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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的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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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恒亚从沉睡中醒来,觉得头疼得厉害,不由得伸手按住太阳穴,用力揉了揉,这才觉得好受一点。他是赤裸着睡在床上的,一开始并不在意,习惯性地伸手往旁边摸索,想把虞阡搂过来,可是却没碰到人。他不由得一怔,赶紧睁开眼睛,顿时大吃一惊。

这里仍然是酒店客房,窗边的椅子里坐着一个人,却不是曾建纬,而是李宛若。她穿着淡黄色的夏奈尔套装,在晨光的照耀下,眉梢眼角都是得意,脸上满是笑容,正看着床上的人。

谢恒亚来不及细想,本能地感到莫大的耻辱。他飞快地抓过床单将自己裹住,然后跳下床,怒道:“李宛若,你还要不要脸?这种手段你也用得出来,你还是个女人吗?”

“我当然是。”李宛若微笑,好整以暇地说,“不但是女人,而且是个非常爱你的女人。”

“这就是你的爱吗?简直让人毛骨悚然。”谢恒亚怒斥,“做人不能这么无耻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宛若似乎胸有成竹,轻描淡写地说:“我的要求很简单,要你跟我结婚。”

“你别做梦了!我已经结婚了,现在是有妇之夫。”谢恒亚环顾房间,没看到自己的衣服,略一思忖,便走到门口打开衣柜。他的衣服都挂在里面,内衣也叠好了放在下面的藤篮里。他立刻抓出来,随即走进浴室,砰地将门关上,锁好。

李宛若被他那句“我已经结婚了”给镇住了,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她觉得很心烦,便点燃了一支烟。不到一分钟,她便下定决心,将香烟狠狠摁进桌上的烟缸,神情也恢复了正常。

谢恒亚洗完澡,心里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理清了——肯定是李宛若串通了曾建纬,在他喝的茶里下了药。不过他可以肯定,他并没有与李宛若发生关系,事情还没糟糕到无法收拾的地步,因此情绪很快平静下来。他穿好衣服,拉开门走出去,坐到床沿上,冷冷地问:“你费力唱了这出戏,到底想达到什么目的?结婚是不可能的,谁愿意跟一只蛇蝎生活在一起?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说吧,你想怎么样?”

李宛若神态自若,平静地说:“恒亚,我就是想跟你结婚。过去的事是我不对,我可以向你道歉,向你父母道歉,也可以补偿你当年蒙受的损失。只希望你能给我个机会,让我好好再爱你一次。”

谢恒亚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忍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控制住自己的厌恶,劝道:“李小姐,强扭的瓜不甜。我感谢你的厚爱,可实在不敢高攀。再说,我刚刚结婚不久,跟我太太感情很好,我是不可能离婚的。这事情你不要再提了。”

李宛若没有多说话,平静地掀开桌上的笔记本,处于休眠状态的电脑被激活。她打开读图软件,以幻灯方式连续放映,然后将屏幕转向谢恒亚。

电脑里是相当暧昧的场景,也很香艳,可看在谢恒亚眼里,却觉得恶心。因为谢恒亚神志不清,他们没办法录像,只能拍照,图片里的两个人显然是谢恒亚和李宛若,浑身赤裸。李宛若知道谢恒亚的脾气,给他看的照片都是只拍了上半身,但是谢恒亚知道她的品性,肯定有更不堪入目的东西在她手上,这不禁让他怒火更炽,心里也对她更是提防。

他不再看屏幕,而是将目光转向李宛若,冷冷地说:“我现在就去公安局要求司法鉴定,看我身体里到底被人下过什么药。”

李宛若淡淡一笑,“是软性毒品,本来可以让人兴奋的,奇怪的是药性似乎是因人而异,你服了以后竟然会立刻昏睡,我也觉得很意外。如果你去公安局,检查结果只会说明你服用过麻醉剂。”

谢恒亚越听越怒:“你好像一点也不知道羞耻。”

“应该不算吧,用了一些小手段而已,你们做生意的时候不也一样。”李宛若微笑着说,“难道你就没使过手段?”

“我从来不用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谢恒亚怒道,“无论对朋友还是对手。我这人一向光明磊落,对手在项目的竞争上输给我,也是心服口服。你以为无耻能叫手段,诡计就叫聪明?我奉劝你一句,别机关算计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你这是关心我吗?谢谢。”李宛若笑意更深了。“恒亚,你真的结婚了?我没猜错的话,你太太应该就是虞阡吧?”

