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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富贵之农家贵女-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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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穆的脸色变得惨白起来,死死地盯着云曹氏,眼中有沉痛也有慌乱。
  “这时候我倒希望她还活着。倘若她还在,现在早就年老色衰,哪里还能将你们这些只看皮相的男子迷得神魂颠倒。”
  “闭嘴!”
  云穆恶狠狠地看着她。
  看到他痛苦的样子,云曹氏眼泪流得更快,胸口却有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她早该这么做了!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痛苦!她为了面前这男子,营营算计,手中沾满了鲜血,所换来的却是这般下场。她不服!她偏不要让他们如意!
  通房……她堂堂的曹家二小姐,最后却被贬为通房。
  她恶毒的眼神扫过云深和云夕,然后停留在云深那张脸上,冷笑道:“幸好孟芷芸也没落得好,她最珍视的儿子还不是一样被我害得绝育了,哈哈哈哈哈!”
  她脸上满是扭曲的快意。
  云夕打断了她的意淫,说道:“你想多了,我们根本没吃那子孙饽饽,更没有中毒。我们会活得比任何人都要幸福美满,不牢你费心了。”
  云曹氏震惊地看着她们,眼珠转了转,“怎么可能!你们怎么可能没事?你别想骗我!”
  云夕嘴角勾了勾,“大概是我们平时做多了好事,吉人自有天相,没吃入肚就已经发现了。当然,像你这种做尽坏事的人,当然不能理解被佛祖保佑的感觉。”
  嗯,为了气死云曹氏,云夕不介意往自己脸上贴金。
  云深补充了一句,“你与其关心我和云夕日后会有多少个孩子,不如关心一下你儿子和女儿出府后如何生活吧。”
  作为差点被算计的人,自觉心眼很小的云深可不会宽宏大量到给他们求情,来展现自己作为兄长的大度。他原本就没有将他们当做自己的亲人看待过。
  云深的一句话,不仅打击了云曹氏,打击最大的便是从小锦衣玉食,并且一直被洗脑,觉得世子之位应该是他的云翼。他两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从他脑袋撞到地上发出的响声来看,他这是货真价实的晕倒,而不是装晕。
  至于云曹氏,她依旧是呆呆地跪坐在地上。
  片刻之后,她那张苍老的脸忽的浮现出少女的娇羞,伸出自己枯瘦的手,像是在拉住空气中某人的袖子一般,声音硬是挤出了少女的欢喜,配合她现在的容貌,让人毛骨悚然。
  “穆哥哥,你什么时候娶我啊!”
  “想容等你等好久了,你好几天都不来看我了,是不是你在外头养了什么狐媚子?”
  大家的脑海中不约而同地闪过了一个念头:云曹氏这是疯了。
  云夕看着对着空气喋喋不休,一副恋爱中少女神情的云曹氏,心中的警惕却不曾放下过:也不知道这云曹氏是真的疯还是假的疯。借疯来逃避,这种事情她也不是做不出来。
  就算云曹氏到时候要被送到观音寺,她也得多找几个人看守她。
  ……
  云穆眼神复杂地看着云曹氏,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跪在楚息元面前,声音充满了疲倦,“陛下,看在她所剩无多日的情况,留她一条性命吧。”
  帮她求这一句情,他已经是看在过往的情谊上。毕竟,最初是他对不起想容。
  楚息元冷淡道:“朕准奏。”
  云夕却觉得楚息元之所以这么干脆利落答应下来,纯粹是为了让云曹氏生不如死。
  云深同样向楚息元行了一礼,说道:“今日在梅苑闹出这般事情,扰了我娘的清静。只要我继续住在府里,那些针对我的算计就不会停下。我也不愿让我娘的地盘染上鲜血,脏了她的地方。”
  楚息元听出他的意思,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云深垂下长长的睫毛,说道:“等陪云夕回门后,我打算搬出云府。”
  云穆急忙道:“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又何必如此?”
