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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女-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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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大小姐，孙姨娘！”
何氏恭敬的给两个人行礼，再也不见从前的漫不经心，果然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事情变化的还真的是快。
“起来吧。”林汐淡淡的说道，并没有什么表情在脸上。
“本不该来打扰大小姐，但是，这眼看着天气一天天的暖和了起来，主子们和奴才们的春衣和夏衣都该赶制了，针线房从现在就得开始忙活起来。奴才就想问问大小姐，今年的两季衣衫，怎么定？”何氏看了林汐一眼，如此问道。
怎么办？昨天自己才扔了个石头下去，今天杨氏就沉不住气了，看来还得多亏了孙姨娘啊。
何氏也在好奇，孙姨娘怎么在？不是说孙姨娘被打的好似猪头，这两天肯定不会出来见人吗？怎么今天还出来了？
这个时候何氏也抬起来头打量了孙姨娘一眼，整个人都呆住了，怎么孙姨娘的脸一点也没肿，这，不可能吧！婆婆不会骗自己的！
“每年的份例你说来给我听听？”林汐温和的说道。
“是！”何氏按下自己心中的惊讶，开口回话：“按照惯例，主子们的春衣是每个人四套，夏衣六套，而奴才们是春衣和夏衣各两套。”
何氏的话说完，林汐沉默了一会，便问边上的孙姨娘：“你觉得呢？这衣衫可还够用？”
“回大小姐的话，我觉得，这衣服稍微少了些。不要说别的，就奴才们的衣服才两套的替换，如果赶上天气不好没有干，穿着湿衣服，岂不是丢人我们将军府的脸面？而且，这些婆子们做事情多，衣服穿得费，衣服刮坏了就打补丁，太不雅观了。”孙姨娘瞬间就领会了林汐的意思，转身就如此说道，给何氏惊得不行。
孙姨娘这是要做什么！这是要收买人心！何氏觉得自己充分的领会了孙姨娘的意思，同时暗叹，这姨娘真的是个不省心的啊。
“我觉得孙姨娘说的好！这衣服就是要多做，人穿的漂亮才会开心。走，我们去祖母那，跟祖母说说。”
林汐猛的站了起来，就往外走，给何氏弄得一愣，怎么回事，说走就走了？去了老夫人那里？怎么这么巧，都不用她要求了，大小姐就自己要去了。
“大小姐，您等等，等等啊！”何氏从屋子里面追了出去，可是，却不敢再喊，因为林汐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有什么事情，到了祖母那里再说。”林汐冷冷一笑，往前走去，算计她，可以啊，但是，能不能成就看她们的本事了。
何氏被林汐说的心中一惊，却再也不敢说话，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得赶快想想，怎么才能保全自己！圈套已经下了，得将自己摘出来才是啊。
林汐去找蒋氏，并非是因为怕了何氏，而是想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有好玩的事情怎么能忘了亲祖母，一个人嗨不是真的嗨，大家一起嗨才是真道理。老人家一天吃了睡，睡了吃，也不活动，情绪也不波动，对身体不好。
如果蒋氏知道林汐说她吃了睡，睡了吃，不知道作何感想？可怜老太太，还不知道自己安逸生活即将面临什么样的风浪呢。
“祖母，我来看您了。”林汐人没到声先到了，让那正在喝茶的蒋氏差点把自己给呛到，每次林汐来都没好事，这让老太太现在一听到大孙女的声音心就颤抖，不行，她是个慈祥的祖母，慈祥的。
“给祖母请安！”林汐带着林源，孙姨娘带着林浩，四个人一进来，别说，这屋子立刻就充满了生机。
“给祖母请安。”两个小的也如此说道，手拉着手，十分的和睦。
