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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地球撒野的日子[娱乐圈]-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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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鲤真百无聊赖地等着胥乔出来时,她的手机震了起来,江璟深的名字出现在手机屏幕上。
“喂?”金鲤真接了起来:“舅舅?”
正要开门走出浴室的胥乔,听见隔着门扉传进的这两个字后,放在门把上的手在空中顿了顿,又垂了下来。
他垂下眼睫,神色晦暗不明。
“你在寝室吗?”江璟深一如既往的平静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我还有一会才回学校呢,怎么啦?”金鲤真说。
“夜里雨大,你别开车了,回学校的时候打的吧。”他说:“晚上不安全,别打滴滴,一定要打的士,知道吗?”
金鲤真用撒娇的语气说:“舅舅,你真的是担心我,不是想我吗?”
她还没有听到江璟深的回答,就先听到浴室里传来东西落地的砰砰声,中间还夹杂着一声清脆的玻璃破碎声,金鲤真一惊,马上站了起来:“舅舅,我还有事,先不和你说了。”
江璟深刚张口,手机里就传来挂断的忙音。
他放下手机,面无表情地望着回到主界面的手机屏幕。
这是九年来,她第一次主动挂他电话。
和她在一起的,是张逸昀吗?
江璟深打开了手机上的一个软件,找到地图上一个红点,看着它的所处位置许久没有动作,过了许久,他才退出追踪软件,拨出了一个电话:
“查一查,最近她接触的人里,谁和泥塘区有关。”
金鲤真猛地打开浴室门扉,看见□□着上身的胥乔正吃力地弯腰去捡掉落的一地瓶瓶罐罐,一堆反光的玻璃碎片就混在它们之间,空气中漂浮着一股刺鼻的酒精味,还有一股对金鲤真来说宛如有毒气体,光是闻着就让她心脏痉挛的气息。
在片刻的僵停后,胥乔直起了身,对她温柔地笑道:“……没出事,只是忽然头晕,把东西扫落了——你出去吧,我来收拾就好。”
“你受伤了?”金鲤真被浴室里浓烈的气味逼退到玄关,看到胥乔眼神一黯,她就知道他又想岔了。
“……小伤而已。这里乱,你在外面等我吧。”胥乔说。
金鲤真试图从浴室昏黄的灯光里看到他身上的伤口,胥乔垂下眼,看出了她的意图,伸手向挂在一旁的长袖上衣伸去。
“不许穿!”金鲤真喝住了他:“你给我出来!”
胥乔顿住,抬眼看向她:“……会吓到你的。”
“出来!”金鲤真再次强调。
在她的命令下,胥乔慢吞吞地走了出来。
玄关明亮的灯光从头顶洒下,金鲤真屏住呼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触目惊心的身体。
胥乔的身上,遍布着难以数清的伤痕,锋利的细长刀伤,粗犷不平的劈痕,旧的年岁久远,早已愈合为疤,新的还在渗血,那些新伤口看起来产生不过两天,雨水一冲刷,刚刚凝结的伤口就又开始流血,连同着伤口附近的白皙皮肤也变得红肿。
因为大雨的关系,她直到这时才闻到这些对她来说充满侵略性的危险气味。
“你转过身去。”金鲤真的声音透着一股抑压之下的平静。
“真真……”
“你转过身去!”金鲤真对她怒目而视。
胥乔顿了顿,终于转过了身。
他的后背,比前胸有过之而无不及。
金鲤真神色平静,身体却在微微颤抖。
“真真……”胥乔转过身来,对她低声说了句:“……对不起,吓到你了。”
“谁干的?”金鲤真问。
暴虐的杀意在金鲤真心中翻涌,连她自己也没想到,她会因为胥乔动了杀意。
她的愤怒不是因为心疼,而是因为感受到了被冒犯被侮辱。
打狗也要看主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即使胥乔不是她的奶源,那也不是什么路边的猫猫狗狗,想欺负就欺负。
胥乔看着她,反过来安慰道:“没关系,都过去了。”
“那新的伤口又是怎么回事?!”
“我也让打我的人受伤了。”胥乔答非所问地说。
金鲤真仍愤怒不已。
但是胥乔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金鲤真也知道不宜再追问下去,她转过身朝客厅走去,怒声说:“把你处理伤口的东西都拿来!”
