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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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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风月当真大胆,竟将打得半死的吕老二吊在了城门前,脖子上还挂着一道血书,上面就写着以此作为贺礼恭喜县太爷破此案。所以呀,书瑶,我看还是让我跟楞子……。”
宋云飞明显地还想说什么,被聂书瑶一瞪眼没了下文。
聂书瑶深吸一口气道:“这么说风月果然是注意到了我们,希望没被他认出我其实只是一个小姑娘。这事虽然闹得挺大,但跟我们没关系,如果你想插一脚的话,我也不拦着。只是别把我跟熙儿扯进去就行。”
“书瑶,我是那样的人吗?”
“是不是你自己最清楚。”聂书瑶很不客气地打击他。
她看了看天,时候不早了,该回家准备晚饭了。便开始了逐客:“宋公子,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了,您也请回吧。”
宋云飞也看了看天,这才过午时不久吧,极不情愿地往外迈步,“书瑶,你还有事需要我们去做吗?我跟楞子都快闲得发霉了。”
聂书瑶收拾账簿的动作一滞,这家伙还真是贱骨头,想当初那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良家女子的劲呢?
想到这里不由得摇头,她应该为世上少了一个痞。子感到高兴才是。何况这是在自己的潜移默化下改变的。
“有啊,不知你愿不愿意帮我打听一件事。”她抬头笑道,两个梨窝又俏皮地跑了出来,更显得她亮丽可爱。
“愿意,愿意,我当然愿意!”宋云飞点头如捣蒜。
楞子在边上不住地拉着他,心中担心不已,万一聂姑娘让他去打家劫舍呢?
聂书瑶看出了楞子的担忧,说道:“放心吧,这事可不是坏事。只是想让你们帮着打听一下朐县里的聂家,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家族,还有聂荣这人的一些事而已。既然聂家在朐县不是小家小户,以宋员外在朐县的人脉应该对这些不陌生。”
宋云飞一听是这个,立马拍着胸脯向她保证道:“放心吧,包在我身上。过两天就给你满意的答复。”
“如此多谢了。”聂书瑶冲他摇摇一福。
宋云飞顿时如坠云里雾里,“嘿嘿,书瑶不必客气。不知江兄有没有领到任务啊?”
都到这会了,他还没忘记跟江毅攀比。
聂书瑶道:“小顺子说,江公子接到了他师父的信,要他将偷跑下山的小师妹抓回去。如今可能正在追他小师妹吧。”
一听这话,宋云飞脸上的笑更大了,胡乱说了两句豪言壮语带着楞子也走了。
聂书瑶可没他那么乐观,她想到了聂氏曾经说过的话,现今又遇到了一个聂家,不好的念头便升了起来。
相比风月大盗的捕风捉影,她更担心莫名的亲戚。希望这事不要成真。
她跟雨芹在街上买了不少食材,今天想多做一些耐放的点心。人口多了而且都处在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饿着。
当太阳西下时,大牛也从县衙回来了,跟他一起回来的是天熙跟虎头。
作为聂天熙的小厮兼书童的虎头可是得时时跟着自家少爷的,虎头养了这几天,气色好多了,正在跟大牛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
“姐,我们回来了。”一进门聂天熙便喊了起来。
聂书瑶跟雨芹的晚饭也刚刚准备好,看到大牛也将他一并让进了屋里。
于是,几个人围着桌子吃着可口的饭食,气氛一时大好。
大牛边吃边道:“书瑶妹子啊,县太爷想在两天后公开审理吕老二,到时想让你也去旁听。”
聂书瑶果断地点了头,这次她不是主角,想必怎么判吴县令早就想好了。
随后,大牛又说起风月此人,县太爷没有大家想象中的大发烈怒,只是笑说了一句,“这礼送得好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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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1章 坏事成真
