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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救命:王妃太彪悍-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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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虑半响,沐圣恩还是拿不定主意,又转回桌边坐下:“公公,可否提点一二?”

    说着,又塞了两锭金子过去。

    乐安收了礼,这才笑道:“左相大人难道没听说过,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孩子?”

    能坐稳左相位置,沐圣恩显然不是笨蛋,只稍稍一提点,他立即就明白了。

    这个主意他刚才就想到了,只是:“但那孽女已被我逐出家门,左相府也已经损毁,她整天躲在鸩王府里,我也无可奈何。”

    “而且,她身上有木灵珠和火灵珠,很是邪门,不好对付。”

    乐安又是呵呵地笑了两声,摇摇手指:“不不,咱家说的不是鸩王妃。”

    “目下,鸩王新婚,必定宠她上天,而你前几日又已经打草惊蛇,鸩王对你必有防范,你想动手当然不易。”

    “那公公的意思?”

    沐圣恩凑得更近,盯着他温和却又诡异的笑脸,心里在急速思考。

    不是沐七夕,那是沐潇雨?

    沐圣恩摇了摇头,沐潇雨那个蠢货,看到鸩王带着队伍去娶亲,还不知退避,反而上前吵闹,被鸩王打晕,现在下落不明。

    要指望她,还不如指望一头猪。

    那如果不是沐潇雨,难道是……

    沐圣恩猛地睁大眼睛,见乐安缓缓点头,不自禁地倒退一步,又一步,缓缓摇头:“不,公公……”

    他子嗣稀少,总共就三个孩子。

    其中,沐七夕不是他亲生的,这个白梦茹自以为的秘密,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只是没说而已。

    现在,沐潇雨也已经废了,不再顶用。

    唯一剩下的就是沐文轩,那是他唯一的儿子,将来左相府还要靠他继承呢。

    要是没了继承人,他即使争到右相又如何呢?

    这不行,绝对不行。

    “左相大人别慌呀,咱家知道大少爷对你的重要性,也没打算出那种缺德的主意。”

    听乐安这么说,沐圣恩才定下神来,擦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躬身下拜:“请公公指点,公公大恩,来日必当厚报。”

    乐安笑了笑,眼底蹿过一丝阴光,快得没让沐圣恩发现。

    “今日鸩王大婚,这个左相你知道吧?”

    等沐圣恩点头,乐安才又继续往下说:“鸩王狂妄,连皇上都没请去主持,百官更是没有宴请,甚至没放任何一个人进府,但是。”

    乐安更加放低了声音,凑到他耳边:“大少爷却被带进去了,左相大人,你知道这意味着啥吗?”

    沐圣恩大大地吃了一惊,下意识反问:“意味着啥?”

    三天前左相府被毁,他忙得焦头烂额,今天又收到沐潇雨被鸩王打晕,下落不明的消息,更是心力交瘁。

    至于鸩王和沐七夕的拜堂,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不想去关注。

    所以还不知道沐文轩也在拜堂现场的消息。

    乐安诡异地笑笑:“意味着,鸩王将他纳入了羽翼,当成了自己人,如果左相大人能说服他动手……”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如果沐文轩肯配合动手,他们再里应外合,或许真的有机会。

    这个道理沐圣恩懂,可是他不敢拿宝贝儿子的命去冒险:“文轩从小就去了棋云山,和沐七夕根本没有交集,鸩王怎么会信任他呢?”

    “公公,这其中该不会有诈?”

    说实话,他也是被鸩王吓怕了。

    算计了好几次,每次都被反算计,倒头来最惨的还是自己,他都已经开始疑神疑鬼了。

 第354章仇深似海

    乐安的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但他隐藏得很好,没被沐圣恩发现。

    笑着道:“咱家听说,是因为大少爷把带下山的火灵珠送给了沐七夕,而且大少爷始终是个孩子,谁会对一个孩子那么防备呢?”

    沐圣恩的脸色变了几变。

    这个传言他也听说了,却始终有些不敢相信,正想着等比完赛好好问问沐文轩,却没想到又发生了这一系列的麻烦事。

    他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沐文轩会把火灵珠那种宝贝送给沐七夕呢?

    而且事先甚至没跟他这个做父亲的商量一声。

    早知道他要送人,也应该直接送给皇上,或者偷偷送给五王爷啊,送给沐七夕有何用?