  云深冷笑,“你能保证吗?你拿什么保证?家?我可没有一个连睡觉都不安心的家。”面对云穆,在听了先前云曹氏那番话,他是彻底失去了所谓的尊敬。
  面对儿子的质问,云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云夕的话语像是巴掌一样狠狠往他脸上甩过去。就在前两天,他还对着云深说云舒和云翼改进了很多,迟早他们能够成为一家人。谁知道今天便闹出了这样的事情。
  云舒和云翼最终也得到了他们的报应,贬为庶民。
  云夕语气温和,“虽然我那郡主府比不过国公府的富贵,不过住我和云深还是绰绰有余的。”
  趁这个机会搬离云府也好,毕竟现在他们是受害者,做点过激的行为,大家也是可以理解的。错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还是云深机灵,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今天的事情闹得这般大,在场还有不少仆役,哪里瞒得住,只怕今天过后,云曹氏和她一双儿女的行径就要传遍整个京城。
  云夕一点都没有家丑不可外扬的想法,甚至还打算推波助澜一把,最好将她家云深塑造成可怜的小白菜,人们总是同情弱者。
  至于云穆的名声,呵呵,她才不在乎呢。
  楚息元点点头,说道:“这样也好。”
  他转过头,看着那一片的梅林,原本的冷肃淡去,眉眼之间,多了几分的怅然。
  “这到时候座院子,就封了吧。”
  云夕低头不语,只能说她那死去的婆婆,魅力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题外话------
  下一章圆房……不敢太露骨,怕被和谐

  ☆、第四十六章 圆房,回门

  在云曹氏、云翼和云舒都被拖下去后,这次的事情终于落幕了。
  楚息元安抚了他们几句话后,便离开了。夜幕已经降临,他也不好一直在皇城之外不回皇宫。至于云穆,他想说点什么,只是看着儿子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再回想起另外两个孩子今日所做的事情,终究觉得自己没脸对云深要求什么。
  最后意兴阑珊地回到自己的院落中。
  云舒和云翼虽然被贬为平民,不过再厌恶痛恨两人的做法,终究是自己的儿子,云翼身上带伤——虽然是咎由自取,云舒在三月这天气中,也被泼了不少的冷水。云穆本着最后一点父子情谊,请了医生他守着他们,帮忙煎了几帖的药,除此之外,也没有再做什么了。
  云深没说什么,他也知道虽然这两人不再是国公子女,可是真让云穆完全撤手不管也不可能。
  他示意底下人重新准备一份子孙饽饽、长寿面和交杯酒。没完成这些步骤,这场婚礼就不算正式完成。
  最大的三只老鼠落马,加上云深的人从头到尾盯着,这回的吃食可不曾再出现什么问题了。
  咬了一口子孙饽饽、夹了一筷子半生不熟的长寿面,两人又喝了一杯交杯酒,礼成。
  喜娘陈婆子在看到两人放下酒杯的时候,原本悬在半空中的心这才彻底地落回了原地。她就从未主持过如此多灾多难的婚礼。想到这里,她看向这对新人的眼神也带上了一些同情。
  云夕吩咐银丹给陈婆子包个大红包。
  陈婆子收了红包以后,可算是喜笑颜开,吉祥话一筐一筐地往外冒。
  等送走喜娘以后,云深直接坐了下来。
  烛光下,他白玉般的面容浮现出一丝的愧疚,“抱歉,这一生一世的婚礼,却成了一场闹剧。”
  云夕摇摇头,手主动握住他的手,“没事,至少日后不必担心那几人再给咱们使出什么小绊子,而且等回门后,咱们就可以关门过自己的小日子了。”想到这里,她心情就不自觉雀跃了起来。
  至于仪式,云夕还真不是特别在乎。
  云深眼神温柔,“嗯,以后我们过自己的小生活。”
  他目光落在云夕的脸上,细细临摹着她精致的五官,柔美的线条,眼神逐渐转为幽深,声音不自觉变得喑哑起来,分外勾人,“夜深了,娘子我们也该就寝了。”
  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
  其他人十分会意地退了下去,将空间留给这对小新人。
  云夕不知为何,突然紧张了起来,就连空气中似乎都多了暧昧的气息,她咳嗽了一声,说道:“你不必出去敬酒招待一下客人吗?”
  “他们自己喝便是。”云深一点出去的意思都没有,他若是出去了,那肯定如同羊入虎口,一去不回。想也知道,那群不怀好意的人肯定会拼命给他灌酒,为了避免他烂醉如泥到错过了新婚之夜,他还是别出去的好。
  由此可见,云深对于自己的招人恨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你不知道,他们可羡慕死我了,谁让我手疾眼快,抢走了京城里最如花似玉的新娘子。”
  云夕被逗得笑了,轻轻浅浅的笑容如同湖面上的荷花缓缓绽放,“好,咱们不理他们。”
  云深看着云夕头上的凤冠,说道:“云夕,你一直戴着凤冠,不累吗?”
