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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渣化之路-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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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声低呼不要紧,房里听到的女人尽皆面无血色!这府里能被佟云琴称为爹爹的除了温逸还能有谁?
  这二人竟然、竟然——
  如今管事的是温夫人,众人便不由自主朝温夫人看去,温夫人瞪着佟云琴身上那一堆青青紫紫暧昧痕迹,已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往后踉跄了一步,被身后丫鬟扶住,温夫人颤抖道:“快!快让少爷回房,别让他看到这个!”
  温承宣身体不好,若是见到了,只怕是要病发的。
  可是已经晚了,温承宣已经近来,也看到了这一幕,他面色发白,喉头一阵腥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然后直直往后倒晕了过去。
  温夫人大骇:“来人!来人!快请大夫!快请大夫!”完了愤怒地盯着床上犹自朦胧的佟云琴。“来人,给我把这贱人绑了押送官府!”
  她已是气急,猜测是一回事,真发现了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更何况因为佟云琴跟温逸那些破事连累的温承宣吐血,对一个母亲来说,孩子就是自己的全部,温夫人便是性格再柔和,这会儿也是真的怒了。
  下人们见温夫人怒不可遏,谁也不敢说什么,连忙上去,匆匆用被褥把佟云琴一裹,便捆了起来。
  经过这一番折腾,佟云琴总算是清醒了,她惊恐地望着面前这一堆人,又察觉到自己没穿衣服用被子捆着,当时就吓坏了。
  温夫人冷冷地盯着她:“若是宣儿有什么事,你便跟着一起去吧。”
  她一颗心都扑在温承宣身上,这会儿佟云琴的事情已经不再重要。温夫人摆手命人将佟云琴立刻送往官府,而后便赶去了温承宣的房间。
  可一进门就看见温承宣正淡定地坐在床上让大夫把脉,见她来了还微笑:“娘来了。”
  温夫人愣了愣,才意识到自己是被温承宣给骗了,刚才所有人都被他骗了,谁叫他真的经常发病吐血昏迷呢,偶尔来次假的都被人给当真了。
  诊脉结果跟以往没什么区别,温承宣这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只能用药吊着,无法根治。
  待到大夫走了,温夫人才叹了口气,面有愁容:“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温家说造了多大的孽,才会发生这样的丑事。”
  温承宣却看得很开:“这都是小事,趁着父亲不在,解决掉佟云琴最重要。”
  “可是……若你父亲回来……”
  “他不会回来了。”温承宣说。
  “什么?!”原本还在担心温逸回来如何跟他交差的温夫人一下傻眼了。“什么叫他不会回来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温承宣并没有打算告诉温夫人真相。
  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当然没可能去宰了温逸,可温承宣有外挂,他在上个世界什么都没有得到,因此这个世界小男孩会帮助他完成任务。
  只是让温逸的马车被打劫而已,又不是要他的命。要知道上辈子他可是一点都没犹豫就要掐死温承宣这个儿子啊。
  温夫人不明白,温承宣对她微微一笑:“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怕是快要死了,总是能看到点什么征兆。”
  温夫人立刻就不关心温逸来,她更担心温承宣的身体。“不要胡说八道,什么死不死的,童言无忌,呸呸呸。”
  她是出身良好的千金小姐,从来不做这接近粗俗的动作,可为了温承宣,哪怕是要她的命都可以。
  这时候,平日里伺候温承宣起居,近来却不被温承宣允许接近的婢女小心翼翼地进来了:“夫人,少夫人已经被送往官府了,官府里派人来问夫人什么时候方便过去。”
  温承宣咳了两声:“我也一起去吧。”
  “那怎么行,你的身体……”
  “没关系的。”不让宿主看到,他心中的怨气可不会散。
  温夫人犹豫了会儿,还是点了头。她让人给温承宣穿得厚厚的,不仅披着披风,还死活要他怀里揣个手炉,除了一双眼睛,全身上下都包的严严实实,跟个粽子似的。
  其实坐着马车的话,统共就走几十步路,可温夫人就是这么紧张。天气可越来越凉了,每年冬天温承宣的身体都是雪上加霜,一点寒气都受不得。
  不过更受不得的还有一人,那就是没穿衣服只用被子包着便被扔在公堂之上的佟云琴。
  府尹坐在明镜高悬的牌匾下,温承宣由于身体不好也坐着,时不时轻咳。佟云琴裹着被子跪在地上簌簌发抖。府尹将惊堂木一拍:“佟氏你可知罪!”
