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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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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死不死关我何事?”梁渊语声无波无澜道。
    苏梅的脸色煞白如纸,听到他之言,绝望地闭上眼睛。
    “被戴绿帽,两个孩子都不是梁驸马的种,梁驸马却没有对这妇人下死手,看来,梁驸马还真是个痴情种啊!”杜黑知道自己这话会落在梁渊耳里是何感觉,而他就是想让对方没脸,最好能因此掉头痛快离开。
    梁渊垂在身侧的双手捏得咯吱直作响,脸色难看到极致,怒瞪杜黑道:“你都知道什么?”
    没等杜黑开口,林盛的声音这时扬起:“梁驸马觉得我们知道什么?”顿了顿,他走近梁渊:“大都督有下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军营,而梁驸马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不顾军令离开,大都督不得不对你的行为生出怀疑。”
    “对我生出怀疑?怀疑我什么?怀疑我对驻北军不利吗?还是怀疑我有其他的目的?”梁渊压抑着心底的怒火,咬着牙道。林盛朝苏梅瞥了眼,这才启口:“梁驸马与这妇人暗中见面,这要作何解释?”主子尚未知道这边的情况,所以暂时还不能和身边这位撕破脸,再者,长公主对大驸马的在乎程度,京中虽没传出什么言语,但从其当年求旨赐婚来看,足以说明这位梁驸马在长公主心里的份量有多重。
    基于这种种原因,一切还是等主子知晓详情后做决断好些。
    梁渊闻言,带着探究的目光锁在林盛身上。
    他不解对方意欲何为?要说他的把柄已在他们手中,但这人说的话却好像将他往旁的道上引,虽不知其具体目的,可他能感觉到对方是不想和他现在就撕破脸。
    接收到梁渊眼里的疑惑,林盛压低声音道:“梁驸马就没有想过,你今日念就请放过那个女人,来日她要是再反咬你一口,将你们之间的事儿捅出来,那时你要如何自处,你的亲人又该如何自处?”
    梁渊抿唇不语,林盛又道:“你或许想说那女人不会,可你别忘了,是你亲手杀了她的情郎,杀了她孩子的爹爹,让她从此失去依靠,要说她不恨你,我是不信的。所以,我还是建议你和我先回营地,当着大都督的面将事情说清楚,兴许大都督能帮您想到应对之法。”
    见梁渊依旧不开口,林盛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言语不免加重份量:“我家侯爷现在可不仅仅是大都督,他还是新皇的岳丈,要是有他帮您在新皇面前说句话,您觉得您和这女人之间的过往还是事吗?”
    “你觉得你这话我会信?”
    话虽是这么问,但梁渊脸上的神色明显有所松动。
    “是啊,梁驸马有理由不信我刚才所言,可就一晚上工夫,等你和我同回营地,见着大都督后看他如何说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再者,这妇人还怀着身。孕,任谁也不会没人性到对个孕。妇下手不是?所以,梁驸马尽管放心,只要大都督愿意帮你在皇上面前说句话,明个一早这妇人和她的孩子必定会恢复自由身。”
    梁渊听完他之言没再启口。
    “走吧!”林盛说着,提气腾空而起,梁渊神色复杂,深望苏梅一眼,运轻功跟上。
    “渊……”
    苏梅在他收回目光的时候睁开了眼,却只看到他飘离而去的残影,她嘴角噏动,流着泪轻唤着他的名字。
    杜黑松开手,道:“自你接近梁驸马那一刻,你怕是已经知道你和他之间没有未来,何况你还在和梁驸马好的这几年里,与旁的男人暗中有瓜葛,并为那个男人生下孩子,这样的你也就梁驸马还能做到放你一马,识趣的就好好随我走,要不然等着你的还不定是什么呢!”
    寒冷的夜风呼呼吹个不停,驻北军大营中,云汉卿坐在书案后,眼眶湿润,一遍遍地看着手中的信件。
    秦五挑开帐篷上的帘子,从外面进来,见自家主子嘴角挂着温暖的笑容,眼角却有泪水滚落,不由问:“主子,您没事吧?”他是真没想到皇上会派人给他们驻北军送那么多供给,而且只是一个人到这边来,却随身带着足够驻北军吃上整个冬天的食物。
    肉、米、面、干菜,食盐……
    有了这些好东西,驻北军中的将士今年能过个好冬了!