  他没提起,云夕都忘记了这事,一提起,脖子果真已经酸到没感觉了,任谁顶着一个十多斤的东西在头顶,感受都不会比她好到哪里去。
  云深道:“我来帮你拿下吧。”
  然后帮云夕将凤冠取下,还十分娴熟地帮云夕解了发髻,云夕顿时觉得自己的头被解放了,只是脖子处依旧酸酸的。
  云深十分自觉地将手放在她脖子处,准确找到了酸涩的点,轻轻揉捏了起来,不轻不重,力道恰到好处地缓解了肌肉的酸疼。
  云夕舒服地忍不住溢出一声的轻叹,等发现自己的声音实在暧昧的时候,她脸颊微微一红,恨不得直接咬掉了舌头。
  云深欣赏着眼前灿若桃李的美景,眸子一簇火苗燃起。他压低了嗓音,撩人到了极点,“云夕热不热?我帮你解衣服好了。”原本只停留在脖子的手不安于原本的位置,向着里头更为滑腻的所在游走。
  云夕的身子不自觉抖了一下,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脸红得几乎要滴血,“不用了,我自己来。”
  云深道:“解衣服这样的力气活,哪里需要劳烦到你,为夫效劳即可。”
  云夕正要说什么,便被一个灼热的吻堵住了所有的话语,她感觉体内像是有炸弹爆炸一样,炸得她晕乎乎的,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
  云深的手灵活地解开了那些在云夕眼中十分复杂的扣子,略带凉意的手指在她身上游离,轻而易举地点起了欲望的火苗。
  下一秒,云夕被直接打横抱起,然后放入了柔软的大床上。床上那些红枣桂圆等东西已经被清理掉。
  云深目光深沉地看着她,眸子中跳动着一些云夕所无法理解的情绪,像是想将她吞噬进去一般。紧张的情绪让她甚至说不出半句话,她目光与他相触,不愿移开。仿佛移开了,就输了一样。
  云夕嗯了口水,舌头下意识地扫过了刚刚被云深亲吻得殷红的嘴唇,这个相当撩人的动作让云深的眸子越发幽深,他感觉心中像是有羽毛在瘙痒一样,决定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揽过云夕纤细的腰肢,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又是一个将两人一起灼烧了的吻。比起先前,这个吻逐渐变质,多了一抹情欲的味道。
  云深一边亲吻着柔软的唇边,一边将云夕身上妨碍他动作的衣服给剥下,动作比起以往的气定神闲,多了一抹的急切。他的手如同灵活的蛇,一点点地巡视着自己的地盘。
  三月的晚上寒露颇重,云夕感到有些冷,只是贴在身上的身体却像火炉一样,她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温度在不断地往上攀,升温的皮肤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冷与热的交织像是有一种魔力一样,忍不住让人沉沦在其中。
  意识模糊的时候,她抬头看向云深,云深额前乌黑的发丝被汗水给濡湿,贴在脸上,有种魅惑的味道。他的神情似欢愉,又似隐忍。
  “云夕……”他呢喃着她的名字,声音因为燥热而显得喑哑。
  云夕忽的露出了一个笑容,笑容中透着一丝的小得意。原来云深也并非她想象中的那般游刃有余。
  她的手主动攀上了云深的肩膀,勾着他的脖子,直接吻了过去。
  ……
  两人折腾到了半夜,尽管云深很想要好好疼惜一番妻子初试云雨的身子,只是所有的自制力在看到她殷红的脸颊,听着细碎的泣声,总是忍不住破功,只想要更多。
  想要将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身体中,再也不分开。
  一个晚上时间,他们至少要了两趟的热水。
  云夕自认为自己体力相当不错,可是再好的精力,那也撑不住某人这种仿佛没有尽头的索取。每次洗澡的时候,云深都说放心交给她,然后……不可避免在清洗过程中,再次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行为。
  等听到第一声鸡鸣声时,云夕已经累得手指都没法动弹一下,整个人只有一个念头:她要睡觉!
