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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夫农女倾富天下-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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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偏偏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孩子随手二十两,就买下了,这是得罪张家啊。
  然而,这人一报出你来我往酒楼之后,顿时所有人不吭声了。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来我往酒楼的后台,是周家周县令,就算是得罪张家也不怕了。
  张秀才接过这两锭银元宝,看向林月兰的眼神,有感激,有希望,同样的也有酸涩,决绝等等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他带着感激之情,眼角有着泪光,对着林月兰说道,“谢谢,谢谢!”随后,他就坚定的说道,“主子,放心,奴才处理家父的丧事及个人事务之后,三天之后,一定到你来你往酒楼报道!”
  说着,就把手中自已写下的卖身契约递交给林月兰。
  谁知,林月兰却并没有接过来,只是摇了摇头说道,“不,”
  林月兰摇头说“不”时,让张秀才心里“咯噔”一声,分外紧张和不安。
  林月兰接着说道,“张秀才,本姑娘并没有把你买下当奴才,而是给你预付的工钱。”
  预付的工钱?这么多?
  不管是张秀才本人,还是周围看热闹的人群,都听得云里雾里,有些不明所以。
  预付什么工钱?张秀才到你来我往酒楼到底是干什么啊?
  林月兰并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她说道,“三天之后,你到了酒楼自会知道!”
  说完,她和蒋振南就离开了这里。
  没有接下契约,也没有做其它限制行动,也不怕张秀才带着银子逃跑。
  这让周围的人再一次惊诧不已。
  心里笃定这个孩子真是太傻了,钱都给了,没有契约没有行动,谁会这么傻呼呼的上门当奴才去啊。
  林月兰不管别人怎么想,她就这么做了。
  等她和蒋振南走出那地方,来到一个街头口时,一个穿小厮模样的青年人,站在他们面前,面露不善的表情对着两人说道,“二位,我家老爷有请!”
  听说他们买下了张元彬,一听到消息,张家就派人来阻拦他们。
  林月兰挑了挑眉头,嘴角抿着似笑非笑的笑意,她状似疑惑的问道,“你家老爷有请?你家老爷是谁,我认识吗?南大哥,或者是你认识的?”林月兰转过头很是疑惑好奇的问着蒋振南。
  蒋振南十分配合林月兰,摇了摇头道,“我也不认识什么老爷少爷的?”
  林月兰这下歪着头很是疑惑的道,“你不认识,我不认识,这就奇怪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老爷有请是哪位神圣啊?喂,你家老爷到底是谁啊?”总之,林月兰就是装糊涂。
  这个小厮鼻孔朝天很是高傲的说道,“哼,我家老爷就是安定县三大家族之一的张家,张兴旺老爷!”张家可是安定县三大家族之一,作为一个奴才也是有高傲的资本。
  林月兰立即了然的点头,说道,“哦,原来你家老爷是张家老爷子啊。”
  这个小厮依然鼻孔朝天,对着林月兰和蒋振南就是“哼”的一声,很是不屑与轻蔑,仿佛他们能与那个所谓的张老爷是多大的殊荣一样。
  只是,随即,他的脸色铁青起来。
  “可是,你们家是不是三大家族之一,你家老爷是不是张老爷,与我何干?”林月兰嘴角带着讽刺和嘲弄的说道,“他说想要见我们,我们就要屁颠屁颠去见他?啧啧,你去回复你家张老爷吧,就说我林月兰没空,等哪一天我空时,我就会去见见他这个三大家族之一的张老爷!”
  小厮听罢,气得脸色铁青。
  他怒指着林月兰怒不可遏的喝道,“你……你太放肆了!你可知道得罪我家老爷,有什么样的后果?”
  林月兰“嗤笑”一声道,“呵呵,什么样的后果,我林月兰都接着!南大哥,我们走!”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这个小厮气得直跺脚,最后,只能气势冲冲的往张府跑,向那个张老爷汇报去了。
  张府
  一个一脸胡子身着绫罗绸缎的中老年男人听到小厮的汇报之后,脸色铁青,眼底的神色灰暗不明,他厉声的问道,“她真的这么说的吗?你真确定她才十二三岁?”