    直到现在,沐圣恩还是没打消想巴结五王爷的心思。

    却又有些丧气,沐潇雨废了,不能嫁给五王爷,他将来就做不成国丈了。

    真真可惜。

    乐安观察着他的神色,呵呵笑道:“咱家倒是认为,大少爷极其聪明,他应该是冲着鸩王那棵大树去的吧?”

    “现在看来,还真被他赌对了,有鸩王的维护,他以后的路会好走得多。”

    沐圣恩定定地看着乐安,却只见他满脸笑意,一时分不清他说的是真心话还是暗讽刺。

    现在众所周知,他和沐七夕不合,当然和鸩王也不合。

    可他的儿子却去巴结鸩王,这不就是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是对他的最大讽刺么?

    更何况,皇上还有那样的意思。

    乐安呵呵笑着站了起来,轻轻拍了拍沐圣恩的肩膀:“左相大人好好合计合计,咱家先回宫了,最迟三天,咱家等左相大人的消息。”

    看沐圣恩愣愣地点头,乐安心里冷哼,又再多说了一句:“左相大人想清楚了,这可是一步登天的最好机会,错过不会再有。”

    走到窗边,他又状似自言自语地感慨:“自来富贵险中求哇。”

    沐圣恩身躯微震,猛地转过身来时,乐安已经不见了。

    乐安从沐圣恩的房间里出来,轻巧地翻上屋顶,熟门熟路地避开兵部尚书府的侍卫暗卫,曲折前进。

    行到一处僻静的小院,居高临下地看着院中杂草丛生,乐安心头感慨,摇头叹息。

    曾记得年少时,他和梅儿最喜欢来这里玩耍。

    那时候这里还没有荒废,院中种满各色鲜花,梅儿总喜欢摘下来编成花环,却又不喜欢戴,每次都追着他,要他戴。

    而他那时候比较调皮,总是故意抓些小虫子吓唬她。

    每每把她吓哭,又心疼地回去哄她。

    他还记得有一次,梅儿被他吓哭,摔了一跤,划破了膝盖,他被家丁们抓起来交给兵部尚书,被罚吊在树上鞭打。

    梅儿听说后,不顾腿伤,一瘸一拐地跑来,小小的身子抱住他,固执地说他是她的人,任何人不得欺负。

    从那时候开始,他就认定,梅儿是他要保护一辈子的女人。

    回想那时候,天真无邪,两小无猜,是他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后来随着梅儿长大,他们便不能再毫无顾忌地呆在一起,甚至不能经常见面。

    但他们在暗中一起有联系,夜深人静时,就会偷偷地跑到这里来见面。

    梅儿十四岁那年,他第一次吻了她,至今他也还记得她清纯如花苞般的羞涩,那时,他们互许终生,发愿要长相厮守。

    他们一直在为这个心愿各自努力着,憧憬着,期盼着。

    可到了梅儿十五岁及笄后,沐圣恩忽然来登门求亲,他的梅儿,被逼着上了花轿。

    而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能为力。

    他只是一个下人的孩子,能陪小姐玩耍,已经是天大的荣幸,别的怎么轮也轮不到他。

    可他和梅儿是真心相爱的!

    他们早已互许终生,心中只有彼此。

    梅儿几次三番寻死,他也几次三番冒险,想带她私奔。

    最后一次时被沐圣恩发现,当场废了他的命根子,让他丧失了做男人的资本。

    他和沐圣恩的仇恨,何止比天高,比海深!

    但是他恨的不仅仅是沐圣恩一个人,他还恨兵部尚书,恨顺天府尹,恨当今皇上!

    是他们狗眼看人低,不给他和梅儿机会,生生拆散了他们。

    是他们官官相卫,让他求告无门走投无路,才被沐圣恩生生欺凌,变成了太监!

    看着梅儿被逼上花轿时,他想死;

    可变成太监失去所有希望时,他反而不想死了。

    他要活着,他要报仇!

    梅儿为他寻来了易容丹,他从此改头换面,用另一个人的名字,另一个人身份活着,从此隐在黑暗中,伺机而动。

    他逼着自己练功,日夜煎熬;

    逼着自己做狗,毫无尊严;

    一天天,一步步,他终于得到了皇上的赏识,亲自赐名“乐安”,意思是喜乐安泰。

    呵,喜乐?安泰?

