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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剑侠的后现代生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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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明天出发,你这么快急着收拾干啥。”
  “出发?去哪?”鉴真摸不着头脑,她原想趁着放假,去当初遇到美艳女主播的六御养神馆转转,毕竟在余冰身上找不到突破口,她回忆起曾经拒绝过那位女主播的馆主杜先生,说来他还曾经请她吃了一顿饭,不知道这次厚着脸皮过去,他还能不能记起她?
  “你忘了吗?在上次的社团会议上,社长答应了放假后带我们去她家的武馆玩!”袁媛遥想起来便激动不已,“武馆嗳,我还从来没有去过,不知道是宝芝林式的还是精武门?”
  鉴真平板地“哦”了一声,完全没有任何印象,她一点也听不出惋惜地道,“真可惜,我有事要去九陇镇一趟,所以你们先……”
  “这不是一个地方嘛。”袁媛白了她一眼,“社长家的长空武馆就在九陇镇啊。”
  “……”
  第八章
  九陇镇离他们学校不到2个小时的车程,下车时鉴真抬头望了望天,乍暖还寒,今日没有什么风,天空似雾非雾,带着不清爽的灰。
  庄晓领着他们穿过一条繁华的街市,一路上位于道路两侧的各家店主们见到庄晓,都会热情地探出头打招呼:
  “小小,放假了啊?”
  “小小,这些都是你的同学呀?”
  “小小,阿姨这里有一盒饼干,拿去分给你的同学……”
  小小?一行人默默地仰望着庄晓一米八的雄壮背影,不敢吱声。
  顶着热心街坊们的夹道欢迎,这几百米路他们走了二十分钟,终于来到坐落在街市的尾端,被左边的砂锅店和右边的小炒店夹在中间的长空武馆。
  如此接地气的武馆,感觉和端肃的精武门有些落差……但看到周边的街坊邻居对庄晓如此爱戴,袁媛拉了拉庄晓的袖子,振奋道,“社长好受欢迎呀,社长家的武馆是不是走‘宝芝林’路线,济世于民!”
  庄晓沉痛地闭了闭眼,“不,是‘托儿所’路线。”
  “??”
  待庄晓领着他们从《长空武馆》黑底黄字的招牌下的门洞走进去,经过一段逼仄老旧的木质楼梯,霍地,从二楼房间内传来一阵整齐的“嘿!哈!”声。
  庄晓把门一推——
  眼前数十个年龄从最小的6岁到最大的15岁的男孩,按照高矮排成四列,见到庄晓,他们整齐划一地抱拳一喊,“大师姐!”
  众人:“……”
  庄晓耸了耸肩,“他们都是附近街坊邻居的孩子或者是孙子,最小的一个已经在武馆学了2年了。”所以她才说是托儿所啊……
  袁媛捧着碎裂的幻想泡泡,“那,有没有其他年纪更大一点,武功更高强的师兄呢?”
  庄晓道,“有啊,但是听到我爸说要留下一个徒弟继承武馆和我,就全部逃走了。”
  袁媛干巴巴地道,“那……那真的很可惜?”
  庄晓按了按拳头,指骨一阵噼里啪啦地作响,“可惜什么,打不过我还想娶我,算他们逃得快。”
  庄晓的爸爸浓眉高鼻,身似铁塔,背着手冷脸从内室步出之时颇有气势……前提是请忽略他挂在胸前的加大码粉色围裙。
  “小小你回来了!”庄妈妈眼泪汪汪地扑过来,小鸟依人地挂在她胸口,“你爸爸今天煮得全是你爱吃的菜,快带着你的同学们洗洗手过来吃饭。”
  饭桌上,作为唯二两个男生,江道义与林超受到了庄爸爸和庄妈妈的重点关注——
  对着端到面前几乎可以称之为盆的饭碗,林超面有难色,“阿姨,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庄爸爸亮出面前比他还大了一圈的碗公,“这么点怎么能算多?男人就是要多吃饭,才会有力气保护妻子。”
  江道义暗暗瞅了鉴真一眼,默不做声地开始扒饭。
  庄妈妈投去欣赏地一瞥,“这位同学叫什么名字呀?”
  “江道义。”
  “啊呀这个名字取得好!和我们家特别配。”
  江道义:“……”
  “你和小小认识多久啦?是和她一个系的同学吗?”
  江道义头皮有些发麻,疏离的暗示,“我今年大一,和庄学姐不同系,刚加入学姐的武术社不久。”
  “哦呵呵呵呵,小一岁正好,女大一赛金鸡……唔!”
