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芃然心动,情定小新娘-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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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芙有些吃惊,半张着嘴,一直都在听说陈芃儿是回去日本,怎么她又说她会在上海?

    陈芃儿知道她的疑惑,但是这会子却没法细说跟她解释,于是只拍了拍她的手背,冲她眨了眨眼睛。

    南芙迟疑着,面上有些犹豫不决,但最后还是把那纸条紧紧攥去手里。

    陈芃儿伸手抱了抱她:“南芙姐,我们日后有缘再见。”

    她转身朝车厢走去,身后传来弱弱的一声:“小姐……”

    驻步回头,那佝偻羸弱的少妇满面苍白的伸长脖子望着她,嘴唇抖抖索索,眼睛盈盈泪光,陈芃儿心头一声叹息,对她轻轻摆了手:“再见。”

    她这一个月的云南之行,除了一心要见到那个人,她还又再一次的遇到了阿斐,也见到了南芙姐……

    是不是他们这些人,即便散开在这尘世里浮浮沉沉,却总是有缘,总能聚首?

    不论是悲是喜……

    但是,她仍旧感谢这些缘分,无论是对阿斐,还是南芙,焉或是……他。

    陈芃儿一行经滇越铁路一直出境到越南,再从越南乘船去往香港——这一路上只见云南境内军队行伍随处可见,武器粮草,气氛俨然是十二分的紧张,想来北伐在即,形势咄咄逼人,她不由又牵挂起阿斐几分,但终归只能是自己担心,也无处排解,只有暗自祷告他的平安。

    当他们一行人辗转抵达香港的时候,陈芃儿一早便做好了安排——别人她都可以不需理会,但是孙秘书是她必须要应付过去的。

    在浅水湾酒店,陈芃儿向孙秘书介绍了她的“老师”,那其实是她的师兄,家在香港,暂时被陈芃儿委托担任她的“老师”。幸好这位师兄模样长的十分老成,又是全程日语,点头哈腰,把向来精明的孙水镜晃的头晕脑胀,只道是幸不辱使命,终于能把少夫人安全交付到她老师手中——孙水镜长出一口气,依照陆安的嘱托,给陈芃儿留下一笔不菲的钱款后,便欢天喜地的告辞,北上奔赴京城去与自己的长官汇合了。

    陈芃儿撸下手上的祖母绿婚戒,但到底没舍得摘下白玉片。

    她的手指抚在胸口,隐藏在衣服下的那玉如此温暖而温润,似乎早已认主,虽一别经年,却只不过一瞬间的功夫便重新与她的皮肤她的温度她的血脉融为一体,没有一丝嫌隙,好像它天生便应该属于她。

    就像他的吻……

    他的指尖……

    陈芃儿甩甩头,放下满腔一时的留恋与软弱,动身去往上海。



番外之《戒尺》(上)
番外之《戒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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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陈芃儿用过中饭,身子觉得有些乏,便回房小憩一会。

    窗外桂花香,那股甜香味顺着午后的暖风缓缓拖迤进室内,她在床上的芙蓉被里翻了个身,迷迷瞪瞪睁开眼,看床头薄薄的床幔轻摇,一时竟不知道身在何方。

    脑袋宕机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揉着腰起身,方才午饭她胃口不佳,早早便撤了席,睡了这一觉,心口的那股恶心终于感觉稍微平息了些。

    房外静悄悄的,向来耳力聪灵的萍儿竟然没有如往常一样进来伺候,陈芃儿扶着腰慢吞吞的走出卧房,就见陆安正坐在书斋的窗前看书。

    他竟然没去上班。

    陈芃儿也觉得奇怪,他公务向来要紧,偶尔回家来吃个午饭也是匆匆为之,今天居然难得在家。

    她瞧了眼门口,房门关着,又晓得他爱清净,所以干脆也不唤下人,去案几上摸了摸茶壶。

    嗯,好在茶壶还是热的。

    陈芃儿倒了一杯茶,闻了闻,是他素来喜欢的君山银针,就是有些泡的久了,茶叶有些软。她轻手轻脚端过去,放在他跟前,在他身边坐下来:“今天怎么有空,得闲在家了?”

    她的丈夫放下书,看了她一眼,神情有些似笑非笑:“睡饱了?”

    陈芃儿浑身一个激灵!

