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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暗杀日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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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懿道:“至少你们的皮囊不会老。”
  花非花道:“可我们的五脏六腑已经老了。”
  众所周知,当一群长辈在聊天时,作为晚辈的插话进去,是一件不大礼貌的事,但我还是忍不住插嘴道:“你们修炼的可是魔教的光阴功?”
  这回换师父奇道:“徒弟你怎么知道?”
  我笑道:“镇上的说书先生说的。”
  这光阴功是魔教的独门神功,每任教主习得后,只能传给下任教主,神之又神,玄之又玄,光阴二字指的是时光,传闻此功修炼大成后,便能逆转时光,使得容颜永驻。
  那时我举手问过说书先生,我说,这么神的功难道就没有负作用吗?”
  说书先生笑说,此功虽有永驻容颜之效,可违背道法自然,又怎可能不付出代价?修炼此功之人至少会折十年阳寿。
  师父终于放下了搭在崔懿肩上的手,对我嗤笑道:“什么都是说书先生说的,那镇上的说书先生还真是个神人,竟连这都知道。”
  我又问道:“听闻这光阴功只传魔教下任教主,你们二人又是怎么习得的?”
  我满怀期待地等着答案,然而却只等来了正猥琐笑着的师父的四个字。
  “关你屁事。”
  我在师父这边吃了个瘪,只得看向花非花。
  “花前辈是否能回答朕这个问题?”
  花非花听后,倒也不隐瞒,语调轻松道:“上任魔教教主亲自传给我的。”
  师父补充道:“前任教主不仅在临终前传给了你光阴功,还传给了你数十年的修为。”
  花非花道:“谁让他是我的相好呢?”
  短短数句话中所藏着的爱恨情仇,足以让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本数十万字的话本子,还是讲断袖的话本子。
  很精彩,我选择沉默。
  片刻后,崔懿道:“如此看来,今夜你们是不打了?”
  师父猥琐地眯眼道:“崔狐狸,原来你今夜还打算看场好戏。”
  崔懿难得真诚地朗笑道:“我答应了我家闺女,今夜有场好戏,你们不演了,让我这当爹的面子哪儿搁?”
  我一时有些无法接受崔懿在故人面前的这副模样,一言未发的皇后见后,也是极惊讶。
  花非花扬起头,得意道:“反正死凤凰仍旧不是我的对手,演出来又有什么意思?”
  “花骚包,你等着,等我过些时日破了境,看你是否还能在我面前吃老本。”
  “奉陪到底。”
  言罢,花非花走到了降龙刀旁,对崔懿道:“崔狐狸,这把降龙刀你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崔懿对我恭敬道:“既然陛下在此,一切交由陛下定夺。”
  我看着崔懿深不见底的双眼,微笑道:“给,不过朕不是给花前辈你,而是给你的好儿子。明日,朕让人送到你府上。”
  “那我就替不孝子谢过陛下了。”
  “天下间就没有比你家儿子更孝顺的了。”
  花非花睨了一眼堂兄和姬小萌,见堂兄正当在看他,赶忙收回了目光,看我道:“若真孝顺,就不会逆我的意,娶个惹人厌的媳妇回来。”
  我道:“如果当初不是前辈动用了过往在江湖上的关系,你的儿子可未必能讨回这个媳妇。”
  我还有后半句没说出来。
  自己帮儿子讨回来的媳妇,哭着都要一起过完余生。
  花非花听后不答,也不行礼,便径直朝铁门处走去,这时久未开口的堂兄忽然道:“花前辈,留步。”
  花非花停下了脚步,道:“怎么了,世子殿下?”
  堂兄似犹豫了许久,才小声道:“今夜你回府吗?”
  “不回府,还能去哪儿?”
  “还能去许多地方,明月楼,岚心阁这些都是你往日里最爱去的地方。”
  堂兄说的地方都是京城中最负盛名的小倌馆。
  花非花听后愣了片刻,终于摘下了面具,露出了那张俊美无双的脸。他将面具扔给了堂兄,轻挑凤目,勾唇一笑道:“不去了,今夜回府。”
  当花非花说这句话时,原本低哑的假音已被风流悦耳的真音所取代,如此容貌配上如此嗓音,说是人间绝色也不为过。
  姬小萌惊讶地捂住了嘴,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相信道:“你……你你竟然是……。”
  寻到了答案的堂兄则紧紧地握住了面具,眼中皆是崇拜之情。
  我从未见过堂兄露出这样的神情,就连在他自称最敬佩的杜太傅面前,都未曾露出过这样的神情。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此刻的他简直就像一位见到梦中情人的怀春少女。
  怀春了般的堂兄极欣喜道:“是,父王。”
  花非花挑眉不满道:“不要叫父王。”
  堂兄中气十足道:“是,爹!”
