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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贵妻-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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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日回去也好。”司楠并不反对。
    许昭想了想,还是道:“萧惟的品性还是可以的,虽说对我们有所怀疑,但想来也决计猜不到真正的原因的,往后若是他再试探什么,还请包涵几分。”
    “我说过他若是在西州出事,必定是名副其实的为国捐躯。”司楠道。
    许昭心口像是憋着一口气似得,“往后,保重!”
    “你也是。”司楠看着他,目光柔和了几分,“京城危机重重,万不能像在燕州这般随性。”
    许昭鼻子一酸,这般多年相处下来若说没有情分的话,那便真的是狼心狗肺了,但是“我知道了!”这份兄弟情分当初不肯正视是因为对当初他下的那些狠手而心有余忿,可那一夜之后,却是“你万事也小心!”
    “嗯。”司楠负手而立,这个尚未而立的男子原本便背负许多,往后所背负的更多,他便如同一座山一般伫立在哪里。
    许昭拱了拱手,便告辞了,不愿意让这份酸涩的离别之情蔓延。
    次日,许昭离京城。
    送他的人只是萧惟一人。
    “你给我老实点,别给阿熹惹麻烦!”许昭还不忘履行大舅子的权利,教训几句,“阿熹那边你不必担心,自有我护着,便是皇帝陛下改变主意了,我也能护阿熹周全!”
    “我会的。”萧惟道。
    “西州虽然危险,但却是一个建功立业的好地方!”许昭继续道,“别白费了这大好的机会!”
    “嗯。”萧惟应道。
    许昭看着眼前这张便是被这北地的寒风烈日糟践的粗糙了几分却仍是比寻常女子好看的脸,咬了咬牙,“没事的话多晒晒太阳,将这小白脸给晒黑了,别招蜂引蝶惹阿熹伤心!”
    萧惟的脸当下黑了。
    许昭顿时觉得心情舒爽了许多,一扬起长鞭,策马而去。
    萧惟面无表情地返回燕州城,此后的日子除了偶尔应对秦阳闲下来找的麻烦之外,便是准备着奔赴西州的行囊,至于心里的担忧,完全掩藏在了心底,不过他也没担心太久,便在许昭离开之后没几日,他便收到了长生的回信。
    没事,不用担心,乖乖地去西州建你的功业。
    没事。
    萧惟长长松了口气。
    虽然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些事情,但她不说他便不问,只要她没事就好。
    “不知将军打算何时启程?”
    司楠看着他,“三日之后。”
    “是。”
    三月的最后一日,宁王府传来消息,宁王妃发动了,不过却是难产,惊险万分地熬了两天两夜,方才平安生下了一个儿子。
    宁王的遗腹子。
    “宁王妃的产期也正是这几日,不过之所以会难产却是因为听了宁王的死讯,情绪激动所致。”闫太医回宫禀报着情况,“方夫人已经在查究竟是谁向宁王妃泄露这个消息了。”
    长生的脸色有些深沉,“宁王妃母子如何?”
    “宁王妃失血过多还未醒来,但只要不再出血的话,应当没有性命之忧。”闫太医道:“至于小公子因难产在母亲腹中多待了些时日,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发紫了,虽经过救治保住了呼吸,但身子仍极为的虚弱,一个不好随时会没了性命,需长时间精心照顾。”
    “闫太医。”长生看着他,“本宫要这孩子活下来!”
    闫太医苦笑,不过还是应道:“是!”
    “嗯。”长生对他的态度很满意,“不管需要什么都可以提,太医院的资源你随时调用。”
    “是。”
    长生挥手:“下去吧。”
    “公主。”闫太医道,“臣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给公主诊脉了,往后臣估计得长期驻守宁王府,不如今日便给公主诊一下脉?”
    “本宫最近身边没男人。”长生道。
    闫太医脸一僵,“公主”
    长生挑眉:“怎么?本宫开开玩笑也不成吗?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怕了本宫了?还是本宫”话截然而至,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失态了,“算了,你要诊便诊吧!”
    闫太医上前,仔细地诊了小半刻钟,这才道:“公主最近心烦意燥,夜里怕也是睡不好,臣给公主开个安神的方子吧。”
    “嗯。”长生收起了手,应道。
    夜里睡不好?
