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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富贵之农家贵女-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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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瑶正同姐姐说话,忽的见她开始神游了起来,忍不住推了推她,“姐,在想什么呢?”
  云夕回过神,她立刻转移话题道:“我在说清虚道人呢。”
  原本还兴致勃勃的云瑶听到这名字顿时露出了点点的怒气,说道:“这人真是不要脸啊,居然将那天发生的事情重新圆了回来。”
  清虚道人先前给云瑶预言说她大婚那天会有血光之灾一事大家都是知道的,结果那狗血没泼在云瑶身上,反而泼回了文老夫人身上。清虚道人便说了,这是因为云瑶时常做善事,所以命里这场血光之灾才会成功化解了,并且反噬回作恶的人身上。
  他很好地给自己圆了场,还解释得十分合理。
  再加上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不少人都说他算无遗漏,不愧为一代高人。
  云夕看云瑶气鼓鼓的样子,反而笑了,“别担心,他蹦跶不了多久的。”
  清虚道人已经入了楚息元的眼,包括他从外地被人找到入了京城的整个来龙去脉都逃不过那位天子的追究。对云夕而言,这位属于秋后的蚱蜢,蹦跶不起来了,所以她还真不太在意。
  云瑶也就是抱怨几句罢了,她摇摇头道:“奶奶还想着去找清虚道人,让她帮忙算卦呢。”
  她撇了撇嘴,“肯定是要占卜何氏什么时候有身孕。后来娘便干脆带她去了慈安寺,让持明大师卜了一卦,说是多子多福的命,奶奶对何氏的态度才好了不少。”
  杜勇是杜张氏第一个孙子,而且从小就养在她身边,杜张氏也是最疼爱他。云夕觉得杜张氏唯一的一个优点就是,就算再怎么盼曾孙子,再不喜欢何氏,也不会学别人一样让杜勇纳妾。
  她和云瑶在那边讨论着清虚道人,没几天以后,清虚道人果真便穷图匕见,或者说对方似乎觉得他在京城中的这段时间已经将名声刷得足够达成了他的目的。
  三皇子楚龄的门人听闻清虚道人的名声,将他给请了过去,未尝没有让他帮忙辅佐楚龄的意思。清虚道人在见了楚龄后,为他卜了一卦,说他日后必大贵,两年内必成大事。
  投胎成皇子,已经是天大的富贵了。清虚道人却说楚龄日后必大贵,比现在还要显赫,等于是直截了当说楚龄定会登上皇位,最诛心的便是那句两年内必成大事了。
  这根本就是在诅咒楚息元两年内去世好让楚龄上位。若是这番卜卦只是私下说说也就罢了,偏偏传了出来。
  这风声顿时让楚龄陷入了水深火热的境界。
  不少御史都弹劾起了他,楚息元更是难得对这个儿子冷了脸,让他在府里休息一个半月,等于是禁足。
  云夕听了这事后,只觉得有些好笑。

  ☆、第十六章 捧杀,德妃

  楚龄这回还真的是不小心跌进坑里了,被捧杀了一回。
  任何一个再英明的君主,也不会想要有人忌惮着自己屁股下的这张位置,即使那人是自己的儿子也是一样的。尽管平时都是喊父皇,但实际上,先是皇帝,然后才是一个父亲。
  不少人都认定楚龄这是在给自己造势,不过也有一些脑子清醒的人看出他是被阴了一回。
  云瑶兴致勃勃问道:“那三皇子惨了吗?”对于三皇子在姐姐家埋钉子的事情,云瑶一直耿耿于怀,太小家子气了点。
  云夕摇摇头,说道:“陛下也是清楚他是无辜的……不然也不会只是禁足而已。”若真的打算处置楚龄,最少也会降了爵位,再消减掉他一些势力。可事实上,楚龄半点伤筋动骨都没有。
  楚息元就算要惩罚,也不是因为那“诛心之言”,而是因为楚龄这回这般沉不住气,竟真的掉进了别人的坑里,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
  不过云夕也觉得,在两个大敌都被灭了的情况下,楚龄的确是不够沉得住气,有些浮躁了起来。若是放在过去,清虚道人压根到不了他面前。
  云瑶道:“不过那清虚道人,当真不怕死啊,直接将话给泄露出去。”
  云夕轻轻笑了笑,她现在也开始同家里的妹妹说这些朝政上的事情,培养他们的政治素质,她不想自家的姐妹成亲后就被困在后宅那三亩地上。正好她现在正守孝,也没法外出,索性便同云瑶和朵朵她们多上一下这方面的课程。
  “你想得多了,清虚道人还想取信于楚龄呢,哪里会做这种自毁城墙的事情。将事情泄露出去的自然是另有其人。”
  “咦?谁?”
