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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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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为他,为我自己曾犯过的错赎罪。”
    云轻舞哼声道:“你是该赎罪!若不是你,铭亲王和轩辕一族就不会蒙冤而死。”半晌没等到白子归再有密音传入,她又道:“该说的我对他已经说的很清楚,是他自以为是,总以为我还是曾经的我,对他旧情难忘。白子归,我送句话给他,你转告一下,就说我说的,他怎么还不死!”逼她就范么?好,很好!
    眸中神光清冷,云轻舞紧抿着唇,极力压制着心中熊熊燃起的怒火。
    她没听到白子归应声,却知其已然离去。
    良久,云轻舞起身到桌旁,执笔给宫衍留下两句话,就抱起小陌出了内殿。
    “我建议你还是再想想,莫冲动行事。”
    宁远侯府,黑泽住的小院里,云轻舞简单说了自己的决定,黑泽眉头紧皱,并不赞成她的做法。
    “我没有冲动,你该知道,宁王整出这么多事,无非就是迫我就范,如果我和他硬来,后果将会不堪设想。”云轻舞肃容道:“衍不能有事,大晋也不能有事,被宁王掳去的人更不能有事,无论从哪方面考虑,我都必须要这么做。”
    坚定的眼神看得黑泽心头一荡,但他清楚知道自己和眼前这女子没有可能,所以,他除过心里苦笑下,在她面前不能多说什么。
    “替我照顾好小陌。”
    在当前的形势下,云轻舞不敢冒险把小陌留在宫中,亦或是交给侯府旁的人照顾,唯有黑泽保护小陌,令她能全然放下心神。至于宫衍,身为一国之君,有太多的政事要忙,加之宫澈目前不安分,难免顾及不到小陌周全。
    “我可以帮你的。”
    黑泽垂眸看了眼怀中的小包子,抿了抿,道:“就这么说定了,我陪你一起去救人。”
    “他只让我一人前去,想来就是防着我耍诈,要是被他察觉出一丝端倪,我爹爹他们只怕会凶多吉少。”云轻舞眸中的神光冷得没有一点温度:“我清楚他的行事风格,所以,我绝对不能冒险,置我爹爹他们的生命于不顾。”
    “说那小子对你痴情吧,当初却又做出那样的事,若说无情,却又对你始终念念不忘,想和你重拾旧情,他还真是个心思复杂的。”黑泽叹了口气,道出一句。
    云轻舞嗤笑:“他那是不甘心,是占有欲作祟。”
    “既然你意已决,那就去做你认为该做,认为对的事,不过,你一定要谨慎行事,莫让自己陷入险境。”
    “我会小心的。”
    “去吧,有我在,小陌绝对安全。”
    “我信你。”

  ☆、656:我是信我自己!

点点头,云轻舞朝黑泽怀中的小包子深深地看了眼,转身毅然走出小院。
    两日一晃而过。
    “你说她会来见我么?”宫澈脸色苍白,站在空寂的院落里,凝望京城方向,语带落寞道:“看到她在我眼前差点死去,我只觉一颗心似被人生生剜掉一般。”白子归在他身旁站着,静默半晌,道:“话我有带到,至于她会不会来,我……”
    未等他道出后话,宫澈嘴角掀起抹苦笑,眸中神光黯然,出言截断:“她会来的。”轻笑出声,只不过,那笑声听起来透着无尽的落寞和伤感:“旁人的死活先不论,单就宁远候在我手上,也会让她不顾一切来找我将人交出。”
    音落,他咳嗽起来,每咳一声,就像是要把心肝肺咳出似的。
    “回屋歇着吧!”内伤尚未好全,又站在院里长时间吹冷风,这么做又是何苦?白子归劝了句,宫澈却并未挪步:“我知道我的手段有些卑鄙,可我别无他法。”他喜欢她,爱她,真得想和她重拾旧情,相守白头。
    白子归道:“你这是在钻牛角尖。”
    宫澈摇头,喃喃:“我没有钻牛角尖,我只是想做最后一次努力。”
    院里静寂得没一点声音,良久,白子归淡淡的声音响起:“陌……”宫澈转头,看着他的侧颜,等着他继续说下去。白子归嘴角动了动,神色微变,道:“你就不觉得这一世,与你们前面几世轮回有所不同?”
    “……”宫澈眼里露出不解之色,就听他续道:“这一世你们相继忆起过往种种,且擎天是上神,又为何会入轮回?”
