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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破星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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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哲明紧紧捂着自己的手腕，脸上厉色浮现：“你！”
缓缓放下胳膊，沐凡一脸诚恳的说了一句，差点把站在那里恢复的文少爷气个半死。
“文少爷，刚刚如果你的拳头落到我的肘部，我相信后果你肯定知道。不过我毕竟是陪练，我还是很热爱这份工作的，那么你看接下来还打吗？”
还打吗？……打吗？……吗？……
文哲明感觉脑子有点血液上涌，眼前发黑。
自己从五岁就跟随军队的格斗高手训练，从小摔爬滚打，疗伤时用着这个星球最顶级的淬体液，有着常人一辈子也难以想象的地狱训练，十二岁被送入预备役，十三岁杀过人见过血，三年后回归正常社会，成为了圈中口口相传、心狠手辣的文少爷。
还打吗？现在自己竟然被一个武馆的陪练员一本正经的问。
我……打你妈个比！最后文哲明吐了一口唾沫，右臂真的抬不起来了把，自己用脱力了。
但是明显这个小子投鼠忌器，不敢真的对自己怎么样。
“哼。”文少爷现在不想多说一个字，脸色阴晴不定。他实在是没想到这个小子竟然能承受17级力量的一击！
沐凡收起姿势，慢慢走到文哲明面前，看着眼前这个凶狠凌厉的青年，轻声开口：“文少爷。”
文哲明终于收起了那种看下等物种的眼神，任何情况下实力都是一个人最好的名片，面前这个小子有资格让自己高看他一眼了。
“说。”文哲明没有丝毫感情色彩的吐出一个字。
“不知道文少爷的话还算不算？”
听到沐凡的这句话，哪还不知道他想说什么，文哲明皱着眉，寒声道“说吧。”
“第一天腿被打折的曼坤先生，是我的朋友。”沐凡想了想缓缓的开口。
“然后呢？”文哲明眉头拧了一下。
“他是我的朋友。”沐凡直视过来。
“你确定要跟我提这件事？”文哲明脸色有些阴狠，心中刚刚升起的一点点赏识荡然无存。
“确定。”沐凡嘴角勾起了笑容，人畜无害。
文哲明没有说话，看着沐凡，看到对面那双平静淡然的眼睛，刚刚发泄过后转好的心情开始消散。
突然感觉一阵索然无味，文少爷摆了摆手道：“曼坤是吧，我知道了。”
沐凡站在那没有动。
文哲明仿佛没有看到沐凡般，靠坐回沙发上，直接按下武馆的内线寻呼。
“我是文哲明，让查尼森上来一下。”
然后看着沐凡无趣的挥了挥手，“走吧，一会查尼森会告诉你的。”
沐凡眯了一下眼，深深的看了文哲明一眼，转身走出房间。
沐凡出来以后没有下楼，而是直接到4号训练室，走过两个走廊一转就到了。验证身份，进门。刚刚的对打不足一小时，胖子还没有到，沐凡进门直接坐在练功椅上。
嘴角咧起。
现在他才明白格斗者话中的深意，何尝不是再警告自己先动脑子想想。
刚刚自己几次出拳都有机会废掉对方，但是接下来恐怕就要亡命天涯了吧。
不过活动一下身体真是舒服啊，坐在练功椅上，沐凡舒舒服服的闭上眼打起盹来。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整个武馆都快沸腾了。
……
查尼森上去很快就下来，脸上挂着兴奋，文少爷很满意！
文哲明从半句都没有提沐凡，在查尼森进屋后直接扔来一张卡，说十万星币给曼坤，五万给昨天下午的大块头，摆了摆手后直接私人通道直接离开了，临走之时颇有深意的说了一句，武馆，不错。
文哲明彻底走了！这件事就值得查尼森把帽子抛起来。更不用说文少爷那表情明显没有对武馆丝毫的不满，临走时扔的卡还特意点明曼坤和杰尔夫，这还是他了解到的那个凶残的文哲明吗？！
