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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逆袭之女配来了-第4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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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华抿唇,“若是真知道我不放心就乖乖听话。”
“知道啦!”桃夭嘴角微勾,笑得一脸真诚。
早饭过后,灼华腾云去了微凉山,不想河老却不在洞中,恍然想起他以前顶喜欢去山下给那些未见过世面的小妖们讲故事,他便将一篮子的桃花瓣放在洞口,飞身前往山下打算碰碰运气。
他一袭青衫踏入初阳晨露中,沿途路上花开千树,须臾之间已至山下,果不其然,在一方高台之上,一位白眉老者正在煮酒说书。
灼华见底下那群小妖们听得正兴起,抿唇一笑,索性坐到一棵青树下也听了起来。
只见河老醒木一拍,口中接着便传出浑厚之音。
“那年大荒初露,神魔两界战事乍起,两军在大荒刀剑相向,这场大战一直打了整整一个月,两方死伤无数,后来魔界大败,魔尊对着九重天起誓休战三年,四海八荒才没有迎来更大的灾难。后来神界收兵,天帝发现副将之中竟然少了一位桃花上仙,连忙命人四处寻找,可惜桃花上仙就像从世间失踪了一般,天兵们苦寻不得……”
灼华坐在不远处静静听着,心里蓦然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太阳穴微微作痛,脑海中不时有些凌乱的画面仓促闪过,他不由握紧了双拳,眼前一黑便昏在地上。
河老后面说了什么灼华已经听不真切,流光梦境之中,他竟看到一个人身披红衣甲胄,脚踏飞龙站在一片荒芜的土地上,对面站着千军万马,清风微澜,幽龙扶摇直上九重天。
那人手握长剑直指敌军,所过之处无不红血透骨,山海铁蹄下,黄山枯草一路弥漫,此时战火震星辰,手中青锋不知弑尽多少不归魂,而他最终却被长矛刺身,掉下九重天之后再也不省人事。
三尺醒木拍案,台下听客不由惊叹。
灼华霍然睁开眼睛,目光暗沉的看了那群小妖一眼,缓缓起身离开。
黄沙飞尘铺满来路,他负手身披一抹残阳,想起三年来在桃花坞的种种,唇中不由泛起一丝冷笑。
枉他曾经看遍四海风云翻卷,不想却被一只白兔精蒙蔽了心智。
“他这是怎么了?”
千灵跟在后面,瞧着灼华这一身戾气外露的样子,莫名觉得有些心惊。
夜阑淡笑,阖眸道:“没什么,不过是恢复记忆了而已,桃花上仙的法力本就高深,后来在妖界待久了,以致身上慢慢沾了妖气,与体内的仙气一冲撞,导致修为有损。加上从九重天上摔下来,曾经的记忆受到损伤,才会将以前的事都忘了。但神魔之战却是深埋进记忆深处的,如今听那龟妖重新讲起这件事,自然便想起来了。”
千灵目色不禁一顿,“那桃夭……”
“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欺瞒桃花上仙,想来,她马上就会尝到恶果了。”夜阑一副事不关己的淡然之态,漫不经心的笑了。
果不其然,灼华一回到桃花坞,凌空一剑便毁了那间竹屋。
桃夭此时正在桃林中小憩,远远听见动静,秀眉一凛,霍地睁开眼睛飞回去。
“相公……”
她站在灼华身后,感受到他身上压抑不住的怒气,一时竟不敢上前。
灼华缓缓转过身,凌厉的视线定格在她身上,倏尔笑了,“无耻下作的小妖,你也配当我桃花上仙的妻子吗?”
桃夭身形一震,睁大眼睛难以置信道:“你,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知道你无意间救了本仙,还是知道你为了将我留在妖界,不惜撒谎骗我?”灼华脸色淡淡,眸底却藏着浓浓的怒意。
桃夭闻言,立即摇头道:“不,相公,你听我说,我无意骗你的,当时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明明知道你我仙妖不同路,我也曾想过等你伤好之后就放你离开。
可你偏偏在那个时候失忆了,我只当这是上天给的机会,于是便暗暗告诉自己,既然有缘遇见你,何不放肆一次,你以为我心里就比你好受吗?
