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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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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不到万两银子呢!”
这话说得不知是庆幸还是讽刺,不过,这些字条看上去有近二十张。这是自年后出现的盗窃案,想必菱县的富户现在是谈“风月”色变了吧。
聂书瑶走到桌前仔细看去,字条的材质可谓是多种多样。有用上好的白布写成,有的是用桑皮纸,还有甚者是用了一截破衣袖,上面的针角还能看得清楚。
“李铺头、沈状师,你觉得风月会用这截衣袖留书吗?”她指着那个字条问道。
两人都嘿嘿一笑。李铺头道:“这不是有关‘风月来过’的字条都摆在这里了吗?是不是还得请聂姑娘好好分析一番。”
聂书瑶真想用拳头猛捶脑袋,都怪自己当时的随口一说。可事已至此,她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来用心地辨认。
“这个衣袖留书就去找少了袖子的人吧。看日期是昨天发生的,趁贼还没将脏物转手马上去查。说不定一查一个准。”
李铺头马上吩咐其它捕快下去布置了。
“诸位可知,风月有什么嗜好?”她看着其它字条边走边问,嗜好每个人都有,这对辨认真假很重要。
李铺头蹙眉道:“虽然官面上没人见过风月,但听说此人极为附庸风雅。要不然也不能用‘风月’二字做名呀,这风月可是风花雪月呢!”
他说到这里,屋里的人都噗嗤一笑,李捕头从外表看就是个大老粗。没想到还知道风花雪月。
聂书瑶笑过之后,眼神在屋子里来回扫着,看到在门后有一把笤帚,让雨芹从上面扯了一根枝条,她就用这个将那片标有号码的衣袖字条挑到一边。
“这个一定不是风月。一看材料,二看那字,像是个附庸风雅之人写的吗?”她解释道。
大牛抬眼看去,连他这不大识字的也觉得不像,那字比他写得还差。
聂书瑶再问:“还有吗?”
沈心录道:“听说他的功夫极好,来去无踪。”
这一点得到了大牛的认可。他瓮声瓮气道:“应该是这样的。还记得之前的吕老二吗?风月将他吊在了城门前,据吕老二讲他没看到风月的正面,一出手就被打晕了。可当他醒来后。发现在县衙大牢里就想逃,我们四五个捕快都不是吕老二的对手。”
聂书瑶道:“江湖人、身手好,又附庸风雅的话,那么这字体写得难看的就应该排除了。”
她再次挑走了七八张字体难看的字条,这里面有布质的也有纸质的。
随之她再问:“以往风月的字条都是用哪类材料写成的?”
可这次无论是沈心录还是李铺头都答不上来,这得看以往风月所涉的案子了。
小郑对此却是比较熟悉,说道:“其中大多是用布条,就像吕老二被吊在城门前时所挂的布条差不多,还有一些用的是上好桑皮纸。”
他的回答让聂书瑶再次高看两眼。看来小郑不只是会杀猪吗,这整理档案的工作也做得很不错。
聂书瑶就将那字体是龙飞凤舞又带着几分霸气的从中抽了出来。其中有布条也有桑皮纸,剩下的又按字体跟材质分成了几类。
最后。聂书瑶指着她选出来的字条,说道:“我觉得这些八成是真的,其它的应该都是假借风月之名行盗的真正的贼。”
她将这些推到李铺头跟沈心录身边,从菱县带来的字条都有标记,他们分得清。
李捕头当下眉头皱得紧紧的,他觉得完不成县太爷所托了。县太爷交给他们的任务还真不是只找出字条的真假来,是揪出写字条的贼来。
聂书瑶也知道她被请来这里没有好事,不会这么容易放过她的,但她也得讨点好处才行。唉,想当个地主怎么就这么难呢!
