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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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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想什么?”从太师府回来,云轻舞就一直没有说话,她站在窗前,吹着冷风,静静地望着朦胧月色,思绪不知飘到了哪里。
    宫衍揽她靠在自己肩膀上,久听不到她出声,不由柔声问。
    “我在想啊,人生确实如戏。”云轻舞嘴角勾起抹轻浅的弧度,眸光却清冷淡然:“谁能想到权势富贵皆非一般家族可比的太师府,竟突然间在一场大火中覆灭。”
    “说句实话,云轻雪能狠心如此,让我有些吃惊。”宫衍眉头微皱,低沉的嗓音中透着股子冷意:“再怎么说,她也是太师府的嫡小姐,从小到大深受府中长辈,兄长疼爱,却因为忆起曾经的过往,为提高修为,竟不顾念亲情,做出那种事。”
    云轻舞转过头看他:“有红萼在身边,加上她的执念,这事她还真能做出来,而且啊,我觉得她采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提高修为,恐怕与我也有着一点的关系!”唇角漾出轻浅,却看起来破颇冷的微笑:“她一旦不能得偿所愿,必会像以往一样认为是我挡着她的路,想着法子要除去我。”
    宫衍的眸光漆黑深邃,里面像是蕴藏了整个夜空的星光,他抚上她的脸庞,过了许久,翘起嘴角,悠缓道:“只要她敢打你的主意,我必让她死的很难看!”
    “她若不找我麻烦,难道你打算就这么放过?”
    云轻舞挑眉。
    宫衍:“明天宫里就会传出淑妃葬身火海的消息。”
    云轻舞不解:“这不正随了她的意。”
    “宁王有夺位之心,最大的后盾无非是太师府,如今太师府没了,他比任何人都气恼,而云轻雪摆脱了淑妃的身份,为的就是找宁王,以宁王的城府,他能猜不出太师府是被谁灭的?”宫衍道。
    “那咱们就等着看好戏了。”
    “有什么好看的?你只需乖乖地养胎,旁的不要去想。”
    “云太师和老巫婆,你打算如何处理?”
    宫衍沉默,须臾后,问:“你是如何想的?”
    “老巫婆必须得死,至于云老头,只要他能把铭亲王意图谋反这件事说个明白,留他一命倒也不是不可以。”云轻舞不想做圣母,而她也不是圣母,她只是就事论事,毕竟轩辕一族的冤案,在她对当年的旧事了解中,云老太师并未耍阴损手段,像梁相一样昧着良心诬陷铭亲王暗中勾。结他国,意图谋逆。
    他只是用自己职务之便,从王府中秘密带走一个女人。
    当然,为带走这个女人,他对用毒谋害人家夫君,这件事还是蛮阴狠的,但多年后,那本该已死之人却还活着,且知自己有子有女,这就让事情变得有些微妙了。
    思量到这,云轻舞抿了抿唇道:“祖父那晚夜潜太师府,如果他想杀云老头,是件轻而易举的事,但他没那么做,与我说是为了给轩辕一族翻案,才没有动手,可我觉得他怕是根本就没想取云老头的命。”
    听完她的话,宫衍断言:“他会死。”
    云轻舞蹙眉想了会,一时没想明白他话中之意,问:“你怎么知道?”
    宫衍:“你会知道的。”
    云轻舞翻个白眼:“真讨厌,打什么哑谜。”
    “我没有打哑谜,你只要稍微想想就能知道。”宫衍思索片刻,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其实他不用死,毕竟我今晚说的那些话,并无真凭实据,且他们尚没有采取行动。”云轻舞脑中闪过一道亮光:“我知道了,云老头为了让你放心,为了保住云府云鸿瑾的命,好延绵云家的香火,只能选择一死。”
    “嗯。”宫衍点头。
    云轻舞道:“也是,朝中有他不少门生,若是他还活着,就等同于他的势力还在,确实让人不放心呢!不过,咱们可从没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势力放在心上。”
    宫衍收紧揽着她的臂弯:“觉得我冷血么?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母后的双亲……”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再说了,老巫婆那种恶毒的老妇,如果继续活在世上,肯定还会为非作歹。云老头的死活你看着办吧,我保证不会有意见。”云轻舞道出自己的看法。
    唇角紧抿在一起,宫衍未语,只是伸手握住她的手儿。
    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指缝勾住她的玉指,十指相扣,掌心紧贴在一起,云轻舞抬头看着他,只见男人微微俯首,俊美无俦的面容上露出抹淡淡的笑意:“谢谢你考虑我的感受,但我不想看到你有任何委屈。”
    云轻舞眨巴着眼睛,长睫轻颤:“委屈?干嘛这么说?”
