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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妃之帝医风华-第3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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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已经把禅位诏书写给景炎了,只要景炎不蠢,这个时候就不会要他的命。
  他要是现在死了,死在景炎手里,谁还会相信禅位诏书是真的?
  “这就是帝王的气势吗?”不怒自威,明明只动了一次手,杀了一个人,可却让人不敢抬头与之对视。
  “这就是帝王的傲气吗?”高傲到让所有人都觉得,这个男人就该这么骄傲。
  “这就是帝王的霸气吗?”孤身一人深入敌军,却像是走入无人之境,根本不将四周的威胁放在眼里,这样的霸气是常人无法拥有的。
  “这就是景炎哥哥想要的身份吗?”倪月站在角落,看着秦寂言纵马离去,又看着他的身影一点点变小,最后消失在黑夜中。
  倪月轻轻叹息了一声,转身走进景炎的帐篷。
  景炎坐在书桌前,手上握着明黄的圣旨,双眼无神的看着远方,不知在想什么,连倪月进来也没有发现。
  “景炎哥哥,你怎么了?事情不顺利吗?”倪月上前,轻声唤了一句。
  即使亲昵的叫着哥哥,倪月依旧是一脸冷漠,眼眸平静,没有一丝情绪起伏。
  感情这种东西,倪月拥有的太少。
  “没有,事情很顺利。”景炎脸上的表情一变,脸上又挂上常见的笑,“倪月很厉害,帮了哥哥一个大忙。”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景炎晃了晃手上的圣旨。
  只是,拿着禅位诏书,景炎却高兴不起来。
  他一直想光明正大的与秦寂言较量,正大光明的赢秦寂言,可最后呢?
  他还是用了自己最不耻的方法。
  “景炎哥哥,他写了吗?这就是禅位诏书?”倪月面上仍旧没有多余的表情,可眼睛却亮了不少。
  她帮了景炎一个这么大的忙,是不是可以安心的当他妹妹,享受他给予的温情了?
  她要的不多,她只想要一个家,一个疼爱她的家人。一个不会利用她,不会出卖她的哥哥,如此而已。
  “对,这就是禅位诏书。等我把北齐拿下,休整三五年,就可以去找他谈皇位的归属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宣布我们的身份。”到那时他有实力,也名正言顺,
  “太好了,景炎哥哥。我们终于可以给伯伯婶婶他们报仇了。”倪月想要表现出自己的激动,可暗自努力了半天,却仍旧无法调起自己的情绪。
  她习惯了把所有的情绪都隐藏起来;她习惯了这副心静如水的样子;她习惯了对任何事情都不在意;她习惯了做长生门的圣女。
  倪月知道自己有人格上的缺陷,她也在努力改,可十几年养成的习惯,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
  这一点景炎也看出来,见倪月情绪低落,景炎起身走到倪月面前,拍了拍她的脑袋,“别不高兴,一切都朝好的方向走了,你该高兴才是。”
  “我……不知道,怎样才叫高兴。”倪月抬头,看着景炎,黑漆漆的双眼空洞而无助,就像是迷路的孩子,“景炎哥哥,我这样……会不会很惹人厌?”
  她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像一个正常的人,像一个正常的妹妹?
  “你这样很好,至于高兴是什么,以后就会知道了。”景炎揉了揉倪月的头发,安慰道:“你的忠心蛊已经解了,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倪月确实不像是正常的女孩子,可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
  秦寂言!
  要不是他的祖父,太祖父贪心不足,他和倪月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的父亲,祖父没有野心,他也只想做个普通的村汉,可秦寂言的祖父却不肯放过他们,非要赶尽杀绝不可。
  想到这里,景炎心里那点愧疚立刻被仇恨取代了。倪月发现了,却没有点破,只是轻轻道:“景炎哥哥说的是,以后都会好的,属于我们兄妹的,我们都会拿回来。”
  景炎的皇位,她墨家大小姐的身份,她以后就是墨倪月,她再也不要做长生门的圣女。
  “嗯。”景炎应了一声,可却有几分心不在焉,扭头,看了一眼被他随手丢在桌上的圣旨,景炎只觉得有什么压在他心口,沉甸甸的……
  可很快,景炎就将这种不合时宜的情绪压了下去,笑容如常的问道:“倪月,你给秦寂言的地图,有问题吗?”
