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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7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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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下落,可以说没有事值得哪一大能去如此做。
  且就算遮蔽一时,也无法长久,事后过去所经一切他们仍可观望出来。
  他考虑了一下,眼前这情形有些古怪,不如待几日后再做察看。
  想到这处,于是将此事先是摆在了一边,又拿了另一枚玉简,这里所载却是以往从未见过的,竟是讲述镇压真阳修士之后,如何从其身上取炼精气之法以化他用的法门。
  他不由来了几分兴趣,似他手中那盏琉璃莲花就是如此来的。
  要真能镇压得了一位真阳修士,他自认也不难做到这一点,可不同不是的,这一篇中所讲显然更为齐全详细,不但各种封禁之法,如何最大限度利用对手元气,包括如何时时遮绝其神意转动,如何不被他人感应推算,件件桩桩,可谓都有讲述到。
  他此时有一种感觉,传下此法之人,似是不止一次做过这等事。
  待把这枚玉简他看过后,又去观览其余,时不时还坐下修持推演,不知不觉间,已是过去半载。
  这一日,他自定之中出来,想起此前天机被蔽之事。又再次试着观望未来,可发现未来仍旧是混沌一片,且越往后推演越是模糊不清。
  他目光微闪,接连遮蔽天机半载之久,没有哪一个修士会如此做,也无法做到,所以这里只有一个可能,就是现世之中发生了某种不可预知的变化,方才如此。
  他目光一转,落到最后一枚玉简处,此一枚格外不同,微微泛着金光,而且方才冒出来未久,显是最为重要的一枚,不定能使得他得到更多启发。
  若是半途离去,怕是会将此错过,还不如先看过这一枚,回头再去理会此事。
  于是他走上前去,将金简拿下,起意往里观去。
  成昌子遗府之前,清光一闪,消失半载的赛安再度出现在了入口之前,只是他神情却与进去之时大不一样了。
  那时严肃谨慎,此刻脸上却多出一抹古怪笑容,实难以知晓他这段消失时间内到此经历了什么。
  就在这同一时刻,不管是妖魔人道,诸天大能都有种莫名心悸的感应浮现,只是试着推算,却发现天机模糊,仿佛被人搅乱遮蔽也似,并不能从中窥看到什么。
  妙空界法塔内,太一道人忽然化身出来,他适才也是感到一阵烦躁,可他非是修士,没有推算之力,不知方才到底发生了何事,恐怕只有问过白微、陆离二人才知,只因为此前之事,却又拉不下脸来。
  再是一想,若真是有事,这两人定会来求助自己,倒也不必主动去问了,此刻忽然觉得,无论妖魔人道,座下都有无数弟子替自己奔走,而他看着强横,实际却有些势单力孤,要做得何事,只能通过两名先天妖魔。
  要放在以前,或许也不会怎么放在心上,可在张衍接下那一次冲撞后,却感觉世上之事并非皆在自己掌中,其中更有一些远远脱离了预计。
  他忖道:“看来也当做些变化。”
  思定过后,他就往昆始洲陆上观去。
  君无启此刻正在地陆之上漫无头绪的游逛着,此前哪怕争夺元玉最为激烈的时候他也没有参与进去,而仍是试图找寻那先天至宝的下落,可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什么线索。
  这时面前忽一个熟悉声音响起,并唤得他名字,他浑身一颤,赶忙一拜,道:“弟子拜见尊者。”
  太一道人问道:‘又过去如此长久,那先天至宝可有下落?”
  君无启惶恐道:“回禀尊者,弟子无能,尚不能找到。”
  在经历一阵长久沉默后,太一道人才又言:“此事你可慢慢搜寻,只你一人又能行走多少地界?便是做事也不方便,你可在洲陆之上立下宗派门户,教授弟子,寻得更多人一起来助你。”
  君无启这么长时日下来毫无进展,本以为自己将迎来一顿训斥,或者干脆被从世上抹去,可没想到太一道人居然一反平常,一时倒反而有些惴惴不安,只得诺诺称是,待回过神来后,却发现太一道人已然退去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 天地不载取无量
  赛安再次出现在了昆始洲陆之上时,邓章、殷平二人又一次有了感应。
  殷平立刻起意问道:“赛安,你方才去到了何处?可曾见到了什么?”
