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刑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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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你一个人做到的？”

李炎焕微笑点头。

老人摇着头，看着眼前这个二十多岁，一头灰色头发的小伙，眼中淡淡忧伤与从容看着他。

老人竖起大拇指看看两旁有没有客人看着他们。

老人：“你想继续你祖父的生意吗？我可以帮你。”

李炎焕：“不！他这行我做不了的，我不会无缘无故对别人下手的。”

老人沉思了一会说：“不！你可以做的，我可介绍给你任务，这些任务目标都不是什么好人。都是些社会败类和弄权，害人利己的人。对这种人下手的任务时常我会有的，这些人都跟卢比有得一拼。”

李炎焕拿起咖啡一口气全喝了，然后对老人说：“你让我想想，然后我会再来的。”然后转身出了咖啡馆。

老人是李炎焕祖父的生意接线人，如果有人要买杀手的话，得先找他。然后他在把情况转告祖父，如果祖父同意某笔交易的话，他就会替祖父收钱。也就是说，他就是中介。但交易双方直到完成交易都不会见面，他的小咖啡馆也只是个掩护。祖父走了，他又把心思放在让他惊奇的李炎焕身上。

李炎焕回到圣布吕诺教堂

李炎焕：“母亲，你今天过的怎么样？”

李映荷：“嗯！挺开心的，你呢？这几天你都做了什么？”

李炎焕：“嗯~~这几天我去看戏，我还学会了点呢！”

李映荷：“是吗？你也学了？呵呵~~~！唱段给我听听啊！”

李炎焕对演关羽的几段京剧早已看得能背诵了，于是，在教堂一间房里。母子两开始了一段自演自赏的京剧。李映荷耳朵仔细听着儿子唱给他听，手还拉着二胡作伴奏。李炎焕站在母亲面前边唱边看着母亲的笑脸。。。。。。。。。。

到夜晚李炎焕躺在床上，他拿出了李映荷与丁氏携手做给他那个小布人看着。边看他边想老人跟他说的事到底是做还是不做。想了一会他把小布人摆在枕头上他的头边，闭上眼睡了。

第二天早上

李炎焕对李映荷说：“我想去戏团，在那找个工作。”

李映荷：“哦~~！是吗？好注意！但是，你爷爷也同意你去吗？”

李炎焕：“嗯！我跟他说过了，他说我喜欢就去吧。”

李映荷：“好啊！我也支持你，你去吧，只要你喜欢。我也很喜欢！呵呵！”

李炎焕：“好的，我一定会好好做的。我去了啊！”

李映荷：“等等，把它带上吧。”李映荷把同他们一起出了国的，那把母亲的二胡递给李炎焕。

李炎焕：“嗯！好的，我去了。你今天要继续开心啊。”他说完并没有马上走，他站在房门口静静看着母亲欣慰的微笑。过了一会李映荷觉得怎么还没关门声呢。

李映荷：“你怎么还不去啊？”

李炎焕不知怎的，看见母亲的笑脸他眼圈红了起来。

李炎焕：“嗯！呵呵~~我去了。”

他拿着二胡大步走出教堂，直往咖啡馆走去。

李炎焕：“来杯咖啡。”

老人看见他拿着把二胡，不解的问他：“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李炎焕：“没什么，以后我都得带着它在身边了，这样也没人能怀疑我的身份。”

老人欣喜的说：“这么说，你答应我了？”

李炎焕点头：“嗯，我觉得你给我的工作挺不错的。”

老人：“嗯，这样很好。我还怕你爷爷没有了接班人，我也因此变得平凡。”

接着老人拿出一包烟，然后拿出了一只递给他。他接过烟。老人帮他点火，他有一丝犹豫，

但还是点了。他学着老人吸了一口马上呛得咳嗽。

老人笑了：“哈哈哈！慢慢就好了，它会给你不错的心情的。”

李炎焕又继续学着他吸了几口烟。

老人：“以后你每天到我这来一次，有生意的话你就做。没有的话就在我这玩也可以。”

李炎焕：“嗯。”

过了六天后，李炎焕走进咖啡店。

刚进去老人就把他引进内室。

老人：“有生意了，你准备好了吗？”

李炎焕掩饰住新手的紧张，点点头。

老人：“这是你的第一次，你必须很快速，干净利落。面对目标你必须把一切良知都放下，并且自己得以金蝉脱壳。你要记住他们都是败类。明白了吗？”