“好！好！快点过来让着祖母看看。”蒋氏没想到还能看到两个小的，被林汐给惊吓到的心脏立刻就受到了安慰，这两个孙子她可是真的喜欢。
“给老夫人请安。”
孙姨娘这个时候才走了过来，恭敬的给蒋氏行了大礼，蒋氏本就觉得她不错，自然也没有任何的难为，让人站了起来。孙姨娘便站在了旁边，安静的不说话。
孙姨娘打眼看着，老夫人蒋氏的精神好似好了许多啊，虽然头发还有花白，可是，那脸色不要太红润了，连气息都变得绵长了些。
丫鬟翡翠满意的看着脸色越来越红润的老夫人，觉得那参真的不是白吃的，一天一小片，能吃好几年，看老夫人如今的身体，再活个二十年不成问题。忠心的丫鬟想，老夫人的好日子来了，她的好日子也就来了，明天要不再多放一片下去？
何氏看到如此其乐融融的场面，心中一抖，却不敢逃，如果走了，今天的事情就没完了，坑已经挖好，只能继续，不然倒是被别推下去的就是她自己。
“祖母，我们今天来可是有正事要找您的。”林汐看着笑开了嘴的老太太，如此说道，
蒋氏叹了一口气，你什么时候找我是没正事了，哪次听到这话都有麻烦！蒋氏真心的希望，这次不要再有什么正事了才好！
“说吧，什么事？”老夫人蒋氏把身子坐直，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孙姨娘看了不得不感叹林汐的厉害，家中最难搞定的老夫人见到大小姐，也只有生受的份。
“大好事！”林汐笑的春风灿烂，女人嘛，不管年纪大小，爱打扮这一点是没错的，对吧？！
“翡翠啊，你去把那人参茶给我再热热。”
大好事，大好事个屁，哪次你说的好事成真了？这次恐怕是个大麻烦。热点茶吧，身子强壮才能对付的起这样的熊孩子，这周家怎么就把成亲的日子定的那么晚，想要嫁祸都得掰着手指头算日子。
翡翠高兴的答应了一声，欢快的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受到多大的奖赏呢。林汐真的想告诉翡翠一声，人参这东西过犹不及，偶尔喝喝就好，千万别天天来。
“说吧，你的大好事是什么？”蒋氏做好了心理准备问道。
“我决定，要给祖母多做几身衣服。”林汐笑眯眯的说道。
蒋氏：“……”真的假的？还有这样的好事？（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七章 找事（四更）
当蒋氏听了林汐的话之后，心才放到了肚子里，还以为她闯祸了，拿衣服来忽悠自己。原来是要给府上做两季的衣服啊，吓了一跳。
“那你觉得多少身衣服合适？”蒋氏淡淡的问道，对衣服的问题并不上心，不就多一点嘛，没多少钱，做就是了。
“我准备给丫鬟婆子小厮们一人做四身，而主子们，一人八身，您觉得怎么样？”林汐笑眯眯的问道。
“嗯，你拿主意就是了。”蒋氏笑眯眯的说道。
“何氏，我说的话你听到了？”林汐抬着下巴问道。
“大小姐的话奴婢听明白了，这吉祥布坊的人就在外面，拿了最新鲜的花样来，还请大小姐挑选一下。”何氏看着林汐说道。
“人在外面？”林汐淡淡一笑，问道。
“在外面。”何氏躬身说道，手指有些颤抖。
“那就让进来吧。”林汐还没说话，蒋氏倒是开了口。
“好，既然祖母要见，我们也见见。”林汐笑着说，看了何氏一眼。
“是，我这就去叫人。”何氏感觉到屋子内的氛围有些压抑，而林汐看了黑胖子一眼，黑胖子挠了挠自己的兔子耳朵。
“祖母，既然是做衣服，怎么能没有好的首饰来佩戴呢？咱们今天索性将定做首饰的多宝阁的人也请来吧。让他们掌柜的将最实行的花样给拿来，不贵的不要啊。”林汐这话说完看了孙姨娘一眼，孙姨娘马上站了起来。
“我亲自去一趟吧，让掌柜的给老夫人带两套好的。”
蒋氏看林汐今天一副要孝顺自己的样子，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多了，笑眯眯的点头，一挥手，让孙姨娘去办了。
“既然要买首饰，怎么能厚此薄彼，二婶现在出不来就算了，那二妹妹和三妹妹可不能落下，还有吴姨娘，大家都来热闹一下才好。”林汐看到孙姨娘走了出去，如此说道。
