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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谋-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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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书瑶便说了她发现大皇子不傻的事，想让荀泽来做这个神医。
“真的？”聂天熙听完眼睛就亮了，搓着手来回转了几圈，兴奋道：“如此，庞太师可算是陪了夫人又折兵，太好了！”
聂书瑶又嘱咐了两句，便离开了。
在离去之前，先去看了一下江婉儿，发现江毅回来了。
三人就在屋顶的寒风中谈论起来。
等江毅说完小桃红的威胁后，江婉儿咬牙道：“这个贱人，早晚有一天我要亲手灭了她。”
聂书瑶接话道：“无妨，让她去查。不用怕，干娘说没事那一定不会有事。是风是雨，我们接着就是。”
安了几人的心，聂书瑶便带江婉儿回候府了。
次日，从朝堂上传来的消息来看，正德帝是真的怒了，但他也无可奈何。谣言越传越凶，现在京城满大街都在说这事，甚至还出现了一些鬼怪做乱的案子。
顺天府尹吴庸忙得脚不沾地，连上朝时都眯着眼睛补觉，看上去更加苍老了几分。可庞太师却像是年轻了几岁，意气风发。
他的跟随者不少，像这类逼着皇帝立太子之事用不着他开口，自然会有人为他代劳。
可他们忘了正德帝的性子是那种你跟我唱反调，我偏偏不从的脾气。将那些因谣言而上的折子统统扔了下去。
顺天府书房内，吴庸难得的清闲了半天，向亲自为他沏茶的聂天熙道：“天熙啊，让书瑶行动吧。”
聂天熙斟茶的手一滞，回道：“是，老师。”
武定候府飞云居内，聂书瑶正在跟孩子们一起玩耍，今天带孩子的是碧珠。
她从早上开始脸色就不大好，总是有意无意地打量聂书瑶。
聂书瑶早有所觉，故意晾了她大半天后才问道：“碧珠姑姑可有话要说？”
碧珠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她全明白了，便扑通一声跪地，道：“夫人，碧珠以前的主子待碧珠不错，多次救碧珠性命。只是前主子为了长子日日忧心，不知夫人可否，可否……。”后面的话，她实在是不知如何说。
聂书瑶接话道：“嗯，明白了。我们事务所的荀先生可是神医，你且回去跟你前主子说，让她务必宽心，只要我们的神医出马，保证令公子全愈，还不留任何后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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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9章 躲险
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碧珠马上叩头，“奴婢多谢夫人，待此间事了，奴婢这条命就是夫人的了。”
聂书瑶笑道：“碧珠姑姑客气了。我这个人虽然不怎么好，但还是有颗除弱扶强的心。去吧！”
“多谢夫人！”碧珠再次拜谢，起身就出了府。
傍晚时分，那来拿漫画的小太监又来了，这次带了一个看上去比他还小的太监。
聂书瑶跟他接触了几次，二人也逐渐熟悉，半开玩笑道：“小顺子行啊，小小年纪就带徒弟了。”
小顺子是这小太监的名字，他笑着抓抓头道：“夫人莫取笑奴婢了，这位爷可不是奴婢的徒弟。”
说着，他机警看了一下四周，江婉儿便带着其他人下去了，顺手关上了房门。
小书房内就只剩下他们三人。
然后，小顺子身边的小太监便摘下了帽子，冲着聂书瑶嘿嘿直笑。
“二皇子！”聂书瑶一愣，马上站了起来，来到朱贤的身边看了又看，“你怎么出宫了？皇后娘娘知道吗？”
