起,一浪高过一浪,响彻群山甲直冲霄汉。
    许久之后,他收住啸声,右手握成拳头,大声道:“阁老,你不要我救你,那
    是你想做一个忠臣。但这对于我来说,又是什么呢?大丈夫做事,就该痛痛快快
    心无杂念,我既然想救你,又何必在乎许多?”话罢,转身大步而去。
1325 提刀
    “正月二十三日,早晨。天灰蒙蒙的,像是覆普了一张灰色的毯子。阴风测测。
    空气中充满了肃杀味,令人觉得要变天了。
    大内,御书房,朱祁镇正在教儿子朱见深读书。朱祁镇复位的第二天,就立即
    将儿子立为皇太子,也给他改了名字,之前叫做朱见浚,如今已经是朱见深了。
    正当父子俩其乐融融的时候,一个太监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向朱祁镇跪地察
    蔓;,:‘敦上·兵部尚书徐有贞、妒公石亨、司礼监掌印太监曹吉祥有事晋
    朱祁镇眉头一皱,挥了挥手,道:“告诉他们,就说联今日无暇,有什么事
    明日再说。
    那太监道:“察皇上,兵部尚书徐有贞说此事关系大明的前途,皇上倘若不
    见,他们就一直在殿外恭候。
    朱祁镇想了想,道:“那好吧,联就去见见他们。”走了几步,忽然停下步
    子,道:“算了,你把他们三个叫到御书房来,联就在这里召见他们。
    那太监道了一声:“是。”起身退下。
    朱见深颇为伶俐,听说父皇要在这里召见大臣,待那太监退出去后,道:“父
    皇,您要处理国家大事,孩儿这就告退了。
    朱祁镇笑了笑,道:“好聪明的孩子。深儿,你不必退下,就留在联的身边
    看联怎么处理政事,有朝一日,你做了皇帝,也好有个榜样。
    朱见深道:“是,父皇。
    不久,徐有贞、石亨、曹吉祥三人在太监的带路下,来到了御书房外,得了允
    许之后,三人依次进入,向朱祁镇行礼,口呼“万岁”。
    朱祁镇道了一声:“平身。
    徐有贞、石亨、曹吉祥这才起身来。
    朱祁镇望了一眼徐有贞,问道:“徐爱卿,什么事这般紧急呀?”
    徐有贞道:“察皇上,于谦、王文一案已经有了结果。
    朱祁镇一愣,道:“是么?”过了一会,叹道:“难道于谦和王文都已经认罪
    了?”
    徐有贞道:“微臣三人正是为此事而来。于谦、王文死不认罪,还请皇上下
    旨,赐他们死罪。
    朱祁镇微微一惊,他此前下旨将于谦拿下,原本只是复位后的一番错施。在他
    的心里,并不是真的那么想要置于谦于死地。
    “昔日蒙古太师也先大军逼城,于谦率众守护,击退蒙古大军,可谓不世奇
    功。如今就算犯了一些过错,也不应该赐死吧。”朱祁镇道。
    石亨道:“察皇上,于谦与王文二人迎立外藩,谋夺大明江山,此乃十恶不赦
    之罪,他昔日纵然有功,但〔也不能功过相抵,理应施以重型,以做效尤。
    朱见深听了这话,张了张嘴,要说什么,但见徐有贞、石亨、曹吉祥三人一脸
    的煞气,心里一怕,不由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朱祁镇望向曹吉祥,道:“曹爱卿,你有什么看法?”
    曹吉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夕滨,莫非王臣。皇上乃一国之主
    明察秋毫,想来早已有了决策,老奴战战兢兢,敬遵皇上之命便是。
    这样的话,说了等于白说。朱祁镇原指望他能为于谦说一些好话,谁想他竟把
    “决策”踢给了自己。
    朱祁镇沉思了半响,不知该如何是好,忽然想到一计,道:“太后一向甚有谋
    略,且待联到后宫向她请教,再做定夺。
    徐有贞听了,心里一急,上前一步,道:“皇上,于谦与王文虽然没有认罪
    但他们反意已有,只是没有成功,望皇上能够早日下诏,以振国法!
    朱祁镇才起的身子顿住了,看着徐有贞,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徐有贞又道:“想当初,王文在迎接皇上回京一事上百般阻挠,分明就是有意
    与皇上过不去。在这件事上,于谦也不热心。试问这样的臣子,皇卜坏能信任
    么?”
    朱祁镇听了,忽然想起被俘后的那一段苦寒日子。是啊,自己原本是有机会早
    日回京的,但就是因为朝中的一些大臣,为了迎合弟弟的心思,迟迟不肯与蒙古修
    好,才使得自己在塞外多吃了一些苦头。他一想到这,面上不由露出了一个寒气。
    徐有贞察言观色,知道朱祁镇已然被自己说中心事,遂正色说道:“皇上,于
    谦不死,复位一事只怕将会师出无名啊。
    朱祁镇一听,忽觉一股冷风吹来,想说什么,但却发现实在没有话语可以反驳
    徐有贞之言。
    石亨、曹吉祥虽然讨厌于谦,也想趁此机会将于谦杀掉,以绝后患,但此刻见
    徐有贞一脸的杀气,句句针对于谦,与于谦似是有着三江五海的深仇大恨,心里均
    是一凛。他们三人如今的关系,就好像是一根线上的蚂蚌,是以,石亨、曹吉祥略
    微想了想,也立即奏请朱祁镇下旨定于谦的罪,非要让于谦死不可。
    徐有贞见三人一同奏请“斩杀于谦”,自知自己虽是皇帝,但此时此刻也没有
    别的选择了,只得叹了一声,道:“好吧,联这就下旨。
    待徐有贞、石亨、曹吉祥得意的退出御书房之后,朱祁镇一屁股坐在了椅子
    上,连声叹气。
    忽听朱见深小声问道:“父皇,您为什么要杀于大人呢?”
    朱祁镇扭头看着儿子,想了想,道:“因为他想要迎立别人做皇帝,父皇迫不
    得已,才会下旨杀他。
    朱见深道:“请恕孩儿不肖,父皇尚未复位的时候,于大人为了请立太子一
    事,在殿内跪了多日,他当时请立的人便是孩儿。如果他想要迎立别人的话矛何
    必多此一举呢?孩儿常听祖母说,于大人是个大忠臣,乃大明的栋梁,父皇一”
    说到这里,见朱祁镇的面色很是难看,便就此打住了。
    过了好一会,朱祁镇幽幽叹了一声,道:“这个道理,父皇何尝不明白?但父
    皇于今是身不由己,等你长大了,自会明白。”起身走过去,拉住儿子的手,道:
    “深儿·父皇有生之年·是不可能为于谦平反了·将来您做了皇帝·第一件事·便
    是为他平反,知道么?”
    朱见深虽然不太明白父亲的意思,但他还是点了点头,道:“父皇,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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