    早在十几年前,这两个词语就与他无缘了。

    所幸,梅儿一直不离不弃,不但没有嫌弃他,没有变心,还更加体贴他,一切为他着想。

    甚至连女人最重要的生育能力,梅儿都为他舍弃,主动喝下了绝子汤。

    梅儿说过,沐圣恩断了他的希望,她就绝了沐圣恩的子嗣。

    现如今,梅儿做到了!

    乐安背负着手,仰头望向夜空,将盈满双目的泪水硬逼回去。

    幸好他还有梅儿。

    梅儿,等了十几年,我们终于等来了机会。

    这次事成之后,我就带你走,远离这个乌烟瘴气的京城,远离这些永无休止的争斗,寻一处绿水青山的地方,隐姓埋名,安度晚年。

    乐安站在夜风中,一个人又想了好久,抹一把冰凉的脸,隐去眼中的泪光,翻身跳下屋檐,去找刘氏。

    同一时刻,太子妃也走进了五王爷百里英旬的房中,以太子的名义和他商量“政事”。

    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总还是认为百里英旬是为了兵权,假意巴结鸩王。

    这就是典型的,什么样的人,想什么样的事。

    他们自己有着那样的思想,就以为天下人都跟他们一样,思想如此狭隘,除了权势,啥也看不见。

 第355章到哪里她也是郡主

    鸩王很看重沐七夕。

    这个传言不是三两天了,之前,沐七夕是左相府不受宠的废物大小姐,大家都觉得不能理解。

    不能理解鸩王的眼光和考量。

    因为娶这样的一个女子做王妃,不论从哪方面,都对自己没帮助啊?

    不过,鸩王府的势力已经够大了,也的确是不需要再锦上添花。

    不如说,这样反而让许多人放了心。

    可是这段时间沐七夕高调崛起,今日更是爆出和司空家的关系亲密,甚至能让司空少主亲自背她上轿。

    娶了她,就等于和司空家结盟,比娶京城里任何一个女子还有价值。

    这简直是从一个极端到了另一个极端。

    不知有多少人傻眼,又有多少人气晕,还有多少人胆颤,更有多少人不甘。

    于是,这一夜,百姓家灯火通明,是为鸩王送上祝福,普天同庆;

    各府里亮着灯,却是因为受震撼太大,彻夜难眠。

    再于是,第二天的时候,人们就看到,许多府里一大堆一大堆地运出瓷器碎片,又再买进大量的瓷器。

    那啥,卖瓷器的因此还小发了一笔。

    这一夜,百里连城终于得偿所愿,成功抱得美人归。

    使出了全身解数,硬是缠了沐七夕一晚上,直到天明时分,才不舍地放过已累瘫的她,拥她入睡。

    可是在另一个地方,天明时分,某人的噩梦遭遇才刚刚开始。

    这里是一间明亮宽敞的大厅,但是周围的摆设和桌椅已经撤去,大厅里很是空旷,唯有几盏壁灯在不知疲倦地贡献光芒。

    大厅的地板上,平躺着一个人,穿着豪华,打扮奢侈。

    像是刻意彰显身份似的,在腰间还挂了一个雕刻着“郡主”字样的腰牌,不是沐潇雨又是谁?

    此时,她紧紧闭着眼睛,脸色倒还算红润,像是熟睡。

    等天色大亮,有女婢推开大厅的门,进来吹熄壁灯时,走路声才吵醒了她。

    沐潇雨缓缓睁开眼,脑袋里有片刻的空白。

    我这是在哪里?

    她记得,终选赛那天,她等在赛场门口,狠狠地奚落咒骂了沐七夕一顿,那个贱人却根本不理她,故意炫耀地当着她的面走进了终选赛场。

    哼,那她就等着看,她被人打败,狠狠羞辱得连狗得不如的模样!

    可是等着等着,却等来了鸩王的迎亲队伍。

    她气不过这些人的瞎眼,不愿让鸩王也被蒙蔽,好心地上前规劝,却不料鸩王根本不领情,不等她说完就一道金光把她打晕了。

    再之后的事她就不知道了。

    那她是回到左相府了吗?沐七夕最后还是嫁给鸩王了吗?

    想到沐七夕那个贱人居然得逞了,沐潇雨又是一通咒骂,骂够了,才看清自己居然是睡在大厅的地板上。

    这些下人简直放肆,应该统统乱棍打死!

