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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生死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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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墨之眸中含笑,手上的草莓随手一转,自己却是侧过脸主动地凑了上去。
吻个正着。
苏有些呆滞明显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寒镜片后面的眼眸稍微睁大有一种呆呆傻傻的反差萌。见此,贺墨之眸中笑意更甚,眸中的喜爱和愉悦都要溢出来了。
缠缠/绵绵地唇齿交融,难舍难分。
极其顺手地把她手上的电脑合上、拿开,顺理成章地霸占了苏寒全部的注意力和感知能力。
勾引着,播撩着,缠绕着。
苏寒顺从地阖上眼眸,回馈得既热烈又亲昵,抬手环住他精瘦的腰身,微微收紧。
两情相悦。
窗外的阳光明媚,在室内春暖花开。
作者有话要说: 掰着手指头数数这两个人亲了多少次。。。。。。感觉把我一本书的吻戏全都亲完了,让我想想下一个写啥_(:з」∠)_
来啊~留言啊~包养我~看文愉快么么啾笔芯~
第46章 正常的疯子
云纸木窗; 恍恍惚惚地看不真切。阴界没有俗世的白天黑夜,向来都是颠颠倒倒,毫无规矩。
桌前; 一个女子,看穿着是一个大家小姐的模样; 可是坐姿却没有一点端庄,双手支在身侧; 双/腿轻晃着。眼睛左瞄右看; 眼珠子毫无定性地转悠着。却完全没有目标,一下子看看这边,一下子望望那边。而现在就像一个无心无神的躯壳坐在对面,毫无神采地凝视着空气。
终于注意到了横在面前的桌案对面还有一个人,她的目光终于极其迟缓地流转到了言绯的身上。她整个人分外的飘忽,可是眼神却是极为不符的沉静; 沉静到泛起勾勾绕绕的死气。
漆黑透亮的黑眸中倒映出言绯的倒影; 就像是画像径直挂在了晶莹剔透的黑玉上一样; 清晰得无处可逃。她所有的动作都瞬间停滞了,睁着眼睛歪着脑袋; 连衣角都没有多动一下。
局面一度显得十分诡异。
而言绯就这样自顾自地坐在桌案的另一面; 长发微垂; 落在白衣上黑白分明。姿态闲适端庄。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这有些可怖的眼神,甚至就像对面压根没有这个人一样。
眉眼之间的艳色被神态中的淡漠和疏离生生抹去了几分,让人难以靠近。
一个坐拥这座“不归”城数百年的阴司,举手投足之间竟然生生地看出了几分仙人之姿。
苍白如素的指尖在稍微泛黄的书页上一字一行地滑动着; 带着一股漫不经心。长睫微垂,神情疏淡。清浅的目光滑过纸张上细细密密的文字,一页翻过一页,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仙人?”言绯神色淡淡地嗤笑一声,眼帘抬都不抬一下,“这对我来说可不是什么溢美之词。”
女子歪着脑袋极其认真的似乎在端详什么,完全没有听到言绯的话。身子前倾,双臂径直搭在了桌上。试探性地枕着,然后依旧从臂膀中抬起眼来,目光定定。
言绯淡定自若,该做什么做什么。
一人抬眼看着她,一人垂眸看着书。
空气中流转着点点沉静的流年水色,枯瘦死气的尸体随着时间的流逝和风干,也成了稍可把/玩观赏的标本,放在案上被称作艺术品。诡谲,却死寂一般的祥和安稳。
许久,言绯神色一动。青白纤长的指尖轻轻滑过稍显粗糙的纸面,微不可查的几行字就是她的全部,连名字都没有。终于找到了自己要的东西,言绯心中淡淡地疏了一口气。这本来不算是难事,可是眼前这个人实在是。。。。。。太没有存在感了,一不小心就会被忽略所有意义。
黄纸黑字,稍微一触,随即笔迹淡去,墨色消融。下一秒,另外的文字赫然纸上。脱离了纸张,虚虚地漂浮在面上,缓缓荡开。
名字,生平,概括清晰,简单明了。
白夜。
这个名字取得随意,却是衬极了她。
沉静半晌,言绯鸦羽似的睫毛抬起,眼角微扬,不经意间透着一丝魅色。抬手稍微一扬,胜雪的衣袖上暗纹流动。
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杯子,白夜漆黑的眼睛慕的瞪大,面上却没有丝毫的惊讶。反应一板一眼,生硬不自然得很。
茶水清清,茶叶在杯中静静地浮沉着,半是舒展半是蜷缩,清香淡雅。泛着陈旧的书香气的房中,出现了一丝缥缈的烟火气。
干净透亮,质地紧密,看起来毫无亮点的杯子也不是凡品。
白夜有些呆愣地眨了眨眼睛,感觉到一股扑面而来的热气。盯着杯沿看着半晌,脑袋缓缓转动径自靠向臂弯的另外一边。
避开那盏茶,露出一双干净透亮的双眸,对面的位置却失去了那抹素白的身影。凝视着空荡荡的木椅,秀气的眉毛终于一点一点地皱了起来,似是遇到什么难题。
素白的裙摆稍微荡漾开来,露出其下稍微遮掩的点点绽放的艳色。
款款来到一排排各不相同的柜前,言绯从中抽/出一份东西。自顾自地解开,没有在意白夜看她那近乎实质性的目光,语气淡淡地,“不喝?”
