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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日常-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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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幽的烛火中,锦绣却是早已醒了。

    被子齐胸,声音有些疲惫,有些倦怠:“相公,怎么了?怎么火气这么大?谁惹你了?”

    看着锦绣的这张疲惫倦怠脸,卢信良的肠子,已经是悔断了。

    “没事儿!你怀孕了……傻子,怎么这么粗心,都不告诉我,嗯?”

    俯下脸,卢信良摸摸锦绣额前的头发,在她额上亲了亲,点水蜻蜓般,十分温柔。

    他想,自己确实该死,瞧瞧昨天晚上,跟个色魔有什么区别?不,与其说是色魔,不如说是个禽兽……他实在难以想象,怀有三个月身孕的锦绣,昨天晚上居然……居然被他那样折腾?而这锦绣,也够混账的!明明自己有孕,她还挺享受……

    “我不是早说就了,是你不信我?我有什么办法?”

    “好了好了!这次是我的错,你以后,也……”

    “也什么?”

    “算了算了!我的错!我的错!……”

    “……”

    呵,锦绣心想:你终于肯承认你是个“色魔”了是吧?

    丈八高的烛台,照得见别人,照不见自个儿,还想怪我?!

    卢老太太一进来不久、就将她儿子卢信良从头骂到脚。

    卢老太太道:“汝贤啊汝贤,你说你,说你,你让我怎么说呢——”

    一开始听说锦绣有孕的卢老太太,本来高高兴兴,欢喜一场,疯疯癫癫就跟乐昏了头似的拐进来。她问媳妇锦绣:“想吃啥?娘吩咐下人都给你做?”“……”“你这一胎,可要好好保住了!我们老卢家的香火从此就指望你了!”那架势,恨不得立刻给锦绣跪下。让锦绣来做她这个娘,自己去做她女儿。

    锦绣道:“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甭说生儿生女不好说,太医刚不是说了吗?这胎不稳,保不保得了都是个问题?”

    锦绣的话里意思,娘,你别高兴得太早!别到时候希望多大,失望就多大!

    卢老太太一听,当即听出苗头不对,话里有玄机,忙把儿子往边上一拉,“你说说,都怎么回事儿?”

    卢信良呢,自然是俊面绯红。这件事上,也深知瞒着不好。“是,是儿子的错,儿子……”

    然后,吞吞吐吐大致讲了一番。当然,不说锦绣,只说是昨天晚上他强要的,所以锦绣才……

    卢老太太恨不得一拐杖从儿子肩头打下去,“唉!你个不成材的!要是她肚子不稳,我看你怎么像你祖宗老子交代!看你怎么交代?!”

    卢老太太一向遵循三从四德,自己这个首相儿子面前,向来谨守慈母本分,大事上,从来以儿子为尊,很多事情,也是卢信良说了算。如今,事关子嗣问题,这些个慈母本分统统不见,化为一只严厉阿母,她骂卢信良圣贤书读哪里去了?怎么一向识大体的堂堂首相,这点子事情就猪油脂蒙了心,想当初,你阿爹在,就算再粗心,这些事上也是谨慎无比,要不然,你老娘怎么会养得出三个孩儿?又说他不懂修身养性……

    越骂越狠厉,骂着骂着,锦绣都听不下去了!

    “娘!”锦绣很不高兴,“别那么骂我相公成吗?这事儿他又不是故意的?”

    又不知道我怀了孕!再说了,当时你媳妇我不也挺享受么?……

    卢老太太愕然,一旁的卢信良也是当即愣了一愣,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也是很久很久后锦绣才明白过来:这女人,怪道说“母凭子贵”,要想在他们卢家当当太后,立立威风,舒舒服服享受享受,看来还非抓紧这段时日不可……

    锦绣心里的那个爽,简直就差没飞上了天。

    卢信良啊卢信良,这是不是意味着,那个洗脚水,你得心甘情愿给我倒了呢?

    摸摸自己的肚皮,锦绣决定——

    保胎!好好地保这个胎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预告:太后不好当~

 第77章 太后不好当

    那个“太后”其实并不好当。

    锦绣要卧床保胎。

    两个人共同所闯之祸; 如今,却要锦绣一个人承受。锦绣越想越气大; 爽的时候,你卢信良不也爽吗?瞧当时那样儿,满身的得劲儿,凭什么,凭什么而今受罪的单单是她锦绣?保胎自是要卧床的; 这既意味着吃喝拉撒睡——不; 这就意味着除去“拉”之外,锦绣以后所有行动; 全在床上解决。那个澡也不能洗。太医说了; 在胎儿稳定迹象之前,孕妇切忌行走沐浴挪动。锦绣这一辈子都没遭受过如此之罪!即便多年多年的那个以前,在军营,也不见得这么苦。