  秦寂言毫不犹豫的把禅位诏书给了他,他至少要帮秦寂言把事情问清楚,免得他人还没有到长生门,就把小命给玩了。
  只有秦寂言活着从长生门回来,他才有机会与秦寂言一较高下。
  “地图?你说去长生门的地图吗?”倪月不明白景炎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可还是老实的回答了,“没有问题,那是按我出来时的地图画的,我的记性一向好,应该不会出错。”
  她怎么会把假的地图给秦寂言?
  没有长生门,就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往;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往,她就永远可以是墨家大小姐。
  她承认她自私,可她真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不敢背叛长生门,即便没有忠心蛊的钳制,她也不敢违背长生命的命令。
  多年的训练与压迫,让她对长生门的恐惧深入骨髓,只要长生门在的一天,她就永远要为长生门的办事。
  想要自由,想要脱离长生门的桎梏,就只能毁了长生门。
  她没有能力,也没有勇气毁了长生门,可秦寂言有,而且秦寂言也有毁掉长生门的决心。
  她承认,她这么做和背叛了长生门没有什么区别,可她除了给秦寂言提供一张地图外,什么也没有做,不是吗?
  再说了,那张地图她并不是给秦寂言的,她是给她哥哥的,给她哥哥的见面礼。是她哥哥把那张图给了秦寂言。所有一切都与她无关,她没有背叛长生门……

☆、1295京中,万事俱备

  从倪月口中确定地图无误后,景炎心下稍安。本想写封信或者传个消息给秦寂言,告诉他地图无误可以安心前往。可转念一想,景炎又放弃了。
  他就是说了,秦寂言也不会相信,何必呢。
  他没有拿一张假地图,去骗秦寂言的诏书,就算是对得起他了,至于秦寂言信不信,那就不是他需要考虑的问题,左右拿到了地图,秦寂言要怎么做不是他需要考虑的事。
  景炎收心,安心的带兵攻打北齐。而他不知,秦寂言拿到地图后,并没有直接去江南,而是去边城找凤于谦叔侄。
  “景炎什么时候打下北齐,你们就什么时候出兵,朕要吞了北齐和景炎打下的城池。”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景炎以为自己是黄雀,他就让景炎看清楚,谁才是黄雀。
  拿到了传位诏书又怎么样,没有足够的权势,景炎就算拿着真圣旨,只要他一口咬定那诏书是假的,那就是假的,即使是他亲笔所写也一样。
  “圣上,出什么事了?”凤于谦与秦寂言关系不一般,见秦寂言突然对景炎出手,颇为惊讶。
  圣上对景炎可惜是一向宽厚,怎么会把景炎逼到绝境?
  “景炎的意图,你们看不出来吗?”有些事,即使关系再好也不能说。
  不是不相信凤于谦,而是说出来又如何,凤于谦也做不了什么。
  “他一直想要夺位,末将还以为皇上你把他支到北齐,是想让他去祸害北齐,夺北齐的江山。”凤于谦已经做好与北齐一战的准备,却没有想到景炎突然出手。
  要不是秦寂言的密旨随后送来,他可能也会出手,趁机把北齐的水搅混。
  “朕确实是怎么想的,北齐与西胡民风彪悍,就是打下来了,朕也无法收服他们。要是景炎有本事,朕不介意他成为北齐或者西胡皇帝。可偏偏景炎野心太大,他要的从来不是什么北齐与西胡,他要的是大秦江山。”
  秦寂言连着五天没有睡,眼里布满血丝,声音亦是嘶哑不像话,低声说话时,似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失望与伤心。
  凤于谦看了秦寂言一眼,轻轻叹了口气,“圣上,景炎那人……他的出身决定,他注定与您为敌。”不管皇上对他多好,他都忘不掉心中的仇,所以没有什么好失望的。
  “你说得对,他的出身决定他注定与朕为敌。景炎的事朕不想再过问,以后你全权做主。”对于景炎,秦寂言一向都会给他留一线生机,可这一次他不打算留了。
  明知对方是白眼狼,他还要去养,他这是有多蠢?