朱贤笑着点头道：“是母后让我出来找夫人的，她说夫人这里比她那里要安全。”
一句话，说得聂书瑶无比心酸，这可是皇子呀，是大明朝无比尊贵的人，竟然跑到她这里来躲危险了。
但聂书瑶没有说让他回去的话，点头道：“好，这段时间就留在这里吧。不过，你长时间不在宫中，万一有人问起你来怎么办？”
小顺子接话道：“夫人不必担心，二皇子的起居除了皇后娘娘关心外。就只有太后娘娘过问了。其他人不会主动问的。”
聂书瑶拉着朱贤来回走了两步，蹙眉道：“二皇子，你的脚？”
朱贤脸上的笑容顿时没了，小声道：“我两岁时从假山上摔了下来，好在当时太医尽职，我才没死。可脚却落下了毛病，其实只要在鞋子里垫高一些就看不出来。可母后怕我再出事就让我装得厉害一些。”
“二皇子真是个好孩子！”聂书瑶由衷的夸奖道。
朱贤喜欢跟聂书瑶说话。特别是听她夸奖自己的时候。笑着的同时眼中闪现泪花。他觉得在宫中生活好累，只有跟她说话时才不需要那么防备，母后也说可以相信武定候夫人呢。
边上的小顺子也用帕子擦了下眼角的泪。这个动作看得聂书瑶恶寒不已，这小太监真比女人还敏感。
没多时，小顺子便说起了正事，“夫人。不知你们那神医什么时候能跟奴婢入宫。”
聂书瑶道：“现在就可以，你可有平时所穿的衣裳？”
小顺子很明白这话。笑道：“奴婢早就准备好了。”
聂书瑶让朱贤躲在书架后面，便叫来了荀泽。
早在前几天，她就跟荀泽详谈了一回。
将义母聂氏的身份还有中的“鸠毒”和盘托出，并点出聂氏跟他师父的关系。那“鸠毒”曾在先帝后宫中出现过。若想查出制毒人的线索，或许只能从皇宫中着手。
而他出手“救”治大皇子，得了神医的名头后。就算是有人再拿当年事做文章，他们也能凭着这层关系进行侦查。
荀泽想也没想地就答应了。不说别的。单凭聂氏跟他师父的关系，他也愿意冒险。何况大皇子根本就不傻，但他相信自己的医术，也不会辱没神医的名头。
荀泽换上的太监服后，只随身带了一套银针，便怀揣着聂书瑶回复朱聪的信及两册漫画跟在小顺子身后走了。
他长得本来就清秀，再加上江婉儿的巧手打扮下，远看还真像个太监，娘气十足。
聂书瑶没有告诉他们要怎么行事，她觉得夏皇后既然能忍下这多年并将两个皇子保护好，以后的事自然会考虑周全。她所做的只是顺手推舟，一切就会水到渠成。
他们走后，朱贤从书架后面出来，一脸惋惜道：“可惜看不到夫人出的新一集‘海贼王’了。”
聂书瑶笑道：“放心吧，看得到。”
拉他来到宋泽的住处，到处都是海贼王的小册子，而小宋泽却是拿着纸包的小铅笔学着画上面的小儿了，不时写上两个字。
“泽儿，在干吗呢？”
“婶娘！”看到是聂书瑶，宋泽咧嘴笑着跑到了她跟前，张开手就要抱，“泽儿在画小人儿。”
宋泽对于母亲的记忆很少很少，在他眼里婶娘就是母亲。
聂书瑶抱着他转了两圈，放下道：“泽儿的画册可否借给这位哥哥看看？“
宋泽看了一眼朱贤就撅起了小嘴巴，小脸肉肉的，小嘴粉嘟嘟的别提有多可爱了。
聂书瑶忍不住亲了他一口道：“哥哥看完就还给泽儿，好吗？”
宋泽似乎还是不大情愿，嘴巴一扁道：“弟弟还没看呢！”
聂书瑶好生感动，这小子有好东西都不忘给宋源留一份，真是继承了宋云安的好心眼。便毫不吝啬地夸奖道：“泽儿真乖，弟弟听到一定超喜欢你这个哥哥了。不过，弟弟还小，还看不懂。而且他正在睡觉呢，就先给这位哥哥看看吧。”
“嗯！”宋泽乖巧地点了头，将手中的漫画递了上去，“哥哥快点看啊，弟弟醒了要看的。”
朱贤也笑着说：“好！”
他在宋泽的房间里看完了漫画，而聂书瑶也跟宋泽联手将弄得一团糟的屋子收拾了一番。
将漫画还给宋泽，又嘱咐了宋泽的奶娘跟伺候的人，便带着朱贤又回了小书房。
朱贤像个小大人一样坐在聂书瑶边上，支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眉头皱得紧紧的。
聂书瑶问：“二皇子殿下，在想什么呢？”
朱贤道：“夫人就叫我贤儿吧，这里不是宫中，不需要那样称呼我。”
“好，不知贤儿在想什么？”
“唉！”朱贤未语先叹，“不知道我能不能也像书中的人一样走出大明，冲向无边的大海呢？”
