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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剑侠的后现代生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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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鉴真想起来,“还有一具女主持人的尸体呢?就放在墓穴后室吗?”
  “我们昨晚挪到地宫入口附近,应该是被一起运走了。”李江川又想到万一被捞上来的是另一具同样高度腐烂的尸体,还是不要太想当然吧,“仲芳,你说我们还要不要再去确认一下浮尸?万一积水池里泡得是另一具我们先前没发现的尸体呢?”
  原仲芳平静地道,“看微信。”
  没有一点点防备。李江川一开微信,扑面而来需要打马赛克的一团高清图片让他的头发都快竖起来了,“有没有同情心啊?我还只是个宝宝!为什么要发现场图吓我!”
  “你不是要确认一下尸体是不是你们之前捞到的浮尸?”原仲芳倒是神态自若,“看仔细一点告诉我。”
  李江川:“……你的心一定是黑色的。”
  鉴真倾身拿过手机,放大后仔细研究了一番,“正是他。请问这具尸体的身份能查得到吗?”
  “我已经将这段时日失踪之人的NDA数据提交过去了,最快八个小时可以拿到对比报告。”原仲芳先赞许地对鉴真道,而后瞄了李江川一眼,虽然没有开口,然而鄙视他还不如一个功力尽失的少女的眼神被他GET到了。
  可恶啊!
  他只是一个柔弱的考古队成员好吗?
  李江川扭头去看鉴真,“女侠,我看你胆识过人,特别行动组现在连祖国的花朵都染指吗?”
  鉴真道:“没有,我只是在课余时间兼职赏金猎人。”
  李江川肃然起敬,一比拇指,“厉害,真是人不可貌相。”
  鉴真谦虚道,“当不得厉害,不过是为了糊口罢了。”
  原仲芳倒是有几分意动,“那你有没有兴趣加入特别行动组?”随后直接将无欢的拉人说辞重复一遍,“吃公家饭有编制薪水高每年还有一次公款报销免费游。”
  鉴真犹豫了下,婉言谢绝,“可是我现在功力尽失……我怕会拖你们的后腿。主要赏金猎人的工作时间弹性更大一点,不会被约束。”她就是生性不羁爱自由。
  “武功不够可以像四藏一样试试现代枪械,至于赏金猎人这份兼职也可以保留,组里每月的任务不多,你完全可以自由安排时间。”
  四藏法师则是祭出了最强的一招,“铁饭碗,五险一金还齐全,住房公积金只要存个几年就能免费换一套房子,这样的稳定工作还在犹豫什么?”
  鉴真双眼亮晶晶:“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开工?”
  原仲芳:“……”
  这趟路最大的收获就是一份新工作。
  由于常春为鉴真所办的身份证上还差3个月才满18周岁,鉴真只得遗憾地再等等。
  原仲芳还耐心地向她推荐了古武世家内部的赏金猎人网,“我给版主打个招呼,以后有发布任务的话,你跟着这些前辈去做,就不用太担心扫尾的问题。”
  江道义犹如在旁听一场隐秘的现代江湖生活指南,好奇道,“也有古武世家的人出来做赏金猎人?”
  李江川理所当然道,“大家都是要吃饭的,现在又不比从前,可以行侠仗义劫富济贫。不入世赚钱怎么谋生。”
  在生活重担面前,武林高手也一样。→_→
  第十三章
  县文管所伫立在西南郊区,原本这里是一座建国前香火颇为鼎盛的寺庙,但在战乱中僧人们或死或逃,这座被荒废的大庙干脆就被县政府利用起来,将其中遗存的建筑房屋改善修葺为文管所。
  刷脸的时候到了。
  李江川掏出工作证,在朱红的匾额前一撩发,将衣服整了整,“你们在这外面等我,我上次和摄制组一起来过,和领导好说话。”
  果然,十分钟后,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跟在李江川身后过来,好在无欢不在,面对长发汉服的原仲芳与光头和尚四藏,李江川还能大手一挥,“他们都是工作人员……嗯,为了配合专题做的新造型。”
  中年男人将目光转向明显还是高中生的鉴真与江道义,迟疑道,“那他们……”
  “他们是……暑期兼职来电视台社会实践的临时工。”
  “哦,原来如此。”
  鉴真暗暗比了个拇指:机智!