  小厮一脸怒气添油加醋的说道,“她真这么说的。她说,哼,那个张老爷是谁啊,我认识吗?想要我去他啊,那行,等着哪天我有空了再说。哼,老爷,您听听,她一个贱丫头这么不把老爷您放在眼里。老爷,我们必须给她一个教训不可,不然,那张元彬可能就会逃出您的手掌心啊,老爷!”
  张元彬就是那个卖身葬父的张秀才。
  “老爷,您好不容易抢回张家家主的位置,可不能因为这个意外而让您坐下这个位置有任何闪失啊!”
  即使这个小厮不提醒,张兴旺也绝不让任何意外出现,尤其是让那个张元彬逃出自已的手掌心。
  他立即吩咐小厮说道,“你去给周县令下个拜帖,就说我张兴旺要拜访一下他!”


第202章 掌柜
  周府
  下人拿着一张张府的拜贴递给周县令,说道,“老爷,这是张府老爷的拜贴!”
  周县令并没有立即接过拜贴,则是面无表情的问道,“他是有什么事吗?”
  下人说道,“回老爷,送贴子的下人说,是张老爷有一盆腊梅,想送过来给老爷您欣赏一下!”
  冬天万物凋零,只有腊梅傲雪迎霜,毅立开放,很得一些文人雅客的赞赏。
  只是腊梅也是难寻啊。
  周县令一听说欣赏腊梅,眉眼间微微涌动了一下,沉吟片刻之后,说道,“你去张府回复,就说拜贴本官收下!”
  下人听罢,应道,“是!”
  等下人转身之际,周县令又喝止了,他说道,“等等,张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下人恭敬的回道,“张家的张秀才卖身葬父,听说是被你来我往酒楼有关系的一个神秘孩子给买下了。”
  听到这个消息,周县令的眼孔猛得一缩,有些不可思议的道,“张元彬卖身葬父,还被你来我往酒楼有关系的神秘孩子买下了?”那个孩子最有可能的就是林月兰了。
  除了她,应该没有哪个孩子这么大方这么有魄力的花钱买下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下人恭敬的应道,“是!”
  周县令摆了摆手说道,“你下去吧!”
  他现在估摸着张兴旺给他下拜贴,可能就是张元彬被林月兰买下之事。
  不过话说回来,林月兰要买下一个书生做什么?
  要知道一个书生,只要卖身为奴了,不管他有多好的才华,以后有多前途,也因此被阻断了,所以,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买下来,难道真是当奴才用的吗?
  周县令心里分外疑惑了。
  这边张元彬拿过林月兰给的二十两银子之后,风风光光的把他父亲的后事给办了,之后,再去县衙报备,他与安定县的张家无任何关系,以后是生是死是穷是富都与张家无任关系了。
  这事,他这样子做算是多此一举,但是张元彬心里有恨,为了防止以后多出事端,就算多此一举,他也要这样做。
  这件事传回到张家之后,张家人立即露出不屑和轻蔑,说道,“哼,他就是想要故意引起我们张家的注意,以为我们会反悔,重新把他接回张家吗?这简直是做梦!”
  至于张家人何种态度,张元彬现在根本就管不着。
  三天之后,他提着一个小包袱,径直来到了你来我往酒楼。
  “什么?让我当酒楼掌柜?”张元彬一脸惊讶的看向林月兰,眼底似乎很不敢相信。只是突然间他对自已不太有信心的说道,“可是,以前我只会读书啊,对于酒楼算账管理,我可是一窍不通啊?”
  林月兰说道,“不懂可以学啊!我这你来我往酒楼正缺一个掌柜,你来就刚好来当这掌柜。”
  张元彬还是犹豫着没有自信,他说道,“可是……可是……”可是他真的一点都不懂商业的东西啊,难道就要这样赶鸭子上架吗?