  佟云琴犹然死鸭子嘴硬:“大人,民妇冤枉!”
  “冤枉?”府尹冷笑一声。“你与人通|奸,甚至珠胎暗结,罪证确凿,也是本府冤枉了你?来人,传大夫!”
  进来的赫然就是那名给温承宣诊脉的大夫,他先是恭恭敬敬给府尹磕了个头,而后道:“回大人,小的给温家少夫人把过脉,她的确是有喜了。”
  “哦?那这孩子可否会是温少爷的呢?”府尹问。
  大夫连连摆手:“大人有所不知,温少爷自幼便有天疾,能活到现在全凭灵丹妙药吊着一条性命,莫说是……行房,便是稍微多走动几步都有吐血暴毙的可能。温夫人为了温少爷的病,这些年来不知寻访多少大夫,咱们城里的大夫都给温少爷看过诊,他们可以证明温少爷根本没有行房的能力。”
  “也就是说,佟氏腹中这孩子,不是温少爷的骨肉了?”
  大夫一脸凛然:“绝不是!”
  “佟氏你还有何话说!”府尹厉声喝道,“你不守妇道,与人通|奸,按照我朝律例,本府这就判你木驴游街,沉潭之刑!”
  温夫人听了,心下还有几分不忍,可她低头却看到温承宣冷淡的侧脸,他冷漠的让她险些不敢认,怔怔地看着,一时间心内百感交集,轻轻将手搭上温承宣的肩膀。
  温承宣没有回头看她,道:“本朝律法一向严苛,若是受不了,你便先回去。”
  温夫人如何肯回去?她叹了口气,无话可说。佟云琴先是被府尹的判决吓坏,而后便对死亡充满恐惧。

  ☆、第五十二碗汤(五)

  第五十二碗汤(五)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不过眨眼的功夫,便是天差地别!
  不,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温逸说了,温承宣活不了多久了,等温承宣死了,她就可以宣布自己肚子里是温承宣的遗腹子,没了温承宣她就能跟温逸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了啊,为何、事情为何会突然变成这样!
  然而现在的情况也不容许她多想了,现在能救她命的只有温承宣!
  佟云琴不顾自己身上只有一床被子,便朝温承宣扑过去。温夫人吓了一跳,连忙挡在温承宣面前,却被温承宣制止。他示意她站到他身后,不知为何,温夫人不由自主地就服从了。
  “……救救我,承宣,求求你救救我!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妻子……求求你了承宣!”佟云琴哭得满脸是泪。
  是啊,死亡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呀,所有人都惧怕死亡,所有人都想活着。可你跟温逸捂死温承宣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温承宣也不想死,温承宣也想活着呢?
  虽然疾病缠身,虽然总是很痛苦,虽然要一直喝药,可即使这样,也想活下去呀。
  谁想死?
  你不想,温承宣就想?
  他冷漠地低头看这个跪在自己身前的女人,觉得十分无趣,“横竖我也活不了多久,丑闻与否,名声与否,我都不在意。倒是佟家,教出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日后还有没有脸在这生活。你的弟妹爹娘还有没有颜面出现在世人面前呢?”
  成亲快两年,佟云琴第一次知道,原来除了唯唯诺诺,温承宣还有这样的一面。她呆呆地看着他,一时间反应不能。
  温承宣嘴角微微勾起。“自打你嫁入温家,虽说佟家算是把你卖进来的,可我也好,母亲也好,谁没有把你当成亲人一样看待照料。可结果呢,你又是如何对待我们的?”
  他眼露鄙夷:“明知我活不长,还要背叛于我,竟连我死这么点时间都等不得了么?那就有意思了,因为就目前来看,你可能要死的比我早。”
  退一万步说,佟云琴哪怕是偷府里的小厮家丁,宿主都不会那么愤怒。他最敬重的父亲,与他一心爱怜的妻子,多么荒谬可笑,又多么令人发指!
  “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啊!我也不愿意的!是他强迫于我——”
  这种软弱的解释,还不如不解释。温承宣抬起头直视前方:“因此我更是瞧你不起。被人凌|辱,竟就此臣服,甚至甘之如饴,想想你最初的挣扎,那又是何必?”