作者有话要说: 海胆吸得一手好仇恨
舅舅截胡两次,该体验一次被截胡的滋味了
第125章
温暖的客厅里,吃下退烧药的胥乔坐在沙发上; 金鲤真坐在他身后; 忍下心底强烈的抗拒; 拿着蘸了酒精的医用棉签轻轻擦拭他身上的新伤。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金鲤真板着脸问。
“……昨天。”
小学生的一问一答又开始了。
“为什么?”
“鲤真……”她听到背对着她的胥乔发出一声轻笑:“混混打架是不需要理由的。”
金鲤真故意用酒精棉签在他伤口上按了一下; 他的身体却没有产生一点反应,这让本想惩罚他的金鲤真很失望。
“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还去学人打架——活得不耐烦了吧?!”金鲤真说。
胥乔也不恼; 轻声说:“在遇到你之前确实是。”
金鲤真拳头击上棉花,再次体会到说不出话的憋屈滋味。
“你怎么到中国来了?这里有你的亲戚?”金鲤真问:“什么时候来的?”
“四年前。”胥乔说:“我听玛丽说; 你在莲界。”
“然后?”金鲤真瞪大眼。
“然后我就到莲界来找你了。”
“你怎么过来的?”
“坐船。”
“什么船?”金鲤真直觉他所谓的“船”怕不是个普通船,四年前他有没有满十六周岁都难说,更别说旅费和签证,对于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来说; 这哪一件都不是容易解决的事。
胥乔沉默片刻,说:“偷渡船。”
金鲤真忍不住拿着酒精棉签又在他伤口上按了一下:“你真活腻了吧?!”
胥乔还是对她的惩罚没有反应。
“你没有感觉吗?”金鲤真一脸狐疑地戳了戳他的伤口,这次是轻轻的。
“有。”胥乔轻轻说:“但是习惯了; 就不觉得疼了。”
金鲤真莫名有些心酸; 她觉得一定是那颗人类心脏的锅。
“转过来; 我看看你腰上的伤口。”她说。
胥乔听话地转过身来,金鲤真皱着眉头; 又开始搽他腹部的刀伤。
“然后呢?四年前你就到了莲界; 怎么没来找我?”
“我……一直在找你。”胥乔的声音低了下来:“你的相关资料在疗养院是机密; 除了知道你叫金,家在莲界……我没有任何线索。”
“我也怀疑过莲界金家,但是人们都不知道金家还有个三小姐。”
“后来……我在街上看见了你。”胥乔说:“你没有听到我在叫你; 和一个年纪相仿的男生一起乘车离开了。”
金鲤真想不起来胥乔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但是说到年纪相仿的男生,那就肯定是金坤没错了。
“那这些旧伤呢?是怎么来的?”金鲤真放下棉签,看着他白皙却伤痕遍布的身体,除了那些可能是在打架斗殴中留下的锐器伤痕,她甚至还在他的手臂上看见了烟头的烙印。
这些年来,他到底过的什么日子?
“我没有钱、没有身份证、也没有可以投靠的亲戚,机缘巧合下进了一个小帮派,能混一口饭吃……我不太听话,所以挨打得比较多。”胥乔轻描淡写地说。
沉默片刻后,金鲤真问:“……你后悔来中国吗?”
“不后悔。”他毫不犹豫,说完半晌后,他忽然问:“这些伤痕……你会觉得害怕吗?”
金鲤真板起脸:“你这是在侮辱我的胆量!”