    “喂,你过来。”

    转头看到正吹熄灯盏的小丫鬟,沐潇雨仰高了下巴,坐在地板上发号施令,声色俱厉:“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让本郡主睡在地板上,找死是不是?”

    见小丫鬟居然不理会,沐潇雨更是气得火冒三丈:“本郡主在跟你说话呢,你聋啦!她们十个呢?去给本郡主叫来!”

    这段时间她走到哪里都带着整整齐齐的十个婢女,就算换件衣服喝杯水也要十个人全部伺候着,排场比皇后还大。

    这让沐潇雨很是享受,某些时候甚至错觉自己已经是皇后,高高在上,极尽奢华。

    那日听说左相府被毁,她也没觉得是多大的事儿,反倒是幸庆着,幸好自己已经是郡主,有皇上亲赐的郡主府。

    等郡主府修好,她本来就要搬走的,才不稀罕那什么彩虹苑。

    院子那么小,真是太委屈她堂堂郡主了。

    对了,左相府毁了!

    猛地想起来这个事儿,沐潇雨一惊,这才转头打量,发现这里还真不是左相府。

    那这里是外公家兵部尚书府?

    不管是哪里,她都是郡主,这些下人敢这样怠慢她,呆会儿绝对要重罚!

    “你,去把她们十个叫进来,伺候本郡主沐浴更衣,你自己跪在外面领罚,呆会儿要是本郡主心情好,说不定会饶你一命。”

    沐潇雨还坐在地板上,等着人伺候她起身,等着这个小丫鬟跪地求饶。

    可是小丫鬟像是没看到她,没听到她的话一般,兀自做着自己的事,做完后径直走出去,开门,关门,硬是没有回应她一声。

    甚至连个眼角也没有看向她。

    “贱婢!你瞎了,聋了啊!你等着,看本郡主怎么教训你!”

    沐潇雨破口大骂,却仍旧固执地坐在地板上,非要等人来伺候,以彰显她“尊贵”的身份:“来人,来人啊!你们都死了?”

    “一大早的,郡主能如此精神,小可也就放心了。”

    大厅门再次被推开,黎金辰带着几个侍卫走进来,摆手示意他们关门。

    看到是他,沐潇雨愣了一下,仿佛是仔细回忆了一遍,才想起来他是谁,下巴仰高,不可一世:“你怎么会在这儿?”

    黎金辰半点也不介意她的坏脾气,也没回答她的问题,笑呵呵地拱手:“上次一别,已是月余不得相见,小可甚是想念郡主啊。”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这八个字用来形容黎金辰再合适不过。

    虽然他的相貌普通,乍一看没有特别出彩的地方,但他眼神温软,谦虚多礼,看起来很好相处的样子。

    不过,看在沐潇雨眼里,就变成了毫无男子气概,软弱好欺,是个没用的废物。

    想起他对自己的“深情”,沐潇雨神情更加倨傲,自己给自己找到了解释:“所以,你为了见本郡主一面,趁本郡主昏迷,先斩后奏地把本郡主带了过来?”

    “呵呵,郡主此言差矣。”

    黎金辰温软地笑应:“是小可见郡主昏迷,倒在地上,实在不舍让郡主受苦,才将郡主请了过来。”

    说着示意身后的几个侍卫上前:“还不快伺候郡主更衣?怠慢了郡主,本公子唯你们是问。”

    “是。”

    几个侍卫抱拳应诺,齐齐上前,眼里不怀好意。

 第356章这个男人很可怕

    看着几个五大山粗,腰圆体壮的侍卫走上前来,沐潇雨才终于感觉到危机。

    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瞪大眼睛步步后退:“黎金辰,你让侍卫伺候本郡主?”

    侍卫们粗手粗脚的,又都是男人,怎么能伺候她更衣!

    黎金辰打的什么主意?

    黎金辰站在原地,仍旧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温软笑道:“对不住啊郡主,郡主金枝玉叶,必须要有人小心伺候,怎奈小可府上没有丫鬟,只有侍卫。”

    “就先委屈郡主了。”

    没有丫鬟?

    那刚才来吹灯的那个是什么?鬼吗!

    沐潇雨抓着衣襟,被几个侍卫逼得步步后退,愤怒地瞪着黎金辰:“黎金辰,你敢侮辱本郡主,小心皇上砍你的脑袋!”