说完他低沉不已，“我现在连皇宫都还走不出。”
聂书瑶笑道：“有志者事竟成！不知贤儿最想得到什么？海贼王中的每个人可都有一个伟大的理想。”
朱贤说起这个便两眼放光，“我想看allblue，想知道那里有什么？真的有无尽的食材跟宝物吗？真的有四大洋吗，那——么——大！”
说着用手揽了一个大圈，表示那么大！（未完待续）
☆、第460章 攻为守
allblue在这里是四大洋的意思，聂书瑶没有用别的词代替，只是在边上标了音译。她知道，若是有一天看漫画书的孩子走出大明的时候，或许会遇到用这种语言说话的人。
聂书瑶觉得朱贤真是个好孩子，没有因儿时的遭遇而变得阴沉，她倒是佩服起皇后来，夏皇后并非人们口中所传的那样。
听完他豪情道：“不如，明日我们一起去侦探事务所吧，去看看那些民间百姓是怎么过日子的。然后想办法让漫画书多印一些，让更多的孩子也知道海洋的宽广。”
朱贤连连点头，“嗯，多谢夫人。我还从没出宫玩过呢，不知道民间的孩子都玩些什么？”
聂书瑶笑道：“民间的孩子玩得可多了，他们可以肆意地玩到可以干活的年纪，有的人也不读书习字，也没有先生来管他们……。”
她将自己知道的这个时代的孩子们的日常生活讲给他听，连最常见的打打闹闹，抢吃抢喝他都听得津津有味。
聂书瑶又问：“贤儿长大后想做什么呀？”
朱贤知道那些民间的孩子都会有一个梦想，长大了做什么做什么，可他长大了要做什么呢？自己是皇子，肯定不能跟老百姓一样。
他皱着张小脸沉思了许久后，说道：“我要像海贼王那样拥有一艘大船，然后出使列国。遇到那些未开化的蛮夷，打到他们心服，再续三宝太监下西洋的壮举。”
说这话时，他满面红光，眼神中闪现希冀。
聂书瑶觉得自己不会无意中唤醒了一个体内有着海贼因子的皇子了吧？虽然她的目的就是想让下一代不要只拘泥于大明朝这块地界。世界大着呢！可是，这真的好吗？
但聂书瑶是决不会打击孩子们的积极性的，鼓励道：“好啊，可是要成为一艘大船的船长可是要具备很多知识的。不但要有强健的体魄，还要有强大的后盾。这后盾就是我们大明朝的国力，只有这样，你们才能后顾无忧地周访列国。说不定还能开疆扩土。”
“嗯嗯！”朱贤使劲地点头。在每个男孩子的心中都有一个冒险梦。今天的谈话给他开了另一片天地，再不只看到眼前的一亩三分地了。
一家人聚在一起吃过晚饭，这种全家一起吃饭的体验也是朱贤没有过的内陆比平时多吃了一碗。
在饭桌上聂书瑶给大家介绍朱贤。说他是干娘的小侄子，让丫鬟们叫他贤少爷。也是从这开始宋泽跟宋源以后的称呼也变了。
“以后府内的下人叫泽儿为泽少爷，源儿为源少爷吧。雨芹你一会跟大管家说说，可不要叫错了。”聂书瑶介绍完朱贤后。说道。
雨芹忙道：“是，夫人。我们记下了。”
她之所以这么规定是想让宋泽跟宋源在府内拥有一样的地位，省得某些心眼多的奴婢自作主张的捧这个踩那个。
入夜，朱贤还在聂书瑶的小书房里看着各类杂书，一点都没有想睡的样子。伺候他的核桃跟桂圆都有些打瞌睡了。
聂书瑶哄睡了两个孩子后，便打发核桃、桂圆先去睡了。
走到朱贤跟前道：“贤儿，该睡了。我这里的书又跑不了。以后想什么时候来看就什么时候来。”
朱贤抬头笑道：“这可是夫人说的哦。”
“嗯。”
朱贤看着聂书瑶笑语嫣然的样子，小声道：“夫人。我以后叫你姑姑吧。”
聂书瑶一楞，心想，怪不得自己跟他这么投缘呢，实际上自己真是他的亲姑姑啊。
“不好吗？”朱贤撅起了小嘴，自语道：“皇祖母说，你可以做贤儿的姑姑呢。”
“皇祖母？太后娘娘！”聂书瑶顿时瞪大的眼睛，这是个什么情况，一直藏身于幕后的张太后要出山了吗？
朱贤拉着聂书瑶的手，小声道：“夫人可得给贤儿保密呀。”
聂书瑶摸摸他的头，两人对坐，“好，给贤儿保密。”
朱贤在她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话，便叫了一声，“姑姑！”
聂书瑶尚未回过神来，听到这声姑姑，下意识地答应了，“嗯！不过在宫中或是相识的大臣面前可不能这么叫。”
朱贤道：“姑姑放心，贤儿省得。那些大臣都还不知道贤儿长什么样呢！”