  说白了这就是一场交易,佟云琴是温夫人买给温承宣用来冲喜的妻子。可他们并没有把她当成工具看,而是把她当作家人一样对待。可佟云琴是怎么回报对她关怀备至嘘寒问暖的婆婆的?哦,上了公公的床;她又是怎么回报爱护她怜惜她对她有求必应的温承宣的?哦,背叛他,跟他的父亲勾搭通|奸,甚至伙同其父将温承宣活活捂死。
  温承宣这样的人,能多活一天都是上帝的恩赐。佟云琴跟温逸通|奸的时候,想没想过这两个对她很好的人?
  不忠不义,负心薄情,这样的人,连畜生都不如。
  这是第一次,佟云琴在温承宣的脸上看到铺天盖地的冰冷。她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甚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
  温承宣站起身,咳了两声,对府尹道:“此事便有劳大人了。”
  府尹对他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也不枉塞过去的几千两银子,否则夜长梦多,谁知道会出什么变故呢。
  佟云琴在被衙役拖走的时候是真害怕了,她不住地叫喊,最后竟然对着温承宣跟温夫人吼:“我肚子里也是温家的血脉!你们这样害我,等爹爹回来,你们谁也别想好!”
  温承宣都已经走到门外了,听了这话又专程赶回来,在佟云琴震惊的目光中弯腰,附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呢?”
  ……什么意思?佟云琴还没弄明白温承宣的话,就已经被拖了下去。
  行刑那天温承宣没去看,温夫人也没有去,温承宣是因为身体不适,温夫人就纯粹是因为不忍心了。身为女子,无论如何她也无法忍受那样的刑罚施加在一个女子身上。
  佟云琴做出了这样的丑事,佟家自然不愿意再要这个女儿,所以最后还是温夫人下了令,才有人将她的尸身收殓。因为死的不甚光彩,所以也没有丧礼。
  佟云琴成了温家一个不能说的秘密,谁都知道佟云琴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可谁都不敢说出来。
  很快,半个月过去了,按理说温逸也该返程,可他不仅没有回来,甚至连个口信都没有。温夫人这才确信温承宣之前说的都是认真的,温逸真的回不来了。
  她哪里知道,温逸刚出门不久便遇到了劫匪,光给了身上银子和所有财物还不够,劫匪怕他回来后报官,又见他衣着打扮非富即贵,便起了杀心,不仅将温逸双腿打断,还将他从山谷上丢了下去。
  温逸侥幸捡了条命回来,可脸却在坠崖途中摔烂了,总之现在是人不人鬼不鬼,谁都认不出他是谁。
  他从谷底爬起来后,被好心人所救,在那农户家中养了整整半年的伤,期间因为受伤什么事都做不成,人家也是要吃饭的,谁家有闲钱养得起这么个大活人?
  可是此去回家路途遥远,他怎么找回去?再说了,他身上一文钱都没有!
  温逸心急如焚,又是忧愁自己的身体,又是担心尚在府里的佟云琴。如今他离家已经半年有余,佟云琴的肚子肯定是藏不住了,但他比谁都清楚承宣从来没有碰过她。那么肚子一大可怎么办?他怕的就是这个啊!
  为了佟云琴和她腹中的孩子,他也得想办法回去!
