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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谋-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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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苦了跟在身后的人,特别是江毅,他恨不得马上跑上前去解释。
一入文曲楼,聂书瑶看到的就是小五殷切的眼神。(未完待续)
☆、第277章 又摊上事了
小五看了聂书瑶一眼,二话没说站起来就走,途中无意间碰了一下聂书瑶。然后他急急地往外跑,跑到门口还“呸”地一声吐了口唾沫。
这一下子把宋云飞跟聂天熙激怒了,两人冲出去抡起胳膊就想打人,好在小五跑得够快。
宋云飞怒道:“这个混蛋,以后别让我看到,要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随后又急呼呼地跑回文曲楼,冲着聂书瑶道:“书瑶,你没事吧?这种小人不必……。”
聂书瑶捏了捏手中的小纸团,笑道:“我没事,这种小人才不值得跟他生气。今天大家都累了,先各自回房休息吧。”
这会她也不着急问江毅跟凤无崖的事了,只想回去看看纸团上面写着什么,总不会是骂她的话吧,这个小五,不,许承业有点意思。
未待大家说话,聂书瑶先一步上楼。
雨芹跟五娘、核桃早就做好了晚饭就等他们回来吃,可聂书瑶上来却道:“我先洗洗,这饭等会大家一起吃。”
来到浴洗室,聂书瑶先打开纸团看了起来,看完后嘴角一翘,自语道:“还真有点意思。”
晚饭摆在聂天熙住的屋子里,除了荀泽大家都聚到一起,连年老头也不例外。只是这年老头好像没精神,一上来就问什么时候去槐树村。
聂书瑶心不在焉道:“年大叔啊,我们刚到扬州呢,你就不能让我多休息两天?我可是因为你的原因才病了这么久呀。”
说着晃了晃左胳膊,呲牙道:“还在疼呢!”
年老头便不再说话,低头吃饭。
然后。聂书瑶看向也低着头的江婉儿,道:“江大哥,解释一下吧。你看婉儿都没精神了,若是个女子的话她还可以争,可男子呀,你让人家怎么活啊。”
凤无崖瞬间脸红,朝着江毅怒目而视。
“我……。我没有!”江毅也红着脸道。
江婉儿听到这话抬头问:“没有什么?”
看她撅着嘴的样子。是真伤心了。
江毅连连叹息,他词穷呀,这怎么解释好呢?
凤无崖也道:“我们真的没什么。江兄是我们大家的兄弟,我也把他当成了兄弟,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而且长春院……。”
他很不愿提起以前的事,可现在却是不说不行了。
“我来说!”江毅咬牙道:“凤兄弟我来说。”
凤无崖蓦然地觉得心定了。便点头同意。
江婉儿看着他们二人的互动,心中气闷。用筷子使劲地搅着米饭,那眼神恨不得把眼前人吞了。
江毅低声道:“是这样的,先前看到凤兄弟的相貌让我想到了母亲,觉得母亲虽然去了。或许凤兄弟是我母舅家的孩子也说不定,便想了解他的身世。”
凤无崖也是第一次听到江毅说这话,其实他也有这个心思。便再次看向了他,发觉他跟印象中的父亲有几分像。难道他是父亲族中的后辈吗?如果这样的话,他们也算是有血缘关系了。
接着凤无崖便讲起了他的童年。
“我原是京城人士,家中父亲为官,还有一位比我小一岁的妹妹。但在我六岁那年不知为什么家里被抄,父亲也判了死罪。本朝的律法极其严厉,为官之家被抄的话,女眷发配教坊,男子论为贱民,可以买卖。
可母亲偷着让我身边的小厮替了我,我便成了那小厮。母亲却不愿受辱拉着小妹服毒身亡,我那小厮当时就被抄家之人砍了,原来他们本就想要我们全家的命。后来,我被人买下,因为长相较好就辗转被卖到扬州,就是那长春院。”
凤无崖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来,可紧握的手却出卖了他,可知他此时是多么的愤怒。
“我在京城长大,那些个小倌馆是什么还是知道的。便日日去偷厨房的炉灰抹在脸上,身上也弄得脏兮兮的,这才躲过了再次被卖的厄运,止到遇到师父。是他将我赎了出去,并为我改为良民籍,自此我便叫凤无崖。”
他没讲父亲的身份也没讲自己本来的名字,但在座之人都没有怨他。
聂书瑶道:“凤兄请放心,我们都是一家人。以前的事都过去了,面向未来才是最主要的。”
凤无崖抿嘴一笑,“多谢!”