    宫澈:“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曾无意间有听到父亲和母亲提气,说你和蝶儿,还有雪媚之所以会遇到那样的事,皆是你们的劫数,他们还提起只要你们渡劫成功,将不会再受轮回之苦。”白子归缓声说着,见宫澈一脸沉思状,禁不住道出心底的猜测:“擎天喜欢蝶儿,而神界和魔界、妖界都是不通婚的……”
    他只是起个头,宫澈便想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于是直接问:“你的意思是擎天放弃神品,入轮回为的就是助小舞渡劫?”
    “嗯。”白子归点头。
    “他助小舞渡劫,难道就是阻止我和小舞在一起?”说到这,宫澈不自已地又是接连咳嗽好几声,待好不容易止住咳嗽,他眼里痛色涌现:“小舞是喜欢我的,她是喜欢我的啊,否则,她当初就不会违背她父王和母后的意愿,执意要嫁给我为妻。既然我们当初都能在一起,现在我们是平凡的人类,又有什么理由不能相守?”
    白子归轻叹口气,道:“你怎么还想不明白?”
    “我想不明白么?”宫澈眼眶微微泛酸,哑声道:“我对她的爱从不曾改变过,我在乎她,喜欢她,爱她,你说我该想明白什么?”白子归道:“如今的她不喜欢你,这是不争的事实,你这么纠缠下去,不是在钻牛角尖,还能作何解释?再者,她现在有夫有子,过得很幸福,而你亦有自己的女人和孩子……”
    宫澈闻言,情绪骤然间变得激动,打断他的话:“我还是我,还是深爱着她的那个男人,至于你说的女人和孩子,他们不是我想要的。”
    “但他们是你的女人和孩子,却是不争的事实。”白子归道。
    星儿被掳至今,没有哭过一声,因为他有牢记云轻舞的教诲,遇事要冷静,绝对不能恐慌,不能哭鼻子。当他被带到关押文帝和云汉卿的那间斗室中时,先是微微一怔,随后有礼貌地朝两人各一礼,接着就安安静静地靠墙而坐,抿着嘴儿不发一语。
    “小家伙,你为何不说话?”
    云汉卿撩起袍摆,挨着星儿坐在地上,笑着问道。
    “伯伯,我在想事情。”
    抬起头,星儿一脸严肃地回他。
    “你一个小孩子有什么事可想?”这孩子真是安静,自关进来那日,就不开口说话,即便他和太上皇问,小家伙也不做声,且看向他们的目光还保持高度警惕,似是担心他们是坏人,想从他口中套话似的,没想到今日倒给他面子,竟然回答他的问话了。
    星儿稚声定定地看着长得特别好看,说话特别温和的薄薄,稚声道:“我在想云叔叔什么时候能过来救我,”说着,他脸儿上又露出纠结之色:“可是一想到云叔叔救我途中万一遇到危险,我又不希望他管我的事,不希望他以身犯险来搭救我。”
    “云叔叔?”云汉卿微怔,旋即笑问:“云轻狂就是你口中的云叔叔,对不对?”
    云轻舞曾在写给自家美人爹爹的信中,有提到丘宝和星儿,及云鸿珂仨小。
    根据她信里面对仨小的特征描写,云汉卿基本猜到眼前的小家伙、就是自家闺女在外救下的林府小公子。
    “伯伯也认识我云叔叔吗?”
    星儿眨着熠熠生辉的大眼睛,看向云汉卿,没等云汉卿作答,他一脸自豪地道:“我云叔叔很厉害,不仅能看病救人,还能领兵作战,天下人都在传颂他的事迹,伯伯想不知道都难。”
    云汉卿抚了抚他的发顶,温声道:“伯伯不仅认识你说的云叔叔,而且和她很熟悉,就像你说的,你云叔叔确实很厉害,所以,她会很快把你从这救出去。”
    星儿:“其实……其实我这会儿不希望云叔叔来救我了。”
    云汉卿笑了笑,问:“怕他有危险?”
    星儿重重地点了点脑袋:“云叔叔对我已经够好了,我不想他因为我出事。”
    “好孩子,要相信你云叔叔,相信她会平安把你从这救走。”云汉卿再次揉了揉他的发顶,然后将眸光挪向文帝:“宁王此举令人费解啊!”掳太上皇,掳他,掳一个小孩子到这,却没有苛待他们,有吃有喝有牀睡,就是单单的没有自由,从这,让他很难琢磨出宁王的目的。
    “朕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按理说,朕被他囚禁在此,想来宫中的情况他不是不知道,要是在这个时候做出些什么事,指不定还真能成功,但……”文帝说着,突然叹口气,摇摇头,止住言语。
    他是摸不清他的四子究竟是作何想的,也不知他欲玩什么把戏,但,他希望那孽子莫拿江山社稷当儿戏。
    云汉卿见文帝没再说下去,沉思片刻,道:“看来咱们眼下只能静等。”
    夜,静寂,云轻舞身姿轻盈,自小青背上飘然而落。
    “说,宁远候被关在哪里?”