转身就要收走,白夜却像是惊到了一样直起身来,“不是。”就像怕言绯跟她抢东西一样,双手扒上白玉似的茶杯,茶水溢出些许在手上也丝毫没有知觉的样子。好像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的不恰当,白夜直直地看向她,嗫嗫地开口,“谢谢。”
这时候倒是从丝丝的不正常中,显露出了一丝小心翼翼的、刻板的乖巧。
纤长浓密的长睫抬起,言绯总算是认认真真地看了面前的人一眼。尤其是她那双专注到有些诡谲的双眸,当一个人被这双漆黑无神的眼睛盯久了之后,总会生出一种深邃的黑暗一点一点地把最璀璨的希望吞噬,那种灼烧着又阴森的感觉。
言绯的身形一闪,下一秒却来在她跟前,不多说一句,苍白如纸的细长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稍微用力地抬起。
稍微打量,言绯缓缓松手。
像是确定了什么,将那张纸放置桌面,言绯只有一个字。
“签。”
白夜看着手上骤然出现的狼毫笔,呆了片刻又有些怪异地看向她,语气轻飘飘的,“你知道我是谁吗就让我签?”
言绯还没有说什么,她却咧开一抹灿烂的笑容,森白的牙齿齐整地泛着寒意。
身子稍微前倾,语调轻轻,神色诡谲,“我是疯子,疯子签的契约不作数的。”像是说起什么开心的事情一样,她顿时耸着肩膀在原地痴痴地笑出了声。
若是人,此刻被吓死都不奇怪。
可惜言绯还真不是人。她这样的班门弄斧的招数,吓不着她。
言绯微微挑眉,嘴角微扬泛着一丝戏谑,“一个自称疯子的疯子?”
“他们全都那么说。。。。。。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她的声音一下子低了下来,神色间掩饰不住的落寞。
言绯的声音低沉舒缓,像是从亘古传来的感慨,“恶鬼和疯子,两者相较取其轻,说明你不傻。”
长睫微垂,落下一片阴影。白夜一动不动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言绯淡淡垂眸,精致疏淡的眉眼缓缓舒展开来,仿若一夜春风拂过,万树千花尽数盛开,百里一色,美丽动人。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不近人情的凉意,“可是把自己绕进去了,也不够聪明。”
“既然疯子那便什么都不怕了,签了吧。”
抓着毛笔的手指收紧,她长睫微微一颤,“我想去投井。”
言绯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可是不行。稍微俯身,语气轻轻缓缓,像是带着致命的危险的蛊惑,“恨他们吧,回去报仇。”
却不想,白夜竟是缓缓地摇起了头。
“娘/亲生了我给了我生命,父亲虽不管我却也养我多年,其他人很正常地怕我这个怪胎,而我。。。。。。也只是活着。”
谁都算不上错,谁都没有错。
言绯倒是有些惊讶了,真是。。。。。。难得的通透?还是该说她无欲无求的像个傻/子?
缓缓的,那双染着青白的手径直抓/住了言绯的裙摆,白夜抬眼,“我想去投往生井,我不想回去。”
大抵是从五岁起,别人对她的指指点点和议论纷纷她便尽数放在了心里,又把那把伤人刺耳的话刻在了骨上。所以她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一股格格不入的怪异。
一个相信了自己是疯子的正常人。
说到底,也没有多正常。
言绯直接抓/住她的手,不论白夜如何挣扎都纹丝不动,一笔一划地握着她的手,在纸上落下她的名字。淡定从容,“我知道你不会写字。”
被强制着签下姓名的人却在笔尖落在纸张上的瞬间安静下来,看着慢慢展现在面前的一些线条组成的形状,白夜有些呆愣,“这是我的名字吗?”