那还能让文少爷掏钱？不过一想万一又误会文哲明的意思送回去不要，岂不是自己找死。身子一缩，查尼森决定武馆再出一笔钱，本来决定解除关系的曼坤就让他留在后勤吧，杰尔夫那大块头也是命好，文少爷指缝里漏一点够他不吃不喝拼死拼活半年多了。
查尼森满脸红光的下楼，一路哼着小曲，旁若无人的经过陪练员、教练们的训练场。
一楼五号训练场见机老老实实的众人在查尼森背后，惊疑不定的交换着眼神。
“查尼这是吃什么药了？”
“他孩子生了？”
“放屁，他媳妇没怀孕。”
“那就是喜当爹！”一个看起来有点呆的陪练员很肯定的点头。
“傻逼”他周围的人集体骂他。
查尼森突然想起来，沐凡那小子人呢？
于是转头问起：“沐凡呢？”
……众人沉默。
“沐凡？”
大家懵了，他不是上去了么，你不是也上去了么？你还问我们。
“沐凡没下来嘛？”查尼森突然发现武馆这帮人怎么这么傻。
“没、没啊，他不是之前……上去了么，没、没看到他下来。”有个人结结巴巴的搭话。
查尼森皱着眉喊过旁边的工作人员。
“看下沐凡在哪儿。”
“查尼先生稍等，我看看……在三楼VIP4号房。”
“这小子，有点意思，回头给他发2000奖金。”查尼心情大好，准备回自己的办公间，好好问下沐凡，神奇的小子！
想到就做，查尼森转身对着刚刚开口的那个人训斥道：“说话都说不利索，废物一样，学着点沐凡！”于是背着手踏进了悬浮梯。
当众人还一头雾水时，什么沐凡做得好？他干什么了？清扫人员从三楼抱着两个坏掉的拳靶下来了。
“啧啧，一号房的这都是什么变态，这里面可是超坚韧的漯线绵和吸能刚性簧啊，15级力量标准设计的拳靶啊，这都能用烂了！”
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传到这边一群人的耳朵里。
哄！瞬间整个训练场炸了。
武馆中的曼坤、杰尔夫重伤，然后有个吃十盒饭的小子陪练完了继续下一单。
15级力量标准设计的拳靶！打烂了！
沐凡！？一帮人互相望着呆滞的点了点头。
……
于是武馆最强沙包的传说……在这天……诞生了。
第三十八章 再临初代机
对这一切沐凡毫不知情！
因为胖子来了，哈里少爷今天来的路上有点赶，其实主要是起晚了。
进大厅时听到不远处的哄闹，不过对于这么多人的武馆来说是正常现象吧，没过多关注，胖子直接上楼。
也不知道沐凡这小子到底什么时候去，自己得再好好劝劝他。
于是就有了胖子推开门看到沐凡在练功椅上望着自己，大眼对小眼的一幕，跟刚见面时何其相似。
“你、还没去？”胖子眼神四下瞄了瞄，惊疑不定的问道。
沐凡直直的坐那里，上身挺的都快弯了，脸上狰狞龇牙咧嘴的，可把胖子下了一跳。
这气氛不大对啊，按理说沐凡这小子要不在这个训练场里的单项训练室，要不就是戴着光脑头盔才对。这唱的是哪一出？
胖哥哥没做什么亏心事啊。胖子仔细梳理了一下这几天的行程，没错啊。
“咳、咳”胖子装模作样的用拳头在嘴巴比划了一下。
“那个、沐凡，你这是在干嘛呢？是在等我吗？”已经进入臆想状态的胖子干巴巴的问道。
沐凡的脸突然一抽，“嘶，好疼！”
胖子心里一揪，这孩子吃错药了吗？这么变态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突然房间门口处的通讯器响了，“滴，陪练员沐凡请迅速接听。”
“陪练员沐凡请迅速接听。”
连续重复呼叫，明显是内线。
“我是沐凡。”
胖子看着沐凡没有犹豫的便接通，心下一紧，难道沐凡要去文哲明了？胖子眉毛一皱就要发作，不过他听到的接下来的话让他目瞪口呆。
“我是查尼森，哈哈哈，小子做的可以，今天多给你2000星币奖金，文少爷心情很好已经走了，竟然还给曼坤和杰尔夫留了一笔钱，这简直是神迹！杰尔夫没残疾还能继续打，曼坤以后就做做后勤吧，他们真是托了你的福利，小子真有你的，你竟然能抗住文少爷！以后你就是咱们星落武道馆的金牌陪练员了。哈哈哈……对了，文少爷那边怎么回事具体你知道吗？”刚一接通，查尼森的大笑声就传来，明显是心情极好，一大串的话从通讯器里冒出来，沐凡和胖子只能呆呆的望着墙壁。