“对。”谢恒亚知道瞒不住这个疯狂的女人,便索性说出来,“除了父母和我们将来的孩子,我这一生只会爱她一个,绝不会移情别恋。”

李宛若心里妒火中烧,表面上却轻松自如,笑容更加动人,“恒亚,感情的事是很难说的。你们现在新婚燕尔,你说只爱她一个人,我不反对。可是,我要你跟她离婚,跟我结婚。感情更是可以培养的,我相信只要我们生活在一起,你会重新认识我。我是你的初恋,要找回往日的感情是很容易的。如果你说不,我就把这些照片给我父亲看,告诉他你对我始乱终弃,那你费尽苦心想要拿到的翠湖开发区的项目肯定就泡汤了。”

“或许你不在乎,虞阡也不在乎,可你那个诚哥应该很在乎吧。他的集团内部的权力之争早已如火如荼,最近更是到了白热化程度,如果这个项目的总规通不过,就意味着这次投标流标了,你那个诚哥的事业只怕会就此毁于一旦。孰轻孰重,我相信你有分寸。”

谢恒亚知道她前面的话都是扯淡,后面的话才是重点,而且她的威胁绝不是虚张声势,而是完全有可能出现的事实。他沉默片刻,心乱如麻,敷衍道:“我需要时间考虑。”

“好,我给你三天时间。”李宛若带着稳操胜券的笑容,大方地点了点头,“三天以后,我听你的答复。”

谢恒亚阴沉着脸,没再说话起身走出房间,将门重重地带上。

李宛若看着房门,渐渐笑不出来了。她又抽出一支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看着袅袅而上的青烟,久久不语。

谢恒亚开车驶出酒店,这才看了看时间,见已是上午十点多,便直奔公司。到了办公室坐下后,他平息了一下情绪,这才到处找自己的手机,最后从衣袋里摸出来,见手机关机了,一定是李宛若怕手机响起误了她的好事。他打开手机,想了想,拨通了虞阡的电话。

“在哪呢?”他的声音很柔和,像是怕惊动了她。

“在公司。”虞阡温柔地说,“你呢?”

“一样,我在办公室。”他用手按住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昨天的一夜未归。

“哦。”虞阡停了一下,关切地问,“昨天深夜了你还没回来,我有些担心,就给你打电话,是李宛若接的,说你很累,在酒店睡了。我要去接你回来,她却怎么也不肯说出你在哪家酒店。我问遍了全市所有三星级以上酒店的总台,却查不到你的名字。你怎么样?李宛若没为难你吧?”

谢恒亚心里一热。他知道李宛若的德性,她接了虞阡的电话,肯定会说许多暧昧不清的话,可虞阡的话里却只流露出对他的关心,一点也没怀疑他会与李宛若有什么勾当。他轻轻叹了口气,“阡阡,这次我上了李宛若的当,事情非常棘手。”

虞阡沉默了。

谢恒亚马上意识到她在想什么,立刻说:“你别误会。我没跟她发生任何关系。”

“那就好。”虞阡松了口气,“只要与她没什么纠葛,其他的事都好解决。”

谢恒亚想了想,便道:“这事在电话里说不清楚,我这就去找你。”

“好,我等你。”虞阡放下电话,心里不免有点乱。她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浓茶,忽然觉得一阵阵恶心的感觉直往上涌。幸好她的办公室里有一个小小的洗手间,她立刻冲进去,早餐全都被吐了出来。

胃里的东西倒空以后,她才走出来坐下,喝了口热茶想暖暖胃,竟然还是觉得很恶心。她赶紧把茶倒掉,换了杯清水,喝了两口,这才好过了些。

她坐了好一会儿,对自己的异常反应有些困惑。因为担心谢恒亚,她昨天几乎一夜没睡,今天早晨胡乱喝了一杯牛奶,吃了片面包,就到公司来上班了,吃的东西都很新鲜,肯定没有变质。想着想着,她忽然明白了,赶紧去翻桌上的台历,仔细回想了一下,心里便有谱了,顿时嘴角泛起微笑。

谢恒亚走进来的时候,一眼便看到她脸上的微笑,不由得放松了许多,走过去拥抱了她一下,柔声问:“有什么好事吗?这么开心。”

