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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5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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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出代价虽是大,可终究是得以跳出了对手制束,一回至虚空之中,他身后臂膀竖起,各掐印诀,顿有五光十色光虹打来,每一道皆是蕴含莫大威能。
  两名鬼祖也是冲了上来,他们苦于一直被压制,一身神通手段施展不出,都是憋了一口闷气,此刻极欲宣泄出来。
  晗昏鬼祖身还未到,就是一口浊火喷出。
  张衍战立不动,身外那乌焰化作团团落下,将此火挡下,与此同时,那背后魔相也是用力一吸。
  晗昏鬼祖只觉自身神魂顿被牵动,似要离了肉身而去,大骇之下,忙是设法拿稳,只是他功行尚不及火鬃鬼祖,至今只经历过一变之劫,一时身形摇摆不停,看似就要抵挡不住。
  天鬼始祖此刻正起尽全力,不断念出一个个古怪音节,试图压制两名掌门,一时却无力施援。
  而另一名唤作“摩阳”的鬼祖却是一耸肩,颈后一只头颅飞出,瞬息不见,一瞬之后,一张堪比星辰大小的古怪鬼面出现在张衍头顶,张开巨大,对着下方就是一吸。
  他腹中炼有一方浑噩空域,只要被吸入进去,除非修为功行在他数倍之上,否则断难出来。
  张衍感应得那股吞吸之力并不强大,自己若是使力,足可挣脱开去,但也同时察觉到,催动此门神通的气血庞大到不可思议,此术很可能并非表面看去那般简单。
  他未有小视,暗中起得神意,一番推算下来,却是发现,此术要是吞不得对手,那极可能在气血耗尽之前不会散去,若与之强行对抗,哪怕只被缠住三四呼吸,那么晗昏鬼祖便可逃出生天。
  他心念电转,此术既然要吞得自己方可解去,那便送其一个就是了。
  于是把法力一转,却是分出一个显阳分身,其落在外间之后,立时飞身上空,主动往那鬼面口中投去。
  那鬼面来者不拒,立时将其吃了下去,合闭了大口,而那一股吞吸之力也是立时消失不见。
  摩阳鬼祖不由一怔,未想到张衍用如此简单的方法就化解了自家神通,他固然还可催动那鬼面再度发威,可至少要十来呼吸之后了。
  眼见晗昏鬼祖越发不支,他怒喝一声,往前一倾,周身之外起得万丈光虹,如骄阳大日一般,蛮横向前撞了过来。
  张衍哂然一笑,一抬袖,一只遮天大手伸来,一把将他拿出,将之随手抛了出去,而后再把魔相一催,加大了三分力度。
  就在晗昏鬼祖神魂即将要被扯出去时,天鬼始祖再也无法不作理会,他发出一个古怪喝声。
  张衍感应之中,面前晗昏鬼祖却是霎时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天鬼始祖一侧肩头之上却是有一个脑袋冒出,只一息之后,晗昏鬼祖却从其身上又长了出来。
  张衍目光微闪,正要再行出手,这时忽然两位掌门神意来唤,他心下一动,也是把神意遁去,到了一方无以名状的界空之内。
  岳轩霄负手立在前方,言道:“那天鬼之祖可召族人入体,他那两名同族再是遇险,他都可在危急关头将之救下,是以此战关键是便是此僚,只要将之击杀,另二人便就不足为虑。”
  张衍微微一思,道:“天鬼之祖实力强横,气血雄厚,乃是三名天鬼之中至强一点,不过我若与直接他放对,却是正中他意,不过其既然能融吞同族,我以为不妨来个顺水推舟。”
  岳轩霄道:“不知张真人有何计较?”
  张衍笑了一笑,语含深意道:“天鬼之祖吞去两名族人那一瞬,便是我等的机会。”
  岳轩霄一转念,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道:“张真人之意,阻断他阴阳变转之机?”