  堂兄一家三口回府后,藏宝室中只剩下我、皇后、师父、崔懿四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们也算是一家人。
  我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师父抢先一步道:“崔狐狸。”
  崔懿看了一眼师父,算是应下。
  师父的眼中竟露出了几分关切之意,问道:“那棵梨树死了吗?”
  崔懿垂下眼帘,道:“没死。”
  师父长叹了一口气,淡淡道:“早该死了。”
  言罢,她一挥衣袖,转瞬间便再难见其影。
  崔懿听后面无表情,皇后的眼中却流露出了疑色和伤感,而我则一脸茫然。
  一脸茫然之时,总会想到些别的,所以我想到了坊间的传闻,既然魔教的前任教主真是断袖,那师父和崔懿说不准还真有一腿。
  我实在管不住自己的嘴,问了出来。
  “崔大将军。”
  “臣在。”
  “朕有些好奇一件事。”
  “陛下请讲。”
  “你和家师过往是否曾有过一段……情。”
  待我说出“情”字时,一道利如剑的目光便从皇后那边朝我刺了过来。
  崔懿目中闪过了一丝诧异,很快平静道:“陛下何出此言?”
  “朕见你们二人方才举止亲昵,加之坊间种种传闻,你应是知晓的。”
  我说着轻咳了一声,使自己瞧上去不那么像爱谈东家长,西家短的三姑六婆。
  崔懿道:“那臣恐怕要让陛下失望了。”
  “哦?”
  “因为臣一直把尊师当男子看待。”
  ……
  良久后,我料想师父早走远了,才小声道:“其实朕也一直把她当男子看待。”
  崔懿听后一笑,又看了皇后良久,才道:“臣告退。”
  “将军慢走。”
  崔懿离开后,我和皇后走出了藏宝室,黑市中的客人早尽数被遣散,侍者们也因怕惊扰圣驾,被关在了地下楼,最终偌大的黑市里只剩下单膝跪地向我们行礼的暗卫。
  我和皇后走出了黑市后,飞身到了黑市的楼顶。
  为防歹人行刺,黑市所在的这条街早已被前来护驾的暗卫封锁,街边的铺子全关,街上再无一人,安静得可怕。
  今夜无月,只有漫天的繁星,星光落在了皇后平静的脸上,微风吹拂着她的蓝色衣袂,使她美得就像一位缥缈仙子,似乎下一瞬就要乘风而去,重回天宫。
  纵使我与皇后夫妻七年,可有时她在我心中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神女。
  高高在上的神女自然能对仰视她的凡人做出任何事,事后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只需等着凡人虔诚地匍匐在她的脚下,对她顶礼膜拜。
  神女不言,凡人也不敢开口。
  神女开口后,凡人则需马上应答。
  终于,我身旁的神女开口了。
  “从我第一次得知有你这个人存在时,我便想杀了你。”
  我马上应道:“我知道。”
  因为没有一个正常的女子会放着公认的完美夫君不要,去要一个从山里来的穷小子。
  皇后继续道:“在小崔府时,当我发觉自己对你动了心后,我又想杀了你。”
  “我理解。”
  因为一个要当皇后的女人不应该被一个厨子动摇心神。
  皇后的话仍未完,道:“一个多月前的那日,我是真想杀了你。”
  “我……我看得出来。”
  我面上虽应了下来,可这一次我却无法为她找出任何合理的解释。
  皇后再未开口,我却艰难地张嘴道:“那么……如今呢?”
  “不知道。”
  她的话语毫无波澜,平静得就像宫中御花园里的那潭死水,冰冷得就像今夜未出来的寒月。
  “前段日子我以为自己寻到了答案,可今夜后,我发现那个答案似乎是不对的。”
  我听不懂她随后的那句话,只听得懂她先前的三个字“不知道”。
  “所以我想我还需要一段时间来找到真正的答案。”
  “什么答案?”