    她从小到大,也算跟他这么多年,虽然他的心思不好琢磨,但每当他露出这样的神情,她多少都会知道,情况有些不妙……

    她面上还呆滞着,其实脑瓜子里已经飞速转动起来,一件件翻捡着今天她可有哪里又惹到他——

    早上起床他去上班的时候还好好的,出门的时候还笑着亲了她,午饭也是孙秘书提前打电话回来,说院长回家来吃午饭,所以她还嘱咐厨房多加了两个他爱吃的菜……

    吃饭的时候也好好的啊,自己照顾的他很周到,后来看她精神不振,还是他主动要她先回房中休息的……

    虽然阿斐这两天在他们家暂住,但是她千小心万小心,时刻提醒着自己万万不要有逾越的地方,只做个最冷清的嫂子便好,万不敢对阿斐露出半分关切。冷清到甚至他都有些看不过眼,昨晚在床上还劝她一句:对阿斐平常心便好,太刻意疏远反倒伤了亲戚感情……

    陈芃儿千想万想,也没想到自己今日到底又有哪里惹毛了他……

    要不……就是,他心里在怪责自己独自睡的太香,冷落了好不容易在家的他?

    想到此处,陈芃儿微吁一口气,低头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鬓边,身子朝他胳膊又靠了靠,拉了他的袖子,口气不无楚楚可怜:“安哥哥,你怎么也不叫我?我睡的太熟,都不知道你也在家。”

    陆安拍拍袖子站起来,她一直紧盯着他的脸,他容色倒一时看不出有什么,面上淡淡的,但就是这样才更叫她心头忐忑——在她紧紧跟随的目光下,就见他从身后书架上取了一本书,握在手中,回过头来笑笑的看她:“既然睡饱了,脑子自然好使,不妨今天就来考考你最近的功课。”

    陈芃儿眼尖,一眼便看到他手中拿的是一本《茶花女》,心头哐当一声,心里便不由暗暗叫苦。

    这些日子她偶尔会陪他出席些场合,虽说她不爱交际也不怎么会说话,但因为陆安官居甚高,所以那些官太太们也便只有来奉承跪舔她的份儿,她倒不用如何费心劳心,只需保持微笑听着她们七嘴八舌舌灿莲花的对她或者他的各种恭维追捧便好。

    却是有一回,有个据说是留学法国过的高太太,素有才女之名,十分清高孤傲,看她被众星捧月,十分瞧不过眼,挑衅样上前来跟她大肆畅谈了一番“欧洲文学”——一直从福楼拜说到小仲马,从但丁说到莎士比亚,从歌德说到莫泊桑?雨果等等等等。

    虽然陈芃儿最终也没露怯,一一与她应了下来,却最后还是落了一个“梧鼠五技”的点评后,那高太太仰着高傲的脖子,飘然而去……

    她事后当做笑资与陆安谈起,他皱眉:“高太太?高洪山的老婆?”

    随后便笑道:“高洪山目不识丁大老粗一个,斗大的字都不识一个,其夫人却如此阳春白雪,倒也有趣。”

    然后陈芃儿便再没见过这位阳春白雪的高太太,听那些官太太们跟她打小报告,说陆院长特意点名,赞高洪山治兵手段了得,特地调遣了他去山西太行济源县出任县长一职——就是可怜了那位才女高太太,据说哭哭啼啼的不肯去那不开化的蛮荒之地呢……

    陈芃儿默默抖了三抖,那高太太虽说有些孤傲,却也是个有点真才实学的,自己与人家比起来的确是落了下乘,却是因为丈夫官大一级压死人,便落的这样的……

    她自个觉得心中有愧,默默便开始拣那些外文名著来重新看过,以防日后再落个“不学无术”的名声,却又叫丈夫为自己强出头,无辜害了人家。

    陆安瞧见她如此用功,也觉有趣,开玩笑说要敦促她,没想到,今个便要来检查作业了!!!

    陈芃儿心里毛毛的,只暗恨自己没事给自己挖个什么坑!现在却是不得不跳……又知道他一定又是拿捏到了她什么错处,所谓检查功课,不过是个由头罢了!

    “阿尔芒的父亲迪瓦尔的职务是什么?”

    “……”陈芃儿迟疑,不得不开口,“……税,税务局长?”

    他冷冷瞟她一眼,继续:“收玛格丽特做了自己干女儿的公爵,名字叫做什么?”

    陈芃儿心中暗暗叫苦,这都哪跟哪啊!!

    不过,她还是努力搜刮着残存的记忆:“裘拉第公爵……?”

    对面长身玉立的男人唇角微微一勾:“瓦尔维勒男爵帮玛格丽特还清了所有债务,那债务一共多少法郎?”