“好，好！难得你还记得你的两个妹妹，我没看错你，大丫头。”
蒋氏知道林汐受了委屈，对二房不满，但是，她没想到，林汐不仅主动给大家增加衣服，还给大家买首饰，这样的心胸，她倒是小看了她。
“这个事情老夫人就交给我去办吧，老奴保证将几位主子都请来。”边上垂首站立的柳嬷嬷突然开口道，蒋氏点点头，柳嬷嬷便走了出去，到各个院子去请人了。
林汐看了微微一笑，这柳嬷嬷可是人精一个啊，这去请人的差事可是好差事，能落下不少的赏钱银子，这才争着要去的吧。
“祖母，要我说这女人就得对自己好一点，衣服挑着喜欢的颜色穿，首饰挑着喜欢的款式买，人穿戴的好看，自己心情好，心情好了，身体才好。”林汐笑着说道。
“嗯，你说的对，咱们这样的人家不缺这点钱，一会喜欢什么尽管选。”蒋氏看着这样的林汐着实也喜欢，本以为是来找事的，不想是来孝顺自己的，心情自然不是一般的好。
老太太还不知道，现在吹出去的牛，就是一会流下的泪啊。
“老夫人，吉祥布坊的人来了。”何氏走了进来如此说道，看了林汐一眼。却并不见孙姨娘，何氏的面色一变，有些不自然了。
“让人进来吧。”蒋氏淡淡的说道。
“是，老夫人。”何氏不敢耽搁，还是将人给带了进来，掌柜的是个四十岁上下的妇人，长的白胖，眼神却一个劲的扫来扫去，看着就不是个安分的。
“给老夫人请安。”那管事的跪下给蒋氏行了个礼，蒋氏微微一笑。
“快起来吧，不知掌柜的贵姓啊？”蒋氏问道。
“小妇人免贵姓萧。”那掌柜的站起来说道。
“萧掌柜的，不知道今天给我们带来了什么好货色？”蒋氏看着这萧掌柜的不太稳重，可还是如此问道。
吉祥布坊，这么多年将军府的布匹都是从他们那里进货，每年四季的衣裳和被褥，这么大的府邸，这布坊可从将军府赚取的不少。
这布坊有个大掌柜的，自然是真正的当家人，而这二掌柜的则是为了方便进入内宅才设的，可以说，各家的内宅消息，她灵通着呢。
“回老夫人的话，拿的都是最好的。还请诸位姑娘帮着往屋子里搬运一下。”那萧掌柜的神色很快的就变了回来，一谈到生意，马上脸色就露出了精明。
“你们去帮忙吧。”蒋氏心情好，如此说道，而能看到精美的布匹，丫鬟们也高兴，叽叽喳喳的往外走，十分的热闹。
别说，这萧掌柜的带来的布匹可真的不少，大红色的，宝蓝色的，米分色的，湖绿色的，各种花纹，应有尽有，足足三十多匹，也不知道是怎么抬进来的。
“祖母，您快看，可真漂亮。”林汐正说着呢，就听到外面脚步声传来，小丫鬟们都在围着那美丽的织锦欣赏，院子里没人，因此人便直接走了进来。
“哎呦，才说这布漂亮，妹妹们就来了，可真是巧了。”柳嬷嬷的速度倒是快，林汐淡淡的笑了。
“哼，难道大姐说的想着我们都是假的，不过是做做样子给外人看的？既然不欢迎我们，我们走就是了。”林沁一张嘴，一股火药味传来，林汐只是笑，什么也没说。
“胡闹！你大姐好心好意的请你们过来挑选，怎么还敢这么污蔑她！”蒋氏十分不悦的训斥道，突然觉得这二丫头太不识好歹，不知道深浅，好似给她的那个娘带坏了。
而正在这个时候，本来安静的呆在边上的萧掌柜再次给众人行了礼：“见过几位小姐，见过林二夫人。”
萧掌柜的一句话，众人的脸色就变了，房间内一时间没了半点的声响。而那何氏的脸色也变得惨白，完了，这下惨了！
“混账婆子，你在给哪个行礼，你眼睛瞎了，看不出来她只是个姨娘！”林沁觉得太屈辱了，让一个掌柜的将一个姨娘认成了她的母亲，还有比这个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吗？
而林汐看着那故作惊讶的萧掌柜，那真的在发愁的何氏，笑了。怎么样？要算计的人不在，这种打歪了的感觉如何？（。）
第一百四十八章 撵走（五更）
萧掌柜的并不知道，自己和何氏的打算早就被人家黑胖子给偷听到了，一进门就没看到孙姨娘，还以为她出去办事了呢。她怎么都没想到，孙姨娘让林汐给支使出去府去了，而吴姨娘也让林汐特意给请了来，她已经弄错人了。
“小人该死，不知道这位不是二夫人。按照别家的惯例，每季做衣服的事情都是当家夫人做主的，从来都没听说过还有姨娘当家的。老夫人，还请恕罪。”这下萧掌柜的跪下来，如此说道，蒋氏心中的怒火更盛了。