  庄晓恰到好处地将一块排骨塞进庄妈妈嘴里,“妈,别光顾着说话,也尝尝爸爸的手艺。”说罢又转头对袁媛道,“我们这里离丹碧山不远,等来年4月中旬的牡丹花会更热闹,到时候你们也来玩。”
  鉴真捧场地接上话头,“今年五月初我在锦城比赛时就顺道来赏花,果真名不虚传……”
  在你一言我一语地应和中,气氛渐渐热乎起来,江道义坐在鉴真身旁,见她浑不在意风光霁月的模样,在座位下悄悄地拉住了她的左手。
  鉴真一呆,不由自主地侧头,望见他委屈兮兮地拿眼尾撩她。
  她轻咳一声,指腹在他的手背上快速地抚了抚,江道义得寸进尺地反手去握她的指尖……她感觉自己的耳轮一下子烧了起来。
  太,太超过了!
  她严重警告地瞥了他一眼,他方才不甘不愿地摩挲着她的指尖,缓缓松了手。
  对面正弯腰捡调羹的袁媛撞见这一幕后仿佛窥见了什么隐秘,忙不迭直起身只做什么都没看到……等等,明明他们只是牵个手呀,阅片无数的她跟着不好意思个什么劲儿?
  武馆共有4层。虽然位于一楼的门洞狭窄,但穿过楼梯后,每层被打通了6个房间的练功房加起来面积颇丰。第三层被隔出许多间休息室,供部分弟子们留宿;第四层装修精美,是馆长一家的居所,他们方才便是在第四层大得惊人的饭厅用餐。
  午饭后是自由活动时间,想午休的就去休息室,还有力气蹦跶的就由庄晓客串导游,去附近逛逛。
  鉴真与江道义申请脱队行动,袁媛赶紧善解人意地挥挥手,“去吧去吧,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晚饭后记得回来就好。”
  鉴真还想澄清,袁媛已经背过身急吼吼地拉着庄晓走了。
  别说他们没在一起,两人之间的粉红泡泡都快把她挤得没有容身之地了,还想怎么样?
  六御养神馆位于丹碧山下,实际路程已经出了城镇范围,更接近乡。但由于风景宜人,游人不绝,这块区域还是被强势地纳入镇的管辖,山下又专门修建了配套的餐饮住宿购物区,价位自然比城镇更美好一些,除了游客,本地人不会去消费。
  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
  六御养神馆坐落在闹市背面,闹中取静,倒暗合了这句话。
  前往丹碧山的公交车班次较少,鉴真与江道义为节约时间直接坐小飞鹿过去,在离目的地还有两条街区的距离时,正撩起厚重的牛津布窗帘一角指路的鉴真蓦地一惊——
  沿街对面,正站在人行道旁等待红绿灯的熟悉身影,竟然是余冰?
  她紧绞着双手,目光无神地虚投向前方,精雕细琢的脸上,神情有些失魂落魄。
  小飞鹿没有停留,很快从她面前开过,鉴真放下窗帘若有所思。
  “怎么了,你看见谁了?”身旁的江道义问道。
  “余冰。”
  “她怎么也出现在这里?”江道义拢眉,很快就将她这个学期以来的变化与那些猝死的年轻女性联系在一起,“问题果然是出在那个杜先生身上。”
  他当初便说了,那个杜先生看着就不是好人。→_→
  鉴真沉吟着,杜先生身上的谜团越来越多了……
  起初他究竟是为什么而接近她?
  在她以为他要借故和她保持来往后,他临别时丢下一句简单的‘以后有空再来找我’,竟是真的再不主动联系,她这半年多来没有找他,他手中虽有她的电话,却没有音讯,由着她单方面断了联系。
  “希望他没忘了我吧。”
  ——还好没忘。
  “苏小姐,”杜先生穿着浅灰色双排扣西装三件套,事隔多时依然能精准的叫出她的姓氏,“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杜先生也风采依旧。”鉴真与江道义被引进内室,她留心观察养神馆内来往的年轻女子,这次只有小猫三两只,但仔细看去,个个都容色出众。
  “老陈,让厨房准备茶点。”杜先生对跟在身边年约五旬的中年男子道,他询问地看向鉴真,“想试试新品玫瑰花糕,还是继续上次的绿茶口味。”
  鉴真虽然不喜欢他但很喜欢他家的茶点,艰难地取舍了片刻,“还是维持原样吧……”要是新品不好吃怎么办?