当下就取出了一百亩地的地契交给大牛,说道:“大牛哥,你先把这几张地契给县太爷,麻烦他盖个印儿吧。”
大牛很为难,看向了李铺头。
未待李铺头回话,聂书瑶又道:“我知道县太爷不在,那就先交给刘师爷吧。咱们的师爷应该在的吧。”
李铺头道:“在,在!大牛快去。”
大牛走后,李铺头又道:“聂姑娘你看这……。”
聂书瑶笑道:“不急,咱等大牛哥回来再说,你们趁这会儿再跟说说那风月的事。”(未完待续)
☆、第113章 血与朱砂
大牛带着地契前往县太爷跟师爷喝茶聊天的院子,进去一看他们果然还在喝茶。心道:“这功夫茶还真是费功夫呀。”
吴县令接过那沓地契,说道:“大牛,你跟那丫头说,我们刘师爷接下了,待县太爷外出回来后就给她盖印儿。”
大牛得到答复后躬身退下,心中却在不住地沉思,他该怎么跟书瑶妹子讲呢?
刘师爷看到大牛抓头蹙眉的样子,哈哈笑道:“大人,你可真是难住大牛这老实孩子了。”
吴县令捋着胡子笑道:“要学会放手才行,相信他们。这人老了一想事情头就会痛,头一痛那些个操心的案子就理不出头绪来,这有现成的头脑清晰之人在此,不用,那就太说不过去了。来,再陪老夫喝杯茶。”
刘师爷为此什么也没说,只是一味地呵呵直笑,心中却为那几个年轻人默哀,谁让你们摊上了这么一个心眼多的县令呢。
当大牛回到档案室时,李铺头跟沈心录、小郑三人正在整理那些字条,他们将那堆疑似假风月的字条又分出了三堆。
一是布条,二是桑皮纸,三是普通的纸张。聂书瑶正在来回看着那些字条,她要通过这些字条分析出写这字的是什么样的人。
看到大牛进来后,聂书瑶道:“县太爷,啊不,咱们的师爷是不是说等县太爷回来后再给我盖印儿呀。”
大牛为难地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聂书瑶对县太爷的心思是一猜一个准,看来这字条她不说出个一二三,自己的地契是盖不上红印儿了。
“我需要几盆清水。”
李铺头马上吩咐道:“大牛赶紧地去准备。”
趁这个空档,聂书瑶已经戴好了手套,拿起自己选好的字条放在鼻子下方仔细地嗅了起来。说道:“这确实是朱砂字。”
纯净的朱砂是没有气味的。可大多用来书写的朱砂粉通常会加一些其它物质,比如香料,这些字散发出来的都是一种味道。
而且朱砂在古代是很贵的。这时候没有合成一说,朱砂矿开采不易。加工也很不易。将它们磨成细细的粉可是完靠人工呢。
所以这一堆字条就没有再继续探索下去的必要了!
来到那三堆驳杂的字条面前,聂书瑶挑出来了三张字迹红中带黑的白布条,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案子?”
其中一张是来自朐县的富户,另两条都是发生在菱县。
小郑指着那标有三月初十的字条,说道:“这是上个月初十发生在本县商户李家的一桩盗窃案。李家几代经商,虽小有资财却还远远没达到大财主的水平,平日里也多有救急穷人之举,在朐县的口碑着实不错。”
聂书瑶道:“这个案子绝不是风月所为。这是用血写成的。”
这字条她嗅过,有着淡淡的血腥之气。
聂书瑶对自己的嗅觉很有自信,这是她从三岁时就被聂氏用小皮鞭打出来的能力。聂氏觉得她是女子,将来势必是要嫁人的,而一旦嫁进大户人家的后宅,那么就不可避免的卷入一些妻妾争宠的肮脏事,有一个好嗅觉,能识别药草比什么都重要。
“而且这布条还有其它味道。”聂书瑶皱眉,再次嗅了一下说道:“是油腥味。”
她再指着另两块布条问:“这两个案子是出自菱县吗?”
沈心录道:“是,案发时间分别在正月跟二月。”
如此。聂书瑶便得出结论了,说道:“这三个案子是同一人所为。你们查查这三个案子是不是有相同之处,但这三张字条却是基本一样。都是用血写成的,而且还布上还沾了些许油污。”
几人有些不大懂,他们的鼻子是正常的,看着聂书瑶很是不解。
李铺头问道:“聂姑娘啊,这办案总归需要证据的,不知聂姑娘因何得知这三个案子是同一人所为?”