聂书瑶噗嗤一笑,“吴县令好涵养。”
估计那些看他笑话的人要失望了。不过,既然他是被贬到此地来的,想来以前的官也不小,没有这份涵养也很难当个芝麻县令也每天笑嘻嘻的。
大牛道:“谁说不是呢!李铺头出去跟围在衙门外的好事者这么一说,当即就有人遗憾得不行呀。哈哈,不愧是咱们的县太爷。”
众人也都跟着笑起来,大牛并未说“风月大盗”什么的,或许连他也不太明白“风月”到底是什么人吧。
大牛又讲了县太爷听了聂书瑶的建议暗地里查了一下怡红院的小桃红,发现她只是一个普通的青楼女子而已。只是,春柳现在成了怡红院里另一个头牌花魁的大丫鬟了。
聂书瑶跟雨芹互视一眼,均觉得春柳应该不会嫌弃那种生活的。只要有吃有喝,有好穿的,她什么都不在乎。
两天后,他们一行四人又单独跟着大牛去了县衙。
这次聂书瑶穿的是女装,一件极素雅的淡蓝色交领右衽短衫,领口跟袖口用同色系深蓝缘边。下着同色百褶裙,裙边绣着洁白的梨花。腰间系一个能装些许小物品的荷包。梳着双丫髻,素面朝天的样子,活脱脱一个未及笄的少女。
大牛看她这身打扮,这才意识到书瑶妹子真的不大。可为什么跟她相处时总会忽略了她的年龄呢,她的话总是给人以信服感,会不自觉地按她说的去做。
来到县衙,由于跟吴县令有着共同办过案子的经历没有跟大家一起挤在大堂上,而是在从后室入大堂的那条路上观看。
当然聂天熙跟虎头要跟大家一起挤了,雨芹做为受害人一方。等会也是要出庭作证的。
当众铺快“威武”过后,县太爷登场了。
他先是扭头瞥了一眼聂书瑶,微微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不过这招呼却让聂书瑶不安起来。人家可是县太爷啊,自己何德何能入到了他的青眼呢?总之。这不是好事!
她打算此案一结,再也不跟县衙有任何联系了。
吕老二被带上来时还是五花大绑,对于他的战斗力大多数捕快们都领教过了,实在是不敢松绑。
他跟聂书瑶猜测的一样,一米八以上的个头,长得五大三粗,面色黝黑留着络腮胡子,一看就不像个好人。
刘师爷对此案做了个总结。当问到他是否认罪时,吕老二爽快地认了罪。只是他提了一个要求。
“讲!”吴县令也想听听这位死到临头的要求是什么。
吕老二大嘴一咧道:“我吕老二知道自己栽了,能栽在风月的手上我死而无怨,只是想见见被风月异常推崇的那位破了此案的高人。不是我吕老二不相信县太爷的手段,不见那人我死不瞑目。请县太爷准了吧!”
聂书瑶听到后立刻面若寒霜,这个吕老二能混到现在并非头脑简单啊,变相的将她公布于众的话,那她就等着面对那些所谓的绿林高手们的追杀吧。
不过,她此时也很想知道吴县令的答复,若他是位实实在在的好官的话。应该会拒绝吧。
为此,聂书瑶很不安。
不止是她,连聂天熙还是宋云飞也是很不安。
宋云飞更是直接地冲着吴县令瞪眼。大有你敢说,我就让你乌纱不保的架势。
吴县令看到了却没理会他,只道:“吕老二,你是罪大恶极的杀人犯。哪怕是快要死了,也不能为所欲为。能够顺利破获此案是我们县衙所有捕快的功劳,你想见谁?”
“这……,风月说你们是受高人指点才会如此快的。要不然,嘿嘿,这凶手可能就是那位小姑娘了吧。哈哈……。”吕老二大笑。一点都没有将吴县令放在眼里。
吴县令没有受他激,惊堂木一拍道:“吕老二犯下命案。证据确凿,判斩立决!”
至此梨花镇命案在不足半个月的时间内就顺利的结案了。吴县令的名头一时无二,吴青天的名号也开始传扬。
可这些都不在聂书瑶考虑的范围内,她很感激吴县令没有将她说出去。便决定日后若有复杂的案子的话,她也可以勉为其难地跟李铺头他们一起协商协商,顺便解解闷。
这是她还吴县令的人情,能不能用得上这就难说了。朐县的民风还是很淳朴的。
可在他们离开县衙去义庄时又碰了那位脸上总是带着笑的聂荣,他看姐弟二人的眼神让人极不舒服,几乎是在一瞬间姐弟倆就知道这是位笑面虎。
这眼神一直注视着他们的离去,在去义庄的半路上,宋云飞跟楞子也上了江小罗为他们准备的马车。
宋云飞这才向聂书瑶说了朐县聂家的情况。
“我回去问过表叔了,这聂家是朐县老牌的大家族,跟宋家也有几分渊源,生意上更是有着往来。聂家听说自洪武爷开国以来就落户朐县了,但近年来随着分枝的远离,主家越发没有像样的子孙。说不定再过几代,这聂家也就落败了。书瑶,你打听他们做什么?”