    手风扫过,窗户关上,宫衍牵着她的手走到牀边,两人紧挨着坐下,他道:“如若不是顾及我的感受,你恐怕早已灭了太师府。”
    “这你可就冤枉我了!”云轻舞澄澈的眸子,与他星眸相对,浅声道:“我是有仇报仇,但我不会在没搞清楚事情前,就胡乱针对任何一个人。云老头是只老狐狸,就我掌握的有关太师府
    的诸人的资料来看,他其实并没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就是站队宁王,想扶持宁王上位,他其实是反对的,是云家大爷和老巫婆一心想让云轻雪坐上后位,才不遗余力地想拉你下马,好让宁王坐上那把椅子。可他们也真够蠢的,即便宁王能如愿登上高位,皇后真就能同意他的宝贝儿子册封一个二嫁的女人为后。”
    闻言,宫衍低笑:“也不是没有可能。”
    云轻舞皱着鼻子,哼声道:“有毛线可能?那把椅子是你的,只能是你的,我看谁敢打它的主意!”
    宫衍慢慢收敛了唇边的笑意,俊美的脸上表情郑重,仿若身处严肃庄重的朝堂,他薄唇微启,一字一句道:“我媳妇儿说的对,那把椅子只能是我的,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如果。”云轻舞一怔,片刻后,她轻轻地笑了笑,蓦地环住他的脖颈,给了男人一个猝不及防的吻。

  ☆、536:怕,宝宝要回家

在宫衍未曾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松开手,道:“睡觉。”不待音落,人已上牀躺好,暗忖:“丫的太乖顺了,我说什么便是什么,能不能别这么寵我!”
    望着她侧躺着的后背,宫衍唇角弯起,也渐渐笑了开。
    翌日,京中大街小巷,茶楼酒馆,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就昨晚空中出现的“异象”,及偌大的太师府一夜化为灰烬一事,说什么的都有。
    “真是邪乎,那么大的一个太师府,说被灭门就被灭门,连一个活着的都没有。”
    “你怎么就知道无人幸存?”
    “街上听得呗!”
    “太师府昨晚被大火烧得只剩下残垣断壁,要是有人还活着,那废墟里最起码有哭声传出,但事实上那里现在可是死寂得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唉!太师府怎样与咱们这些普通人可没什么关系,我倒是对昨晚突然看到的异象好奇得紧,你们谁知道是咋回事,能说说么?”
    “那异象肯定是好兆头。”
    “是啊,我也觉得是好兆头,和皇上登基,祭天那日出现的异象很像,一个是五彩祥云,一个是色彩璀璨的光芒,这肯定是老天爷告诉咱们百姓,大晋有为好皇帝,会让咱们大家永远过上安稳日子。”
    ……
    宫澈昨个夜里得到太师府出事的消息,有亲自赶了过去,但看到那熊熊燃烧的火海,还有听不到任何一声呼救,他知道太师府算是彻底完了,即便他不顾危险冲入火海,也无法救出一人。至于缘由,无非是出手之人能整出如此大的动静,必是已经得手,否则,偌大的府邸好几百口人,怎就听不到一丝半点慌乱,害怕,惨呼的声音。
    待他脸色阴沉,带着一身冷气回王府后,挥退身边所有人,独自坐在书房里,直至窗外现出亮色,都没想出是哪个灭的太师府。
    失去一个强有力的后盾,这无疑令他愤怒,但他同时也清楚知道,太师府的事绝对不会是宫衍所为,有此断定,是他潜意识觉得堂堂一国之君,真要想扫清自己皇权路上的障碍,完全用不着在暗里使那种手段。
    更何况,到目前为止,他和太师府有所联系并未曝露,且再怎么说,太师府不光光是他的外家,亦是那一国之君的外家不是。
    所以,太师府被灭门,不会与宫衍有半点关系。
    可是,昨夜发生的事儿,有件事还是让宫澈尤为嫉恨宫衍。
    烟花,那个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烟花,竟在夜空中恣意绽放,而且绽放出色彩绚丽,表露心迹的“i?you”图案。
    足足有一刻钟,那璀璨烟花足足绽放了有一刻钟,而他当时就站在院里,望着那炫目光芒在夜幕上四散开,望着那代表着浓郁爱意,却令他嫉妒、愤恨,双眼深深被刺痛的图案。
    宫澈不想相信宫衍已知晓云轻舞的真实身份——蝶舞,但那烟花燃放的方位,真切地告诉他,那足有一刻钟的烟花绽放,是在给一个人看。
    嫉妒愤恨吞噬着他的心,以至于他几乎毁了整个书房。
    然,心情再如何糟糕,他都必须得在今日启程离京。
    于是,为顾全大局,宫澈只得压下不甘,压下一切情绪,带着自己的亲卫打马出了皇城。
    白子归作为他的好友,自然有跟随在侧。
    无论是太师府被灭,还是那令人惊艳的异象,都不曾让秦鸿这丫的生出好奇心。
    咳咳咳……准确些说,不是他不好奇,而是这货昨晚睡得就像个死猪,压根什么就不知道,嗯,还有就是,丫的晨起后,彻底被自己目之所及吓得呆怔在屋门口。
    加高的围墙,满院的木桩,以及那扇比昨个要窄了不少的院门,无不透着股子诡异。
    “你……你能告诉我……这,这都是怎么回事?”