    的确是睡不好。
    不过想来有人睡的更加不好。
    “冷宫那边有什么动静?”闫太医离开之后,长生问起了冷宫张氏的情况,宁王的消息瞒着宁王府可是没瞒着冷宫那里,可是除了得知了宁王死了之后,张氏大哭了一场病倒之后,便无其他动静,当日在宁王的书房里头拿回来的东西倒是有不少价值,以此为线索搜寻,一下子便倒了京城好几个暗点,也因为这个,长生夜里便更加睡不好了。
    凌光回道:“还是那样子,病着没好,不过药跟膳食都是按时吃着,虽然不多,但一顿也没漏掉。”
    “哼!”长生冷笑一声,“怕是还惦记着宁王妃肚子里的遗腹子!”
    “可要将宁王妃平安产子一事告诉她?”
    长生道:“自然是要,免得她一直惦记着病也好不起来,浪费太医院的药材!”
    “是。”
    燕王府自从大婚那日之后,满府的阴霾便没有散去过,燕王宫门前的请罪请的是没有看守好门户混进了刺客,累的宁王为了救长生公主而死,裕明帝虽然没有问罪燕王,不过却是让他在家里好好清理门户,也算是让他闭门思过的意思。
    燕王府经过了一番清洗之后,下人们都吓怕了,每个人连走路都是垫着脚尖儿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作为燕王府的女主人,这事自然便不能避开她的,燕王也并未瞒着她,将所有能说不能说除了皇帝陛下要立女帝这事之外都摊开在她的面前,燕王用这般方法告诉这位结发妻子她面对的是怎么样的一个婚姻生活!
    钱玉熙毕竟是钱玉熙,而且早便有了心理准备,所以不管燕王将什么摊开在她的面前,她都可以从容以对,不张扬却能完美地协助丈夫处理好所有的事情,不过几日,燕王府便已经是焕然一新,如今便剩下了上院那养伤之中却仍是不安分的老夫人了。
    对于这个婆婆,钱玉熙敬着,却也没有燕王的那份愧疚与纵容。
    “王爷事务繁忙,老夫人有话便与我说就是了。”
    “我要见我的儿子——”余氏的伤势不轻,但再不轻在经过精心救治又吃了一堆顶级的药材之后也好转了,开始的时候她还惶恐不已的,因为她的儿子自从她醒来之后见了一次之后便再也没有来过了,便是那唯一的一次也只是什么也不说地看着她,更不曾质问她了,她害怕,惶惶不可终日,直到后来钱玉熙跟她保证皇帝不会追究这件事,她才安下心来养伤,这心一安下来了,也便想的更多了,她想见儿子,她知道儿子不来看她必定是嫉恨她当天的事情,她要跟儿子解释,她都是为了他好,都是为了他好!可是他不来见她,她如何解释?!“我凭什么跟你说?凭什么?我要见靖儿,你去把靖儿给我叫来,你去——”
    钱玉熙神色不动,“老夫人魔怔了,还是好生歇息吧。”说完,便吩咐了下人好好照顾便离开了。
    “钱氏——”余氏气的胸口发疼,仿佛当天被打了一掌的那种疼痛又回来了,初初见这个儿媳妇对自己恭敬有加,她很高兴的,她不但不嫌弃她这个婆婆见不得人,还将恭恭敬敬地伺候自己,可是现在她才发现自己瞎了眼了,竟然认为她是个好的!是啊,那对父女怎么会给她的靖儿找一个好妻子?!“靖儿——靖儿——你快来见母亲,母亲都要被她们逼死了——”
    上院现在的人不多,除了几个知情的人还在伺候之外,其他人都被清空了,余氏便是喊破了嗓子也惊动不了任何人。
    钱玉熙进上院的时候没有带任何人,身边的侍女虽然也是自己的心腹,但毕竟是从钱家带过来的,她不能保证她们不会向钱家通风报信,她并非出嫁了便不管娘家甚至防着娘家,但是有些事情,娘家不知道比知道的好,而且,她既然当了这个燕王妃,便该尽燕王妃之职责!自然,这也是做给燕王看,更是做给宫里面的那两个主儿看!
    不过便是余氏不足为虑,但她若是真的出什么事情,她也不好跟丈夫交代,便去寻了丈夫,“老夫人非得要见王爷一面,妾身以为,王爷还是去见她一面的好,有些事情总是要说清楚的。”
    比如说当日她到底发什么疯要去刺杀长生公主?