  可是瞧着林月兰凌厉的双眸,张元彬吞了吞口水,有些兢兢业业的说道,“好吧,我尽力可为!”反正不懂可以学习嘛。
  林月兰点了点头道,“这就对嘛。哦,我先跟你说请楚,你现在还是自由身,我只是聘请你过来当掌柜的。
  我现在先给你三个月的考核试用期。
  至于工钱,试用期三个月,一个月一两银子,每个月发工钱时,扣除一半还债,另一半给你。
  三个月试用期过后,如果考核通过,就继续留下来当掌柜,工钱翻倍,不过仍然是按扣一半发一半的方式。
  不过,如果三个月后,考核未通过,那对不起,我只能按着当初你卖身葬父的原因,卖身于我当奴才了。”
  这是在告诉张元彬,当不了掌柜也得当了,否则,就真的成了一个卖身的奴才了。
  但之于张元彬来说,他现在还是自由身,没有比这样一个更好的消息了。
  为了不让自已失去自由,这三个月,无论如何,他都要学会如何当好一个酒楼掌柜。
  张元彬抱拳对着林月兰很是感激的说道,“多谢东家,我这三个月一定好好学习如何当一名酒楼掌柜的。”
  他感激林月兰,是因为明明林月兰买下他当奴,这奴同样可以做她手下,当一名掌柜的,可偏偏林月兰还是给他自由身,保他良籍,这样的大恩大德,他没齿不忘!
  他再弯腰对着林月兰感谢的道,“林姑娘,您的大恩大德,元彬没齿不忘,以后我一定尽心尽力做好本职工作,不让您有任何后顾之忧!”
  林月兰对于张元彬的识趣和识体算是比较满意,她点头应道,“那本姑娘就看你的表现了!”
  张府
  “老爷,老爷,”小厮匆匆忙忙的往屋子跑,一边跑,还一边毫无形象的大叫道,“老爷,老爷,奴才打听清楚了,奴才打听清楚了!”
  张老爷从一个小妾的屋子走出来,衣裳都还没有整好,是小妾一边走一边给他整理,带着嗲声娇气的说道,“老爷,这奴才也太没规矩了吧。不知道老爷您要休息吗?就这么大声嚷嚷的过来。”
  随即,她转头大声训斥道,“张三,你还有没有规矩了,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张三脸色一白,立即低头道歉急切的辩解说道,“对不起,三夫人,奴才有急事汇报给老爷,失了礼仪,求三夫人原谅奴才一回!”
  三夫人目前是最得宠的一个妾室,他还是不要得罪的好,不然有得骨头吃。
  三夫人没好气的说道,“有什么样的急事,需要打扰到老爷的休息时间来汇报?”
  这奴才有些为难的看了看三夫人,再瞧向张老爷,“这……”
  张老爷却摆了摆手对着三夫人说道,“行了,你先下去吧。张三,你过来!”
  说完,张老爷朝着的方向,则是书房。
  一进书房,张老爷就严厉威严的问道,“你打听到什么了?”
  奴才回应道,“老爷,张元彬不是被那孩子买下,而是被聘请到你来我往酒楼当掌柜。听说,那孩子给出的二十两银子,是从他每个月的工钱上来扣。”
  张老爷眉头一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你来我往酒楼到底与那孩子是什么关系?为何那你来我往酒楼的东家随着那孩子胡来?”
  让一个不曾涉足过商业,一个书生去做掌柜,这事是开玩笑的吗?
  小厮有些犹豫的汇报道,“老爷,奴才还打听到,这你来我往酒楼,实际上就是那个孩子给开的。”
  “什么?”张兴旺惊讶不已,有些不可思议的道,“你确定那么大的一个酒楼,真是那个孩子给开的?而不是那孩子背后之人开的?”
  小厮摇了摇头道,“老爷,奴才打听到的情况,就是这样的。那个孩子叫林月兰,是林家村一个农家女,她背后没有任何背景的。”
  张兴旺立即想到一个关键事,他急速的问道,“那她与周文才和周县令到底是什么关系?”
  谁知小厮却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说道,“老爷,奴才并没有打听到她与周公子或周县令这间有什么关系?不过,我听说,每一次她进城时,都是周公子亲自招待的,而且据说这你来我往酒楼的位置,也是周公子亲自找的。”
  他这一说,更让张兴旺觉得周文才和周县令之间的关系扑朔迷离,但是为了以绝后患,他又必须要理清这个叫林月兰的人与周县令到底有什么关系才行。
  他随即吩咐道,“你派人去林家村把这个叫林月兰的农家女情况打听清楚,然后,立刻向本老爷汇报!”
  “是,老爷!”
  周府
  下人过来向周县令汇报道,“老爷,张府的张老爷带着一盆腊梅过来了,正在门口等候!”
  周县令点头道,“那快请!”