    指指院墙,指指满院高低不齐,有规律分布的木桩子,再指指那明眼人一看,就不能让他走过去的院门,秦鸿眼眼睛大睁,惊讶莫名地看向院中那盯着他似笑非笑的白衣少年。
    云轻舞注视着他,慢慢的,弯起唇角,语气要多温和就有多温和,道:“别大惊小怪,你看到的可全是帮你治病的道具。”见秦鸿仍呆怔地看着她,她好心的又加以解释:“通俗点说,有它们在,你的病要好起来会事半功倍。”
    “直说……你直说吧,你究竟如何给我治病?”昨个刮痧,就已差点要他半条命,今个又整出这么多鬼东西,他……他能后悔留下来么?秦鸿双腿没来由的打颤,直觉告诉他,那加高的院墙,那一根根高低不一的木桩,那变窄的院门,全然针对他自不必说,毕竟少年刚有告诉他,那些都是帮他治病的东东,可是,他却觉得那院墙,那窄窄的院门,正在得意洋洋地笑他:“你丫的想逃走没门!”逃走?看着它们,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想喊娘,想说宝宝不想呆在这了,宝宝要回家!
    木桩?高低不一,分布有规律,这应该是练功用的……练功?
    少年要他练功?没开玩笑吧?
    秦鸿额头渐渐沁出冷汗,抓住门框好想退回屋,奈何双腿不光在打颤,且如灌铅一般,挪不动啊挪不动。
    “云……云公子……”吞了吞口水,他结结巴巴道:“你……你该不会在开玩笑吧?”
    “开玩笑?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云轻舞耸耸肩,朝他笑着眨眨眼,语声悠缓:“自今日起,你一切都要听绝的,否则,绝会用我专给你准备的棍子揍你,揍到你听话,揍到你听令为止,嗯,再有就是,这往后啊,你每顿饭只有一道昨晚那种菜式,其他的菜全是真正的素菜,听好了,是真正的素菜,没有一点荤腥哦!而那道别样的菜式,你要想吃到,也得你自个有能耐吃进嘴里,要不然,你就只能饿着了!”
    “本世子要回府,本世子现在就要回府。”
    秦鸿扯开嗓子吼道。
    明明昨晚都好好的,怎睡了一宿就全变样了?

  ☆、537:傻娃儿再次中招

不给吃肉就算了,有那些色香味俱全的菜式替代,他倒也能接受,现在呢?来了个大变样,这……这让他如何接受?
    “你觉得可能吗?”
    云轻舞抱臂,好看的眉梢微微上挑:“你是能翻过院墙,还是能走出那道院门?小子,听我的,你最好省点心,否则,吃苦的只能是你自个。”
    低下头瞅着自己的身材,秦鸿脸色变啊变,真真想嚎啕大哭。
    他不仅真相了,且跳进一个好大好深的坑,想要爬上来,似乎没一点希望。
    绝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旁,抬手拍拍他的肩膀,语带同情道:“不用太过担心,只要你保证听我的,我会让你偶尔吃到肉。”任务太艰巨,没这货配合是不成的。
    “本世子要回府。”秦鸿不领情,瞪着他吼道。
    绝也不恼,依然木着脸,面无表情道:“你是能翻过墙,还是能走出院门?”
    “那你说本世子要如何才能离开这里?”
    秦鸿气呼呼地问。
    “等你甩掉身上的肉,问题自然迎刃而解。”绝实话实说。秦鸿斜睨着他,怒道:“你在玩本世子,你和云轻狂都在玩本世子!”