  县文管所占地约300平米,中年男人领着他们,一路娓娓介绍着文管所的历史,不时穿插着展览的文物是何时入馆,有着怎样的故事与含义,这段短短的路程,一步一停歇,堪称是绘声绘色的合格……催眠曲。
  滔滔不绝的讲解声伴随着室内的强力冷气,鉴真走着走着都快要睡着了……
  好在江道义暗中一拉,鉴真霍然惊醒,举目四顾,只见李江川目光呆滞,眼皮子都快盖下来了,连忙挨到他身后悄悄踢了一脚。
  “啊,对对,真是难得的珍贵文物啊。”李江川强打精神,随后在中年男子又要开口放送催眠曲时巧妙地打断他,“说来,上次我们发掘古墓后送来的几件藏品都在这里了吗?”
  “是啊,我们刚从那个展厅过来的。”
  文管所不大,展厅与展厅之间只简单地以镂空的玻璃架子隔开,李江川回头望去,粗略一扫除了陶瓷和残缺的明器外并没有看到其他展品,“我记得,我们那时候还带了一把剑?”
  “那把剑啊……”中年男子面有难色地吞吐了下。
  李江川道,“难道是被人偷了?”
  “这绝对没有,我们文管所的安保工作还是做得很好的。”中年男子赶紧澄清,也不再含糊其词,小声道,“李老师,那把剑……好像是赝品。”
  说是好像,但语气已然是肯定了。
  “怎么会?”这柄剑出土时,随行的考古小队都经了手,李江川与鉴真飞快地对视一眼,“那,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
  “可以。”
  中年男子带着他们打开了位于文管所后门的库藏,开门的一瞬间,被常年封闭的浊气扑面袭来,众人捂住口鼻挥了挥手,肉眼难以看清的微尘在透门而入的一缕阳光下盘旋飞舞着,众人几乎是第一眼就看到了被随意搁在门边的连鞘长剑。
  锈坑星布,剑柄的錽金银突起的长剑令李江川大惑不解地皱紧眉,“好像是这把剑,没错啊。”
  他略费了一些劲从剑鞘内拔出剑身,再仔细一看,“怎么回事?里面的剑是被人做旧的?”
  鉴真早在进入库藏室的时候上前一步跟在李江川身边,此刻她捧着剑鞘,再回头一瞥剑身,毫不犹豫地道,“剑鞘是真的,但是里面的剑被人掉包了。师……门的剑型,上下宽窄一致,剑身中间有一条突起的剑脊,在靠近剑格的地方还有阴刻篆字‘流光’,是这把剑的名字。”鉴真说着,气恼地一瞥赝品剑,“总之,才不会是这样粗制滥造的丑样子。”
  “她说的没错。”好为人师的李江川对身后迷惑不解的众人,掏出随身携带的放大镜,开始了现场讲课,“辨认古剑还是做旧的赝品可以从锈迹看。”
  他将放大镜移到鉴真手中的剑鞘上,“看这里,锈坑有深有浅、大小不一,而且锈色很自然。当初做这个剑鞘时还用了錽金银的工艺,仔细看,你们会发现锈是从底部拱出来的。
  而这把赝品,锈坑和锈蚀程度,还有分布的面积都比较均匀,锈是由外向内延伸,并且锈迹还很干涩。做得不够用心啊,要是换我,保管肉眼鉴定不出区别来。”
  “重点是这个吗?”原仲芳忍不住甩他一脸拂尘,“当初摄制组离开古墓到抵达文管所这段路,这把剑总共经过几个人的手?”
  “都这么久了谁会去专门留意……好啦好啦,我努力想想。”李江川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回忆了半晌,忽然跳起来,拉住四藏就往牧马人跑去,“快快快!快回村子!”
  鉴真抱着剑鞘雾煞煞地也跟着他起身,“怎么了?对了,我能不能把这个剑鞘带走?”
  “你先放回去,我回头跟馆长商量把剑鞘要过来。这剑鞘没有镶嵌那些花花绿绿的美玉宝石,只剩下个空壳子也没有太大的价值,没看都放库藏里了,我有八成把握能拿下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快回村!”
  “到底怎么回事?”
  “是其中一个从村里雇来挖墓的民工,我记得他的住址!”李江川推着四藏去驾驶室,自己也一屁股跳上副驾,随后被烫得一蹦三尺高。
  “好烫,屁股都要烫熟了!”
  “忍耐一下,这里没有停车场,车子露天暴晒几个小时难免的。”四藏法师淡定地坐下,打开冷气招呼道,“上来吧。”
  火烧屁股BBQ的滋味……QAQ
  “你说贵根呀?他不在,你们找他有什么事?”