聂书瑶没有马上回答,只是限入了沉思中。
朐县虽然只是一个偏远的小县城,但地理位置也还不错,隶属于徐州府,在他不远处就是运河的一条小分支。虽比不上其它几县的富饶却也是有底蕴的,像小小的梨花镇就有一段了不得的过往。
聂家能在明朝开国时就落户在这里,尽管后代子孙不争气却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吧。最好不是她想的那样,如若不然,这麻烦可就大了。
聂书瑶想到这里才幽幽回道:“今天又看到聂荣了,他看我跟熙儿的眼神很不对,就怕他起了什么歪心思,想早做打算而已!谢谢你了,宋公子。”
她觉得宋云飞能在两天内打听到这些,以聂家这么一个老牌的富家,想必他们的底细也早就被打听的一清二楚了。
马车行得很慢,车内的气氛相当压抑,聂书瑶姐弟是想到了聂氏曾经跟他们说过的话,而雨芹姐弟却是去领他们娘的尸身回去安葬的。
宋云飞跳脱的性子受不了这种压抑,又说起了他听到的其它事。
“书瑶,你知道吗?小郑屠户现在在县衙谋了一份书记的差事,不再做屠户了。”
聂书瑶笑道:“想必这是县太爷给他的一点小补偿吧,咱们的县太爷总得来说还行。”
一行人均点头赞同她的说法,若是碰上个贪官的话,他们这些没背景的小民可就惨了。
在跟宋云飞的谈话间义庄到了,雨芹姐弟订的上好的棺材也早已运到了义庄,在义庄老人的帮助下将雨芹娘收敛好,雇了棺材铺的马车送回梨花镇。
他们走后,楞子才把望眼欲穿的宋云飞拉走。
回到梨花镇那片公墓区,牛婶一家也早就都准备好了。
这里是牛婶家的一块地,雨芹姐弟想让他们的娘也葬在这里,他们相信有老街坊的帮助,他们那懦弱的娘不会被其它鬼欺负。好在他们的两亩地跟牛婶家的地是挨着的,也就划了一块给牛婶作为补偿。
聂书瑶姐弟也来到了聂氏坟前,为她烧了点纸钱。
聂天熙小声道:“姐,那聂荣会是义母说的那莫名的亲戚吗?”
他通过宋云飞打听到的,也想到了这一点。
聂书瑶道:“极有可能是的。不过是不是真的亲戚我们还不能确定,义母不是说过,我们只有一个义母,若是以后发生什么的话,孝字压不住我们吗?从另一方面来看,聂家曾经跟义母有过交集,但决不会是什么正经亲戚。”
“那怎么办呢?朝廷可是对孝字很看中的呀。”聂天熙皱眉道,他担心啊,姐姐就快要及笄了,万一被那坏亲戚以此来拿捏那可就不好了。
聂书瑶冷哼一声,拍拍他的肩道:“放心,你姐我也不是那么好拿捏的。谁捏了谁还不一定呢!倒是你,可不要被人算计了。虽然你年纪还小,但人的心思最是复杂了,在大家族里长大的人最不缺的就是心眼。”
聂天熙笑道:“这个姐姐放心,熙儿也不是软柿子。我觉得义母给我们留下这个小尾巴就是给我们虐的,若是连这个都过不去,还怎么为义母找到仇人呢!”
“嗯。”聂书瑶重重地点头。
聂氏从没说过要他们为她复仇什么的,也没提这方面的只言片语。可姐弟倆知道,义母训练他们肯定是有目的的,虽然到死都没对他们要求过什么。那么他们就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解决了,人生路漫漫,保不准哪一天就能碰到聂氏的仇人了!
雨芹家的亲戚早已跟他们本家断绝关系了,雨芹娘不允许入祖坟,这葬礼也就办得很简单,就是多烧了一点纸钱。
姐弟倆安葬了他们的娘后,再次给聂书瑶姐弟磕了个头,算是真正的成为他们的仆人了。
傍晚时分他们才回到家,四人的心情依旧沉重,但看到门口站着的一行人,这沉重的心瞬间沉入深谷。
聂荣一脸笑地看着他们,待临近时说道:“外甥女啊,让你们受苦了,舅舅来接你们了。”(未完待续)
ps:ps:在明朝时徐州是隶属于南直隶的一个直隶州,徐州府其实是在清朝时才划分的,文中提前借用了,请考证君勿拍!
