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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药香:山里汉子农家妻-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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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确定,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买,买了……”钱硕抽了酒嗝,醉意似乎越来越深了,伸出一只手摊开:“五,五千两,银子。国公府眼都不需要眨一下,都够我,在红尘,红尘苑住,一个月了吧!”
宣云锦眨了眨眼:“这么说,试题是国公爷买的?你知不知道跟谁买的?题目都是什么?”
正文 第六一八章 为什么呢
或许是迫于宣云锦口中隐含的压力,钱硕这次再嘚瑟也没有顾左右言他,很仔细的回答了问题。
定国公的确是向人买的试题,花了五千两银子,具体跟谁买的,就不是钱硕能清楚的了。
钱硕之所以会知道,还是他答应成了定国公的“上门女婿”,无意中听定国公说漏了嘴而已。
听到上门女媳四个字,宣云锦怔了怔,若有所思。
看来,定国公府不仅急着嫁女儿,权势范围内还希望男方入赘,难怪看中的人不成,寒门学子也要拉一个凑数。
否则,钱硕这样的出身和心性,未必能入定国公的眼吧!
至于钱硕所说的考题,宣云锦记在了心上,随口问道:“定国公为什么一定要你入赘?你可知原因?定国公府的小姐,为什么这么急着嫁?”
闻言,钱硕茫然的看着她:“为什么?”
很显然,钱硕是不知道的,也没有多想,只道自己走运,真心要发达了。
若是转眼间就能拥有一切,仅仅是入赘,对钱硕来说未尝不可。
他那样的家庭,也有兄弟姐妹,舍得他能换来滔天富贵,换成是谁都拒绝不了。
宣云锦微微有些叹息,看来是问不出什么来了。
很明显,钱硕其实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被选中了而已。
考题这种事情,定国公也是无意中说漏了嘴,如果不是有了解决办法,心中一放松,只怕钱硕也以为只是一两套模拟试题,等到考试才会发现,考题早已知道。
那时候,就算心下再如何惊异,只怕都不如能考好的狂喜。
皱了皱眉,宣云锦冷笑一声,将人仍在客栈内,领着轻语轻絮离开了。
晚上等章奕珵三人回来,宣云锦还能稳住不说,回到屋里,洗漱休息,面对章奕珵一个人,宣云锦才说道:“你有没有听说泄题的事情?”
这话题来得突然,章奕珵有些奇怪和意外,想了想说道:“你听说了什么吗?泄题的传言,其实每次科举考试都有,但是真正涉及到科举舞弊的事情还是比较少。”
“尤其,新皇登基,这才第二次科考,用人之际,皇上和容相应该把关很严才是。”
宣云锦想了想:“这么说的话,所谓的泄题,只是要扰乱一部分书生的心境,让其心智大乱,不能好好考试?”
这么说,有的书生,承受能力的确是很差的。
比如钱硕那样的,一边享受定国公府带来的好处,一边又因为自己十年寒窗像个笑话憋闷疯癫不已,一时之间落差太大,钱硕直接弃书本,沉迷于酒色,如此堕落可见一般。
言语之中更是有一种努力学问好不如投胎生得好的悲哀,还有一种靠自己平步青云不如家世背景的颓废,整个人基本被废掉一半。
也不知道定国公当日看见的钱硕,是有多才华横溢?
如今钱硕日复一日的堕落,又可知道么?
章奕珵点了点头:“确实如此,毕竟……能够来参加会试的,至少也有十年寒窗,大多数人只怕还不只十年,想着或许有人得了考题,轻轻松松就能中进士,只怕换成谁心里都不会平衡。”
“有的人,总会因小失大,这考试的发挥就很难好了。”
宣云锦眨了眨眼,这才知道,每次科考,其实场外还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仅仅只是泄题之事就有不少说法,还被利用来对付对手。
“这么说,考题不可能泄露吗?”宣云锦这会儿其实有点糊涂。
五千两并不是一个小数目,但是购买试题的,肯定不止定国公一家,其中敛财数目不可细算。
如果试题是假的,买卖之人又想好如何应付这些大官贵人的怒火了吗?