    云汉卿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折叠好手中的信纸,这才道:“我高兴啊!皇后娘娘在信中告诉我,皇上不光给咱驻北军送来供给,给另外几处的边防将士都有安排人送供给过去,还有……还有我要做外公了!”

  ☆、439:心生警惕不上道(三更)

439:心生警惕不上道(三更)    他看着秦五,神色间难掩激动,语声微颤道。
    “……”秦五怔住,转瞬睁大眼,确认:“主子,您是说皇后娘娘怀上了皇子殿下?”
    “嗯。”云汉卿笑着颔首。
    秦五咧嘴就笑:“主子,这太好了!”边搓手,他边在帐篷里来回走,情绪看起来好不激昂。
    “秦五,你看着比我还要激动,这不大合适吧!”云汉卿挑眉,眼里难掩促狭。
    “……”秦五当即止步,看着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主子,您一般不情绪外露,属下这是替您高兴呢!”
    云汉卿故作严肃:“替我高兴个什么劲?皇后娘娘怀上小皇子,咱们该为皇上,为我大晋江山社稷长存感到高兴。”秦五连连点头:“主子说的是。”心里却还是高兴得很,替他家主子高兴,替他家小姐高兴。
    握拳掩唇干咳两声,云汉卿道:“皇上登基那日祭天时,天坛上空有出现祥瑞,皇后娘娘信中说当时的景象尤为壮观!”
    秦五喜道:“天降祥瑞,这是好兆头。”
    “确实是好兆头,我啊,就希望我大晋在皇上治理下,长治久安,百姓永远安居乐业。”云汉卿说着,目中染上些许惆怅,叹道:“有些事我是真不希望发生!”秦五闻言,不用多想,也知自家主子这话是何意,知道自家主子有何顾虑。
    但那种事谁有能说得准呢?
    宁王若能放下夺位之心,于大晋自然是好事,然,一个人能韬光养晦,隐忍多年,又岂会轻易放弃自我抱负?
    不过,只要他敢打起反旗,凭着皇上的能耐,必将其连根拔起!
    秦五坚信新皇有这个能力,更坚信他家主子会竭尽所能,助新皇稳固江山。
    “杜黑和林盛还没回来?”云轻舞在信中提到不少事儿,但就是没提有关自家老爹身世之谜,消化完信中的内容,心中腾起的激动情绪也逐渐平复了下来,云汉卿眉头微蹙,凝向秦五问了句。对于他的话题转变,秦五没有多想,直接作答:“没有。”
    就在他音落的瞬间,帐篷门外传来林盛的禀报声。
    “进来。”云汉卿抬眼望去,便看到梁渊、林盛一前一后走进来。
    秦五朝梁渊见礼后,便递给林盛一个眼色,而后,两人朝云汉卿行礼告退。
    “我的事大都督想必都已知道。”梁渊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
    云汉卿神色淡然,指着一旁的椅子道:“坐。”梁渊摇头:“大都督还是直说吧!”云汉卿启口:“在此之前,我只是有所猜疑。”
    “现在你已知道,那么梁某能知道云候决定要如何做吗?”
    梁渊对云汉卿的称呼变化,意在告诉对方,此时他们只是私聊,非公职对话。
    “梁驸马想本侯如何做?”云汉卿神色未变,不过,眉梢却微微上挑:“我不是个喜欢管他人闲事的人,所以在你进入帐篷前,我尚未决定具体要如何做,要不,梁驸马给我个建议。”他嘴角弯起抹轻浅的弧度,眸光静静地锁在梁渊带了些恼色的脸上。
    沉默半晌,梁渊道:“和长公主的婚事并非我的意愿。”
    “可你接旨了。”云汉卿淡淡道:“既已接旨,且和长公主已缔结姻缘,你就该时刻牢记你是大驸马,牢记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梁渊哑舌。
    “不经长公主同意,梁驸马在外养外室,这就是欺君,而欺君的罪名想来本侯不说,梁驸马心里一清二楚。”云汉卿屈指轻叩书案,语气轻浅,缓慢道:“梁驸马曾是宁王殿下的伴读,对吧?”这事他知道,此时相问,不过是让对方醒醒神,想好拿什么来堵他的嘴。
    梁渊先是一怔,不明白云汉卿为何突然转移话题,可须臾后,他脸色骤然间变冷,目光也变得犀利起来:“梁某不明白云候这话是何意。”云汉卿轻笑,挑眉:“梁驸马真不知本侯所言何意吗?”
    感觉到自己散发出的气势在对方面前完全不起作用,梁渊心里升起股无力感。
    对方是谁啊?