聂书瑶笑着再次摸了摸他的头，道：“来，让姑姑看看你的脚。”
朱贤现在对聂书瑶是一百个放心，脱下鞋子来就将腿搭到她的膝盖上，任她按摩揉搓。
而聂书瑶除了手上的动作不停外，心中也在不断地推理着。
张太后怎么会对朱贤说这样的话呢？难道以她的聪明才智不知道小孩子的心里藏不住话吗？而且，朱贤告诉她，让他大哥装傻以及让自己的脚更加跛的举动是张太后要求的。
这跟她的推理很吻合，可从朱贤的话里推测，张太后似乎对自己很了解，她到底是怎样的人呢？
聂书瑶觉得，在这争夺太子所属的游戏中，庞太师是明面上的*oss，而张太后才是真正的幕后boss。
次日，她便带着几个孩子一起去了侦探事务所。一行人没拿朱贤当皇子，但聂书瑶知道暗中保护他的人不少。
朱贤跟所有同龄的孩子一样好动，穿着特殊的鞋子很难看出他的脚不好。宋倩也跟朱贤同龄，但她却文静多了，有素猫陪着几人相处起来也很融洽。
皇宫中，夏皇后刚从太后那里请安回来，得知了朱贤的现状，她总算是放下了一半的心。现在只要适时宣布朱聪的病好了，那么属于他们母子的一切谁也夺不去。
朝堂上的争吵一天乱过一天，到最后这些人模狗样的大臣们竟然相互开始了人身攻击，为此庞太师没少被吴庸骂。
而吴庸却是趁机抛出了不少对庞太师不利的证据，虽然伤不了他的筋骨，但也能恶心人。
连对愤怒也失去了兴致的正德帝都看起了热闹，在他眼里，那站在自己宝座面前的弘股大臣就像跳梁小丑一样好笑。
这样的情况过了没两天，大臣们发现正德帝脸上的笑容一天多过一天。一些心细的老臣们发现这个情况后心里都打起了鼓。
按理来说，皇帝这个表情不对呀！外有宁王谋反，内有谣言逼着立太子，陛下还能笑出来吗，为什么？
大殿之上，吴庸跟庞太师又开始了每天的掐架，吴庸又扔出了不少新料子。
正在这时，正德帝咳嗽一声，大殿马上回复平静。他笑容满面的宣布，“诸位爱卿担忧之事朕都明白。朕也忧心呀，好在大皇子受上天爱戴，老天给我们派下了一位神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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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1章 痊愈
正德帝话音刚落，就有那口才好的大臣上前道：“此乃万民之幸，朝廷之幸啊。大皇子的病有望好转，想来这都是三皇子带来了福瑞呀。”
这话一出，正德帝的脸面立即沉了下来，可那臣子却还在巴拉巴拉地说着三皇子如何爱戴自己的兄长，如何应当立为太子。
这位大臣的脸皮那叫一个厚，听得吴庸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咳咳！”他使劲咳嗽两声道：“陛下，臣有本奏！”
正德帝烦得不行，听到这话无异于听到了佳音，忙道：“讲！”
吴庸笑道：“臣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呀。”
正德帝一听乐了，这老狐狸又出什么馊出意了？便道：“喜从何来？”
“喜从大皇子而来！”吴庸依然拱手道。
正德帝哈哈一笑，“还是吴爱卿耳力好呀！看看，这满朝文武多少人来着？竟然没一人听懂朕之言哪。”
吴庸也呵呵一笑，“陛下，这叫曲高和寡。这等大事岂是那凡夫俗子能懂的？陛下乃真龙天子，大皇子也是尊贵至极的人儿，自然是那曲高者了。至于那和寡吗，凡夫谷子而已，和不和有必要吗？”
“哈哈哈，爱卿所言及是！”正德帝大笑道，看得出来，他的兴致被吴庸提起来了。
听着他们二人的双簧，庞太师的嘴角直抽抽，这个吴老狐狸什么时候这么会拍皇帝的马屁了？
但是他们的对话，让他有了不好的感觉。以往也是有不少人出面为三皇子脸上贴金，可从没觉得今天的捧话这么刺耳。
想到这里，他出列道：“陛下，不知为大皇子医治的神医是哪位。可有把握让大皇子痊愈？”
正德帝正愁没人问这话呢，就顺着庞太师的话道：“这位神医虽无甚名声，可真真是神医，这些天一直在坤宁宫医治大皇子。今儿，大皇子已经全愈了。”
