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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7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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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他正与菡素说话,忽感有异,道:“这里并无外人,出来吧。”
  一个人影渐渐浮现出来,却是一个身形俊健的年轻修士,对他打个稽首,道:“见过师兄。”
  梁惊龙坐了下来,道:“说说吧,如何了。”
  那年轻修士道:“师兄,小弟已是看过了,玄洪天界外大阵依旧存在,并没有因为张道人把那玄石取走而散了,而再外一些,则有那玉鲲守卫护,小弟似一到那处就被发现,故也不敢久留,只能早些退了回来,恕小弟直言,要去往那处的时机尚不成熟。”
  菡素有些不解道:“夫君想去玄洪天?那神物早被那张道人取去走了。”
  梁惊龙笑一声,道:“当年太冥祖师在玄洪天逗留极久,或许还会留下不少好物。”
  菡素摇首道:“洛山观占据玄洪天百万载,便有这些东西,恐怕早让其等得去了。”
  梁惊龙道:“那却也未必,不看上一看,我却不甘心,且不止玄洪天,有许多界天我一样要去得,你便不用多问了。”
  菡素深深望他一眼,她心下猜测,或许梁惊龙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只是不愿告诉她罢了,不过她法身已散,自认想这些也无用处,故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道:“夫君既有事要谈,那妾身便先回避了。”
  说着,万福一礼,就避去后殿了。
  梁惊龙待她走后,以神意传言道:“师弟你这些时日看下来如何?”
  那年轻修士回言道:“彭辛壶颇有手段,诸天之内,大抵都是给他慑服了,若是再给一段时日,我等就想再插手,也无机会了。”
  梁惊龙道:“此回我等到此,是在君上面前立下誓言的,不把善功之法坏去,那便性命难保。”
  那年轻修士道:“师兄是否已有定计了?”
  梁惊龙道:“现在局面无非是彭辛壶依靠他联合的几方势力压服诸天,这里两处入手,一是设法挑起其与友盟之间的矛盾,瓦解其盟,二是此回尽可能调走青碧宫之人,如此一来,两边轻重失衡,必生内乱,那时我等就有机会了。”
  两人几句话说定过后,那年轻修士自神意之中退出,正要走时,他迟疑一下,问道:“师兄,玄洪天中当真有什么宝物么?”
  梁惊龙哈哈大笑,道:“或许也,也或许没有,你需知道,你往玄洪天去莫非真以为彭辛壶察觉不到么?我此举是做给他和他那些友盟看的。”
  他知道,玄洪天洛山观驻守百万年,后来张衍又去到那里,便就算有什么东西也早便拿走了,他这么做不过是混淆视线,好让余寰诸天之人拿不准他们此回到来的真正目的。
  年轻修士委婉言道:“师兄,这……诸界天主皆非蠢人,恐怕不会有人轻信。”
  梁惊龙不在意道:“不过是招闲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用了。”
  年轻修士想了想,便躬身告退了。
  只是两人都不曾发现,就在他们说话之时,阁内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一个无形阴影立在角落之中,见那年轻修士告辞离去,其也便化一道无形阴风,凭空消去了。


第三百八十七章 去脱旧樊顺己心
  云陆金殿之内,彭长老与敖勺对面而坐,两人正为梁惊龙之事在商议对策。
  彭长老道:“彭某请去并灵天探查的长老已是到了并灵天外,一番查探下来,表面上并无任何异动,但界内情形如何尚无法得知,至少要等数十年后,才会有具体消息传回。”
  敖勺道:“如此说明不了什么。”
  彭长老道:“不错,不过我推脱一次两次还可,却不可能永远这般拖下去。梁惊龙眼下看似安分,可一旦以契定相逼,我也不得不履行言诺。”
  敖勺道:“梁惊龙此回到底是如何说得?”
  彭长老将一枚递了过去,道:“这是梁惊龙所提条件,他要从我余寰诸天内要去五位过去四劫的渡觉修士。”
  敖勺惊讶道:“五位?”他摇了摇头,道:“杨佑功死后,如今渡觉四劫修士,除我之外,也就只有宿阳天主了,便我二人都去,也无可能凑足人数,那非要从贵派秘殿之中再抽调三人不可。”
  彭长老道:“按照定约,道友只是借居在我余寰诸天之内,是用不着去的,是以我要从秘殿之中抽出四位长老,我不瞒道友,我宫中,四劫长老也只有三位罢了,若全然按照并灵天的要求,那么势必把殿中力量抽空不可。”
  敖勺沉吟一下,忽然抬头道:“慢来,定约之中,并无敖某在内,这事当年只有少数人知晓,从未书录在文牒契书上,你说梁惊龙知不知晓?”