    大晋战神,军中大都督,太上皇封的宁远候,新皇的岳丈,无论从身份上,权势上,及人无形的气场上,皆足以将他全然碾压,这样的一个人,他哪来的自信和其平等对话?
    敛起心绪,他垂眸,眼底划过抹黯然,道:“没错,我是做过宁王殿下的伴读。”
    云汉卿眸光几不可见地闪烁了下,道:“新皇登基祭天,天坛上空出现祥瑞,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未等梁渊做声,他续道:“江山社稷要稳固长存,百姓要安居乐业永享太平,这需要一个全心为民的好皇帝来实现。”
    “云候对梁某说这些究竟是何意?”梁渊心里明白着呢,却就是不想听云汉卿就着这个话题继续往下说,而云汉卿似是没听到他之言似的,续道:“咱们虽身处我大晋最北之地,距离京城遥远,可之前传出吕宋村一带出现溃堤,疫病等事儿,想必梁驸马应该有听说吧,还有那段时间京中流传不少谣言,梁驸马同样也有听说过吧?”
    梁渊抿唇,没有做声,云汉卿的神色这时变得凝重:“溃堤是人为造成的,出现疫病亦与某些人脱不开干系。知道么?有人将溃烂的动物尸体丢在吕宋村附近的水源处,从而导致住那一带的百姓因食用不干净的水,染上足以致死的疾病,而这疾病具有很强的传染性,一个控制不好,就会大面积传播开,梁驸马可以想象一下疫病没有得到合理控制,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吕宋村那边的事儿,云轻舞有在信中提到。
    “溃堤和疫病是人为,云候如何知道的这么清楚?”梁渊皱眉问。
    云汉卿沉声道:“本侯只能说这是事实,梁驸马如若不信,本侯也没办法,但本侯还是想着重对你强调一点,新皇登基前,是我大晋名正言顺的太子殿下,而后承接大统,亦是名正言顺,且正式举行登基大典那日,太上皇有亲临。”

  ☆、440:为宝贝闺女自豪(四更)

440:为宝贝闺女自豪(四更)    “再有就是祭天结束后,天降祥瑞,异象显现,这又说明了什么问题?梁驸马,本侯念你是个心里有计较的,才对你说这么多,你自己好好想想。”
    梁渊静默片刻,看着他道:“云候这是告诉梁某,新皇乃真龙天子。”
    “难道梁驸马认为不是?”云汉卿那仿若能洞悉一切的目光锁在他身上,语声轻浅道:“一个不把社稷安稳,不把百姓安危放在心上的人,在我看来,他根本就没有资格去争夺庙堂上那把椅子。”
    “云候说了这么多,是想要我做什么,还是说什么?”
    “本侯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梁驸马却依然在装傻,既如此,梁驸马好自为之吧!”云汉卿觉得作为宁王的伴读,梁渊必受其重用,那么也就知晓不少有关宁王图谋那把椅子的秘事,如果他能从梁渊这撬开嘴,让这位昔日宁王的伴读出面道出宁王的罪证,那么新皇必能将宁王野心粉碎。
    他清楚想要梁渊反水,是有一定的难度,甚至没半点可能,但不试一试又怎会知道?
    梁渊眼里染上怒意:“云候这是在要挟梁某吗?”
    “要挟?本侯有必要要挟你吗?”云汉卿脸上浮起轻浅的笑容,淡淡道:“梁驸马在外养外室,这与旁人可没关系。”原本他是没想到以此要挟眼前这小子反水,但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他自然不能放过。
    薄唇紧抿在一起,梁渊定定地与他四目凝视,忽地,他笑了,笑声不大,却甚是不羁:“云候,梁某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养外室?他不承认谁又能站出来说那个女人是他的外室?杨氏吗?她哪怕只有一点脑子,都不会蠢到和苏梅扯上关系。
    退一万步说,就算有证据证明他在外有女人,梁府会因此被他牵累,那也无所谓。
    母亲已被梁侯,被他的好父亲休弃,唯一的嫡亲弟弟被断绝了关系,他们现在都与梁府没有任何关系,事发后,自然牵扯不到他们身上。
    至于他自个,该怎样便怎样吧!