  云深看着她即使沉睡也显出几分疲倦的甜美睡容,心中被一股巨大的满足感所充满。
  从今往后,她是他的妻子,独属于他一人。
  他目光落在她脖子处,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痕迹。云夕的皮肤白皙柔嫩,那些痕迹散落在其中,分外惹眼。
  他今晚终究还是失控了,本以为自己的自制力很好,可是在她面前,却终究还是忍不住破功。
  云深躺在她身旁,将她整个人抱紧自己的怀里,阖上眼。
  ……
  云夕感觉自己才睡没多久便被清晨阳光投射在她脸上的光亮给弄醒。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问道:“什么时辰了?”
  云深大手一揽,“不晚,你休息一会儿后再起来。”昨晚他们两个折腾太久了,云夕得好好休息才是。
  云夕可没有那么好糊弄,下意识地转头,看向窗外,这样的光线,怎么看都不像是很早的样子。
  她推了推云深,发现自己经过了一个多时辰的休息,体力倒是回复了一些。
  “别睡,快起来,我们该去敬茶了。”
  第一天就睡过头的话,事情传出去,她还怎么做人啊?
  想到这里,云夕忍不住白了某人一眼——都怪某人昨晚太孟浪,不然她哪里会累成这样。她感觉先前连续打五天五夜的铁,都没有昨晚那么累。
  云深道:“没事,爹他不介意这些的。”
  云夕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样,“他不介意,我介意!”
  考虑一下她这个新媳妇的心情好吗?
  云深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妻子气鼓鼓的表情,薄唇轻轻勾起诱人的弧度,“嗯,亲我一下,我就起来。”
  云夕觉得某人的脸,在昨晚就被他彻底丢掉了。
  她低头飞快地在云深唇上点了一下,这犹如蜻蜓点水一般的吻哪里能满足云深这个肉食动物,没等云夕的头离开,他双手直接按住她的后脑勺,加大了这个吻。
  心满意足来了一个早安吻后,云深才从床上起来。
  在他们两人昨晚洗澡的时候,原本被弄得一片狼藉的床单就已经被嬷嬷他们撤换了下来。
  早在屋外候着的丫鬟听到里面的动静,也推门进来服侍他们。今日要穿戴的衣服,昨晚就已经准备好了。
  银丹心灵手巧地给云夕梳了一个凌云髻,选了一根简单的白玉簪斜斜插上去,身上则是烟霞紫长裙端庄秀雅,十分适合今日敬茶。
  云深换上了玄黑色长袍,显得玉树临风,潇洒俊朗。两人站在一起,端的上是神仙眷属。
  云夕往唇上点了下胭脂,正要站起,云深却轻轻压住她,声音含着笑意,“不急。”
  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桌上的眉笔,给云夕画了起来。
  等画得满意了,他才放下眉笔。
  云夕道:“好了,现在总该去敬茶了吧。”
  云深依旧按住她,“咱们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再过去。”
  云夕想了想,也觉得自己小厨房里做出来的东西吃起来比较安心,于是点头应了下来。她瞥了一眼云深,严重怀疑某人这是在故意拖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给云穆下马威。
  云深从起来后心情一直都很好,收到云夕的白眼后,轻轻笑了一声,握住云夕的手,“怎么?一刻都舍不得看不到我?”
