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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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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给你。”余氏还是舍不得儿子,当即答应了。
聂荣明显得还想说些什么,可被黄氏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将话咽下了。他可以对外人狠,可对家人却狠不起来。
聂书瑶拿到那支金步摇,当即收了起来,说道:“声明书,明日我们会写好带给你,届时一起去衙门请县太爷那做个备份吧。”
“那么说,明日我大哥就可以回来了?”聂荣问。
聂书瑶冷笑:“聂二爷太抬举我了,我只是个普通的市井小女子而已。此次去县衙只是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对方为什么要告聂大爷,罪状是什么?那绿萍是不是聂大爷的侍妾等等,只有了解了才能反击呀。您说呢?聂二爷。”
聂荣几人这才意识到原来有些事不是光有银子就能解决的,顿时对她的话就有了几分信服。
其实在聂家,余氏的话在后宅有着绝对的权威,可在外面,生意上的事聂荣管,其它大事则是聂贤拿主意。这才有了聂贤一离开就没了主心骨的感觉。
拿着金步摇,姐弟倆在他们错愕的表情下离开。
他们回到沁园就开始构思声明书,院试是在明年五月份,他们声明书的日期是在六月份,这样就避免了孝期内无法科考的问题了。
虽然这有些投机取巧,但在他们看来,聂氏当初说的话就提示他们得这样做。
次日,姐弟倆跟聂荣、聂元一道去了县衙。
其实单论逃妾这一事,聂贤是不可能被扣县衙的,他毕竟曾是一县的县丞,聂家又是朐县的老牌富户。可对方告他拐卖良家妾并勒索钱财,吴县令也就勉强地将他扣下了,为得就是聂书瑶姐弟。
他们很顺利的跟着大牛进了县衙大牢,这里的牢房跟此前关雨芹的牢房又不一样了,打扫得极干净不说,还有个洗漱间,有张小床。
聂书瑶心中感叹,有钱人连坐牢都跟穷人不同。
来到牢门前,聂荣跟聂元便上前询问聂贤的情况。
而这时的聂贤睡在里面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听到声音才慢吞吞地起身,走到牢门前问:“你们怎么来了?”
聂荣道:“大哥,我们来看看你,顺道想了解一下此事。”
他看了一眼大牛,大牛却又看了一眼聂书瑶。
聂书瑶点头后,大牛离去。
这让聂荣又觉得聂书瑶跟这县衙的人的关系是没得说,他这才后悔当初接他们进聂家,是不是没有这档子事的话,大哥的县丞也不会丢了呢?
可世上没有后悔药!
聂书瑶上前一步,绷着脸道:“聂大爷,我们是来救你的。”
“书瑶外甥女,这话可不好笑。”聂贤呵呵一笑。
聂书瑶也陪着干笑了两声,看了一下聂天熙,聂天熙会意,取出声明书递给了他。
聂贤看过后,板起脸来教训道:“这就是你们的孝道吗?”
聂书瑶姐弟脸看向别处,没有说话。
只不过了解这一切的聂荣跟聂元,觉得脸上像是被人打了耳光似的难受,好在此处牢房是特别的,没有外人在。
“大哥,聂姑娘都知道了。她不计前嫌来帮我们,大哥就不要再说这话了。”聂荣总算还有点良心,说了这么一句良心话。
随后,聂贤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他感觉自己丢人了。
可他也不是普通角色,几个深呼吸便将这些压了下去,沉声道:“聂姑娘既然全知道了那又能如何?你来我们聂家终归是全县的人都知道的事。”
说着便将那声明书撕了。
“大哥,你……。”聂荣急了,他这大哥怎么就不听人把话讲完呢。
聂元担忧道:“父亲,事情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也要严重。那个绿萍失踪了,看着她的人全都被人迷倒了。”
“什么?”聂贤这才动容,低声吼道:“二弟,你怎么看的人?”
他这才意识到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控制,从被罢官再到被人告,这是一个针对他的阴谋。
聂荣委屈道:“大哥,不是小弟派的人手不够,而是劫走绿萍的人不是一般人呀。”
三人沉默片刻,同时看向聂书瑶。
聂贤问:“你有几分把握将我撇出来?”