看着已经全部完善的契约,言绯心中满意,终于也生出了一点轻微的耐心。随口应了一声,转眼对上她透亮漆黑得不正常的眼眸,淡然道,“要么对自己好,要么对别人好,随自己的心思挑一个。悲悯众生太苦,你这种年纪不合适。”
“。。。。。。我不明白。”白夜摇头,眸中看不出一点情绪。
言绯轻笑,“你救过一个人,这是你应得的报答。”
白夜有些反应不过来,神情呆滞地努力回想着,最终却是无解地摇头,不知所云。
言绯这次没有理会,把契约从她的面前抽开。后退一步,面上扯起一点微笑,“再会。”
眼前身影顿时四散开去,无影无踪。
纸张泛黄,难掩古朴沧桑,蕴藏着道不尽说不明的故事和叹息。
其上,有白夜的名字。
而另一边,是另一个人的名字。
歪歪扭扭,拼拼凑凑,扭曲难看,一个不识字的人写的。
按照俗世的规矩来说,比起白夜,她是身份卑贱。
林惠。
这是白夜他们家族府上的一个普通嬷嬷,因病早逝,只留下一个年岁尚小的孩儿无依无靠。好在。。。。。。素日里被人嫌弃鄙夷的疯癫二小姐,就像能感知到她的存在一样,甩开看管的下人硬是跑过了几条长廊和拐角,救了她差点被生生饿死在房中的孩子。
看着她重获生机的孩子,林惠在旁边就像疯了一样又是哭又是笑的。觉得自己又死了一遍,然后又活了一遍。方才千刀万剐般的疼痛,现在只剩下酸涩的满足。
二小姐守住了她的孩子,她愿意用一切去报答。
这张契约几十年前签下,而无数个昼夜颠倒过后,终于完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呦,人设终于搞好!亲爱的小伙伴们,知道我在写啥不?一个能与鬼魂产生牵连和感应的人,在古时候要么神神叨叨地混个神棍,如果是一个大家小姐的话。。。。。。会很惨吧。
想写一个神神叨叨混了个高级神棍的国师X丞相家总是见鬼的灵视二小姐,无恐怖。。。。。。希望不崩= =
看文愉快~要跟我说看得懂哦,不然我用两个小时多修文的意义就有点迷了_(:з」∠)_
第47章 初遇
原本漆黑暗淡的天边; 星光消沉失色,全无痕迹。所有的光线被尽数剥离在这高宅大院中的一角,火光漫天; 灼热的火苗跳跃着,张牙舞爪地冲向天边; 温度极高,灼人得很。
一桶一桶的水往这里送; 火势得到了控制。
这场火实在是让人措不及防; 毫无征兆,屋中几乎所有人都死了。
只有一个例外,在这样的火势下简直就是奇迹。
一个婴孩,被紧紧地护在怀里。
这个姨娘死得面目全非,无辜凄惨。但如果她泉下有知,她的女儿被救起; 她一定是狂喜的。
天边的火红的颜色渐渐淡去; 一地萧瑟残破; 油尽灯枯。
奇怪的是,这个小女孩从被发现、救出到现在; 都没有丝毫的反应。府中大夫说是惊吓过度; 身心受创; 需要静养,留下了药方,让人抓了药去煮了。
原本一个几岁不懂事的小姑娘,生/母无权无势忽然离世; 不是小公子也没什么威胁。即使高门贵府中手段不少,对于一个毫无威胁的小女孩,也没那么多心思去针对。而相府主母,不论是出于同情,还是为了一个好名声,都不会苛待这个孩子。堂堂一个宰相府出了这样的事情,可能是意外,也可能是阴谋。然而位高权重,心思也不轻,丞相盛怒过后,心中有了自己的盘算。而对于自己这个向来不太重视的二女儿,也是有了一些关注。
只要这个孩子规规矩矩的,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循规蹈矩,将来嫁人、生子,虽然平淡无奇,但也安稳。
坏也坏在了她现在年纪尚小,不知世事。还是一派天真,失去生/母没有一点思念哭泣不说,总是对着一通空气牙牙学语。张开双臂似乎要抱住谁,不知为何就笑了起来,啃着手指声音软糯。虽不是口齿清晰,但也不是完全听不出来,一个含糊的类似于“姨娘”的发音。
霎时间,流言渐起。
当家主母一手压下所有不利的流言,法师请了,道士请了,挂着超度死者的由头驱魔辟邪。
最终只能对外宣称,二小姐因灾痴傻疯癫。
落得一个不见天日的下场。
她还太过稚/嫩,不懂得掩饰自己的不寻常。她还不懂“死”的意义,又因为。。。。。。她并未感觉到失去了什么。心中依旧感觉到熟悉的温暖和体恤,所以没必要觉得感伤。
谁能就这样离开自己的孩子?