    燕王面沉如水地看着眼前的妻子,“这些日子为难你了。”
    “妾身既然嫁了王爷,便该尽为人妻子的责任。”钱玉熙笑道,“岂能说为难二字?”
    燕王凝视了她半晌,似乎想再说些什么,不过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老夫人毕竟身上有伤,妾身担心她继续这般情绪激动下去会出什么事情。”钱玉熙也没有去深究他方才那未出口的话,继续道。
    秦靖颔首:“我知道了,我会去上院一趟。”



  ☆、347 祸害

余氏终于等来了儿子了,可是看着儿子面无表情的脸,原本高兴的心顿时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似得,身子也不禁开始哆嗦。
    “靖儿”
    她叫着儿子的名字,声音发颤。
    秦靖神色没有波动:“母亲找儿子有何吩咐?”
    “靖儿”余氏更慌了,“你你不问问母亲”
    “不需要了。”秦靖道,“已经过去了。”
    “靖儿”余氏慌忙地想要抓住他的手,可是伸出了手之后才发现他离自己太远了,她根本便够不着,“靖儿,我是为了你我都是为了你他们说只要我按照他们”
    “都过去了。”秦靖没有给她说完的机会。
    “靖儿,是真的,母亲都是为了你好,母亲都是”
    “若是母亲没有其他吩咐,孩儿便告退了。”秦靖还是没有给她说完话的机会,“母亲安心养伤就是,当日的事情不会再有人追究。”说完,便转身离开。
    “靖儿——”余氏不敢置信,他就这样走了,就这样走了他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靖儿,你给我回来——你给我回来——靖儿——”
    秦靖站在门口,身体僵硬,没有离开也没有回去。
    屋内,余氏凄厉恐慌的叫声继续着。
    钱玉熙缓步上前,“王爷若是有事便先去处理,这里交给妾身就是了,王爷放心,妾身会好生照顾老夫人的。”
    秦靖僵硬的身子方才有了反应,低头看向她,“有劳了。”说完,便起步离开。
    钱玉熙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静默了半晌,方才转身进了屋子。
    余氏趴在了床沿上,满脸泪痕,凄厉悲伤,“靖儿”
    钱玉熙站在了她的面前,却也没有开口安慰。
    余氏发现了她,愣了一下,“你去你去把靖儿叫回来!你去——”
    “王爷有事忙去了,老夫人吩咐我便是了。”钱玉熙道。
    “我让你去把我儿子叫来——”余氏大怒。
    钱玉熙不为所动,“王爷已经来过了,结果如何老夫人也很清楚,何苦再为难老夫人?”
    “他是我的儿子——”
    “老夫人若是真的这般认为的话,便好生安养,而不是这般给王爷添堵。”钱玉熙继续道,话也没有先前那般的客气了,“王爷说当日的事情不会有人再追究,可老夫人心里清楚,要做到这个不会有人再追究,王爷付出了多少。”
    余氏看着她的目光多了憎恨。
    “王爷在宫门前跪了五天五夜,这还只是明面上的。”钱玉熙继续道,“我们不知道的暗地里王爷究竟付出了什么?老夫人,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王爷,可如何为了王爷?你刺杀长生公主,能为王爷得到什么?长生公主死在了燕王府,还是死在了王爷的母亲您手上,你觉得王爷能有什么好?陛下会因为长生公主死了,便觉得没有人再阻拦他将王爷过继给先皇后,没有阻止他立王爷为太子吗?老夫人,先前陛下任由长生公主羞辱王爷,便可看出来在陛下的心中,长生公主比王爷重要许多,你怎么会轻信”
    “你知道什么?!”余氏叱喝道,歇斯底里,“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钱玉熙并未因为她的激动而变了神色,“的确,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更不明白为何老夫人便不能安安心心地荣养,而要闹出这般多的事情来,即便无法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人前,可在这燕王府当中,你便是老太君,谁也不敢待你不好谁也不敢不敬重你,至少比冷宫好多了!”