    一天,锦绣死吼活嚷要去洗澡; 丫头春儿不忍心,悄悄放了一桶水,然而,锦绣洗倒是洗了,洗得也爽; 可是换睡袍底裤时候,她乍然一惊,可不又见那茶褐色分泌物了吗?肚子一阵隐隐发胀发疼; 锦绣吓死了,至此,再不敢胡作非为——要爱干净,只能跟个残废似的、让春儿用湿布巾给她细细擦洗身子。而这件事,没有任何人知道,锦绣不敢说,因为被卢信良或老太太知道,这春儿,估计也在她身边呆不长了!

    太窝囊了!锦绣这辈子都没这么窝囊过!

    吃东西,也是跟个囚徒似的,一日几餐,吃什么,列着表,定时定量,哪些能吃,哪些多吃,哪些少吃,哪些不能吃,那些丫鬟嬷嬷们全都拿眼睛瞄着呢!动一筷子,记一下,再动一筷子,又记一下……汤汤水水滋补品什么的,别提多难吃了!老太太说,这有孕在身的女人,吃食不能放花椒,不能放香料佐料,不能放这样,不能放那样,稍微放点盐,老太太又是一阵说嘴。

    去他□□姥姥的!

    锦绣心里很久没骂脏话糙话了!现在,她一看见托盘里的那些吃食,什么燕窝啊,阿胶啊,莲子粥啊,牛乳羊乳猪肝儿红枣虾皮鸡鸭鱼肉……她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地想吐!其实,锦绣本来是不孕吐的,怀孕这么些日子,就吴氏那天碰见提醒她、或者清早晚上小小的呃逆也就罢了……可是如今,被这府上的卢老太太嬷嬷们一搞——

    “拿走拿走!快!把这些玩意儿统统给拿走!快!拿走啊!”

    “不行!怎么能拿走?哪怕你就是吃一勺,不,吃两勺,也得吃啊!”

    卢老太太的语气非常刻板严厉。锦绣已经吐得不行了!披头散发,容颜憔悴面皮焦黄。卢老太太的心揪成一团,当然,她不是揪心锦绣,是揪锦绣肚子里的“孙子”。

    “您怎么知道是个孙子?万一我这肚子里的是个丫头呢?——呵,要是生个女儿,娘,我这东西,是不是可以不吃了,啊?”

    “胡说!你快呸啊!——你看你肚子里的那条线,还有这样子、反应,明明就是个孙子!二儿媳妇,赶快呸啊!话可不能乱说!”

    “我呸什么?”锦绣奇了怪。

    “诶!就是快往唾盒里呸几声呐!这是规矩风俗,说错了话,呸几下就没事儿了!”

    “……”

    呵!什么乱七八糟的臭风俗?锦绣心想:我“呸”什么“呸”?你嫌女儿不好,我偏生个给你看!

    卢信良从内阁衙门回来,用晚膳时候,会让丫头们把膳食统统搬了到厢房里间陪着锦绣一道儿吃。

    小小的红木圆桌上,有时候会摆着厨子专门给卢大相爷做的菜肴,什么辣子鸡,辣炒蛤蜊,蒜蓉蒸扇贝、酥油泡螺儿……这些吃食,锦绣以前不见有多喜欢,可是,现在的眼泪,啪嗒啪嗒,止不住往眼皮下流。

    当然,锦绣是装的。

    卢信良一边喝着菊花酒,一边吃香的、品辣的,她越看越不舒服,越看越哈喇子不停往下流。口水又流了一嘴角。

    卢信良问,“怎么了娘子?好好地,怎么哭起来了?”然后,赶紧放了筷子坐在锦绣的床沿边又哄又问。

    丫鬟们全都见眼色走开了。

    “我、我也要吃辣的!那儿、那儿、还有你那个香辣虾,鱼香豆腐我也要吃!”

    锦绣说着说着,甚至连哽带噎,眼泪,这就流淌得更凶猛了。

    “不行!”卢信良脸板得很认真,“你还要不要命了?要不要咱们这肚子里的孩子了?”

    然后,拍拍互击两掌,赶紧让丫鬟们进来把东西撤了,干脆锦绣吃什么,他也照样跟着吃。

    堂堂一个相爷,做到这份上,也有够难为他的。

    锦绣又道:“孩子!孩子!你就知道你孩子!你天天往我这床上整日挺尸的挺几天试试?就挺几天……”

    卢信良不说话了。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女人怀了孩子会这么情绪不稳和痛苦。

    “唉!”叹了口气,“再忍忍吧!熬一熬,熬到生下来就好了!不,哪怕是胎儿稳定了也好啊!”