虞阡抬起头来,一脸的兴奋,“如果我没算错的话,应该是怀孕了,不过还没证实。”

“真的?”谢恒亚大喜,顿时把其他的事都抛到九霄云外,拉起她的手说,“走,我们去医院检查。”

虞阡也急于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有身孕了,便关上电脑,和他一起出了公司,直奔附近的省妇幼保健院。

大夫年纪比较大了,很有经验,态度和蔼,为虞阡检查后,笑着说:“孩子有两个多月了,很健康,这是第一胎,最好留下。”

谢恒亚连声说:“当然,当然,我们当然要留下,肯定要生下来的。”

大夫看着眼前这对令人赏心悦目的金童玉女,笑道:“那你们可以在我们医院建个卡,定期来做产前检查,保证胎儿健康。”

“好、好,谢谢大夫。”谢恒亚直点头,又细心地向医生请教了平日里孕妇需要注意的问题。

虞阡见他问得很细,自己连话都插不上,不由得又是好笑又是感动,干脆什么也不管了,坐在一旁笑吟吟地看着他。

谢恒亚问完问题,心里有底了,这才拉着虞阡的手,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往外走。虞阡笑着摇头:“没那么严重,这才两个多月呢。”

谢恒亚早乐得眉开眼笑了,想也不想就拿出手机拨给家乡的父母,向他们报喜。

母亲接了电话,听到这个好消息,欢喜得不知说什么才好,落下泪来。谢忱以前一直不肯搬去南方跟儿子住,这时却急忙对老伴说:“你告诉恒亚,我们明天就过去。他们这是第一胎,小两口都没经验,你去照顾照顾。”

曾珉佩自然是求之不得,马上在电话里交代,还加上一句,“恒亚,你跟阡阡说,等孩子生下来,我来带,一定不会让她吃苦的。”

谢忱连连点头,满脸都是喜悦,竟开始琢磨着要给孙子想个好名字了。

谢恒亚当然愿意父母过来照顾虞阡。他确实没经验,现在就有如履薄冰的感觉,恨不得马上把虞阡带回家,只准她在床上躺着,直到孩子出生最好都别下地。听到父母这么高兴,他心里更加欢喜,连声答应,“好,我回去就帮你们订机票,然后告诉你们时间和航班号,你们拿着身份证直接到机场办理登记手续就行了。”

“好,那我等你电话。”谢忱说着,终究不放心,又叮嘱了儿子一大堆,无非是要他好好照顾虞阡,注意哪些东西不能吃,哪些事情不能做。

谢恒亚听得很专心,连声答应。他们在电话中说了很长时间,等到结束通话,两人已经走到停车场,站在谢恒亚的车前。

两人回到“镜象中国”,谢恒亚才突然想起了昨天夜里的事,心里不由得一沉,半晌说不出话来。虞阡立刻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心念电转,马上明白过来,便柔声问道:“恒亚,是不是李宛若那边的事很麻烦?”

谢恒亚很感激她的聪颖机智与善解人意,便不再犹豫,把这件事的始末原原本本地告诉她。他紧皱着眉,很不理解地问:“为什么这个女人硬要嫁给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她明明知道,我不但不爱她,还很恨她,两个人怎么可能生活在一起?你说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真拿这个疯女人没办法。”

虞阡思索了一会儿,冷静地问:“现在我们这边不是问题,就算这个项目拿不下来也没关系,商场如战场,胜败乃兵家常事,大家都是明白的。关键是会不会真地影响到诚哥那边?如果真如她所说,那事情就严重了。”

“是啊。”谢恒亚苦笑,“她说的的确是事实。她这次是有备而来,肯定对有关情况做了详细调查。美色在很多时候那是犀利的武器,她不知又引诱了‘信诚集团’的什么人,套出了内情,所以才敢这么威胁我。”

“原来是这样。”虞阡一脸的疑问,脑子里快速转动,希望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那你看我们要不要跟诚哥谈谈?”