李炎焕：“你说吧，目标是什么？”

老人提出了一个红色旅行箱摆在他面前说：“这里面有你任务的说明，和必要的道具，你回去打开看看吧。要保管好，这都是我为了你，用我的私人资产买的。”

李炎焕提着旅行箱回了教堂，然后在母亲入睡后他慢慢打开箱子。箱子才打开就是一封信，信底下一套制服，制服底下是小型定时炸弹，一把匕首，一把消声手枪，两个弹夹，还有一个装着某种液体画有骷髅头的瓶子。然后他把这些东西又放好到箱子里，打开那封信看了起来。。。。。。。。

三天后，巴黎戴高乐国际机场。

身穿着一套客机工作人员制服的李炎焕出现在机场大厅，手里还拉着那个红色旅行箱，他站在大厅一角环顾着四周。他看见了一个穿一套跟他一样制服的人要进洗手间，他马上走过去跟着那人进了洗手间。不一会他出来了，只是胸前多了一张工作证。接着他又开始环顾四周似乎在等着什么。机场广播响起（英语）“各位旅客，到利比亚的航班在二十分钟后起飞。。。。。。”这时一个亚洲面孔的人出现了，表情似乎很无敌的走着，正要赶利比亚的航班。李炎焕看见他后紧随其后登上了要去利比亚的航班。

飞机起飞了，李炎焕在机舱里走着，然后他看到了那个亚洲面孔的人坐在头等仓里。然后向他走过去。在他身边看了一眼，然后继续走着。过了些时间那人从座位上站起来要去洗手间。他刚刚到洗手间门口打开门就被身后突然出现的李炎焕推着进了洗手间，然后洗手间的门关了起来。接着洗手间里李炎焕一个砍刀手砍在他脖子上，他晕了。李炎焕很快的脱下他身上的衣服，再脱下自己的制服帮他穿上，然后穿上他的衣服。接着把他的头按在马桶里，这人挣扎了一分钟后不动了。接着李炎焕拿出那个画着骷髅头的瓶子打开瓶盖把里面的液体倒在他脸上。。。。。。随着一团烟雾，这人的脸没了。李炎焕深深吸了口气。然后走出了洗手间，他低着头快速的走向通往底舱的入口。他下了底舱然后找到了起落架的位置，按上小型定时炸弹。“嘭~~~~”起落架打开了，一股大风迎面而来。他看了看下面的大海，然后纵身跳了下去。

意大利撒丁岛的一个海滩。

李炎焕无力的从海滩潮水中爬起，往一个私人码头走去。过了一会一艘小船往法国方向驶去。

这个亚洲面孔的人是非洲利比亚籍中国人。他专门做野生动物捕杀与走私象牙的生意。他通常把象牙贩卖到世界各地，把一些小型动物走私到广东高价卖出供人食用。这次他得罪了一个与他没有交易成功的人，所以他死了。

五天后，咖啡馆。

李炎焕眼带一副长方形镜框的墨镜，墨镜的镜框很小，刚刚遮住他的眼睛。背上还背着那把二胡走进咖啡馆，坐在吧台前。

老人倒了两杯咖啡，递给他一杯。

老人：“为我们第一次合作干杯！”

“砰~~~~”碰杯声。

第十三章　冷漠中的温馨

在祖父死后不久，李炎焕从母亲口中套出了自己父亲炎贝昂的真实去向。于是他对损人利己的人嫉恶如仇。从此他走上了杀手生涯，成一个专杀人类败类，下手干净利落的冷酷杀手。因为他除了懂中文，其他语言他都没学，所以他从不与陌生人交谈。他走在街上常常也有人满怀善意的会跟他打招呼，也有许多人们看见他的样子就想问他是哪个国家的人，但每次他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宿命已经告知他，除了母亲和咖啡馆老人，其他人无情可言。他怕有一天会连累母亲，他找了借口骗过李映荷自己在一所出租屋中住下。时常的他会买些小礼品和吃的去看李映荷。他身穿黑色棉制风衣，戴着长方形墨绿色小镜片的墨镜，身背二胡，独行于市。每天过着独自一人的生活，慢慢的，能与他交谈的人只有咖啡馆中国老人和李映荷了。时常的他在某场不顺利的交易中会受些不大不小的伤，但他从不进医院，因为他没有身份。只是咖啡馆老人顾了一个廉价的私人医生，在店里扮演着伙计中待命。