“那个……”胖子弱弱的开了口。
“那个什么？！我问文少爷那边怎么回事？”查尼森听到两个字要打断自己的话明显不高兴，不过看到今天沐凡是功臣的份上原谅了！
“我是哈里·福文，查尼森管事！”竟然不让胖子开口，胖子怒了，尤其是还当着沐凡的面，胖哥哥好没面子的好吗！
“额，哈里少爷您好，对不起，刚刚不知道您在这里。”通讯器里的语气一滞，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极其自然的充满了谄媚。
“嗯。”胖子满意的点了点头，“沐凡是我的陪练，我不在这难道是你在吗？”
一句话把查尼管事顶回去了，干巴巴的问了几句好就挂断通讯了。
然后就看到胖子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自己，沐凡摸了摸鼻子，不自然的说道：“那个，文少爷那边解决了。”
胖子呆立三秒，直接就要扑向沐凡的大腿“大腿啊！让我抱抱啊！”
“滚！”沐凡一掌挡住胖子的大脸，用力推回去。
“你的手？”
“受伤了，那个文少爷瞬间爆发里很强，没事，实际比看着轻。”
最终，考虑到沐凡现在的状况，胖子强拉着沐凡进入了PO战网，理由很充分，让手臂肌肉先放松放松。
……
双双上线！
柠檬气球—地点：171号对战大厅CC1029号VIP房间。
蛋大人—地点：341号新兵训练基地。
柠檬气球：“沐凡，怎么回新兵训练基地了？”
蛋大人：“嗯，我得再练习下机甲。你先打吧。”
柠檬气球：“那怎么行，天天混那里咱们还怎么组队啊。”
蛋大人：“给我五天时间吧。”正在发送语音的沐凡咬了咬牙，他得从机甲基础知识学起啊，现在连理论都不知道，黑又关闭了身体协同作战，他根本就不会驾驶！
必须呼叫黑。
柠檬气球：“好无趣啊，好吧，反正也不指望你机甲能有多夸张，你还是更适合混格斗区。”
胖子最终放过了沐凡。
沐凡站在熟悉的金属旋门前，系统提示音同时响起。
“新兵‘蛋大人’您好，这里是您的341号基地训练所。”
“请选择训练项目，一、单兵格斗训练。二、机甲驾驶训练。”
“机甲驾驶训练。”
黑夜袭来，星缀帷幕，这次地面踩着的不再是合成材质，而是平整的土质地面，星球上随处可见的土壤，85％的模拟也能让沐凡清晰的感受到吹来的风。
“噔”“噔”“噔！”
突然强光灯打开的声音从两侧传来一直蔓延至前，电流激活的声音不绝于耳。
沐凡初被强光刺激眼睛眯了一下复又睁开，这是一片空旷无人的基地，四周被围墙包裹，而出现在视野尽头的赫然是沐凡曾经用过的那台白色骨架——初代人形泛用作业重机EH01型！
沐凡忘不了化身这台机甲跟那两台奇袭者拼命的情形，更忘不了最后被乱枪爆舱的情形。
虽然这台白色骨架般的机甲笨重、简陋，落后，但是这一切都不妨碍它作为沐凡人生中第一台机甲带给他的喜悦！
当钢铁的冰冷透过手心的热度传导到脑海里，再次感受到自己的第一台机甲，沐凡兴奋之情无以言表。
“咔嚓！”突然一声快门声响起。
沐凡机警的跳开，戒备。
“哈哈哈，沐凡，我在机甲格斗训练教程里留下了后门，你一进来就会激发我的程序，于是我就有幸看到你刚才那猥琐的摸着机甲的一幕了。”突然一个银色球体飞出，欢快的围着沐凡飞舞。
黑！
沐凡都快有些无奈了！阴魂不散，在需要的时候经常消失，不需要的时候往往自动出现，这个贱贱的智脑在PO中有了躯体之后更是肆无忌惮。
“终于选机甲格斗了，这个我来教你吧，现在机甲是你的短板，格斗训练那边你其他时间再去吧。”沐凡能想象出黑眉飞色舞的表情，不过看过去只是一个挂着笑脸的悬浮球。
“现在进入驾驶舱！”
沐凡站了一会，没有反应，然后挠了挠头看着黑，“怎么进？”