    他从丫鬟手里递过一碗汤,是刚才他喝过的,也是锦绣唯一能吃的清水寡味汤,坐在床沿边喂了两口三口。

    锦绣道:“……那得熬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卢信良后来还是给锦绣去外面大街包了几块臭豆腐、或者以前锦绣常常光顾的那几个点心铺子。

    锦绣说,“那……我能吃臭豆腐吗?”见卢信良不说话,“哎呀!我能吃吗?能吗?”她把卢信良的手拉着、拽着、扯着、摇着,撒娇发嗔,一股惹人可怜兮兮的小女儿之态。卢信良遭受不住了,“我问问!我再问问太医吧!”“……又要问!”锦绣撅着嘴儿,很不高兴。最后,卢信良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干脆,索性放锦绣一马,偷偷地,背着卢老太太和丫鬟等人,让人背了马,悄悄地,从角门一溜,上街去给锦绣买那些什么臭豆腐、绿豆凉糕去了。

    锦绣觉得卢信良这人挺好的。

    吃着他给她悄悄买回的那些东西吃食,忽然,抹着嘴角,她又想,忍一忍吧!你就为了这个男人,也忍一忍吧!

    其实,这些对锦绣来说还不算最是要命的。

    一天,卢老太太气势汹汹、铁面包公一样拄着龙头拐端端严严走进了锦绣厢房。

    “我看汝贤呐!从今儿起,你还是搬到你书房去住最好?”

    “……怎、怎么了?母亲?”

    当时的锦绣正在和卢信良玩“九宫格子”。锦绣很聪明,卢信良更是胜她一筹。所谓的“九宫格”呢,那是一款数字游戏。它的起源,是起源于河图洛书的三阶幻方纵横图。它的玩法是,一至九,这九个数字,横竖都有三个格,如何使每行、每列两个对角线上的三个数字加起来等于十五呢?非常考验人的数字推理能力。锦绣被卢信良考住了,两个人玩得正酣畅淋漓,冷不防被卢老太太劈头盖脸冒了这么一句。

    “是啊,怎么了,母亲?”锦绣放下手里东西,也是一脸愣怔。

    卢老太太半晌才坐了下来,捡了一张雕花红木椅,“唉!我也是为你们着想!”

    她连叹几气:“二儿媳妇你现在还在保胎,凡是都要切忌稳妥,你们年轻人不懂事,我这个做母亲的,不能不时刻提点着啊……”

    原来,是怕小两口子睡在一起又搞出了事儿,怕重蹈覆辙,保不住孙子。

    锦绣不说话,卢信良也不说话。

    “诶!汝贤!娘在问你话!”你好歹给我吭一声啊!卢老太太把拐杖又往地上点了点。

    “嗯咳,母亲,是这样的,搬呢倒是可以搬,但是……”

    “是锦绣舍不得你吗?”

    卢老太太忽然把眼睛往锦绣脸上一瞄,和言善笑,眼睛弯眯成一条缝儿。

    这太腹黑了!太……

    锦绣感觉自己像没嘴的葫芦,瞬间不知如何张口。

    “呵呵!搬吧!相公,你去书房睡,从今儿起,我也好清静清静,嗯咳,清静清静……”

    锦绣简直是后悔死自己如此死要面子、死鸭子嘴硬的一刹那冲动了!

    倒不是真舍不得卢信良,像个小媳妇小娘们似的非粘着他不可,而是,不知为什么,这一怀了孕过后,人,变得脆弱敏感起来,连自己也控制不住地脆弱敏感。

    那天锦绣的母亲陈国公夫人在得知锦绣有身孕后,也来探望,这八字还没一撇,胎儿保不保得住都是个问题,可是陈国公夫人呢,把什么外孙出世后的金项圈、锁片、影儿小枕头尿布巾……统统全准备好了,说什么也要马上送过来。

    锦绣奇怪,在这些鸡零狗碎的事情上,她娘陈国公夫人向来不屑,其实看卢信良也是不屑,不知为什么,大抵是血缘的力量,“我这就要有外孙了!呵,真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她一边把锦绣上看下看,左打量右打量,那脸上的表情,就像在做梦。对锦绣千叮咛万嘱咐,锦绣还想,多半,你当年怀我的时候都没这么兴奋吧?锦绣脸上的那股子酸酸凉意自不必说……

    后来,陈国公夫人道:“这段时间,你可得当心一点啊!”