月朗星稀,晚风阵阵,吹过窗前的枯枝低桠,黄叶轻轻缓缓飘落,落地无声。
屋内一片暗色,只有凉凉的月色氤氲着,看不真切。床畔上,依稀可以看见一个小小的突起。
一床被子几乎裹成一个小茧,全身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蛋。纤长浓密的睫毛阖着落在眼睑上,脸蛋白/皙粉/嫩,被下的双手极其乖巧地搭在小肚子上,睡得一本正经又极度安然。
忽然,长长卷卷的睫毛轻轻一颤,缓缓睁开眼,大大的眼眸上染着层层雾气,看起来不甚真切。
她的眼睛很漂亮,像极了今晚的夜空。漆黑一片,却又透着几分琉璃的清透。只是现在年纪尚小,眸中还映着天真和懵懂,让人只觉得可爱有神,想不到其他地方去。
迷雾四散,阴测测的远远响起几声乌鸦的叫声,回声响荡。
穿着一件小小的单衣,五短身材的小婴孩却没有一点被吓到的意思。抬起自己肉/乎/乎的小手想要抓/住什么,却只有一把空气。歪着脑袋似乎有些不解,小/脸上却是一丝不苟的表情。
小短手背在身后,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小丫头向着空旷的四周喊,声音软软糯糯的,“我知道有人在这里你吓不到我的。”
严肃着一张小/脸,眼珠一转看到毫无响应的四周,清软的声线极其认真,“你不出来我就不陪你玩儿了我就走了,你就、就得一个人待在这里了别说我没有管你。”
看还是没有反应,小孩子心性还是就暴露了。小孩子鼓起腮帮子很大声的哼了一声,双手有些径直抱住了自己的双臂,一副我生气了的样子。
空气中似乎有些波纹缓缓荡开,一圈一圈地。。。。。。本来还在自己赌气的小丫头,看着面前的波光顿时就忘了刚才的事情,抬起小手试探性地轻轻一点,却就像真切地碰到水面一样。就像是感觉到什么一样,她回头,不由得有些惊呆了。
薄雾中,只有她的身影真切。
一身素色的衣裳如月色般清朗疏淡,长身玉立。乌黑的长发柔顺笔直地垂在肩后,原本精致的眉眼就像是隔着一层淡淡的迷雾薄纱一样,明知道这是绝美惊艳的,却在别开眼的下一秒就轻易地忘了个干净。手上一把油纸伞,雪白艳红,相互勾引着过分妖异。
小姑娘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却是有些期待地问道,“你是姨娘的朋友吗?”
看着大概还没有自己腿长的小丫头片子,言绯淡定挑眉,纸伞微转,没有理会她的提问,“你要哭才行。”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人摸不着头脑。
“为什么要哭,小孩子才喜欢哭。姨娘让我乖乖听话,不行哭的。”
身形一晃,刚才还在几步开外的人影忽然出现在了小孩子跟前,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言绯微微俯身,柔顺的长发从肩上滑落,专注而轻缓,“因为你必须要难过。”
小姑娘有些被吓到,“为什么?”
“他们看不见你哭你闹,就会以为你什么都不在乎。只有表面上表现出来,他们才会相信你。”
“为什么?”
对上那双不明所以的大眼睛,言绯笑得清浅,“因为他们只相信自己。”
即使你的心里已经荒芜了,他们看不到就全当没有。
“好吧,”没有问东问西,没有死缠烂打,小姑娘低下脑袋仔细想了一下,还是不明白可是觉得面前这个人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十分认真地赞同了言绯,然后又抬起脑袋,有些灿烂讨好地笑开,重提疑问,“你是谁?为什么特地来看我?是姨娘的朋友吗?”