胥乔不知想起了什么,笑了起来:“……是我想多了,你胆子一向很大。”
“打你的人叫什么名字?”金鲤真准备记下名字,回头找个机会为他出气。
“……那个人死了。”胥乔说:“所以我才有机会来到内地,重新遇见你。”
金鲤真忽然想起了死状凄惨的哈里斯。
“你杀的?”金鲤真试探地问。
“如果是就好了。”胥乔笑了:“可惜不是。”
宽胖子的最后一击的确不是他动的手。
太可惜了,早知宽胖子那么不经折磨,他就该提前准备好安非他命了。
宽胖子死的太早,死的太快,他还没来得及把他曾受过的虐待全部在他身上重现出来,宽胖子就熬不住,死了。
这一直都是他的遗憾。
“就你还想杀谁?你以为每次都有我神兵天降来帮你?”金鲤真没好气地把酒精棉签扔进垃圾桶,又把矮木桌上的医用纱布卷扔给他:“剩下的你自己来。”
胥乔拿起纱布卷,熟练地开始给自己包扎。
金鲤真看着他一看就没少练过的熟练动作,皱眉说:“以前是迫不得已,现在不一样了,你还是别混了,你不适合这一行。”
胥乔头也不抬,她只能看到他嘴角的苦笑:“鲤真……这条路不是我想退就能退的。”
“有什么不能退的?有钱能使鬼推磨,你告诉我现在你在谁手下,大不了就给钱呗!”金鲤真不服气地说。
“我不想你为我涉险。”胥乔剪断绷带,拿起一旁的医用绷带缠好后,抬头对她笑道:“你的关心,已经让我像在做梦一样了。”
“我才不关心你!”金鲤真唯恐迟了一秒,飞快地否认。
胥乔的微笑一瞬黯淡了下来,金鲤真却不管这些,黯淡的海胆和灿烂的海胆——那不都是海胆吗?
话都说到这里了,金鲤真索性一并说开:“我已经说过了,我现在说第三次——我现在不喜欢你,以后也不可能喜欢你!我知道我很优秀,你不可能再找到像我一样优秀的人了——但是,比我差一大截的人还是有的,你别在我身上做无用功了。”
“即使是无用功,我也不介……”
“我介意。”金鲤真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直截了当地说:“胥乔,你别纠缠我了,好吗?”
“……不好。”胥乔声音微弱,脸上的笑容虚弱得就像镜花水月,一碰即碎。
“你——你怎么这么——”金鲤真气结,一个“贱”字到了嘴边,却因为他虚弱可怜的模样出不了口,她换成另一句:“难道你没有自尊吗?!”
“有。”胥乔对她笑:“但是为了你,可以不要。”
“我对你下蛊了?你这么死心塌地跟着我?”金鲤真很无语,金鲤真很崩溃,金鲤真还很恼恨这蛊为什么没有下在张逸昀和江璟深身上。
“也许是吧。”
“胥乔!”金鲤真对他轻飘飘的态度很不满意:“别的未来我说不准,但是我不喜欢你,这一点是永远不可能变的,过一年,过十年,过一百年!我都不可能喜欢你!你连碰我一下我都要难受死,你说我有朝一日会喜欢你吗?”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永远也不可能!”金鲤真一连四个否定,夺去了他脸上的最后血色。
“我不会对你好的,因为我不喜欢你。因为我不喜欢你,所以你留在我身边只会受伤。”金鲤真说:“不要再喜欢我了,这是我对你最后的忠告。”
胥乔低垂眼睫,没有说话。
“你听到没有,我让你不要再——”
胥乔抬起头,虚弱地笑了:“你赶我走的原因,是因为下午的那个男人吗?你喜欢他吗?”
“喜欢!”金鲤真想都不想。
“我明白了……”胥乔神色黯然,仍强撑笑颜:“我不会再做多余的事,你能原谅我吗?”
“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他看着金鲤真,视线没有一丝躲避:“除了离开你。”
“我找了你四年,直到三个月前,我才终于找到你。现在的一切就像做梦一样,这个梦太美好了,我总是很怕醒来……我不怕疼,不怕受伤,但是一想到有一天或许要从这个梦中醒来,我就很害怕……”
“不要让我醒来……好吗?”他祈求地看着金鲤真,湿润的黑色眼眸像是波光粼粼的湖面,湖水下埋藏的都是隐忍的痛苦:“你就把我当做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不用珍惜我——你可以尽情地利用我、伤害我——你给的所有伤痕,我甘之如始。”
“但是不要赶我走……不要再次离开我。”他颤声说:“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黑暗里。”