  彭长老道:“他既然奉并灵天之命而来,那么其门中师长自然会告……”说到这里,他神情一动,似想到了什么。
  敖勺一笑,他伸手出来,在那玉符上点了点头,道:“道友可把我名字写了上去,看他是何反应,若他没有丝毫质疑,或连问也不问,说明其来历大有问题。”
  彭长老连连点头,道:“敖道友说得不错。”他又顿了一顿,语气沉重道:“可若他的确是奉令而来,那就大是麻烦了。”
  敖勺思索了一会儿,才抬头看来,目光灼灼道:“道友可曾想过,将张道友请了回来,或者请他背后山门之人到此?这样就算走了几位秘殿长老,也还可震慑其余人。”
  彭长老眼前一亮,点头道:“这却也是个办法。”
  他知道,张衍此刻多半是在参研真阳之法,可这等人物,只要还在余寰诸天之内,还站在青碧宫这一边,那其威慑之力便永远是存在的。
  他道:“我先往玄洪天去书,张道友便是回去了,便付出一些代价,也要想办法将他再请了回来。”
  此刻客馆之内,梁惊龙正负手站在亭台前,眺望金殿方向。
  年轻修士自外过来,先是躬身一拜,随后低声言道:“师兄,你看得不错,那股气机果真是敖勺,这老龙来后,就在殿中与彭辛壶谈了一整天。”
  梁惊龙眯眼道:“这是在找寻对付我的办法呢。”他转过身来,在位上坐下,举起两手,紧握成拳,并向前一伸,道:“你看,青碧宫和与页海天着两家,就好比这两个拳头,再加上鉴治天等余下势力,方才真正维持住了余寰诸天的局面,我若能将之设法拆开,那就等于折去青碧宫一臂。”
  年轻修士精神振奋起来,道:“师兄这便要发动了么?”
  梁惊龙指着案几上一枚玉符道:“你拿我这封写好的文牒,去求见彭辛壶,就问他这些时日可曾考虑好了,他若推脱,你也无需纠缠,放下就走便是。”
  那年轻修士立刻道:“小弟立刻去办。”说着,拿起符书,转身匆匆去了。
  梁惊龙没有则是坐在原处等候,不过半个时辰之后,那年轻修士又是转了回来,方才入到阁内,便言:“师兄,让你料到了,彭辛壶并未出面,只是找了一人将小弟打发了。”
  梁惊龙呵呵一笑,道:“不急,我看他能躲到何时,好了,你去吧。”
  年轻修士却未走,而是道:“师兄,我此前奉你之命四处打听太冥祖师昔年遗落洞府,发现还真有一处极不简单。”
  梁惊龙这段时日听得这等消息也是不少,便随意言道:“且说说看。”
  年轻修士道:“那处地界在页海天中,其地到如今仍有禁制存在,传闻后来那张道人也曾往那里去过,出来之后便打杀了两名渡觉修士。”
  梁惊龙顿时来了几分兴趣,道:“页海天可是敖老龙的地头,你是如何知晓的?”
  年轻修士道:“此前菡真人曾说过,杨佑功曾与一名自称得了太冥祖师正传的妖修联手过,后来其人让张道人打杀了,门下弟子在青碧宫追剿下都是四处逃散,小弟想着此辈或可有用,于是设法找到了几人,这却是从其等口中问出来的,据言此派原来就暗藏在页海天中,这消息该是可靠的。”
  梁惊龙不由目现精光,他对那洞府其实并不怎么在乎,似这等地界,相信除了一脉相传的弟子,外人很难进得去,不过他却大可利用这件事做些文章,挑动页海天妖修与其余界天的修道人的矛盾,他想了想,吩咐道:“你把这消息传了出去,无需言那里有藏有什么,只你方才所言便可。”
  年轻修士道:“小弟这就去,不过正彭辛壶正盯着,很可能会知道此事我师兄弟所为。”
  梁惊龙笑道:‘我正是要让他知道,他若敢来见我,我却是求之不得。”
  数日之后,玄洪天中。何仙隐正在洞府之内翻看道册,自成为渡觉之后,他也无需每日辛苦修持了,法力随着时日推移自会不断增长,故是他把精力放在了一些以往不曾涉及的秘术神通上。
  殿外清光一闪,听得几声言语,而后就见殿门一开,就有一名亲信弟子自外走了进来,上来一拜,道:“恩师,青碧宫有符书传来。”
  何仙隐立刻放下道册,接来打开一看,有些意外,沉吟一下,问道:“近日青碧宫发生了何事?”