    轻松挟制一名黑衣劲装男,她锐利的眸子宛若寒电,逼视着对方冷声问。
    熟料,就在她音落的瞬间,那被挟制的黑衣劲装男嘴角蓦地沁出黑血,跟着高大健壮的身子就往地上直坠。
    我去,她怎就没先卸了这货的下巴?
    手一松,看都没看倒在地上的尸体,云轻舞双眸微眯,释放神识,仔细地寻找关押云汉卿等的下落。
    忽然,她神色一凛,靠着敏锐的嗅觉,朝这座宅院深处飘去。没错,她此刻所处之地,是一座宅院,是宫澈和她约定见面的地方。在她看来,云汉卿、文帝他们多半就关押在这宅院里。为了能在约定的时间赶到这座西北边城,她没有骑闪电,而是直接乘她的兽寵青龙,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这儿。
    宫衍的兽寵青龙,被她取名大青,她自己的,则取名小青,可见这丫的是个取名多么无能。
    淡淡的,常人难以闻到的血腥气萦绕鼻间,云轻舞这一刻无比庆幸自己有着异于常人的灵敏嗅觉,可与此同时,她脸色冷得宛若冰冻。
    是谁受伤了?
    唇紧抿,眸光犀利,她没用多长时间,来到这座宅院深处一僻静的院落里。
    无人看守,这是给她下的套么?云轻舞在院中扫视一圈,冷笑,就算是个圈套,那又如何?夜风夹带着淡淡的血腥气拂面而过,云轻舞提气飘至一厢房门外。
    血腥气就是从这间屋里飘出的,没有多想,她推开门便往进走,结果发现这不是一间普通的厢房,而是一刑室。
    墙壁上挂着各种各样的行刑工具,一衣袍褴褛,发丝凌乱,满身染血,身形高大的男子被人用锁链呈大字型固定在刑架上。
    男子的头低垂着,凌乱的发丝遮住了他的样貌,可是……可是直觉告诉云轻舞,这人是她认识的人。
    “沐……沐瑾……”他是沐妖孽,是她认识的沐妖孽,云轻舞一步步走近,鼻子,眼睛齐泛酸。
    她没有认错人,男子确实是沐瑾。
    “我是在做梦么?”嘶哑虚弱的声音在屋里响起,慢慢的,沐瑾抬起头,透过挡在眼前的发丝,看到一个不该出现,却真真切切出现在他眼前的人影,艰涩地扯了扯嘴角,他努力睁大眼,努力让自己目光清明,喃喃:“丫头,是你吧?告诉我,我没在做梦。”
    鞭伤,烙铁烫伤,有结痂的,有还在沁血的,短短数日,他竟被折磨得这么惨,莫非是身份败露,才会遭此厄运?
    这一刻,她既愤恨宫澈手段残忍,又无比庆幸自己来得及时。
    宫衍有说过,在那个“噩梦里”,不光东宫血流成河,但凡站队东宫的朝臣,及他的心腹下属,全都没落好下场。尤其是沐瑾和郑丽婉,两人皆死的凄惨。
    “我就在你面前站着,你说你是不是在做梦?”按捺住起伏不已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正常,云轻舞从袖中掏出一小瓷瓶,从中倒出粒芳香四溢的乳白色丹药,塞入沐瑾口中:“我会带你离开这里。”
    手握玉心,道道寒芒闪过,随之就是锁链落地声响。
    没了锁链束缚,沐瑾双腿一软,残破的身子就往地上倒,云轻舞眼疾手快,迅速将他搀扶住。
    就在这时,一抹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为什么你对他比对我还要好?”她对擎天的好,便已让他心生不适,此刻,她对另一个男子的好,更是深深地刺激着他的自尊,这是为什么?她是他的妻,虽说曾经是,但在他心里,她永远都是……他最爱的女人,最爱的妻子,然,他却没有像擎天,像这个男人一样,得到她用心对待。
    云轻舞抬起头,循声望向门外,看到那熟悉的容颜,脸上立时尽显冷意:“你是我的谁,我为何要对你好?”