    陈芃儿:“……”

    “普吕当丝为玛格丽特介绍瓦尔维乐男爵时,收了多少次佣金?她一共拿到了多少法郎?”

    陈芃儿:“……”

    大哥,不带这么逗人玩儿的啊!

    男人把手中的书扔去桌面上,口吻淡然:“如此不求甚解,粗枝大叶,浮光掠影,身为一个读书人,当心中有愧才是。”

    陈芃儿不敢吱声,虽然她心中已在不住咆哮:这只是个小说啊!是本小说!我为什么要知道那个普什么丝到底拉了多少次皮条,收了多少黑心钱……

    她甚至都不敢给自己求情,因为他摆明了就是来寻她的不自在。如果没有这个,那自然还会有别的——虽然迄今她还对自己到底哪里不小心触到了虎须而茫然,却是!

    本着早死早投胎的信念,她果敢的一顿脚,一咬牙:“安哥哥,是我不用心,不求甚解,我认罚!”

    认罚的结果便是被……打戒尺。

    陈芃儿咬着牙,那戒尺的滋味她也是好多年都没受过了,没想到都这么大了,嫁都嫁人了,居然还有机缘能再度品尝一二……

    她有点欲哭无泪,可怜巴巴的瞅了正手执戒尺的丈夫,他正慢条斯理的掌心摩挲着戒尺,还拿了块软布好生擦过几遍,在手里比划了比划,才朝她平平无波的看过来:“先打哪里?”

    亲娘内……还真打啊~~

    陈芃儿一心还想着他不过是心里头哪里不顺,所以找她出出气,她低声下气主动认错,说不定他看在她态度诚恳坦白真挚的面上,许就一时心软,放过她了?

    却是眼看着没这么好打发过去,他来真的啊……

    她哭丧着脸,颤巍巍的举高双手:“打,打手吧……”

    小时候他把她掌心打肿的阴影还在,他有点凉的掌心一伸过来握过她的手,她就忍不住往后窘缩,缩着肩膀,不理智的还残存着最后一丝期望:“安,安哥哥,真,真要打啊?”

    他淡淡冲她一笑。

    那皮在笑肉却不笑,笑意根本就没抵达眼底,只平平浮在表面,像一只吃饱喝足却正朝她露出獠牙的猫。

    陈芃儿心中哀叫连连,彻底放弃希望,眼睛一闭,来吧来吧来吧!!!

    早死早投生!反正幸好下人们都没杵在跟前,否则真的要被笑掉大牙了……

    “睁开眼睛。”

    料想中的戒尺没有落下,陈芃儿一愣,使劲扭去一旁的脑袋眼睛略微张开一条缝,就见对方对她这种认命的态度相当看不过眼,眉心蹙起,语带讥诮:“这就是你认罚的态度吗?”

    陈芃儿顿时噤声!

    立刻站好,肩膀也不耸了,头也不拧了,脸上也不扭七歪八了,低眉顺目,平平举高双手,就像孔夫子画像前最最规矩的学生——

    戒尺高高举起,落去手心的时候陈芃儿到底还是心底一震,没有想象中那么疼,但也不能说不疼,疼还是有点疼的……却是没有记忆中那般疼……

    还是说,自家相公这回对她还是放水了?

    一连等来了三下,掌心微微有点发热,陈芃儿稍微抬眼瞟了一眼,就见他收回戒尺,背去身后。她顿时松了一口气,想着好了好了,看来是过去了,打也打了,虽然打的不大疼,但只要让他顺气了便好。

    他只要舒坦了,全家都舒坦!

    她心头都不禁有点小雀跃,没出息的开心起来,丝毫都没有无辜被打难受或委屈或感觉受辱的自觉。

    她搓搓手,掌心微疼,有点麻嗖嗖的发热,心里还正思量着要说点什么软和话,帮他彻底把这口气给顺过去。

    突然身子便被他一只手箍住!一把按去窗台的书案。

    陆安从身后扶住她的腰,不慌不忙的撩开她的裙子,把戒尺放在她因为趴在书案上而挺翘的臀部上。

    陈芃儿心中警钟长鸣,脑子嗡的一声,急赤白咧的忍不住低低呼过一声——!