  除去景炎的事,秦寂言又与凤于谦商讨了对北齐的兵力布置。当然,主要是凤于谦叔侄二人在说,秦寂言只需要拿主意就成。
  凤家人在娘胎里,就开始学习兵法。凤于谦更是凤老将军精心培养的第三代,兵法谋略远在常人之上,在军中历练一年后,成长得极快,秦寂言能明显感觉到,现在的凤于谦比之一年前更优秀。
  看到凤于谦,秦寂言不免想起重伤的焦向笛。
  同样是他的伴读,同样跟在他身边,两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这一年焦向笛虽然也同样成长了,可和凤于谦相比,还是差太远了。
  也不知焦向笛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成长起来?
  摇了摇头,秦寂言将焦向笛的事抛在脑后,他现在可没精力去管焦向笛。与凤于谦叔侄谈完公事后,秦寂言便在军中休息一晚。
  他是人不是神,连续赶了五天五夜的路,再不好好休息一下,他真的要倒下了。
  秦寂言恢复得极快,安心睡了一个晚上后,已不见之前的疲累,虽然比在京城黑瘦了一些,可看着却很精神。
  凤于谦原本还担心秦寂言会扛不住,这会见秦寂言神采奕奕,终是安心了。
  “皇上,叔叔说边境短时间内没有战事,让我跟你一起去,行吗?”这是凤于谦叔侄,昨晚在秦寂言走后决定的事。
  当然,他们并不能真正做主,这事还需要秦寂言点头才行。
  秦寂言略一思索,就应下了。
  凤于谦的实力摆在那里,他带兵去长生门,也要一个熟悉兵法的人在一旁参详。而凤于谦也需要累积实战经验,这一次与长生门作战,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走吧。”凤于谦不是焦向笛,带上凤于谦怎么说也是一个助力。
  “是,皇上。”凤于谦早就做好了准备,秦寂言一点头,他就跑去把自己的马牵来了。
  回去的路上多了一个人,秦寂言也能轻松一些,至少休息时有人轮流值守,不需要一直戒备,连合眼都不安心。
  两人依旧没有耽搁,花了四天三夜赶回江南。
  秦寂言在边城休整了一天,一来一回比暗一多用了一天。一天的时间,对寻找失踪了二十多日的顾千城来说,并没有太大的用处,即使暗一不眠不休,将江南城翻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没有找到顾千城。
  二十多天,离秋要是把顾千城带出城了,这会早就走远了。
  “属下无能,未能寻到顾姑娘,请皇上责罚。”秦寂言一回来,暗一就跪下来请罪。
  “起来吧。”秦寂言倒是想罚暗一,可罚了暗一,他让谁去办事?
  “谢圣上不罪之恩。”暗一起身,低垂着头,一副自责的样子。
  皇上虽然没有罚他,可他很清楚,这并不表示他没有错。
  “南洋水师明日会抵达江南,你派人去接应,通知你手下的人,两天后出海。”要去找长生门,要出海,还是需要水师才靠谱。
  在路上,秦寂言就把南洋水师调来了,一路乘风破浪,只比他晚一天到。
  “属下尊命。”暗一知道,皇上这是拿到了长生门的地图。
  他就知道,这世间没有他们家主子办不到的事。
  有了目标,就不需要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暗一一扫之前的疲累与茫然,斗志满满的投入到接下来的战斗中……
  第二日,南洋水师赶到。暗一将人安排妥当后,便报给秦寂言知晓,秦寂言派凤于谦去与南洋水师的人沟通,确定一天后出发。
  万事俱备,只等时辰一到就可以出海。可就在出发前一天,京城传来紧急密报……

☆、1296否认,推给皇上

  秦寂言最近在江南的动作不是一般的大,虽然他并没有直接表明自己的身份,可也从来不有隐瞒过自己的身份。
  江南这一块的官员将领,认不出秦寂言,不知道秦寂言的身份,可那些盯着江南的京官,却不可能不知秦寂言的身份。
  秦寂言在江南的消息,一传回京城,文武百官立马炸锅。这些人齐齐找上封首辅,“皇上人明明在江南,庙里的那人是谁?”
  “封首辅,你告诉我们,皇上是什么时候下江南的?为什么我们一点消息也没有?之前有消息传来,说皇上在江南,是真是假?”
  “封首辅,你告诉我们,皇上到底是时候离开京城的?之前的消息也是真的,皇上两个月前就离开了京城,一直在江南是吗?”