  随即就对着坐在旁边的林月兰说道,“这个张老爷三天前给本官下拜贴,说是带着腊梅过来,让本官欣赏,本官也不好拒绝,就直接应下了。”
  林月兰笑着点头道,“大人严谨之下自有翻趣味啊!”
  对于这个张老爷过来的目的,周县令心之肚明,所以,他才会让儿子周文才把林月兰和蒋振南邀请过来。
  冤家宜解不宜结。
  为了安定县的安静,他也不想张家和林月兰有任何的冲突啊。
  当张老爷带着两个下人搬着一盆开满梅花的腊梅进来时,看到这院中,除了周县令和周公子,竟然还有一小一青年时,表情微微一愣。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抱拳作揖对着周县令说道,“周大人!”随后就对着旁边的周文才同样叫道,“周公子!”
  周文才点头回应道,“张老爷!”
  只是当叫完周文才之后,目光就移向了林月兰和蒋振南,心里已经估摸出他们的身份,但仍然故作疑惑的问道,“不知二位是?”
  周县令此刻立马威严的对着张老爷说道,“他们是文才的朋友,林姑娘和南公子。这位林姑娘是你来我往酒楼的东家老板,你唤一声林姑娘即可!”
  听到周县令亲自介绍他们的身份,张兴旺脸上的表情明显一僵!


第203章 吟诗
  张兴旺听到周县令介绍这一小一大的身份时,脸上的笑容明显一僵。
  他想过周县令与他们的任何关系,比如裙带关系,比如亲戚关系等等,但无论却不曾想过,他们只是与周公子是朋友关系。
  与周公子朋友关系,与周县令的朋友关系,这地位可是千差万别的啊。
  他张家可以不能得罪周县令的朋友,却可以不屑周公子的朋友。
  张老爷愣神片刻之后,就反应过来,只是神情微微冷淡了一下,对着林月兰和蒋振南二人点了点头。
  然后,他就对周县令说道,“大人,草民无意中在浏阳江边寻到一棵寒冬腊梅,特意送来给大人您欣赏评价一翻。”
  说着,张兴旺指着一个半人高的花盆,一棵凛冽的寒风中独自开放的腊梅,傲然挺立绽放,也同样有半个人高。
  这样一株腊梅,张兴旺使得三四人下人抬过来的。
  周县令也是个爱梅之人,尤其是腊梅。
  林月兰以前是个南方人,听说过,在书上看到过腊梅,但却没有亲眼见过腊梅。
  可以说,这腊梅是她两世以来第一次见过腊梅。
  虽说这腊梅并没有牡丹的娇媚,没有玫瑰的妖艳,没有罂粟花极致艳丽,腊梅只是在寒风中凛冽开放的一朵很是清纯的小花儿,可却唯一它能在风雪中傲然挺立,坚强不屈。
  蒋振南瞧着林月兰眼底对腊梅的欣赏与喜欢。
  他低下头,对着林月兰的耳尖悄悄的问道,“喜欢腊梅吗?等我回去之后,我会让找许多的腊梅送给林家村,如何?”
  蒋振南温热的气息喷在林月兰小小的耳尖上,让林月兰的耳尖蓦然一阵发红发热,随即红晕爬满了林月兰的两个脸颊儿,一张小脸红红的,仿佛一个红苹果一般,很是可口。
  周文才眼尖发现林月兰满脸通红,他很是疑惑问道,“月兰妹妹,你很热吗?”
  说着,瞧着天空中的太阳。
  说来,今天确实是个好天气,没有寒风阵阵,或者阴雨绵绵,而是风和日丽,是个出来晒太阳的好日子,所以,他们都是坐在院中欣赏这腊梅。
  被周文才这么一问,向来冷静镇定林月兰,没来由的一阵害羞,但随即敛了敛神色,很是镇定的说道,“没事,今天太阳好,确实有些热。”说着,她的两只小手捂了捂脸蛋儿。
  她做这个动作时,简直是可爱萌死了,让蒋振南和周文才都看得发呆。
  被四道炙热目光盯灼,林月兰有些懵的后知后觉得问道,“怎么了?难道我脸上有脏东西不成?”