聂书瑶笑道:“闻出来的。而且,这人应该还在朐县,说不定正在预谋下一个案子呢。李家的盗窃案都过去一个月了吧,想来他的银子也花得差不多了。哦。我还想到一件事。”
“姑娘请讲。”
“那就是风月不是被称为劫富济贫的‘侠盗’吗?那他盗来的银子应该都分发给了穷人才是,两县之内这么多的盗窃案。有那么多银子,总归有人受益了吧。”
李铺头点头应下。“从明日起我们就暗中查访。”
聂书瑶笑道:“证据吗,一会再来证明给你们看。接下来再看其它的。”
将这三张字条放在一边,她又捡起其它的字条看了起来,将一种字体的放在一起,又挑出了十张用桑皮纸写成的朱砂字。
这字写得很不错,较之疑似风月的字只差了气势,嗅过之后却发觉这是真正的朱砂,只是多了一些脂粉味。
“我怀疑这十件案子是同一人所为,这人应该读过书,字也写得不错。不要将盗贼都放在江湖人身上,说不定这人就是个书生呢,而且还是个经常出入风月场所的书生。”聂书瑶道。
李铺头等人忙将这些记下来,不管对不对先记下来找人按照这些线索查一查再说。
说到这里,聂书瑶又提醒道:“到时去那种地方查的时候,最好是暗中查,看看谁在近期三个月内经常去那里买醉,而且这人是擅长用朱砂做画的。”
剩下的就没几张字条了,聂书瑶也一一做了猜测,又挑出了两张有油渍的字条,且字写得极难看。这纸更是廉价,像是包某种小吃用的。
“做这两个案子的人定是出自市井中好吃懒惰的无赖,查查这纸出自哪里或许会有一点线索。像这类无赖每个县应该都有那么几个出名的,看看他们这些日子的生活有没有改变,比如突然不来吃廉价小吃了,穿了新衣了等等。”
聂书瑶说完。走到那几盆清水面前,先是将疑似风月的字条放入水中,这字遇水不化完全没有任何变化。
她解释道:“朱砂不融于水。且重于水,这字条放到水上时会马上沉下去的。”
话毕。那字条果然沉到水底了。
再次将那用血写成的字条扔进另一盆清水,没多时那字就冒出红色的丝线散开,这时再嗅,果然有种血腥味。
聂书瑶道:“这血分不出是什么血,可以着手查查一些屠户,他们手头上有血,又常年沾油腥,拿着这布条就不自然地沾上了油。而且是从菱县来朐县的。应该不难找。等着吧,等血迹沉了后,那油就冒上来了。”
这边的盆暂且不管,将那张沾了油的纸条扔到一个盆里,马上就有一层油浮在水面。
聂书瑶再次解释道:“油比水轻,所以会浮在水面。”
最后拿了那张桑皮纸的也扔进了一个水盆,桑皮纸虽然已湿可是上面的字却还是化不开。证明这实实在在是朱砂。
“至于脂粉味,这个我没办法证明。不过,你们照我说的去查想必会有收获的。”
几人又来到那用血写成的字条,说道:“看到了吗?油浮上来了。”
话毕。内个脑袋同时探了过去,果然是那样的,水底下是一层暗红色的东西。上面浮着一层薄薄的油。
聂书瑶笑道:“记住血比水要重,而油比水要轻,所以一个在上一个在下。而朱砂又是最重的,所以它最先沉入水中。除了这几张用血写成的外,其它的都是用的朱砂,这朱砂可不便宜啊。不过,也不保有人用以前的存货,但也可以去卖朱砂的地方问问,结合案发的日子查查谁买过朱砂。而买过的人中有没有跟我说的这几人有重合,有的话就很值得怀疑了。”
“好!好!”李捕头等人连连点头。将这些快速地记了下来,当然都是沈心录在记。因为只有他会用铅笔。
最后聂书瑶挑了一个疑似风月的字条,说道:“这个案子记录下来了吧,我能拿这个字条回去再研究研究吗?”
这是在去年腊月里发生在菱县的富户被盗的案子现场留下的。因为这个日期让她想到了很多,而且上面还有……。
沈心录看了一下那张字条,点头道:“没问题,这案子很久了。那富户都撤了,家中丢的银两也不多。”
聂书瑶让雨芹收好字条后,再次看向大牛,“大牛哥,你再去看看县太爷来了吗?”
大牛就又跑去问县太爷了。
没多时,他回来后说道:“书瑶妹子啊,师爷说,要不你就把剩下的地契全放在他那里,等县太爷回来后盖好章让我给你送过去?”