    “主子很忙,我也很忙。”绝言下之意,逗你玩,咱们可没那闲时间。
    云轻舞清越含笑的嗓音这时扬起:“小子,这院子会越来越好玩的,过个两日,你肯定很喜欢这里。”秦鸿冷哼一声,傲娇地别过头不理她,云轻舞见状,禁不住笑出声:“你不是想和我做朋友吗,我可告诉你,我的朋友个个都是潇洒倜傥,你再瞧瞧你,那形象我是真的不敢恭维,再有,你不也说要变成我这样的吗,这眼下什么都没做呢,难道你就想打退堂鼓?”
    秦鸿瞪大眼,气呼呼地道:“你昨个骗我,激将我,挖坑给我跳,这样的你,我不再稀罕。”
    云轻舞幽叹口气,好不惋惜:“真是没想到啊,堂堂秦国公会有你这么个怂包儿子,我现在也后悔的不得了,怎就答应秦国公要医治你的病呢?他担心他的,我过我的日子,作甚要操闲心?作甚要被一个父亲对儿子的爱所感动?”秦鸿抿唇不语,似是有在听她言语,云轻舞心里暗笑,续道:“战场上刀剑无眼,秦国公为了妻儿能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用命在战场上拼杀,挣军功,可他的儿子却是个只知吃喝玩乐的怂包……”
    秦鸿突然截断她之言:“我爹担心什么?”怂包?他才不是。
    “想知道?”云轻舞勾唇,不待秦鸿做声,她眸中闪过抹狡黠,很认真地再次问:“确定想知道?”秦鸿看着她,点点头,就见她眸光略显怅然,道:“秦国公的担心与你和你的母亲有关,他担心自己不知哪日回不到京城,那时,你和你的母亲该如何是好?他与我说,就你目前这样儿,先不说会不会突然间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即便你接下来的日子能好好的,可以你每日里的行径,国公府偌大的家业恐怕过不了多少时日,就会全败在你手中,然后你的日子该怎么过?你娘的日子该怎么过?所以,他希望我能帮帮忙,别的先不管,最起码让你有个强健的体魄,如此一来,哪怕你有朝一日败光家业,最起码能给人做苦力挣几个工钱,赡养你的母亲。”激将?只要管用,姐姐我就用这招,你丫的乖乖中招吧!
    “我爹不会有事!”秦鸿的眼眶不知不觉间泛红,他梗着脖子冲她吼道:“我不是怂包,我不是废物!”
    云轻舞翻个白眼,“嘁”了声,语声悠长道:“不要以为你声音大,就能证明你不是怂包,证明你不是废物。小子,想要证明自己,就拿行动来说话,想不给你爹丢脸,就乖乖地呆在这方院落改造自己。”
    腹中传来“咕隆”一声响,秦鸿知道这是饥饿在召唤自个,但他没第一时间去寻找吃的,而是松开门框,拖着笨重的身体走下台阶,绕着院中的木桩转了一圈,然后,他来到云轻舞面前,喘着粗气,却无比硬气道:“本世子不会让你小瞧的!”
    “哦?是吗?”云轻舞脸上浮起明亮的笑容,翘起嘴角,眸中闪烁着熠熠星光,微启唇:“拭目以待。”傻小子果然再次中招鸟!
    朝堂之上,就太师府被灭门一事,百官说什么的都有,宫衍面沉如水,坐在龙椅上只是静静地听着,直至散朝前一刻,才将这件轰动京城的灭门案,交由沈相负责,大理石协同办理。
    梁府前院,梁楚生坐在书案后,神色晦暗不明。
    “老爷,您这一回府就坐在书房里,莫不是今个早朝上有什么要紧的事发生?”杨氏从食盒中取出她亲手做的几样菜肴摆到桌上,见时间都过去有近半刻钟,男人却始终不抬眼看她,登时心中生出些许不满,但神色间看不出丝毫不妥,她走到书案前,脸上浮起她最为柔婉的笑容,语带关心,轻声问。
    “太师府被灭门,这件事太蹊跷。”
    梁楚生眉头紧皱,沉声道:“以太师府的权势,我实在想不出哪个能下那般狠手。”膝下两女先后为后,自身又是曾经的太师,长子在朝中也是身居要职,还有那位虽断绝关系,并被剔除族谱的庶子,那可是当朝的国丈,更是在军中掌握着实权的大都督,怎么就有人和太师府过不去?
    而那主使之人,究竟有何依仗,竟胆大到敢无所顾忌地动手?