  她认真烦恼的样子,令杜先生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的时间有点长,察觉到对面的青年投来不善的视线,他一哂,移开眼对老陈道,“让厨房每样茶点做一份吧,苏小姐要是吃不完就带回去。”
  “真的?都给我吗?”被糖衣炮弹击中的鉴真掩饰不住上弯的嘴角。
  “承蒙苏小姐喜欢,自是再好不过。”他说话的语气文绉绉的,却不显得刻意做作,平缓的语调很有几分旧派文人的风采,就算是对她的讨好之举,也自然大方,尽显绅士风度。
  这属于成熟男性的风范,令江道义油然升起了一股危机感,他不动声色地侧挡在鉴真身前,好奇地道,“杜先生这里是只收女客吗?一路走来见到的都是女性。”
  杜先生摊手,幽默地打趣道,“是啊,你看我的招牌是养神馆,也只有女人会对自己的形貌怀抱极大热忱了。”
  江道义进一步追问,“是我太孤陋寡闻,还不知道杜先生的养神馆是做什么的。”
  出乎意料的是杜先生也不避讳,坦然相告,“太上养神,其次养形,神清意平,百节皆宁。我所做的就是教习她们该如何内炼生命本源精、气、神,当收聚了足够精气后,返还精、气、神于体内,可以涤荡形体。”
  “听起来有些玄乎啊,我都有点想试试。”鉴真自告奋勇地道,却被气急的江道义隔着衣袖暗暗握住了手腕。
  好在杜先生先摇头拒绝了,“你的精气神很旺盛,不需要再补充了。”
  谈话间,从门外传来长长的刹车声。
  “杜先生!”鸭舌帽罩头,戴着大大的墨镜的女子气势汹汹地从门外大步前来,身后跟着一个灰头土脸的年轻女孩,她直接略过鉴真,对江道义多打量了一眼,旁若无人地继续道,“杜先生,我有要事找你。”
  杜先生凝神看了她一眼,对两人歉然地道,“不好意思,我失陪一下。”
  “这是第三次了,”杜先生引她们走进二楼的密室,开门见山道,“你知道我的规矩,同一个人,我只接待三次。”
  女子惊惶道,“今天是最后一次了吗?不行,我再给你钱,我明年还有一部戏要上,谁知道这次能维持多久?”
  “没有下一次了。”杜先生冷淡地重申一次。
  “怎么会没有下一次呢?你要多少钱?我都会想办法!”女子神经质地按紧了墨镜,回想起今早在镜中看到的那张青春不再老态毕显的脸,完全无法接受。她已经年近四十,只怪成名的太迟了,虽然把年龄往后改了十几岁,但和那些同期的年轻女孩站在一起,明显能看出她大了一辈。
  娱乐圈就是这么残酷,这个年岁的她不能再当女主角,只能去演他们的妈妈。不!她不想等魔法时间结束后重新变回灰姑娘,已经享受过两次年轻的滋味,她接受不了自己又恢复原状,她惶恐地哀求着,“说吧,你想要多少钱?杜先生,再宽限一次吧。”
  杜先生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注视着她,将她后面的未尽之语都逼了回去。
  她终于颓然地不再说话了,跟在她身后相貌平平的女人却抬起头,充满希冀地看向杜先生。
  要是,要是表姐以后不行的话,她可以呀!
  凭什么都是从山沟沟里出来的,表姐能拍戏,她就只能做小助理,被她天天呼来喝去。要是她变美了,她也能像表姐这样出名赚钱,再也不用只当个小助理了。
  对上她充满野心的目光,杜先生只是淡淡的勾了勾嘴角。
  第九章
  “这个杜先生手段诡秘,以后没有摸清对手,不要再这样以身涉险了。”江道义严肃的道。
  “唔。”鉴真有些心虚,垂着头拈了一块玫瑰糕递给他,“那个,要不要试试?挺好吃的。”
  “不要转移话题。”江道义没有伸手接,而是忽然偏过头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玫瑰花糕,“有点甜。”
  “你,别老是这样,我不管你了。”
  杜先生来时,桌上满满一盘的茶点已经被吃掉一半,他唤老陈又上了一壶花茶,不疾不徐地主动为他们添茶,“让你们久等了。”
  “没有关系。”鉴真上次来也等过一遭,只不过那次顾忌形象,她盯着茶点好半晌等主人来了才开动,这次就放开自我,“方才那位小姐也是你的客人?总觉得有些眼熟。”虽然她不看电视剧,但架不住身边有个一回宿舍就追剧的袁媛,她的座位也紧邻着她,经过时难免被迫关注几眼。
  仔细回忆那个戴着墨镜的女子露出的下半张脸,和新剧里的女主角颇有几分相似。
  “或许吧。”杜先生漫不经心地道,“我平日没有关注网络和电视,对客人的身份也不会去特意调查。”
  鉴真见他又是一套纯熟的太极,便知旁敲侧击对杜先生没用,不想这次告辞后也是跟上次一样一脸懵逼地离开,她干脆发射直球,诈他一诈,“那最近微博上沸沸扬扬的辣条小姐猝死事件,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辣条小姐?”他微扬了扬眉,对这个外号的陌生表情不似做伪,“我应该认识她吗?”