    “他呢?他与你又有什么关系?”门半开着,屋里光线昏暗,宫澈的脸看起来有些模糊,但他的表情,眼里的情绪,却被云轻舞看得一清二楚,可这并没有令她动容分毫。
    痛么?呵呵!痛又如何,与她有关吗?
    乌云不知何时遮住了月色,蒙蒙细雨落下,宫澈眸中含痛,注视着云轻舞,良久无语。
    “朋友。”
    云轻舞清越的声音扬起:“父皇和我爹爹,还有星儿都在这吧?”
    宫澈没有作声,算是默认。
    “你掳他们到此,为的就是见我一面?”
    “是,我想见你。”不过,不是一面,他想和她永远在一起。
    云轻舞冷哼一声,盯着他道:“可我从没想过见你,没想过再与你有任何关系,而且那夜,以及之前我皆有对你把话说清楚,难不成你领悟力太差,不懂我的意思。”宫澈眼里的痛楚愈发浓郁,语声黯哑道:“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不能怎样对你?”云轻舞对他眼里流露出的情绪依旧无视,道:“带我去见我爹爹他们。”
    “会让你见到的,但不是现在。”宫衍说着,往身后看了眼,很快有两个着黑衣的劲装男走进屋里。
    “你觉得他们是我的对手吗?”云轻舞冷笑。
    宫澈嘴角动了动,道:“我只是让他们将人先带到宁远候那边。”云轻舞静默,须臾后,她朝沐瑾点了点头,然后看着那俩黑衣劲装男扶沐瑾离去。“小舞,我很高兴你还像之前一样信我。”宫澈苍白如纸的脸上浮起抹浅淡的笑。
    “我是信我自己!”信他?这是她今世听到最好笑的笑话。

  ☆、657:我若是不答应呢

宫澈闻言,脸上表情微微生变,不过,转瞬工夫,他就恢复了常态,温声道:“换个地方说好如何?”
    “有话直说。”云轻舞神色淡淡,站着不动。
    见她不给自己半点情面,宫澈心中不由一痛,道:“你赶过来肯定累了,今晚先好好睡一觉,我们明日再谈。”言语到这,他的目光略显复杂,在这复杂下面是难以遏制的情愫:“能约你到这里相见,我也不瞒你,人都在我手上,但你要找出他们,绝对没有可能。”
    音落,他转身而去。
    云轻舞的表情颇为难看,微眯着双眸,注视着他的身影渐行走远,一点点消失在雨幕中。
    “皇后娘娘这边请。”
    一黑衣劲装男看到从屋里走出,无比恭敬地做出个请的手势。
    雨声淅沥,夜风透过窗棱缝隙而入,吹得桌上的灯火摇曳不止,让整个房间里的光线忽明忽暗。眸光浅淡,在自己今晚要住的屋里环视了一圈,云轻舞眉心微蹙,走到牀边坐下。
    他……想玩什么花样?
    食指轻点膝面,她脑中思绪迅速翻转着,好从中找出宫澈的具体打算。忽然,她手风一扫,屋里霎时漆黑一片。
    “你的警惕心还是这么高。”随着“咯吱”一声,房门轻轻被推开,一道于云轻舞来说还算熟悉的男声响起。
    “是你。”
    凭借过人的眼力,云轻舞看清来人的样貌,嗤笑道:“看来你和宁王的交情很深厚啊!”来人走进屋,反手将门阖上,注视着她道:“我与宁王相交,从未遮遮掩掩过。”
    云轻舞对他之言不置可否,淡淡道:“说吧,你找我什么事。”能准确到这方小院找她,说明他极得宁王的心,否则,从何轻易知道她来此的消息?
    “我知道你是来救人的。”景墨染似是全然不在意她的态度,点亮桌上的灯盏,随后坐到一旁的椅上,看着她道。
    是的,来人就是景墨染。
    当日得云轻舞意外相救,等到养好伤,他便收起所有的骄傲,投靠宁王为其办事。
    至于他是否真正效命对方,唯有景墨染自个知晓。
    “怎么,你想帮我?”云轻舞眉梢上挑,眸中神光意味深长。
    景墨染静静地看着她,半晌,他道:“我若说我在宁王身边,目的是想有朝一日能帮到你,小丫头……你信吗?”血幻宫被清剿,按常理说,他该恨她,该将她碎尸万段,然,他就像是中了魔一般,随着时间推移,竟对她再也生不出半点恨意,单就这便也罢了,让他想不明白的是,不知何时,他对她已然情根深种,想要用自己的真诚感动她,从而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这样的心思于他来说实在可笑,可笑到他自己几乎都不认识自己,却还是遵从本心,屈就在宁王身边。
    或许,宁王只是他得到她的一个跳板,一旦他心想事成,难保不会立刻带着她远离京城这个是非之地。
    “你说呢?你说该不该信?”骗三岁稚童吗?留在宁王身边,为的是有朝一日能帮到她,她是该说这人太过自以为是,还是该说这人自大得没边?