  张衍笑言道:“正是如此。”。
  秦掌门颌首道:“此法可行,那天鬼之祖方才收得两名同族之时,气息略涩,直至从身躯之中放出一人之后,才恢复平缓,显见两名鬼祖入身,对其也是负担不小。”
  岳轩霄一思,也是点了点头。
  阴阳运转,有寒则有暖,有明必有暗,有一起必有一伏,有一收必有一放,天鬼之祖一旦收得两名同族,便是不设法再放了出来,也必须以其他法门处置了,若这个时候受阻,那其自身气血运转也必会因此受制。更为关键的是,那时场面上等若只剩下上其一人,对付起来也相对容易许多。


第九十六章 阴风邪火化血气
  张衍这一番建言,两位掌门都是认为可行,唯一要提防的,是那近乎言出法随的神通。
  秦掌门道:“方才我以神意推演,已是知晓其中玄妙,那天鬼之祖早是参悟出了根果,只要舍得修为,任意神通都可避过,而那两头鬼祖与他又是一脉同源,故而能起得神通庇佑。’
  实则便是两个俱是得了根果的修士斗法,从来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利用其避灾,只是这天鬼之祖未得正传,不知节省珍惜,这才有此局面。
  岳轩霄道:“如此说来,此僚不但有自去天外之心,亦想携得同族一并离去。”
  秦掌门道:“这天鬼之祖与两名同族气血神魂有相同之处,若能合身一体,便可生出更为了得的变化来,只是此僚眼前功行未到,是故未曾如此做。”
  岳轩霄冷笑道:“方才看其异常照拂同族,就知定有缘故在内。”
  张衍思忖道:“火鬃鬼祖虽也暴躁,但与那这两头鬼祖却大为不同,且传闻之中,向来独来独往,与其余几位同族不是一路,如今看来,倒似有些像是在躲避那天鬼之祖。”
  三人再商议了一阵,神意各是回得躯体之内。
  他们有神意相助,这意味着对方每出一门神通,只要有必要,都可设法寻思破解之道。
  自然,调用神意也同样耗损精元法力,一场斗战之中,也不可能从头用到尾,但哪怕只有片刻之思,所占去优势也是极大了。
  好比法力修为极为相近的二人,一方好整以暇,还可以紧要之时停下仔细思忖对策,那结果已是不言而喻。
  在天鬼始祖修为也算是高深,对气机感应也是敏感,在他看来,这一瞬之间。对面对手似是产生了某种变化,好像也是因此,局面变得对自己不利了。
  天鬼之祖看得三人时,忽然感觉对手有些不太一样了。但不明白为何会是如此,但这等感觉却是出于自身根果警示,是做不得假的,是以一下变得警惕非常。
  张衍不去管他如何,按照定计。由两位掌门牵制天鬼始祖,而他则设法对付那晗昏、摩阳两名鬼祖。
  以一敌二,看似有些吃亏,但以天鬼始祖表现出来的斗战之力来看,便是那二名鬼祖绑在一处,也不见得是其数合之敌。
  不过他也并不是完全要按照计策行事,要当真能在斗战之中直接杀灭对手,那他绝不会手下留情。
  他转目一顾,见方才被他一把甩了出去的摩阳鬼祖此刻又气势汹汹转了回来,而那天中悬浮的鬼面又是把口张开。四周立时产生了一股吸摄之力。
  趁此时机,他稍稍感应了一下,发现却是联系不到那显阳分身。
  但分明有种感觉,此具分身并没有损去,而是存在某一方界空中不能出来,只要能除了这头鬼祖,就能解脱。
  不过他并不在意,就是当真出不来,也无关系,那不过是损去了一些法力。只消回去打坐几日就能恢复。
  晗昏鬼祖到了近处,又是一口浊火喷来。
  张衍笑了一笑,明明这名神通已是被自己身上魔火所克制,但此头天鬼却是不厌其烦的反复使用。他可不信对方只会这一门神通,这背后打什么主意,一眼就可看穿。
  无非是想来个出其不意,不是那浊火之中另有厉害变化,就是放出另一门足可克敌制胜的杀招。
  便不说他这等斗战经验极为丰富之人,哪怕换一个稍经历练的对手来此。也是也不难看破。
  可转念一想,却又觉得理所当然。
  按照司马权打听来的说法,除了火鬃鬼祖之外,其余鬼祖是借了天外势力之助,得了许多宝药才提升上去的。
  到了鬼祖这等层次,可做对手的绝然不多。虽然听闻其等也曾杀了几个妖祖,但当时很可能只是围攻,除此外,与敌交手的机会应是寥寥。
  至于天鬼始祖,虽生来便是鬼祖之身,也当没有经历过太多斗战,其之所以那般难缠,那是因为功行到了一定境地后,对危机凶险有了极强感应,能趋利避害,及时作出种种对自己有利的选择。