  一向高高在上的温老爷,竟然也一咬牙做了乞丐,沿途乞讨,就这样,又过了半年多,他终于回到了京城。
  一回去,就听说温家少爷病死了。
  温承宣的身体也的确是油尽灯枯了,实际上他早该死了,不知为何又多活了几个月,也许是因为佟云琴跟温逸都不在。不过该来的总是要来,该死的也都活不了。
  温夫人也知道温承宣大限将至,她彻夜的不睡觉,就坐在温承宣床边看着他,他稍微动一下,她就紧张的要命,怕他疼怕他难受。可温承宣要是不动了,她更害怕,怕他就这样去了,此后世上就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
  可这天晚上,温承宣一反常态的好转起来,不仅面色好了许多,甚至还多喝了小半碗粥。温夫人以为这是好事,可大夫却知道,温少爷这是回光返照,怕是没多久就要去了。
  果然,半夜的时候温承宣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即使小厮扶着他也坐不起来,躺在床上,脸上透出灰败的颜色,因为病痛折磨,他这么久以来虽然活着,其实并不舒服。
  温承宣在心里叹气,又要死了。
  他安慰温夫人说:“去了也好,去了就不难受了。”
  温夫人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可她如何能不伤心?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温承宣无奈地看着,说:“生死有命,这是已经注定好的事情,你不要伤心。”
  说什么不要伤心,这怎么可能?温夫人摸了摸温承宣的脸,眼泪掉了下来:“可怜的……”她说不下去了,她什么也不能说,说了只会让他更担心。
  她想让他无牵无挂的走。
  温承宣对她笑了笑说:“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温夫人点点头,轻柔拍着温承宣的手。他慢慢闭上眼睛,呼吸从急促断续变得安稳祥和,然后逐渐没了声音。
  温夫人这才大哭出声。
  他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但确确实实是死了。
  温承宣出殡那天,温夫人只把他送到门口,然后眼睁睁看着送葬的队伍一路往前,被身边婆子扶着险些站立不稳。就在她准备回府的时候,突然有个脏兮兮的乞丐手脚并用的从石狮子背后爬了出来,嘴里叫着夫人夫人。
  “大胆!你这臭乞丐,竟然也敢叫我们家夫人!”
  “是我啊!夫人是我!我是温逸啊!我是你夫君!”乞丐急切地喊着,拨开了挡住脸的头发,可他脸上都是一道一道可怕的伤痕,谁能认出他是谁?
  “放屁!”管家上去给了乞丐一脚。“我们家老爷早在一年前就出事身亡了!你是哪里来的脏东西,也敢冒充我们家老爷!”
  乞丐恨得要死,简直想把管家乱棍打死,可眼下他什么做不到。“真的是我!夫人,夫人你看看我!你一定能认出来的!”
  听了这话,温夫人当真让其他人退开,往前走了一步,蹲下来仔细打量着乞丐的脸。乞丐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温夫人微微一笑,站起身又恢复了哀戚的神色:“看他怪可怜的,今儿又是承宣走的日子,给他点银子,打发他走吧。”
  “夫人!夫人!夫——”
  太吵了,家丁们自动自发捂住了乞丐的嘴。就在乞丐万念俱灰以为温夫人认不出自己的时候,温夫人突然回头看向他,嘴角勾起轻蔑的微笑。

  ☆、第五十三碗汤(一)

  第五十三碗汤(一)
  一大清早,空气中薄薄的雾刚刚散去不久,谢泽背着简单的行囊站在自家泥屋门口。他很久没回来了,应该……得有五六年了吧,从他到这个世界开始就一直没回来过,如今好不容易得了空,便想着回来看看,毕竟对宿主来说,这里才是他的家。
  正在谢泽观察屋顶是不是烂了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疑问:“……是谢三么?”
  闻声,谢泽扭过头去,迅速在心底找到人脸跟称呼和对方对齐,点了下头:“王家婶子,是我。”
  “你回来啦?!”王家婶子不敢置信地问。“都走了这么多年了,我们还以为你已经——不过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她惊叹地望着如今的谢泽,和五年前比简直就是判若两人。五年前的谢泽又瘦又黑,浑身没点力气,早年父母双亡就不读书了,一个人种地也种不好,总之就是很没用的存在,村里没几个瞧得起他的。可现在这个谢泽,身材高大挺拔,皮肤也是健康的古铜色,最重要的是气质跟以前完全不一样,否则只看脸的话还是比较好认的。
  谢泽对王家婶子笑了一下:“回来了。”
