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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日常-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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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蛮蛮的醋?锦绣以前听说过,天下间最好的男人,他除了是疼女人的丈夫,也是疼孩子的父亲……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管不顾,那这样的男人,肯定是冷血麻木的。他也不可能对自己的老婆有多好。更何况,这还是卢信良呢?——一个位高权重,时间宝贵得可以用城池换算,日理万机、旰食宵衣的堂堂一国首相呢?

    多好的男人……怎么误打误撞,就给她叶锦绣摊上了?

    “想什么呢?来,为夫和你商量一件事儿?”“唔,什么事儿?”锦绣把脸凑过去。“你看看你,就只顾着吃你女儿的醋……”忽然,他把锦绣的鼻子一刮,再揪揪她的腮帮子,“你说,我们多久没那个了,嗯?”

    诶?锦绣心想,才夸你没多久呢!“我不要!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不用说,我都知道!”

    卢信良嘴角噙着笑,有点嬉皮笑脸,把锦绣往自己胸间上一楼,手扣着她的后脑勺,逼着她与自己对视,并一边亲吻她的眼睛睫毛,一边咬她的鼻和嘴,“我不用说你都知道什么?嗯?”他的声音沙沙哑哑,像是口渴难耐。“你之前不是答应了吗?生了孩子就穿,现在,又想反悔抵赖了,嗯?”然后,他又开始咬,又开始吻。

    锦绣一阵把持不住,背皮一抖。

    她开始认真思索起一个问题:这卢相良,是不是已经彻底被她带坏了?瞧他的那个样子……

    月光低低欺入暗室。卢信良最后干脆直接不理锦绣,撩被下床,一双长腿向床头的橱柜一迈,不一会儿,直接端了个盒子跳上床来,“来,我帮你穿……”

    锦绣一阵鼻血几乎没喷涌冒出,实在经不住男人背后这么撩,“那你把蜡烛吹了,背转过身去,而且不许偷看,我自己知道穿!”

    真是他姥姥的!这混账卢信良,锦绣竟觉得,他们两人的灵魂竟完全倒转过来了?

    ——这是卢信良吗?那个满嘴之乎者也、天理人欲的圣贤君子卢信良?

    锦绣竟觉得她现在已经不是这男人的对手了!

    “我自己知道怎么穿!”她又说一遍。

    红烛静静地摇着。那轻软如一缕烟云的纱衣纱裙还有纱裙,锦绣的手快要抖起来。最后,好容易穿了,她转过身去,把眼一眯,再一愣,“——嗯?”

    神色狐疑地,“相公,你怎么了?相公?”

    “唔……好看,继续穿吧,娘子,怎么不穿了呢?”

    “我穿了呀!”锦绣奇道。人就站在对方面前,示意他看。

    “唔……好看,好看……”

    卢大首相到底是卢大首相,俊面绯红,锦绣还没怎么样呢,人已经把脸转了过去。

    身子正襟危坐,原来,他把头仰着,鼻子一吸一吸,手掏着张帕子,他在擦鼻血……


 第92章 重修

    对于夫妻这档子事儿; 其实; 锦绣已经很久很久、没再像以前那么激情活跃。

    自打生了女儿蛮蛮,不知是女人身体天性如此,还是那段时间,只顾因着卢信良眼里只有他女儿蛮蛮; 锦绣不是滋味; 和他心里憋着一股子酸气儿——所以; 这有的时候,卢信良和她两个人枕边欢爱时; 她总感觉浑身使不上力,不太上心。

    锦绣还记得刚出月子不多久; 她身体上的那种排斥、受罪、疼痛与难捱……卢信良不停地抚摸她; 吻她; 可以说毫不粗暴甚至温柔至极。然而,她身体干干的,像是经六月天曝晒过的咸鱼,恹恹瘪瘪; 没有一点儿热情。最后卢信良一边亲吻还一边低声耳语,问,“喜欢吗?娘子,你喜不喜欢?”然后; 风卷残云,又是一阵厮磨蠕行。

    锦绣哪敢说不喜欢呐?

    倒不是窝囊、憋屈,而是看着卢信良黑暗光线里那双灿若溪水中映照、如同星星般的眼睛——他的呼吸是那么急促热忱; 充满太多渴望,像是隐忍太久,声音也哑得厉害——锦绣便知道,算了,还是不要扫他的兴。

    “喜、喜欢……我说相公,你怎么越来越厉害了呢?”