什么意思，磕碜他们呢是吧？别人家的都是夫人当家，他们家是姨娘当家！别说，蒋氏的脸上火辣辣的，的确是恼羞成怒。
“何氏，这人是哪里来的？”林汐并不让蒋氏说话，只问何氏这个问题。
“这是吉祥布坊的，因为上个月这个布坊才换了二掌柜的，这位才来一个月，对咱们家不熟悉。”何氏一边说一边颤抖。
“哦，那就难怪了，和吉祥布坊合作了这么多年，竟然连我二婶都不认识，真的是笑死人了。”林汐此话落下，蒋氏一个愣神，再去看那掌柜的，心中就有了怀疑，一个二掌柜的，没见过杨氏？真的能弄错？还说是新来的，能是真的吗？
“新人就算了，还这么的没眼色，我们府上的姨娘从来都深入检出，打扮的也朴素，看看这身上的衣服料子，这头上戴着的首饰，不是我说，哪家的当家夫人会这么穿？你这些年去过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小门小户啊，也敢到我们这样的人家指手画脚。”
林汐这话不怒而威，却将种种疑点都点了出来，如果真的是在大门大户里走动的，怎么会分不出一个姨娘和夫人的差别？加上吴姨娘从来就喜欢穿的素净，头上不过是一只金钗，别无他物，怎么看也不是个夫人的打扮。
“都是小的眼拙，请大小姐恕罪。”这次萧掌柜的认错的态度诚恳了许多，感觉到林汐对自己的不满，萧掌柜的开始担心，今年的订单还能不能拿到了。
“恕罪，你这么败坏我们家的名声，还让我们恕罪？我告诉你，萧掌柜的，从今天开始，我们再也不会从吉祥布坊进货，每年大笔的银子给你们赚着，没想到倒是养出了个白眼狼。而且，你最好能管好自己的嘴，如果我在外面听到一点关于将军府的风言风语，就让你们吉祥布坊关门大吉！”
林汐一本正经的说道，看的林沁和林湘都十分的震惊，而吴姨娘好似没事的人一样站着，不过低着个头。老夫人蒋氏听了林汐的决定并没有说话，她已经看出，这里面的事情不简单，想想杨氏那不省心的东西，便更加不可能说话了。
“大小姐，我错了，我错了啊！都是我鬼迷心窍，不该这样的，我错了，还请大小姐原谅。”萧掌柜的一听到到手的订单飞了，瞬间就不淡定了，那可是几千两的银子啊，她怎么和布坊交代！
“还不给我拉下去！”林汐淡淡的说道，便见两边的婆子上来拉人。
“布也给她拿走！不安好心的东西，别以为拿些华丽的来就能唬住人，我问问你，怎么不见给丫鬟婆子们和小厮们穿的布匹！分明是欺负我年纪小，想拿点好东西来哄我，让我一高兴有了疏漏。银子给了你们，你们再拿些破烂布来以次充好是不是！”
林汐看着那耍赖不肯走的，如此说道。萧掌柜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相信的看着林汐，不明白，她怎么能想到这些。
其实，不用黑胖子说，林汐也知道今天何氏主动来找她肯定是没安好心，早就防备着呢。这后面的一段可真的不是萧掌柜和何氏算计的，而是萧掌柜的打算这么做的，一见到现在管家的不是厉害的杨氏，她便动了心思。
“还不拉下去！”一看那萧掌柜的表情，蒋氏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赶忙让人将她给撵出去。婆子们自然不会客气，不仅将人给撵出去了，布匹也给扔在了门口。婆子还破口大骂。
“呸！瞎了你的眼，敢骗到将军府来了，赶快拿着你的破布滚！还想着以次充好，糊弄我们大小姐，也不看看我们大小姐是谁！给主子拿好布，给下人穿的就用糟布代替，你个心肠狠毒的，我们当下人的容易吗？吉祥布坊，赚黑心钱！快滚！”
婆子骂完了，一下子将大门给关上了，小厮们也帮忙。难得的大小姐心善，给他们多做两身衣服，还有这贪便宜的来捣乱，不打她就不错了。
而婆子这一开口，就给这萧掌柜的定了罪名，吉祥布坊的名声也就毁了，看热闹的人来回的指指点点，萧掌柜的只后悔自己鬼迷心窍，竟然想算计将军府的钱财。
……
“跪下！”蒋氏将手中的茶盏狠狠的摔在地上，而现场的人只有何氏猛的跪了下来，众人都一脸的不解，只有林汐淡淡的笑，而林沁一脸的恐慌。