  云夕气结,某人这是故意扭曲她意思呢。
  银丹霜降等人很快将早餐端了上来,都是一些易克华的东西。云夕用了一碗枸杞梗米粥,吃了一个三鲜包子,便放下了。
  等用过早膳后,两人才款款朝正堂走去。
  云穆坐在首位上,见了他们两人,眼神闪了闪,神色温和了几分,“你们来了。”
  云夕觉得云深就是故意的,掐点掐得刚刚好。
  只不过一个晚上,云穆看上去就老了好几岁。杨氏坐在下手的位置,看到他们两人,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昨晚发生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在知道云曹氏做出那些事后,她心情很是复杂,也惊讶于对方的疯狂和破釜沉舟。
  敬茶所需要的茶水早就准备好了,云夕接过托盘上的茶,恭恭敬敬地递给云穆,在面上的规矩上,受过宫里两个嬷嬷精心教养的她,从来都做得滴水不漏,让人挑不出差错。
  云穆脸色越发缓和,接过茶,抿了一口,然后拿出了一个羊脂白玉的手镯。
  云深在看到手镯后,脸色微变,却还是点头示意云夕收下来。
  “你们夫妻两,好好过日子。不要落得同我一样。”云穆只说了这样一句话,便挥挥手让他们离开。
  杨氏虽然掌管云府大权,可她身份上终究只是妾室,所以云夕和云深倒是不需要同她敬茶。杨氏笑盈盈地同云夕寒暄了几句后也离开了。
  云深则是拿起云穆给的那羊脂白玉,套在云夕手上,然后低声同她说道:“这是我娘先前最常佩戴的一个手镯。”
  云夕摩挲了一下手镯,两人慢慢地走向了摆放着孟芷芸牌位的祠堂。
  这祠堂距离梅苑并不远,祠堂外同样种植了一圈孟芷芸生前最爱的梅树。风轻轻穿过一排的梅树,像是有人在耳边低声呢喃一样。
  从纤尘不染的地板来看,这祠堂每日都有人勤快打扫。
  祠堂门口守着两人,两个守卫同他们行了一礼后,便放他们进去。
  祠堂里,不仅摆放着孟芷芸的排位,墙上甚至还挂着她的画像。
  这也是云夕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的绝代佳人,尽管只是画像,却让她不由看得入迷。太美了!
  她从未见过如此美的人,那种惊心动魄的美貌仿佛可以将人的灵魂吸走一样。画上的孟芷芸微微一笑,像是随时要从上面走下来一般,她的五官同云深有五分相似。
  原本云夕觉得她家云深已经够美了,但是看了这婆婆的画像后才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
  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这样的形容词放在画像中的绝世美人身上,一点都不觉得夸张,反而让人感到理所当然。
  云深淡淡道:“这些画匠枉称大师,最多也就只画出我娘三分的美貌。”
  云夕嘴角抽了抽——这样还只是三分,也不知道孟芷芸本人要美到什么程度。原本她自认为自己也是难得的美女了,结果往她这婆婆画像一站,最多只能给婆婆当粗使丫鬟。
  看出她的想法,云深捏了捏她的手,说道:“在我心中,你同我娘一样美。”
  云夕诚恳地看着他,“这下我能确定你对我的确是真爱了。”
  可谓是情人眼中出西施,云深才能够自带美颜相机,将她美化得和婆婆一样。
  她捻起六根香,点燃了以后,和云深一人分了三根,然后认认真真拜了拜。
  等拜过以后,云夕看着那孤零零的神位牌,忍不住拉住云深的袖子,说道:“要不,等我们搬出去以后,我们将娘的神位牌也一起带走?”
  云深轻轻笑了笑,眸子中浮现出温暖的情愫,“这倒不必,神位牌在这里,不代表娘的灵魂也在这里。”
  云夕点点头,发现自己还没云深看得开,“说的也是,倘若婆婆还没投胎转世,那么她肯定是留在你身边守着你。”
  她想到昨晚从云曹氏那边听到的那番话,脸上笑意淡了淡,也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孟芷芸甚至放弃了继续活下去的念头。
  云深没说什么,只是安静地牵着她的手,离开了祠堂。
  在敬茶和拜见过未来婆婆以后,云夕又感到困了。她昨晚本来就耗掉了不少的体力,今天睡没两个时辰就起来了,可谓是精神疲倦。云穆不插手她这院子,杨氏更是也同样如此。梅苑就是云夕一个人的地盘,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自由的很。
  她索性去睡了一个回笼觉。
  云深也同样闲着没事做,干脆陪云夕一起睡。
  一口气睡饱的后果就是,两人晚上的精神都特别好,不得不做一些激烈的运动来消耗体力。
  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初尝到那事的美妙滋味,食髓知味。尤其是云深,简直恨不得随时化身为狼。
  张嬷嬷和李嬷嬷忍无可忍,她们并不知道这事云夕也算是从犯,只将所有过错推到云深身上,忍不住找了个机会提醒云深,好歹收敛一点。
  云深对于两位嬷嬷还是挺尊敬的,他一向吃软不吃硬,也知道两个嬷嬷只是担心云夕的身体。
  作为不活神医,云夕身体如何,能不能受得住,同她朝夕相处的云深最清楚不过了。不过他还是很给两位嬷嬷面子,于是云夕发现,这人留痕迹的时候,已经注意不留在显眼的地方了。
  所谓的阳奉阴违不外乎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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