    她嘴上说着俏皮挑逗的绵绵情话,可是身体上的那个不适,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卢信良自然是越发地得劲儿,“嗯?这样就厉害么?那这样呢?……”

    有一段时间,锦绣甚至怀疑她身体出了毛病。卢信良后来有没有察觉?她不得而知。

    锦绣只是心里有些儿空空茫茫的:唉,可千万千万别到更年期了啊!

    卢信良现在的那鼻血自然有夸张成分。不过,烛光中的锦绣美得昳丽,美得妖冶惊人。

    宛如嫦娥离月,仙子下凡。

    卢信良忽然有些儿保持不住,真想一把给她拖在身下,就那么彻底将她撕碎了!毁灭了!

    这样的祸害,留在世上只会惹太多的男人浮想联翩——是的,他是在吃这个味儿,甚至,一想到假如真会有男人联想意1淫自家老婆的身体,他的精神就像要四分五裂,就跟炸裂似的,忍受不了。

    “来,坐这儿来,让为夫我好好看看……”

    他把自己的大腿弯冲锦绣拍了拍,微眯起眼,嘴角微微地上翘。

    见锦绣只杵站在那里不动,像发呆,索性将她一把扯了令其跌坐于怀里展臂困住。

    锦绣的身子紧跟着一软:“——讨厌!”

    最后,锦绣也是过了很久很久才悟通些什么。原来,她哪是什么“更年期”呐?

    ——分明是卢信良。

    她觉得他对她不那么上心了,一门心思都在女儿上面,说白了,还是在吃醋,吃女儿的醋。

    那天,锦绣真的感觉自己快要晕阙昏死过去了。

    卢信良无所不用其极,折磨她,撩1拨她,各式各样挑逗1调1情……种种花招,百般手段,可是,就是不让其得入要领。他拉她去照镜子,妆台上的那雕花控云大镜,他把锦绣边吻边抱领着到那儿,让她看镜中的自己,以及他在镜子里又是如何上下其手,吻她,折磨她,并且,一边折磨,一边问,“——你看看你现在样子?娘子,像不像个女妖精,嗯?”声音沙哑,干渴。锦绣何其大胆泼辣的一个人呐!可是,卢信良当时的那些……那些……连她自己都快面如染血、心脏如急鼓,咚咚咚地,头脑晕阙快承受不了。

    “不,不要看,你把脸给我转过去……”

    她受不了了!

    最后,两个人又是什么时候结束,历时经历了多久多次,锦绣死鱼一般,统统、统统也都记不得了。眩晕的意识,软如棉团的身体,锦绣浑身上下轻飘飘地,隐隐约约,只记得,他好像在两个人一阵杀伐激烈之后,他非常体贴温柔地给她抱到了那架雕花红木大床。锦绣躺在大床上,他又问她,“喜不喜欢?”锦绣自然懵里懵懂说喜欢的。他又问,那么以后还会不会和他怄那些无聊的鸡零狗碎闲气?

    锦绣自然嘟哝着嘴,“我哪还敢呢?”她已经简直退化成他手下的可怜败将。

    然后,他又一笑,低低地垂了垂睫毛,微扬起唇线,把她的手拉起来吻了吻,“那就好好睡吧……”

    帮她扯过了铺盖,盖上了被褥。

    锦绣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成为一个死人了。

    。

    春儿这天突然说道,“诶,小姐,你觉不觉得咱们现在的这位姑爷,和以前的那姑爷一比,简直是判若两人呢?!”

    春儿正在给锦绣房间里整理铺盖被褥,适逢初冬,阳光照屋,锦绣正把女儿抱在膝上,手拿拨浪鼓逗她。

    女儿咧着嘴笑声咯咯,锦绣忍不住在女儿脸上亲了亲。“怎么?你倒是眼睛厉害得紧嘛?判若两人?那你说说看,你现在的这姑爷到底怎么个判若两人法?”

    春儿说起来,“以前呐,姑爷看着总是脸色阴阴沉沉的,对谁也都没个好颜色,都谁都非常疏远,就算对小姐您,也是礼仪规矩又齐全,可是现在呢……”

    “现在怎么了?”

    “现在,那可是天渊之别,不可同日耳语了!……”

    不过春儿没有直接这么说。她只是掰着指头一一举例。一会儿说,她们这姑爷以前如何如何的高冷,又如何苛刻自己,做什么不苟言笑,做什么都一口一个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唉,整个人呐又拧巴又古板,可是现在倒好……

    “——嗯?”

    锦绣饶有兴趣起来,把女儿换了姿势抱抱,她问,“你接着说?现在怎么了?”