  “皇上在江南到底是找什么?听说是找个女人?这是真的吗?”
  “封首辅,你这是媚上欺下。皇上不在京城,你弄一个假皇帝在庙里骗我们,这真是为人臣子该干的事?”
  “封首辅,你告诉我们,皇上究境在哪?庙里那人到底是谁?”
  “封首辅……”
  “封首辅……”
  ……
  封大人现在没法出门,一出门就会被人堵住,然后来来回回就是问皇上的下落,庙里的那人是谁?
  再来就是骂封首辅奸佞,不堪为首辅一类的。
  封首辅头都快炸了,他起先还不知怎么一回事,待问清了前因后果后,封首辅差点哭了出来。
  皇上,这是坑臣子呀!
  在江南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居然没有事先给他们打声招呼,没提醒他们做准备,这真是为人主子该干的事吗?
  皇上知不知道,他这会在江南闹得这么大,后果有多严重?
  “圣上呀,你实在是,实在是……”太任性妄为了。
  哪怕秦寂言不在京城,可忠君爱国的封首辅,还是不敢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闹得这么大,可要怎么收场呀。当初我可是一口咬定,皇上在京城的。现在皇上却在江南大张旗鼓的找人,这不是打我的脸吗?”而且还是打得啪啪作响,连还手都做不到。
  封首辅急得团团转,不停的拍着脑袋,试图想出一个好的办法,能尽快解决、平息眼前的混乱。
  可这法子并不是那么好想的,直到封似锦收到消息赶回来,封首辅还没有想出一个十全十美的好法子来。
  “老爷,大公子在外面,说有事要您商量。”守在书房外的小厮,小心翼翼的开口。
  他们家老爷心情不好,他必须小心些。
  “快让他进来。”封首辅这个时候正需要找人商量,封似锦来得正是时候。
  “父亲,我……”封似锦进来,先给封首辅行礼。可不等封似锦把话说完,封首辅就急忙开口,“似锦,皇上在江南闹的事,你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我正是为这件事来的,父亲不必担心,我能解决这事。”封似锦一开口,就给了封首辅一颗定心丸。
  封首辅眼前一亮,“真的,你有什么办法?”他刚刚也想了几个办法,可多算不上多好,只能勉强把事情糊弄过去,经不起推敲。
  而且,事情一定性,皇上的威严也会受损。
  “最好的办法,就是死不承认。父亲,你绝不能承认,你知道庙里的皇上是假的。你最好和其他人一样,表现得惊讶、担心、不安,把自己摘干净。”他们不承认,任由那些大臣说破嘴都没用。
  “这,这……这怎么行。当初是我们一口咬定,皇上就在京城的,也是我们帮皇上打得掩护,这事瞒不了。”封首辅觉得这样不对,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但封首辅也不得不说,死不承认比想办法被补救更好,至少可以把自己摘干净。
  “有什么瞒不了?父亲,皇上是君我们是臣。皇上说他在京城,我们就要相信他在京城。”封似锦神色平静的解释道,不见一丝紧张与担忧。
  见封首辅还在犹豫,封似锦又道:“父亲,离京是皇上自己的决定,寻一个替身堵文武大臣的嘴,也是皇上的决定。现在在江南,大张旗鼓的找人,也是皇上的决定。这一切都与你无关,而且这些事你事先也是不知情的,皇上并没有与你商量,你不需要替皇上遮掩。”
  “为人臣子,我们得为圣上分忧。”虽说一口咬定不知道,可以把自己摘干净,可皇上怎么办?
  可为人臣子的,怎么能把所有的事,都推到皇上身上去?