这三年来我每一天都在担心你会不会恢复记忆,当你发现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我曾说过的那些风花雪月之后,你又会怎么对我。我知道是我做错了,可这一切都只因为我太爱你了,我求求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原谅?欺骗本仙的感情,你让本仙如何原谅!”灼华冷笑,蓦地挥出长剑直指桃夭。
桃夭面上大惊,脚步一转试图躲开,可灼华的剑气太过凌厉,而她不过几百年修为,根本不是他一个神界上仙的对手,不等她转身,那剑锋已经刺进了她胸口,距离心脉仅有一寸之差。
“相公……”她惨然睁着眸子,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会对自己出手。
灼华淡淡瞥开眼,语中厌恶道:“为了一己私欲做出此等错事,其心当诛,不过念在你曾救过本仙的份上,本仙便饶你一命,但这上百年的修为,我看你没必要留着了。”
第1011章:情为何物(六)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纵然我曾骗过你,可我对你的情却是真的,这万顷桃林是我一株一株亲手住下去的,只因你喜欢桃花,我便想送一片花海让你高兴。你大病未愈时,身上的伤疼的厉害,是我在河老洞口跪了整整三天三夜,才求来一坛他珍藏多年的无忧酿以缓解你身上的痛,这些你都忘了吗?”
桃夭目中一痛,看着不断往下流的鲜血,带着几分期望看向灼华。
“那又如何,”灼华神色未变,缓缓往剑中灌输了一缕真气,“一开始便错了,之后做再多,都于事无补。”
“灼华,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桃夭看着那缕真气进到自己体内,在她七经八脉上迅速游走,顷刻之间又如泉涌一般自伤口处喷出,她目中含泪,遥望着他不住摇头。
可她在这一刻却在他眼中看到了一望无际的冷漠,还有,深深的厌恶。
她曾想过等他发现真相之后,也许会气她,可万万没有想到,他却是这般的厌弃,那眼神就像看着一堆草芥一般,瞬间刺痛了她的心。
弹指之间,桃夭一身修为倾泻而出,摇身变成了一只小白兔。
灼华目色凛然的收回剑,看着已经变成一片废墟的竹屋腾云离开,决绝的背影没有看见白兔眼中的哀伤和深深的怨恨。
桃林深处有一个斩妖台,从那里跳下之后可直接坠入魔道,千灵看着桃夭一路奔袭到斩妖台前,不带一丝犹豫的从那上面跳了下去,摇摇头,目色有些无奈。
“你怎么看?”
夜阑负手站在斩妖台前,均匀的呼吸声轻轻浅浅。
千灵怔了怔,鼻中嗅到淡淡的桃花香,微微启唇道:“强迫的感情伤己伤人,便是终有一天彼此相爱,也终究不能让所爱之人幸福,只是桃夭如今由爱生恨,有朝一日,怕是要与桃花上仙刀剑相向了。”
夜阑闻言,心里对千灵愈发赞赏,淡淡笑了一声,缓缓转过头往桃林外走。
千灵见状,二话不说的跟上去,等他们出来之后,万顷桃林竟然在须臾之间开败了,她怔怔看着那些纷纷扬扬萎谢掉的桃花,有些惊讶,又觉得也在意料之中。
这桃花林之所以能长年盛开,一直靠着桃夭的妖气所撑,如今她一身修为已毁,桃林自然也该毁了。
树若有情时,便不会得青青如此,而多情,最易惹情殇。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夭当初之所以会为自己取这样的名字,怕是有这般深意在的,可惜太过偏执,最终还是害了自己。
夜阑双眸微眯,无视周身的一片衰败之景,揽上千灵的腰返回了冥界。
落秋那丫头见她回来,连忙端了一杯茶,“姑娘在外面玩的还好吗?”
千灵淡淡饮了一口茶,微微点头道:“还好,冥王带我看了不少趣事。”
“奴婢还从未见冥王带哪位女子出去过呢,姑娘是第一个,可见姑娘在冥王心里是不同的。”落秋低语,笑的别有深意。
千灵闻言,撇撇嘴默默翻了一个白眼,这丫头,上次还说那个叫媚锦备受冥王宠爱呢,如今她只跟着他出去了一趟,在这丫头心里,可又成不一样的了。
她抿抿唇,懒得解释,伸展了下手臂正准备躺床上睡一觉,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痛苦的哀嚎声。
她皱皱眉,抬头问落秋:“发生什么事了?”
落秋“哦”了一声,见怪不怪道:“一抹游魂罢了,心里记挂着生前所爱之人,迟迟不愿意投胎转世,前日偷偷溜出了冥界,还好被鬼兵及时发现,这会儿正在受刑呢,姑娘不必在意,冥界经常发生这样的事。”
千灵薄唇微抿,耳边凄厉的哭声间歇不停,心似乎也跟着被牵动了。
“姑娘,你去哪里?”