聂书瑶道:“这得看你怎么配合了。我要知道绿萍的一切,你所知道的一切,还有你用她来做什么,用我来做什么,这事你也得仔细说说。”
“哼!你以为你是状师吗?”聂贤反问。
聂书瑶没再看他,冲着聂荣道:“聂二爷咱们先去将这声明书公证了吧。”
聂贤叫住聂荣道:“二弟,这个不能去公证。待我完全脱困后再去!”他不放心聂书瑶,从跟她的接触来看,这女娃不是好对付的。
听了这话,聂书瑶带着聂天熙转身就走,边走边道:“不去公证可以。这事我不管了,若是再想让我接手的话,我需要五千两做为酬金,少一个字儿都不行。熙儿,走!我们去珍味居吃饭去。”(未完待续)
☆、第095章 问话
在身后三人的怒目中,聂书瑶姐弟潇洒地走出牢房。临行前还不忘跟大牛打招呼:“大牛哥,这牢房是富人专用的吗?一天得花多少银子啊。”
这话让聂贤怒火中烧,吼道:“不用求他,朐县有能耐的状师多的是!”
聂书瑶笑笑,不置可否,这事可不是状师能解决的。给芦县章师爷出注意的可是自己,能有谁比她更清楚呢!
牢房外,大牛却是老实地回道:“这种牢房可很少用到,大概一天需要一两银子吧,县里收半两,剩下的就是牢房的维护费了。”
聂书瑶很明白这维护费是什么,这难得有人来住一回,看守们当然不愿意他们财神这么容易就出去了,一天可是能赚半两银子呢。
“呵呵!”姐弟倆相视一笑,轻松无比。
“大牛哥,那个沈状师现在忙吗?我们不如给他介绍一桩生意吧。”聂书瑶笑道,她其实没安好心,想将他介绍给章师爷。
大牛道:“书瑶妹子来晚一步,那芦县来的章师爷前几天就请他了,咱们县太爷接的状纸就是他写的呢。”
聂书瑶跟聂天熙两人再次一笑,齐声道:“如此甚好!”
既然来到了县衙,没有理由不去拜访一下对他们照顾有加的吴县令,在大牛的带领下来到县衙后堂。
吴县令来此上任并未带家眷,只有两个随身侍候的小厮跟一个老管家,带着他的师爷兼好友就来了朐县。或许他觉得自己这官还能很快升上去吧。
聂书瑶是这么认为的。
走走转转,进了吴县令待客的小花厅,早有热茶摆在那里了。只是吴县令皱着的眉头,看上去有心事。
“大人,聂姑娘来了。”他身边的刘师爷提醒道。
吴县令这才回过神来。“啊,请!”
“参见大人。”在大牛的带领下,三人躬身行礼。
“不必多礼。坐!”
大牛后退几步,直接离开。
聂书瑶姐弟却坐在了吴县令的对面。
“唉!离家久了有点想家。让姑娘见笑了。尝尝老夫上任前从京里带来的茶。”吴县令笑道。
聂书瑶端起茶来品了一口,拍马屁道:“好茶,好茶!不愧是从京里带来的。”
聂天熙抿着嘴想笑,姐姐这话有失水准,这茶一点都不好!
吴县令笑了,笑容冲散了皱起的眉头,说道:“以前有个跟你差不多的丫头也总是这么说,明明是一般的茶却总说得堪比琼浆。”
聂书瑶问:“那个丫头可是您的孙女?我这不是看您皱眉想逗县太爷开心吗?”
“我可没你这么大的孙女。我那孙女现今才刚满十岁呢,正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说到孙女,吴县令难得露出了慈祥的笑。
“谢谢大人对我们姐弟所做的一切。”聂书瑶拉着聂天熙再次冲着吴县令一礼。
吴县令笑着应下了,然而他还是实话实说了。
“其实,你们的事只是顺带而已。若不是聂贤牵扯到了苹儿,老夫也不会多管。”
聂书瑶明白,今天吴县令是想跟她说说那绿萍的事。
姐弟倆重新落坐,她做起了倒茶的工作,给面前的两位老者重新斟满杯,问道:“大人。是想问绿萍如今在哪里吧?”
吴县令再皱眉,为她如妖的心智动容。
刘师爷却问:“聂姑娘如何得知我们大人想问这个问题的?”
“原因有这么几个。”聂书瑶笑道:“大人既然知道聂贤将那绿萍偷偷地送往别处,一定也会派人跟踪章师爷等人。说不定还会派人跟踪那暗中打探绿萍的一帮人吧。要不然,大人怎会有另一张绿萍的画像呢?”