  那弟子道:“听金殿长老说,好似来了几名贵客,也不知是什么人。”
  何仙隐考虑片刻,道:“你替我到云陆之上走一回,我会设法禀告张上真,但他能否确切有回音,我亦难以知晓。”
  那弟子躬身道:“弟子这就前去。”
  赤陆之内,张衍两袖垂下,独自一人坐于这片赤色天地之间,忽然间,他目光一闪,却是把心神自残玉之中退了出来,而后便就陷入深思之中。
  他这一回推演下来,的确是遇到了不少劫关碍难,可正如万事万物皆有阴阳正反,此中若是把握得当,也是能从中取到更多好处的。
  内炼之法极其耗损神意,当修道人以内炼之法修行一段时间后,必须得停下功行,神意之中所得成果照入现世之中,而法身得此充壮,便会元气更足,神意更盛,如此就有了更深根底往前迈进。
  然而他却发现,按照这等情形来,假如每渡过一次难关,修士就会得到一次法身壮大的机会,那么所克服碍难越多,所得好处也便越大,这就并非是傅青名所认为的那般,修士只走正路,而尽量避开岔道。
  从这点看,若是一名修士要成就非凡,甚至超迈前人,碰到难关的话,那么非但不能回避,反而要主动去闯。
  其实这里要冒的风险的确一点也不少,反而比之前更多,因为一旦走错,那就没法回头了。
  不止如此,这般修持,便你每一步都不曾出得岔子,可为了突破那些难关,免不了会用时更多,若他没有残玉在手,既便察觉到了这里关窍,也没有充裕时间去施为,千年时日是绝对不够用的。
  从傅青名的识忆来看,其人当年修行时,因为回避了许多难关,只走正途,是故这里面的变化不曾知晓。
  但还有一种可能,很可能这位大能前辈是知道此事的,只是生怕他贪求这里的好处而耽误了修行,故是刻意抹去了这等识忆,将之隐瞒了下来,并反复叮嘱他一定要行在正道,不得偏去岔路。
  张衍思索下来,觉得后一种可能更大。
  傅青名或许是出于好意,可同时这里也有其自身的利益在内。
  站在此人的立场,只是希望他能在千年之内入得真阳境,好能为之护法,至于他入此境后未来能走多远,成就高低与否,就不在其考虑之内了。
  倘若这修持之法也按照上下高低来排布,那么这位大能让他所走之路至多也只是下法而已。
  而从他从自身利益来看,这条路显然是不妥的,很可能之前积累的优势就会因此荡然无存。
  他心下思忖道:“通往真阳之道,可谓玄异莫测,需知这还只是适才开始,谁知道后面又会遇上什么?傅宫主既能隐瞒一处,那么也可能隐瞒更多,这位识忆确也只能用作参鉴了,需我自身真正推演到那里,才能有更深了解和体悟。”
  想这里后,他心中便就有了明确判断,决定完全抛开傅青名所言之道,全按自家所想去走。
  这一念定下,心中顿有一股奇异感觉浮起,好似身上去掉了什么负累。心神变得无比畅达,气意行走也比以往更为活泼。
  顿时明白,这位大能识忆虽对自己也有帮助,但同时也造成了某种规束,如今从中跳了出来,等若去脱枷锁,还了道心本来。他微微一笑,将那心神一沉,入至残玉之中,继续往下推演。


第三百八十八章 名符可辨真虚妄
  不知不觉间,三载匆匆而过。
  彭长老对梁惊龙始终是避而不见,哪怕其有一些小动作,也俱是忍了下来,只是命人盯着,并不去加以阻止。同时他加紧时机往余寰诸天各处排布人手,力求让诸界修道人都是依附在善功之法而存,这般就是宫中力量被抽空,此法也不至于因此被坏。
  这一日,敖勺又来宫中拜访,这几年来两家因梁惊龙之故,两人往来也很是频繁。其在殿中坐下之后,便言道:“彭长老,近来到我页海天的修道人多了不少,缘由皆为来我界中找寻太冥祖师遗留下来的一处洞府,不过那门外有禁阵阻隔,许多人进不去,却反是说此为我龙府故意布置,着实是可笑,敖某已是命人查过了,此事当与梁惊龙有关。”