  赛安语声之中却是透露着一股迷茫与不解,回应道:“弟子也不知方才是如何了,适才下去之后,只觉稍微一个恍惚,就又回到了地表之上。”
  殷平没有再问,直接观望其识忆过往,发现其的确没有虚言,这失去的半载之中可谓一片空白,什么东西都没有留下。
  不过他倒没有多想,成昌子好歹也是真阳大能,若是留下一些手段蔽绝这些,倒也不算得什么,只能说明那里东西不是塞安这个层次可以接触的。
  赛安这时道:“两位道尊,弟子未能查明情形,愿意再入内一探。’
  殷平否决道:“不必了,你可在洲陆之上寻一处地界安顿下来,待有事自会吩咐你去做。
  赛安躬身一拜,道:“弟子遵谕。”
  殷平收了意识回来,道:“赛安无法查明内中情由,或许因是功行不足,我等又无法亲身前往,看来需要找个合适之人为我探路了。”
  邓章道:“赛安乃我门下唯一一个渡觉修士,若他无法探出结果,换了其余弟子前去也是无用。”
  殷平试着建议道:“我等在布须天开天,碍于约议,昆始洲陆也无法进入,那不如造得一具法力化身前去?”
  邓章一皱眉,无情道法比之有情道法的长处,就在于无有化身之忧,因为这里一切变数都被他们斩去了。可要是眼下以自身气机强行造得一个化身出来,那未来就会多出一个新的变数,这与他道念相悖不说,还平白可自己招惹麻烦。
  殷平劝说他道:“要想探明成昌子那处地界,却不得不如此做,何况此事有了准信后,我辈可立刻将这一具法力化身消杀,再抹去诸多延伸出来的因果,不难将此未来之变减弱到最低。”
  邓章思忖良久,终于还是点头同意下来。
  因为不做这等事就无法破局,莫看现在他们无碍,可那是人道还不曾来理会。
  他们毫不怀疑,等到人道实力积蓄足够之后,一定是会拿他们开刀的,到时只一个张衍二人就无法抵挡。
  为避免此般下场,现在一些小节也不用太过在意了,何况正如殷平所言,事后也不是没法弥补。
  只他这时又说了一句,道:“若是这条路似也无法走通呢?”
  殷平抬首看向他,道:“若无法入得洲陆之内,许多事都不好办,其实我等也未必要与人道对抗到底,需知我辈本是人修,为了大计,其实也可以稍作退让的……”言及此处,他忽然收住了口。
  邓章沉声道:“道友想说什么,尽管言明。”
  殷平正色道:“世事多变,天机难算,我这些时日多方观往查探,又与先天妖魔等辈交言,得知第二纪历之时,也有我辈无情道众在布须天开天,只是并不与有情道众相争罢了,可谁言此辈没有其他心思呢?只是到得纪历之末,也没有等到合适时机而已。”
  邓章沉默先前也不是没有动过这个念头,可他们若是跑到人道那边去,先天妖魔与域外魔物为了对抗,肯定也会联合起来,只是有太一金珠助战,无疑更有胜算。
  可是而今不同了,张衍正面接下太一金珠正面冲撞,说明人道那里并非没有对战之力。
  虽是张衍看去只能接得一次,可要知道,其功行修为还是可以不断长进的,反观太一金珠,只要不给人祭炼,实力永远不会再有什么变化了。
  他沉默长久,才道:“再等等,待此事有了明确结果再言。”
  鲲府之内,张衍在握到那金简的一瞬间,忽然生出了一种感觉,此应是他眼下这般修为之中,于此所能求取到得最后一物了。
  他意念当即入内一转。
  这里没有任何功诀秘法,但此中记述,却比任何功法都来得有用。
  内里却是言述了再往上行,修士当可拥有何等神通。
  “周回溯往,用以无穷。”
  张衍眸中幽光闪动,变得深邃了几分,毫无疑问,这应就是真阳三重境时所应具备的威能了。
  一直以来他都不曾知道行至此境之后该是如何一副模样,可谓毫无头绪,故是不知该如何去求,现下却是有了一个明确方法,可这不是说他就做到了。