章奕珵想了想,坐到了宣云锦身边,拨弄了一下她披散顺直的头发,然后撩起一缕把玩:“你听到了一些什么?或者发现了什么吗?泄题之罪,轻则掉脑袋,重则诛九族。”
“真要有人做,岂会不小心,还嚷嚷得人尽皆知,不想要命了吗?”
宣云锦若有所思,轻轻一笑:“说的也是,我得到的消息好像也太巧合,太容易了一些。”
随即将钱硕的事情说了一遍,宣云锦被章奕珵说服了,可听到这事儿,反而章奕珵自己凝重了起来。
靠在宣云锦身上,若有所思了半晌,章奕珵挑眉说道:“看起来是巧合容易,可你想过没有?若你没有催眠的本事,也不可能从一个醉鬼口中得知真相,一般来说,钱硕就算嘚瑟自己能得状元,也深深的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若是事情败露,他的滔天富贵也没有了。”
“他既然选择了妥协,答应成了定国公的上门女婿,他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对于钱硕这个人,我大概有点印象,上次在国公府还聊过几句,才华本事也是有的,就算喝醉了,也就算心中有怨怼,事关身家性命,他也不会随随便便就往外说。”
宣云锦眯了眯眼,又觉得是这样没错,所以她想来想去其实有点糊涂。
这泄题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
她遇见钱硕是个巧合和意外,能够诱导钱硕说出真相也不被旁人所想,这些都可看作计划之余的意外。
幕后之人肯定想不到宣云锦突然插一脚,这么简单就得到了真相,所以,不应该将自己的手段考虑到幕后的计划上。
“所以,这题到底泄露没泄露?”宣云锦说着,忍不住看向了章奕珵:“我这么跟你商量,会不会影响你的考试?”
章奕珵轻笑:“我这一辈子什么没经历过?这种言语上的攻心战能奈我何?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吧!”
宣云锦哑然:“不是小瞧,明明就是关心好不好?关心则乱,我终究不是你,也没参加过科考,完全不知道作为考生会怎么去理解。”
章奕珵眉眼一舒:“这话倒是爱听,其实这事儿你也不用这么纠结,你不是已经得知了考题?不如就去问一问知道的人,泄题没泄题,岂非一目了然么?”
正文 第六一九章 进宫求证
不管多保密的考题,自然也是人出的,无论如何,皇帝都该知道。
宣云锦入宫不难,想要求证这事儿还会难吗?
宣云锦怔了怔,恍然的说道:“说得对,我潜意识中不想进宫,不想现在跟他们来往太密切,只想等你考完试再说,没想到这办法如此简单。”
“真是一叶障目,我也是犯蠢了……”
宣云锦拍了拍额头,觉得自己的纠结纯粹好笑,自作自受。
章奕珵连忙将宣云锦的手握着,不然她打她自己,心疼那额头已然有些泛红:“你这是做什么?要心疼死我啊!不过,你进了宫,千万不要问皇上,考题是什么,只需要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让皇上去判断有没有泄题就成……”
宣云锦白了章奕珵一眼:“这事儿我自然知道,我没那么蠢。”
她刺探真正的考题做什么,让皇帝忌讳吗?
反正这事儿也不该她来决定要怎么做,只需要报告给皇帝知道就成,后面的事情自然跟她无关了。
“明日我就进宫吧,哎,距离考试也没几天了,真要出了这样的事,还有得闹。”宣云锦眯了眯眼,忍不住叹气。
原本以为能安安心心考试,现在看来,何来的安心?