    难道那人不知太师府的情况,不知这京中最体面的权贵之家与皇家有着怎样深厚的渊源?
    好吧,就算那主使之人什么都不知道,可又是怀着怎样的目的灭的太师府?
    灭门?从上到下,没给太师府留一个活口。
    云老太师和孟氏,外加云鸿瑾这个孙子侥幸存活下来,在宫衍交代下未往外传出丝毫风声。
    “老爷想那么多作甚?太师府如何,与咱们府上没半点关系,您就莫再多想了,快些尝尝妾专门给您做的几样拿手小菜。”

  ☆、538:宫大吓到舞儿鸟

杨氏说着,绕过书案,拽起男人边往摆放饭菜的桌旁走,边似解语花般柔声道:“皇上英明,自会吩咐办案的大人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老爷只是在军中担个闲差,甭去操那么多心。”
    梁楚生看着桌上摆好的饭菜,迟迟没有就坐,杨氏嗔他一眼,将人按到椅上坐下:“妾做这几道菜可是费了番功夫呢,老爷一口都不吃,妾可是会伤心的。”
    “倩儿,我真没什么胃口。”梁楚生摇了摇头,叹口气,道:“有些事你个妇道人家不懂。”白子归?会是父亲说的那个白子归下的手么?如果是他,那梁府会不会也存在着背灭门的可能?
    杨氏见男人敛目,又对自己爱答不理,只觉这人多半仍未忘记之前的事儿,因此还在怨怪自个,于是,她瞬间泫然欲泣,哽声道:“姐姐和三公子离府,妾也不想的,可妾身份卑微,没有老爷您发话,妾什么都不能说啊!”
    “怎又提起那事了?”梁楚生心中一阵烦躁,声音难免流露出些许不耐:“姜氏是被我休弃的,那孽子也是被我逐出府的,与你没任何关系。”对于当日所为,事后他是后悔的,但他的威严容不得任何人冒犯,姜氏和那孽子非得一条道走到黑,要和他,和这梁府断绝关系,那么他只能由着他们。
    “就您和妾说话这语气,任谁听了都是对妾存着怨气,老爷,要不……要去妾去跪求姐姐,让姐姐和三公子搬回府中,您觉得这样可以么?”搬回府,可能么?如今她的骏儿已被立为世子,这府里基本已掌控在她娘俩手上,她脑子又不缺弦,去做那种蠢事。
    心中愤愤愤然地想着,随之引发杨氏愈发恼恨姜氏。
    妾?一个家世之别,便让她从妻变妾,继而时至今日,不能被抬为正妻。
    哪怕她的孩儿已是世子,她这个做娘的依然只是个妾。
    一日为妾,终身为妾,律法有此规定,她不恨这律法,她恨的只是那个抢了她妻位的贱。人!
    梁楚生此刻可没心思哄这位被他疼寵了多年的妾侍,只见他脸色骤然间一沉,上位者的气势随之外散,冷声道:“本侯有些事要想,你回自个院里歇着吧!”杨氏怔住,眼里即将滚落的泪,滴落而下,泪眼中露出不可置信之色,梁楚生却没理会她,起身走到窗前站定,背对着她,面部表情明显带着愠色。
    论识大体,妾和妻确确实实没法比,他目中神光黯然,心里禁不住腾起抹失落。
    午睡过后,云轻舞披上狐裘,准备出屋在院里散会步,就在这时,房门被从外面推开,宫衍颀长高大的身影映入她眼帘里。
    “这距离天黑还早着呢!”
    看着男人步履沉稳进门,她弯起唇角,不由出言打趣。
    平常基本都是夜幕落下,才悄然出宫过来,今个却一反常态,莫非有事与她相商?
    宫衍着一袭青色便服,宛若青松翠竹般站在她面前:“边关有信送到京城。”清逸矜贵之气外散,他俊颜冷峻,深眸如潭,定定地注视着她:“是岳父的亲笔信。”一听他说是自家爹爹有送信回京,云轻舞心里没来由的一紧,急声问:“爹爹没出什么事吧?”
    知道自己没把话说清楚,害得媳妇儿情绪紧张,宫衍忙安慰:“岳父没事。”
    闻他之言,云轻舞不期然地松口气,跟着瞪眼嗔道:“那你干嘛这么严肃?”丫的敢把话直接说清楚么!
    “大驸马战死沙场。”宫衍解释。
    “呃……”云轻舞微愕,须臾后,问:“爹爹有在信中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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