☆、第062章 婉拒
“舅舅?!”聂书瑶姐弟互看一眼,他们的猜测果然成真了呀。
雨芹跟虎头也纳闷地看着他们,不知道怎么办好。
聂荣却是呵呵笑道:“是呀,原来你们是我那远嫁他乡的妹妹的孩子。上次在县衙就觉得你们面熟,这一查才知道我那可怜的妹妹竟然在梨花镇生活了那么多年,你们娘仨当真是瞒得我们好苦呀。不管有什么困难也要回娘家才是,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解决不了的?”
聂书瑶一听此话就知道这便宜舅舅有问题,沉声道:“我们没听母亲说过在这里还有亲人,聂二爷认错亲了吧。”
说着,她便带着几人往家走。
聂天熙跟虎头先一步推开跟在聂荣身边的随从,给聂书瑶让开了一条路。这小巷子本就不宽,如此并排站了几个大人就走不开了。
将人推开后他扭头道:“姐,我们快回家吧。我都饿了!”
聂书瑶走到聂荣跟前,道:“请聂二爷让一下,您真的认错亲了。我劝您还是再找找吧。”
聂荣稍一怔愣,又看了看这座普通的市井宅院,从外面看还真没有特别的地方,再看姐弟倆的穿着也不像是有余钱的人。
一时间他底气又足了,在朐县暂时还没碰到有无视聂家的存在。
他上前一步推开即将关起来的大门,又露出招牌的笑容,道:“外甥女呀,没错。舅舅不会认错,当年还是舅舅去送嫁的!没想到那户人家如此绝情,前几日看到外甥女跟外甥时就觉得异常亲切,这长相这气质分明就跟我那苦命的妹妹一般无二呀。”
聂书瑶忍不住冷笑。已经确定了,这位舅舅是假货。
“聂二爷无需多言,家母在世时从未提过还有家人。我们姐弟倆也不会贸然去认什么亲戚。这违背家母的教导可是大不孝的啊。家母虽然只给我们留了两个小铺子,但吃用还能维持。请走好!”
大门“咣”地一声关上。也不管有没有吓到那位想伸手的聂二爷。看到院中皱眉的三人,挥挥让他们进屋谈。
“哎哟!”聂荣慌忙间收回手,差一点就被夹到了。
“这这……,不识抬举!”他小声嘀咕道。
看着随从们都看着他拿主意时,他烦燥地大喝一声:“回县里!”
他们一行人又呼啦啦地走了。
他们一走,牛婶跟大牛却走了出来,急忙拍聂书瑶家的大门。
聂书瑶将他们让进堂屋后,牛婶才问:“书瑶那是什么人啊。真的是你们的舅舅?”
“怎么可能,母亲从没说过我们还有亲戚!”聂天熙抢先一步道。
牛婶连连叹息,“唉,其实有个正经亲戚也好。就怕那亲戚不安好心啊!书瑶呀,你可得多长个心眼。”
面对牛婶的关心,聂书瑶觉得心里暖暖的。都说远亲不如近邻,牛婶长得可以说不咋地,可心是真的好。
聂书瑶保证道:“牛婶放心好了,若那聂二爷拿不出切实的证据,我们是不会认这门亲的。”
“姐。难道他真的是我们的亲戚?”聂天熙听出了话中音,急道。
聂书瑶冲其摇摇头,“是与不是现在还不好说。如果是,一定有母亲留下的信物。相信聂二爷还会来的。”
送走了牛婶他们,聂书瑶对着几人道:“熙儿,我觉得聂家肯定有义母留下的东西。这个晚间我再跟你谈。”
她看向雨芹姐弟又道:“现在趁着还没入聂家,有些事情我们得早做打算才是。雨芹,你们家老宅跟那两亩地打算怎么处置?若是进了聂家,你二人得跟我们在一起。到时你们就是我们的眼睛跟耳朵,可没现在这么自由了。”
雨芹没有任何不舍地说:“小姐,你跟少爷去哪我们就跟到哪。至于那个家早就不是家了。又出了命案恐怕也没人敢住了吧。不如小姐就帮我们卖掉吧,还有那两亩也给卖了。我们连人都是小姐的。没有什么舍不得的。就当跟过去彻底做个了断吧!”