  云夕抿了一口茶,说道:“是谢氏的奶娘。”
  “谢氏先前小产,伤了身子,只怕不能怀孕。”她眼底深处涌动着淡淡的嘲讽,“对谢家而言,一个不能怀孕的人已经失去了价值,谢家便将谢氏的庶妹也送进了三皇子府,想让这位小谢氏尽快诞下子嗣,让谢家和三皇子之间的联系更为紧密。”
  云瑶彻底无语了,她先前不喜欢这位谢氏,觉得她装模作样,又爱耍心机,可看到她落得这样下场,又不免同情起了她。
  “她家也太过分了吧!谢氏是人,又不是一件工具。”因为这件工具坏了,就换一个吗?
  尽管谢家是世家,杜家拍马都赶不上,当云瑶却觉得这样的世家让她恶心。倘若成为世家就得这样,那她宁可杜家一辈子都只是升斗小民。
  “小谢氏进府后,在上个月诊断出了身孕。小谢氏在家中同谢氏原本就不对付,倘若她生下这孩子,谢氏在王府的地位还真要被这个庶妹给压了一头。”
  一个是嫡女,一个是庶女,加上两人又都是有心计爱争强的性子,能友好相处才奇怪。在谢家时,谢氏因为嫡女天然的优越身份,倒是压了小谢氏一头。
  云瑶听八卦听得眼睛褶褶生辉,催促着:“然后呢?”
  “谢氏的奶娘得知,楚龄提前收到了大皇子和二皇子起乱的事情。她便将一切事情怪到楚龄身上,觉得倘若他提前告诉谢氏,让谢氏做好心理准备,谢氏也不会因受到刺激而小产。”
  云夕摇摇头,说道:“这件事还真不能怪楚龄。按照谢氏那水平,她院子中没准就有哪个是别家渗进来的钉子,她虽然爱耍心机,但也不是特别聪明的人,到时候肯定漏了口风出来。”
  她若是楚龄,她也会将这件事给隐瞒得严严实实的。
  只是谢氏的奶娘曾氏还是将过错推到楚龄身上,再加上小谢氏进府后没多久便有了身孕。在曾氏眼中,楚龄对她家姑娘何其负心,一发狠,便将这事给捅了出去。
  连云夕都能查到三皇子府发生的事,更别提楚龄本人了。因此这曾氏现在也是成为了乱葬岗上的一具尸体。
  云瑶道:“说到底,还是因为三皇子纳妾的关系。他若是没纳那些妾室,也就不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云瑶从小见惯了父母恩爱,即使家里有钱了,她爹对她娘也是一心一意的。所以来京城以后,她最看不顺眼的便是纳妾的风气了。
  她心中发狠想道:邓长明若是胆敢有这个想法,她一定会剁了他的子孙根!
  云夕终究没有在杜家住下,她只是过来看看云瑶的情况后便回府了。
  回府后,冯冬香的祖母冯云氏拿了一个清单给她,云夕看了看,上面都是一些人名,而且一看就是男的。她心领神会,只怕这些是冯云氏给冯冬香相看的对象。
  冯云氏说起孙女也很是头疼,“这孩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个想法,寻常人在她这年纪早就已经定亲,或是做母亲了。她这孩子偏偏这也不喜欢,那也不喜欢。”
  云夕道:“冬香是个好孩子,她也只是想要有一个情投意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丈夫。”
  冯云氏摇摇头,说道:“这世上不纳妾的男子可谓是凤毛麟角,何况还是京城这个地方。只要我那孙女婿尊重她,心中有她就够了,谁的日子不是那样过的。”
  冯云氏前几年还好,还能由得冯冬香随便挑挑拣拣的,等看冯冬香都要十八了,结果亲事都没定,顿时就着急了。
  冯云氏说道:“这上面的都是我这段时间相看的一些男子,你同冬香情分好,也帮她掌掌眼。”