聂书瑶想了想,既然这么说,也不是不可以。就将剩下的地契全部给了大牛。
出了县衙已是中午时分了,主仆二人走在街上都像是有心事的样子。
最后雨芹忍不住了,问道:“小姐,那张字条好像跟其它的不大一样呢。”
“哪里不一样了?”聂书瑶笑道,雨芹的观察力真是越来越好了。
雨芹道:“上面有一个角好像沾了煤灰。”
她说完歪着脑袋想了想,又肯定道:“我们都用过煤炉对于这点我很确定,不会错。”
聂书瑶眉头微蹙,说道:“别瞎猜了,这个不重要,一定是沈状师不小心弄上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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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巡抚要来了
话虽然这么说,可聂书瑶的心情还是异常沉重!
回到珍味居,她就打发雨芹跟五娘去厨房准备吃食了,自己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想事情。
再次拿出那块布条,“风月来过”四个大字很有气势,可是在布条的下方一角却沾了一点煤灰。这毕竟是去腊月里发生的盗窃案了,而今已是四月,布条几经转手时被抹上的也说不定。
可是那煤灰跟烧过的不一样,也不是新煤染上的,而是原煤。也就是在用炭粉跟粘土等原料混合时沾上的,能沾上这种颜色的煤灰只有在江小罗的蜂窝煤作坊内。
看着布条,她以腊月里前往蜂窝煤作坊为原点往后推两天,五娘母子来珍味居,沈心录因周扒皮一案来求助,还有江毅接到了一封疑似江婉儿的信后出了门。
沈心录自始至终都没去过蜂窝煤作坊,将他排除;五娘母子不识字,经过四个月的观察他们确实是普通的老百姓,嫌疑排除!
剩下的只有江毅了,或许还有江小罗?可江家家大业大,犯不着去冒风险弄出一个“大盗风月”来吧?
时间从沈心录求助,江毅离开珍味居为原点再向前推三天,是周扒皮遇害一案发现日,也是他们前往蜂窝煤作坊的那一天,江毅在此案中的嫌疑排除。可是在沈心录求助的那天傍晚周扒皮一案的现场被火烧毁,那天一早江毅离开。
从朐县赶到菱县需要两个多时辰也就是后世的四个多小时,若是快马加鞭的话还会提前。
假设江毅那天去了菱县,且是周扒皮现场被毁的主使人,那么此案不是他所做也是跟他有关之人所为。是江婉儿吗?她不是嫉恶如仇的侠女吗,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
唯一的解释就是风月的手下人做的。那么江毅也是风月的手下人之一吗?很显然江毅很聪明,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密室的破绽,唯有将密室完全毁坏才能让此案无疾而终。
“可这只是假设啊。”聂书瑶揉揉胀胀地太阳穴。叹道。
她是真不希望江毅或是江家跟风月有关。特别是江家,自己跟他们在生意上的联系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也会俱损。
时间再从去年腊月里江毅离开,沈心录来求助那一天后推一天,也就是周扒皮案发生后的第四日,现场在傍晚时分被火毁掉,江毅当天晚间回来。而这张字条就是那天晚间在盗窃案现场发现的。
不管江毅是不是真的去寻江婉儿了,可此事发生的时间跟他出现的时间基本吻合。而且这煤灰应该就是在蜂窝煤作坊内,大炮捧着原料让他们一个个的去闻,去摸时染上的。当时自己身上也沾了一块煤灰呢。
聂书瑶如此一想。感觉倒也说得通。看着画得有些乱的纸张,捏捏眉心,小声道:“没有证据呀,希望是我推错了,是我怀疑错了。如若不然,我们姐弟可又得搬家了,还有两个月就能成功了呢。”
“咚咚!”
正在此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她以为是雨芹回来了,起身给她开门。
可是门一打开,出现在她面前的是江毅。看到是他,聂书瑶脸色一变,那字条还在呢!
江毅本来是一脸笑的。看到她这样,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没,没什么。”
但转念一想,不如就让他看到那字条,再来个适当的提醒,看看他的反应吧。这字条其实没什么大用处,放在这里若是晚间有人来偷的话,风月定跟姓江的有关。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江毅再次追问。
聂书瑶勉强一笑:“还不是为了地契的事。进来再说吧!”