落秋见她不由自主的起身往外走,放下茶杯站在那儿叫了一声。
千灵目色一动,漫不经心道:“我去找冥王谈些事,你不用跟过来。”
落秋还以为是自己说的那些话让她听进去了,如今只怕是打算趁热打铁好跟冥王多多培养一下感情,心里一喜,连连点头道:“是。”
千灵淡淡一笑,拂袖出门,刚走到冥王殿外,却见夜阑正站在一棵独活树下目光漠然的看着她。
“有事?”千灵秀眉一挑,微微启唇。
夜阑轻轻点头,负手转身往外走,“跟我来。”
千灵已经习惯了他这般冷淡的态度,踱着步子乖乖跟上去。
只是她没有想到,夜阑带她去的地方,恰好是她方才就打算来的。
忘川河地牢。
千灵刚进去就闻到了一股异样的气息,不似血腥气,却一样让她感到难受。
一名鬼兵恭恭敬敬的打开一间囚牢,里面关着一个正在受刑的女子,不,应该说是女鬼,进了这幽冥地狱,肉身早已脱离,如今剩下的,不过是一缕魂魄而已。
那女鬼已经被打的不成人形,浑身没有一处地方是完好的,粗重的锁魂链牢牢束缚着她,见夜阑进来,她先是一怔,而后凄声哀求道:“冥王,求求你,让我去看看他,哪怕只是一眼便好,求求你了!”
“你可知自己已经犯下重罪,本王原本念在你生前广行善事,意欲让你下一世投到一户富贵人家身上,不曾想你却如此固执,那人如今只怕早就忘了你,偏偏你一门心思的想回去,难道真想永生永世的堕入畜生道吗?”
夜阑淡淡说着,语中尽是冷漠。
女鬼一震,一双桃目失神的盯在地上,像是在喃喃自语道:“烽火狼烟,即便远隔千里,从边疆吹到京都城的风似乎都带着血,我只是,只是想知道他如今怎么样了而已……”
夜阑看她一眼,薄唇微抿,摇摇头无奈叹道:“战乱已平,他此生,福寿无双。”
“福寿无双……”,女鬼眸中一暗,顿了顿,倏尔阖目笑道:“如此,甚好。”
千灵见状,目中一紧,皱眉问:“她怎么了?”
“晕过去了而已,受了这么重的刑罚,能撑到本王来已实属不易。”夜阑启唇,眸中波澜未起。
千灵怔怔看着眼前的女鬼,忽而道:“我要看她前世的故事。”
“原本带你来这儿,便是打算让你看的。”
夜阑笑了笑,右手缓缓抬起,一团白雾萦绕在女鬼周身,而后变成了一个半人高的虚空幻境。
那年飞白飘洒山水如画,梨香缠着衣角掠过熙攘的人群,枝头黄鹂轻轻鸣唱,又是春日旧船舫,一朵桃花悄悄飞进一抹红帘帐内,木浆轻拨,行人站在石桥上静静听着那画舫内传出的笙箫舞曲,不觉已是一日过半。
“听说红袖楼的瑶姬姑娘只有每年的四月十五这一天才会出来一趟,今儿个不过三月初四,想来也只有护国大将军府上的萧二公子才有如此大的面子,能邀得瑶姬姑娘船上一坐啊。”
“是啊是啊,传闻瑶姬姑娘是萧二公子的露水红颜,去年这瑶姬姑娘的惊鸿舞在长公主的赏花宴上可是艳压群芳,由此得了个“京都第一舞姬”的名号。不但惹得一众皇城公子哥流连忘返,连一向最不喜这种风月之事的萧二公子都被打动了,可见瑶姬姑娘的舞技有多精湛,实不愧为红袖楼的招牌。只可惜她向来只卖身不卖艺,若想成为她的床上宾就更难了,也只有萧二公子这般的英雄才能让美人另眼相待啊。”
“今日能听到瑶姬姑娘唱歌已实属三生有幸,管她跟萧二公子什么关系呢。”
众人站在桥上你一言我一语,不一会儿已是人头攒动,险些将这百米长的拱桥给压垮了。
红帘帐内,抚琴低吟的华衣美人听见岸上的交谈声,微微一笑,似媚似嗔的看了那正在喝酒的白衣公子一眼。
良久,一曲稍稍奏罢,瑶姬见桌子上的酒已经空了,正欲抬手唤人进来添置新的,那白衣身影顿了顿,看着她温柔道:“瑶儿,曲听得有些烦了,为我跳上一舞吧。”
瑶姬看他一眼,说不出为何,总觉得他今日变得和往时有些不同,那双清隽的眉眼明明含着笑,眸底却又似藏着一分沉痛。
她顿了顿,缓缓起身走到画舫中央,湖光春色,有侍女进来奉酒,金樽玉盏之中,清晰映入一个美人倒影。
“这样的安乐日子,还不知能过多久。”
瑶姬正跳着,忽然听见耳边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
她皱皱眉,踱着步子缓缓上前,娇柔的身子在他旁边坐下,不远不近,却又不失礼节。
“萧郎,你今天怎么了?”