  村里相对较好的石屋前,年约70许的老妪将门开了一条一指宽的小缝,警惕地站在门后喝问。
  “我是电视台的小李啊,阿嬷,之前跟着贵根上门拜访过,你还记得我吗。”李江川露出亲和力十足的笑容,又继续刷脸。
  然而这次他遇上了铁板。
  老妪依然警觉地按着门板不肯出来,梗着声道,“我全都不记得了,贵根不在,你们快走吧。”
  李江川依然保持笑脸,礼貌地询问道,“那请问阿嬷知道他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吗?”
  “不知道不知道!”老妪冷漠地说完就重重关上了门,不论他们在门外怎么呼唤,屋内宛如死一般沉寂。
  “你不是说贵根他妈妈很热情好客?”被连带碰了一鼻子灰的江道义看着讪讪走来的李江川道。
  “上次来确实是这样啊。”李江川摸不着头脑,“还是她也知道他儿子偷偷换了出土的宝剑,所以心虚地赶我们走?”
  “我觉得不像。”鉴真道,“她对我们的态度与其说是心虚,更像是敌意。”
  李江川想得脑袋发胀,索性一摊手,“哎,不管了不管了,我要先回旅馆休息,跑了一下午再不让我歇口气我就死给你们看。”
  眼看黄昏在即,同样在眼下高挂两条黑轮的众人早已疲惫不堪。原仲芳体贴地道,“那大家回去吃完饭后各自休整片刻,等今晚组内援手到了再议?”
  “成啊,是时候展示真正的秒睡神功了。”
  然而,现实总是比想象更残酷。
  一行人坐在空荡荡的饭堂内,李江川朝厨房呼唤了半天,跑堂终于将几碗瘪巴巴,一看就是中午的剩菜端上来,一摸盘子,冰凉的没有一丝热气。
  “你们怎么做生意的?这样的菜端上来让我们吃?”饶是李江川好脾气,累了一天再看这等伙食,气从胃起。
  厨师叉着腰走出来,语气比他更差劲,“不吃就滚啊,滚出这里啊,外乡人。”
  忍无可忍……还是得忍。
  一群饿得饥肠辘辘的武林高手对普通村民又下不了手,只得憋着气忍着肚饿走出饭堂。
  猛地推开门——
  眼前不知何时聚集了一群村民,原本正议论纷纷的村人们见到他们,整齐划一地抬起头来,他们的肤色黝黑,面无表情的脸上,眼神如出一辙的冷漠。
  在这逼人的沉默中,村人们三三两两,又各自离开。
  ——留下在原地一脸懵逼的众人。
  “你们有没有觉得气氛很奇怪?我们这两天应该没有得罪他们吧?”李江川摸着肚子,“好在我房里还有一包泡面,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四藏法师:“阿弥陀佛,贫僧也有一块面饼。”
  原仲芳,“无欢还有一包蛋黄派。”
  两手空空看着同伴们一个个离开的鉴真/江道义:“……”
  “阿义,你饿不饿?”鉴真按着肚子看向江道义。
  “还好。”
  “那,我也忍得住!”鉴真一握拳,和江道义挥挥手,回到自己的房间。
  才冲了个战斗澡,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阿义?”
  少年倚在门口,却不进来,他发梢有水滴滑落,在薄薄的体恤上留下一行湿漉漉的水印,热腾腾的身体上蒸腾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他朝她微微倾下身,这股香气杂糅着他身上清爽的少年气息,令她下意识跟着向后仰退了半路。
  他便停住脚步,没有更进一步动作,“你想吃什么?我回来时在村口有看到一家杂货店。”
  “哎?你前面不是说还好吗?”鉴真反应过来,“……你不要专门为我去买,你也累了一天快去休息吧,我不饿!”