    云轻舞唇角微微弯起,眸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
    “呵呵!”景墨染低笑,脸上不见丝毫尴尬,道:“看来你是不信了。”
    “知道就好。”云轻舞的眼神一变,眸光清透,仿若能洞穿人心似的:“宁王所谋之事一旦成功,你想从他手里要的好处,就是我吧?”云轻舞真相鸟,但眼下她仅是猜测,而景墨染在闻她之言后,脸色瞬间变了又变,云轻舞子嗣把他的表情变化全然纳入眼底:“可你有无想过,宁王就一定能成功,能坐上那把椅子,能把皇上,以及我大晋的忠臣良将都杀死吗?再有,在你眼里,我就轻浮到是个男人就想往上贴的庸俗女子吗?”她的声音不轻不重,却带着毫不掩饰的冷意。
    心思被言中,景墨染就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感到极其不自在。
    静默须臾,他直视着云轻舞的眼睛,认真而郑重地道:“我不否认对你的心思,从你我初识,我就没有否认过,小丫头,我喜欢你,只要你答应随我隐世,我便帮你救出你要救的那几个人。”
    云轻舞凝向她,没就他之言接话,而是问:“你觉得你的修为能和我比吗?”景墨染一怔,长时间未语,云轻舞这时笑了,那笑嘲讽而鄙夷:“修为连我都不如,又谈何资格帮我救人,且提出那么一个大言不惭的要求?”
    景墨染脸上涨红。
    是啊,他的修为确实和她没法比,而他却……
    “原来你是抱着那么个心思接近本王的。”门外乍然传来一道冷冽的声音。
    云轻舞和景墨染几乎同时将目光望向门口,就见宫澈推门而入,俊逸的脸上尽显怒色:“雪无痕,你让本王很失望!”该死,竟敢觊觎他的小舞!
    “什么时候对我生疑的?”雪无痕面沉如水,不疾不徐地问。
    宫澈冷冷道:“知道本王何时对你生疑,于现在的你来说有何作用?”
    “今晚这一出是你专门给我设的套。”
    雪无痕用的是陈述句。
    “没错。”宫澈凝视着他,一字一句道:“其实在你和我谈条件,及过多关注小舞时,我就该想到你对小舞抱有不可告人的心思。”说什么事成后,只要他成全一件事,旁的什么都不要,哈,成全?要他成全?脸还真够大!
    然,那时他却没多想,便点头应允,由这来说,他其实也自大的没法说。
    雪无痕?云轻舞明眸半眯,冷冷地盯着在她面前以‘景墨染’这个名自称的男人,启口:“你是血幻宫宫主雪无痕?”
    身份已被拆穿,雪无痕自然没有再伪装下去的必要,只见他眸光微闪了下,然后就取下易容面具,看向她道:“我是雪无痕。”云轻舞看着他的真容,先是一怔,随之神色复杂道:“你残害婴孩,用他们的血修炼邪功,为的就是你那张脸。”初见,她就有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血腥气,结果却没将其往邪恶的方向想,还真是粗心大意得紧。
    雪无痕嘴角动了动,半晌,唇齿间挤出一句:“和你认识后,我便没再修炼过那种功法。”
    想到曾在血幻宫中看到的血池,云轻舞瞬间感到一阵恶心。
    而她微妙的表情变化,雪无痕有看在眼里,于是乎,他甚感受伤:“面对我,你感到恶心?”
    云轻舞如实道:“是,我是感到恶心,更没想到你竟然丧心病狂到用婴孩的血,修炼劳什子驻颜术。”
    “你以为宁王多好么?”雪无痕扫了宫澈一眼,掀起唇角道:“精魄,听说过精魄吧?为提升修为,无欲无求的宁王殿下,利用自己的暗势力天龙门,祸害无数少女失去童真,提炼出令人作呕的精魄服用,这样一个伪君子与我之前的所作所为有何区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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