    “当心什么啊?”锦绣问。

    “男人可不都这样?这女人身子一不方便,指不定……”

    是了,陈国公夫人的意思是说,男人爱女人,多半,先是她的肉/体,难道你和卢信良,还有那精神层面的吗?她表示怀疑。

    其实锦绣也在怀疑。“他敢!”嘴还是硬的,“他要是敢,看我——”看我不去了他的小鸡鸡!

    锦绣从来没有那么不自信过。

    她和卢信良的结合在于什么呢?精神层面?是啊!……是个笑话。

    看看现在的这幅鬼样子,就跟个邋里邋遢坐月子的女人有什么区别?头发快出了油,脸上脂粉未擦,脸也是以前讽刺吴氏那样蜡黄蜡黄的。

    锦绣从来没有这么窝囊不堪过。越想越脆弱,越想越敏感。

    某日夜间,锦绣从卢信良回屋换下的衣袍上闻到一股香味,熏浓熏浓地,是女人才用的白兰花的香散香味。

    锦绣问,“今天回来得倒是晚的,部里的事情就那么多吗?”

    她旁敲侧击,嘴角微微含着点笑。眼睛轻轻地眯起,这幅审视的表情状态,尽管让自己作呕也瞧不上,她还是问了。

    卢信良便道:“哦!是啊!最近事情倒是挺多的!”然后,便没再说什么,很是疲惫揉了揉鼻梁骨,让丫鬟备水洗澡去了。

    又过些天以后,锦绣又是一阵旁敲侧击,这才知道,原来那道遗留在袍子身上的白兰花香味,其实是卢信良买给她自己一双彩锦丝履上所染的香味。所谓的“步履生香、香风步步随”,也有这么一层意思,时下很多贵妇穿鞋子的时候喜欢讲鞋也染上香味儿,卢信良觉得差不多胎像稳定了,锦绣可以下床,穿这样的彩锦丝履最舒适不过……

    锦绣快被这些个令人厌恶的猜忌、脆弱、敏感、小肚鸡肠给恶心死了。

    她不知道越是在意上一个人,以上情绪,想要克制也无法克制。

    六月天,暴雨时不时倾盆而下,雨急似箭,叮叮咚咚飘打在屋顶的瓦砾和飞檐兽脊。这算是入夏以来的第一场暴风急雨,天空明晃晃几道口子,时不时扯在锦绣拔步雕花大床对面的窗格子上。锦绣向来不怕打雷。可是,那飘摇的烛火,映着窗户上狰狞如蛇映的蜿蜒电闪,继而,炸雷此起披伏,锦绣心里一阵哆嗦。牙齿咬得咯咯咯地,“这是闹鬼啊!我的娘咧!这是闹鬼了吗?”

    她害怕了。

    卢老太太分派了两三个老嬷嬷在外间守睡陪床,那两个嬷嬷,人又死板,面不活乏,虎姑婆一般,当然,这是监视锦绣和卢信良两口子的,她就是怕,稍不留意,这年轻小夫妻又睡一块儿去了。

    锦绣恨死这几个无事生非的老太婆了!

    “简直是没事儿也要被这几个老太婆搞出点事儿,不就怀个孕,至于吗?”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轰隆”!又是一声,锦绣吓了一条,“春儿!春儿!”她想喊丫鬟,奈何春儿也被这两老女人给支开了。她感到一阵口渴外加心里烦躁,越想越火冒三丈,“真她姥姥的混账!我叶锦绣何时受过这等腌臜闲气?!”忽然,就在这时,正当翻来覆去,明晃晃,又是一个闪电炸雷钻进床帐——

    “娘子!”

    一道声音,轻轻地,温柔似水地,羽毛似地飘拂过耳边。

    有人轻手轻脚揭开床帐以及被褥,将她往怀里小心翼翼地一抱。

    是卢信良。

    卢信良抱一只小猫咪似地,“你怕不怕?我倒是怕,说起这六月天的雷,响起来倒怪吓人的……”

    明明是个借口,还要帮锦绣圆圆面子。手,圈在锦绣的腰上,轻轻地,搁置于锦绣尚未隆起的腹间。

    下颔也是那么轻轻地,贴着锦绣耳鬓,来回地,柔柔地厮磨。

    厢房室内,红烛飘摇,呼吸细细。

    锦绣反转过身来,也把对方抱住,并紧紧地,抱得就跟黏皮糖似地,“——是挺吓人,不过,有你夫人在这儿,乖,就别怕了!”

