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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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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书瑶微微一笑,她也知道这些话从一个小姑娘口中说出来是有些惊世骇俗,但。她觉得这些话有必要问。
“别这样看我,我还有话要说呢。”
李铺头毕竟年长。见识也不一般,忙咳嗽一声道:“聂姑娘请讲。”
“我认为。苏媛是被苏婆子吓死的。但在案中她又是最无辜的,扎小人就如她说的那样只为一张休书。可她偏偏死了不能伸冤,这就只能靠李铺头你们来为她伸冤了。最可恨的不是苏婆子而是苏媛的大哥苏茂,他一定跟苏媛说过什么,也对柳如渊承诺过什么。”
聂书瑶将这几点简练地写了下来,把纸条递给李铺头,“暂时就这些了,如何问话还请李铺头跟县太爷斟酌着来。此案是人为,不是鬼神报应!”
李铺头心情复杂地接过这不大的纸片,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不明白聂书瑶的脑袋是怎么长得,就这一会的功夫竟然想到了这么多,他光记这些就觉得头嗡嗡地叫。
“唉!”李铺头长叹:“大牛啊,看来咱们这一辈子就只能是个跑腿的命。”
大牛憨厚地一笑:“李铺头可别这么说,跑腿有啥不好?要是坐在那里脑子一直在转的话,这还不头痛死,小子情愿四处跑跑。”
李铺头看着他直摇头,说不定真的是傻人有傻福。
“不过,聂姑娘啊,我看县太爷也动了请你出手的心思。这两天他在我面前都提过你好几次了呢。那苏茂可是找了个状师呀,我怕好人会被蒙冤。你也知道状师那张嘴,活得也能说成死的。”李铺头最后还是将这话说了出来,没办法呀,这是县太爷的意思。
聂书瑶皱皱眉,很为难地说:“李铺头,此案我也只能说这些了,要相信咱们县太爷的手段。他其实是想用此案来锻炼你们呢!我可是不能再像上次那样在大堂上说话了。我是女子,那对我的名声不利。”
聂天熙也马上道:“嗯,姐姐不能再抛头露面了。”
“是,就是这个意思。”聂书瑶笑道,姐弟倆终于在这个问题上统一了阵线。
“咳!”江小罗也道:“不如县太爷这边也找个状师吧,按照李铺头的调查结果来互推,这不是很好?事情不辨不明啊,想来县太爷也是愿意看到的。”
聂书瑶道:“书瑶也觉得还是这样的好。”
李铺头这才不情愿地带着大牛离开。
留在屋内的几人都齐齐地松了一口气。帮李铺头他们虽是应该的,可也不能因此而上公堂,她又不是状师。
想到这里。聂书瑶笑道:“不过,此案若有什么进展。还请小罗公子多关注一下。”
江小罗道:“那是自然,此案甚是有趣。”
随后,几人又商谈了一些关于商铺的事,聂书瑶便往回赶了。等素织坊的人手都到齐了后,铺子就可以正式开张了。
素织坊分店除了经营布料外,还增设了不少别的东西,比如先前她拿来当回礼的手帕,还有那布包。刘管事正在梨花镇的素织坊抓紧时间赶工呢!
在古代。出个门一般挎个包袱就成了,这时候还没有各类包,聂书瑶做的就是这类包。大到出门旅行包,小到名媛们的手拎包,大大小小有十几款,想必一推出就能轰动大半个朐县。
但这些东西易防制,好在有绣工精美的“素织坊”三字,先看看成果再考虑专门开个包店。
聂书瑶几人回到聂家时,天已蒙蒙黑了。
他们的归来,没有惊起任何波澜。只是天已至夏末,没那么热了,此时正是游园的好光景。可聂家小花园却没人光顾了。
几人相视一笑。怕是都在忙聂元的婚事吧。
大家一起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沁园的丫鬟们听到声音也没来烦他们,这让聂书瑶觉得她跟熙儿好像成了边缘人。哪一天若是不回来了,说不定他们都不知道呢。
不是他们愿意呆在这里,只是义母留在聂家的金步摇必须得拿回来,而且是光明正大的拿回来,同时让聂家在大厅广众下宣布他们认错亲了。
不是都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吗?趁现在他们的利用价值还小将聂家这个后患彻底解决掉。以免将来被惦记上。那麻烦可就大了。
几人吃过饭后,就各种繁琐之事聊了一会便各自睡下了。
在以后的几天里。珍味居的江小罗想着方儿的给聂书瑶姐弟送各种点心,点心送完就送他们的特色菜。弄得聂书瑶这几天都没好好做饭。
这是江小罗的传信手段,食盒里放的是先前怪案的进展,为此聂书瑶也就能时时关注此案。
让她没想到的是,苏茂跟柳如渊请的状师竟是先前败在她手下的高远,这可真是巧了。
聂书瑶突然很想再看看这高远是怎么辩护的,还跟先前一样是个怂包吗?