  感谢她的职业是女主播,鉴真打开微博随意挑选一张照片递给他,为免他矢口否认,她又补上一句,“上次我也在养神馆里见到她,所以……”
  “是啊,她曾经也是我的客人。”杜先生将手机还给鉴真,惊讶之余有几分伤感地道,“但我这里有规矩,同一个客人,最多只能接待三次……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看到她的死讯,真的很遗憾。”
  “为什么同一个客人,只能接待三次?”鉴真疑惑道,“做生意不是都讲求多多益善。”
  “人的精气神是有限的,收聚后返还形体的效果虽好,但不可过度。”杜先生温和地道,“做生意讲求和气生财,若因此伤生有违天和。”
  鉴真见他眼神沉稳,言辞流畅,理由首尾能相合,颇有信服力,原本一心笃定他就是凶手,此刻不免也有些动摇,会不会……凶手另有其人?
  江道义却是看他哪儿哪儿都不顺眼,他只作不经意地道,“杜先生说的好,不过有空也可以关注一下时事,辣条小姐不是个例,也不知为什么近来猝死的年轻女孩逐渐增多。”
  杜先生此际真的惊诧了,“还有其他人?”他很快收拾好表情,沉声道,“谢谢,我会去看看的。”
  话题行到此,就差捅破这层窗户纸了。
  鉴真与江道义两人学生气十足,不论杜先生认为他们是自发业余调查,还是单纯的好奇心使然,他都彬彬有礼地一一作答,出人预料的坦诚干脆。
  鉴真犹豫了下,把憋了几个月的问题抛出来,“杜先生待人都是这般热忱吗?”她环视这个明显是他私人休暇的庭院,手中还捧着他让厨房特意做好的茶点,“我也没有在杜先生这里消费过,杜先生的优待令我有些受宠若惊。”
  对于她这席话杜先生平静地仿佛在意料之中,“你不用在意。”他顿了顿,似乎在思考着合适的措辞,缓缓道,“苏小姐的眉眼之间……很像我一个故人。说来也是冒犯了,那日在丹霞山远远望见苏小姐,便忍不住上前攀谈。”
  鉴真恍然大悟,想起他第一次见她时,口中似乎也唤过一个陌生的名字,总算明白他为什么主动接近她,事后却又没有显露其他目的。
  亏她当时暗戳戳地阴谋论:莫非是她的身份被看穿了……幸亏多蹭了一顿大餐和饭后茶点,这波不亏。
  江道义同是男人,自然能感受到杜先生在面对鉴真时那丝似有若无的宠爱纵容,他几乎第一时间就猜到那个故人,应该是杜先生曾经的恋人。
  像杜先生这般绅士儒雅的成熟男人应该是大部分女人的理想型,还差一个月才满20岁的江小哥在鉴真祖奶奶面前本就介怀自己的年轻,这厢一对比,虽然对杜先生的敌意稍减,但江道义依然没有放松警惕,虎视眈眈地守在一旁,佩服道,“杜先生虽然年纪不轻,没想到这般长情啊。”
  →_→年纪不轻的杜先生一噎,好气哦,可是还要保持微笑,“我心态还是很年轻的。”
  “……我的心态也很年轻。”年纪不轻的鉴真+2
  场上唯一的小鲜肉江道义:“??”
  为什么莫名觉得自己被孤立了?
  “你觉得凶手会是他吗?”回长空武馆的路上,鉴真反复斟酌着杜先生的表现,“他的应对太完美了,但又合乎情理,不像是谎言……”
  江道义也觉得很棘手,不论他们的问题是友好还是尖锐,他从头到尾都能彬彬有礼地回答,不想细谈的部分也断的恰到好处。“那就先假设他是凶手,如果凶手是他,余冰也是他的潜在目标,他该怎么下手?”