“嗡”地一声，大殿之上沸腾了，谁不知道大皇子自五岁那年生过一场重病后。整个人都烧傻了。
庞太师突然间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觉得事态的发展出乎了他的预料。深深地皱眉道：“那神医当真如此神？”
回答他的是吴庸，他一张老脸笑成一朵花，“太师啊。要说这事还得感谢那些愚民。你别说，这有些事真的很玄乎！”
“此言何意？”庞太师现在看到他的老脸就觉得心肝疼，想都不用想，一定是这老家伙找来的神医。
吴庸没理他。转而再次冲着正德帝，说道：“大皇子能全愈实在是我大明的福气呀。那些愈民虽然有些刁。但他们刁得正是时候，是老天降下异象来证实大皇子要得神医相助啊，此乃天助！
如此大皇子可谓是名证言顺，又有上天赐下异象。老夫以为。只要大皇子成为皇太子，那些怪力乱神之事必能平息！若不平息那说明此事必有人在幕后使坏，老夫愿为此尽绵薄之力。若是人为，老夫必纠出黑手以正国法！”
正德帝就想听到这样的话。当即大手一挥道：“好！不愧是吴爱卿，爱卿之言深得吾心。待钦天监择吉日，策立大皇子为太子！”
“嗡！”满朝文武再次哗然。
庞太师看了眼以他为守的那些官，便有人上前道：“陛下，此事是否太过突然了。都知道大皇子痴傻多年，怎会说好就好呢？这有些……。”
“哼！”正德帝将手中的一个折子扔在他面前，喝道：“要立太子的是你们，现在朕给你们个太子你们又不乐意，这天下是你的还是朕的？”
那官员便吓得伏俯在地，连称不敢，恳请恕罪。
庞太师稳定好心神后知道自己布置多年竟然给他人做了嫁衣，实在是恨。究其原由还是因为大皇子没傻这件事，可谓是釜底抽薪，只一个“不傻”就打得他们这一众人如跳梁小丑般可笑。
他再次出列，说道：“陛下教训得是，只是大皇子素来久居坤宁宫，又没帝师教导，这突然立为太子，恐怕于礼不符吧？太子可是我们大明朝的未来呀，不得不慎重。”
正德帝虽是皇帝，可庞太师的势力不小，又是三朝元老，不得不给他个面子，冷笑道：“就知道你们会这么说，传大皇子。”
他身边的大太监便尖着嗓子喊了起来。
没过多时，朱聪穿着一身大红纻丝圆领常服，胸背及两肩处各饰蟠龙一。袍内穿青色贴里，领部缀白色护领，头戴乌纱折角向上巾。玉带，皂靴。
他已年方十三，身量初长成，面容俊逸中又带着从容。平日里那双浑浑噩噩的眼神，如今明亮异常，丝毫没有任何傻气，而那通身贵气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沿途与他对视之人都觉得惊讶异常，心道，不愧是大皇子。
这种想法使一出现，心里的天平便已倾斜。并非所有人都是庞太师的同党，有吴庸一帮跟庞太师作对的，也有许多中立的，他们可是真心为了大明朝好。
朱聪来到龙坐跟前撩袍下拜，“孩儿参见父皇！”
“皇儿快快平身。”正德帝连忙挥手，看向满朝文武，哼道：“众爱卿可还有话讲？”
庞太师看着跟正德帝极像的大皇子，心中苦啊，他的心血呀，就这么付诸东流了。
又是吴庸，率先道：“臣等恭贺陛下。”
贤王也出来如此说。
至于恭贺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随后，众臣也都齐声响应。
正在这时，有紧急军情上报，为首的太监急急跑来，“陛下，前线军情！”
他跑得急，从脸面上也看不出这军情是好是坏。
不过，庞太师一行人却巴不得这军情是坏的。
由大太监呈上去，正德看过后哈哈大笑，“好，打得好！”
随之，大太监便将军情读了出来。
众臣听罢面面相觑，难道这真是大皇子带来了福瑞？
这次是贤王率先张扬了起来，无非是大皇子的病一好，什么都好了。
庞太师只觉得头脑发昏，只希望早点结束早朝。现在他不能说什么，更不能说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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