  “谁专门为你去买,”江道义偏过头,眼尾向下地斜睨了她一眼,“你不饿,我饿呀,只是顺便帮你带。”
  鉴真困窘地呐呐“哦”了一声。
  “哦什么,想吃什么?乡村野地估计也没有太好的东西,要是没有我就随便带一样,你凑合着吃吧。”
  “……那,我就跟你一样,你吃什么就给我带一份吧。”
  “行。”江道义垂眼看着她,声音却很轻:“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短暂的黄昏在地平线挣扎了片刻,当江道义走到村口的杂货店时,夜的脚步已经跨过天幕。
  他在不到十平米的贫瘠小店内搜刮了一圈,最后只带着两包海鲜味和火辣牛肉味的泡面,以及几个夹心面包与牛奶,悻悻离开。
  小路两旁的土屋门口,村人们或站或坐,在他经过的时候投以排斥疏离的目光。
  江道义并不在意,他径直朝旅馆的方向原路返回。
  没有手机,漆黑蜿蜒的相间小路当然也没有路灯,他不知道时间,只尽可能快的就着路边土屋内透出的明黄灯光赶路。
  倏地!拐角处一根木棒狠狠朝少年的后脑挥去——
  装着面包泡面与牛奶的袋子洒落在地,一只脚毫不在意地踩在被尘土弄脏的面包上,直接碾了过去。
  旅馆
  “这么晚了,阿义怎么还不回来呀?”
  鉴真抱着枕头望向窗外黑漆漆的夜空,手中肉疼的攥着进水后彻底报销的红米,呼出一口气,“阿义的电话也被水泡坏了哎……”
  没有办法联系他,村中的小路四通八达,她又不清楚阿义出门的路径,怕贸贸然出去,又和他错开了……
  那就再等一会儿吧?
  他还要多久回来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是在这里给道义小哥发便当,你们会不会打我?
  。
  。
  好吧,不停在这里了,我觉得,我还能在12点再爆一次小宇宙……

☆、第十四、五、六章
  第十四章
  从门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
  正趴在窗台前; 巴望着楼下等待的鉴真蓦地回头; “阿义?”
  然而没有人回答她。
  “阿义?是你吗?”鉴真扬起声又问了一遍。
  依然是一阵寂静。
  鉴真握着破邪剑走到门口,猛然推开门——
  门外空无一人。
  不管了!
  鉴真索性背起破邪剑直接往楼下走; 不等了,她现在就要去找阿义。
  旅馆的楼道只有一盏壁灯,鉴真背着剑快速的下了楼; 经过前台时她发现原本守夜的小妹不在,接待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 指针停在8:45分。
  鉴真在前台旁停了停,她从桌面的记事本上撕下一张纸,写下:
  【阿义; 我去村口找你了,你要是看到了就在前台留张字条,先回房休息; 我很快就回来。】
  她又截了一段透明胶; 揣着字条跑回自己房间,将纸条仔细地黏在门口; 随后大步离开了旅馆。
  乡下没有城市丰富多彩的夜生活,虽然时候尚早; 但沿路两侧的土屋窗口已经熄了灯; 路上鲜有村民; 只有远远传来的零星犬吠声是唯一的伴奏。
  鉴真踏着微渺的星光,视线在周遭来回梭巡,树影婆娑; 夜晚没有白日嘈杂的蝉鸣,是令人不安的平静。
  悉悉索索……
  熟悉的摩挲声再次从身后传来。
  鉴真停住脚步。
  悉悉索索……声音更近了。
  她很确定不是自己的错觉,鉴真转过身,举起手中的破邪剑,“出来吧。”
  这一次,来人终于愿意现出身影。
  鉴真低声道,“是你。”
  恰逢一阵夜风吹开笼住月亮的乌云,倾泻而下的柔曼月光投注在来人身上,连那条骇人的刀疤在这月色中都变得柔和起来,男人扯开一抹笑,“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
  鉴真自然没有忘记这个令她第一次丢了赏金的匪首,她纯然好奇地道,“你当初是怎么逃开那个必死局的?”
  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倒是平心静气地回答,“当初你打到的不是致命伤,我也是赌一把故意跳下山崖。”
  “然后得救脱身了?”真是生命力顽强啊。
  “不,然后是快要死了……”男人说到这忽然加深了笑容,“濒死前,被一个人捡到了。现在……生不如死。你说,我要怎么感谢你呢?”
  话音还未落,他霍然从腰间抽出一把剑来,直刺鉴真面门!
  鉴真虽然功力尽失,但剑招早已熟记于心,讶然之下,她毫无畏惧地回身抬剑一挡,“你是从哪儿学来的剑?是谁教你的?”
  两剑相击,竟有一道勃发的内劲从对方的剑中直逼而来,前一晚才刚受重创的鉴真被震得喉头一甜,不动声色地咽下喉中甜意,她暗自心惊:这才短短半年,就算他再天纵奇才,也不可能会拥有如此强的内力。
  眼看他逼上前横臂又是一个劈剑,鉴真无暇细想,借力一个内旋,剑尖下移避过他来势汹汹的纠缠,再偏身向前,朝他胸前点去!