随之,大家都看向也在皱眉不语的年老头。
年老头被看得心中发毛,结巴道:“干,干吗?”
聂书瑶道:“年大叔不该表一下态吗?”
大家都看着他说明不信任他,年老头叹息道:“我也是有良心的,别总拿我当外人看。我什么时候坑过你们了?”
“呵呵,什么时候没坑过。”聂书瑶干笑道。
大家重新开吃,年老头这么说就表明他对凤无崖的身份不会乱讲,虽然讲了也没事。
可是江毅却还是冷冷地看向年老头,小声道:“你若对外人说出半个字,小心狗命!”
江毅是郑重地警告他,年老头吓得一缩脖子,嘀咕道:“说了我不是那样的人。”
他在江毅眼中看到了杀意,更不敢多说什么了,反正凤无崖跟他没有半点关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当没听过。
这顿饭做得很不错,可吃起来却不怎么香,至少江毅是这么觉得。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看凤无崖如此熟悉了,心中既惋惜又庆幸,这世上总归还有自己的一个亲人,这亲人值得他用命来保护。
饭后,聂书瑶便悄悄地将聂天熙跟江毅叫到了房内。
在灯下他将那字条给二人看过后,问:“你们觉得呢?”
聂天熙皱眉道:“或许可行!”
江毅也点头道:“可以一试,但要签下一份协议。”
“嗯,就这么定了。”聂书瑶最后拍板定下。
然后三人去请荀泽,这个计划没有他不行。
荀泽没有跟他们一起吃饭。把饭带到房间跟师父一起吃。
聂书瑶三人敲门时,他正在一点点地喂他师父。
三人入内,这才第一次近距离看他师父的样子,太瘦了,连外行人都知道这老人已经油尽灯枯。
荀泽向师父介绍他们三人,同时给他们行礼。
“荀先生不必多礼。”聂书瑶上前一步道,“老先生什么都不需要担心。只要在此安心养病就好。”
闫青虽然老眼昏花。但看人却是有几分功力,点头道:“好好!阿泽去吧,要尽量帮助恩人哪。为师的身体再撑一个月没问题。安心地去吧!”
“师父……。”荀泽眼中隐含泪光。
这一幕多像以前聂书瑶姐弟跟聂氏的对话啊,两人都被触动了,看向闫青的目光也柔和了许多。
闫青并不知道这些,却看到了聂书瑶头上插着的金镶玉蜻蜓簪。本来老眼昏花的他眼中爆发出精光,急道:“姑娘。这簪子可否让老朽看看?”
聂书瑶不知所以,将簪子取下。
闫青手中摩挲着此簪,努力地平复了一下心绪,闭上眼睛掩饰自己的泪花。轻声道:“她……可还好?”
“她?”聂书瑶皱眉反问,目光落在了那枚簪子上。
聂天熙拉了拉她的手,似乎也明白了那个她是谁?
聂书瑶接着道:“义母去世快两年了。”
“去了?”闫青用力握住了簪子。使劲闭着眼睛。
聂天熙接着道:“义母走得很平静,老先生请安心。”
“嗯嗯。好!好!”闫青终于忍不住泪水。老脸上沟壑深深,那浊泪却在其上划了一道又一道。
荀泽心痛不已,上前为他擦泪,“师父,你怎么了,师父……。”
闫青摆摆手道:“无事。你们的义母没跟你们讲什么吗?”
“没有。她说让我们自己查,查不到就不要强求。”聂书瑶道。
闫青点头,“说得好。这枚金镶玉蜻蜓簪可否借老朽一日?”
“老先生尽管拿着便是,这是义母留给小女的。”聂书瑶笑道,虽然心里很好奇,但她尊重老人家的意愿。
“阿泽,以后为师若是去了,你就跟着他们吧。记住,要将聂姑娘、聂公子当成亲人对待。去吧,为师累了!”闫青嘱咐完,便握着簪子睡下了。
荀泽还是郑重地说了声,“是!师父。”
他们重新来到聂书瑶的房间,叫上江婉儿便一同扎进了临时化妆室。
当晚,子夜时分,江毅带着聂天熙跟荀泽悄悄地出了文曲楼。
次日一早,众人起身后,该干嘛干嘛,在聂书瑶有意无意的提醒下没人问江毅他们去了哪。而他们也没有再出去玩。
临近中午时,唯一出去的年老头却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一进门就冲着聂书瑶道:“你们到底又做了什么?怎么又摊上事了?”