可她不知道的是,高远此次辩护还是怡红院的小桃红牵的线,为的是想一雪前耻,利用此案传得沸沸扬扬的势来重新挽回自己的名声。
“就不知道县太爷请的是哪位状师?”聂书瑶收好纸条放在点好的灯前烧了。
雨芹将那纸灰打扫干净,说道:“听说这个案子县太爷也打算公审,请不少人前去观审呢。”
聂书瑶自语道:“你说,他们会不会请我过去看啊。”
这案子果然如她推理的那样,另有隐情。
雨芹道:“依我看啊,大牛哥到时肯定来请小姐。听说这案子后日开堂,想来李铺头跟大牛哥他们已经查清了吧。不如咱们后天一早就先去珍味居等着?”
聂书瑶点头:“好,我这就写信给江小罗,让他给大牛哥透个信,万一人家不来我们岂不是白等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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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6章 状师
聂家鸡飞狗跳的日子跟聂书瑶无关,姐弟俩这两天过得无比悠闲,转眼间便到了怪案公审之日。
这天,县里的大学院也放了假,县衙大门前,一早就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有了此前公审的先例,这次公审可算是赚足了眼球。
聂书瑶他们果然被大牛请去了县衙内室。在路上,她猜测着县太爷的想法,感觉县太爷也只能这么做了,只有将大家的注意力全都聚到此案上,才能打消怪力乱神带来的影响。
谁都不想在自已的管辖地出现神或是鬼,这不是人能控,哪怕是当朝天子,也不愿有人打着这样的名号来做不法之事。
所以,聂书瑶觉得县太爷的压力有点大,一个不好乌纱极有可能不保,或者又被贬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
聂书瑶跟聂天熙对此毫无压力,这不管他们的事。二人此次是来观审的,想看看这个时代的状师是怎么打官司的。
他们来时将珍味居的点心打了包,此时,正坐在小桌子前悠哉悠哉地吃着混时间呢。雨芹姐弟也坐在边上,只是倒茶什么的,就成了他们的工作。
在他们坐的位置前方开了一扇窗,正好能看到大堂内的情景,视线等同于坐在县太爷的宝座上。只是现在还用一面“肃静”的牌子挡着,但已经能听到外面观审之人的谈论声了。
或许这内室是供某些大人物听审用的。如此刚好便宜了聂书瑶他们,也就不用站在通道上观看了。
“看来县太爷还记得咱们呢。”聂书瑶抿了一口茶笑道。
聂天熙蹙眉道:“我总觉得县太爷对咱们太好了,会不会有事相求呀。”
“……会吗?”聂书瑶不敢肯定。
正在这时,门被人推开。
一位身着深青色交领道袍,头戴方巾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此人直接来到聂书瑶跟前,冲其一揖道:“这位可是聂姑娘?”