  “继续心甘情愿地当你妻子的答案。”
  “为什么会想要这个答案?”
  皇后淡淡道:“因为我不喜欢被人掌控,而如今的你已掌控了全局。”
  她话语中的全局自然也包括她。
  习惯俯瞰众生的神当然不愿被如蝼蚁般低贱的凡人掌控。
  我叹了一口气,道:“既然你找不出答案,那就让剑替我们找出答案。”
  皇后冷如月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道:“我正有此意。”
  “那日我在天牢里问你是否愿意战一场,战后若我二人平安无事,那便再不得相杀相离。那时你说你要想想,看来如今你已经想好了。”
  皇后道:“我想好了。”
  我看着无月的夜,问出了七年前在小崔府的无名院中问过的一个问题。
  “崔灵,战否?”
  “战。”
  我问出了同一个问题,崔灵也给出了同一个答案。
  我不再看天,开始遥望起远处巍峨的皇宫,问道:“何时何地战?”
  崔灵道:“你定。”
  “十月初一,无月之夜,决战皇城之巅。”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码(shui)到了这章,西门一一VS崔孤城,不来下一波注吗?手动滑稽
    
    ☆、皇后的日记:二十一杀上

  
  回宫后,已是深夜,景真和景善早已就寝,我原以为今夜皇帝会回自己的寝宫,可岂料他看完熟睡的景真和景善后,还是留在了我这儿。
  前几日临睡前,我二人还会躺在床上说些话,大都是他在说,我在听。
  他说的都是些烂话,比如我爹又指使大臣故意在朝堂上对着和他干,又比如今夜御膳房的菜多放了起码半勺盐,咸得他连喝了三壶茶,还比如楚桓又在折子上委婉地提醒他若得空就练练字,不要拿他那狗爬来毒害朝臣们的眼睛。
  每每听完他的那些烂话后,总会让人产生天下人中就他最惨这一错觉。
  我知晓他的那些话都是半真半假,自不会信多少,多是当笑话来听。有时听烦了,就狠瞪他一眼,他便收声,明亮的双目瞧着我,看得我不忍,只得又听他多说几句烂话。
  可今夜我二人躺在床上,他却没了声,难得安静,本就寡言的我更是说不出话来。
  我一向睡得很浅,和皇帝共枕时,往往要等他入睡后,才能安然睡下。
  今夜我仍旧闭着眼等他酣然入睡,可谁知我等了许久仍未等到,又过了片刻,身旁的他气息反倒越发不稳了,还隐约能听见强抑下的闷哼声。
  我睁开了眼,只见皇帝侧身背对着我,身子微微颤抖着。
  不用猜便知他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也侧过了身子,双手抚上了他的背,轻声唤道:“陛下。”
  他听后身子一震,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就跟被当街抓到的小贼似的,毫无底气小声道:“皇……皇后。”
  黑夜之中,我虽瞧不清他的脸,但我敢肯定他如今的脸定已红得不成样子了。
  我淡淡道:“臣妾如今一无身孕,二未来天癸,陛下在臣妾身旁做这等事是什么意思?此事若传了出去,世人怕都会以为陛下厌恶臣妾到了极点。”
  皇帝断断续续道:“朕不是这个意思,你不是说过几日才行吗?可……可朕今日实在憋不住,所以才……”
  “陛下就这么听臣妾的话?”
  “听话才有甜头吃。”
  我忍住了笑,又听他声若蚊鸣道:“你睡吧,不必管我。”
  我不答反问道:“臣妾既然被陛下吵醒了,又怎能轻易睡着?”
  皇帝声音变得更小了,愧疚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我见他说得这般可怜,不忍道:“疏解了吗?”
  “没。”
  我知男子不上不下时最为难受,想让他快些好过点,便道:“我来吧。”
  他听后立刻拒绝道:“不行,你怎么能做这种羞人的事。”
  我的手伸进了他的寝衣,苦笑道:“你忘了,以往我为了讨好你时,做的羞人事还少吗?”
  言罢,我的手寻对了地方,激得他浑身一颤,轻吟出声。
  黑夜之中,翻飞的双手和连绵不绝的情动声相交相织,最终谱成了一曲。
  曲终之时,身旁的人一声长吟,听得人极是心痒,我稳住心神后,才敢在他耳畔轻声道:“以后不许再自给自足了,听见了吗?”