  按照这句话的意思来说,待得真阳修士真正修成三重境后,用去多少元气便就生出多少元气,这意味着这等人物法力无有上限,真真正正的无量无穷,不磨不损,哪怕是太一金珠之力,若是未得祭炼,在此辈面前也不算得什么。
  可这里他却有一个深深疑问,若真是有人到得此境地之中,只消其一直催动法力,那用不了多久,就可动摇天地根基,整个现世乃至正反天地甚至都会因此而变化崩塌。
  以他如今修为来看,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若此为真实,却也难以想象该如何才能达至此等境界,因为这意味这修士自身已然超越出天地之限了,而一路安稳修持,却永无可能达到这等境地。
  这恐怕也是此前不曾有晋入三重境的记载的原因所在,还有一个可能,或许前人也是知道三重境是如何一副模样,可却始终无法做到。
  他稍作沉吟,可这枚玉简既能被他所看到,那就说明自己纵然功行未至,当也已是触摸到这一境界的边缘了,只是未得真正入门罢了。
  他不由思索起来,只是到底该由哪个地方入手,却需好好推演思量一番。想过之后,他便盘膝坐下,很快就入至定中。
  时日一转,就是百年过去。
  自那元玉之劫过去之后,诸界弟子纷纷下界,在昆始洲陆之上立下洞府。
  而九洲诸派,亦是有得不少弟子来至此间。
  不过而今洲陆之上的凡人数目并不多,所以他们并非是为了传法布道,主要是为了抢占一些洞天福地,并搜索一些天材地宝,好更方便自己修行。
  与人道不同,妖魔之辈却是大肆扩张,最早一些闻得根本上乘经的妖魔大多居于莽荡群山之中,后来一些妖魔得以化形之后,自觉有了一些本事,都是走了出来,在外开门立户,只是行止肆无忌惮,比那禽兽之时的行径更是不堪,毫无理性德行可言。
  不过也有一些为求正法,选择来至大尹原中继续精修上乘功果,似此辈通常都是留在法坛之中精修,只有修为到了一定境地,或是得了师长授命,才会选择出外传法。通常此辈所学方是气厚功深,修持足够,行事更偏向正统道传。
  山海界,地渊之下。
  灵门不断往下开拓,这里几乎每一层都是修筑起了庞大的镇压禁制,由于越往下去,浊气越是浓郁,灵门六宗之中,功行有成之人多是到此修行。
  在第五十九层的金殿之中,冥泉宗掌门宇文洪阳坐主座之上,顶上有冥河还转翻滚,身前铜炉飘荡着氤氲气雾,每时每刻都有魔头自外被吸引进来,然后投入进去,再被炼化成其中的一部分。
  这时有阵灵来报道:“掌门真人,司马长老已是请到。”
  宇文洪阳道:“请司马长老进来。”
  不多时,司马权走入进来,打一个稽首,道:“掌门真人有礼。”
  宇文洪阳请了他坐下,寒暄两句,就入正题,道:“司马长老此去昆始陆洲游历,不知此处可合我灵门进驻么?”
  司马权道:“回禀掌门,昆始洲陆灵机无尽,但司马此番查探下来,发现仅有少许浊气所化魔物能到得地表之上,且多也是不成气候,这却有些奇怪了。司马以为,若不是地下有禁制阻隔,就是本来有什么物事挡在了那里,或许是前人大能所做布置,这里恐需问过张殿主方才知晓。不过洲陆广大,司马功行有限,所去之地也只小部,有许多地界都未曾探查过,难知别处情形如何,或许那些地界非是如此。”
  宇文洪阳思量片刻,道:“司马长老可曾探查到那些魔头的出入之地?”
  司马权取出一卷图册,道:“司马共是寻到二十三处,尽皆绘于此图之上,请掌门真人一观。”
  宇文洪阳接来将此展开,铺陈在身前案几之上,霎时一道灵光漫出,就显照出司马全经历过的那个山水图形。
  他见其上有数处光华极盛,知是浊气汇集之地,指着道:“这些地界可能为我立足所在?”