“不是。”言绯撑伞转身,就要离开。
似乎想抓/住她一样,小姑娘猛地跑了好几步,却怎么也追不上。一直乖巧从容的小孩顿时有些绷不下去了,不顾形象地大喊起来,“你是谁啊?你还会来看我吗?”
“我姓言。”
“言姑姑!”没有丝毫犹豫地大喊出声,用尽全身的力气。
言绯有些意外的片刻,白夜已经抬起小短腿用力地跑向她的方向。
来到她身边,小姑娘已经是气喘吁吁,明亮的大眼睛看起来更是一片澄澈。白白净净的小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衣摆,面上却有些怯怯的,可是手上却越抓越用力。
“我这几天过得不好,”声音软软的,看起来乖乖的。大眼睛中水汪汪的,“你可以再来看我吗?”
言绯垂眸看见那只紧抓着自己衣衫的小手,沉吟片刻,再抬眼,依旧是疏淡的语气。
“你听我的话,我就来看你。”
烟气四散,已经是空荡荡的一片。
睡梦中的小姑娘忽然嘤咛一声,迷迷糊糊地身子往被子里面蠕动。只露出小半张脸,又轻而易举地睡去。
一夜无梦。
自那天起,小姑娘就开始知道抽着鼻子哭的可怜巴巴地拉着别人的衣角找妈妈了。所有人在呼了一口气的同时,更是对这个哭得惨兮兮的二小姐心生怜悯。
都说年纪小的孩子能看见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想来是她的生/母实在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孩子吧。这一下说起来,好像一切都得到了解释。
就这样,即使前几天孩子的反应让人心有戚戚,这几天小孩子也着实让人心疼得很。加上她长得又好看,又乖巧听话不给人添一点麻烦,懂事得不想一个小孩子,慢慢的,白夜的生活也还过得去。
直达有一天。。。。。。国师上门。
国师,对所有人来说就是宛若神明的存在。而且向来不涉朝野政治,可是一言一语都轻而易举地影响朝政的局势走向。从古至今,国师都是极其重要的存在。他们的观星预言,向来都极其准确,对国家、对人民的重要程度不言而喻。影响力极大,不论是官员还是百姓,甚至是一国之主,都敬畏有加。
丞相和老国师也算是相识,可是这一天忽然登门造访,还是为了自己前几日看的星象,千年一遇。国师大人对此也勘测不透,只是测出应该跟相府有关,这才难得过来说是造访。
预言说,“十年后你的女儿遇险但会如凤凰一般浴火重生。。。。。。这个锦囊给你未出世的女儿,希望她平安健康。”望她能给我国带来安宁和繁荣,而不是祸端恶报。老国师摸着自己的胡子,仙气飘飘给人一种缥缈虚幻的感觉。
可是下一秒,人设就有些崩坏了。
门口突然吵闹起来,嘈杂混乱得实在是没有规矩。丞相大人刚想发怒,却不想下一秒一个衣着华美精巧、看起来气势就不一般的小公子扯着自家的二女儿就进来了,语气凿凿,“祖翁,这个人跟其他人不一样!肯定有猫腻!”
作者有话要说: 国师大人衣袂翩翩:谁小时候不是熊孩子咋地'二哈'
不会宅斗不会宫斗不会朝堂乱斗,因为我不会,写出来一定是智障风我就不献丑了!注意:言绯在此只是一个打酱油的旁观者,不作小姑娘的金手指或大腿!
看文愉快么么哒~
第48章 偶遇
小姑娘用力挣扎着; 可是眼前这个人看起来个子不高可是力气却不小,手上像是铁箍一样牢靠,小/脸急得通红。方才在后院中措不及防的相遇; 这个人简直蛮不讲理,看了她好几眼随即忽然发难。身边的丫鬟也没有办法对一个衣着显贵的小公子做什么; 只能一边着急一边劝着跟着。
就这样,牵着扯着溜了一群人。
别人听不懂他的意有所指; 白夜震惊之后却是开始慌乱了。直到被带到自家父亲面前; 听到他这样肆意张扬的话语,差点急得抬手咬人。
好在老国师睿智,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把自家孙子随手一提,对着泪眼汪汪的小姑娘又是安慰又是哄的,一边对丞相说着自家孙子不懂规矩告罪,一边把臭小子刚才一席话仙气飘飘地圆过去; 唬得丞相一愣一愣的。
就连百里空流这个才几岁的小孩都看得出来白夜的不同; 老国师更是心中亮堂。借口自家孙子吓到了小姑娘心中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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