“啊哦，忘记介绍了，这款机甲因为很老，还是传统的机械式进入，所以……去腿部后面爬上去吧，你动作这么灵活没问题的。”黑的电子音里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觉悟。
沐凡：“……”
灯光照耀的的夜空下，一个少年像蜗牛一样趴在一个身高六米的大骨架背上。
“你倒是说怎么开门啊！”少年的怒吼传遍整个基地。
第三十九章 动起来
最终在黑的提示下，沐凡找到一个卡扣式的开关钮，打开了背部的两层压力旋门，进入驾驶舱。
跟上次见到的一模一样，不过上次还没怎么看清楚就被黑给鼓捣成身体协同模式了。
黑当然是跟着沐凡进入了驾驶舱内，此刻一边飞舞一边在训话似的教导：“这次你训练的机甲还是这台EH01型。”
沐凡小声嘀咕了一句，被黑敏锐的捕捉到了。
“为什么？因为它够破，够低级，高级的你能玩的来吗？”黑在空中沿着8字形飞舞。
“上次的EH01现实中根本就不存在你做的那些动作的，或者存在也不是能够轻易见到的。没有流金属肌肉构件，拟人动作的完成比你想象中难十倍以上！所以在六代机甲以前你想都别想。”黑大人感觉自己的语气拉风极了，看着沐凡认真受教的样子，转到沐凡身后时，球体上的笑眯眯眼一闪而过。
“今天教你什么呢？今天就教你真正的机甲操作。”
沐凡坐在驾驶座位，左右两侧的红蓝相间的十三根机械杆，前面键盘上半弧形呈列的一百七十八个控制按键。
“机甲的制作目的就是以人的躯体放大后为理念的机器人，并在此基础上加以改进。这台机甲是人类地球时代的产物，能用178键来做到相对数量的人体动作已经是精简到极致了。”
沐凡苦着脸，初代都这么精简，那一代、二代……
“熟悉完这台基础的以后你就开始接触下一代196键控制，我会给你系统的培训教学。放心这台机甲以后你也没机会用了，这是给你单独调出来的。”黑按着自己的思路在讲解，没注意到沐凡的想法。
“不要提出什么机械键落后的想法，那简直是无知！仅仅这些低代机甲身上的部件就数以千记，更不用说高代机甲了，体重一百倍的机械做出人类的动作，那是初衷，但是别忘了真正的战斗中，更要你做出非人类的动作！你能模拟的出来吗！你能关节扭曲吗！真正的机甲高手，就是要用现有的机体做出想象之外的动作！”看到沐凡对着机械键控制台撇嘴的动作，白色球体瞬间变红，黑生气了。
跟力量对应的是技巧，在控制大多数机甲时，对个人力量的需求是0，需要的是身体耐受力和精神敏锐度，沐凡听着黑语言中的理念，他觉得黑讲的这些话都很有水平。
他哪里知道，在联邦的边缘星球上，在这种贫瘠残败之地，有一个机器人正在给他灌输着另一个平行位面传承的更为浩瀚、悠久的机甲理念。
沐凡在黑的教导中按下了启动钮，前方的屏幕亮起，沐凡手心有点冒汗，第一次正式的操作这无比贴近真实的机甲。
左手推动液压传动杆，“嗡”沐凡感觉到整个人随着驾驶舱一动。右手，右手呢，赶快进行水平力度校正。
左手迅速抬起在控制台上敲击A3、A7、B4、E5……
这是进行机甲腿部动作微调，脚尖冲下了，那么一脚踩下去，机甲肯定就跌倒了。
E5、E5后面是啥？
沐凡手忙脚乱，本来起手还算顺畅的动作迅速出现了卡壳。
基地中这台白色骨架，突然左脚抬起，然后向前迈出，可是步子在迈出的空中，机甲脚踝位置突然向右扭，然后机甲就以一个骨折病人的姿态，一脚踩下。
“咣！”
白色骨架似的EH01仰面摔在地面上，四周灯光打过来跟展览标本一样。
沐凡脸有点红，明明黑讲解了半天，自己信誓旦旦能做好第一步的。
“沐凡，刚才姿势好羞耻啊！我给你拍照了，你看”随着机甲一同横过来的沐凡看到黑飞过来，眼中投射出一张图片。
基地中的EH01四仰八叉的躺着，姿势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好羞愧啊！沐凡实在是不好意思了，刚刚海口夸得有点大。
他哪里知道PO战网中的大多数机甲都是缩减了一半控制键的，而黑给他的机甲都是按照真实数据100％还原出来的，壳子一样，内部别有洞天。