  连这点担当都没有,如何得能到皇上的信任。
  “父亲,你这么做才是为圣上分忧。你要说,你知道庙里的皇帝是假的,真皇帝早在两个月前就离京了,这件事就没法收拾了。相反,你一口咬定你什么都不知道,每次去见皇上都没有异常,这事才有转机。”
  “什么转机?”封首辅一脸疑惑的看着封似锦,完全不懂封似锦话中的深意。
  封似锦原本不想多说,可看封首辅这样,就知他要不说清楚,他父亲绝对无法放心。“父亲,皇上在庙里呆了一个多月。这个时间足够从京城赶到江南,到时候我们只要咬定,皇上确实是去了庙里陪太上皇礼佛。至于皇上现在还在不在庙里,这就不是我们能知道的事。”
  “你是说,要对外营造出,皇上是进了寺庙后,再离开京城的?”如此一来,虽然不能掩盖皇上不在京城的事,可却能把替身的事说清楚。
  当初那替身上山时,可是让不少大臣三跪九叩送上去的,要是让那些大臣知道,他们跪拜的是一个替身,估计会怨死皇上。
  “是的。我们绝不能承认,皇上在两个月前就离开了京城。如此一来,等到皇上从江南回来,只需要对外宣布,说在庙里陪太上皇礼佛数日,见太上皇身体虚弱,实在不忍,于是微服前往江南,希望能寻到长生门,为太上皇求来长生药。”这个理由,是封似锦在路上想到的。
  虽然还有漏洞,可只要把这个理由丢出去,秦寂言就占了孝道,占了大义,那些大臣也只敢说秦寂言私自离京不好,却不敢说秦寂言做得不对。
  不过,这件事还需要秦寂言配合……
  给读者的话:明天飞北京,今天忙着收拾东西。先更一章,还有一章我明天在飞机上写!!

☆、1297身份,不能再任性

  身份地位,决定你的话语权,决定你说出来的话有多重的份量。
  秦寂言是皇帝,一言九鼎的帝王,他说出来的话,就算有漏洞百出,群臣也不敢多问一句。
  相反,封似锦只是一个小臣子,饶是他再聪慧,再怎么惊才绝艳,那些大人物也不会因为他一句话,就放弃自己的坚持、自己的利益。
  同样是解释秦寂言为何会出现在江南,要秦寂言自己说,他是为太上皇求药,臣子会高呼万岁,高呼皇上英明,大赞皇上仁孝,不会对他的话有任何异议。
  就是有异议,也只敢放在心里,跟谁都不敢说出来。
  要是封似锦或者封首辅出来解释,他就是说得再完美,再没有漏洞,那些大人都不会相信,甚至会认为这是封家父子,为掩饰皇上私下离京的真正原因,而特意编出来的一个冠冕堂皇的说法。
  是说法,那就是骗人的,只是为了平息大臣的不满,给天下人一个交待罢了,根本不足已取信。
  一旦大臣们认为,皇上离京南下为太上皇寻药,是封家父子为皇上找的理由,那事情就难办了。到时候就是秦寂言出来声明,这些臣子怕是也不会相信。
  相反,他们还会觉得自己被伤害了,皇上根本不信任他们。这么重要的事只有封家父子知道,他们这些人连一点风声都没有,是不是他们怎么做,都比不上封家父子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是以,不管是因为什么,封首辅都不能说他知道皇上离京南下的事,更不能由他们封家出面,代皇上告诉其他人,皇上南下的理由。
  他们封家也要和其他臣子一样,一起去问皇上,要皇上给他们一个解释。
  而这一切都需要秦寂言回京才行。
  秦寂言的行踪已经暴、露了,封似锦不可能再给他掩饰,这样的情况下,秦寂言除了回京,根本没有第二个选择。
  天子的权利虽大,可却没有旁人想像的那么自由,至少秦寂言这个皇帝,就不能随意离开京城。
  收到封似锦的信,知道京城的情况,秦寂言这才猛然想起,这些日子为了寻顾千城,他压根就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份,也没有考虑过京城的情况,完全忘了自己还是一国皇帝,身上还肩负着大秦上下的安危。
  之前没有想到,他可以任性妄为。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自己的责任,只需要专心去找顾千城就行。
  现在,封似锦的信提醒了他,他的身份,他的责任。这个时候他就不能再任性了,他必须尽快回京,平息京中的混乱。
  不然,后方不稳,他就算能带兵出海去找顾千城,也没有办法把顾千城平安带回来。或者说,等到他和顾千城回到大秦,大秦就不在是他熟悉的那个大秦了。
  “于谦,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了,你带兵去寻长生门在哪。找到长生门后见机行事,一切以千城的安危为主。如果可以的话等朕到了再动手,最迟三个月我便会赶到。”如果可以,秦寂言绝不会在这个时候回京,可他是皇帝,他肩上扛着整个大秦,他要对天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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