2016年4月11日夜晚

某个街道旁一所房子的门打开，李炎焕从里面走出，右手背上还滴着从袖子里面流出的血。他站在无人的街道上，看了看两边。然后点了一根烟，转头往咖啡馆走去。等他到了咖啡馆，还没关门，因为老人在等他。

他进门就坐在吧台前，老人递给他一杯热咖啡。他抬起手来去接，右手上的血就滴到了咖啡里。

老人心疼的说：“啊！你真是越来越大意了啊。”

李炎焕淡淡一笑：“没事的，过会它就不流了。”接着拿起咖啡一口喝了大半。

老人赶紧叫起已经睡着的医生，然后把店门关上。医生让他把外衣脱了，然后卷起内衣袖子。

他右手臂上有一个很深的被利器插伤的大口子，医生要为他用酒精清洗伤口，然后缝针。这时候他又点了一根烟大口的吸着。一会他脸上脖子上冷汗大量冒出，他面无表情的抽着烟。不时的又喝口咖啡。

一天后

他从出租屋中走出，往街的一边走去。他来到了一个广场，广场中间是一个许愿池。这里还有许多广场鸽，有许多游人在这里照相和游玩。还有一些艺术家会在这里画油画，有的还在这里拉小提琴。李炎焕在许愿池边一个座位上坐下。可能是他已经是这里的常客的原因，他一坐下就有一些鸽子飞来他的身边。然后他伸手进左边衣服包里抓出一把饵料洒在地上让鸽子们吃，看着鸽子们跟自己就像好朋友一样，他外表冷冷，但心里挺高兴。他就这样坐着静静的看着身边的鸽子们。

这时候，有一只小狗不知从哪跑来的，来到他面前看了看他，然后跳上椅子上坐在他旁边。他转过头看着小狗，小狗也看着他，看了会它就摇起了尾巴。李炎焕伸出右手摸了摸它的头。

然后对它说：“你好，你家在哪？”

小狗哼了两声，继续摇着尾巴。

李炎焕：“你是说你没家？”

小狗起身用侧脸擦了擦他的手臂。

李炎焕：“到底有没有嘛？”

小狗又坐下看着他。

李炎焕：“管你有没有家，你来这干什么？”

小狗还是坐着看他。

李炎焕：“你愿意跟我成朋友吗？”

小狗摇了几下尾巴。

李炎焕：“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小狗没动。

李炎焕笑了起来：“哈哈！你怎么会告诉我你的名字呢，我给你取个吧。”

他们又互相看了一会，李炎焕摸了摸它。

李炎焕：“等我帮你想想叫什么好，怎么样？”

小狗又站起来用侧脸擦了擦他。

他们又坐了一会后。

李炎焕：“走吧，去吃饭吧。”他起身走了起来，小狗跟在他身后跑着。

他们来到了一家路边快餐馆，李炎焕在菜单上勾了两个热狗两杯牛奶。因为经常吃，他记住了那几个字母。他把小狗的那个弄成小块的，然后用一张纸垫在地上做碗。他们一起开始吃，等吃完了热狗，他抬起牛奶一口喝完，然后又抬着小狗的那杯喂它喝。小狗喝完后他在桌上放下钱起身走了。

他走着，小狗在后面跟着他。他们来到一个十字路口，这时小狗站住了。

李炎焕：“怎么？你不跟我走吗？”

小狗站着没动。

李炎焕：“你有地方住吗？”

小狗摇了摇尾巴。

李炎焕：“那好吧，你去吧。明天有空的话我还在那。”

小狗似乎听懂了他的话，转身往街道另一边走了。他也转身走了。

第二天广场许愿池

李炎焕刚刚走到这，小狗已经在那棵椅子坐着了。李炎焕向它走过去，小狗才看见他就站起来摇着尾巴。然后他坐下摸着小狗。

李炎焕：“你已经到了很久了吗？”

小狗擦了擦他。

李炎焕：“原来你是有家的，小骗子。我还以为你跟我一样。”

小狗摇了摇尾巴。

李炎焕：“不过我们现在是朋友了，是吗？”

小狗哼了两声。

李炎焕：“走吧，我们到别的地方走一下。”他起身走了起来，小狗跟在他身后。

他们走了一阵子，来到了索纳河边，在一棵面对河流的椅子上坐下。

李炎焕：“这也挺不错的，是吗？”

小狗坐他旁边静静看着他。

李炎焕：“你喜欢音乐吗？”