  司马权道:“此等地界,无论哪一处,若是只立一个百余人的宗门,浊气之用可谓当是十分充裕。”
  宇文洪阳考虑一下,道:“不管这里有何变化,我等可先占下此地,再论其余。”
  司马权赞同道:“司马以为如举甚好。”
  他在洲陆之上游历数十年,发现现如今的洲陆上,以妖魔建立的宗门最多,此辈因并无传承定法,有一些因自身天生俱有伟力,故是传下的神通功法极多,虽并不完全,可修习之人却也不少,而利用的浊气的甚至也有一些,这等地界他们若不去占据,日后自会被他人占据。
  宇文洪阳道:“那此事就交由司马长老去做,至于那浊气之事,我会亲去拜访张殿主,看能否问明情由。”


第一百五十章 蛮原法坛谒上经
  张衍虽在鲲府之内闭关,不过真阳修士正身都是在元气大之海,所以通常在每一处皆是驻有分身。
  不止如此,每一个分身都随时随地在参悟道法,如他这等入得真阳才数百年的修士,这用此般方法提升,仍是极为有用的。
  宇文洪阳与司马权吩咐过后,就自地渊出来,亲身来天青殿到访。
  得有通传之后,他立刻被迎入了正殿,一入殿内,见张衍端坐法座,周身五色光华环笼,就顿足打个稽首,道:“张殿主有礼。”
  张衍点首为礼,道:“宇文掌门请坐。”
  待宇文洪阳坐下,与之稍作客套后,他就问及此番来意。
  宇文洪阳道:“现下诸派下界,寻取灵机宝材,我灵门有意在昆始洲陆上占得一处地界,只是司马长老下界巡游,发现昆始洲陆浊气灵机不盛,唯有少数魔头方能达得地表,不明这里是前古大能设布,有意抑压浊气,还是另存屏障阻隔,故来向张殿主请教。”
  要是大能所用手段封禁,那就意味着昆始洲陆上都是这般模样,那干脆不作他想,只派遣弟子下界搜罗宝材便可,修行仍在本界之内,如今山海界也是灵机兴盛,纵有差距,也是太到不可接受。
  张衍点首言道:“宇文掌门推断的不错,洲陆之上确有前贤用手段禁制浊气,分隔上下,为的就是人道安稳,不受侵扰。”
  宇文洪阳略作思考,道:“若在别处,堵而不疏,极易出得大事,莫不是昆始洲陆上不是如此?”
  张衍笑道:“昆始洲陆上的确是一个特异,此间两气分理,各不相冲,自是无碍。”
  布须天灵机无限,那并非是指灵机源源不绝冒了出来,而是一切都是常恒不变,有如那从元气大海中摄取元气一般,你用去多少,就还补的多少出来,所以清浊灵机若无人去取用,也不会有什么太大变化。
  只是唯一不同是里间诞生的魔物,恐怕三个纪历以来,不知有多少大魔在里生诞出来。
  可通常来说,不管其如何了得,没有周还元玉,其等都是无法达到真阳这一层次之中,所以无需畏惧,除非是有大能刻意相助。
  现在需提防的,其实还是域外天魔,此辈在虚空元海利用了不少浊气魔头,说明不乏利用此辈的手段,若在昆始洲陆上也如此做,则可能会引发更多变故出来。
  好在他身为魔主之一,对其等一举一动都是知晓,目前迟尧三人现在一门心思与先天妖魔与争夺虚空元海,暂还没有这等打算。
  宇文洪阳道:“既是两方阻隔,那为何还有少数魔物到达地表之外?”