聂书瑶皱了皱眉。也没起身,点头道:“小女子确实姓聂,不知先生是……。”
“在下沈心录。是代表县衙这方的状师。”
“沈心录?”聂书瑶自语,她觉得这名字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聂天熙已经知道沈心录是何许人也了,忙起身给他让坐。
沈心录也不矫情,大方地坐下了。
“啊,你就是朐县大名鼎鼎的状师沈心录呀,不知屈尊前来有何指教?”聂书瑶终于记起这人了,他在朐县还是很有名的。
沈心录这才正面看向聂书瑶,她比他想象中的不同,虽然上次公审之时看过她着男装的样子。可此时却与上次大变样了。
他觉得聂书瑶现在就是个邻家小姑娘,长得虽好看却很难跟当时让高远惨败的那位聂公子联系在一起。
他在看聂书瑶的同时聂书瑶也在看他,这位沈心录倒是跟她想得差不多。属于那种儒雅型的翩翩公子,只是那双带着深沉的眼神让人觉得他也是位有故事的人。
“不敢,不敢!”沈心录面对她的问话,忙虚心道:“在下想跟姑娘再探讨一下此案的小细节。”
说着便将聂书瑶此前写的纸条拿了出来。
“细节吗?”聂书瑶笑了,看来这位沈大状师不是徒有虚名。
都说细节决定成败,破案也是如此,大方向把握到了,真相往往藏在细节中。
二人在这方内室中就各个细节谈了许久。直到大堂传来威武之声时,沈心录才离开。
聂书瑶看着窗户外面的“肃静”牌子拿走了,将大堂之上的情景尽收眼底。她也很想知道沈心录怎么才能让一直不松口的韩婆子说实话。
其实案子查到现在已经十分明朗了。可韩婆子却一口咬定是阎王爷见她可怜又让她活了,是自家媳妇不孝才招来勾魂小鬼的。
大堂之上,相关人等均已到场,沈心录也已跟高远见过礼。
两人都是状师,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平时见面也都客客气气。但该有的礼过了之后,公堂上却不会手下留情。
高远年长于沈心录,这次还是他先发言。
他冲着县太爷及各位观审之人遥遥一礼,有不人还认识他。也冲他回礼。这让高远觉得自己当初败在那毛头小子手下实在是冤,这次还是在朐县大堂。他得把属于自己的面子拿回来。
“大人,此案学生以为。怪力乱神之事纯属韩婆子虚构而成。而苏媛的死就是韩氏母子共同谋划的一场阴谋。”
他还跟以前一样,先将自己的定论放出来,一来就给韩氏母子扣上了一顶合谋害人的大帽子。
“大人,冤枉呀。”韩氏母子高声喊冤。
惊堂木拍下,大堂再次肃静。
高远又道:“其实韩婆子先前的死是诈死,她就是利用诈死之法害了自家媳妇,以报苏媛扎小人之恨。”
此后便是韩婆子哭天抢地的喊冤,大声地说自己是死而复活。
当众班衙役用杀威棒相互捣地之后,韩婆子这才闭了嘴。
吴县令郁闷不已,又不能用点厉害法子让她招。韩婆子年纪不小了,如此年纪上公堂自然不能跟小年轻一样,年纪大的人就是有这点好处。
沈心录察言观色,马上反击道:“在下曾跟县衙的李捕头等人共同侦查过此案,发觉有几处疑点很值得探讨,不如在下将这几点讲明,请诸位帮着分析一二。”
“讲!”吴县令面无表情道,他心里急呀,这案子断得可真憋屈。
沈心录走到韩婆子的儿子韩昌跟前问道:“你跟苏媛成亲两年来,你们之间的关系如何,苏媛此女可有违妇道过?”
“这……。”韩昌看了一眼韩婆子,不知怎么说好。
“据实说来。你不说我们也清楚,邻里的眼睛可是雪亮的。”沈心录沉声道。
韩昌这才低头说道:“小媛很好,在家照料老母从未有过怨言。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很好。”
三言两语道出了韩昌的心痛,一边是老母,一边是媳妇。他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沈心录马上道:“那么,诸位我的疑问来了。如此贤惠的女子为何要扎小人诅咒婆婆呢?而在韩氏死后,苏媛当着多人的面说,她并非是想让婆婆死,之所以拿着一面镜子扎小人,是想看镜中的婆婆有没有来,她来时再拿针做做样子,为得只是一纸休书。”
“诸位,为何?”沈心录冲着大家反问。
无人回答他。他也不给人回答的机会,马上答道:“因为有人逼着她这么做。而且此人就是她的亲大哥。”
沈心录又走到一边的苏茂问道:“苏茂,你可知当初你的一句话害了你的亲妹子啊。”
苏茂理直气壮道:“当初我妹子出嫁时,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老娘又急需药,这才嫁给了穷户韩家。可是我们的老娘还是去了,我变卖了所有去行商,谁知赚大钱后想起当初的妹子。难道哥哥有钱了不能让妹子再找个好人家吗?可那韩家人却因此害了他,这真是天理不容呀。我苦命的妹子啊!”