面前男人闻言,慢慢抬头看着她的倾城之姿,倏尔笑问:“瑶儿,你说,昏君若是当政,这国是不是很快就会灭了?”
瑶姬面色一变,一脸紧张的向帘外看了一眼,而后皱眉道:“非议圣上是死罪,即便萧郎乃护国大将军府内的二公子,到时也免不了要受一番牢狱之灾,这话在瑶姬这儿说说便罢了,到了外人面前,萧郎可需多多谨慎些才是。”
她知道他心在朝野,也清楚将军府承担着多大的责任,可如今的朝堂……
第1012章:情为何物(七)
瑶姬一介女流之辈虽说不懂,可日日看着那些来红袖楼寻欢作乐的达官贵人们的污腐做派,也知当今皇上怕只是一个听信谗言、专宠佞臣的昏君,而一向清流的大将军府,恐怕在朝堂上是举步维艰。
“谨慎又有何用,”男人双目微阖,唇边缓缓溢出一丝苦笑,“大哥随爹镇守边疆,十日之前北戎来犯,因朝廷援军迟迟未到,以致大哥战死沙场,而父亲身受重伤,如今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府内的影卫今早才把这个消息送到我手上,最迟两天,到时满朝上下都会知晓了。”
瑶姬浑身一震,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问:“怎么……怎么会这样?大将军是我们所有人眼中的战神,萧家军更是强大到可以一敌百,一个小小的北戎,何时竟会变得这般厉害?”
男人看她一眼,仰面叹道:“是啊,区区蛮夷小国,怎么会突然之间就打得我们全军溃败呢,瑶儿只知萧家军厉害,却没有想过,若是他们在战前喝了软骨散呢,若是,有人提前偷走了我军的行军布阵图以换取数不尽的金银财宝呢,呵,他们啊,真是做足了万全的准备。”
瑶姬心上一痛,身子微微颤了颤却不知该说什么,饶是她从未上过战场,也知道布阵图这种东西是机密,除了信任之人,大将军绝不会让他人知晓。
然而萧家军惨败,只能说明在他们中间出了内鬼,想不到朝中某些人竟如此无耻,连山河寸土都可以出卖。
她怔怔望着他,语中干涩道:“那,那你准备怎么做?”
“以皇上的个性,怕是会与北戎和亲以换取短暂的安宁,可惜,北戎王狼子野心,现在答应了,不代表日后不会出尔反尔,所以,我已向皇上提交奏折,愿亲自带兵上阵,替父出征。”
“萧郎!”瑶姬一惊,睁大眸子仓惶叫了一声,“将军府连损两位大将,如今只剩下你了,它还要靠你撑起来,若是你离开了,将军府在这京都城又该如何自处。”
白衣男人微微一笑,伸手抚上她的脸柔声道:“将军府一生的使命只为保家卫国,若父亲和大哥的牺牲只换来一个和亲的结果,那整个皇都的颜面何在,将军府的尊严又该何存,那些无辜死去的将士们更会寒了心。我既生在萧家,就该承担起这一切,只可惜,怕是要辜负你了。”
“不,萧郎从来都不欠瑶姬什么,”瑶姬温暖的掌心覆上他的手,流着泪轻轻摇头,“当初瑶姬险些被李丞相的侄子欺侮,是萧郎及时出现救了瑶姬一命。瑶姬知道你心怀抱负,江山与美人,若是不得不放下一个时,瑶姬甘愿被萧郎舍弃。”
男人目色一紧,如画的眉眼含着几分怜惜,“你放心,若是我能活着回来,便娶你为妻。”
“好,萧郎可要记住这句话了,瑶姬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你。”
瑶姬温笑,轻柔的声音似乎来自天外。
精致画舫缓缓靠了岸,瑶姬白纱遮面与男人相携下船,走到醉香居时相继分开,瑶姬回了红袖楼,自那日之后再也没见过他,可是关于他的事,却每天都在京都城的大街小巷内流传。
听说皇上收到萧大公子惨死战场的消息,满朝悲痛,特追封大公子为护国公,大将军府上下皆得赏赐。
听说北戎在战胜之后步步紧逼,一直打到了临关,距离京都城只剩七百里。
听说李丞相劝皇上与北戎联姻,而萧二公子在朝堂上据理力争,愿凭一己之力带军出征,誓死将北戎赶出边境;
听说……
她坐在窗前日日听着侍女环儿从外面打听来的消息,心情一日比一日沉重。
“小姐,不好了!”