  张衍面对喷来浊火,把手一抬,身后乌焰轰然拔高,而后化作一掌,猛然盖压了下来,把浊火霎时被破,余下之势不减,继续向着前方冲去。
  晗昏鬼祖吃了两次亏后,此回没有站着挨打,而是身化血光,向后疾退。
  然而这个时候,本来正应该从正面过来的手掌,却是突兀消失不见,然后陡然出现在了他背后,一掌将他拍成无数碎裂血肉。
  这是张衍另一个力道神通,名唤“征争无端”,只要还在他法力所及范围之内,神意一转,就可把力道变幻之术从任意一个方向攻来。
  此法真正厉害之处,是你无法通过耳目甚至感应去判断,因为这神通变化转动之间,无有任何征兆。
  哪怕当真斗战经验丰富之人,若不是提前有了防备,遇到这种变化,十有八九也无法躲闪。
  只是鬼祖气血委实太过庞大了,却不是这片刻间能烧灼去的。
  若是张衍此刻只眼前一个对手,倒是可以接连不断的催放魔火,那么说不定十天半月之后,可以把对方气血彻底耗尽,现下却是无法做到了。
  这时他忽然感觉身上一紧,抬头一看,天上那鬼面变得愈发清晰了,本来一直笼罩在四周的吸摄之力也骤然大了十倍不止。
  方才他虽只与晗昏鬼祖只是对斗了一二呼吸,但却给了摩阳鬼祖足够多的时间,将这鬼面之威催发到了极限。
  张衍此时生出了一种感觉,若是放开自身力量,那么下一瞬就会被吸入进去,对方神通达到这种程度,所付出的代价必也不小。
  摩阳鬼祖费了偌大气力,等得便是这一刻,他胸膛之上突然现出两只眼目,但看去无有瞳仁,只是一片灰寂之色,少顷,一道光亮自里照出。
  此是“阴目”之术,无论何人被他盯上数息时间,肉身便会被罩上一层死气,此气会不断被夺去对手本元,这个过程持续不断,若不设法破解,那么直至目标亡去才会终止。
  此门神通便连是天鬼之祖亦不敢沾上,只是发动起来着实需要恰当时机,且并不易打中对手,但是眼下,这分明是一个大好机会。
  张衍哂然一笑,身形一晃,霎时遁破虚空,眨眼到了摩阳鬼祖面前,后者正在催动神通,没想到对手一下到了自己面前,本能做出了还击,两侧八臂一动动,挥击而来。
  此刻两人已是近在咫尺,张衍不闪不避,同样一拳打了出来,随着这股力量迸发,前方虚空不断崩裂塌陷,摩阳鬼祖躲避不及,整个身躯都是震爆。
  张衍这一击中,不但震裂虚空的强猛力道,还有乌焰紫火,但凡侵蚀到的气血,无不被其烧灼吞去。
  可见那一团团飞溅在里翻滚扭动,好似要被煮沸了一般,纵然对方是不坏之躯,但在余波竭尽之前也难以恢复过来。
  他淡淡看了一眼,把手一抬,背后无数乌烟锁链飞来,将面前这那一团团飞溅气血锁住,却是在设法阻碍其复原。
  另一边晗昏鬼祖这刻重聚起了身躯,看到这一幕,立刻对着张衍吹出了一股浊火。
  只是与先前之同,这火芒之中极为隐晦的夹杂着一股阴风。
  此风名唤“即离之气”,能在数个呼吸之间削去敌手血肉生机,便是妖祖之流,一旦中得此术,也立时要化为一堆枯骨,唯有等待族人血祭,或许慢慢吸收日月精气,方有机会再度醒来。
  此气威能虽大,缺陷也同样是不小,单独使出,几乎任何一个敌手都可躲避过去,好在这此术能融汇在自身火气之中,先前几次放出浊火对敌,便是为这杀招做铺垫。
  张衍一挑眉,他能察觉到,那火气之中多了一丝异样,知是对方终于使出了手段,若不是早便看出对方目的,说不定也会忽略过去。
  他脚下一移,轻易避至远处,同时神意一动,一只遮天大手拍落下来,又一次将这头鬼祖拍散,趁着未曾聚形,他背后那一尊魔相缓缓凝聚出来,对着其用力一吸。
  霎时间,那一团气血似是停止了蠕动,僵在了原处。
  天鬼之祖与两名族人心血相通,一遇危机,立刻有所察觉,吐出一个古怪音节,将面前两位掌门攻势化去,再把神通一转,晗昏鬼祖立时消失不见。
  张衍却是一笑,令那魔相换了一个方向,却是要转而摄夺摩阳鬼祖神魂,后者此刻因受魔焰之阻,尚未恢复过来,可以说完全无有抵挡之力。
  天鬼之祖岂容他得手,怒吼一声,再转神通,将这一位同族亦是收上身来,助其躲过了这一劫。
  秦、岳两位掌门等得便是这个时候,不待其将两名鬼祖放了出来,同时发力,一时之间,剑光天河,齐卷而来。
  张衍目光一闪,这时亦是转过身来,按照先前定计,驭动魔相,对着天鬼之祖就是一吸!