  蒋振南和周文才反应过来,脸上也瞬间染上红晕,随后两人同时摇头,有些羞涩的道,“没有,没有,你脸上一点脏东西没有。”有的像胭脂一样可爱。
  蒋振南耳尖微红的回答林月兰之后,立即反应过来,这个周文才似乎盯着林月兰的脸,看得发呆了。
  一下子他脸色一黑,锋利的双眸狠狠的盯着周文才,似乎要把周文才盯出一个洞一般,也似乎给周文才一个严厉的警告。
  周文才接受到两道强烈灼热,仿佛能把他刺穿的锋利目光,虎躯一振,全身立即变得僵硬起来,绷得如一条弦。
  他这是得罪了蒋振南不成?可他也没有做什么啊?
  周县令和张兴旺只是在听到周文才问林月兰话时,眼神有些狐疑的瞧了瞧,但毕竟是一个孩子,他们也没怎么去注意他们之间的微妙气氛。
  周县令一边欣赏着绽放的腊梅,一只手不断的抚着自已的胡须,不住的点头道,“不错,不错,这寒冬腊梅自有一翻芳香。”
  张兴旺立即附和道,“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周县令听到张兴旺所吟诵的诗句,立即诗兴大发,他也随兴作诗说道,“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忽然一夜清香发,散作乾坤万里春。”
  “好诗,好诗!”周县令一说完,张兴旺就拍后叫好,“大人不愧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学者,随后一说,就能做出这么好的诗。”
  虽说周县令作诗是不错,但瞧着张兴旺的兴奋劲,很是明显的在讨好拍着周县令的马屁。
  林月兰暗暗撇了撇嘴,但也没有说什么。
  谁想到,就这么一个小动作,竟然被张兴旺眼尖的发现。
  张兴旺之前顾忌林月兰与周县令有什么关系,但现在得知,她只是周文才的一个朋友而已,也没有什么也顾忌的了。
  哼,谁让你得罪了我,不让你丢丢脸,就枉费我是张家家主了!
  张兴旺“哈哈”大笑两声说道,“瞧着林姑娘自信满满的样子,又与周公子是朋友,想必也是有才学的女子,何不以‘梅’做首诗给大家欣赏欣赏如何?”
  我靠,这个张兴旺还要不要脸了。
  他竟然要一个孩子作诗,最主要的是,这人竟然如此不给他面子,明知道林月兰是他的朋友,竟然就在他跟前为难她。
  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周文才面上带着些冷意,说道,“张老爷,我这个朋友只是个女孩子,难道你不知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吗?你就这样要她做诗,给你欣赏欣赏,好大的面子啊?”
  林月兰只是一个农女,没有上过学,能认识字就算是好的了,还要她应景做首诗,这不是为难她吗?
  张兴旺刚才毫无顾忌的为难林月兰,此刻,听到周文才语气中明显的怒气,心里“咯噔”一声,暗叫“糟糕”。
  这周文才比他想像中的不一样,很是明显的看中她这个朋友啊。
  只是,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根本就收不回来了。
  收不回来,也就只能极力挽救了。
  民不官斗!
  这周文才虽不是当官的,可他爹是个做官的啊。
  再说,在安定县谁不知道,周县令疼他儿子如珠如宝一般,谁欺负了他儿子,他必定要十倍还回去的啊。
  正待张兴旺想要挽救之前估摸的错误时……
  “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尊。”林月兰清清浅浅的声音在这小院中响起,立马惊诧了所有人。
  尤其是蒋振南,眼神耀耀闪闪发光的盯着林月兰,看林月兰仿佛就看到那发光的金子一般。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好,好,真是好诗!”周文才从林月兰的诗句中回味过来,“月兰妹妹,你这诗句做得真是太好了。”
  林月兰颔首示意了一下,笑着道,“周大哥,过讲了!只是随口胡掐的,哪有周大人和周大哥那样的才情啊。”这是既谦虚了自已,又恭维了周县令和周文才两人了。
  周文才大笑着道,“月兰妹妹,我真是太谦虚了。这样渲染梅花清绝高洁的风骨,极富神韵的诗,说是随口胡掐的,那如果你认真做起诗来,又是一个怎么样的杰作啊!”
  林月兰只是笑了笑,心里却暗道,“什么杰作不杰作的,我也只是抄袭了古人而已。”
  嘴上却应道,“周大哥,您夸大我了,我只是认识几个字而已,要做诗,还真是不行了哦!”
  周文才可是一点都不相信林月兰的说辞,只是笑着摇头道,“月兰妹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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