沈心录为此干笑两声道:“恐怕不是这样吧。”
高远这时道:“沈状师问得似乎跟本案无关吧,现在是审理韩婆子母子杀害苏媛一案!”
沈心录道:“此事很重要。”
说着他便来到韩婆子身边。轻声道:“韩大娘,说说你是如何诈死后复活又吓死苏媛的吧。”
韩婆子大叫:“好你个沈心录,不安好心。还以为你是为我们母子辩解的。其实你跟他们是一伙的吧?告诉你,是阎王爷不收我老婆子。”
这韩婆子长得虽矮小,可嗓门却奇大,这声音响彻整个公堂。
沈心录这么问也让大多数人觉得奇怪,他不是为韩氏母子辩解的吗?
沈心录这时解释道:“其实在下代表的是县衙,是为辩解事实而来的。既然韩大娘你不说,那我们就来问问苏媛本人吧。”
此话一出举座皆惊,这是要通鬼神吗?
奇怪的是县太爷也没阻止,大家也都睁大眼睛看好戏。
内室。聂书瑶听到这话便想到了沈心录的打算,没想到一个古人也有这般思想。倒也难得。
很快,在众衙役的帮助下四周的窗户被蒙上了黑布。诺大的地方就只在铜镜前点了一根白蜡。而一面极大的铜镜却是立起来了,就在韩婆子的前方。
“肃静!”吴县令很合时宜地喊了这么一句。
韩婆子看到那面镜子就心里发毛,可她忍不住看。
没多时,镜中出现了一道人影,此人身着白衣,披头散发的样子很是可怖,只是那身段却像极了苏媛。
“婆婆,我回来了,阎王爷说我是被吓死的,不收我。”
一句虚无缥缈的话让韩婆子再次大叫:“不要来找我,我不是故意的啊!老婆子只是气不过你大哥看不起我儿子,要将你送给那个什么大官,才想了这么一出啊。媳妇,老婆子是想留下你,是想留下你呀。”
“呜呜!”镜中人低声哭泣,“婆婆,媳妇也舍不得你。只是……媳妇若是不走,大哥说相公也会被牵连,媳妇是不得已呀。请婆婆勿怪!”
“我的好媳妇呀!”韩婆子大哭,想扑到镜面上时,镜中人不见了。
沈心录在这关键时刻说话了,“诸位还以为此案与那苏茂吗?”
话毕,窗上的黑布撤下,那身穿白衣披头散发的女子就站在沈心录身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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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7章 观审
白衣女子马上冲着县太爷跪下,“小女子拜见大人。”
吴县令道:“堂下何人?”
白衣女子将身上的白袍脱下,又把头发简单的束起,回道:“小女子沈樱,是沈心录的堂妹。”
“大人,这是学生的主意,请大人勿怪。”沈心录怕县太爷责怪堂妹,忙躬身道。
吴县令摸着胡子呵呵笑道:“哪里哪里,不愧是本县年轻有为的状师呀,做得好。沈樱一边候着吧。”
“谢大人!”两人齐声应答。
高远又觉得自己被人摆了一道,上次也是因似曾相识的一幕来了个大扭转,这次同样如此。他看着沈心录无比痛恨,既生瑜何生亮呢?
殊不知,无论是聂书瑶还是沈心录都没当他是对手过,若是有这样的“瑜”的话,三国的故事得重写了。
聂书瑶看到这里觉得此案可以告一段落了。事实已出,怪力乱神自然是假的,如此一来,县太爷的目的也已达到,就不知道那个柳如渊心里是怎么想的。
是苏茂假借他之名劝苏媛要休书,还是他授意苏茂让苏媛跟她走呢?这决定了此人的忠与奸,但明面上他是不会承认的。听说他是寒门苦读好不容易中了进士,有了官身更不会揽麻烦上身了,可事情闹到这个份上他也不得不走上前台。
聂书瑶为此很好奇,出身贫寒者大多心善,可贫寒过头遇到上升的机会时却往往会心狠无比。穷怕了呀!