“老夫人饶命啊，奴才不是有意的，奴才不知道她有那样的心思啊！”何氏被冤死了，她真的只是让这萧掌柜的给孙姨娘难看，让老夫人夺了她管家的权利，不想她还有别的打算。
林汐自然是知道真相的，可是，她能说什么呢？她能说自己会观面相，知道这萧掌柜的眼神浮动，一副贪财的样子吗？她能说她不过随便的猜猜，就猜到了人家心中所想吗？
不过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蛛丝马迹的分析，才得出的结论。而且，事实证明她很聪明，竟然都猜对了。这些不是一朝一夕学会的，日积月累的技能，才能让她一击就中。
而且，那萧掌柜的很给力，她如果没这样的坏心思，林汐又怎么能当场拆穿呢。只能说，人以群分，杨氏这样贪婪的人，她交往的人，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不是她林汐挖的坑，而是杨氏老早以前就给她自己挖好了，她不过是路过的时候，顺便踩了一脚。（。）
第一百四十九章 操心（一更）
艺多不压身，林汐没想到，当年学的今日还真的就派上了用场，让萧掌柜原形毕露。想到前世好脾气的爹，林汐的眼眶有些湿润，自己不在的日子里，不知道她爹有没有减肥成功呢？林汐的思绪飘散的有点远。
蒋氏看了一眼孙女，眼泪都在眼窝子里打转了，心中就疼了一下。看看大丫头这是有多难，一个个的都来算计，今天不来个杀一儆百，明天还不知道要有多少的幺蛾子弄出来。
“何氏！你今日敢这么算计主子，我这里就容不得你，不要跟我哭你冤枉，主子说你做了，你就是做了！”蒋氏手往梨花木的桌子上一拍，就拍定了何氏此后的人生。
老夫人不讲道理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这么多年，老夫人要是想护着谁，谁就能享受这不讲道理带来的便利。而如今，林汐享受到了，很温柔的抬头看了一眼蒋氏，心中默默的想着，这就是所谓的不讲理加护犊子了。
“祖母，您不能这样啊，何氏也没做错什么，做错的是那个掌柜的！”
林沁再笨也想明白了，蒋氏这是要惩罚何氏，而这个何氏，是母亲的人！母亲现在被关起来了，如果自己连她的人都护不住，底下的人怎么看？
“二丫头，这里没你的事情，你下去。”蒋氏没对林沁说什么重话，才过完年，该其乐融融的视乎，她不想对林沁发火，她得做个慈祥的祖母。
林源和林浩看着眼前的情况什么也没说，林源已经明白了，这何氏要对付的是自己的姐姐，而林沁帮着何氏，那就是姐姐的敌人。林源悄悄的放开了浩哥的手，往林沁的身后垮了一步。
林湘则面无表情的看着，还当她的木头人，好似这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一样，吴姨娘更是唯唯诺诺的不敢开口说话。
“祖母，您不能是非不分啊！”林沁被骄纵惯了，从没见过这样的蒋氏，不讲道理的如同泼妇，气话便一时间脱口而出。
“我是非不分！你敢这么说我，你的规矩学到狗肚子里了！杨氏，好样的，将我的孙女教养成这个样子，可真是个贤惠的人。”蒋氏的怒火一下子就被林沁给点燃了，指着林沁的鼻子骂道，林汐赶忙给她拍拍后背。
蒋氏是真的生气啊，嚣张了半辈子，到老了让孙女给说了，她真想一巴掌抽过去。可是看看那巴掌大的脸，总归是没下手，却对杨氏更恨了。好好的孩子，都是给她教坏的。
“祖母，您别生气，二妹妹还小，她知道什么。人都说，小树不修不直溜，就算二妹妹要长歪了，这还不没来得及呢吗？您只要找几个懂规矩的嬷嬷好好教一段时间就好了。”
林汐一边给蒋氏拍后背顺气，一边说道，心想这老太太的身子挺结实，这都没气晕，可见心脏强悍。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她应该能承受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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