  张衍笑道:“堵大不堵小,阻强不阻弱。”
  宇文洪阳一思,点头道:“高明之举。”
  魔头孕化,除了汲吸浊气之外,通常还需要彼此吞夺,可若放开一个口子,弱小魔物可往别处逃遁,其实就是从某种程度上对其进行了削弱,并还可以使得地表生灵不至于完全对此类东西无有防备。
  张衍道:“为免这些出来的魔物过多出现在某处,故是这些漏口分散在了各处,宇文掌门若要用此立足,我可将其中一些转挪到一处。”
  宇文洪阳一听,站起一揖,郑重道:“多谢张殿主相助。”
  张衍笑了一笑,道:“此只是小事,倒是宇文掌门需得明白,昆始洲陆并非善地,而是劫起劫灭之所在,从中或能得取好处,但亦可能被因果劫数卷入进去。”
  宇文洪阳道:“张殿主所言,我亦明白,只我辈一入道途,就已是外劫加身,若是畏于这些,休说登临上境,如眼下这般成就也是奢望。”
  张衍点首道:“宇文掌门心中有数便好。”
  宇文洪阳来此目的已是达成,于是站起告辞。
  张衍也未挽留,命景游代自己相送,随后他沉思起来。
  世上诸事,看似都是毫不相干的,可若深究,其实都有牵扯关联。
  现在宇文洪阳到来只是寻常,可落在他这里,未必就不是因果显兆。
  他想了一想,就往昆始洲陆地底深处观望,起初还好,可到了屏障之下,看到只是一些模模糊糊的景象。
  这是因为当年那层壁障设布之人并非是他,所以才被阻隔,除非他起法力将之直接撤去,否则难以透过这些望到内里情形。
  本来不能直接望见,他也可以直接推算,可现在天机混淆不明,他也难知里间变化会否于那未来有碍,为此事他也与旦易几人商量过。
  旦易等人的意见,是现在情形不明,不单是他们,恐怕诸方势力都是如此,但不管是什么事,终归是会露出端倪的,还是以等待为妥,若真是某处生变,以众人之能,再是做出反应也不算太迟。
  张衍考虑下来,也没有穷究不舍,要是能此次闭关,能成功寻得进入三重境的门径,等自己真正炼成此等修为,那什么事都可解决。
  大尹原。
  随着去往法塔的信众增多,如今这里已不是黄沙漫天,烟尘蔽日的景象了,而是被人以大法力挪山搬石,倒移江河,造就成一片灵山秀境。
  尤其是在必经之路上,载满了灵花秀树,皆是结有累累果实,若是行人疲惫饥渴,自可摘下食用。
  这日,道途之外来了一名面目清秀俊美,身着深赤袍男子,看去好似什么修为也无,可偏有给人难以测度的异样感觉。
  他并没有行云驾云,而是徒步行走,忽然,他似发现了什么,脚步一转,来至一株高达百丈的大树之下,这里树根虬结,每一枝根上都是坐有信众,一个个皆是在那里默诵经文。
  “此是思涯木,传闻当年道宗来此时,有感此处生灵艰难,亲手拿取一根飞来枯草,种入此间,瞬时长至百丈,有无数蜜果结于其上,根上更有清溪甜水流淌不尽,部落之人自此食用不尽。”
  年轻男子转首望去,见发声之人是一个道人,身方纹扎线衣,手中拿着一柄长杖,其上前来打一个稽首,道:“在下蝉方,道友也是来尹原参修正法的么?
  年轻男子道:“是,我在荒野之上曾听人讲解地经,听着内中有无穷妙道,却有颇多不解之处,听闻这里有上法可寻,故才跋涉来此。”
  蝉方言道:“那道友却是来对了,由于上法晦涩难懂,一些根器不足的弟子难免无法听得明白,《地经》只是由一些弟子整理收集了一些残章断句而成,为得是能令下层信众也能得聆道传。只是其中不乏曲解经文之处,我观道友器质不凡,当寻大道而去。”
  年轻男子点了点头,与他攀谈了几句,又望向那株思涯大木,道:“道友方才似有未尽之言,不知那方部族后来如何了。”
  蝉方道:“那方部族因是有这思涯大木在,再无人愿去狩猎耕种,久而久之,人皆懒惰,个个肥壮,后来被原野之上猛兽捕食,竟无人有能抵抗,可笑到了那等境地,仍无一人舍得离开此处,最后皆是亡于兽口之中。”
  年轻男子听罢,摇头感慨道:“可惜道宗一片好意,却未能救济得了这部族。”
  蝉方笑道:“道友错了,道宗从不济人,只济人心,人心不觉,纵有万般好处,也守之不住,人心若觉,便能济己渡人。”
  年轻男子若有所思。
  蝉方把长杖拿起,道:“我这就要去往尹原法塔,道友何不与我同行?”
  年轻男子欣然从命。
  两人仍是于地上行走,不过行程甚快,只是半月,就跨过大半尹原,来至大法塔下。
  年轻男子看向一处,见那里坐着一人,其高达十丈,背后有光华映衬,身上穿着宽松法衣,肌皮白皙,背后长十对臂膀,头颅乃是一个羊首,但是目光慈和,悠远深邃,让人见之生静。
  蝉方道:“那是畜神,凡人又称呼为‘怀慈坛主’,乃是我教神明护法之一,职司百畜繁衍,想来今年册筑当是由这位大神主持仪法。
  年轻男子问道:“何为‘册筑’?”
  蝉方耐心讲解了一通。
  年轻道人方才明白,如今洲陆之上着实多出了不少神明,不过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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