“不行。”谢恒亚摇头,“我了解诚哥,他特别讲义气,如果我们把事情告诉他,他肯定宁愿牺牲自己的事业,也不愿我们做出牺牲。”

“那倒是。”虞阡点头,“那能不能跟李宛若的父亲谈谈?李老是学者,应该通情达理,不会像他女儿一样胡闹。不管怎么说,这样使手段、耍阴谋,拆散别人的家庭,太不道德了。”

谢恒亚长叹一声,“这个李老别的什么都好,就是特别护短,对这个唯一的女儿完全是毫无条件地溺爱纵容。如果他看到那些照片,而我又不肯娶他女儿,他肯定不会让我们的方案过关。他是专家组组长,只要他发了话,甚至不用明说,只要暗示一下,我们马上就会出局。”

虞阡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她沉默片刻,还是安慰道:“那我们再好好想想吧,李宛若不是给了你三天时间吗?我们争取能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嗯,好。”谢恒亚已经束手无策,实在想不出什么可行的办法来摆脱目前的困境,可现在光是发愁也不是办法,工作总还要做的。他不敢离开,便下去从车里拿出笔记本,就在虞阡的办公室里工作。

因为心情烦闷,本来轻微的妊娠反应变得很强烈,虞阡一喝水就吐,后来不喝水都想吐,胃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只能干呕。谢恒亚看着,心疼极了,最后把她硬拉出公司,带回了家。

虞阡只觉得全身无力,径直上楼换了睡衣,恹恹地躺到床上。谢恒亚随后上来,坐到她身边,紧紧握住她的手,声音温柔而坚定,“阡阡,你别担心。你是我妻子,是孩子的母亲,是我这一生唯一的爱人,这是永远都不会变的。”

虞阡觉得好过多了,怕他心理负担过重,便赶紧安慰他:“我没事,这只是普通的妊娠反应,孕妇大多会这样的,你别想太多,我看你脸色不好,公司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你也休息一下吧。”

谢恒亚的头一直在痛,刚才工作的时候就很难集中注意力,但仍然坚持着把重要的事都处理了。他想了想,打电话到公司说自己不去上班了,有重要的事再电话联系,然后又去洗了个澡,这才过来躺下。

他拥住虞阡,轻声说:“睡吧。”

虞阡嗯了一声,倚在他怀里,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Chapter17 拔出毒刺,余毒未清

虞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秋日的阳光透过窗帘隐隐约约地照进来,似乎能看见房间里有轻烟缭绕,弥漫着一种惆怅的气息。

出了一会儿神,虞阡觉得空空如也的胃饿得几乎要痉挛了。她侧头看向谢恒亚,见他睡得很沉,俊美的脸平静安详,如孩子一般纯真可爱,想到他被李宛若那个女人用尽手段整治,心里不由得特别疼惜。

躺了一会儿,她实在饿得不行了,便悄悄地移出谢恒亚的怀抱,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慢慢走出去,轻轻带上门,下楼到厨房做吃的。没时间精耕细作,她凑合打了两个荷包蛋,连汤带水地吃下去,这才感觉好一些。

坐在客厅松软的大沙发里,她又发起呆来。虽然竭力集中注意力思索目前的形势和解决的办法,可她的头脑里却始终一片空白,渐渐发起呆来。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把她惊醒,她拿过电话看了一眼,见是陶茳,便连忙接了起来。

“嗨,美人,最近怎么样?”陶茳调侃地笑道,“新婚生活很甜蜜吧?”

虞阡心里暖了一些,轻声说:“小茳,你能来我家一趟吗?出了点事,我是束手无策了,你来帮我出出主意。”

陶茳听她语气沉重,不由得有点吃惊,以为她和谢恒亚的感情出了什么问题,在电话里也不好问,便道:“你等着,我马上来。”

他们的别墅相距很近,陶茳没有开车,疾步走来,十分钟就到了。虞阡开门让她进来,给她倒了杯茶,这才坐到沙发上,面色有些疲倦,低声说:“小茳,我也不瞒你,恒亚上大学的时候,跟李宛若有段感情纠葛……”她原原本本地把当年的事告诉了陶茳,然后说了最近发生的事,一直讲到昨天夜里谢恒亚落入李宛若的圈套,以致被她威胁,一口气说完才停下来。

陶茳大怒,“这女人太不要脸了,简直无耻至极。”

虞阡低声道:“你小声些,恒亚在楼上睡觉,别把他吵醒了。”

陶茳沉吟片刻,问她:“你和恒亚是什么想法?”

虞阡苦笑,“小茳,我和恒亚今天去了医院,已经确定我怀孕了。这不是意外,我和恒亚想要这个孩子,你说我们会有什么想法?李宛若这是要逼得恒亚妻离子散,实在太狠毒了。”

“这女人这么毒,到底想干什么?”陶茳坐不住了,急躁地站起身来,在客厅里踱来踱去,“你说李老真的会毫无原则地袒护他的女儿吗?”