看着不断点头的刘师爷,聂书瑶又道:“还有一点,那就是大人跟绿萍的父亲是旧相识,应该是同僚吧。绿萍一家的遭遇有很多疑点,外人不得而知,但不代表大人不知,想必这些疑点牵扯极大。”
“唉!老了啊。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呀。”吴县令听完突然有感而发道。
聂书瑶接着他的话笑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后浪风光能几时。转眼还不是一样!”
“哦?”吴县令跟刘师爷的眼睛顿时亮了。
聂书瑶嘿嘿道:“其实呀,无所谓后浪前浪。不管是谁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是好的。”
她说的后浪前浪是前世经常流传的一句话。事实上,人生也是这样。从出生的那一天开始就注定了结局。那结局无非就是坟墓,中间怎样因人跟环境不同而不同罢了。
吴县令再叹:“我们活了几十年的老家伙还不如一个小姑娘看得清,丫头及笄了吧。”
聂书瑶眉头轻挑,怎么看县太爷的表情像是给人说亲的样子啊,忙打马虎眼道:“书瑶已过及笄的年龄,只不过还在母亲的孝期,所以及笄这事等以后再说吧。”
一句话将吴县令说亲的念头打掉,这才说起了正事。
“其实绿萍原名就叫苹儿,是我昔日好友之女。当年她家遭此大难之时,老夫正在外地,待回京后一切都晚了。没想到苹儿如此苦命啊,已经来到朐县了,为何不来找我呢?”吴县令想不通。
聂书瑶却想到了绿萍的谨慎,说不定就是她找上聂贤的;也说不定她来朐县的目的就是来找吴县令的,可她最后为什么没来呢?
聂天熙也在皱眉沉思,小声道:“大人,绿萍身上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东西?”
聂书瑶点头,熙儿这话是说到点子上了。
吴县令跟刘师爷也跟着点头,只是没有多话。
没多时,吴县令道:“听说苹儿在聂家时,聂姑娘曾去看过她,不知她有没有什么东西交给你?”
聂书瑶心中咯噔一下。脸上却是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脑海中在不断地思索:绿萍的东西最贵就是那枚玉扳指,可绿萍宁愿给自己也没有交给吴县令,说明她不相信做官的。或者说她觉得吴县令身边有对她不利的人。既然如此,自己就不能将这个交出去。
聂书瑶觉得。绿萍能从京城的大户人家全身而退一个人来到朐县,就不是普通女子,自己能想到她必然也能想到。
“东西啊,到是有一些。”她轻声道。
“是什么?”吴县令、刘师爷齐声道,脸上露出了极其关心的表情。
聂书瑶实话实说道:“是一个首饰盒,她说,这些东西以后用不到了,她留着这些本来只为留个以前的念想。但今日已不同于往日,这东西扔了可惜,就送给我了。还说,若是我手头银钱不方便时,就拿这些当了吧。”
听完这些,吴县令脸上有着明显的失望。
刘师爷又问:“里面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聂书瑶懵懂地反问:“您是指那些头花吗?菊花造型的多一些。有什么讲究吗?”
刘师爷也露出了失望。
最后,吴县令也没得问了,只道:“聂贤的案子两天后升堂,你回去准备准备吧。老夫再给你提个醒,聂家刚卖的那两家粮米店又换主人了。至于是谁,想必你这丫头也能猜出来。就这样吧!”
随着吴县令的端茶送客,姐弟倆出了县衙。
在路上。聂天熙问:“姐,你觉得聂家粮米店真正的主人会是谁呢?”
“熙儿觉得呢?”她反问。
“我倒觉得是跟聂家有联系的人,是报复吗?”
聂书瑶道:“也许吧。现在聂家谁最有银子,谁就有可能是那粮米店的主人吧。”
“李薇……吗?”聂天熙问。
聂书瑶拍拍他的肩,这小子又长个了,再过两年自己都拍不到他肩膀了呢。赞道:“熙儿跟我想的一样,有前途!”
“可是,为什么?她现在不就是聂家长媳吗,以后聂家还不都是她的?”
聂书瑶猜测道:“也许李薇不想等那么久吧。她想以此为契机彻底接手聂家。”
“那我们要不要帮帮她?”
看到弟弟露出算计人的笑后,聂书瑶也笑了。提议道:“我们把聂家卖粮米铺子的银子弄到手,怎样?”