    “郡主言重了,小可只是一个质子,身份卑微,无权无势,怎敢侮辱郡主呢?”

    黎金辰说着,躬身拱手,温软有礼:“郡主身份高贵,小可不敢怠慢丝毫,特地把府里最大的房间腾出来给郡主休息。”

    “今天一早就赶着来探望郡主,特意多带了几个人来伺候郡主起身更衣。”

    “郡主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说,小可尽力满足。”

    “黎金辰!你好大的胆子!你敢这样对本郡主,本郡主回去后一定进宫面圣,让皇上杀你满门!”

    呵,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皇帝是你养的狗,你让咬谁就咬谁?

    黎金辰半点不动气,又是礼貌周到地行了一礼:“既然郡主暂时没什么吩咐,那小可就先退下了。”

    “你们几个,一定要伺候好郡主,若让郡主不满意,提头来见。”

    说完,对着沐潇雨又是一鞠躬:“郡主,小可告退。”

    从头到尾,他都是笑眯眯的,温润有礼,仿佛真的是在殷勤招待贵客,每句话都礼貌得不能再礼貌。

    可看着眼前越逼越近的几个侍卫,沐潇雨第一次知道,这个男人原来如此可怕。

    “黎金辰!本郡主是皇上亲封的郡主,你敢……啊,你们别过来,小心本郡主要你们的命!”

    “郡主这句话说得好,呆会儿郡主的小蛮腰,可不真是要了哥们几个的命?”

    “哈哈,瞧瞧这细皮嫩肉的,咱们可从来没尝过,今日多谢公子赏赐了。”

    “她可是郡主啊,光想想我就兴奋起来了。”

    黎金辰一走,侍卫们立即放肆起来,污言秽语,邪笑逼近。

    沐潇雨已经被他们逼到墙角,退无可退,打也打不过,只能放声大叫:“黎金辰!你不得好死!来人!来人啊!”

    “郡主别急,哥们几个这就来伺候你了,包管你满意。”

    黎金辰站在门外,听着大厅里的声响,一直听到沐潇雨的惨叫声和侍卫们兴奋的低吼声,才满意地背着手离开。

    鸩王府里,大家都在喜气洋洋地忙碌着,各司其职。

    司空畅七兄弟昨天醉倒到现在还没醒,睡得跟猪似的,大概把他们卖了他们都不会知道。

    沐文轩已经早早地起来了,自己在院子里练武。

    玄一昨天赢了钱,今天精神头十足,脸上笑得就像盛开了一朵花儿似的。

    看到沐文轩,远远的就大声招呼:“小少爷早哇小少爷好勤奋哇”

    沐七夕现在已经是正式的王妃,他是王妃的弟弟,唤一声“小少爷”并不过分。

    沐文轩停下动作,擦了擦汗,十分规矩有礼地回应:“玄一统领早。”

    在左相府,他是大少爷;

    在棋云山,他是小师兄;

    但都没有这声小少爷听着舒心,沐文轩觉得越来越喜欢鸩王府。

    “小少爷,你爹沐左相来找你了,正等在外面大厅呢,你要不要去见见他哇?”

    玄一走到他身边,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不想见的话,我去帮你打发掉。”

    沐圣恩来了?

    这么早,他来干嘛?

    沐文轩皱了皱小眉头,犹豫片刻:“我还是去见见吧。”

    “那好,这边走”

    玄一这个心花怒放啊,差点走路都在蹦了:“小少爷放心,王妃早就交代过,要好好保护你。”

    “呆会儿你有什么为难的,不愿意做的事,就哼一声,自会有人帮你解围的。”

    听着他的交代,沐文轩点头,绷得紧紧的小脸上不禁露出了些许微笑。

    有个姐姐真好。

    跟在玄一后面走进大厅,沐圣恩果然正等在那里,稍微有些局促和焦躁不安。

    看到带沐文轩进来的人是玄一,沐圣恩心里松了口气。

    他特地赶在这么早来,就是不想遇到沐七夕或者鸩王,有他们在,他就不好说话了。

    “父亲。”

    沐文轩站在大厅中央,一板一眼地给他行了个礼。

    礼节虽然没什么问题,但是态度一点都不热络,就像是对着一个陌生人。

    见他这样,沐圣恩心里也有些难受。

    他知道,这个儿子和自己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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