    如此这般,两个人就说了一通。

    晚上,卢信良回来,锦绣心想,好像也是,卢信良的改变确实是今非昔比。

    她蓦然记得,就是从那天晚上他把她那样折磨一通后,接下来,他的花招越来越多,调情的手法也越来越大胆高超,甚至大胆高超得令人难以想象。她还记得,有一回,他们两又开始云雨欢爱时,欢爱着欢爱着,她的眼前一黑,卢信良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张黑布条,把她眼一蒙,并手脚捆在床边某个机关按括上……锦绣快要给吓死了,虽然那时觉得也够快乐,够刺激,但是她觉得,这卢信良真的像被什么给附了身,甚至有一些怕他?还有一回,卢府的花园假山背后,几个丫鬟打着灯笼从那儿经过,她们听得一阵悉索之声,举了灯笼一照——

    “滚!”

    灯笼被吓得掉在了地上,丫鬟们哆哆嗦嗦,连滚带爬,“相爷恕罪,相爷恕罪!”

    卢信良衣衫不整的黑着张臭脸边竖衣领边走出来。

    那天晚上,是的,卢府的整个宅子几乎没鸡飞狗跳轰动起来,府里所有人包括上上下下都以为,相爷深更半夜韩寿偷香,却不知是在临幸哪个踩了狗屎运的俏丫鬟?后来,隐隐约约之中才得知,他哪是背着少奶奶偷嘴吃腥,分明就是人两夫妻兴致一时来了,在外面神女巫山,颠鸾倒凤……

    所有人都觉得卢信良像换了一个人。

    如此之事,不胜枚举。

    锦绣心想:不行!自家相公太“放浪”了也不好!以前,一直都是她压着他,尤其这男女之事上,一直是她占了上风,这卢信良,只有被她吃得死死的份儿。

    现在……

    不行!因为他一这样子,倒让锦绣生出一种莫名的危机感。

    因为她感觉卢信良,正在慢慢脱离她的操控……

    锦绣说什么也要悬崖勒马掰转过来。

    以前的卢信良,呆呆板板,迂迂腐腐……她逗起他来,觉得非常好玩!

    “嗯咳!相公啊,这《大学》里头有一句是这样说的: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此谓修身在正其心……夫人我琢磨了半晌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相公,您既是当代名儒,又深谙儒家理学孔孟之道,不妨给我讲解讲解呗?”

    卢信良像看怪物似地看锦绣,“娘子今天这是?”——头悬梁,锥刺股,是要靠女状元?还是女秀才?

    “呵,我哪考什么女状元女秀才?上次夫人我不是说过,君子一言,重如千金!我是一个诚实守信的人,想当初,咱们协议里头,你单日给我倒洗脚水,我双日给你背圣贤书,并做你的贤妻乖媳,相公,难道您都忘了吗?”

    她一顿,眨眨眼睛,非常俏皮又性感十足地一笑,“还是说,现在的相公只顾和娘子我行那些闺房乐事,那些所谓的圣贤天理哲慧,相公您已经统统忘得干干净净了呢?嗯?——要不然,相公是压根心里就没那些孔孟圣人,所谓的子曰子曰,其实都是假的!骗我而已!”

    卢信良笑了。

    多年之后,两个人依旧共睡一榻,云雨巫山,欢爱一番。

    锦绣拿着本圣贤书,《道德经》也好,《论语》也罢——她一边给卢信良讲那些之乎者也,礼仪廉耻,卢信良一边在她身上大放其肆,气喘吁吁。两个人都心怀鬼胎,各自在想:

    “看!卢信良啊卢信良,你也有今时今日,你终于肯认输,臣服在本小姐的石榴红裙下了吧!”

    然后,一阵大笑,当然,这是叶锦绣。

    “叶锦绣啊叶锦绣!怪道那些先贤圣人常说,诲人不倦,因地制宜,看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若非本相那时那日的舍身取义……”当然,是美色。“若非本相的美色舍身之诱,叶锦绣啊叶锦绣,你能这么乖乖地跟我学那些孔孟之道,能这么安安心心、老老实实做本相的贤妻乖妻……看来,还真是,我不入地狱,试问天下间谁入地狱……”

    然后,嘴角阴阴地一扯,自然,这是卢信良。

    。

    蛮蛮已经一岁半了。

    时间缓缓而逝,然而,一晃眼起来,又觉过得异常的快。

    学语、咿呀、蹒跚、学步……小孩子的变化,天翻地覆。蛮蛮渐渐抽起条来,长到了一岁左右,几乎已经可以看出、这无疑又是一个深受上天眷顾的小美人胚子。原来肥嘟嘟胖得会起一层层褶子的小肉球身体,渐渐脱了膘。蛮蛮似乎继承了父亲卢信良和母亲锦绣的所有优点。微微上翘的小嘴唇,大眼睛,长睫毛,皮肤雪白光滑细嫩,有时候,卢府的丫鬟婆子们趁着没人注意,都忍不住偷偷伸手往那小脸上一揪,“这小姐,长得实在太可爱!”