“好!”聂天熙拍手道:“这样的话。明年我们是不是就可以造姐姐画的那样的马车了?然后一起游历天下。”
“那也得等你考中秀才再说,努力吧!”聂书瑶再次拍拍他的肩道。
回到聂家便看到李薇又在训下人们了,两者见面互视一笑,一切尽在此笑中。
“书瑶妹妹此去县衙可还顺利?”李薇笑道。
聂书瑶报以微笑:“尚可!只是书瑶人小言微,聂大爷不信我。”
李薇笑着摇头,脸上还是一团和气,说道:“有些人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非到死心的那一刻才悔悟。那章家在京中也是个大家族,哪里是一个小小县城的富户能比的。幸苦妹子了!”
“薇姐姐言重了。”
两人客客气气地告别,言谈之间再也不复往日的热情。
次日傍晚,荣华苑又来人了。
聂书瑶收拾妥当,冲着聂天熙几人道:“走,我们收银子去。”
他们来荣华苑多次,可从没有这次感觉来得压抑,如暴风雨将至一般。
推门入内,聂家的老老少少都在,都是一脸的哭丧样。
“不知老太君今日唤书瑶前来有何贵干?”行礼过后,聂书瑶问。
聂荣首先开口道:“大哥的事又有新的麻烦了。”(未完待续)
☆、第096章 女尸
聂书瑶冷笑,没有麻烦才怪了呢?那芦县的章师爷可一直都认为绿萍就在聂贤手上。
“哦,这跟我们姐弟有什么关系吗?”她轻声问,脸上的笑恰到好处。
“这……。”聂荣跟聂元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两人感觉到了羞愧。明明是他们不需要她的帮助的,可这会却非她不可。
余氏却不管那些,仍然理所当然地说:“你这丫头不是保证过的吗,这会怎么就没关系了呢?”
聂书瑶对这类凡事以自我为中心的言语异常反感,冷眼看了一下余氏,回道:“我没有说过这话,只说尽力而为。可是聂大爷不让我插手,所以对此我们也无法尽力!”
话音刚落,黄氏便叫了起来,指着她的鼻子道:“什么叫无法尽力呀?你先前的保证难道只是为了骗走我家的金步摇吗?告诉你,若是我家老爷有个三长两短,你们的那声明书什么的休想拿到手!”
随之,黄氏便用帕子捂着嘴呜呜地哭了起来。
一边的李薇不断地安慰她,在黄氏身边还有一个六岁左右的男童,估计也是大房的孩子。
“哼!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你们家大爷不需要像我这样的人选。说是朐县的能人多得是!”聂书瑶不紧不慢道。
聂天熙马上补充道:“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请人帮忙可不是这样的态度。连市井百姓都知道要和颜悦色地说话,这富了几代的聂家反倒不如吃青菜豆腐的了。”
聂书瑶接道:“这请个状师还需要润笔银子呢,聂二爷请了一天的状师了,对这个费用也了解了吧。”
“聂姑娘说得是。”聂荣爽快的承认了,脸上也露出了豁出去的表情。
可是聂家的女眷们却不这样想,首先余氏就跳了起来。质问道:“你是状师吗?还需要润笔银子?那我家的金步摇算什么?”
聂书瑶厉声道:“金步摇本就是我母亲之物,你们说这算什么?再者,我跟弟弟是怎么来到聂家的你们扪心自问。难道不是想拿我们这无父无母的孤儿换聂大爷的官途吗,我只问一句。你们凭什么?看我们是孤儿就能如此欺负人吗?”
如此严厉的质问,让众女眷们说不出话来,事到如今,聂家人都已明白为何要迎他们来聂家了。
她看向聂荣又道:“聂二爷,先不要跟我说聂大爷又被哪些麻烦缠身了,我在这里放下一句话,你们若是同意,我就接下此案;若不同意。什么都不要讲,我也不要听。”
聂荣沉思片刻,郑重地点头:“聂姑娘请讲!”
聂书瑶这才觉得聂荣有点成功商人的硬气,朗声道:“首先,明日就跟我们去县衙办好公证。其次,我接下此案要收银五千两!”
“这这,你怎么不去抢!”众女七嘴八舌地冲她呵斥,那心疼的样子像是剜了她们的心一样,连一向矜持的阮氏也站了起来。
唯有李薇蹙眉不止,脸上虽也有肉痛的表情。却什么也没有说。
聂书瑶冷声道:“五千两换聂大爷一条命不贵!”