“什么?”聂书瑶跟大家在大堂内喝茶,听到这话很不舒服。
年老头抓起一杯茶就往嘴里灌,也不管这是谁的茶,喝完咂咂嘴道:“快走吧,再不走来不及了。衙门里的吴捕头来拿人了。”
一听吴捕头,大牛起身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年老头叹道:“听吴捕头身边的人说,许大少爷死了。是中毒!你们昨天给他解毒了?”
“是啊,这很多人知道。”聂书瑶轻飘飘道。
“哎呀,完了完了!吴捕头身边的年轻人说是你们毒害了许承业!”年老头开始了跳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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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再次蒙冤
聂书瑶正在吹着浮在茶碗里的茶叶沫,似乎是刚刚听清年老头的话,反问:“你刚才说什么?”
年老头仰头长叹,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郑重地一字一句地说:“吴捕头,要来抓你们!”
“前一句。”聂书瑶再问。
“前一句?”年老头眨眨眼皮,敢情他刚才说的这几位都没用心听啊?他气极,用颤抖的手指着他们道:“许承业死了!”
几人面面相觑,宋云飞道:“怎么死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年老头大吼一声,“没关系吴捕头会来抓你们?”
大牛是听清楚了,也着急,可看向聂书瑶发觉她并不急,心中也就蓦然地静下来。
他拉了一把年老头道:“年大叔你先坐下歇歇。相信书瑶自有主意。”
“哼,都被抓上门来了,有主意赶紧地说出来。”他坐下了还在不甘地哼哼,心中却是想着怎么才能让他们躲过这一劫,槐树村的事可还没解决呢。
凤无崖跟宋云飞也跟大牛一样,他们知道的并不多,但也能明白聂天熙几人不在也许就跟这事有关,便选择了沉默。
聂书瑶慢吞吞地喝着茶水,轻声道:“他死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昨天我们好不容易才救活他,他不知悔改又乱吃东西,吃死了关我们什么事?”
年老头愣道:“你问我,我问谁?又不是我抓你们。是人家许家二少爷说你们害死他家大哥的。”
“许家二少爷……他有证据吗?”聂书瑶眉头轻蹙,再次反问。
“我……,问我干吗?有理你去跟县太爷讲啊。”年老头翻着白眼道。
聂书瑶嘴角一弯,“原来是许二少爷啊。他可是许广发的亲儿子?”
年老头反问,“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扬州城里谁不知道啊。”
“说得好像你是扬州人似的。”聂书瑶嘟囔一句,该干嘛还是干嘛。
年老头一看他们这个样心里也没辙,该说的都说了,至于怎么洗脱冤屈,看他们的本事吧。
没多时。文曲楼确实迎来了吴捕头跟一众捕快。同时还有一个穿着深青道袍的年轻人。
吴铺头的心里是苦涩的,儿子到父亲所管的客栈里拿人,他觉得后背都冒着冷汗。一众捕快也知道这里是谁的产业。在吴掌柜阴沉的脸面下,都很老实。
大牛第一个向吴捕头拱手行礼,“不知吴捕头今日是……?”
吴捕头拍拍大牛的肩膀,为难道:“大牛兄弟啊。不是哥哥不给你面子,只是这事一旦摊上人命就能成大案。大人也无法徇私呀。”
聂书瑶不想让他们为难。起身道:“不知吴捕头为何要抓我等,我等犯了什么案子?”
未待吴捕头回答,他边上的年轻人斥道:“你们还有脸说,我大哥都被你们害死了!”
“这位是?”聂书瑶几人丝毫未被他的言语打乱心神。她轻声问道。
吴捕头道:“这位就是报案之人,是许家的二少爷,许承业的兄弟许继业。”
聂书瑶微微一笑。“许家二少爷难道跟许承业的关系很好?”