外面大堂上的故事还在继续,经过苏茂一番否认跟指责后,韩婆子终于说出了实话。
“大老爷啊,老婆子将看到的、听到的原原本本地说出来。我儿媳妇虽然不是老婆子故意吓死的,可也是老婆子的错。只希望大老爷不要怪罪我儿子啊。他对这事是什么都不知呀,是我对不住儿子。”
韩昌这会扶着几欲跪不住的韩婆子,脸上泪流不止。
“据实讲来。是非曲直本县自会给你个公正。”吴县令威严地说。
韩婆子点头应下,说道:“那天晚上。老婆子看到我儿媳妇开着房门一个人拿着面镜子,在镜子上有个小人,正在拿针钆那小人,边扎边说,‘老太婆还不去死’。一听这话老婆子我就气得不行,天一亮就拉她来了县衙。”
“本来说好的等我儿子回来就休了她,可没想到当天晚上,她那大哥就要带她走。我儿媳妇不应,说是等我儿回来再说。可没想到半夜里那苏茂又来了,说是今天她不跟他走的话,我儿就有祸了,那进士老爷想要一个人死可很容易。这是我躲在外面听到的,千真万确呀,我这才知道不是我儿媳妇有二心,而是她在护着我儿啊。大老爷呀,老婆子就想做点什么不让我儿媳妇走,也不能让那进士老爷害我儿子。”
沈心录马上追问:“所以你就想到了诈死?”
韩婆子道:“是。我想诈死后再活过来,就说阎王爷不让我死,也不让我儿媳妇走。想着这样的话。那进士老爷就不会再对我们家不利了吧。没想到当天晚上去找我儿媳妇时,却看到儿媳妇正在对镜梳妆,可脸上还是流泪的呀。”
“大老爷,老婆子有罪啊,请大老爷定罪。可是,老婆子实在是没想到本来是想救人的怎会害了人呢。”韩婆子不住地叩头,额上很快就渗出了血花。
韩昌也在叩头,“大老爷请饶了我娘吧,韩昌愿意替母赎罪。”
在这时。苏茂又跳出来说:“你们是应该给我妹子陪葬,你们都该死!”
……
外面大堂熙熙攘攘。内堂小屋内聂书瑶眉头紧皱,这就是事情的真相。这是市井小民能想到的。唯一可以对付进士老爷的法子。
“唉!那新中的进士真是可恨。”聂天熙拍着桌子道。
聂书瑶拍拍他的肩叹道:“这个咱们不做评论,或许是那苏茂想巴结人家故意这么说的呢。看县太爷怎么断吧。”
牵扯到一个跟吴县令差不多品阶的还未正式上任的同僚,此案就暂时审到这里。只不过本案相关人员统统关进了大牢,包括被告苏茂还有毫无关系的韩昌,后者是照顾他老娘的。
不过,公审也到此为止了,关于神鬼之说也不攻自破,吴县令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退堂后,沈心录带着沈樱来到聂书瑶他们所在的内室小屋,恭恭敬敬地冲着聂书瑶行了一礼。
“哎呀,沈状师这是做什么。”聂书瑶忙闪身错过。
沈心录直言道:“今日这一出戏还是学自姑娘,这一礼姑娘受得。”
“就是!就是!”沈樱也在一边起哄道,“要不是姑娘之前的作为,让我觉得咱们女子也不输男儿,我今天也不会被大哥三言两语就说服上堂演这一出了。”
聂书瑶笑道:“樱妹妹演得好。”
“真的吗?”沈樱开心地跳了两下,看似像个小大人了,实则还是个孩子。
沈心录拿这个堂妹没办法,天性开朗,大大咧咧得实在是讨人喜欢,要不然他父亲也不会因她还未出阁到现在都没有续贤了。
“两位请坐。”
聂书瑶招呼他们坐下后,雨芹跟虎头又添了两个茶杯,这茶跟小点心可是他们自己提着过来的。
沈樱开朗的性格根本就没客气,该吃吃,该喝喝,好不开心。
沈心录却说起了那个进士柳如渊,“不知聂姑娘对此怎么看?”
聂书瑶端着茶笑道:“这可不是我一个小女子可以谈论的,相信咱们的县太爷心中自有主张。”
沈心录冲她拱拱手,道:“不如我们去听听他们的谈话吧。”
聂书瑶姐弟互看一眼,他们确实很想知道。
“小樱,你留在这里。”沈心录嘱咐沈樱道。
聂书瑶也道:“雨芹、虎头你们也留在这里,要好生伺候沈姑娘啊。”
“是,小姐。”两人爽快地应道。
雨芹又从竹篮里拿出一碟点心递给了沈樱。三人看到这里也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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