  “可若你有了身孕,亦或者每月来了那个之时,我既不能碰你,又不能自给自足,岂不是要憋坏?”
  本该有些羞耻的话,从他口中一说出来,竟变得有些可爱,让人听后又忍不住逗弄他道:“宫里头不是还有那么多妹妹吗?陛下……”
  我话说到一半,忽然想到今夜发生的那些事,想到他掌控全局的模样,便改了口,连带着语调都变冷淡了几分。
  “过往这些年臣妾治理后宫无方,使得陛下对后宫避之不及,今后臣妾定当改正己错,希望陛下能给臣妾一个机会,也给宫中姐妹们一个机会。”
  皇帝听后沉默了许久,冷声道:“皇后此话何意?”
  我点明道:“臣妾希望陛下雨露均沾。”
  “非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些话吗?”
  我平静道:“臣妾身为皇后,劝谏之责片刻不敢忘。”
  皇帝恼道:“我知道,如果我真宠幸了别人,到了决战那日你就能更好地说服自己杀了我。”
  我淡淡道:“臣妾只是盼望陛下能得趣,不要委屈了自己。”
  他不再言语,掀开了被子,默然起身。
  过往七年里,若我们争执不下时,不待我开口,他便会这样做。
  为了顾及我的面子,皇帝不会摆驾半夜离开,只会默默地起身,自觉跑去寝宫里的凤榻上凑合着睡。
  睡在凤榻上后,他又怕被宫人知晓我二人一夜未共枕,会伤及我的面子,清晨时便又做贼似的爬上床来,装作和我共枕一夜,恩爱非常。
  以往他每回起身后,我心里头虽波涛翻滚,但面上仍能当做无事发生,继续睡着。
  我本以为今夜亦会如此,可我躺了许久,依旧无眠。终于我再躺不下去,料想皇帝应已睡着后,便静悄悄地下了床,走到了凤榻旁。
  凤榻上的皇帝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寝衣,安静地平躺着,气息稳长,瞧上去已进梦乡。虽快入夏,可终究挡不住深夜夜凉,我起身后站久了都觉有些冷,也不知他是如何安然睡下的。
  我再看不下去,轻声出门,唤醒了正打盹的值夜宫人,宫人见后惊恐地想要行礼,我赶忙用眼神止住了他们,怕他们一个声大,吵醒了熟睡中的皇帝。
  宫人们安静地闭上嘴后,我才低声吩咐,让他们取床薄被过来。
  不多时,宫人将取来的薄被递给了我,我接过薄被,轻手轻脚地重回了榻前。
  我将薄被盖在了皇帝的身上,生怕惊醒了他。我极少做这种伺候人的事,替他盖上薄被后,又不放心地躬下身子,多瞧了两眼,确认他的身子全然被盖住后,才准备离去。
  正当我要离去时,凤榻上的人说话了。
  我一惊,以为弄醒了他,随即才发现原来他正含糊不清地说着梦话。
  我俯下身子,侧耳静听,才听出他在说什么。
  “小姐求求你不要解雇我,我保证下回的冰粉不会放这么多红糖了。我还想跟着小姐进宫当御厨,虽然小姐你又冷,又凶,又霸道,脾气难以捉摸,有时还爱小作,可架不住小姐你发的银子多,还动不动给我赏赐。”
  我听着皱起了眉头。
  他顿了片刻,又道:“所以我还是想跟着小姐,当小姐的厨子,因为别的地方都没有小姐。如果……如果小姐能不进宫,不嫁给将来的皇帝就更好了,虽然如此一来我就当不成御厨了,赚的银子也没有那么多了,可这样我就能光明正大地和小姐站在一起,就不怕被皇帝知晓我对小姐的心思后,被抓去阉了当太监。我知道世子殿下那么好,一万个我都及不上,小姐成为他的皇后定会幸福的,可我……”
  我听着听着,嘴角不觉中带上了笑意,这人就连说梦话说的都是些又臭又长莫名其妙的烂话。
  我心里头虽嫌弃他这些烂话,但又有些好奇他还会说什么,便站在他身旁,等他继续开口。
  片刻后,他果真又开口。
  这一回他只说了两个字“小姐”,明明是最简单不过的两个字,可我却从中听出了深深的失落和无力。
  我心一紧,又听他道:“原来你真的不要我了。”
  我不敢再听,因为他的梦话中竟带着哭腔,我更不敢看他的脸,怕一不小心就瞧见他眼角划过的泪。
  建和七年五月十二
  当我醒来时,皇帝已去上朝了。
  今日如常,没什么大事,只是皇帝没有来我宫里,晚上他翻了德妃的牌子。
  建和七年五月十三
  今日如常,皇帝没有来我宫里,晚上他翻了徐昭仪的牌子。
  建和七年五月十四
  下午时,双双神色慌张地来了我宫里,我本以为她有什么急事,谁知她坐下后却道:“我听闻皇帝已经接连两日翻了别人的牌子,这可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你就不着急吗?”