没事儿都要折腾三分出来,让人不得安宁。
章奕珵笑了笑,替宣云锦揉了揉太阳穴,没有再说话。
晚上睡觉睡到一半,宣云锦突然从梦中惊醒,顺带也把章奕珵惊醒了。
“怎么?做噩梦了?”章奕珵伸手抱着人,轻言细语的说道。
当然,这种说法其实连他自己都不信的,宣云锦不是不会做噩梦,而是不会因为噩梦而惊吓,她见惯生死,心志坚定,很少有自乱阵脚的时候。
“不对,钱硕……”宣云锦抬头看向了章奕珵:“我将他仍在客栈,只怕,不能活了。”
如果试题泄露是真的,那幕后肯定有一套很严谨的防止事情败露的方法,这才敢做买卖。
既然敢卖,那就一定保证买主不会泄露。
或者说,买主未必知道幕后黑手是谁,只管交易。
一旦有人发现出问题,那人只怕活不了。
章奕珵眸色幽深,伸手抚了抚宣云锦贴在脸上的头发:“不能活就不活,他敢那么明目张胆的去红尘苑寻花问柳,却又答应定国公的入赘,这是迟早的事儿。”
“定国公的小姐,就算入赘又岂是那么好娶的?还敢到处乱说自己是状元,哪怕旁人都当他是醉话,可能幕后之人都已经盯上了,一旦他有泄露消息的迹象,必定会下手。”
“白天你下手快,若是再迟一些,只怕也问不到什么了。”
闻言,宣云锦纳罕:“所以我晚上回来给你说的时候,你已经猜到钱硕必死无疑了对不对?干嘛不好好跟我说?”
章奕珵轻笑:“我是觉得跟你没关系,不想让你觉得人死是因为你的逼问,他自作自受,玩得太过了,迟早会丢命,我是猜测,你跟我说的时候,指不定钱硕已经没命了。”
章府没有什么的官职加身,更加初来京城,如今京城书生是怕有十数万之多,死掉一个根本不足为奇。
自然也不会有人专门报到章府来,钱硕什么情况不得而知。
章奕珵原本是想让宣云锦安心一些,没想到反而让她担心,以至于半夜惊醒。
分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才会在惊醒之后,想到钱硕的事儿。
宣云锦怔怔的想了一会儿,才惊觉自己到底错估了这时代对人命的漠视。
现代的暗世界也很漠视,有些人说杀就杀,可到底明面上是法治社会,还不至于没事儿杀着人玩。
宣云锦之所以没有想到她转身就可能造成钱硕的遇害,便是高估了人性。
当然,宣云锦也不是内疚,而是觉得可惜,钱硕真的死了,便是空口无凭,幕后更是打草惊蛇,最后这段时间肯定龟缩不出,不再有什么别的行动。
所以,哪怕她将事情告知了皇帝,坐实了泄题的事儿,不仅失去了一个人证,还让皇帝无从下手,逮不到幕后黑手的尾巴。
一个不好,最终只有不了了之,大不了临了将考题换掉,却逮不到任何人。
“可惜,我应该将钱硕带回府的,不过……若是带回府,只怕要给府邸惹了祸事儿,会被幕后黑手给盯上的。”宣云锦扶额,当初不过一时兴起,才没有想那么多。
不曾想,牵扯到的东西太多了,一点都不简单的好吗?
章奕珵嘴角微勾:“这样也好,若是你被幕后黑手盯上,我才要连考试都不安心,别想太多了,这事儿该皇上和容相去头疼。”
宣云锦轻笑:“说的也是,在其位,谋其事,关我多大的事儿啊!我不过是一介妇人,小小学子的妻子,能够发现问题已经不错了,难道还要我来解决不成?”
“嗯,让皇上去头疼,我肯定以府邸的安危为首才对……”
说着,宣云锦也不后悔不纠结了,安心的躺了下去。
章奕珵呆了呆,随后也躺下,伸手一捞,将人搂进了怀里:“有件事情忘了跟你说,孟沫和舒励认识的学子里有需要帮忙的,要么来京城晚了,要么没有了盘缠,没地方住,反正章府也挺大的,就打算让他们借住一番。你……有没有意见?”
宣云锦放下了心上的事儿,睡意立刻就上来了,嘀咕的说道:“住吧,反正家里挺宽敞的,对了……以后想什么早点跟我说,不要等我想起来了你才提及早知道,我想打人。”
闻言,章奕珵闷声一笑,就觉得宣云锦这么说怎么想怎么可爱,心口一直在压抑的感情差点就爆发了出来。
“好,什么都跟你说。”章奕珵浅浅的说道,也不知道宣云锦都听到没有,呼吸早已经平缓了,似乎已经睡着。
第二日,宣云锦醒来就穿戴极好,递了帖子进宫要见太后娘娘。
传信的人知道宣云锦很得宫中几大主子看重,加上宣云锦出手大方,打赏了重金,便快速将帖子递到了慈宁宫。
正文 第六二〇章 皇帝的怒
见宣云锦这么急,福寿公公也不敢耽搁,等太后用过早膳就提起这事儿。
太后还以为是崔灵甜的病情有什么变故,连忙让人将宣云锦引进了宫内。
于是,不等宣云锦行礼,太后就一把抓住宣云锦的手:“最近听崔家说,甜儿的情况好很多了,这才下了两次针,仿佛从小到大都没这么好过,你急着进宫,可是有什么急事儿?”