“我、我再来一次。”沐凡第一次面对黑没那么有底气。
“哈哈哈哈，好吧，黑大人如此的善心，再给你讲解一下，来，我教你如何起来。推动右手红色2号控制杆0。7个刻度，控制台A8、C6、H1键相继按下，左手同时推动蓝色1号和红色3号控制杆，间隔2秒，右手更换控制杆，手稳一点，对，就这样……”
沐凡没有走出第一步，却在黑的指导下成功的将机甲从躺着控制着站起来了。
终于成功了，沐凡热泪盈眶。
白色骨架似的EH01型，在这个废弃基地里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它迈出了第一步！
驾驶舱里沐凡全神贯注，左右手交替在控制台和机械杆上闪过。
“别低头看！要记住你按过的每一个键！”
沐凡低头确认控制台按键的时候，被黑发现了，又是一顿训斥。被黑打断状态，手一抖。
“咣！”EH01型又摔在地上了。
“沐凡你个笨蛋！”
“又倒了……”
“天呐！蛋大人！你别给黑大人丢脸好吗！”
黑兴致勃勃的发出一声声训斥，今天它可是过足了嘴瘾，黑大人威武！那个金属球上的两只眼完全眯起来了，这是黑开心到极致的表现。
两小时后，当最终沐凡都开始怀疑自己的时候，机甲终于蹒跚的走完了十步，这是黑给他订的标准。
沐凡精神疲惫的靠坐在驾驶位上，这个比他在外面跟凶兽拼命都累。单单保持机甲行走时的平衡就让他脑子快被这些密密麻麻的控制键堆满了，更不用说将来用这个机甲打斗了。
就没有更简单点的操作方式吗？！沐凡抱怨了一声，这怎么跟以前了解的不一样呢。
“没有！”黑面不改色的撒谎，它才不会告诉沐凡将来会有脑部协同仪的，那种东西在恶劣情况下根本不适合。嗯，就按自己的方法训练吧。
可怜的沐凡依然对自己这“糟糕”的成绩产生了深深地内疚，抱歉的看着黑说：“黑，我是不是太让你失望了。”
黑飞舞了一圈后很肯定的说：“对！知道自己菜才更应该去拼搏！努力吧少年！”
沐凡一脸坚毅的点点头。
第四十章 疑端
最终沐凡训练一上午的成果出来了……
从刚开始时控制2蓝3红机械杆加控制台5键同步，到两小时后的4蓝4红机械杆加控制台6键同步，他如饥似渴的吸收着黑讲解的知识，终于在午饭开饭前，他能控制着EH01型走路了，他还能小跳了。不过临走时沐凡依然带着羞愧，在黑微笑的表情中退出了PO战网。
黑自己在驾驶舱内飞舞了两圈，自言自语道：“这么对沐凡是不是不太好？”随后电子眼又眯成直线：“蛋大人必须是最棒的，不能污了黑大人的名声！嗯，对，不能污了我的名声。”
“咦，万波星的电台里好像在报道了不得的事情，我赶紧去看看，闪！”
黑的小眼突然瞪圆，然后一下消失不见。
2。7光年之外的万波星电台正在滚动新闻：“一年一度的万波星选美大赛开始了……”
……
看着胖子苦逼的眼神，沐凡又知道胖子输了。哈里少爷现在有点气急败坏的感觉，气冲冲的对着天讯里的吴伯要了两倍的午餐，在沐凡婉拒了他的午饭邀请后，胖子准备独自消灭两倍的食物，上午被虐杀的太惨了，胖哥哥心灵很受伤，需要抚慰。
沐凡心灵也很受伤，于是中午的时候他要了十二盒饭，跟文少爷打费了不少体力，得补回来。周围的人今天自动给他空出一圈，沐凡再神经大条也能感受到那种众人目光中带着的尊敬和惧怕。
最强人肉沙包来了！开什么玩笑，杰尔夫都被打吐血了，这小子现在坐这里吃着十二盒营养餐！不但没事，还特么加量了！加量了！
反正我不敢惹了，我绕着走。一个兄弟这样想到，旁边的人都不傻，于是整个餐厅以前杰尔夫受到过的待遇此刻都跑到沐凡身上。
沐凡舒坦的吃完了营养餐，感觉四肢百骸里细胞终于都沐浴到阳光一样，暖洋洋的，浑身有力量了！
于是沐凡起身离开，众人看着他那紫了一大片的胳膊正色行注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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