    分明一种“偷情”滋味美,锦绣说得极其,却极其豪言壮语,厚颜无耻。

    卢信良弯了弯嘴,笑了:“嗯,还好有娘子,不然,本相今晚准吓得睡不着,明天早晨也起来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辛苦~~~~~~作者也好辛苦!

 第78章 相爷心里的“道”

    锦绣这人一向傲娇。

    以前; 她和跟卢信良进行嘴仗也好,斗智斗勇也好; 什么故意使计、引诱、挑逗、捉弄、甚至相处的过程中心砰砰跳也好——可是,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温情绵绵、这样颠倒神魂、心如化开一般。

    她说:“反正这雷打得这么响,也睡不着,咱们何妨聊聊天; 说说话; 嗯?”

    雷声轰鸣,于窗外还在一下一下有规律打着。床上绡帐银钩; 冰簟珊枕; 梅花帐子垂下,烛光像清泉一样在两人脸上来回摇曳、流淌。

    外间两个照看锦绣的守夜嬷嬷睡得又沉又死——锦绣猜,卢信良多半用了什么不君子的手腕,茶里放点安神散呀,好睡药之类; 现在,才会跟个偷腥的贼“爬”上她的床。其实,他大可不必这样,锦绣之前说,你不是个相爷吗?什么时候还对个下人怕成这样?

    “呵; ”卢信良就笑,“那天,我老娘一说; 是谁死要面子说你要清静来着?”

    锦绣抿着嘴,心里笑得直乐呵。敢情,还是为她“声誉面子”着想么?

    卢信良就那么把她抱着,搂紧在怀里,像抱一只乖巧柔顺的小猫咪一样。没有说话。手,仍旧轻抚在锦绣尚未隆起的小腹,偶尔嘴角擦过来,往她鬓边亲一亲。他们是侧躺。

    锦绣又说:“那就讲讲你小时候的事?——比如,有一次跳进你们后院的那个池塘去洗澡,然后,你的衣服裤子被你哥哥给拿走了……”

    “胡说!哪有这回事儿!你就听谁信口胡说!这是没有的事儿!压根就没有!”

    “呵!没有吗?”

    锦绣笑,手刮在两腮,她做故意状去羞他:“怎么我可听说,咱们这位向来正派又谨守教条规矩礼仪的卢大相爷,有一次,是光溜着身子,手遮着那——”

    她没有说手遮着那“小卢信良”,只嗯咳两声,“相公啊相公,你小时候挺奔放的嘛?怎么都没看出来!你说你多虚伪啊!”

    卢信良倒不听锦绣取笑,忽然,他撩起床被,坐直了身。“你干什么?”锦绣微眯了眼,有这么小气?

    然而,一阵睡袍袖子窸窣,细软如丝的凉意瞬间浸上了锦绣的脖子。

    卢信良不知何时从床头某个柜子小抽屉里打开了一个精致小盒子,取出一条项链,给锦绣轻轻地,动作缓慢戴上。

    卢信良说:“我这个人嘴笨,你也知道的。你没有怀我孩子,我把这东西套你脖子,或者,你还会觉得我是真心诚意想送点东西给你,让你欢喜欢喜!可是,现在你既怀了我的孩子——”

    原来,他的意思,是怕锦绣误以为因为锦绣有身孕的缘故,这向来不懂情调讨女人欢心的卢大相爷,而今才会想起送老些小礼物,小首饰……

    锦绣瞬间明白过来了。

    那条链子,不见有多稀奇贵重,细细的银丝链,上面吊着一个紫晶的小坠。那坠子,仅拇指般大小,也看着普通,可是,水滴形状,上面清晰非常刻了四个字——“锦绣良缘”。

    锦绣半天没有吭声。

    是精神,还是肉体的契合,在她与卢信良的情感层面上,这个问题,于锦绣始终像个牛角,她一直免于去钻,不愿去钻。

    她说,“真漂亮!你为什么想起送我这个呢?”

    流金的小篆,焚着一缕龙涎百合。锦绣的眼恍恍惚惚。

    卢信良后来帮她戴上了,他看她拿在手上,嘴角似有欣喜,弯弯的,明艳而可爱。他又把她轻搂在了怀,深吁一气,叹了叹,“呵,你不是要和我谈谈心,讲讲以前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么?”接着,在锦绣的额发上又吻了一吻。

    雨声窗外,雨打芭蕉。锦绣的心,有一丝细微的悸动。很明显,这样的夜晚,这样的灯火寂寂阑珊、什么东西都可以宁静得可以倾听一朵落花的氛围,锦绣居然觉得,这种感觉——这种心惊肉跳的感觉,甚至比男女床第间那些一波一波热浪狂欢还要令人舒适、令人思绪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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