  云夕点点头,她现在书院的事情基本都交给云瑶、曲桑等人,在家守孝也是闲着没事,自然可以帮冯冬香相看。自从王越那事以后,云夕也操心过冯冬香的亲事,只是冯冬香不知道是被王越给刺激了还是如何,还真没有这个心思。
  她很快就让人调查冯云氏送来的那些名单。只能说冯云氏也算是用心良苦了,她所挑选的对象,最少都有秀才的功名,屋内也没伺候的人。而且也不是那种穷的响叮当,全家供养出一个秀才的那种。虽然都不算是多么富贵的人家,但家境最差的家里也有两三百亩的田地。
  只是云夕很快就扣除掉了其中的几户,比如有一户父母早逝,家里是寡母和儿子相依为命的。这类型的一般母亲太过重视儿子,等儿媳妇嫁进门,只怕要嫉妒起儿媳妇。
  还有一户是家里有一千亩的田地,也算得上十分殷实。奈何这一家十分节俭,上一顿剩下的菜还能再吃一天。
  云夕觉得,若是家境不怎么样,节俭些倒是正常。只是这家的家风明显不适合冬香。冬香来到云府以后,身边也是两个大丫鬟伺候的待遇。平时吃的饭菜都是她自己想吃什么,直接吩咐小厨房现做的,哪里还会吃上一顿留下的剩菜。
  所以说门当户对多少也是有些道理的,至少一些生活习惯上会比较契合。
  云夕调查了上面所有的人家,最后只留下了三家她觉得合适的。她拿着这名单直接就去找冯冬香,到底要选择哪户,终究得看冯冬香自己本人。
  云夕过去的时候,冯冬香正在抄书,而且让她惊讶的是,她抄写的还是过去一些会试的题目。
  云夕调侃道:“你怎么抄写起这个了?难不成也要女扮男装下场考试不成?”
  云夕本来脚步就很轻,冯冬香又抄得认真,冷不防听到她的声音,被吓了一跳,“舅母怎么来了?”
  她手一抖,一个豆大的墨水滴落在纸上,这一页等于是白写了。
  云夕看着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问道:“你怎么抄起这个了?”
  云府的书房中有每一年各种考试的试题,只是云家没有人要考试,所以这些试题虽然收集过来了,但也只能暂时在那边吃灰尘。
  冯冬香深呼吸一口气,慢慢说道:“先前有个举人帮了我一回,他等开春以后便要会试,我便想着帮他抄写会试的试题,也算是感谢他先前的帮助。”
  “他帮你什么忙了?”云夕饶有兴致问道。她一听冬香这话,便觉得事情没有冬香说的那么简单。倘若只是为了表示谢意,送些笔墨纸砚过去就可以了,哪里还需要她那么辛苦地给他抄试题。
  她看向窗外飘落的细雪,凉凉道:“咦?下雪了呀?我还以为现在是春天呢,原来还是冬天。”啧,看来她和姑姑冯云氏压根不需要再给冬香相看亲事。
  冯冬香脸微微红了红,说道:“才没有那回事。”
  云夕兴致勃勃问道:“他帮你什么了?”
  冯冬香说到这件事便有些气,“先前我去我庄子的途中,看到一个老妇人摔倒了,我便好心将她扶起来,并且将她送回家。结果她见了她家人以后,硬说是我将她撞倒受伤,害她骨折,她家也非要我给看病的银钱。我一气之下,便要告他们讹诈,也幸亏当时李霖在场,为我作证,他本身又是举人,一说要去公堂上对峙,那老妇人生怕吃官司,便不敢再纠缠了。”
  云夕无语,这不是就古代版的碰瓷吗?冬香也是倒霉,好好的也会遇到碰瓷。
  等等,李霖?这名字怎么听起来有些耳熟。
  云夕的记性一向不错,很快就从脑子中八出这个名字。这李霖不就是先前同王越住一个院子的秀才吗?当时那院子大概是五六个秀才一起合租的,王越因为一贯“老好人”的性子,十分受欢迎。李霖则是同王越处不来,关系冷淡。
  云夕嘴角勾了勾,她可没忘记以前冯冬香同王越来往的时候,还对她抱怨过李霖,说他态度不好什么的。
  “那李霖不是秀才吗?他考中举人了?”