一句话噎得所有人不敢多言,若说贵,那岂不说聂贤的命还不值五千两?若说便宜那就更不能。五千两已经让聂家的现银缩水大半了。
聂家的一年毛收入也就最多一万两,去除各项开支远没有表面上的多,一年能有五千两纯利就算不错的了,可这五千两可是卖了两家粮米铺子的现银啊,能不心疼吗?
余氏拂额,努力撑着不让自己晕倒,扫视全场,最后道:“老二,你来决定吧。”
聂荣则是看了一眼一脸不愿意的阮氏。咬牙道:“好!成交了。但,我大哥得安全归家!”
聂书瑶认真地说:“只要你们对我说实话。并且配合我,想来没大问题。”
这次除了黄氏嘟囔几声外。没人再发言。
“好吧!”聂荣同意了。
聂书瑶这才坐下喝了口茶润润嗓子,她有种直觉,这五千两没那么好拿。
聂天熙问道:“聂二爷还是说说聂大爷又有什么麻烦了吧。”
聂荣看了一眼聂元,眉头皱得紧紧的,说道:“午后县衙有人报案,说是在河边发现了一具女尸,身上的衣着跟绿萍一样。”
“什么?”聂书瑶猛地起身,手中的茶盏倒在了桌上。她不愿相信那个悲惨的女子竟然真的死了?
她看向聂荣,问道:“你确定是绿萍?”
聂荣擦了擦脸上的冷汗,道:“我们没有去义庄看过,但听捕快的描述,像是绿萍。”
“唉!”聂书瑶长叹,“看来这五千两不好拿呀。”
余氏马上跳出来道:“刚才咱们可是说好了,就五千两!老二付银票,我们聂家是讲信用的。”
“就是,就是!二叔麻烦你了。”黄氏附和道。
一边的阮氏脸色苍白,这可都是她的银子啊,大房一家从不管生意上的事,但他们赚的银子大多都给他们用了。尽管如此,良好的修养让她还是忍了这口气,但分裂的影子却埋下了。
聂荣也怕事情有变,他可是跑遍了各个状师的家,人家一听是跟沈心录对堂,纷纷摆手推脱。本来他们是想请沈心录的,可人家先一步被章师爷请去了。
剩下的也只有邻县的高远了,他是爽快地答应了,可正因为太爽快了,又加上这人两次败在县衙内,让聂荣觉得不靠谱。
当聂书瑶拿着聂荣给的银票时才明白那天李薇说的话,不到黄河心不死。她抬眼看了一下李薇,后者的表情淡淡的。
聂书瑶知道,这银票应该就是李薇的压箱底。
“聂二爷,明日一早跟我们先去县衙公证,再去义庄验尸,那女子的尸体可在义庄?”她平静地问。
聂荣等聂家一干人无不心下揣揣然。尤其是余氏,她先前还想利用聂书瑶为大儿子换官的想法彻底放弃。这说起验尸一脸平静的人怎是好摆布的,后怕、不安等等让她的心跳加快。
“是在义庄。我们也……得去吗?”聂荣问。
“当然,你们必须得去。确认那具女尸是不是绿萍。非跟她打过的交道的人去看不可。”聂书瑶说完便转身离开。
这让聂荣再次擦了下冷汗,他心中被各种问题充满,头有些晕。可是余氏比他更早地晕了过去,荣华苑再次乱作一团。
回到沁园,姐弟倆重新理了一遍此案。
聂书瑶几次想开口将玉扳指的事说给弟弟听,可话到嘴边又咽下了,这玉扳指可不是个好东西,她不想让熙儿也卷入这些纷争中。
“姐。你好像有心事。”聂天熙突然道。
聂书瑶笑笑,“是啊,希望那不是绿萍。”
聂天熙似信非信地点头,“姐姐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还要去县衙呢。”
聂书瑶心中感到温暖,不愧是跟自己一起长大的。实际上她也只比他大一岁多而已,她的生日在梨花怒放时,而熙儿的生日则在梨果成熟后。
床榻之上,聂书瑶睡得很不平静,闭上眼睛就能看到绿萍在脑海中游荡。
“聂姑娘。玉扳指就靠姑娘保管了。绿萍相信,以姑娘之能总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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