  鉴真摸着下巴,“还有一点,若是他就是凶手,过去肯定也有猝死事件发生过,不会集中在这个时间段爆发。
  “有没有可能积少成多,量变引起质变?”
  “但他说过同一个客人不会接待超过三次,上次那位女主播来找杜先生时,我确实亲耳听到杜先生拒绝她了。”鉴真很肯定自己没听错。
  “好吧,”江道义耸耸肩,“关于这个问题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直接找余冰,你有没有把握从她口里问出话?”
  鉴真握拳,努力抹去脑中余冰冷漠的脸,“我可以的!”
  “刚好赶在饭点。”袁媛对着并肩走来的两人笑道,“还在想要不要打电话问你们回不回来吃饭。”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吃了一下午茶点的鉴真其实并不饿,但庄爸爸的手艺很赞,摆在桌上的菜色很是诱人。他穿着超大号定制围裙朝姗姗来迟的鉴真招招蒲扇大的手,“快来吃饭,菜冷了就不好吃了。”铁汉人、妻的设定在庄爸爸身上一点也不崩。
  “我以后也想找一个像庄爸爸这样可进厨房可打架的老公。”袁媛羡慕不已,“真真你觉得呢?”
  “很好呀,支持。”
  袁媛对着鉴真身边的江道义努了努下巴: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里。
  江道义……江道义决定回去后就苦练厨艺还算不算晚?
  既然横竖是打不过她,想要抓住她的心,就先抓住她的胃?
  小镇的生活节奏很慢,晚饭后街上都是三三两两出来散步的本地人。
  有庄晓带头,鉴真等人再度直观的感受到长空武馆在这里的超高人气,几乎都不用自己掏钱,没过多久,庄晓手中就被塞满了各式各样的小吃甜点,她的脸上半是无奈更是骄傲,“长空武馆是我的太爷爷一手创建的,虽然初衷是弘扬家学……后来变成‘托儿所’也没办法,就这样一代一代的传了下来,这些街坊邻居,甚至还包括他们的父辈,几乎有大半个九陇镇的男丁小时候都在长空武馆习过武,都是正经的执了师礼。虽然现在的时代不同了,但他们对长空武馆还是很尊敬,也非常照顾我。”
  想到身处在近百年历史的武馆,有如时空穿梭一般,袁媛一脸神往,“真好,好想看到当时的盛况。”
  “可以啊,”庄晓干脆地道,“在我们四楼就设了个厅堂专门挂那些流传下来的老照片。”
  “我要看!我要看!”袁媛大学才觉醒的武术魂在燃烧。
  “那泡澡呢?”搬运工林超向她扬起手中装着全员换洗衣服的袋子,“不然你自己一个人回去,等我们泡完了回来?”
  “雅蠛蝶!”
  下午脱离部队的鉴真慢半拍反应过来:“泡澡?”
  庄晓看向袁媛:“哦?袁媛没说吗?”
  袁媛看向鉴真:“哈?我没说吗?”
  鉴真很坚定:“你没有。”
  “没关系,我再说一遍。”人高马大的庄晓一把揽住鉴真的肩,“我们镇子有野温泉,冬天泡可巴适了,放心,每个人的换洗衣服都准备好了。”
  鉴真垂死挣扎:“……可是我没有带泳衣。”
  庄晓:“没关系,温泉池旁边就有卖。”
  她干巴巴地道,“我,不然我还是在外面等你们吧。”
  袁媛拉住她不许她临阵脱逃,“怕什么呀,大家都是女生。”
  “不行。”保守的鉴真阿嬷只是稍微想象一下,就将头摇成个拨浪鼓,“真的不行,我接受不了……”
  也是刚刚才知道今晚有泡温泉,原本还暗暗期待鉴真穿泳装的江道义想到这样的她也会被其他人看到……“没事,我陪鉴真在外面等吧,你们好好玩。”
  袁媛和鉴真认识多年对她的保守自然深有体会,挫败道,“哎,有时候简直怀疑你是上个世纪的产物。”
  “不,”鉴真认真的纠正,“准确的说,我是上上上上个世纪的。”
  袁媛憋屈地道,“……我现在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鉴真:她并没有。
  庄晓道,“我去问问还有没有单间吧。单间你可以接受吗?”
  鉴真怕再给他们添麻烦,妥协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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