“我不知道。”虞阡摇头,“从他表现出来的素养看,应该不会,可从恒亚经历的那段往事来推测,他会。”

“我也这么想。”陶茳有些焦虑,“我觉得,这事应该告诉孙信诚。他也算得上雄才大略,在地产界可是个铁腕人物,就算丢了翠湖开发区这一个项目,也不至于就危及他的事业吧?”

“如果他的江山固若金汤,当然不会,可现在的情况是后院起火,家族内部的人都在算计他,那就防不胜防了。”虞阡微皱双眉,“‘信诚集团’内部的情况我不是很清楚,可恒亚应该是明白的,他不肯去找诚哥,就是怕他宁愿牺牲自己的事业也不愿我们俩被那女人威胁。如果没有得到恒亚同意,我是不能贸然去找他的。”

“这倒是,夫妻更要互相尊重,你的确应该听他的话。”陶茳仰头想了一会儿,建议道,“要不,你还是先找李老谈谈,他的态度如何我们并不知道,现在不过是猜测。先不论李宛若的手段有多么卑鄙,只说你已经怀孕。法律有规定,女方在妊娠或哺乳期,男方是不能提出离婚的。”

“怀孕的事我想先不提,否则将来有可能对恒亚不利。”虞阡渐渐恢复了冷静,“那我先去找李老谈谈,然后再约孙信哲出来,向他侧面打听一下,看他们集团内部的一些事是否我们想象的那么严重。如果真是如此,那这事绝不能跟诚哥说,我可不想他的事业因为我和恒亚毁于一旦。这个责任太大,我们都承担不起。”

“是啊,保守估计,‘信诚集团’的资产也要以十亿计,如果真的就这么被折腾垮了,那实在太可怕了。”陶茳心里想着,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真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虞阡的唇边浮现一缕苦涩,“我还以为我和恒亚情路平坦,在网上相识,顺理成章地在现实中见面,然后一见钟情,再见定情,现在顺利结婚,生儿育女,可以从此相守一生,谁知道刚刚结婚就中了李宛若这个女人的圈套,她简直丧心病狂,竟然给恒亚下药,以前重伤他一次,现在又再次给他重创。我这么不明白,这能叫爱吗?”

“当然不是爱。”陶茳一脸鄙夷,不屑地说,“她根本就不算是个女人,女鬼还差不多。她能懂什么是爱?那点智商全都用在算计人上面了。如果这也叫爱,那我宁肯永远不爱。”

虞阡长叹,“恒亚一提到她就像见了鬼一样,对她恨之入骨,她应该是明白的。别人是不爱自己,难道自己会没有感觉?可她就是执迷不悟,非得对恒亚死缠烂打,什么下作手段都使出来了。”

“谢恒亚长得太出众了,性情又好,才华横溢,还很有钱,那可是万里挑一的‘钻石王老五’,打他主意的女人本来就不少。”陶茳安慰她,“阡阡,你也别急,这不过是婚姻生活中的一个小小挫折。你一向聪明机智,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应对之策,也许能柳暗花明呢。”

“主要是时间太短了,我们没时间找人,托关系应付李秉谦。”虞阡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一夜之间风云突变,事情又千头万绪,一起堆到眼前。恒亚知道我怀孕了很兴奋,马上给他父母打了电话。他父母当然很高兴,明天就要飞过来。”

“啊?”陶茳怔住了,“那怎么办?”

“没办法,来就来吧。估计恒亚都忘了这事儿了,我得叫人帮他父母订机票。”虞阡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电话,吩咐陈佳颖跟谢家二老联系,给他们订好来这里的机票。

陶茳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不免有些担心,等她放下电话,便问道:“你怎么样?身体还行吧?”

“上午吐得很厉害,刚才吃了点东西,舒服多了。”虞阡又叹了口气,“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其实,我现在最担心的还是恒亚。”

“我明白。”陶茳点头,“遇到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谁都会受不了。”

虞阡反复思索,很快下定决心,“我约李老谈谈吧,不想再让恒亚一个人去面对了。”

“这样也行。”陶茳赞成,“毕竟你是女孩子,李老多少还是会有所顾及,不会太过施加压力,应该比较好说话吧。”

“但愿如此。”虞阡拿起电话,拨给李秉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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