小狗摇了摇尾巴。

接着李炎焕从背上脱下二胡。

李炎焕：“你要好好听噢，这是我跟我母亲学的。”

小狗摇了摇尾巴。

这时侯那首二十多年前的《蝶别花》再次歌颂了起来，依然还是那么忧伤的在诉说着某个梦。小狗静静的坐在他旁边听着，这时许多路人与游客听见这美妙的声音后，很多人不约而同的向他们靠近，然后静静站在他们身后听着。美妙而伤感的音符在牵动着旁观者的心。

过了会，《蝶别花》停了。

在他们身后的人们掌声与喝彩声连连不断，李炎焕转身看看这些人。然后鞠了个躬，背起二胡叫着小狗离开了人群，人群依然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

他们又走到了那家快餐店，还是像昨天一样吃了热狗和牛奶。

十字路口

李炎焕：“明天你别去了，我可能没空了。”

小狗座下看着他。

李炎焕：“别这样，回去吧。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不是吗？”

小狗起身摇着尾巴。

李炎焕：“以后有空我还会去那的，到时我们再一起吃饭。好吗？”

小狗哼了两声。

李炎焕：“嗯！那就这样吧，再会了。”

接着他们同时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第十四章　聚焦暴风口

2016年4月26日

下午，咖啡馆里

老人：“这几天过的怎么样，你的手好了吗？”

李炎焕：“嗯，已经好了。你身体还行吗？”

老人：“还是老样，但越来越不好使了。唉~~”

李炎焕点了点头，然后点了一根烟。

过了一会，一个小孩跑着进了咖啡馆。怀里还抱着一个牛皮纸的文件包。他跑到吧台前把文件包放下，李炎焕转头看了他一眼。接着老人递给小孩五法郎，小孩拿着钱就高兴的跑出了咖啡馆。老人拿起文件包打开看，里面厚厚一打东西，老人伸手进去拿出了一张照片，看了一眼又把他放进去。然后偏头示意李炎焕进内室。

老人把文件包全部东西都拿出来，有一些资料和照片。他拿着资料看着，看了会他又把文件放下。

老人：“这次的生意有点大，对方出十万欧元。”

李炎焕：“是吗？”

老人：“任务看起来很简单，但似乎并不这么简单。”

李炎焕：“噢？说吧。”

老人：“你要去保护一个人，不可让她死。”

李炎焕笑了：“保护人？？你是说我要扮演雇佣兵？”

老人：“是的，不只你。还会有另外四个人跟你一起完成这个任务。”

李炎焕：“这。。。我向来独来独往，不太好办吧。”

老人：“没事的，他们都是来自其他国家一流的杀手，跟你一样。”

李炎焕：“他雇我们这样的人去保护他？”

老人：“是的，你们将会是一派，因为另一边有人也雇了人要解决她。所以他不得不用同样的人来对付他的敌人。”

李炎焕：“他是什么样的人？有没有违背我的规则？”

老人：“是个很雄厚的珠宝与古董商，这一次她要从一个人手里接过一批贵重的古董，然后再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把东西放起来。你的任务就是和那四个人一起在这过程中不让他死。”李炎焕点头。

两天后

李炎焕走到了一间破旧的屋子门前敲了敲门，门开了。一个小巧玲珑的犹太女孩对他笑。

犹太女孩示意“请进”，李炎焕回头看了看身后进去了，门关了起来。

犹太女孩跟他握了握手，另外三个分别是来自美国一个壮汉，意大利的一个大个子和中国一个在他们中年龄最大的男人，他们都是一流的杀手。五个人在用互相握手的方式问好，因为一开口就会有多种语言，所以也没人交谈。李炎焕跟他们四人握手，就要到跟意大利大个子握手时，大个子没有跟他握手，围着他绕了一圈，然后从头到脚看了他一遍，大个子心里在想“这样一个戴着一副小墨镜，身背一把二胡的人会是一流的杀手吗？”这时他走到李炎焕背后站着。李炎焕也站着没回头看他，忽然他感觉到一股挑衅的杀气往大个子身上流出。另外三人也看着他和大个子似乎会发生点什么。突然大个子捏起拳头双手抬起要捶他的双肩，只见李炎焕快速转身就是一个摆腿砸在他头上，接着一个扫腿大个子就睡在地上，李炎焕对他的友好方式心里怒了。上前伸出右手掐住他的脖子，大个子双手来扒他的手，他感到似乎一把钳子正要夺走他的命，他马上放开手，双手不断拍地表示认输。李炎焕这才松手站了起来，拿出烟点了一根。这时另外三个人抱着肚子大笑自讨没趣的大个子慢慢爬起来。