  冯冬香没想到自家舅母居然真记住了李霖,有些尴尬,但还是回话道:“嗯,他三年前便中举了,只是那一次终究水平不够,没能中进士。”
  云夕笑道:“他当时才十七就已经成为举人,已经是难得的人才了。”
  这李霖倒是比姑姑给冬香寻的那些对象更好一些。
  冯冬香道:“我也只是抄写一些题目给他,让他能多做点准备而已。”
  她想要解释他们两个之间并非舅母所想的那样,只是沐浴在舅母那揶揄的目光中,不知为何,脸颊感到越烫了。
  云夕噗嗤一笑,也不再逗她,说道:“除了整理往年的试题,你还可以去抄几本主考官的文章来看看,打探一下他喜欢的文章风格。”
  冯冬香若有所思,呆了一会儿后点点头,“我知道的。”
  云夕被她这么一提醒,倒觉得自己还真可以做这方面的生意。她那出版社往日都是印刷报刊和话本,也可以来印刷一个所谓的历年真题啊。每年参加会试的举人最少也有几千年,比如上一科是七千多。这会试真题,就算一本卖十两银子,也多得是人愿意买。而且她不仅是会试,还可以再弄一个乡试。嗯,除此之外,还有针对各种项目的训练真题,比如算学的,必须策略文,比如……
  云夕脑海中已经闪过黄冈兵法、教材完全解读……等诸多的参考书。
  只是这生意就算做了,一年也就是赚个几千两,最多也就是一万两,云夕名下随便一家店铺一个月都能赚这么多,她还真懒得花费精力做这个。
  虽然她没办法,但冯冬香可以啊。反正她本来就在收集这方面的东西,正好可以用上,也算是给她自己赚嫁妆钱了。
  云夕同冯冬香一说,冯冬香眼睛亮了起来。难怪京城的人都说舅母是财神爷,她的脑子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随便一个都是赚钱点子。
  冯冬香想了想,说道:“我等会试前十天再印刷出去卖好了。”
  云夕明白她这根本就是要给李霖多留一点时间复习,忍俊不禁,她还不忘提点冯冬香,“你可以按照题目类型来归纳总结……”她将前世一些参考书的要点都告诉她。
  冯冬香听得很认真,还做起了笔记。
  云夕说的差不多后,便没再打扰她。将大楚到现在的会试题目都总结一遍可是一项大工程,冯冬香这段时间只怕要忙死。
  从冯冬香这边离开后,她也让底下人多关注一下李霖的消息,可别又弄出了一个王越。
  很快的下面人便将资料送了过来。从资料上来看,李霖虽然看上去冷了点,却也不失仗义,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烂好人。只是他嘴巴倒是毒了点,熟悉他的人知道他没有恶意,不熟的人就很容易对他产生偏见,所以他的人气也没有那王越好。
  说起王越,他能被三皇子楚龄看中,除了八面玲珑的手段,才学还是有的,在今年更是一举成为了举人。加上他有几分诗才,因此在来年三月的会试举子中,倒是名声不小,还结交了好些朋友。想也知道,他这是在为楚龄拉拢人才呢。
  云夕并没有向冯云氏透露李霖的事情,毕竟他们两人八字还没一撇呢。她只是告诉冯云氏,要好好打探名单上的人,若是有不好的便剔除去。
  冯云氏并没有怀疑,再三谢过了她。
  临近过年,云夕也陷入了忙碌之中。虽然他们这几年都得守孝,但是年礼往来都是必不可少的。
  今年赖三送了不少玉石翡翠过来,云夕挑选了一些成色不错的拿来做礼物,也省了一部分的年礼钱。
  她翻了翻账本,发现他们云府收到的孝敬还真不少,账面上就有三万多两,还不包括一些财物,再加上年底店铺庄子上送来的出息,账面上便有二十多万两了。
  账面有钱,云夕也乐得大方一回,又看最近大家也兢兢业业的,便吩咐这个月多发两个月的工钱,每个人还多一套的新年衣服。
  珠珠听到后,也屁颠颠地跑过来,“娘,那我的新衣服呢?”
  云夕一抬头,便看到宝贝女儿的脸上有墨水的印记,拿出手帕给珠珠擦了擦。
  “你爹今天教你们什么了?”
  云夕最近忙着过年,便干脆将两个孩子交给云深管了。
  珠珠笑嘻嘻道:“爹爹教我背诗呢。”然后便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云夕,粉雕玉琢的脸上写满了“你快让我背啊!”。
  云夕忍着笑意道:“珠珠会背了吗?”
  珠珠得意洋洋道:“珠珠会!”
  然后将一首诗翻来覆去地背了几遍。
  云夕夸奖道:“珠珠真聪明!”