许继业道:“我们乃是兄弟,关系自然好。”
“呵呵。”聂书瑶冷笑两声。然后指着许继业厉声道:“你凭什么说是我们害死了许承业,我倒是觉得是你害死了许承业呢。吴捕头,我要告这个许继业颠倒是非,自己害死了兄长不说,还想让外人为他背黑锅,实在是没见过这么可耻的人!这还叫人吗?”
“这这……。”
聂书瑶的一席话,让吴捕头跟看热闹的众人嗡嗡地议论起来。见过厉害的女子可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这毒害人的大案就这么信手拈来,说什么就什么呢!
“你这妖女,休得妖言惑众!”许继业脸面顿时一白,气得全身颤抖。
可是周围的议论声却是越来越大,好看闲事是人之常情,何况在这娱乐如此寡淡的古代时光呢!
有人说:“确实如此呀,谁不知道许大少爷跟现任家主一家子都不和。这里面说不定真有什么猫腻呢!”
“是啊,是啊。一个外乡人能有多少能耐下毒害人呀,听说这许大少爷昨日去长春院发病了,还是外乡人救的呢。既然救了为何还要再下毒害死他?还不如不救来得好。”
“有道理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纷纷。
吴掌柜却是嘿嘿笑着看向自家儿子,这里可是卢老虎的地盘,今天来此拿人的捕快们要倒霉了。
卢老虎是出了名的护短,也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
最后,聂书瑶清声道:“我跟你们去县衙,并非是因为我怕许继业的诬蔑,而是想为你那大哥讨个说法。人不能白死呀。”
宋云飞也来到吴捕头跟前,小声道:“这位捕头兄弟还不知道吧,我们虽然是生意人,可在朐县却也开了个侦探事务所。”
“这是做什么用的?”吴捕头下意识地问道。
他们的声音都不大,可越是这样越能激发人们的好奇心,场面一下子就静了下来,众人侧耳而听。
宋云飞嘿嘿笑道:“侦探事务所就是受理各类冤案的地方;是为死人说话,还冤者公道的地方。”
然后围观之人又议论开来。
聂书瑶笑盈盈地看向许继业,这位许家的二少爷,跟许广发的样貌很像,一看就是父子倆,长得也算是一表人才。没有许承业的病态样,也没有半点纨绔之相,这样的人似乎更像是许家的接班人。
“好了,废话不多说,我们去县衙就是。在县太爷面前我们辩上一辩,届时自会清者自清。但,若是让我查到什么的话,可别怪我不讲情面。”她认真地看向许继业。
许继业眉头深深地皱着,似乎相信父亲说的话了,可这又如何,人又不是他害死的。
“哼,是与非大人自会决断。”许继业咬牙道。
“那好。我们这就对簿公堂!吴捕头请容我换身衣衫。”聂书瑶正色道。
吴捕头其实也不大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点头道:“给你们一刻钟。”
聂书瑶带着众人上楼,边走边道:“小青跟楞子,你们留下看好我们的马车跟行李;五娘送我们去县衙,水兰、核桃你们二人留下,不要让坏人有可乘之机,晚饭做好,说不定还能赶回来吃饭;凤兄、年大叔,你们带着月影他们三个去许家打听打听,许家每个人都不要遗漏,不管多荒唐的还是不可信的都给我记下来。此案若是棘手的话,等晚上回来我们一起探讨。”
随之,她跟雨芹、江婉儿回房换上了男装,雨芹背着她的小工具箱大家一起去了县衙。五娘用四*马车送他们,聂书瑶可不想路上被人指指点点。
到了县衙,吴捕头他们还没到,几人便在大牛的带领下,想先跟扬州县令见一面。
扬州县令曾经受过朐县吴县令的恩,看到信后对他嘱托的事十分上心。可这次毕竟是死了人的大案,死者又是本地大家族许家的嫡长子,这让他头痛异常。
县令姓杨,名学文,是个儒雅的中年人。留着一把美髯,方正的脸上带着愁容。
聂书瑶一行人来此先给他见礼,雨芹向他磕头致谢。
杨学文的脸上这才有了暖意,说道:“几位觉得此案如何断啊?”