大个子又走到李炎焕面前，李炎焕低着头抽烟。接着大个子就伸手跟他握手。李炎焕伸手跟他握了握手。正要收手时，没想到大个子还不罢休。他捏着李炎焕的手，越来越紧，他脸还对李炎焕微笑。这时李炎焕也慢慢抬起头对他笑了笑，接着就一腿蹬在他肚子上，再往后再用力一弹，利用的惯性一把就把他甩了出去。“嘭~嘭~~~~~”随着门的破碎，大个子飞出门外。然后自己坐在地上自己大笑了起来，李炎焕转身在一棵椅子上坐下。其他三人也看着大个子大笑。

第二天，五个人来到一家豪华酒店。

五个人找到雇主，雇主是个法国惊艳的法国女人。她才出场，大个子就看得眼冒星星。

他们做了计划。

法国女人专门还请了两个懂很多语言的人为他们的短暂会谈翻译。接着他们开始行动了。

犹太女孩身为神枪手拿着一只消声阻击枪驾驶着一辆小型轿车，法国女人和两个翻译与她在车内，他们要去一个码头。另外四人走在人行道，随时在小车的两边。李炎焕跟意大利大个子走左边人行道，中国男人跟美国壮汉走右边人行道。一路上他们的眼睛都扫描着街上每一个人的一举一动和每一栋房屋的窗口。每个人眼里似乎都隐藏着即将爆发的杀戮，只有李炎焕没人能看到他的眼睛，像一个艺术家一样走着。过了闹市区，在一个地下停车场里，走路的四人驾起了两辆车，一辆在法国女人小车前，一辆在后。三辆车呈一字，往码头驶去。

他们很顺利的到达了码头，在一艘小型货轮边下车。

这时他们下车每个人都在看着四周可能出现的敌人，货轮上四个男子提着一个长方形的箱子后面还跟着一个白人正在下船。箱子还用一些布遮着。他们放下箱子后，就往后退下。在他们身后的白人走上前来与法国女人交谈。过了一会白人打了个电话，然后不远处就驶来了一辆卡车。李炎焕他们七人站在法国女人身后，那四个男子又把箱子搬上卡车，然后法国女人跟那个白人拥抱了一下，白人就叫着四个男子走回货轮。这时候犹太女孩从小车拿出阻击枪上了大卡车，法国女人和李炎焕意大利大个子上了小轿车。另外两辆车中国男人和美国壮汉一人驾驶一辆。然后他们往法国跟德国的边境线驶去。

八个小时后，德国萨尔州。

车队到一个小镇上进了一个工厂似的地方。车停下了，十多个拿着突击步枪，穿着不同服装的人迎接他们。

这时候法国女人和李炎焕一行人全部下车，法国女人叫这些全身武装的人打开卡车的门。然后取下箱子，在他们抬箱子的时候李炎焕站在一边注意到了什么。去抬箱子的人表情十分小心，脸上的神情也格外的紧张。箱子抬下车后，那十几个人马上把枪背起来，都跑上去帮着抬箱子的四个人伸手扶着箱子，似乎怕里面什么危险的东西被破坏。这时地上一个地下室的电动门打开了。这些人抬着箱子进入了地下室。接着地下室里走出了在码头货轮上的那个白人。这时候除了法国女人，这些被雇佣为临时保镖的杀手都敢到了异常，一人看一人，都表示不解。

这时法国女人跟翻译说了几句什么，翻译就走过来跟李炎焕他们每人说“她让我们在这等她一下”。接着法国女人和那个白人就走进了地下室，留下五个杀手和两个翻译站在外面等。

快十分钟后，“嘭~~~~”地下室电动门突然关了起来。五个杀手和两个翻译都奇怪了，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两个翻译也觉得被耍了，两人略带恨意的大声说起了什么。意大利大个子也心想“这是搞什么鬼。。。。。。”他烦躁的走到地下室门关起的地方边骂边用脚跺那个电动门。李炎焕在这时心里下意识的感应着周围的气流，突然他感到了四周有巨大的杀气以他们围中心，把他们包围了起来。心里越来越不安。

李炎焕突然吼了起来：“快走！！！”

突然四周枪声响起“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