    梁渊心里有了决断,便不想再在这帐篷里多留一刻,他拱手朝云汉卿一礼,转身就出了帐篷。
    望着他毫不犹豫而去的背影,云汉卿目中神光晦暗不明,让人很难看出他在想什么。
    秦五走进帐篷:“主子。”
    “林盛怎么说?”云汉卿眉头微蹙,浅声问。
    “梁驸马在城里确实养着一个女人……”梁渊在城里的事儿,秦五有从林盛口中详细了解,此刻听自家主子问,忙快走两步到书案前,压低声音一五一十全部道出。
    听完他的叙说,云汉卿叹了口气,道:“看来我所谋算的八成要落空了!”
    “主子有何谋算?”秦五露出不解之色。
    云汉卿苦笑:“我原想着用此事做要挟,好让他有所顾忌,从而为皇上所用,但照目前的情况看,弄不好他会什么事都没有。”他这么一说,秦五脑中瞬间清明:“将那女人和她的孩子送往京城,到时梁驸马,以及梁府肯定得被皇上定罪。”
    “孩子是那女人和旁的男人所生,你觉得梁驸马会蠢得承认他们与自己有关系吗?”
    “不是还有梁侯的那个妾室么,让那叫苏梅的女子和她当面对质……”
    未等秦五道完,云汉卿摆摆手示意他无需往下说,秦五顿住,片刻后,没忍住又道:“主子,难道这样也不成?”
    云汉卿淡淡道:“你也说了京中的那个女人是梁侯的妾室,只要她不傻,就不会承认与那叫苏梅的女人有关系,如此一来,咱们手中握着的就是枚死棋,一点用处都没有。”
    秦五脸色阴郁:“那岂不是要便宜了梁驸马?”
    “会不会便宜他我不知道,但我总觉得还有事要发生。”捏了捏眉心,云汉卿拿起云轻舞写的信件再次看了起来,边看还边摇着头,语气又是无奈,又是自豪道:“这丫头可真能折腾,竟然去参加宫学考核,还和人站上了生死台,后面又在复选时降服白虎……”他在这里自然也有听说少年天才云轻狂的名头,初闻那一刻,就知人人称颂的少年是自家闺女的化名,因此,他是既欣慰又自豪。
    坠崖一事,云轻舞在信中没提,云汉卿却是知道的,这不,他开始对着信纸数落道:“就知道捡好听的在信上给我说叨,却只字不提她有在宫学复选时坠崖,这孩子就是让我这做爹的不省心。”
    秦五笑道:“小姐也是不想主子担心,才没有提那件事儿。”
    “我亏欠那孩子太多……”云汉卿眼底划过抹痛色,道:“还没等我好好补偿,她就嫁做人妇,现在回过头想想,我真的愧为人父!”
    “主子,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再说您也不想那样的,小姐也并未因那些过往对您有所埋怨不是。”秦五出言宽慰。
    云汉卿嘴角漾出抹苦涩的笑容:“是啊,那丫头没有怨我,更没有恨我,可正是这样,我才愈发觉得自己有愧于她,觉得自己对不起她,不配做她的父亲。秦五,她太懂事了,懂事的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疼。前不久诸国来我大晋朝贺,在宫宴上有五国不怀好意出言挑战,那孩子竟为维护我大晋的威严,挺身而出,独自接受挑战。信中她虽说得简单,说她轻而易举就赢了五场比试,你认为可信么?人家能挑战咱们,自是有做足准备,继而比试过程只怕激烈得很。”
    说到这,他很是小心地重新将信纸折叠,然后塞入信封,神色柔和,道:“看看这是什么。”亮出戴在指上的白玉戒,他唤秦五上前,脑中意念闪过,放在书案上的信纸倏然消失不见。秦五错愕地睁大眼,声音微微发颤,道:“主子,这……这是储物戒指……”

  ☆、441:路是你自己选的(一更)

441:路是你自己选的(一更)    云汉卿颔首。
    “是……是小姐给您的?”
    “嗯。”
    “这盒子里有十粒提升功力的丹药,你服下一粒,剩下的拿去分给林盛,杜黑他们一人一粒。”云汉卿说着,书案上豁然出现一精致的长方形雕花木盒。
    秦五难掩激动,问:“主子,这和拍卖会上的丹药一样?”
    “应该更好一些。”云汉卿说着,顿了顿,神色郑重又道:“分发时,记着叮嘱一声,免得他们一不留神说漏嘴,惹出事端。”算秦五在内,云汉卿手上一支十人组成的精锐力量,他们是云汉卿一手培养出来的,只忠于他,现如今,作为亲卫跟随在云汉卿左右。
    “主子放心,属下会一一叮嘱。”秦五平复好心绪,一脸肃穆应道。
    窗外,如霜月华铺满一地。
    苏梅抱着儿子惶恐不安地坐在桌前,客房门被从外面锁着,她想带着儿子逃离这家客栈,却找不到合适的法子。
    门锁,她打不开,客房在二楼,有窗户,但她挺着孕肚,还带着一个孩子,如何能跳下去?