吴县令给他的信上说,若是难断的案子让聂氏姐弟出手定会水落石出,本来他只当是一个玩笑话,可现在不得不赶鸭子上架了。也想看看昔日被称为“智者”的吴大人夸赞的人是否真有本事。
聂书瑶一愣,这话怎么觉得这么熟悉呢。可此时容不得她多想,急忙答道:“请大人开堂审案即可。小女子相信清者自清!我们是清白的。”
有了这句话,杨学文觉得心中妥帖了不少,只要他们没做,总有办法。
在聂书瑶的建议下,杨学文请了几位扬州城中德高望重之人前来观审,这是扬州城的先例,可架不住吴县令在信中说这样观审的好处,便立马着人去请。
等吴捕头一行人步行赶来后不久,观审之人也到了。有久不见的许广发还有那卢老虎卢德文。
聂书瑶只瞥了一眼许广发,却是对一脸歉意的许管家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而那卢德文从进来时脸上的笑容就没变,看到聂书瑶的目光冲他微微点头,很赞许她的这种勇气。
可以说也是微微一笑,算是跟初次见面的卢德文认识了。若是这位长得粗壮又红光满面的大汉真有她想得那么睿智的话,他们聂氏的产品肯定会找他来合作。相信这位有着大盐商的魄力,想做别的买卖绝不会是小打小闹。
“啪!”惊堂木落下,无功名之人皆跪拜。
在场除了一位年过六旬的老者外,就只有宋云飞未跪,聂书瑶为此十分羡慕他。
而宋云飞看到聂书瑶皱起的眉头,心中突然有了一阵悸动,他想给聂书瑶可以见官不跪的身份。
这是升堂的程序,谁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连富甲一方的商贾都跪了,聂书瑶也无话可说。
待问完许继业状告何人时,聂书瑶便开始了反击。
“请问许二公子,你说是我等毒害了你大哥,你有证据吗?就算是有,是人证还是物证,请拿上来让大家一观如何?”(未完待续)
☆、第279章 对质
许继业似乎早有预料,说道:“这有何难,我有济仁堂大夫的诊断,还有大哥贴身丫鬟代秋的人证,当然还有大哥昨晚最后所吃的吃食为证。你还有什么狡辩的?”
聂书瑶眨眨眼睛,轻声道:“狡辩?我为何要狡辩?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将你大哥的死栽在我身上?难道是因为我们聂氏的货物不跟你们许氏商行合作的原因吗?这未必太小鸡肚肠了吧。”
这话一出,一直想保持低调恨不得让自己不存在的许广发蓦地睁开了眼,这话可不能承认,更不能接,或是一个处理不好以后谁还敢跟我们许氏商行合作?
许继业眼皮微跳,这女子好一张伶牙俐齿!
过了那么几个呼吸的功夫,许继业才道:“因为你是最能给我大哥下毒的人。”
“哦?”聂书瑶挑眉,饶有兴趣道:“说说看。”
这种轻松的态度让许继业倍感压力,心中有些慌乱,不自觉地看了一眼他老爹。可坐在他老爹身边的是卢老虎,那笑容满面的样子让他心中发颤,这是得罪卢老虎了吗?
许继业自小在许广发的教导下也不是草包,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安,说道:“这事得从前些天说起了。”
他便将许承业如何看中了聂书瑶的丫鬟雨芹,又如何强夺一事说了出来。而且因为此事,聂书瑶才中断了跟许氏商行的合作,让观审之人觉得这是件大事,杀人泄愤便可以成立了。
又说起昨天在长春院发生的事,许继业最后道:“听说你救了我家大哥后,让那里的人为你们做证。请明你是救人不是害人?”
聂书瑶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昨天我们在救人的时候,你就站在那里看着吗?”
又是一句犀利的问话。若说是,那么他跟许承业的关系可见一般,长兄都快死了,他还在看热闹;若说不是,那么他怎么知道昨天发生的事?
于是乎,许继业又郁闷了。他沉着一张脸狠狠地瞪向聂书瑶。原本比较富有正气的脸也渐渐变得狰狞起来。
“这是跟着大哥的小厮讲的。”最后他也只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聂书瑶再次轻笑,“原来如此。昨日许承业在发病之时,有几个小厮先跑出了长春院。而后才有两个小厮抬着许承业出来。是不是那先跑出来的小厮给你报的信啊?许家的下人真是有规矩。大少爷都快死了,他的小厮不去请大夫反而去给二少爷送信,送的什么信呢?”
“你……。”许继业一时说不出别的反驳之语。
而在一边的许广发也是闭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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