    “他们要杀我的儿子——”余氏狰狞地喝道。
    钱玉熙不以为意,“身在皇家,本就没有高枕无忧的日子。”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余氏抓起了手边的枕头便砸了出去,攒金丝的软枕狠狠地砸了钱玉熙的身上,虽然不痛,但这羞辱却是钱家大小姐从未受过的,“什么过继——什么要立我儿子当太子——什么宠信我的靖儿——都是假的!都是假的!陛下早就受了许氏那个贱人的蛊惑,还有她那个下贱的女儿蒙蔽,他要立那个小贱人当太子,他要立秦长生这个贱人当皇帝——”
    钱玉熙眸子猛然一缩,其实在太极殿的及笄礼后她便隐隐有了这个想法,只是这太过惊人了,又经过了燕王的警告,她一直不敢再往下想,怕想多了,怕被人发觉了会连累钱家,可是现在“老夫人这是非得要害死王爷才肯罢休吗?”
    “你——”
    “先不说陛下到底是不是真的有这个心思,但只要陛下一日没说,便不过是老夫人自个儿的揣测罢了,擅自揣测圣意便是死罪!若是真的,老夫人这般大声嚷嚷出来闹得人尽皆知的,是要让燕王府万劫不复吗?”钱玉熙神色厉了起来,“老夫人口口声声是为了王爷,可你扪心自问你所做的一切哪一件是让王爷得利的?”
    “他们要杀靖儿——”
    “陛下到底会不会杀王爷妾身不知道,但以老夫人如今的行事,便是陛下不想杀王爷也不得不下杀手!”钱玉熙冷笑道:“老夫人不是再救王爷,而是将王爷往死里逼!”
    余氏浑身颤抖的厉害,像是要痉挛一般。
    “老夫人。”钱玉熙声音缓了下来,严肃道:“您若是真的为了王爷好,便什么也不要做什么也不要说!这般多年来您从未为王爷做过任何事情他尚且能走到这一步,往后没有了,他也一样可以走下去!”
    “那是死路那是死路——”余氏锤着床头。
    钱玉熙眼底闪过了一抹怜悯,怜悯眼前无知的妇人,更怜悯那个背负了这般多的男人,“便是死路,王爷也没得选择,况且,谁能断定那一定是死路?王爷尚且努力地往前走,老夫人便定了他的生死了?还有,王爷为何明明知道是死路还选择走下去?老夫人,其他人或许不明白,可您不会不明白。”
    余氏浑身一震。
    “是因为老夫人您。”钱玉熙继续道,“可老夫人便是连隐藏身份荣养都做不到,其实老夫人也不必担心那般长远的事情,只要老夫人的身份一泄露,王爷也是一个死,当年陛下可是明诏天下,冷宫诸人,永不赦免!”
    “你滚——滚出去——”余氏趴在床边,歇斯底里地喝道。
    钱玉熙垂眸福了福,“请老夫人垂怜王爷。”说完,方才退了下去。
    “啊——啊——”屋子里面,余氏疯狂的叫喊继续。
    钱玉熙突然间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交代了下人好生看顾了之后便走了,她并不担心余氏会受不了做什么傻事,一般而言一个母亲若是知道自己方才是造成儿子走向死路的,都不会愿意用儿子的命来换自己苟延残喘,可里面的那位老夫人明显不是,她不会做傻事,便是痛苦的不行也不会做傻事,她比所有人呢都自私!
    “那老夫人为难王妃了?”出了上院,贴身的侍女春萤便迎了上来,虽然不知道自家小姐为何不让她们这些陪嫁过来的下人跟着进这院子,不过也从未质疑过,“便是王爷救命恩人的母亲也不过是一个庶民罢了,王妃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何必日日过去受这等委屈?”
    “以后这话别说了。”钱玉熙沉声道。
    春萤忙告罪,“奴婢知错了。”
    “既然入了这燕王府,便要事事以王爷为重。”钱玉熙继续道,“王爷敬重之人,便是本妃敬重之人。”
    “是。”
    “走吧。”钱玉熙道,将这事揭了过去。
    太极殿这几日因为春耕一事而忙碌非常,裕明帝一连好几天都入了夜了都还在召见朝臣,应对的方案一个一个地出来,经过讨论研究,最后决断推出去执行,即便一切都有条不紊,各类资源跟人员也都第一时间调配到位,但面对天灾,人只能尽力而为,结果如何,还是要看老天。
    “若是补种的成活率仍是不好,今年的赋税将会大受影响。”裕明帝将最新的折子递给了女儿。
    长生接了过来一边看着一边道:“这几年大周风调雨顺,一年的赋税受到影响并无大碍,虽然去年起了战事,但国库充盈,只要这两年不再出大的战事,国库还算是充盈,不过还是需要做好赈灾的准备。”
    “朕打算派人去巡视灾情。”裕明帝道,“你觉得谁最为合适?”