    身后的丈夫慢条斯理在笑:“挨罚当然也要面面俱到,这回咱们换个地方打。”



番外之《戒尺》(下)
番外之《戒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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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是刚刚午睡起床,陈芃儿只套了件丝质的睡袍,里面穿着短到膝盖的睡裤。袍子被撩开,她只感到下体一凉,睡裤和内裤都被扒下去了,松松的落在她两脚间。

    一时间她红了个满头满脸,刚想挣扎,便听到戒尺轻轻“啪”一声落在她裸露的屁股上,虽然不疼,却是叫她立时顿吸一口冷气。

    这,这,这……

    她脑子有点宕机,不知道怎么罚着罚着她就变成这模样了……

    光着个下身,被丈夫压在桌上,打屁股……

    这样子……要多羞人有多羞人……而且她甚至都已经知道了他心中所想——他平时没事就爱弄些花样,夫妻行房素来不喜欢老老实实拘在床上。这家里,可以说任何地方兴致来了都可以弄一弄。而且陈芃儿偏又脸皮薄,每次都被他半哄半逼着妥协,回回都能得手……这回不知道又是做的个什么妖,借着个考察她功课的由头,还以为他哪里毛又不顺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

    她又窘又气,扑腾着两条光光的细腿儿就想奋起反抗,结果“啪”的一声,戒尺不轻不重的又落下来,陈芃儿浑身一震!一时不知是羞还是恼,浑身径直粉成一片——颈间红的尤其厉害,衬着松松垮垮挂在她身上的白色丝质睡袍,又红又白又粉,份外诱人!

    男人的手慢慢扯掉她身上的睡袍,顺着她皮肤的纹理缓缓的向上游移着,掌心取代了戒尺,落去她的臀瓣,低头便吮去她颈间细嫩嫣红的肌肤。

    然后,他顿了一下。

    指尖拧过身下小人儿的下巴,那张小脸上满是泪,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怎么了?”他低声问,“打疼了?”

    “呜呜呜,你欺负人……”陈芃儿一开始还只是呜咽,被他柔声一问,顿时委屈骤然升级,呜哩哇啦的恸哭起来!

    “哪有这样的!”她哭的十分放肆,指摘的十分彻底,“你想……什么就说嘛,干嘛搞这些七七八八的东西,害人家……呜呜呜呜!”

    害她担心半天!!!还以为自己又哪里做的不对!!!惹的他炸毛!!!!所以才要教训自己!!!

    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如履寒冰!!!!

    搞了半天却是他想……

    陈芃儿非常不甘心,你想做就做嘛,搞这么花样吓唬人就是你的不对了……她虽然的确是被吓大的,可是她还是没太习惯临危不惧啊……

    她一不甘心就哭的大声,不过即便哭成这样她还是没敢动,抱着张桌子哭的稀里哗啦。

    身子被轻扳过来,他兜着睡袍把她揽在怀里,板着脸皱着眉审视着她哭做斑斓一团的小脸,任凭她哭的魔音入耳,只问了一句:“现在不怕大声了?”

    陈芃儿戛然而止!!!

    陆安这人有个癖好,做……那事的时候最喜欢听她叫,回回总是磨着她拘着她逼迫着她,要她叫出声来……偏偏陈芃儿面皮薄的厉害,家里又有下人在,总也想按耐住,不肯释放天性。于是他便变本加厉,不把她欺负到哭不罢手……后来她虽然也有点破罐子破摔,练出了厚脸皮,但是本性里那个爱害羞的毛病还是在的,所以一听他问出这样一句,顿时后背汗毛一竖!

    天内,她哭成这样,要被人听到了,一定以为他俩又在白日宣淫了……

    她捂住嘴,两个大眼睛里泪花还在直泛光,眨呀眨呀眨呀的,像只受到恐吓的幼兽一般,有可怜又无辜又有点叫人看着想笑。

    陆安低叹一声,拿睡袍把她重新又裹了裹,伸手勾了下她的挺秀的小鼻子尖:“怕了你。”

    此话一出,陈芃儿立时犹如得到特赦令,浑身一震!

    暗戳戳的不由便喜上眉梢……

    和他呆一起这么久,她已经相当明白他各种情绪的起承转合,这三个字代表的意义不言而喻,那就是:他已经准备放过她了……

    放她一马!

    她一高兴便有点不好意思,一不好意思便容易自我检讨,一自我检讨就有点小家子气,期期艾艾的便有点脸红彤彤的:“安哥哥,我,我也不对,不该……”

    她呐呐了半响也没说出个不该啥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对,总之认错已经是习惯成自然,反正他都已经放过她了,她态度表现的好一点总没错。

    夫妻嘛,总还是相敬如宾的好!