在等宣云锦进宫的时候,太后也想明白了,若是崔灵甜的病情有变,宣云锦自去见崔家便是,何必急着将她。
所以,开口询问的话锋就变了变。
宣云锦笑了笑,低声将心中所想告知了太后,以表自己的真诚,并非见不得人,为了刺探考题而来。
太后面色凝重,想了想便说道:“考题内容,哀家也是不知道的,福寿,去瞧瞧皇上都下朝了没有?若是下了,让他来一趟。”
此时可大可小。
若是宣云锦知道的考题不一样,就证明考题没有泄露,自然没什么事儿。
若是事实,那事儿可就大了。
福寿虽然不知道宣云锦跟太后说了什么让其脸色大变,福寿却懂得太后的语气。
所以,福寿去找皇帝,没有只见话带到,还一直在金銮殿外面等候,直到皇帝下了朝。
皇帝下朝见福寿等了这么久,脚步有些急切:“是母后出了什么事情么?怎的这么急?”
福寿打了个千:“皇上,宣姑娘进宫了,所以太后娘娘急着让皇上去一趟。”
这话听起来简单,可话里的东西多了去。
皇帝看了福寿一眼,也不再多问,匆匆留下一句:“小林子,让容相在御书房喝茶,等朕回来……”
等小林子抬头,只看到了皇帝的衣角,嘴角微微抽了抽,转身去找下朝准备离开的容相了。
皇帝急急的来到慈宁宫,看到了宣云锦:“何事?居然这么急?”
宣云锦行了礼,没来得及坐下,知道皇帝很忙碌,便也不想拖延。
三言两句将昨日遇见钱硕的事情说明白了,宣云锦严肃的说道:“这事儿竟然定国公都出手了,五千两银子对他们来说虽然不多,可总想着要证实一下比较放心。”
“所以,我询问了钱硕有关他买到考题的内容,进宫想请皇上证实一番,若是假的自然无妨,若是真的,也不是草民知情不报啊!”
皇帝笑了笑:“原来如此,那倒也是,不妨说说看,你得了怎样的内容?”
宣云锦打量着皇帝的表情,顿时明白章奕珵说得对,每次科考都有泄题的流言蜚语,只怕皇帝也是很清楚的。
所以,皇帝这会儿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宣云锦思维一转,犹如聊天玩笑的说道:“据钱硕说,买来的考题诗词部分是以‘母亲’为题……”
这个主题是很少拿来国考的,所以就算猜也很难猜到。
至少她看过章奕珵的模拟题,几乎没有以这为题的。
宣云锦说得缓慢,仔细注意着皇帝的表情,结果,皇帝脸色一变,一开始的不以为然立刻严肃了起来,端在手上的茶盏一荡,甚至溢出了不少茶水。
见状,宣云锦心下一沉,最后的那是侥幸已经烟消云散,很明显,这泄题的事情怕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四书考的是《中庸》,子日,‘中庸其至矣乎!民鲜能久矣!’”
这句话,宣云锦是依靠着记忆,硬背下来的。
四书:论语,孟子,大学,中庸。
一般来说,论语和孟子是考得最多的,中庸之道对于一腔热血要走上仕途的学子来说并不太适合。
相对来说,这又是比较偏门的考题,很多学子虽然明白其中的意思,却不一定有自己真正的想法。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确,孔子说:“中庸大概是最高的德行了吧!大家缺乏它已经很久了!”
正因为它是最高的德行,最高的道德标准,所以,很少有人能够真正实行它。
这样说来,中庸之道是不是也只能作为一种理想的道德规范而加以提倡呢?