  彭长老沉声道:“我知道此事,梁惊龙此举,说用心险恶也不为过,只是去往并灵天的闵长老尚未有任何消息传回,故现下并不是质问他的时候,道友恐怕还要忍耐些时日。”
  敖勺摇头道:“这却不急,区区小计能耐我何,彭长老心中有数就好,只要我等自家不出得乱子,对诸界保有威慑之力,那便是这里真藏有什么宝物,哪怕是玄石这般神物,也无人敢有觊觎。”
  彭长老道:“已是过去三载时日,玄洪天那里仍没有任何回音到来,看来张道友暂时是不会来了,这段时日我已是想到了一个办法,道友今次来此,正好与你做个商量。
  敖勺言道:“彭长老请说。”
  彭长老道:“我欲把后续避劫之法交给宿阳天成天主,并将此中前后因果与他道明。”
  敖勺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按照与并灵天梭签法契,青碧宫若有人手,那是必须出力的,但是其余界天修饰则是全凭自愿。
  假设宿阳天主得了法诀后愿意留下来,并与青碧宫联手,那么便是秘殿之中四劫长老都是走了,他与这位天主联手起来,仍然可以压制诸方势力,虽有些勉强,但大抵能维持局面不崩。
  可这里其实冒了一个险,青碧宫无法就此事与成天主签立契定,要如此做,就是在针对并灵天,此为两家之前约契所不容,所以一切都只能凭其自家意愿,要是这一位得了秘诀之后,仍然不拒绝梁惊龙那里递来的好处的话,青碧宫也没有任何办法阻止。
  他想到这里,不由叹道:“此乃是一招险棋。”
  彭长老语声坚定道:“虽是险棋,但却值得去为,宿阳天主向来从性情淡薄,整日除了潜修,连界内之事都不怎么理会,去往另一界天的可能极小。”
  敖勺问道:“若是这一位不曾按照道友所想行事,那又如何?我并非言道友筹谋不妥当,而是此中必须考虑退路,否则事机一有变,那根本无从招架。”
  彭长老沉默一会儿,道:“彭某还有最后一个办法,不到万不得已,并不想用。”
  敖勺闻言点了点头,既然彭长老还有办法,他也就不再追问了,只道:“此事可用敖某相助么?”
  彭长老道:“不必了,敖道友你来往惹人眼目,彭某安排人去便就是了,待此事做好,我便要将那梁惊龙请来一观名册了。”
  敖勺颌首道:“此人来历到底为何,想来很快便可有个答案了。”
  两人于此议定后,彭长老没有耽搁,立刻派遣身边执事道人去往宿阳天,准备与那位成天主讲清楚其中利害及过去来由,同时将避劫法诀也一并送了去,至于之后会是如何,这位到底什么选择,就非他所能掌握了。
  整整一月之后,执事道人方才自宿阳天回返。
  彭长老见他回来,稍稍问过几句后,便就有了决断,沉声道:“我持我符诏,去把梁惊龙请来吧。”
  执事道人心中早有准备,当即应下。
  过去不久,梁惊龙就收到了这消息,不禁有些意外,他本来以为彭长老或许还会再拖个数十载,可未想到居然这么快就有了决定,转了几个念头后,对那年轻修士关照一声,便就一人动身来到了宫中。
  彭长老一直等在殿中,见他到来,待相互道过礼后,便请了他坐下,随后将一枚玉符递出,道:“这是彭某拟好的名册,请梁道友过目。”
  梁惊龙拿来看过,见上面有五名渡觉修士名姓,除了三名青碧宫长老外,另外二人皆是大界天主,分别是页海天天主敖勺以及宿阳天天主成笠衣,他呵呵一笑,起身打个稽首,道:“贵方信守言诺,我替并灵天中诸位上真谢过了。”
  彭长老面无表情道:“按照定约,我青碧宫长老可以跟随道友同去,但余下二位非我青碧宫之人,全看上真能否说服了。”
  梁惊龙一笑,把大袖一拂,将玉符收了起来,随后道:“彭长老不用为此担心,梁某既来,那便有自己的办法。”
  彭长老缓缓道:“那彭某便拭目以待了,彭某这里尚有俗务要处置,就不多留道友了。”
  梁惊龙笑一声,道一声告辞,就离了大殿。
  敖勺自背后转了出来,目望其离去方向,道:“此人果然有问题,彭长老欲如何做?”