    她们好手痒。

    同时,她又很聪明,一岁走路,可是十一个月,就会叫阿爹和阿娘了。尽管语音软糯,口齿不清,但是一些简简单单的词儿,只教两遍就会了。

    锦绣亲自给女儿梳着头发,扎着小辫子,“娘,娘……”她就会甜甜软软这样一叫。锦绣心里被女儿的这小模小样给甜死了。她给穿最好看的裙子衣服,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精致又可爱。

    锦绣有时候问她,“蛮蛮,来,告诉你娘,你是喜欢你爹爹多一些呢?还是喜欢娘多一些?”

    蛮蛮这时就会转过她圆乎乎的小脑袋,是的,她很聪明,才一岁多就会察言观色会阳奉阴违说谎话骗人了。

    她把小手指娇娇憨憨含在嘴里,眼睫毛忽闪忽闪,“爹爹对蛮蛮一点儿都不好,所以,蛮蛮还是最喜欢阿娘了!”

    锦绣又要高兴死了。吧唧吧唧,对着女儿的小脸蛋又狠狠咂了几下。其实,她哪会不晓得这小东西机灵狡黠着呢?——当着她的面,小东西自然会这样说。而且锦绣也知道,假若背后真有人问,“你是喜欢你爹爹多一些,还是你娘啊?”

    那时候,蛮蛮只要瞅着她母亲锦绣不在,肯定会老气横秋板着个脸,“这还用问吗?废话!”这是说,当然是爹爹多一点。

    因我爹爹,从来不打她,更不会有事无事批评教训她……

    尤其是锦绣,一想到她这个母亲偶尔间疯婆子一样手举着鸡毛掸子要挟她并朝她吼时……

    蛮蛮小脑袋轻轻摇三摇,小嘴一瘪,“我娘……对我可凶了!还是我阿爹好!”

    作者有话要说:  某屋改文要改吐了,小天使体谅体谅吧,这样写文真心累~~~~~下次再不这样搞了。

 第93章 气死爹妈的小混蛋

    锦绣有时候觉得她女儿蛮蛮被卢信良惯得实在不像样子。

    她不称呼卢信良为“爹爹”; 常常地; 只要卢信良一回来,小东西远远一看见,立即就会像颗圆溜溜的小肉包,朝卢信良跟前一滚; 再两臂一张; “老卢!老卢!……”声音软糯; 天真娇憨。

    她居然叫她父亲为“老卢”?!这简直是太不像话了!

    锦绣立马去纠正:“你这孩子!不准那么叫!那是你爹!你得叫爹!听见没有?不能这么没规没矩的!”

    蛮蛮不理她。

    卢信良更是不计较也不生气,笑着把女儿一抱; 举起来,高高地; “来; 让老卢好好瞧瞧; 今儿我们蛮蛮到底乖不乖?有没有淘气?有没有不听你娘的话?又惹她生气了?嗯?”然后,一边抱着,一边去揪女儿水晶包子一样的圆圆脸蛋。

    卢信良的腰间挂了一个汉螭纹玉和田流苏白玉佩,他把女儿抱着坐下来; 蛮蛮呢,低着头,噘着嘴儿,也不说话; 只低头抚玩着她爹爹的玉佩,“老卢,老卢; 我要这个,这个真好看……”

    锦绣叹了口气,再也忍不住说,“你看吧!你看这孩子!你问东,那就说西,她要是今天不闯祸,她能这么做贼心虚吗?”

    宫中的老太后六十四小寿。原来,锦绣把女儿蛮蛮带去宫中给太后过生日。

    蛮蛮先倒是挺乖巧,会说话,又很讨老太后的喜欢,也有礼貌,还有规矩。

    老太后笑着说,“来,来,让我瞧瞧,这孩子,越长越漂亮,简直把你两的优点都占了个全,嗯,不错,是个小美人儿胚子!”