当然,这些解读是章奕珵说给她听的,宣云锦表示自己理解只能知道个大概,实在晦涩难懂。
想着考生还要以中庸全文的笔调格式写明这话的论点,再阐述自己的想法,当真是不容易。
“鸿雁于飞,哀嗷嗷。维此哲人,谓我劬劳。维彼愚人,谓我宣骄。”宣云锦缓缓的说着,看着皇帝的表情越来越难看,怒气眼见就要冲顶而出。
这是五经中的诗经,《鸿雁》的摘句。
诗经里那么多篇,几乎篇篇经典,首首有自己的寓意。
这几句的意思大概是:大雁成群天上飞,声声哀鸣好悲凉。只有那些明白人,说我辛苦又劳累。但是那些愚昧人,说我骄傲又逞强。
联想到整篇鸿雁的意思,那考题就有意思了。
自私者总是从一已的私利出发,以偏狭的眼光云看人识物,把天下的人和事物全放到私心的尺度下去衡量。
小人物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就在于他具有默默无闻、吃苦耐劳、富有同情心、从未有非份之想这些品质。
当然,整篇鸿雁所映射的东西比较多,就看个人怎么理解了。
估计让章奕珵给她仔细解释,能够整整说上好几天的。
不过,小人物的品质,中庸?呵呵,这次的考题也挺相辅相成的。
做好了估计会很出彩,做不好,恐怕就要狗屁不通,自相矛盾了。
宣云锦忍不住暗自考虑着这次考题,出题如此偏门,又夹着为官之道,皇帝怕是真心实意的要选取人才。
不曾想,竟然有人将考题泄露,原本的考题就要作废了。
这样的考题,对通读四书五经,真正理解透彻的学子来说是有益的,若是在自己报复多一些,才华本事真一些,估计要被选出来不难。
“据说案例是一则古井血尸案……”
不等宣云锦细说,皇帝怒气已经绷不住了,突然开口打断:“不用说了。”
“呵呵……”皇帝冷笑一声,气得一把将手中的茶盏给砸在地上,吓了太后一大跳。
正文 第六二一章 现在换题
“好,好得很,这科举泄题的事情就当是‘狼来了’,说得多了,倒是将朕和容相都骗了过去。”皇帝在大殿中来回走了一圈,想着若非宣云锦突然发现此事,还特意进宫来求证,只怕科举开始完毕他都未必知道。
到时候,他千方百计所挑选的人才,岂不是早早就被人准备好,通过这种方式送到面前来的?
甚至,他还会因为科举出身,深信不疑,委以重任……
那朝堂都是他这皇帝的,还是别人手中的棋子?
想着朝廷的大臣暗中被人把持,皇帝脸色自然好不起来,遍体生寒。
一时之间,皇帝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有些烦躁的在殿内走来走去。
太后叹息了一声,可惜的看了看那碎掉的白玉茶盏。
皇帝来慈宁宫,所用肯定是最好的,如今碎了一个,整套的杯子都等于是弃了。
宣云锦皱了皱眉,老实的说道:“皇上,也怪民女做事不牢,若是能将钱硕擒住,只怕还能有所作为,可当时虽然好奇问了,却并没有太过放在心上,还以为流言蜚语闹得厉害……没想到……”
宣云锦主动承认错误,就是不想将来皇帝想起这小事儿心生隔阂。
毕竟,她未出口说话之前,就连皇帝也是漫不经心,不太相信的。
哪曾想,将内容一说,一一灵验,皇帝如何不知道考题是真的泄露了?
毕竟这次考题都带着几分冷门,谁能猜题猜得这么准,直接招入手下,只怕这样一个人都能顶十个人用了。
尤其是那案例,分明是皇帝,容墨烨,还有陆荣凯合力想出来的,哪怕是刑部大理寺这么经久断案的人都没有参与,就是存了一些不那么专业的线索,以示迷惑。
考题出来之前,这例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所以,宣云锦没有细说,只听一个名字,皇帝就知道泄题之事绝对不可能假了。
“一个钱硕,不足为据,就算现在还活着,只怕也不知道什么事情……”皇帝这么说,就表明他还清醒,整个人充满了睿智,想到了很多种可能。
太后幽幽的说道:“皇儿,科举马上就要开考了,没有太多的线索,此时不是追击幕后真凶的时候,还是赶紧想办法将大考顺利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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