环儿急匆匆的跑进来,拉起她便往外走,“皇上允了二公子的奏折,特封二公子为镇边大将军,命其率三军立即赶往临关杀敌,若是战败,就让他提头回京面圣,二公子今日出征,如今已在城门外了!”
瑶姬面色大变,不顾自己还露着面,一手甩开环儿便往外跑。
明明已是仲春,城外却风霜消磨,萧亦墨一身蓝衣铁甲坐在高头大马上,瑶姬匆匆跑上城楼,一眼便看见了他。
萧亦墨抬眸微笑,温淡的眸子中满是她的倒影。
良久,他轻启唇瓣,在嘈乱的人潮中说了什么,瑶姬目中一动,缓缓落下一行泪。
他说:“瑶儿,等我回来。”
生死不过流云飞沫,可她多想,此刻就站在他身边,同他一起出征。
一心何所归,安处即是乡,可她的归处,只是他。
大军缓缓开始移动,他一袭蓝甲走在最前面,时不时回头望她,目中溢满深情。
瑶姬就怔怔站在那儿,直到他的队伍消失不见,才在环儿的搀扶下回了红袖楼。
白云苍狗,日子在她无尽的念想中短短过去半月,萧亦墨只传回一封信,之后便再没有音讯,心间上是漫长的夙念,多少次站在窗前对着明月诉说,明明知道他听不见,可心里依旧存着一分希冀,期盼这玉桂能将她的思念从千里遥寄到他身边。
砰!
房门忽然被人重重踢开,瑶姬惊了一下,缓缓回过神转身,却看见李丞相那个一无是处的侄子李庸,抱着一壶酒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
“你怎么在这里,出去!”
瑶姬面色微变,想起先前差点被他玷污,咬牙怒斥了一声。
李庸嘿嘿一笑,红着眼道:“怎么,还以为萧亦墨那个没用的蠢货会来救你呢,告诉你,如今他自身难保,你这么个天仙美人儿,何必为了他守身,不如乖乖从了爷,说不定把我伺候高兴了,我还会把你赎出去做我的第十八房小妾。”
“李庸,你满口胡言乱语的都在说什么东西,萧郎答应过我一定会活着回来的!”
“哼,活着?”李庸冷笑一声,眯眼道:“看你如此天真,我也不怕告诉你,知道那蠢货的爹和大哥是怎么战败的吗?是我叔叔派人偷了行军布阵图卖给北戎,本来叔叔是打算劝皇上联姻的,毕竟国库空虚,已经无力撑到仗胜。可北戎那边却说只要萧亦墨出征,他们会给我叔叔更丰厚的礼物,不然你以为皇上怎么会突然松口让萧亦墨挂帅出兵?
“北戎那边本来打算旧计重施,等奸细再次偷出布阵图之后彻底打败萧家军,未料萧亦墨抢先揪出了奸细,不过还好我叔叔在他身边另外安排了人,他每日食用的膳食中都被下了慢性毒药。”
“不出一个月,京都城便会传来他暴毙的消息,呵呵,美人儿,怎么样,你是打算等在这儿给那蠢货收尸呢,还是乖乖从了我?”
瑶姬勃然大怒,瞪着他呵道:“不可能,我不信你的话,萧郎那般睿智,对你们一定早有提防,他既然答应过我会回来,就绝对会回来的!”
李庸见她依旧执迷不悟,眯眼一笑,大步向她靠过来,拽着她的手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中。
“即便他当真有命回来又怎样,你以为自己一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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