第九十七章 枉接因果应前誓
  天鬼始祖与那两名族人不同,乃是此世之中第一头天鬼,生来便是诸族祖圣这等层次,故其肉身筋骨坚固无比,并还有强盛异常的血气屏护,此前斗战之时,便是剑光斩中他身,也只是划出一道道血痕伤口,那些受创之处,眨眼之间就可完好如初。
  然而此时在那魔相一吸之下,他却觉神魂动摇,好像要离体而去,目光不由一凝,好在有所准备,只一转气血,便就稳住压住。
  张衍与火鬃鬼祖有过斗战,知晓自己仓促发力,是无法收得这天鬼之祖的神魂的,不过按照先前定计,此时他只需牵制对手片刻即可,故这一引之后,就缓缓撤回了神通回来,站在那里调息运气,积蓄法力,默默等待,一旦有了机会,就可施以雷霆一击。
  天鬼始祖察觉那神魂牵引之力逐渐弱去,正要有所动作,可偏偏在这时,眼前有一道极亮光芒闪过,知是又有剑光斩来。
  他本以为剑锋再利,自己总能仗着强悍身躯扛过,可这一回却与之前截然不同,只感觉自己血气跳动,身躯好像要被强行撕裂开来一般。
  岳轩霄冷笑一声,在方才斗战之中,他转运剑中神通,使了一个入微入化之变,将一道道剑光化在了天鬼始祖气血之中,借此再混入了其身躯之内,并且一直暗中潜伏至今,此时却是内外相斩,齐齐引动了出来!
  天鬼始祖一声闷哼,肌肉鼓胀,血肉筋骨变得异常粗大,整个人也似隐隐膨胀了一圈。
  这却是他想要主动爆开身躯,把内中涌动的气血之力顺势释放至外,如此就可把那些剑气剔除干净。
  至于那两名同族。亦可借此机会同时放出,将所有麻烦一并解决了。
  只是他的身躯过于坚韧,哪怕坏去了一处,也会立刻长好,连他自己都无法在一瞬间内做到那最为彻底的一步,故是在变化上有了一个明显迟缓。
  就在这个时候。无尽天河也凭空浮现在四周,只是一瞬,就将他吞没了进去。
  这水其中每一滴,皆是北冥真水所化,其力之大,可比山岳,一时之间,他好像被压在了无尽海渊之下,竟是无法动弹分毫。
  明明要被撑裂开来的身躯。也是被生生压了回去。
  且这两股力量持续不停,一处在内肆虐搅乱破坏,一处在外不断挤动压迫,肉身方才恢复一点,转瞬间就又被绞碎,偏偏表面上看去还是一副完好模样。
  此等情形下,他法做出任何神通变化,只好守住自身根果。想要借此避开此番危机。
  可只是维持了数个呼吸,就放弃了这个举动。知自己哪怕耗尽根果,也是无法脱离出去的。
  秦、岳两位掌门为这一击已是等了许久,间中还以神意相商数次,几乎算定了天鬼之祖所有后续变化,根本不容对手有任何反抗余地,此刻将法力不停催动。使得神通变化似江河流水一般绵延不绝。
  这就如同当年灵崖上人被张衍立地擎天之术所定一般,便有根果之助,也同样是无可奈何,只能被锁在原地。
  若是双方这般持续下去。要么是天鬼之祖气血耗尽,被迫陷入长眠之中,要么是两位掌门法力枯竭,提前收手。
  张衍此时已是把法力积蓄到了极处,身后那本来半虚半实的魔相此刻似已完全入了此世之中。
  其之形貌却无法用言语描述,因其每一刻每一瞬都似在变动,而目光一旦移开,就再也无法想象出来。
  他见得天鬼始祖已被困住,知是机会到了,心下一个驱运,这魔相身躯微微前倾,而后对着被重重天河之水包裹在内的天鬼之祖就是一吸。
  天鬼之祖只觉神魂剧烈一震,好似被什么强猛之物撞上了,而后飘飘摇摇,似就要脱体飞去。
  他不觉也是大吃了一惊,想要稳住,可无论身躯还是气血,在两位掌门压制之下皆是无法自如运转。
  他顿时意识到,若不想办法破开此局,那么自己恐怕是要交代在此处了。
  “未想要提前动用这一手。”
  他眼中内中现出几分犹豫,但最后还是恢复为一片冷静。