  “那……这回来了,还要走么?”王家婶子好奇地问,见谢泽并没有回答的意思,又见他身上穿得只是普通材质的衣裳,背上的行囊也瘦瘦小小,便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感觉自己问太多了。万一人家混得不好,这不是伤人心么。连忙道:“快,快进去歇着吧,你家也五年没住人了,打扫得好一会儿呢,婶子回去叫呢王大叔来帮忙。”
  “不必麻烦了。”谢泽婉拒了她的好意。“我自己来就可以。”
  说完上前一步,那木门早已斑驳,锁都上了锈。当初走的时候倒是拿了钥匙,可后来不知丢哪里去了。谢泽随意伸手一扯,便将铜锁扯了下来,又对看呆的王家婶子笑了一下,迈步进了院子。
  虽然房子是泥屋,虽然院子里破破烂烂没什么东西,虽然整个家都散发出一股霉味……不过没关系,反正他在这里也不会住太久。
  大门的钥匙都没了,其他房间就更别想了。谢泽很粗鲁地把所有的锁都扯了下来,然后到了屋子里,门窗打开散散味道。好在天气不错,五年前谢泽又特别穷,屋子里也没多少东西,走的时候值钱的都带上了,他把桌子呀床呀板凳啊都搬了出来,先打了井水擦洗一番,然后放在太阳底下暴晒,以前的衣服现在也不能穿了,谢泽收拾了下当垃圾全给扔了。
  锅碗瓢盆什么的当然也要洗,干了一会儿活他便饿了,只可惜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
  王家大叔下地回来,听自家媳妇说隔壁谢三回来了,连忙来看看,热情地邀请谢泽中午到他们家吃饭,谢泽拒绝了。
  他不是宿主,从不知道何为拒绝,对他人的善意更是抱着欣喜的态度。他不需要任何人进入他的生活,再说了,吃人嘴软,他不想承任何人的情。
  见谢泽拒绝,王家大叔也不强求,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虽然多年不见,但是性格有棱角了很多,这是好事,总比以前任人欺负也不还嘴好。
  下午的时候王家大叔扛着铁锨锄头来谢泽家,硬是要帮谢泽锄地。院子里谢泽走的时候种的菜啊什么的早烂没了,把地翻翻,哪怕什么都不种,看着也干净些。
  就那么点破地,谢泽一个人一刻钟就能干完,他也看出王家大叔不是专程来帮他翻地的,就很淡定地等对方开口,反正他不会先说话。
  过没多久,王家大叔终于是没忍住:“谢三啊,你这五年都去哪儿了?”
  “走南闯北,哪儿都去。”
  王家大叔点点头,也没再问别的,村里人基本上都知道谢三回来了,也都知道谢三并没混出个人样来,因此还是回到村子里落叶归根。大家表面上不说什么,心里都是颇为唏嘘的,所以说该种地,那就种一辈子的地,不要想太多。
  翻完地谢泽要进山,他身上没多少银子,回来的时候除了那薄薄的行囊以外什么都没有带,轻装简从的回来,还不如当初走的时候呢,至少那会儿他身上还有几百文钱。
  他不跟任何人亲近,即使是对他释放出善意的王家人。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何宿主心底还是想要回到这个村里来,有什么意义呢?这里他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有的只是一群愚昧的村民。
  这会儿初春,山里正是野味多的时候,谢泽打了头野猪,这冬季刚过,野猪并不肥,但卖掉的钱也足够谢泽生活几天了。
  五年前的谢泽没有这样的本领,只能靠给人写字为生,去镇上摆个摊位,赚的钱不多,只够勉强糊口。好在他年轻,虽然不够强壮但身体健康,除了衣食住行外也没别的花销。
  换了钱,谢泽买了些米面青菜,基本上需要用到的东西都买了点,以前认识的人现在都没几个能认出来他了,因为气质跟从前真是大不相同,虽然还是一样的高,可结实的肌肉一看就是不好惹的,跟五年前那个弱鸡简直是天壤之别。
  有个卖烤地瓜的老头觉得他很眼熟,从前谢泽就在他旁边摆摊,老头很和气,跟谢泽说得上话,谢泽帮他写字从来不收钱。
  但老头没敢认,谢泽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在他面前站定,问:“我想买些地瓜。”
  老头每天的地瓜不卖完是不会回家的,可现在这都初春了,马上夏天就到了,到时候烤地瓜的生意就做不下去了,他得趁着现在还好卖多攒些钱过几个月。等到天气冷了,再重新把炉子烧起来。
  见来了生意,老头也不想这人为啥看起来这么眼熟了,赶紧问谢泽要几个。谢泽淡淡地说:“都给我吧。”
  老头愣了:“买这么多……干啥?”
  “回去晒成干。”谢泽说,顺势掏出了银贷。他帮老头把地瓜全拿出来装好,然后把银袋里的钱全给了对方。
  反正他年轻力壮,等到没钱再进山打猎也就是了。
  老头站在原地,打开银袋吓了一跳,这里头的钱够再买这么多地瓜了,想要追上去,可谢泽几步便没入了人群中,再不见踪影。
  扛着买来的东西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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