虎头也点头道:“小姐,要不我们那地你就买下来吧。”
聂书瑶摇头道:“不。虽然以后我会也买很多地,但现在我们不能买那地,这样会落人口实。不如熙儿带虎头去找大牛哥帮忙吧,他现在可是捕快,认识的人多。雨芹就在家等,让虎头也慢慢地历练,十岁也不小了。”
“嗯,虎头不小了。”虎头马上附和道。
这句话逗得大家哈哈大笑,笼罩了一天的灰暗也被这笑捅破了。
当晚,姐弟倆秉烛夜谈,聂书瑶再次跟聂天熙重申了一遍他是怎么被自己捡来的。
聂天熙抓抓头道:“姐,这个义母跟我讲过。姐就别再重了,我们虽然不是亲姐弟,可在熙儿心中你就是我的亲姐姐,这是谁也不能代替的。”
聂书瑶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将他的小发髻打乱,“我知道,你也是我的亲弟弟。”
“哎呀,发髻又乱了。”聂天熙躲开她的魔爪问道:“姐,说说那个聂二爷吧,他不会真的是义母的兄长吧。”
聂书瑶冷笑:“这怎么可能,义母那么骄傲的人怎会有这么市侩的兄长,不是。”
“那他会不会是看中了我们的铺子?”聂天熙担忧地说。
“不!”聂书瑶再次否定:“聂家在朐县是数得着的富户,断不会因为两家普通的铺子就做出认亲的举动。”
聂天熙思索片刻,皱眉道:“那会不会他们看中了姐姐弄出来的格子布啊?”
聂书瑶挑眉,不确定道:“或许这也是一方面,聂家也有布店呀。但认亲肯定不会是因为这个。”
“那是什么呀,熙儿想不出来。”聂天熙皱眉苦思,乱了的发髻被他胡乱地绑了起来。
聂书瑶微微一笑道:“过来,姐姐给你梳好。”
聂天熙便嘿嘿笑着。乖乖地坐在她面前。
聂书瑶用梳子轻轻地为他拢着发髻,说道:“聂家应该早就知道我们住在梨花镇,之所以现在才找来。很可能是那次公堂之行让聂荣突然想起义母来了。但他们肯定不是为了亲情而认亲的,也应该不会是为了钱财。”
“那是为了什么?”
“或许是我们有他们没有的东西吧。而这东西又特别重要,甚至能改变聂家的格局。会是什么呢?”聂书瑶皱眉道,“不过,他们很可能跟义母做了一笔交易,至于是什么,义母没告诉我们。”
梳好头后,聂天熙起身,额头皱得紧紧的。“姐,那我们该怎么做?”
聂书瑶认真地说:“熙儿,我们不是亲生的姐弟,还有跟义母也没血缘关系这事就谈到这里。以后无论在什么人面前,我们都是亲姐弟,也都义母的亲生孩子。”
“嗯!”聂天熙重重地点头。
“很显然,聂家并不知道我们跟义母没有血缘关系。既然知道了他们是不安好心的,那我们也只能见机行事了,看看义母跟他们做了怎样的交易,让聂家偷鸡不成蚀把米。彻底断了他们的坏心。”聂书瑶斩钉截铁道。
“好,我听姐姐的安排!”
姐弟倆又对相关事宜谈了一会便歇下了。
次日一早,聂荣又来了。
这次只有聂书瑶跟雨芹在家。便请来了牛婶作伴。倒是没再将他赶出去。
聂荣声情并茂地说起了当年聂氏出嫁时的事,说是昨天回去后被母亲好一顿骂,这不,一大早的就又赶了过来。
“我说,外甥女呀,收拾收拾跟舅舅回家吧。家里住的地方多得是,你跟外甥住的院子也收拾出来了,叫沁园,你看怎样?”他讨好地说。
聂书瑶没有动容。低头道:“母亲死前没说他有亲戚,不知聂二爷可有证据。相必你也知道县太爷办案都是要证据的。书瑶也就斗胆效学一下了。毕竟这可不是小事,不是单凭一张嘴就能管事的。”
她说的很不客气。聂家越放低身段他们的所求便越大。她是谁?犯不着为了不安好心的人送上门去让人家拿捏。
“这这……。”聂荣没话说了,他心里恨得要命,可想到母亲跟大哥的话又不得不将这恨意压下,等去了聂家再收拾你们。
他突然长叹道:“书瑶外甥女呀,你难道想让你外祖母亲自来请吗?她年纪大了,正天天念叨着你们呢。”
牛婶夹在中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让一个老人家来请始终是不好的,便试着说:“书瑶,这……。”
聂书瑶笑道:“聂二爷,我刚才说过,我要看证据。谁知道你跟你母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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