  夸得珠珠小脸通红后,这丫头还告状了起来,“娘,弟弟好笨的!爹爹念两遍我就会背了,弟弟还不会。”
  “嗯,不过我不会嫌弃弟弟的。”
  云夕哭笑不得,她儿子还没两岁呢,当然没法和珠珠一样了。
  珠珠叽叽咕咕地说完后,才想起自己的来意,“娘,我也要穿新衣服!”她听到下人要发新衣服,顿时也闹着要。
  云夕说道:“早给你做好了,等新年便给你换上。”
  因为守孝的缘故,珠珠都不能穿平时她喜欢的鲜艳颜色的衣服,云夕心疼她,便让人给她多做了几套。
  珠珠撒娇着:“我能不能现在就穿?”
  “现在穿的话,等过年你就没新衣服了。”云夕也就是逗她而已,她给珠珠做了六身呢。
  珠珠想了想,还是选择现在就穿,过年的衣服过年再说。一看这位便是典型的及时享乐的性格。
  云夕逗了她一会儿后,便给她换了一件,还给她帮了一个小小的丸子头,又给爱美的她弄一个小珠花。
  陪女儿玩了一会后,墨烟便过来了,说道:“少爷有事找夫人。”
  云夕扬了扬眉,让银丹陪珠珠玩一下,自己则去书房找云深。
  她到书房的时候,原本在书房的小布丁已经被人给抱了下去,这阵仗一看就是有事要商量。
  云夕看到桌上放着几盒的人参,好奇问道:“怎么了?这人参有什么问题吗?”
  她顺手将门给关上。
  他们府里时常收到药材一类的礼物,堆得满满都是。云夕便让云七挑拣出一些好的,打算拿来做年礼送人,也省得浪费了。
  云夕走过去,拿起人参看了看,只觉得这人参卖相极好,最少也是五十年份的。
  云深叹了口气,说道:“这人参被动过了手脚,在送来之前,便被浸泡过八白散。”
  八白散?
  云夕眉头微微皱起,“有毒吗?”
  云深摇摇头,“若说毒素的话,那倒没有,只是会破坏人参本身的药性,而且还容易同银叶形成相克。”
  云夕问道:“这人参谁送来的?”府里收到的礼物都有列清单,要调查这事再简单不过了。
  “德妃娘娘。”
  云夕听到这名字,冷不防吓了一跳,脱口而出,“这不可能吧?”
  原本以为是哪户人家的孝敬,结果居然是德妃!同他们关系交好,十分喜欢珠珠的德妃。

  ☆、第十七章 游山玩水,攀附

  “会不会是有人借德妃的手陷害德妃?”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云夕终究还是不愿相信德妃会想要伤害他们。
  云深淡淡道:“这些是德妃亲自去库房所挑选出来的。”
  除非陷害德妃的人事先便知道德妃会去挑选出这些人参,然后对人参动了手脚。只是楚息元是心血来潮下旨意赏赐药材下来,然后德妃才过去挑选的。这其中的偶然因素太多,若是这些动过手脚的人参一直放库房中,时常过去找药的太医很容易发现其中的猫腻。
  云夕抬起头,和云深交换了一个眼神——除非是德妃事先便准备好了这人参,来了一个掉包。
  “当时父亲所用的药方中,就有一味银叶。”
  云夕忽的醒悟了过来,德妃的目标是云穆!这药材既然是楚息元赏赐下来给云穆,加上品相又好,他们肯定会直接用在云穆身上。结果便形成了相克。云穆原本身体就不好,药材再相克一下,自然很快就一命呜呼,而且还诊断不出半点的差错,只当是他身体药石无医。德妃同他们云府的关系好,她送来的药材,底下人都不会太过认真检查。
  云夕叹了口气,“德妃那么恨父亲吗?”甚至还亲自送了他一程。
  云深对此倒不意外,“德妃娘娘同母亲关系很好。那时候母亲进京,便是住在苏家,同那时候的德妃娘娘同一个院子。”
  在猜出德妃对云穆动手的原因后,云夕心中很是复杂,但终究还是恨不起德妃。说实话,因为孟家灭门一事,她对云穆一直很是不喜,无法生出所谓尊敬的想法,只是维持表面上的恭顺罢了,更多的只是为了堵外人的口。
  虽然云穆很是疼爱珠珠,可是云夕十分清楚,这是因为珠珠长得像她那早逝的婆婆的缘故。倘若珠珠没有这个外貌上的优势,云穆肯定会努力催促她早日诞下一个男孩。
  云夕抬头看向云深,“那咱们要怎么处理?”
  冬日并不灼人的阳光从窗外投射进来。氤氲了云深那无可挑剔的完美线条,云夕有些看不清云深眼中浮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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