  彭长老冷笑道:“我此刻若动了他,其背后之人必会又弄出别的手段,先放他一段时日吧,拖得越久,对我等越有利。”
  梁惊龙回了馆阁之后,那年轻修士上来问:“师兄,如何了?”
  他神色却是不太好看,眯眼道:“我恐是什么地方露出破绽,让彭辛壶有所察觉了。”
  年轻修士一惊,道:“师兄为何出此言?”
  梁惊龙道:“彭辛壶此前之所以容忍你四处走动,就是因为不想与我这么快照面,今把名册给了我,按理说怎么也会警告敲打我几句,可他对却此只字未提,这极不正常。”
  年轻修士一怔,“只是如此?”他迟疑一下,试探道:“否是师兄否想多了?”
  梁惊龙闭目想了一想,道:“我宁愿是我想多了,可我胸中躁气浮动,这里定是事机有变。”
  年轻修士仍是不相信,道:“按师兄所言,那方才在殿中时,彭辛壶为何不把兄长捉了起来,反还放回?”
  梁惊龙冷笑一声,道:“他这只是想缓住我罢了,但他用不了多久就会想到这一点,你我速速离开此处,稍晚一步,恐怕就走不了了。”
  年轻修士一想,点了点头,他也想得明白,为稳妥起见,先离开这里也好,就算自家师兄猜错了,也还是可以回来的。
  梁惊龙知晓越到这时越不能慌,唤上函素母女,从容自馆阁之内出来,再登上法驾,自万空界环中穿渡而去。
  就在一行人刚刚离去之后,一道灵光过来,霎时射在了万空界环之上,将所有往来通路都是隔绝了。随后一名修士乘光而来,于天中急急问道:“那位梁上真方才可到此处?”
  看守界环的修士回言道:‘方才离去未久。’
  那名修士极为懊恼的一跺脚,当即写下一封飞书,祭起一道灵光,往云陆方向发了回去。
  未有多久,彭长老这里就得了禀告,他看过书信后,叹道:“是我疏忽了。”
  执事道人言道:“长老,还有机会,只要吩咐各界封敕金殿留意,此人一到,便立刻闭了万空界环,再命那一界天主设法拖住,那还有希望将之留下。”
  彭长老摇头道:“晚了,此人既然察觉到不好,又哪会去到别处,一出云陆大阵,想必已是逃去天外了。”
  果如他所料,梁惊龙一过去万空界环,就察觉到周外有变,就立刻遁破虚空,脱出了余寰诸天。他坐在玉榻之上,脸色十分阴沉,直到现在为止,他也想不出到底问题出在何处。
  年轻修士忐忑不安道:“师兄,如今怎么办,什么事情都未曾做成,就这般回去,君上定会降罪。”
  梁惊龙想了一想,道:“此事尚有转圜之机,你我先前曾有立誓,若此行懈怠便要失了性命,可我等并未应誓,说明非我不尽力,此回失机当是另有原由,下来恐怕只能是强攻余寰诸天了,我师兄弟若主动愿为那前驱,那说不定君上可让我将功折罪。”
  年轻修士苦笑道:“这次恐怕要让屈上真他们得意了。”
  梁惊龙哼了一声,并灵天为破坏善功之法,本来有两派意见,他主张设法引动余寰内乱,再行攻打,那么就能事倍功半,而另一名屈姓长老却认为如此做见效太缓,若是不成,反还会耽误时日,给青碧宫站稳脚跟的机会,故是建议上来便是强攻。
  最后那上面却是取了他的提议,这次不成,可以想见会被如何奚落鄙夷,但他已管不了这些了,回去之后,只要能保住性命便就不错了。
  他转过头,看向菡素,语气放缓一些,道:“此番是我对不起你了,事情未曾做成,反还累你再也无法在余寰诸天之内转生,你莫要怪我。”
  菡素摇头道:“此非是夫君之过,何况若非夫君,妾身此刻尚还不知在哪里,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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