  他反应也极快,塌腰后仰避过这一剑!
  一击不中,鉴真回剑往后撤迅速拉开距离。他却脚下一提,向上翩然跃起,身形展开借着下落之势,手中长剑自左向右斜劈——
  这招翩若惊鸿鉴真再熟悉不过,好在他根基虚浮,只能发挥出剑招的半成威力。她身体极为柔软的贴地一伏,双腿划出一条圆弧挺身绕过剑锋的横扫范围,似退实近,长剑却从背后刺出!
  “仙鹤指路?”男人也有几分惊讶,但鉴真使出这招也已是强弩之末,男人闷哼一声,被刺中肩膀却不后退,他缩紧肌肉卡住剑,右手闪电般握住鉴真持剑的手……
  霎时间,鉴真感觉一股子似曾相识的阴寒侵入经脉,奈何她体内如今早已空荡荡,不留一丝内力。这股寒气在她经脉内不甘地绕了一圈,只得空手而归。
  下一刻,男人喷出一口血来,不可思议地瞪着她,“你身上已经内力尽失?”
  鉴真见他先吐了血,才敢不再压抑,礼貌性地跟着吐了一小口,就算已经站不住脚,也暗戳戳地双手背在身后,悄悄以剑驻地,保持住逼格,输人不输阵!
  “不好意思,在下确实已失了功力。”
  男人用看怪物的眼神瞪着她,“这样你还能打赢我?”
  鉴真谦虚道,“承让了。”
  “原来九转功法这么厉害……”男人喃喃道,就算不使出那招移花焚骨之术,又失去了内力加持都能有这般威能。
  “不,我用的是蜀山派的剑法。”鉴真纠正道,隐隐察觉男人身上并无杀意,奈何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战,只得强撑气势的同时引着他再多说几句,“这个九转功法是救你的人教你的?”
  “当然。很厉害的功法,不是吗?”跳崖不死定律终归发生了作用,但他眼底并无太多欣喜。
  他心中其实并不相信她所谓的蜀山派剑法,或许是她又另外修了一门内功心法作为掩饰。然而,既然她不肯明说,他就顺着她的话继续下去,“你的蜀山派剑法,是去哪里学的?”
  “那你得先告诉我,你身上的内力为什么会这么深厚?”
  两人各有盘算,都希望能从对方那里先探出消息。
  他暗暗动了动身子,却见对面看似松懈的少女却也在同时移动脚步,迎向他的站位竟是无懈可击。
  他不知此刻的鉴真已经是只纸老虎,只得不甘愿地按耐下来。
  原本他想拿下她之后再作打算,可惜技不如人,便先退了一步,“你想跟我谈条件?”
  鉴真隐约有些GET到了,她试探地道,“不,我只是在给彼此一个坦诚的机会。我想你今晚过来,并不只是为了和我比试聊天,你有什么目的不妨直说,我们开门见山的谈。”
  男人沉默了片刻,“既然你的功法与我同源,你不可能会不知道这些内力是从哪里得来的,何必这么虚伪?先前我倒还觉得你磊落干脆,希望不是我看错了人。不过倒也因此知道他为什么要派我来抓你,你是他的同门师妹,还是他曾经的弟子?”他没有称教他功法的人为师父,直接以‘他’来代替。
  “很可惜,两者皆不是,”鉴真道。她突然反应了过来,“那些失踪的古武之人,内力都是被你们师徒吸走的?”
  “明知故问。”他嗤笑道,也抛出他最想知道的问题,“为什么你失去内力之后竟然没有被反噬?”说话间他一直暗自打量着她周身,视线在她露在外面的丰盈肌肤上转了一圈,难道那个蜀山剑法能抵挡反噬之力?
  他霍然下定决心,眼中带着隐隐的疯狂,递上投名状,“要是你能够告诉我这个功法该怎么修炼,那么,我就帮你杀了那个人。”
  鉴真反被他吓了一跳,几乎怀疑自己是听错了,“你的意思是,要帮我杀了你师父?”对手临阵倒戈,并没有让她觉得欣喜。
  相反,她万万没想到他会突然间提出要帮她杀了师父。在她那个时代,欺师灭祖简直是罪大恶极,人人得而诛之。她心中对他的反感升到了最高点,冷道,“你师父救了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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