    长生抬起头:“儿臣去?”
    “你该出去走走。”裕明帝道。
    长生明白他的意思,既要为储君,便什么事情都要涉猎,“入秋若是出现灾荒,赈灾便也由你去。”
    “好。”长生点头。
    裕明帝道:“离开之前,将该处理的都处理了吧。”
    “是。”长生点头,“其实该处理的也处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不过是冷宫里面的张氏罢了,她若是愿意交代一切,儿臣便好生送她上路,若是不愿意,那也无所谓,反正想要儿臣命的人也不少,不多他们几个。”
    “既然如此,你还犹豫什么?”裕明帝道。
    长生垂了垂眼眸,“或许宁王还有什么想说。”
    “阿熹”
    “便当儿臣欠了他的吧。”长生没让裕明帝说下去,“欠了的总是要还的,父皇便给儿臣几日时间。”
    裕明帝沉默半晌,“随你。”
    “谢父皇。”
    “听说你给那小子去信了?”裕明帝又转移了话题。
    长生讪讪,“也没什么,不过是想着太久没写信了,就给他写一封,免得他将儿臣给忘了,当然了,他定然是不敢忘了的,不过父皇你也知道他的那模样,要是不时不时地敲打一下的话,儿臣哪里放心!”
    “哼!”裕明帝哪里会信她这些话。
    长生只得上前,“要是父皇不喜欢,往后儿臣不写就是了。”
    “前两日礼部尚书跟朕提了择选驸马一事。”裕明帝道。
    长生挑眉:“他很闲吗?”
    “如此忠心之臣,朕该好好嘉奖。”裕明帝道。
    长生忙道:“是是是!是要好好嘉奖一番,不过父皇,眼下这时候哪里还能选什么驸马?儿臣本就够让人非议了,现在宁王新丧,又逢天灾,儿臣在这时候大张旗鼓地选驸马岂不是让别人戳脊梁骨吗?父皇,儿臣保证以后不开心了第一个找您,绝对不去找那小白脸!”
    “哼!”皇帝陛下冷哼,不过明显比先前那句缓和许多了,便是不去查她那封信的内容,可在那个时候写出去的信是什么内容,他还不明白?当年他最艰难的事情唯一想说话的便是阿榛,“朕先听听吧。”
    皇帝陛下吃醋了。
    长生保证道:“儿臣保证儿臣保证,要不儿臣发誓?”
    “后天晚上的琼林宴,你随朕出席。”裕明帝道。
    长生挑眉,“感情父皇想找这琼林宴上给儿臣找一个才貌双全的驸马了,不过儿臣可听说了那探花郎模样虽然不错,可人家早就有了未婚妻了,父皇你可别拆人姻缘!”
    “朕的女儿有需要拆人姻缘吗?”裕明帝睨了她一眼。
    长生笑道:“这当然不需要。”回去后让凌光好生查查这次新科到底有那些会成为皇帝陛下目标的才行!便是应了她了,皇帝陛下不再努力一番是绝对不会轻易作罢的。
    “总之来便是!”
    “遵命,父皇陛下。”
    “娇娇,再多喝一些。”方夫人看着女儿恢复了一些血色的脸,恨不得将所有好东西都送进女儿的口里,让女儿好的更快一些。
    宁王妃摇着头:“女儿不想喝了。”
    “娇娇”
    “母亲放心”宁王妃打断了她的话,虽然话说的有气无力的,但却是认真坚定的,“女儿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便是为了王爷为了圆哥儿女儿也不会有事的”
    “娇娇”方夫人眼眶湿润,既高兴于女儿的坚强,更担心女儿的未来,她真的不知道宁王这遗腹子平安生下来到底是不是好事,女儿将来有依靠了,这是好事,可是可是宁王死的不明不白的,便是长生公主为宁王正名了,但真的是那样吗?宁王什么时候跟长生公主那般好了?好到可以为了救她没了性命?这孩子这孩子
    “母亲”宁王妃似乎看出了母亲的担心,“你别担心他们不会再害我们的不会的王爷王爷他会保护我们的”
    “娇娇”



  ☆、348 琼林宴

方夫人并不信女儿的话,只当她这是伤心过度。
    “既然娇娇不想喝,便不喝吧。”
    方夫人侧过身,便见丈夫不知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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