    老太后非常高兴,把蛮蛮的脸揪着,捏着,爱不释手,叫宫里的老嬷嬷给蛮蛮又是拿玩具,又是弄点心,又不断吩咐奴才们好好带去玩,千万不要把她约束得太紧。

    锦就赶忙道,“姑母,您、您老人家看别太宠着她了!这孩子,已经被我们家相公惯得不像样子了……”

    “胡说!哀家看这孩子就挺好!女儿家家的,本来就是应该惯着养,依哀家看,这孩子倒是比你小时候招人喜欢得多……”

    太后如此这般,锦绣倒不好说什么。同来给太后过生日贺小寿的,还有宫里的一些嫔妃或诰命夫人。

    而事情也是就出在这里。

    宫里有一个柳淑妃,她也有一个儿子,比蛮蛮大四五个月。这时,两孩子已经有两周岁多了。太后眉眼慈祥笑吟地吩咐宫人把孩子带到御花园的假山后玩耍,因那儿有一片草地,非常开阔。暮春四月,草长莺飞,方便让两孩子放风筝。

    “太后娘娘,太后娘娘……”

    “什么事?好好地说,慌慌张张的,像什么体统!”

    “三、三皇子他哭了……”

    宫人小声回道:“是被首相大人家的小姐给惹哭的,到了现在,到了现在……”

    到了现在都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锦绣又对卢信良说道,“你看看她!相公,你知道人家为什么哭吗?”

    她把女儿恶狠狠地盯一眼,“她去偷看人家的小鸡鸡!”

    卢信良简直要炸了,猛地抱着女儿站起身,如此诋毁,他简直要怀疑锦绣究竟是不是闺女的生生母亲。

    “你怎么能这么说!霏霏!她还小,才两岁多一点儿,三岁不到!你你你……”卢信良简直觉得不可理喻。

    “哼!你就宠着她!”

    锦绣冷着眼道,“如果我再告诉,你女儿不仅去偷看人家的小1鸡鸡,嗯咳……还把人家的裤子给拔了,吓得那三皇子如今都起不了床……卢信良,我告诉你,你再这么宠下去,迟早有一天要让你自食其果!”

    卢信良觉得锦绣真的是不可理喻。才多大的孩子,为什么满脑子……满脑子的龌龊色1情?

    蛮蛮是他的亲生骨肉,虽是淘气一些,活泼些许,但是,他看着女儿长大,再说,就算这事真的发生,那谁能保证那三皇子是不是故意来激怒他女儿蛮蛮呢?要不然……要不然自己的女儿怎么会……

    卢信良越想越觉蛮蛮的无辜。对,一定是那三皇子的由头!那皇帝老儿好色,保不准他儿子……

    又过些许日子,卢信良从南边处理了一趟政务回来,晚上,两个人火急火燎,干柴烈火,因为出府了许多时日,他怂恿着锦绣早早地回房去洗澡……可是,然而,就是这一次,卢信良是不想相信锦绣的话也不能了!

    ——她的女儿蛮蛮,确实是个小混蛋!小下1流胚!

    依旧是黄淮两河的治水之事,卢信良前往南边和河道总督钱某商议有关兴修水坝的策略。这一亲临视察,就是半个多月。终于,风尘仆仆赶回来了,卢信良和锦绣两个人洗了澡,换身衣服,遣散所有下人奴婢,也忘记那房门究竟闩没闩上,卢信良搂着锦绣,不停去亲她的嘴,“娘子,我看你最近过得是挺潇洒滋润的?”意思是,卿卿,到底有没有想我?

    锦绣快要被吻得透不过气,嘴都要被对方咂破了,啃破了,“那当然,我又不想你!你走了,我正好清静清静……”她死鸭子嘴硬!

    卢信良便又是发狠地一阵吻。

    其实,他是不该赶回来的,那边时局紧张,而这一趟回来,歇个两三日他还得快马加鞭赶过去。

    因为明日就是锦绣二十七岁的生辰了。

    他百忙之中,给她买了很多礼物,钗环,首饰,但凡她喜欢或感兴趣的东西……

    锦绣当然是嘴上厉害,其实想他也是想得快要发疯了,她的生日过不过不要紧,乍然他傍晚这么风尘仆仆赶回来,心里说不出的感动于歉疚。

    “相公,相公……”

    两个人吻着吻着,就滚到了床上去。

    卢信良脱了他的寝袍,质地柔软的白面红里内衬汗衫,上面还有淡淡的白花兰香味。他一边急急地褪,锦绣也帮他利利索索地除去腰际的系带和盘扣。最后,终于两人把束缚都彼此解除得差不多了,卢信良将锦绣搂着腰猛地往身下一压,脸埋在她的粉白耳垂,声音低哑,呼吸有点透不过气,“娘子,为夫已经等不及了……”意思是,日子分开这么久,他快要忍受不了了!然而,刚要行动,忽然,把锦绣吻着吻着,眼角余光不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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