  就在这瞬时间,他浑身生机气血以极其古怪的速度往下消退,好似原本满满的一池蓄水不知哪里打开了一个大缺口,使之不断流泄了出去。
  张衍一挑眉,在他感应之中,天鬼之祖的神魂却是骤然消失不见,那留在原处的,只是一具空空荡荡的躯体。
  两位掌门也是察觉到了这等变化,不过他们并未因此收手,法力仍是源源不断涌去。
  只几个呼吸之后,那天鬼之祖身躯就变作了一座灰黑石像。
  两人各是沉吟一下,便将法力撤了回来。
  几乎在同一时刻,那石像就崩裂崩碎成了无数碎屑粉末,飘散在了虚空之中。
  岳轩霄淡声言道:“此僚果是把神魂气血转挪到了他处。”
  秦掌门颌首言道:“只看其落在何处了,如此庞大的血气神魂,不是任何人都可承受的,只要在山海界中现了出来,我等立刻便能知晓。”
  他望向远处无尽星空,“但若不在,日后却要费些手脚了。”
  先前商议之中,他们也曾预料到可能会有这等情况发生,天鬼之祖既然能收得两位同族入身,那很说不定其也能反其道而行之。
  或许这山海界何处还隐藏有一头鬼祖,也或许那后手藏身在虚空某处,假使是一个可能,那就是一个极大隐患了,需得平定山海界后,再去设法找寻了。
  张衍站在一旁,却是若有所思。
  秦掌门见他如此,言道:“渡真殿主可是想到了什么?”
  张衍转了过来,目中有一丝莫名光亮,“弟子许是知晓这天鬼之祖去了何处。”
  北天寒渊某一处雪峰之上,可见原来地穴火口之处,被一整片冰池所填满,而在那冰下万丈所在,有一个白衣女子正在其中沉眠。
  若是张衍在此,就能认出,这正是那勾月妖祖。
  这位妖祖自与张衍签了法契之后,就知天鬼与九洲这两家必有一战,许是在这百数年内,为避免被牵扯进去,就躲藏进了片冰原之中。
  为怕自身气息泄露出去,从而被天鬼寻了出来,故是把自己冰封在了这火口天池之下,准备睡个千数载再出来。
  可是忽然之间,她蹙了眉关,脸容之上露出惊骇之色,似是在反抗什么一般,努力挣扎了起来。
  以妖祖之力,只这么一动,必可掀翻洲陆,把这处冰原都是毁去。
  可是此刻,她一举一动却是变得无力异常,只是周围冰水起了几圈涟漪,便连自身气机也是在不断弱去。
  不知过去多久,她停止了动作,而后整个人退还为一团拳头大的气血,在那里滚动不休。
  这血团如在婴孩在母胎之中一般,却是逐渐生出了骨肉脏腑,四肢头颅,再缓缓变作了天鬼始祖的模样。
  大约有数个呼吸,天鬼始祖睁开双目,舒张身躯,在冰水之中站直了身躯。
  他当年为能不受一方天地约束,曾经求问过天外那方势力,请教如何才能超脱此界。
  那时得了一门秘法,他身为伯白之子,本是神通广大,只是太过亢猛阳烈,需得在修持到九变之前,寻得一名伯玄之后,待功行足满后,将之吞下,如此阴阳和济混同,就极大机会撞去天外。
  而那勾月妖祖正伯玄后裔,当年便就是因为这个缘故,他才留下此妖不杀,并暗暗做好了手脚,为得是将来功行到了一定境地,直接将其吞了。
  只是方才他被张衍等三人逼到了绝路之上,纵然时机未到,却也不得不提前动手,将自身气血神魂直接转挪了过来。
  他仔细感受了一下,却是露出了惊喜之色,自身气血之力竟是比全盛之时还要高出了一大截。
  但同时却又暗恨不已,似勾月妖祖这般出身的妖祖,世上几乎再也寻不出一个来了,除非再等上个数万载,若非九洲修士,又何至于如此?
  想到此处,他心中便起了无尽杀机。
  只是这个念方才了生出来,就忽然感到一丝不妥。浑身精元血气居然不受抑制的暴动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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