    被压迫惯了陈芃儿,一派天真的肖想着人人平等的共产主义,桌面正对着窗口,虽然窗口外是一株几十年的老桂树,挡的严严实实,不会被人看去她的春光,可是风从窗口入,这暮夏的风还是有点凉。

    她屁股在桌面上动了动,刚想自己蹦下桌面,赶紧溜号走为上策,便一把又被捉住了腰。

    当然是她家相公。

    估计是看她个子小,脚尖都够不到地面,他原意是想帮她一把,却是身子一动之下,小妻子胸前那两团绵柔,正因为她要跳下桌而摇曳的份外多姿,立时便勾引走了他的视线……

    男人的眸色骤然一深,双手从腰间顺理成章的往上,捂上了那里

    陈芃儿又在哭了……

    如切如磨,断断续续。

    他已经在这书案上不知疲倦的要了她两次……

    陈芃儿浑身都涨的益发粉红,一双泪眼蒙上了一层氤氲的雾气,忍不住的哭着求饶:“黎川……我,我受不了了……”

    他低头咬在她的肩膀:“那我们去床上。”

    一把便捞起她,撩起床幔,把她又压在床榻之上。

    男人干净好闻的气味搀着桂花的甜香萦绕在鼻息指尖,陈芃儿的四肢百骸都流窜出一阵火热,这是每次都会有的必然反映,却还是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死去活来之际,男人双眸子危险的眯起,眸色变的益发深沉,连语声也喑哑下来,惩罚性的重重咬在她的舌尖:“以后还敢不敢?”

    “不,不敢……”她大汗淋漓,昏昏沉沉,根本不知道他说的什么,只能任由他肆意摆弄。

    “那以后鸡腿第一个要给谁?”

    “给……给你……”

    陈芃儿小脸潮红一片,双手不断的拧着身下的床单,伴着男人终于发出的一声低吼,只感觉一道白光从眼前闪过——

    午饭时分,萍儿端上桌一盆三黄鸡,陆安平时并不爱吃荤,所以她习惯性的把第一根鸡腿放去了阿斐碗里……



第六十八章归来
第六十八章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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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海的冬天,又湿又冷。

    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枝头的黄叶孤单的可怜。

    虽有人打扫,但这条静谧的街道上还是落了不少的黄叶,颓败的被踩去湿漉漉的地面,分外萧瑟。

    陈芃儿回来的无声无息,临回韩公馆之前她还去了趟特产铺子,买了些土家香肠、妥乐白果之类的贵州特产,一路大包小包的拎在手里,按响了门铃。

    阿菊看到她都欢喜傻掉了,掉头就往屋里跑,一叠声的喊:“小姐回来了!先生!小姐回来了!”

    陈芃儿靴子上全是雨水,她走进玄关,放下手里的东西,刚喘一口气,一抬头就见范西屏推了张轮椅正朝她走过来。

    轮椅上自然坐的是韩林凉。

    也不过才月余的功夫,他本就瘦的厉害,现在看着倒并没有再瘦下去,只是……腿已经没力气了么?

    所以才不得不坐轮椅……

    陈芃儿心里骤然一酸,脸上却喜笑颜开:“林凉哥!”

    韩林凉又是欢喜又是担心,一把便抓过她的手,一开口便是埋怨她怎么手这么凉,是不是穿的不够暖,往下继续埋怨她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他好派车去接她,又抬头细细打量她几遭后,眼神里透出心疼:“芃儿,你在贵州这阵子是不是吃的不好,人都瘦了……”

    陈芃儿一直含笑由着他絮叨,觉得他好像一个碎嘴却慈爱的母亲,骤然看到远归的孩子,有点六神无主,有点不知所措,有点团团转,这哪里还像商场上那个瞧着儒雅善感实则精明强干的广昌大东家?

    他唯一真正的温柔,也不过只给了她和……他,而已。

    陈芃儿张开双臂,紧紧拥抱这个坐在轮椅上,正无比琐碎向她问这问那的男人。

    “林凉哥,我回来了。”

    她眼眶里泪花翻动,鼻根酸楚的凶猛,只能把脸使劲埋在他温暖的颈间,倏忽又破涕而笑:“往后我哪里都不会去,林凉哥,我会一直陪着你!”

    往下的日子过的很平静。

    天气好的时候陈芃儿便推韩林凉去花园里坐坐,晒晒太阳,天气不好,两个人就窝在客厅的壁炉旁,她给他揉揉腿,给他念几页书,或者读读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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