这蛊特么真厉害。
同时,也特么真迷人。
一股奇特的感觉渐渐从心脏扩散到四肢百骸。
“为我生?也为我死?”她眯眼看着胥乔。
“是。”胥乔毫不犹豫。
只要她伸出手,他就会乖乖送上脆弱的脖颈。
织尔蒂纳心性中单纯的“恶”在她的心底深处蠢蠢欲动。
如果你有成为过某个人的大地,某个人的天空,某个人的世界,某个人生命的全部,那么你一定也能明白这种感觉——
你在他身上找到了征服感,实现了霸权,体会了至高无上的地位和权势,掌握了他喜怒哀乐的每一根弦,你一句冷语就能让他坠入地狱,一个微笑,又能将他送上天堂。
如果你体会过这种感觉,即使你不喜欢他,你也很难真的对他产生厌恶。
在他将身心全部献给你的那一刻,你就不知不觉担负起了他的责任,你可以让他落泪流血,他人却不能碰他一根毫毛,因为你的伤害也是宠爱,他人的伤害却只是伤害。
“胥乔,这条路是你自己找的。”金鲤真看着他:“以后不管结果如何,都和我没关系,我不欠你。”
“是,你不欠我。”胥乔轻声说:“……路是我自己选的,不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胥乔对女主的感情,引用汰史公公的评论:
【胥乔真的迷恋女主是什么时候呢。我认为是在他枪杀了包括自己姐姐在内的两个成年人之后,女主没有恐惧尖叫立刻逃跑,而是往他的方向走了过去“救赎”了第一次杀人的胥乔。所以胥乔的善意亲近也许和原主有关,但是喜欢和迷恋是对外星鱼的,与原主毫无关系。】
分析完美
以后不要叫曲小敏曲白莲了,她哪算白莲,不够格
胥大白莲在此,谁敢说话
也不要叫她黑莲花
江大黑莲笑而不语。
老实人193沉默不语。
傻狗子汪汪叫。
这出戏越来越精彩了。
第126章
当晚,金鲤真因为始终没有减弱的雨势而留了下来。她在胥乔的床上睡了一晚; 胥乔则在客厅的沙发上凑合了一宿。
不是她不想体谅病人; 而是胥乔死都不让她睡沙发。
金鲤真第二天还要上学; 她一大清早被闹钟叫起来后; 开门发现屋外已经有了食物的香气。
“你起来了?”厨房的门半掩着,胥乔正系着围裙站在灶台前煎蛋:“早上有鸡蛋三明治和牛奶; 你还需要什么吗?”
金鲤真两只眼睛都只睁了一条缝,刚起床的一个小时里是她最迷糊的时候; 她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舅舅,我要吃肉。”
胥乔拿着锅铲的动作停了停,他看着锅中那枚边缘已经开始焦化的溏心蛋,神色不明。
“你听到没有呀?”金鲤真不耐烦地说:“肉肉肉!”
“给你煎培根吧。”胥乔说。
得到满意回答的金鲤真这才走进浴室; 一脸梦游的表情在洗脸台上抓了抓,抓起一只崭新的牙刷,挤上牙膏开始刷牙。
洗漱完后的金鲤真已经醒了大半; 等到坐在桌上面对一桌丰盛的早餐时; 她全醒了。
鸡蛋培根三明治、蔬菜芒果沙拉、酸奶麦片、热牛奶——每一种的份量对普通人来说都很惊人; 而对金鲤真又刚刚好。
吃饱喝足后,金鲤真准备上学去了。
她走到门口; 忽然停下。
“忘了什么?”拿错贤妻剧本一路送到玄关的胥乔问道。
“昨天下午那种事——”金鲤真侧过头; 笑着看着他。
她扬着嘴角; 眼里却只有冰冷的警告和威慑。
“我绝不会容忍第二次。”
这是丑闻得到澄清后,金鲤真第二次去学校。
再消息闭塞的人也知道了金鲤真的身世和情感纠葛,路上所见的同学老师们曾经藏在眼底的鄙视不见了; 那些稍微和她有些交集的人都纷纷上来想要和赌王的亲孙女套关系,扰得金鲤真心烦,一个“滚”字终于让世界清静了下来。
不管之前还是之后,她还是从前的金鲤真,以前她不需要和人虚情假意的应酬,今后更不需要。
态度大变的人里面,还有一个人。
“薛狗,今天怎么不蹦跶了?”金鲤真一手撑腮,一手转笔,台上讲师讲得激情四溢,她却在下面光明正大地逗狗。
“……哼,我是懒得和你计较。”薛耀虽然反怼了,但他的语气不怎么有力,整个人也不与金鲤真对视,一看就怪怪的。
“你倒是想计较——你哪次计较赢了?别的不行,自我安慰技术倒是不错。”金鲤真不屑。
“你行!你最行!你这么行的人怎么还会被男人欺负哭?”薛耀阴阳怪气地说:“对着我嘴皮子翻这么厉害有什么用,你有本事也去怼死张逸昀啊!”