    出声喊人,想都别想,因为那带他们母子住进这家客栈的男人,肯定在门外守着。
    “娘,我不要住在这儿,我要回家,我要和爹爹在一起。”不到三岁的梁斐糯声道。
    苏梅咬了咬唇,柔声道:“爹爹去做工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家,斐儿乖,困了就睡觉觉,娘唱歌儿给你听。”音落,她轻拍着儿子的背,口中哼出低柔的小调。
    忽然,一阵寒凉的风吹进屋里,她抬眼望去,就见前一刻还好好关闭在一起的窗户,不知何时已大敞开,担心儿子受风着凉,她欲起身重新关上窗子,不料,就在她站起的瞬间,一抹高大健壮的黑色身影飘然落于她眼前。
    “你……你是谁?”眸露惊恐,她抱着儿子不由自主后退。
    单从身形上分辨,苏梅就能辨别出来人非先前那位。
    “事情败露了,苏小姐你以为你还有活命的可能吗?”
    男人黑巾蒙面,目光中难掩狠厉,语声无比森冷。
    此刻,苏梅好希望带他们母子住进这家客栈的男人能够破门而入,因为他感觉得到眼前这黑衣人要比前者危险太多,甚至很有可能会在下一刻取他们母子的命。
    然,她失望至极,要是那人在客房外守着,听到里面的动静,能不出现?
    “知道我是谁于你来说又有何用?”男人直直地逼视着她。
    苏梅脸上已无半点血色,颤声道:“你是夫人的人,对不对?”男人没有作答,她接道:“这几年我都听从夫人之命行事,驸马爷也一直没有回京,没有成为远世子的靠山,这让夫人无形中少了很多麻烦,难道我做的这些还不够令夫人满意吗?”
    “苏小姐知道的太多了。”男人冷笑,道:“而往往知道太多的人都是不该活在这世上的。”
    “你杀了我就不怕给夫人,给梁府招去麻烦?”苏梅强忍镇定,嘴角抖动着道:“大驸马什么都知道了,但他却没有杀我,那就说明他对我是有感情的,倘若被他发现我突然死于非命,你说大驸马会怎么做?”也不等黑衣人开口作答,她自顾自地给出她自以为是的答案:“他会回京,会和夫人清算,到那时,夫人能放过你吗?”
    黑衣人嗤笑:“证据呢?”
    “你……”苏梅身子晃了晃,神色惊惧、惶恐。
    是啊,只要她死了,大驸马有何证据能证明一切都是京中那个女人的错,是那个女人设的局,让她出现在他的生活中,让她引着他一步步走向毁灭?
    想到自己已走投无路,苏梅双腿一软,抱着怀中的儿子跪倒在地,她害怕,她紧紧护住怀中的孩子,带着防备,带着恳求,流着泪对黑衣人道:“大哥,你行行好,放我和孩子一条活路吧!”
    “路是苏小姐自己选的,这会儿求在下放你条生路,是不是有些可笑了?”平生他最恨不知廉耻的女人,如若不是为报恩,他不会答应二少爷屈就在这北部边陲小城,监视大驸马和一个女人的日常生活。
    曾经他有一个完整的家,可母亲却因为家穷抛下患病的父亲和年幼的他,与外面的野男。人跑得不知所踪。
    父亲无法接受妻子的背叛,没出半月便含恨离世。
    剩下不到八岁的他开始四处流浪,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原以为一辈子不会再见到的母亲,竟然让他在十四岁那年遇到。
    记得那是一个冬天的下午,他流落到一不知名的小县城中,身上裹着脏兮兮的破棉袄子,蜷缩在一富户家门口的石墩旁。
    “孩子,你醒醒!”好熟悉的声音,少年又冷又饿,睁开双眼,透过遮在眼前的蓬乱发丝看着眼前与她说话的妇人。
    许是刚没睡醒,他觉得视线有些朦胧,看不清妇人的具体样貌,但他却看得出妇人身上的穿着像是大户人家的夫人。他不想死,不想饿死在街边,也不想冻死在街边,他要找娘,找到那个狠心抛下他和父亲,和人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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