她将房门轻掩,此时却是无比希望雨芹快快回来。
两人对坐在桌前。风月的留书字条就放在中间,江毅一眼就看到了。
聂书瑶留心观察他的表情。除了有些惊讶外没有发现异常,她的心不由得一松。或许真不是他。
“这是……。”江毅率先问道。
聂书瑶叹息一声:“唉,这是县太爷给的任务,要不把这东西看出个花来,县太爷就不在我的地契上盖印儿。江大哥,你是江湖中人,对这风月应该不陌生吧,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江毅挑眉反问道:“你想了解他?”
聂书瑶用力地摇头,“才不是呢,讨厌还来不及,了解?我闲着没事做了。”
“那是?”
“这不是大盗风月偷完东西的留书吗?我若不说出个头绪来,县里可不承认我们的农户籍,熙儿下个月就要院试了呢,就怕有人会在这上面作文章。”聂书瑶皱着眉头,发现自己被吴县令逼进了胡同里。
江毅安慰她道:“不会,相信事情没那么糟。这风月据说极高傲,在江湖中被称为侠盗,绝不是现在到处被人抹黑的那个风月大盗。”
聂书瑶回道:“确实如此,朐县跟隔壁菱县的盗窃共有三十几起。若都是风月做的,我都怀疑他是个穷鬼了,不论富户的好坏统统搜刮一遍。真是让人……不舒服啊。”
“应该不会是这样的吧,风月好歹在江湖上也是排得上号的人物,江湖中人可是非常要面子的。哪怕是个贼也是如此,侠盗的名号并不是徒有虚名。”江毅持相反态度。
“但愿如此。”说着聂书瑶便拿起桌上的字条,指着那块煤灰处,说道:“我总觉得这块煤灰有问题,可又想不出问题出自哪里。江大哥,你来看看,像不像小罗掌柜蜂窝煤作坊里的原料煤灰呀?”
江毅看到后,这才皱起了眉头,低声道:“不可能是小罗作坊里的人,里面的人我仔细观察过,没人会功夫。”
聂书瑶蹙眉点头,“唉。不说了。这东西先放这边吧,看看李铺头那边的反馈再说吧。”
她随手将这块布条放到屋内的小博古架上,转身问:“江大哥。你这次来是……。”
江毅笑道:“你不是很关注巡抚的事吗?据可考消息,庞巡抚已到芦县了。”
“真的?”
江毅点头。
聂书瑶觉得时间过得可真快。自语道:“已到芦县,那离我们朐县也不远了啊,可能用不了几天就能到。”
她想到聂家,若是年前自己没有脱离聂家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不知庞巡抚是个什么样的人?”
江毅说起这个巡抚,脸上满是愤懑的神色,说道:“听说是个极爱美人的昏官儿,一路上不知收了多少美人。可他还带着自己的唯一的女儿四处晃悠。你说荒不荒唐?”
聂书瑶对此早有所料,冷笑道:“如果不是这样的一个人,聂贤怎会被绿萍拽着鼻子走?又怎会费尽心机把我们姐弟迎进聂家?真不想看到这样的昏官儿,还巡抚呢,我看皇帝也昏头了。”
说到皇帝,江毅皱起了眉头,左右看了看,低声道:“小声点,这话跟大哥讲讲就算了,可千万别对外人提啊。这可是杀头大罪!”
聂书瑶很少看到江毅是这个样子的。他总是一副酷酷拽拽的样子,不由地轻声笑了起来,保证道:“好。下不为例。”
心中却在想,不管是江湖人还是普通老百姓,对于生长在皇权社会中的所有人来说,皇帝都是高大上的,是不容亵渎的!
江毅又道:“我能得到消息,相信县太爷也得到消息了。或许正因为庞巡抚要来了,县太爷才想着早点侦破这些盗窃案吧。巡抚可是监察百官的,我们的县太爷若是再贬的话可就真没地方去了。”
“嘿嘿,是呀。”
江毅又说了一些她跟江小罗生意上的事。说是,过几天就能拿到第一次分红了。帐房正在加班加点地算呢。
“嗯,太好了。”
当雨芹端着香喷喷的午饭进来后。江毅也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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