金鲤真惊讶地看着薛耀。
“你看我干什么?!”薛耀的声音心虚地降低了。
“薛狗,你在吃醋吗?”金鲤真一脸惊奇:“我早就说过了,我不是你可以肖想的女人,你怎么还在青天白日地做梦呢?”
“臭鱼,你少拿屎盆子往我头上倒。”薛耀咬牙切齿地说:“像你这种又凶又恶伶牙俐齿还滑不溜秋的弹涂鱼,我脑子进屎也不可能喜欢你!”
“弹什么鱼?”金鲤真一脸疑惑。
薛耀回答了两个字:“呵呵。”。
金鲤真一脸疑惑地在手机搜索上输入弹+鱼两个字,搜索引擎自动补全了词语——弹涂鱼。
金鲤真点了搜索,看到弹涂鱼照片的一刹那,她暴怒了。
“我这般如花似玉天香国色又清新脱俗的美少女,你居然说我是弹涂鱼?!薛狗,你是不是早上照镜子的时候看到了弹涂鱼,所以现在才看谁都和你长一个样?!”
“如花似玉?我没见过什么如花似玉的人有一双肿眼泡。”
肿了?!怎么可能,她今早照镜子的时候都没肿啊!金鲤真忙拿出小镜子观察自己的眼睛,这不好好的吗?
“你的脑子才肿了——”金鲤真放下镜子,给妖言惑众的薛耀一个冷眼:“嫉妒我的绝世美貌就直说。”
薛耀冷哼了一声:“有时间谈恋爱你还不如多关注关注你的排名!在第四名呆了都要四天了,我看你也只能走到这里了。”
“皇帝不急太监急。”金鲤真翻了个白眼。
“你——!”
金鲤真忽然露出小恶魔一般的笑容:“对了,你上次写歌的鬼画符全程我都给你录下来了,你瞧,你也知道我在第四名上卡了几天了,薛大明星借我点热度?”
“你敢!”薛耀的威胁一如既往没有力度。
中午的放学铃声响了起来,金鲤真的笔自然落到桌面。
“你要是比我先到达食堂,我就把录像删掉,你要是比我后到……不好意思了,我们手拉手再上个头条吧。”
“你做梦吧!我才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薛耀怒声说。
“怂狗,那你就等着给我新微博点赞吧。”金鲤真站了起来。
“金鲤真!”薛耀气急,伸手拦她,奈何连片衣角都没抓住。
罪魁祸首已经飞奔出去了教室,只留下一群满脸“又来了”的围观群众向他看来。
“看什么看?!”薛耀气急败坏地把课本扔进抽屉,发出砰的一声,以毫不逊色的速度朝教室外冲去:“金鲤真,你给我站住!”
逗完狗又吃完午饭后,金鲤真翘课离开了上艺,开车再次来到张逸昀所在的运动员公寓。
公寓门前仍然有保安看守,严防死守想要混进去的不明人士。这次金鲤真没再傻等,她到了大门后就给张逸昀打了电话。
电话响了数声才被人接起,张逸昀冷淡的声音从手机里响起的时候,金鲤真不由又在心里蹂躏了搞事的海胆一百遍。
“有什么事?”
“我已经在你们公寓门口啦。”金鲤真对着手机撒娇:“我们把绿毛他们叫上,一起去唱K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然后说:“我还有训练。”
“那我等你训练完。”金鲤真马上说。
“……不用了,今天我还有事。”
张逸昀的再次回绝让金鲤真的笑容消失了。
有半晌的时间,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有无声的呼吸流淌在通话里。
“我知道你在生气,但是不见到你我不会走的。”金鲤真说完,首先挂了电话。
电话挂了没几秒,手机忽然震动起来,金鲤真刚露出惊喜的表情,就看见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来电。
“谁啊?”金鲤真没好气地接起电话。
对方沉默了几秒才慢吞吞地开口:“我是周雨……”
“哦,白白。”金鲤真马上就要挂断电话。
“金鲤真!我有你会感兴趣的交易要和你做!”周雨沁忙在电话那头大喊道。
金鲤真皱着眉重新把手机放回耳边:“你要送六千万给我?”
“是关于陷害你的那个人的!”
“你是精神错乱了?谁陷害我的你自己心里没点B数?”金鲤真嘲讽道。
“我只是拍了照,那个男人和我没关系!”
“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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