  宫人们奉上了两杯月芽茶,我接过茶杯后,慢悠悠地揭开了茶盖,平静道:“不着急。”
  双双不解道:“为何?”
  我低头看着杯中漂浮的茶叶,道:“因为是我让他这样做的。”
  双双听后更为惊讶道:“你同他之间到底发生什么,前几日不是好好的吗?”
  我数起了杯中的茶叶,道:“没发生什么,只是我忽然想通了些事。”
  我想到了爹书房前的那棵梨树,又想到了崔府中的姨娘们,接着道:“我记得夏姨娘说过,就算是再深情的男人,只要有了权势,就会贪恋起美色,哪怕贪恋与情爱无关,只是为欲,而如今的皇帝已是天下间最有权势之人。”
  双双神色变了数变后,忽然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你真的爱他吗?”
  我没有顿片刻,道:“爱。”
  双双道:“那你就应该信他。”
  我道:“我只是不信时间。”
  “若他真宠幸了别人,你当如何,难道你还真下的了手吗?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说了一句话:“我至今还在写日记。”
  既然我这本日记是因想杀皇帝而动笔,那只有等我对他真全无杀意后,才会停笔。
  我还在写,便代表在我的内心深处依然留有杀意。
  哪怕我不愿承认。
  双双知道这本日记的存在,自然也听得懂我这句话。
  她叹了口气道:“小的时候我便常常看不懂你在想什么,如今我还是看不懂你在想什么。我只知道你心里头还有些该想通的事没想通,只不过我们外人帮不了你,那些事只能等你自己想通。”
  我微笑着放下茶杯道:“兴许我想通了,如今只是在作罢了。”
  双双也微笑道:“那便作吧,若像你这样天下间数一数二的大美人都不能作,那我可还真想不出还有谁能有资格作。”
  我想了片刻,道:“按你的说法,那他似乎应比我更有资格作。”
  双双听后又是一阵笑,半晌后才道:“罢了,反正这近一年里你们常常这样冷战,只是不知这一回是谁先服软认错。”
  我淡淡道:“他这回其实没错。”
  “可是他喜欢认错。”
  双双话音一落,香梅从外面进来,禀报道:“娘娘,陛下的圣驾要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虐一一怡情(滑稽脸)
    
    ☆、皇后的日记:二十一杀下

  
  双双听后意味深长地看着我,道:“瞧,我没说错吧。”
  我默然不答,双双十分知趣,趁皇帝还未到之前,便赶紧带着宫人走了。
  双双走后未多久,皇帝的圣驾到了,接驾的宫人跪了一地,待皇帝从步辇上下来后,我极恭顺地朝他行了礼,方才抬头看向了他。
  皇帝应是小朝会刚结束,便过来了,还穿着九龙朝服,只不过冕旒换做了龙冠。身着朝服的他,自有一股帝王威严,让人不敢轻易逼视。
  他走到了我身前,我又低下了头,按宫规,只有皇帝说了“免礼”二字后,我才能直起身子,抬头看他,可他就跟故意似的一直未说“免礼”。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正从头到脚扫视着我,扫视得我极不自在。
  终于他沉声道:“免礼。”
  我抬首对上了他的双眼,此刻他的眼中藏了许多东西,复杂又耐人寻味,让人看不出喜怒,摸不透圣意。
  神秘却无比引人着迷。
  无论何时,他的这双眼都是如此引人着迷。
  很快,他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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